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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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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嫂,”上官睿道:“这礼平安能收吗?”
  安锦绣看了上官睿一眼,上官睿的神情平平淡淡的,但是安锦绣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叔子是个异常精明的人,前世里的上官睿跟在上官勇的身边,上官勇军中出谋画策的事几乎由上官睿一手包办,在她盗了上官勇的兵符助白承泽血洗京都之城后,也是上官睿看清了形势,力劝上官勇投到了白承泽这一边,这才让上官家的富贵得已更上一层楼。“唉!”安锦绣叹了一口气,说是不想前世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要想。
  “我只是不明白,太子妃娘娘素来与大嫂没有交往,为何这次送来如此大礼,”上官睿对着安锦绣,倒是没有半点的算计之心,看安锦绣有些不知道要怎么答他话的样子,便又意思更直白地说道。
  紫鸳这时在一旁说:“小姐,二少爷,我厨房里还烧着水,紫鸳就先下去了。”
  安锦绣点头让紫鸳下去,然后跟上官睿说:“不瞒他小叔说,我这个嫡姐未嫁之时,与我就没有过什么交往。这一次她会送来礼,也许是太子事先知道了圣上会送来贺礼,所以东宫才以太子妃娘娘的名义也随了一份礼来。”
  上官睿说:“你是说他们只是为了讨圣上的欢心?”
  安锦绣苦笑一下,“朝堂里的事谁能说的准呢?他小叔,你大哥不在家,这事还是你拿一个主意吧。”
  上官睿道:“这是看在大嫂的面子上送来的礼啊。”
  “若是我真有这么大的面子,你大哥就不用拿命去战场上拼了,”安锦绣脸上显出了些落寞的神情,低声道:“你大哥撑起了这个家,而我最多也就是守在内宅中罢了。”
  上官睿听了安锦绣这话,忙就站起身来,竟冲安锦绣躬身行了一个意为赔罪的礼。
  安锦绣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说:“他小叔,你这是做什么?”
  上官睿对安锦绣认真道:“大嫂,是我说错了话,你别往心里去,我敬大哥,也敬大嫂。”
  聪明人对上聪明人,很多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上官睿不想让自己的大哥担上靠老婆成事的名声,安锦绣则跟上官睿强调上官家的一切都是上官勇用命拼来的,也是在跟上官睿做一个保证,她不会用仗着太师之女的身份强压上官勇一头。
  安锦绣将安锦颜的礼单还到了上官睿的手上,笑道:“自家人之间还说这些做什么?小叔你说这事我们该怎么办?”
  上官睿摇头道:“我又不管家,这事还是大嫂看着办吧。”
  “那,”安锦绣说:“这礼我们就放在一边不动它,等有机会我们将这礼再送还回去好了。”安锦绣是拿定了主意,不但安锦颜的礼要这么处理,白承泽的礼也这要这么处理,总之不能让上官勇承了这两位的人情,否则将来还不清,事情就难办了。
  上官睿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听安锦绣这么说了,便点头说好。
  平安这时在床上一觉睡醒后,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
  安锦绣转身走到床前,抱起平安,小声哄了起来。
  上官睿看着这母子二人,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的大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平安都已经办过满月酒了,还没见过爹爹,大嫂嫁入上官家后,也只跟他大哥相处了一夜,大哥保家卫国无错,可是总归是欠了大嫂一个相守。上官睿悄悄地走了出去,替安锦绣带上了房门。
  “平安乖,”安锦绣像往常那样抱着平安在窗前来回走着,嘴里轻声念叨着:“爹爹很快就会回来喽,等平安再长大一点,爹爹教平安练武,娘教平安写字,好不好?”
  小婴儿的喜怒哀乐总是变幻不定,方才还在哭得伤心的平安很快就被安锦绣哄得又笑了起来。安锦绣的温言细语和平安不谙世事的笑声透过窗户传到小院中,为上官家的小院平添了几份温暖。
  就这样又是一个平静的夜晚过去,到了第二天,上官家的日子还是像往常那样过。平安的满月酒虽然世宗也送来了贺礼,但仍是没有引起京都人的注意。倒是这天从书院回来的上官睿带给了安锦绣一个惊动了京都城的消息,原兵部侍郞王原被世宗以欺君之罪,全族下了大狱,不日就将问斩。
  “我们家还是从王家手里买的地,”上官睿不放心地问安锦绣道:“大嫂,我们不会因为买地的事受牵连吧?”
  安锦绣说:“王原的罪是要株连九族吗?”
  上官睿说:“是啊,大家都在猜王原究意欺瞒了圣上什么。”
  “我们买地是通过官府明面上的交易,”安锦绣说:“所以不会受牵连。”
  上官睿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我们书院里的一个书生是王原的族侄,今天被大理寺从书院抓走了。”
  “那可真是可惜了,”安锦绣感叹了一声,低头又忙起了绣架上的绣活。
  上官睿没了烦心的事,去看由奶娘带着的平安了。
  安锦绣在上官睿走了后,才又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活了两世的安锦绣不奇怪原本是世宗皇帝亲信爱将的王原被抄斩九族,前世里这个王原王大人也是这个命运,所谓的欺君也只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真正的原因是王原帮着太子将手伸到了军中,触了世宗皇帝的逆鳞,世宗不能杀子,杀王园全族却是完全不必犹豫的。
  安锦绣想着王园的事情,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到了厨房里找到正忙着烧饭的紫鸳说:“紫鸳丫头,替我去叫元志来家里一趟,我有话跟他说。”
  紫鸳说:“我烧好饭就去。”
  安锦绣从紫鸳的手里接过锅铲,“这里我来吧,跟元志说,就让他在我这里吃晚饭。”
  紫鸳擦了擦手后,就要跑出去到安府找安元志。
  “等等,”安锦绣放了些碎银到紫鸳的手上,“给门人些钱,跟那些人好好说话。”
  紫鸳无奈地把碎银收好,不给门人钱,那些人就不会为她去找安五少爷通传一声。
  “路上小心,我等你们回来吃饭,”安锦绣又叮嘱了紫鸳一声。
  “哎,”紫鸳跑走了。
  等安锦绣在家中做好了饭,又等了一会儿,安元志先骑着马来了。
  “紫鸳说你找我找得急,”进了门后,安元志就站在厨房里跟安锦绣说话,“是家里出事了?”
  “王圆要被抄斩九族的事情,你知道了?”安锦绣端了一碗水给安元志喝。
  安元志喝着水,说:“知道,父亲已经带着大哥、二哥去东宫了。”
  安锦绣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世宗这会儿正在恼怒太子中,安太师父子这个时候去东宫,就不怕招世宗的忌讳?
  “姐,你到底找我什么事?你不会也为了王圆吧?”安元志几口喝完了碗里的水后,问安锦绣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先吃饭,吃完饭后跟我去一个地方,”安锦绣就在厨房里的小桌上为安元志摆上了饭菜。
  安元志说:“你不把话说明白,这顿饭我能吃得安心吗?”
  安锦绣坐在了安元志的对面,小声道:“王圆留在京都的两个儿子一定也已经被抓了。”
  安元志说:“你还真是为了王圆?”
  “我不认识他,你见过他?”
  “我跟王家买地是跟他府上管家买的,跟王家的主子没见过面啊。”
  安锦绣为安元志夹了一筷子菜,“王圆为将多年,姐听说他家里养着不少死士,这一回王家倒了,王家的奴仆如果没人买,一定也会被处死,这些死士如果被人当奴仆买走用了,或者被杀了,那不是太可惜了?”
  安元志张口结舌道:“你想买死士?这些人既然是王氏的死士,怎么可能再忠心于别人?” 

☆、34死士逃犯

  安锦绣跟安元志匆匆吃过了饭,让上官睿和赶回来的紫鸳看家,安元志自己赶着上官家新近添置的马车,带着安锦绣往大理寺在京都东城的牢房去了。
  安元志走在路上还在跟安锦绣说:“姐,你真的要去买人?你存下的钱都是辛苦钱,非得这样吗?”
  “你日后要从军,身边有忠心的帮手不好吗?”安锦绣跟安元志说:“你要看不上,就都给姐夫用。”
  安元志说:“我们就这样去,大理寺的人会放人吗?”
  “罪臣的奴仆只要是祁顺的臣民就都可以买,我们只要花钱,大理寺怎么会不放人?”安锦绣把马车车厢的帘子放下,“你不用担心,就算买不到这些人,我们买些仆从回家也是好的。”
  安元志这才不说话了,买罪奴比去市集上买奴从要便宜不少,只是祈顺朝有罪奴不吉利,会克着新主人家运势的说法,所以罪奴再便宜,一般人家也不会去买。安元志不信命数之说,自然也不会信这话,打了马一鞭子后,安元志跟车厢里坐着的安锦绣说:“我把马赶得快一点,姐你坐稳了。”
  这会儿已是黄昏时分,大街上的行人还是不少,很多都是脚步匆匆往家赶的。安元志有心赶着马跑快一点,可是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他也只能走走停停,这赶路的速度始终上不来。
  安锦绣坐在车厢里细心盘算着。前世里王圆养着的死士可是白承泽一心想得到手的,只是那一次白承泽动手动的晚了,在白圆父子被斩之后,才命人去救王氏的死士,结果据说是武功最高的九名死士已经被处死,最后只救下了还没训练好的二十几名死士。就这些还没出师的死士,白承泽日后也当做了宝贝,安锦绣也亲眼看见过这些死士的厉害,杀人放火施毒做细作,这些人无所不能。
  白承泽最厉害的杀人工具,如果可以被上官勇和安元志所用,那这两个人的军旅生涯无疑会更顺风顺水,为了自己关心的这两个人,安锦绣决定拼一回,看看自己这一次在王圆刚入狱时就下手,是不是可以救下那九个人。
  马车离着牢房还有两条大街的时候,安元志跟安锦绣说:“姐,这街上有点不对劲。”
  安锦绣坐在车里问:“外面出什么事了?”
  安元志说:“有不少衙役,平时街上不会有这么多的衙役的啊。”
  “会不会是因为王家的案子?”安锦绣猜道。
  安元志说:“姐你坐好,我抄小巷走。”
  “还有小路可以走?”安锦绣撩起布帘问道。
  安元志说:“姐你没在京都城里跑过当然不知道,坐好了,我要催马了。”
  车厢随着马奔跑速度的加快,剧烈的摇晃起来,安锦绣险些从车厢里栽出来,幸好她两只手都扒住了车门框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安元志打马进了一条巷子,巷子两边都是住家。安元志带着安锦绣在这些盘根错节交缠在一起的,住家巷里熟门熟路的走着。最后安锦绣都被这些看上去样子差别不大的巷子绕昏了头,安元志却跟安锦绣说,他们快到大理寺在东城这里的牢房了。
  安锦绣坐在马车上翘首往他们走的地方看去,看到的却还是连成一片的住户,半寸牢房的墙头都没看见。
  “再过三条巷子就是了,”安元志跟安锦绣笑道:“姐你就放心吧,在京都城里,我不会迷路的。”
  “你成天在城里瞎跑?”安锦绣没好气地问安元志道:“不练武了?”
  安元志说:“京都城里藏着不少江湖上的高手,我就是找他们比比武,这也是练武的一种对不对?”
  安锦绣拍了一下安元志的后背,没有再说话。安太师看不上安元志练武,没有给安元志请教习武艺的师父,也不允许安元志去外面拜师学艺,安锦绣知道安元志的武艺不错,只是到了现在她才有点清楚,安元志是怎么学会那些武艺的了。
  “集百家所长,”安元志却满不在乎地跟安锦绣说道:“姐,我的武艺不比姐夫的差。”
  安锦绣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已经黑透的天色,问安元志道:“要不要我把灯点上挂在车头照路?”
  安元志说:“不用,我能看到路。”
  越往里面的巷子走,安锦绣就觉得人烟越稀少的样子,也不知道巷两边都住着什么样的人家,怎么到了天黑家里也不点灯。
  “外面起风了,姐你回车里去,”安元志在夜风刮起来后,就催安锦绣回车厢里去。
  安锦绣坐回到了车厢里,在太过寂静的路上走路,让安锦绣莫名的就开始紧张起来。
  安元志赶着马车穿过了两条巷子后,猛地停住了车。
  安锦绣在车停了后,忙把头从车厢里又伸了出来,急问道:“怎么了?”然后还没等安元志说话,安锦绣就看见了不远处的高墙里火光冲天。
  安元志惊道:“大牢失火了!”
  怎么会这样?安锦绣也惊疑了,大理寺的牢房向来看守戒备森严,怎么会起火了?
  “事情不对,”安元志在安锦绣愣神的时候,已经掉转了马头,对安锦绣说:“我们回去吧。”
  安锦绣刚要点头说好,就听见左侧的车厢被什么人敲了一下。
  “谁?!”安元志喝了一声。
  无人应答,只是安锦绣和安元志能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有什么人就站在他们的车左边。
  几乎是同一时间,安元志拔出了腰间配戴的宝剑,而安锦绣扑回到车厢里,飞快地点燃了照路用的灯笼,又提着灯笼跳下了马车。
  这个时候,安元志已经用剑抵上了一个人的喉咙,低声喝道:“你们是逃犯?!”
  安锦绣打着灯笼一照,车外站着两个身着大理寺囚衣的男子,年纪看上去不超过二十岁,囚衣破破烂烂,无法遮体不说,身上还都是血,遍体的伤痕,有的伤处还露着白骨,一看就是在大理寺受了酷刑的逃犯。
  “姐,你回车上去!”安元志看安锦绣下车来了,忙就喊道。
  “我们不想杀人,”没被安元志用剑抵着喉咙的男子这时开口道:“我们只是想要一条活路。”
  “从来就没有大理寺的逃犯能活着离开京都城的,”安元志对这人说道:“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杂乱的脚步声从车后不远的地方传了来,显然是大理寺的追兵要追过来了。
  说话的男子想动,安元志把剑一转,“你敢动,我就杀了他!”
  安锦绣的目光扫过被安元志拿剑抵着喉咙的男子,在这男子的肩头烙着一个张嘴咆哮的虎头。“你们是王圆府上的人?”安锦绣开口问道。
  两个男子听了安锦绣的问话后,身上迸出了杀意。
  “上车吧,追你们的人就要来了,”安锦绣却转身撩开了车帘说道。
  “姐?”安元志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话,他们要带这两个逃犯走?
  “上车!”安锦绣这个时候也来不及解释,只是催这两个人上车。
  两个男子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没有选择,体力已经耗尽,他们就是跑也跑不了多远了。
  最先上了车的安锦绣看安元志还在用剑抵着逃犯的喉咙,便又冲安元志低声道:“听我的话,有什么话我们救了他们后再说!”
  没有时间给安元志多想了,最后安五少爷还是听从了自家姐姐的话,撤了宝剑,翻身坐在了车前的架车坐上。
  两个逃犯踉跄着上了车,跟安锦绣一起坐在了不大的车厢里。
  “快走,”安锦绣催安元志道:“别让人追上了我们。”
  安元志这个时候不敢大意,要是被人发现他们姐弟救了逃犯,那他们是要以同罪论处的。安元志打马扬鞭,赶着马车飞快地跑了起来。
  肩头烙虎头,这是王氏最高阶死士的标制,安锦绣紧握了双手,手心里全是汗,面前这两个人正是她想找的那九个死士其中之二。她说呢,这些王圆的死士怎么可能在大牢里坐以待毙,今日之事安锦绣不用多问,也能想出答案来。
  死士们知道主人家无法活命,自己也不可能被别人买去,又或者是不甘心被人当作普通奴仆使唤一生,在牢中放了火,很有可能还杀了人,逃出了大牢。安锦绣不记得前世里,大理寺的东城大牢有失过火,但这九人无一人生还,就说明如果不是遇上她和安元志,这两个死士今天一定无法逃出生天。
  “谢谢你,”听着身后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一个死士声音干巴巴地跟安锦绣道谢道。
  “我认识这个标记,”安锦绣指了指这人肩头上的烙印。
  瞬时之间,两个死士的眼中就又迸出了杀意,知道他们身份的人都不可以留。
  安锦绣却在这时叹了一口气,说:“我跟你们王大人认识,他离京时我还从他的手里买下了王府在西郊的良田,说是买其实几乎就是白送的。”
  两个死士面面相觑,他们从来就不曾关心过主人家的房产经营买卖。
  “我今天摸黑去大理寺,就是想去买些王府里的下人,”安锦绣接着道:“我家相公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是我想能救一个是一个,没想到你们竟然做出了这种要杀头的事来。”
  “你要买罪奴?”死士不相信道。
  “我出身安氏,”安锦绣说道:“京都城里,我的娘家也算是富贵人家了。”
  两个死士目光一跳,其中一个问道:“是安太师要买我们?”
  安锦绣摇了摇头,对两个死士一字一句地道:“是我们姐弟要救你们,与太师无关。”
  PS(上架感言):毒妃这个文明天就上架了,梅果在这里也不多说什么了。
  上官勇走了后安锦绣会遇上什么事情,一心想与上官勇相守的安锦绣为何最后又能凤临天下,这是梅果写的第二个重生文,梅果是感觉重生的人选择不同了,遇上的事,在身边发生的事都会变得跟前一世不一样,就算是重生一世,安锦绣还是会遇上痛苦和难过,最后安锦绣是否能得偿所愿,与上官勇相守一世呢?梅果会在文中慢慢道来。
  

☆、35路遇世宗

  安元志的听觉因为习武比常人要强上许多,安锦绣在车中说的话安元志一字不漏的都听在了耳里。安锦绣的话半真半假,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收买人心。与王圆扯上朋友的关系后,让两个死士对他们姐弟放下戒心,再说出他们想救他们的事实,让这两个死士对他们心存感念。安元志一直觉得人心是很难把握的东西,今晚看他的姐姐做起来,却好像又很简单。
  “姐,”安元志在身后的车厢无说话声再传出来后,问安锦绣道:“我们直接回去吗?”
  安锦绣嗯了一声,说:“现在出城已经来不及了,等明日一早送他们去城外的庄子上。”
  安元志说:“只怕明天城门会关吧?”
  “不过就是大理寺出了逃犯,”安锦绣却声音笃定道:“封城门是会乱民心的事,圣上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们明日送他们出城。”
  “夫人,”车厢里的死士要说话。
  安锦绣冲两个死士摆了摆手,“我家里有伤药,可我看你们身上的伤要看大夫才行。城里的大夫一定不能请,出了城请个乡野间的大夫倒是安全些。”
  安元志听安锦绣已经把事情安排到这份上了,先是有些吃惊,吃惊他这个在家相夫教子的姐姐竟是一个会算计的,随后安元志又觉得高兴,有个聪明会打算的姐姐没什么不好。“姐,”安元志这时赶着马车,已经跑得离大理寺东城大牢有两条大街远了,心里稍定的安元志想跟安锦绣说笑几句,让安锦绣也安安心,却没想到他的车到了路口,从路口的右边竟然跑出了一支军队来。
  “什么人?”车外传来的声音,半男半女,安锦绣一下子就听出说话的人是从宫里出来的太监。
  两个死士在车厢中又做出了要拼命的架式。
  安锦绣忙把食指放在了唇边,冲两个死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车外,安元志跪在地上,报上自己的姓名,正对着他,坐在马上的人赫然是世宗皇帝白旭尧。
  世宗看一眼跪在自己马前的少年,说:“你叫安元志?安书界是你何人?”
  安元志忙道:“他是家父。”
  吉利这时在世宗的马前小声说道:“圣上,这个应该就是太师庶出的那个儿子,跟安二小姐一母同胞。”
  世宗听了吉利的话后,对安元志道:“你抬起头来。”
  安元志这会儿害怕但也只能强自镇定,把头一抬,正对了世宗,只是目光没与世宗接触。
  不愧是同胞的姐弟,世宗看了安元志的长相后在心中想到,“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赶着车急行?”世宗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的脑子里数个借口一一闪过,他要拿出什么样的借口来,才能让自己和车中的安锦绣逃过这一劫?
  安锦绣这时在车中开口道:“元志,你到底遇上了何人?”
  平平淡淡的语调,声音却轻柔,世宗抓着缰绳的手轻颤了一下,车中的人竟是安锦绣?这对世宗来说是个意外之喜。
  安锦绣说着话,就手一撩车帘将头从车厢里探了出来。
  世宗看着安锦绣,见这个素面照天的小女子一脸的惊慌,定是被车外这么多的兵马给吓着了。看安锦绣的样子,生过一个儿子的人了,好像是与少女时不一样了,多了一些尝过风月滋味后的韵味,这样的女子,世宗面露了笑容,说道:“原来是你们姐弟。”
  安锦绣在车中听声就已经知道他们遇上了圣驾,这会儿听到世宗跟她说话,忙就要下车。
  “算了,”世宗想叫安锦绣一声上官安氏,只是这个称谓又让世宗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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