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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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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白承泽这才道:“锦绣,多谢你为我着想。”
安锦绣转身就往外走。
袁义忙就跟着安锦绣往外走,看安锦绣走出了水榭也不停步,忙又跟安锦绣喊:“主子等一下,外面雨大,你看着脚下!”
白承泽站在水榭的窗前,看着袁义护着安锦绣,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永宁殿的这座九曲廊桥上。大雨中,安锦绣身上紫色的衣裙被雨水打湿之后,成了墨色,身上衣裙的颜色一深,更衬得安锦绣的身形娇小。方才安锦绣在那一瞬间露出的杀意,瞒不过白承泽的眼睛,直到这一刻,白承泽才确定,安锦绣为了上官勇真能杀了他。
“上官勇这个武夫竟然能让你动心?”白承泽看着安锦绣匆匆而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他还真是好福气!”翻开自己的手掌看看,白承泽的这双手因为练武,并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这双手里现在握着一个安锦绣的命门了,只是白承泽却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总觉得上官勇不应该得到安锦绣的心,不管是什么人,得到安锦绣心的人,都不应该是上官勇。
袁义跟着安锦绣走下了九曲廊桥,打开了手里的伞,为安锦绣遮雨,道:“我们真要去御书房?”
“我刚打着跟沈妃和好的旗号来永宁殿,这会儿沈妃有事,我若是不去,不是让人怀疑我来永宁殿的目的吗?”安锦绣神情烦燥道:“我们就去御书房那里看看好了。”
袁义难得能看见安锦绣情绪外露的时候,看了看四下里,小声跟安锦绣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跟五殿下没谈成?”
安锦绣摇了摇头,往前走。听到沈妃出事之后,白承泽玩得那一下忿怒,其实是在试探自己,看自己愿不愿意去帮沈妃一把,从而看自己是不是愿意死心塌地地站在他这一边。这个男人,安锦绣心里愤恨地想着,生养自己的母妃出事,这个男人却还想着试探人心!“沈如宁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怜,”安锦绣突然就跟袁义说道。
袁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安锦绣这话,问安锦绣道:“主子,是不是出事了?”
安锦绣说:“袁义,是我没用,还是让白承泽看出来了。”
袁义说:“他看出什么来了?”
“他看出来我与将军的事了,”安锦绣声音极低地说了一句。
袁义的脚步就是一停。
没有了伞的遮挡,雨水打在了安锦绣的脸上。
袁义看安锦绣站着淋雨了,忙赶上前一步,重新替安锦绣把这风雨遮住。
安锦绣的目光有些呆滞,水从头发上淌到了脸上,也不知道用手去擦一下。
袁义把手帕递给了安锦绣,然后说:“这个人是不是应该死?”
安锦绣正木然地用袁义的手帕擦着脸,听了袁义这话后,手一抖,手帕掉在了地上。
“我想办法去杀了他,”袁义看着湖心上的水榭,小声跟安锦绣道。杀人也算是袁义的老本行,虽然对方是个皇子,但袁义也看过平日里护卫着白承泽的那些人,没几个能是他的对手。
“别,”安锦绣抓住了袁义撑着伞的手,急声道:“你别去惹他,会出事的!”
“那怎么办?”袁义问安锦绣道:“他是不是要对将军下手了?”
“我们走,”安锦绣拉着袁义往前走,这个时候越快走出白承泽的视线越好。
袁义看安锦绣走路的步子不稳,伸手扶住了安锦绣的手,说:“主子这个时候不能慌,这是在永宁殿。”
安锦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放缓了脚步,慢慢地往永宁殿外走去。
白承泽一直看着安锦绣走没影了,才收回了视线,重新坐回到原先坐着的椅子上。把上官勇拿捏在手上,看来这事他做对了,只是安锦绣这个女人,又好像不是一个上官勇就能拿捏得住的。白承泽喝了一口自己亲手泡的,却被安锦绣嫌弃的茶,心里突然有些庆幸白承意这时还是个婴儿,否则他与安锦绣这个女人,多半会是敌人了。
走出了永宁殿的大门后,安锦绣也没坐上软轿,而是与袁义走在一把伞下,把千秋殿众人甩在后面很远。
袁义看看安锦绣湿透了的鞋,说:“还是坐轿吧,这里离御书房还有一段路要走呢。”
安锦绣默不作声地往前走着。
袁义说:“将军他们明天才会走,要不我们想办法再送个消息出去,让将军小心五殿下?”
最初被白承泽看透心思的惊慌过去后,安锦绣这会儿的脑子又恢复正常了,扭头看袁义也在发急,便道:“袁义,我又想了一下,这样对将军也许是好事。”
袁义不相信道:“好事?这算是什么好事?”
安锦绣小声道:“白承泽要用将军治我,那他就得保证将军不死,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袁义想了想,说:“主子你这是什么话?这样一来将军是没事了,那主子你怎么办?”
“我没什么关系,”安锦绣说:“他想要的东西,我又不想要。”
“谁知道那个五皇子想要主子你干什么啊,”袁义想想还是发急,跟安锦绣说:“他要是把主子与将军的事说出去怎么办?”
“他没证据,他能跟谁说?”安锦绣这个时候是一点也不慌了,跟袁义说:“除了将军的命,我什么也不在乎。”
“所以主子要帮他夺这个皇位?”
“皇位,”安锦绣说:“有我帮忙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袁义踢开了面前的一个半大石块,“主子觉得这样是好事,那就当它是好事好了。”
安锦绣停了下来,说:“所以你别跑去杀他啊,你不能出事。”
袁义点了下头,回头喊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的千秋殿众人道:“把轿子抬过来。”
“你别光点头,”安锦绣盯着袁义道:“你答应我啊,别去惹白承泽。”
“我不去,”袁义说:“我若是出了事,主子你怎么办?”
“娘娘?”吉和这时带着一帮人从御书房的方向走了来,远远地看见安锦绣和袁义站在一把伞下,忙就喊了安锦绣一声。
袁义看见是吉和带着人过来了,忙往后退了一步,只是手里的伞还是紧着安锦绣用。
“你这是要去哪里?”安锦绣等吉和跑到自己跟前了,才小声问道。
“奴才带太医去下奴院,”吉和声音很低地跟安锦绣道:“去给温氏那个女人看看身子。”
“魏妃为温轻红喊冤了?”
“这倒没有,”吉和跟安锦绣道:“只是说温氏就是个人证,让圣上去查。”
“圣上还真管这事?”安锦绣不屑地道。
“娘娘啊,”吉和小心提醒安锦绣道:“这可是事关龙嗣,魏妃娘娘当众这么一喊,圣上怎么能不管呢?”
安锦绣看了看跟在吉和身后的这些人,目光在两个年轻太医的身上停了一下,然后视意袁义跟她往前走。
吉和忙跟在了安锦绣的身后,小声道:“娘娘,您看这事?”
“温轻红不能生子,关沈妃娘娘什么事?”安锦绣道。
吉和听傻了眼,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安锦绣跟沈妃又好上了?
这个时候,魏妃与沈妃两个人势均力敌,这形势才对自己最有利,只是保住沈妃让白承泽满意的同时,安锦绣想她又要怎么保住魏妃?
☆、345家和万事兴
“你带着太医去下奴院吧,”安锦绣让吉和先走。
吉和说:“那娘娘?”
“我去御书房那里看看,”安锦绣往自己的软轿那里走去。
“方才娘娘去过永宁殿,”袁义小声跟吉和说了一声。
这是这两位娘娘又化敌为友了?吉和不敢多问,站在路边,看着安锦绣一行人走了后,才带着两个太医往下奴院去了。
御书房的高台下,这会儿站上了两位贵妃娘娘,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谁也不会轻易退让。
安锦绣坐软轿上看看这两位,道:“这是圣上处理国事的地方,后宫之事非要拿到这里来说吗?”
魏妃道:“有些事不找圣上,无人可作主。”
“温氏生不出孩子来,这也许是她自己的问题,”安锦绣看着魏妃道:“只有她一个女人,能证明什么?”
魏妃望着安锦绣冷笑道:“没想到,安妃娘娘这时又向着沈妃娘娘说话了。”
“大殿下这一次也被禁足在了王府里,”安锦绣说:“宋妃娘娘还不是稳坐在芳华殿里?魏妃娘娘,国事不是我们这些后宫之人可以过问的。”
“这与殿下们有何关系?”魏妃马上就高声道。
“若与殿下们无关,温氏关入下奴院这些天,我怎么也没看魏妃你去问过她?”安锦绣慢条斯理地说道:“怎么四殿下一出事,魏妃娘娘就想起温氏来了?”
沈妃这时笑道:“自然是因为坐不住了。”
一个御书房的太监从高台上跑下来,一路跑到了安锦绣的跟前。
“去替我通禀,”安锦绣对这个太监道:“就说千秋殿安氏求见圣上。”
“安妃娘娘稍等,”这太监得了安锦绣这句话后,躬身一礼后,转身又往高台上跑去。
“魏妃娘娘,”安锦绣又看向了魏妃道:“我知道你是一片慈母心,只是你关心则乱。圣上若真疑四殿下与吉王谋逆之事有关,怎么可能还会让四殿下住在自己的家中?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这种谋逆叛国的大罪?”
魏妃被安锦绣说的心下一动。
安锦绣眼瞅着魏妃脸上的那股,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气势好像下去了不少,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只要还肯听劝,就还不是无可救药。
沈妃这个时候却道:“一个慈母心肠的借口,这事就能完了吗?”
“沈妃娘娘,”安锦绣望着沈妃一笑,“您觉得连着两次来这里打扰圣上处理国事,圣上还能感激你不成?温氏之事,你自己心里有数,有些事,不必拿到明面上来说,说出来害人就算了,再害到己,是不是就太蠢了?”
沈妃不是个没涵养的人,在安锦绣出现之前,她一直就是宫里风度最佳的一位贵妃娘娘,只是面对着安锦绣,沈妃就没法把微笑的面具戴在脸上。
“我们刚刚把误会说开,”安锦绣不给沈妃说话的机会,抢在沈妃开口跟她呛声之前,说道:“就不要再为这事吵了。沈妃娘娘,都是养儿的人,你就体谅一下魏妃娘娘的心情吧,毕竟四殿下还从没有犯过像今天这样的大错。”
沈妃这个时候要是再跟魏妃斗下去,那就是她没宽容之心了。目光剐着安锦绣,沈妃把这口气憋在了心里,没再开口。
“安妃娘娘,”那个去替安锦绣通禀的太监这时又从高台上跑了下来,跟安锦绣说:“圣上让您去见他。”
“不要再争了,”安锦绣冲为自己抬轿的小太监抬了一下手,然后就跟沈妃与魏妃道:“为了一个温氏不值得。”
安锦绣进御书房去见世宗了,魏妃与沈妃对望了一眼,看着安锦绣被抬上高台,她们心里都有点不平衡,只是这个时候,她们之间都已经是仇人,还谈什么同仇敌忾?
世宗这一次见安锦绣,面色比几个时辰之前更差了,嘴里含着一片安锦绣看不出是什么药的药片,冲安锦绣招了招手。
安锦绣走到了世宗的身旁,道:“圣上,您不舒服的厉害了?”
世宗伸手想去拿御书案上的茶杯,却没想到抓了一个空,手从茶杯的边上伸了过去。
安锦绣注意到了世宗的这个动作,狐疑地看向了世宗的眼睛,现在这位帝王的双眼也看不见了?
世宗拿茶杯没有拿到,自己摇头笑了笑,跟安锦绣说:“丫头,朕的眼睛现在发花了。”
安锦绣愣住了,更加小心地看着世宗的眼睛,世宗的眼睛一向是精明而冷漠的,只是这会儿安锦绣发现,这双眼睛也有些混浊了,不复往日的清明了。
世宗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叹了一句:“老了。”
安锦绣下意识地去找荣双与向远清,却又发现这会儿的御书房里,只有她与世宗两人。
世宗又伸手去拿茶杯,没想到这一次还是伸手偏了一些,仍是没有拿到。
安锦绣把茶杯拿到了手里,递到了世宗的嘴边,道:“臣妾身子不好那会儿,看东西也是眼花,身子好了后,这眼睛不是又好了?圣上这是身子还没养好呢。”
世宗就着安锦绣的手喝了几口水,说:“你倒是会哄人。”
“臣妾哪敢哄圣上?”安锦绣喂世宗喝了水后,犹豫了一下,又用手背替世宗擦了擦嘴边的水渍,道:“荣大人可是我祈顺的神医,他怎么可能调养不好圣上的身体?”
世宗就笑,这笑容里有些无奈与落莫,好像对于自己的命,他已经看到了尽头了。
“圣上,”安锦绣的心一软,跟世宗道:“日后还是多休息吧,你一天也处理不完所有的国事啊。”
“等白笑野的事情过去后,”世宗揽住了安锦绣的纤腰,说道:“再把云妍的婚事办了,朕就带你去凤山别院歇一段日子,带上小九儿,就我们一家三口。”
凤山别院在京畿之地的凤栖山,山中多温泉,山高林密,景色秀美,是白氏皇族历代君王的休养之地。世宗登基为帝后,还一次都没有去过。安锦绣低低地嗯了一声,说:“只要能养好圣上的身子就行。”
“朕是该歇歇了,”世宗道:“先皇给朕留下这片旧山河,朕也算尽心了。”
安锦绣理了理世宗的衣领。
世宗闭上眼睛,道:“朕这会儿头疼,你替朕揉揉。”
安锦绣双手轻轻按上了世宗的太阳穴,没跟世宗说魏妃与沈妃之事。
世宗长出了一口气,跟安锦绣说:“锦绣,你这点力气,蚊子都打不死。”
安锦绣的手上加了一点力道,问世宗道:“这样呢?”
世宗“嗯”了一声,发僵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御书房里一时间没了声响,直到吉和带着两个太医从下奴院回来复命,才把这种无声给打破了。
“怎么样了?”世宗闭着眼问道。
一个太医道:“启禀圣上,那个温氏是不能生子。”
世宗说:“原因呢?”
“温氏可能服用了太多寒凉的食物,”这太医道:“所以她很难受孕。”
世宗睁开了眼睛,不耐烦道:“什么寒凉之物?到底是她自己的原因,还是被人害了?”
这太医忙道:“是温氏自已的原因。”
“你们退下吧,”世宗冲吉和三人一挥手。
吉和偷眼看了安锦绣一眼,看安锦绣面色无异,才跟两位太医一起退了出去。
世宗握住了安锦绣的手,用得劲很大,几乎要将安锦绣的这只手折断。
安锦绣也没喊疼,知道世宗这会儿心里不好受,她说什么话也安慰不了,不如就在一旁站着。
“魏妃还能再呆在雯霞殿里了吗?”世宗问安锦绣道。
“圣上,”安锦绣开口喊了世宗一声。
世宗听安锦绣的声音微微发颤,忙松开了安锦绣的手,说:“弄疼你了?”
安锦绣低头看看自己被握住的右手,青了一片。
“朕让向远清来给你看看,”世宗也看到了安锦绣手上的这片青紫,忙就道。
“不用,”安锦绣把手往身后一藏,说:“不碍事,一会儿就这青就褪了,臣妾知道,圣上这会儿心里有气。”
世宗说:“魏氏的这个贵妃,朕看她也不要做了。”
“都是为了儿子,”安锦绣小声道:“魏妃娘娘一定是被四殿下的事吓着了。”
“为了儿子,她就能搅得朕难安?”世宗气道:“后宫里的事,现在是不是都要拿到御书房来说了?!”
安锦绣的神情看着一僵,说:“这是臣妾无能,没能为圣上管好后宫。”
“来人!”世宗冲着御书房门外喊。
“圣上,”安锦绣忙道:“魏妃娘娘犯了错,您就让她回雯霞殿思过吧。”
“太便宜她了!”
“圣上,您也得想想四殿下啊,”安锦绣急道:“国事臣妾不懂,可家事臣妾还知道一点,您今天刚罚了四殿下,再罚了他的母妃,外人看着,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四殿下呢!这说不定是温氏哄了魏妃娘娘什么呢。”
世宗冲着应声进殿来的吉和道:“命魏氏回雯霞殿思过去!”
只一个决定,安锦绣就能看出,在这个时候,白承允与白承泽在世宗的心里,重量相当。
世宗再一次去拿茶杯,这一次没有再拿空,将杯里的茶水一口喝尽了,好像想压压心头的火,对安锦绣道:“没想到,你会为魏妃说情。”
“圣上国事繁忙,”安锦绣小声道:“臣妾就觉得后宫还是不要再出事的好,家和万事兴么。”
“这里是家?”世宗好笑道。
“这里不是圣上的家吗?”安锦绣奇怪道:“那这后宫是什么?”
“家个鬼,”世宗笑道:“算了,你说是家就是家吧。”
☆、346只问输赢
魏妃回雯霞殿思过,沈妃回永宁殿思过,世宗对二妃是各打了五十大板,不偏不依。
魏妃离开御书房时,狠狠瞪了沈妃一眼。
沈妃没瞪魏妃,但也没回避魏妃的这一眼。她们的儿子都有可能登上帝位,在此之前,沈妃想,魏妃与她,再也回不到过去那样,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姐妹相称了。
白承泽回到五王府中,听到从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后,未置一言,挥手让这个来传信的人退下。
白登为白承泽送上了茶水点心,看自己的主子人坐在书案后面,眼睛却看着身旁窗外的雨发愣,忙就试探地问道:“爷,要去夫人们的屋子里坐坐吗?”
白承泽看向了白登。
白登忙低头认罪道:“奴才多嘴了。”
“她们给了你多少钱?”白承泽突然问道。
为了让白承泽去自己屋里,五王府后院的夫人们平日里没少给白登塞钱,白承泽从来也没过问过。今天白承泽这一问,把白登吓得一下子跪到地上了,说:“爷,奴才不敢,是,是夫人们,夫人们……”
“是她们想我了?”白承泽问道。
“是,”白登忙堆着一张笑脸,抬头看着白承泽道:“夫人们是想爷了。”
“滚出去!”白承泽冲白登变了脸,“滚远点!”
白登都没敢起身,爬了出去。
白承泽心下也是烦燥,却没有去后院找自己女人们的心思。在女人的事上,从来没输过阵的白承泽,在安锦绣的身上体会到了一种被女人看不上眼的滋味,这个女人明明最开始巴结的人是他啊。
不知不觉中,白承泽在面前的宣纸上写下了安锦绣三个字,等白承泽反应过来时,这张不小的宣纸上已经写满了安锦绣这个名字。
将毛笔扔在了一边,白承泽看着这张纸上的名字,说了一句:“我们来日方长,安妃娘娘。”
安锦绣这个时候坐在了下奴院的刑堂里,温轻红跪在她的脚下,“你这是何必呢?”安锦绣问温轻红道。
温轻红面对着安锦绣时,其实是很想硬气的,不想让安锦绣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只是她这会儿跪在安锦绣的面前,连头都无法抬起,还怎么跟安锦绣硬气?
“娘娘问你话,你怎么不答?”有下奴院的管事嬷嬷在旁边喝了温轻红一嗓子。
温轻红这才道:“是,是被逼的。”
“你不点头,谁能硬逼你?”安锦绣看着温轻红问道。
“我家人,”温轻红说:“魏妃娘娘说,我的家人也会死。”
“你信她的话?”
“奴婢不敢不信。”
“那现在魏妃娘娘又在哪里?”
“娘娘!”温轻红喊着安锦绣就要抬头。
“大胆奴婢!”温轻红头还没抬起来,就有在一旁看着温轻红的太监踢了温轻红一脚,让温轻红把头低下。
“算了,”安锦绣说:“你们退下,我有话跟温氏说。”
刑堂里的人,连袁义在内都退了出去。
“坐吧,”安锦绣跟温轻红说了一声。
温轻红无法起身,就地坐了,抬头看着还是端庄温婉的安锦绣,定力已大不如前的温轻红,流露了嫉妒的神情。
“你恨我?”安锦绣问温轻红道。
“奴婢不敢,”温轻红说:“娘娘是贵人,奴婢求娘娘高抬贵手,放过奴婢的性命。”
“不恨我,那你就应该后悔了,”安锦绣却说:“为何非要盯着我不放?”
“圣上最宠的就是娘娘,”温轻红这个时候在安锦绣面前,完全是有话直说了,她斗不过这个女人,算不过这个女人,那就只有让这个女人相信自己完全无害了,也许自己还能有一条生路可走。
最宠?安锦绣自嘲地一笑,然后道:“温轻红,你与吉王的事情,你应该向圣上交待了,这样你的家人才会有生机。”
温轻红差点从地上跳起来,道:“娘娘,奴婢与吉王爷连话都没有说过,奴婢要跟圣上交待什么?!”
“你还说这话?”安锦绣的面色一冷,道:“看来你是想在这里老死了。”
“娘娘,”温轻红半跪起身,往安锦绣的面前跪行了几步,道:“吉王是叛臣,奴婢若是吉王在宫中的眼线,奴婢的全家还有性命吗?”
“只要你回头,”安锦绣说:“圣上不一定舍得杀你。”
“回头?”温轻红呆道:“奴婢要怎么回头?”
“告诉圣上一些,吉王爷与你说过的话,”安锦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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