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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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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勇对这些并不在意,写了一封报胜的捷报,命人星夜送往京城,他自己带着卫**,在回京的路上,特意绕了一小段路,到了淮州城下。
  淮州的官员要入军营见上官勇,被上官勇以行武之人不问政事为由婉拒,只安元志出军营,与淮州守备李延峰见了一面。
  上官勇在这天夜里,在李延峰的安排下,便装进了淮州城,由安元志陪着,到了安书泉的府上。
  安书泉带着全家人在大门前迎候上官勇的到来,为了不引人注意,没敢大摆宴席,请当地的名伶歌舞助兴,只是在府中摆了一桌家宴。
  在安书泉与上官勇喝了三杯酒之后,上官睿便开口说起了他们交给安书泉处理的银两。上官勇对于这种生意事完全不感兴趣,但这时候也只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听上官睿和安书泉说这些钱生钱的事。
  安元志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只是闷头吃着菜。
  上官睿在一旁看了安元志半天,开口问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你们说,”安元志说道:“我对这事不大懂。”
  安书泉苦笑道:“安家的家训,从商最末,元志怕是第一次听到这些生意场的事吧?”
  “我若不是从军,日后多半也是从商,”安元志忙道:“二叔,从商也没什么不好,这世上的那些官还不是爱钱?谁又比谁高贵?”
  “商家与官门如何能相比?”安书泉摇头道:“我这一府中的人,日后还想脱了这身铜臭衣呢。”
  “铜臭?”上官勇这时笑了起来,道:“二叔可能不知道,当年我为了养家,天天在为钱财之事发愁,巴不得自己是个腰缠万贯的财主,钱在卫朝闻来,可是香的。”
  上官勇的话让席间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安书泉又举杯敬上官勇酒。要想让自己的子孙日后脱离商户子弟的身份,指望安家是指望不上的,这个愿意喊自己一声二叔的上官大将军,在安书泉的眼里就是唯一的救星了。
  上官勇一杯酒下肚之后,看了看安大公子安元深,道:“令公子阿业日后若是有志从军,我可以帮他一二。”
  安元深先是一愣,随后就是惊喜了,道:“大将军此话当真?”
  安元志笑道:“堂哥,我姐夫说话一向算话的。”
  安元深和安书泉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是大喜过望。商户子就是从军,因为身份低,很难在军中谋得什么好的职位,没有好职位,就难以立功,从军之人立不了战功,就算在沙场上妄送了性命,也无法改变自己出自商户的身份。现在上官勇一口应承,日后会照抚阿业,等于是提前许了阿业一个脱离商籍的承诺。
  “大将军,”安元深起身就拜倒在上官勇的面前,道:“小人多谢将军大恩。”
  上官勇忙起身去扶。
  安书泉却道:“大将军,元深的这三个头你应该受了。”
  安元志这时起身,大大咧咧地走过去,把安元深扶了起来,笑道:“二叔,堂哥,你们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还用的着这么客气吗?话先说明白,我姐夫愿意帮忙,可是也要看阿业自己争不争气。”
  “他若不争气,那就是这小子没有这个命,”安书泉道:“阿业日后的生死都与大将军无关。”
  安元深被安元志按坐到了椅子上,看着样子还是被上官勇的这个承诺震得回不神来。
  安元志这时看看桌上摆着的酒,跟安书泉道:“二叔,我现在喝不了酒,你却还摆这么多的好酒馋我。”
  安书泉看着安元志道:“你这一次遇险,你父亲连着给我来了三封信,还派了不少人下江南来找你。”
  “我这人命大,”安元志重又坐下后,说:“所以二叔也不必为我担心。”
  上官睿这时看了看自己的兄长,看上官勇脸上没有不耐烦的神情,便又与安书泉说起了生意之事。
  夜到三更之后,安府里的这场家宴才散了席。
  上官勇带着上官睿和安元志这天就住在了安府的客房里,安书泉也带着长子到书房议事。
  安元志回到客房之后,就往床上一瘫,说:“还是小睿子享福,我们在营帐里挨冻,你小子在这里睡着软床热被窝。”
  上官睿拉开一床被子盖在了安元志的身上,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安元志说:“我死不了,你花钱买白登那个奴才的命,这事怎么样了?”
  “白登瞎了一只眼,”上官睿道:“不过人被白承泽救下了。”
  “白承泽进东阳城了?”
  上官勇这时才道:“老戚那里来了消息,说是发现有四殿下的人到了江南。”
  “四殿下?”安元志吁了一口气,道:“那戚大哥就能回来了。”
  “我已经命他带兵来与我们汇合了,”上官勇道:“四殿下的人也来了江南,我想我们还是尽快抽身的好。”
  安元志看着上官勇道:“难怪姐夫你这么急着要走,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上官勇道:“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是把身子养好,其他的事,你暂时不用问了。”
  上官睿道:“五殿下到了东阳,能救的了沈家吗?”
  安元志和上官勇都是皱眉,戚武子拖住了白承泽的手脚几日,沈家要是还能在白承泽的运作下化险为夷,那这就是沈家的运势太高,别人害不了了。
  “我们能做的事都做了,”上官睿这时从桌上拿了几本帐,交到了上官勇的手上,说:“这是二老爷给我的帐本,我已经对过了,没有错处。”
  安元志看着上官睿道:“你在这里,就只是为了谈生意算帐吗?”
  上官睿说:“怎么什么事里都有你?”
  安元志一笑,说:“我还不能说话了?”
  上官勇看着帐本上的数字犯着晕,听了这两人的对话后,抬起头来说:“又出什么事了?”
  上官睿没有什么扭捏,跟上官勇道:“大哥,我看上了这府里的小姐。”
  “什么?”上官勇听了上官睿的话,一时脑子转不过来。
  “我二叔的独女,闺名锦瑟,”安元志道:“与安锦曲同岁,要不是被兴王世子纠缠,一定已经嫁人生子了,小睿子恐怕见了她不止一次两次了吧?”
  “胡说八道,”上官睿忙道:“我怎么能做坏小姐名节的事?”
  “就见过那一次面,她就把你的魂勾走了?”
  “我隔墙听过小姐弹琴,”上官睿道:“跟你想的那些龌龊事,一点也搭不上边。”
  上官勇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说:“你想好了?”
  安元志这时小声道:“你最好好好想想,她可是商户女,你日后考科举入仕,这个妻子会让你蒙羞的。”
  上官睿道:“原来你也在乎这些东西。”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我不在乎,可我也挡不住芸芸众口,”安元志认真道:“你自己想想好好吧。”
  上官睿坐在了上官勇的身边,小声道:“我们现在与淮州安府其实就是一条线上的人了,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中间的这条线一点也不牢靠,如果我成了安二老爷的女婿,那日后很多事,我们与淮州安府之间办起来,能更方便些。”
  上官勇说:“所以你不是看中了安小姐,是把这婚事当成了一笔交易?”
  “也不算交易吧,”上官睿低声笑道:“我对这位安小姐也很倾心。”
  安元志在床上躺了半天,说:“那你日后不去科举了?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文人学子间,最看重身份。”
  “有我大哥,还有宫里的大嫂在,我想我就是娶了一个商户女,也无人敢小瞧了我,”上官睿道:“还是大哥你觉得弟弟给你丢脸了?”
  安锦瑟被兴王世子纠缠数年,还差点被兴王世子抢入王府的事情,上官勇听安元志说过,这会儿上官睿突然就说要娶这位小姐,这让上官勇有些发懵,问上官睿道:“你真的想好了?”
  “我已经探过二老爷的口风了,”上官睿答非所问地道:“他不觉得我做他的女婿不够格。其实安小姐想嫁在江南,几乎是不可能了,不如嫁与我,远走京城。”
  “姐夫,”安元志在床上笑道:“我安家的小姐里,不管性子如何,都是美人,我的这位堂姐光论容貌能配得上小睿子。”
  “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上官睿跟自己的大哥道:“大哥,你放心吧,就算我对这门婚事有算计,但我会好生跟安小姐过日子的。”
  上官勇看上官睿说得斩钉截铁,一副深思熟虑之后的样子,点了点头,说:“你日后不要后悔就好。”

☆、442飞雪婆娑

  上官勇对于上官睿婚事的爽快答应,让安元志咂了咂嘴。
  上官睿不理安元志,跟上官勇说:“那大哥何时走?”
  安元志说:“在龙头岛我们也拿了水匪们的不少宝贝,带一些回京,剩下的还是交与我二叔,等明天这事情弄完了,我们就走。”
  “上官勇这时把几本帐本的最后一页看了一眼,说:“一共三百五十万两的白银,二十万两的黄金?”
  “嗯,”上官睿道:“还有些零头,我留着给大哥自用了,所以没有算在这帐中。”
  “姐夫,”安元志小声笑道:“你一下子富可敌国了。”
  “我一个人哪能用得了这么多钱?”上官勇又看了看上官睿递到他手上的房产地契,道:“三年清知府,万两雪花银,这话我本来还不信,不过现在看来,这些人手上不止是万两雪花银吧。”
  上官睿说:“大哥,既然我们明天就要走,那你现在就去跟安二老爷提亲吧。”
  上官勇还在感叹这世道的时候,被上官睿这话叉得一愣,说:“你这么急?”
  安元志这时从床上起来,道:“把婚事定下来也好,不然我们走了之后,再与淮州这里订婚事,小睿子什么时候才能娶到我堂姐这个美人?”
  “这要找媒人啊,”上官勇说:“这么晚了,要去哪里找?”
  “姐夫你得先去问问我二叔的意思啊,”安元志说道:“既然要笼络我二叔他们的心,那姐夫你就得礼贤下士一些,商户人家其实最要脸面了。”
  上官勇看着安元志道:“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叔父的吗?”
  安元志抬手做投降状,说:“当我什么也没说。”
  “大哥,你就去一趟吧,”上官睿冲上官勇一拱手。
  “这会儿,”上官勇扭头看看窗外,说:“这会儿二老爷应该睡下了吧?”
  “他们父子两个一定还要算帐,”安元志说:“姐夫你就去吧。”
  “那聘礼呢?”上官勇又发愁道。
  安元志转身从自己带来的包袱里,拿了一个锦盒出来,说:“我这里有。”
  “你连礼都替我备下了?”上官睿吃惊道。
  安元志把盒盖打开,道:“那天我看你看我堂姐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小子逃不过去了。”
  锦盒里放着两枚有连扣的玉环,烛光下看这对玉环,呈青白色,温润无暇,映着暖黄的烛光,玉身通透,光华流转。就算上官勇不是个懂玉之人,也能看出,这对玉环价值不菲。
  “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上官睿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道:“你放心,不是水匪的赃物,是我从兴王府弄来的。”
  “这还行,”上官睿低声念了一句。
  上官勇关上了锦盒的盖子,再问上官睿一句道:“你真的想好了?我们家,娶了女孩进门,就不能负她。”
  上官睿点头,又看了安元志一眼,说:“我若是负了安小姐,元志也不会饶过我的。”
  “你们两个就是打架,也打不伤对方吧?”安元志取笑了上官睿一句道。
  上官睿知道安元志这是又在骂他是书呆子,白了安元志一眼。
  上官勇把锦盒拿在了手里,起身道:“那我去找安二老爷去。”
  安元志说:“这个我就不能去了,毕竟我算是娘家人。”
  上官勇大步走了出去,能让上官睿看上的女孩儿,一定不会是个品性不好的女孩,上上官勇相信自己的弟弟有这个识人的眼光。
  “我还以为你要拦着我,”上官勇走了之后,上官睿跟安元志道。
  安元志又躺到了床上,说:“我拦你做什么?”
  “商户女啊,”上官睿道。
  “去他妈的商户女,”安元志道:“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是易事,要两情相悦就更难。我姐跟姐夫中间隔着一道宫墙,这辈子还不知道有没有再聚之日。你与我堂姐,若是真心,我为何要拦着你们?好好过日子吧,日后儿女成双,白发相守,这才是人该过的日子。”
  上官睿坐在了安元志的身旁,看着安元志道:“红桥已死,元志,你日后还会再遇上好女孩的。”
  “你怎么又提到她了?”安元志脸上看着不在意地道:“死了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忘不了,我说一下又如何?”上官睿说道:“你回京之后,就要娶云妍公主了,你真要娶她吗?她可是白承泽的同胞妹妹啊。”
  安元志说:“你说白承泽想让我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死了后,他妹妹就成寡妇了?”
  “公主还能愁嫁吗?”上官睿说:“大不了让圣上为云妍公主再找一个驸马,就算她非完璧之身,新驸马敢把公主殿下浸猪笼吗?”
  安元志很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若是不想娶,大嫂那里说不定有办法,”上官睿小声道:“真跟云妍公主过日子,我怕你这辈子过不安生。”
  “娶,”安元志冷笑道:“我为何不娶?”
  “可是……”
  “这事就不要让我姐再伤神了,”安元志冲上官睿摆了摆手,道:“除非我把自己阉了,要不就是圣上收回圣意,否则我要怎么退掉这门婚事?逼着我姐去杀了那个女人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一辈子啊,元志!”
  “这个世上,我去哪里再找一个红桥?”安元志突然就自己说起了范红桥,“无心再爱了,跟谁过不是一辈子?小睿子,不是谁都有你这么好命的,我姐跟姐夫也比不上你。”
  上官睿坐在床边上,半晌无言,他与安元志同年,安元志比他还小上数月,这个人现在竟然就跟他说无心再爱了。
  “恭喜你,”安元志拍了拍上官睿的后背道:“我这个堂姐除去身份不提,是个美人哦。”
  “闭嘴吧!”上官睿抬手用床上的被子,把安元志从头到脚盖上了,“你正经一些能死吗?”
  安元志在被窝里笑,心里却想着在落日木桥头边站着的范红桥,上官睿要娶自己喜欢的女人了,他呢?安元志哈哈大笑着,京城里还有一个云妍公主在等着他,他强了这个女人的处子之身,这个女人一定恨不得他死,他又何曾喜欢过这个女人?
  安书泉在书房里,看着上官勇发呆,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什么。
  安元深却是站起身道:“大将军,你此话当真?”
  安大公子今天这一晚上,跟自己说过好几次这话了,上官勇无奈笑道:“当真,不知道二叔你意下如何?”
  “何,何事?”安书泉结巴道。
  “父亲,就是上官二公子求娶小妹之事啊,”安元深跟安书泉道:“你方才没听清大将军的话吗?”
  “可,”安书泉说:“可小女是商户女啊,大将军,你没有与我玩笑吗?”
  上官勇把锦盒打开,往安书泉的面前一送,说:“这是我为舍弟备下的聘礼,如果二叔不反对,那就请二叔笑纳。”
  “我们虽也是浔阳安氏,可我们这一支是商户啊,”安书泉怕上官勇还搞不清楚状况,又跟上官勇强调道:“二少爷文采出众,日后一定高中,他要娶商户女为妻?”
  上官勇看安书泉的眼中有泪水,知道这位在安家受压多年的庶出之子是真伤心了,忙就小声道:“二叔,我喊你一声二叔,就是把你当长辈看待。我上官家也只是寻常人家,不是什么世族大家,我们这样的人家娶妻只图姑娘贤惠,其余的并不在意。”
  安书泉看看上官勇放到了自己面前的聘礼,古玉环,价值不菲,可见上官勇不是在敷衍他。
  上官勇说:“不知道二叔你意下如何?”
  “好,好啊,”安书泉哪里还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上官勇这才脸上见了笑容,说:“卫朝多谢二叔成全。”
  “是你救了我啊,”安书泉却看着上官勇感激到。
  安锦瑟被兴王世子纠缠数年之久,兴王世子不但抢上门来,还将人从府中掠走,虽然安锦瑟没有**给兴王世子,这个世子如今也做了鬼,可是安锦瑟的名声毕竟是坏了,想要找一个好夫婿在安书泉看来就是痴人说梦,就是他们愿意让安锦瑟给别人做填房,也要看看别人家嫌不嫌弃。现在上官勇为弟求亲,安锦瑟能嫁与上官睿,安书泉要不是还记着自己好歹算是上官勇的长辈,能当场给上官勇跪下。
  安夫人在后堂里,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喜得大哭了一场。等她来到绣楼看安锦瑟时,看见安锦瑟也坐在灯下流泪,看见她后,急忙想擦净眼泪,只是这眼泪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女儿啊,”安夫人搂着安锦瑟哭道:“你的好日子总算是到了!”
  安锦瑟在母亲的怀中掉泪,她只在兴王世子抢上门来那日,在父亲的书院中,匆匆看过上官睿一眼,知道这位上官二公子是个相貌清俊之人。等上官睿数次来府上,她也听说了上官睿文采出众,风度翩翩,为人处事却又老练,安锦瑟再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做这个人的妻子。
  “不哭了,”安夫人替安锦瑟拭着眼泪,道:“日后你要好好做上官妇,娘看那个上官二公子是个好人,不会欺你。”
  安锦瑟脸还上挂着泪,却又羞红了脸。
  “你父亲与大将军定下了日子,”安夫人道:“等来年开春,二公子下场考了科举之后,就来江南迎嫁你。”
  安锦瑟觉得自己今夜一定是做了一场美梦。
  上官睿这时在客房里,喊睡在床上的安元志道:“元志,外面又下雪了。”
  安元志看向了窗外,就看见这窗外飞雪婆娑,迷离了他的双眼。

☆、443父慈子孝

  淮州安府的小姐被上官将军府的二公子求娶去了,这事一夜之后,传遍了整个淮州城,很快便在江南人人皆知。不知道让多少江南的名门大族错愕,让多少江南的商户人家又羡又妒。
  白承泽站在东阳沈府的花园里,听白登跟他说这事,冷笑了数声。
  白登被人追杀之后,就不敢再与白承泽联系,后又听到东阳沈氏出事,认定自己的主子一定会去东阳,所以他也一路往东阳跑。在东阳城外,被上官睿花了千两银请的杀手们堵了个正着,快做了杀手们刀下亡魂的时候,被赶到东阳城下的白承泽所救。他的一只眼睛被杀手用飞镖射中,命是救回来了,可是这只右眼是不可能再见光明了。幸亏白承泽随身带着宫中御用的伤药,否则白登此刻还得在床上躺着。
  “爷,”跟着白承泽从林家大宅逃出的侍卫长这时走了进来,跟白承泽禀道:“戚武子带着人,往淮州方向去了。”
  “上官勇现在就在淮州,他一定要去那里了,”白承泽说道。戚武子带兵围了东阳城数日,城里的人不给出,城外的人不给进,害得他直到前日,戚武子带兵走了之后,才进得城来。
  “上官睿怎么会娶一个商户女呢?”白登疑惑道。
  上官勇手中此刻一定赃银无数,安书泉这个皇商,一定有办法把这些钱洗干净,再让这些钱钱再生钱,白承泽转身往廊下走去,上官睿娶这个商户女,不过就是要拉拢往这户安家人的心罢了。“这个商户管着他们上官家的家当,取这个商户女,也是为了他们上官家的以后打算,”白承泽说道:“上官睿这个读书人,为了他上官家,这一次倒是牺牲了一回。”
  “爷,”白登跟在白承泽身后道:“我们要不要去找安书泉?”
  “我们不离开江南,上官勇的人不会离开安府的,”白承泽道:“他们现在知道买江湖中的人替他们效力,护卫淮州安府,上官勇不会再买些江湖上的好手吗?”
  “殿下,”沈家的老太爷这时亲自来找白承泽了,看到站在白承泽身后的白登和侍卫长后,就又欲言又止了。
  “外公有话但说无妨,”白承泽道。
  “找到那家人了,”沈老太爷道:“他们躲到城外去了。”
  “我去看看,”白承泽马上就说道。
  “殿下,现在那么多人盯着我们沈家,”沈老太爷跟白承泽犹豫道:“您真要去找那家人吗?”
  “他们不死,就是沈家死,”白承泽说道:“外公,你要如何选择?”
  沈老太爷无话可说了。
  白承泽带着白登和侍卫长,还有沈府的几十个家丁,离了沈府,一人一骑马,往东城外赶去。
  带路的人带着白承泽到了东城外五里的村子,在村口就要停马。
  “去那户人家,”白承泽在后面说道。
  带路的家丁听了白承泽的话后,没敢停马,径直骑马进了这个村子。
  村人们看这一队人气势汹汹,纷纷避入家中。
  带路的人一直把白承泽带到了一个农家的小院前,说:“殿下,那家人就租住在这里面。”
  这时,院中堂屋的门被人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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