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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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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叫白登的太监出了城后,你们就偷偷跟上去,别让他发现了。”
  四个人一起点头。
  庆楠说:“知道这个太监长什么样吗?”
  一个校尉说:“五王府里的大管家,京城里的人谁不认识他?”
  庆楠说:“妈的,老子以前就不认识他。”
  这校尉说:“以前将军你不是还没混到这一步吗?”
  “都滚吧,”庆楠说:“难得有人请我帮忙,你们不管是谁跟了这个太监,都不能把事情办砸了,否则我就没脸见人了。”
  四个亲信对于庆楠的话不敢儿戏,领了命后,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把身上的军装一脱,换了身平常的衣服,出了朱雀大营,分头往四个城门去了。
  庆楠坐在房间里喝闷酒,想着上官勇和卫**里的那些兄弟,他听说了这帮人在江南大胜的消息,就是不知道这帮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第二天天色刚亮,京都城四城的城门还没开,白登就已经等在了南城门下,等城门开了后,便一马当先第一个出了城门。
  守在南门的这个校尉,忙也打马跟在了白登的身后。
  白登这会儿是心急火燎,白承泽因为受伤,这段日子身体不好,白登也不知道自家主子在得知沈妃被贬,他们兄妹三人都被改了玉碟之后,能不能受的住。
  白登骑着的是五王府里养的好马,这就苦了跟在他身后的校尉,不敢跟得太近怕被白登发现,骑着的马还不如白登的快。所幸白登没被白承泽带着在军中历练过,骑着的马虽然足以日行六百里,但他人受不了,每两三个时辰后就要歇一下,这才让跟在他身后的这位校尉没跟丢了人。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了京都城跑了一天一夜之后,到了京都城六百余里外的三塔寺。
  白登进了寺门,就有伺候在白承泽身边的人迎了上来,惊讶道:“白总管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白登喘着粗气说:“我看到你们留在寺外的标记了,爷呢?我有急事要见他。”
  这侍卫说:“爷病了,这会儿正在客房休息。”
  白登忙问道:“爷的伤势加重了?”
  “宫里的事,爷知道了,”这侍卫小声道:“这事我们刚到这里,就听来寺里上香的香客说了,爷当时就不好了。”
  白登摇头,说:“你带我去见爷吧。”
  白承泽这会儿躺在三塔寺最好的一间客房里,沈家无救的事情,他有心理准备,只是沈妃被贬为了嫔,他与白承路被记到了齐妃的名下,这两件事让白承泽再坚强的心智也接受不了。当着那几名香客的面,他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开,走到无人之处,一口血吐出,伤口随即也崩裂了,竟是让他一下子卧床不起了。
  白登进到客房后,喊了白承泽一声爷后,就哭开了。
  白承泽无力道:“哭什么?我死了?”
  白登说:“爷,怎么会出这种事呢?”
  白承泽也很想知道,他只是去了一趟江南,无功而返不说,他的处境怎么会就变成这样了?

☆、459皇家子弟多自扰

  白承泽被白登哭得心烦,张嘴要让白登闭嘴的时候,侍卫长在门外道:“爷,从京城来了一个人要见爷。”
  白承泽说:“什么人?”白登自己跑了来,这个人就不可能是五王府的来人了。
  侍卫长在外面说:“他不肯说。”
  “会不会是京里的哪位大人派人来了?”白登在一旁抹着眼泪道。
  “废物!”白承泽却小声骂道:“你让人跟了一路,竟然都不知道?”
  白登又被吓住了,一想是啊,他能看懂府里人留在寺外的标记,来的这个人怎么能看的懂?“奴才该死!”白登跪在白承泽的床边地上磕头,这种时候自己再犯下这种错,这个主子还能再让他活吗?
  白承泽从床上半坐了起来,不耐烦地道:“滚出去,让这个人进来。”
  白登说:“爷,这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啊。”
  白承泽看一眼白登,觉得这个奴才是越发的蠢了,“他要是来杀我的,会这么正大光明的求见?”
  白登被白承泽一眼看得全身发凉,忙从地上爬起来,跑了出去。
  白承泽披衣下床,不管来人是谁,他都不能让外人看到他病弱的样子。
  “爷,”门外不会儿的工夫后,又传来了白登的声音,说:“人带到了。”
  白承泽在坐椅上坐下了,语调平淡地道:“让他进来。”
  白登忙就把门一推。
  校尉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药味。这位也是行伍多年,这股药味里,他别的分辨不出来,但是伤药的那股味道,他是一闻就闻出来了。
  白承泽打量一眼这个校尉,脸上是风吹日晒之后的黝黑,手上虎口处生着老茧,走路脊背挺得笔直,虽然身着便装,可是脚上穿得却是一双军靴,这个人一看就是军中之人。“你是什么人?”白承泽问道,在京城的驻军里,还没有哪个将军跟他的关系能亲厚到派人给他送信来。
  这个校尉把头一低,默不作声地跟白承泽行了一礼。庆楠吩咐过,不能让五皇子知道他们的身份,所以这个校尉行了礼后就不吱声了。
  白承泽看这个校尉不肯说,便也不强问,说:“你来找我何事?”
  校尉这才道:“有人让小人给五殿下带话。”
  白承泽说:“什么话?”
  校尉说:“白登总管前日在宫门前,说五殿下还要有些日子才能回京的话,圣上已经知道了,请五殿下好自为之。”
  白承泽手捂着突然又生疼的伤口,道:“让你带话的人是谁?”
  “小人不能说,”校尉说:“五殿下,小人话已带到,就不久留了。”
  白承泽从身边的桌案上拿了一锭银元出来,说:“多谢你跑这一趟了,这个你拿去吧。”
  校尉忙说:“小人不敢。”
  白承泽把这锭银元扔到了校尉的手上,说:“为我做事的人,我一向不会亏待,你回去的路上一路保重吧。”
  校尉忙跪下谢白承泽的打赏,捧着这锭份量不轻的银元退了出去。
  白登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这个校尉拿着赏银走了,正在想这人是来做什么的呢,就听见房中白承泽冷声道:“白登进来!”
  白登慌慌张张地又跑进了屋中。
  只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白承泽方才那阵几乎让他伤口又要崩裂的怒气,已经被他自己压下去了,看着白登说:“你前日在宫门前,跟谁说了什么话?”
  白登忙道:“爷,奴才没能进到宫里去,现在进宫,除了圣上放行,就只有去请安妃娘娘的懿旨了。”
  “我问你在宫门前,跟谁说了什么话!”
  “一个得过爷好处的御林军,”白登说:“叫周晋的。”
  白承泽目光冰冷地看着白登。
  白登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白承泽的面前,说:“爷,奴才还,还见到了韩约。”
  白承泽提了一口气,说:“他跟你说了什么?”
  白登不敢再瞒,把韩约跟他说的话都跟白承泽说了一遍。
  白承泽手抚着额头,看来这个给他送信的人是安锦绣了。
  白登说:“爷,奴才就是怕韩约也要害爷,所以才说了谎,奴才当时没想那么多啊。”
  “你出去吧,”白承泽冲白登挥手道。
  白登看白承泽神情疲惫,没有要跟他动怒的样子,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说:“爷,奴才扶您去床上躺着吧。”
  “爷还能用得起你的伺候吗?”白承泽看着白登道:“方才爷若是不问你,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说这事了?”
  白登刚站起来,又跪到了地上,说:“爷,奴才该死,奴才这一回坏了爷的大事,奴才没脸见爷了!”
  白承泽默不作声了半天。
  白登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就怕听见白承泽喊门外的人进来,把他拖出去处理掉。
  白承泽最后长叹了一声,现在京里的情势不明,白登就算蠢,对他还有着一份忠心在,所以这个奴才他还丢不得。
  “奴才求爷饶命,”白登听到白承泽叹气,忙就给白承泽磕头道:“奴才下回不敢再犯蠢了。”
  白承泽说:“你有打听我母妃的消息吗?”
  白登忙说:“奴才听说娘娘现在住在海棠殿里。”
  “那二殿下呢?”
  “二殿下带着王妃,去倚阑殿给齐妃娘娘磕过头了,”白登说:“爷,您要是回了京,也得去倚阑殿啊。”
  白承泽一拳捶在桌案上。
  白登忙把头又低下了。
  “你出去,我要静一静,”白承泽挥手赶白登道。
  白登没敢起身,跪爬着出了这间客房。
  门外侍卫长几个人站在那里,看着白登从房里爬出来,也没一个人上前来扶的,几个人都是满面的愁云。
  白承泽坐在房里,自己在江南跟上官勇斗的这一场,安锦绣在宫里不可能不知道,既然自己已经与上官勇为敌了,安锦绣为何还要帮自己?是齐妃弄事告倒了他的母妃,那沈家之事,会不会也是齐家做的?齐妃什么时候跟他们一家人有这么大的仇怨了?将他与白承路记在了齐妃的名下,又将云妍记在了宋妃的名下,他父皇这样做的用意何在?这些事情纠缠在一起,足够白承泽想上一整夜了,但最让白承泽在意的,还是那个在背后对付他的人究竟是谁。
  白承允?白承泽摇头,白承允没有这个本事,他的这个四哥要是真有这样的本事,他们兄弟间的这场夺嫡之争,早就见了胜负了,不会到了今日还是圣心不明,他们兄弟之间彼此倾轧的局面。
  白承泽在三塔寺的这间客房里枯坐了一夜,最后还是没有想出一个答案来。
  天亮之后,侍卫长打了洗脸水进来,看到白承泽的样子也不敢劝,只是问白承泽道:“爷,我们什么时候回京?”
  “我要在这里养伤,”白承泽道:“你一会儿多拿些银两给主持方丈,就说我会在这里打扰他十天半月。”
  “那府里?”
  “死不了人的,不用去管府里的事。”
  侍卫长伺候白承泽净了面后,端着水又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白登又拿了早饭来,在白承泽身旁的桌案上,摆了能有七八个碗碟。
  白承泽看看这些吃食,正想动筷子,寺院里僧侣们做早课的颂经声传进了房中,白承泽一阵心烦,将手中的筷子一扔,说:“拿出去。”
  “爷,你不吃东西不行啊,”白登壮着胆子劝。
  “滚!”白承泽抬头冷冷地看了白登一眼。
  白登只得又拎着食盒滚了出去。
  白承泽心中烦乱,夜不能寐,又加上胃口全无,伤情几日之间近一步加重。到了第四天的夜里,白承泽突然吐血不止,看着地上的血,白承泽命侍卫长道:“你回京去,面见我父皇,就说我病重在三塔寺。”
  “是,”侍卫长忙就应道,说:“爷,就跟圣上说这句话吗?”
  “嗯,”白承泽躺倒在床上,道:“就这话,别的什么也不要说。”
  侍卫长说:“爷,你这伤是被剌的,这事不跟圣上说吗?”
  “他知道,”白承泽闭着眼道:“这事瞒不过他,他应该什么都知道。”
  白登在一旁悄悄踢了侍卫长一脚。
  侍卫长连夜就骑快马往京城赶了。
  三塔寺的主持方丈听说白承泽吐血不止,带了两个小僧来看白承泽。进屋之后,站在床前,打量一眼白承泽的脸色,便道:“殿下,您不保重身体,万事都会成空啊。”
  白承泽这会儿用水漱过口了,嘴里却还是一股血腥味,勉强冲方丈大师一笑,说:“大师,我上次来你这里也是养伤,看来这座寺中的菩萨们,不大待见我啊。”
  方丈大师念了一声佛号,说:“殿下这话,贫僧不敢当。殿下如今唯有放宽心,才能再图日后啊。”
  白承泽笑了一下,放宽心,这么可能?他从江南派进京求救的人,到现在了无音讯,如今自己病在三塔寺,他的父皇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是要让他自生自灭,最好不要活着回到京都城吗?
  “殿下,”方丈大师看白承泽神情灰败,又劝了白承泽一句:“现在想不明白的事,也许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白承泽说:“大师方才说再图日后,大师,我的日后会如何?”
  方丈大师被白承泽问住了。
  “佛门中人不问世事,”白承泽看方丈大师说不出话来,便道:“是我强求了,大师请回吧。”
  方丈大师走出了客房,客房里又是一阵惊呼声,想必白承泽又是一口血吐在了地上。皇家子弟,方丈大师摇了摇头,命格都是贵重之人,却往往自扰,到底江山这个诱惑,谁也逃不过啊。

☆、460忠心

  白承泽的侍卫长用了一天的时间,快马加鞭跑了六百里,在第二天京都城门就要关闭之时,打马奔进了京都城。
  世宗在御书房见了侍卫长,冷冷地道:“你的主子是不是不准备回来了?”
  侍卫长跪在地上道:“圣上,五殿下现在病重在三塔寺。”
  “病了?”世宗道:“是心病了,还是真的身子病了?”
  侍卫长不敢说白承泽遇剌的事,只能说道:“奴才回禀圣上,五殿下如今喀血不止,奴才不懂医,不知道五殿下这是患了何病。”
  世宗合上了用朱笔点过了的奏折,道:“他还真是朕的好儿子,手下的人当着朕的面,也是满嘴胡话了。”
  侍卫长吓得全身就是一哆嗦。
  “把他拉下去!”世宗把手里的朱笔一扔,命左右道。
  “圣上!”侍卫长忙冲世宗叩首道:“五殿下是在江南遇剌的,剌客的凶器上有毒,所以五殿下这一次的伤势很重。”
  世宗抬了抬手,要上来拖侍卫长出去的大内侍卫们又退了回去。
  侍卫长说:“奴才不敢欺瞒圣上。”
  世宗说:“那你方才怎么不说实话?”
  “圣上!”侍卫长难过道:“五殿下怕圣上担心,所以不准奴才说。”
  “怕朕担心?”世宗冷笑了一声,拍着御书案道:“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要跟朕玩心眼!谁给你们这帮奴才的胆子,敢在朕的面前谎话连篇?!”
  侍卫长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再说了。
  世宗看着白承泽的这个侍卫长,这个人他记得还是他派给白承泽用的,没想到到了今天,这个人竟然对白承泽忠心不二,他这个皇帝已经得靠边站了。“拖出去,重打五十,然后扔出宫去,”世宗下了令。
  两个大内侍卫上前,架着侍卫长就走。
  侍卫长跟世宗喊道:“圣上,五殿下此刻病情危重啊,圣上!”
  御书房里站着的人,看着五皇子的这个亲信侍卫长被拖出去,之后他们就迟迟听不到世宗说话,一个个噤若寒蝉。
  良久之后,世宗才道:“命太医院派两名太医去三塔寺,连夜出京。”
  吉和忙跪下领旨道:“奴才遵旨。”
  是夜,白承泽的侍卫长被打了个半死,扔出了帝宫,一个时辰后,才被得到消息的五王府接回了府。与此同时,两名太医带着一队侍卫,拿着世宗的开城令,叫开了已经关闭的城门,连夜离京而去。
  第二天一早,白承路跟世宗告徦,要去三塔寺看病重的弟弟。
  世宗这一回没再跟白承路发火,说了句:“见了老五之后,把沈嫔做的事跟他说说,让他认命。”
  白承路说:“父皇,母……”
  白承泽的这个母字刚说出口,世宗就道:“你说什么?”
  “沈,沈嫔,”白承路吐字艰难地道:“沈嫔她到底做了什么错事?儿臣不知,还望父皇明示。”
  世宗道:“她与沈家的那些勾当,朕已经知道了,老五心中应该也有数,你去吧。”
  白承路跪在地上,光可鉴人的地面能照出他这会儿扭曲着的脸。勾当?他不用再问了,这又是为了白承泽成皇之事!白承路也想吐血,这样他就能回府以养病为由,不用再管这些尔虞我诈之事了。
  “你还不走?”世宗问白承路道。
  白承路给世宗磕了三个头后,退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白承允手里抱着一叠奏折,正好跟白承路走了一个头碰头。
  白承路看看白承允手里的奏折,贴着蓝签,看来都是吏部的折子,“父皇让你帮他看折了?”白承路问道。
  白承允也不瞒白承路什么,小声道:“二哥也知道,现在父皇身体不好,所以让我帮他看看这些。”
  “不打扰了,”白承路说了一声后就要走。
  白承允说:“二哥这是要去哪里?”
  “老五在三塔寺病重了,”白承路说:“我向父皇请旨去看看他。”
  白承允说:“五弟究竟生了什么病?”
  白承路冷道:“我又没跟他一路走,怎么能知道他到底害了什么病?”
  “我听说太医昨天晚上就已经往三塔寺去了。”
  白承路看着白承允道:“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白承允小声叹了一口气,说:“二哥见到老五后还是劝劝他吧,毕竟是父子,父皇不会不管他的。”
  白承路掉脸就走,嘴里道:“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做给谁看?你当老五不知道你的好坏?”
  白承允站在御书房前,看着白承路一路跑远,对于白承泽,他的心里可没有什么愧疚之情,他就是命人对白承泽下手,也没有想过要取这个五弟的性命。
  御书房里的一个太监这时从御书房的门里探出头来,小声喊白承允道:“四殿下,圣上让您快些进殿来。”
  白承允这才抱着奏折进了御书房。
  世宗在白承允站到自己的面前之后,绝口不提白承泽之事,只问白承允政事。
  千秋殿的小花厅里,紫鸳看着吉和派来的小太监退了出去,马上就问安锦绣道:“主子,五殿下的伤会不会就此不好了?”
  “他正年轻,”安锦绣道:“受了伤好好养养就是,你还怕他养不好身子?”
  紫鸳噘嘴道:“那不是太可惜了?”
  安锦绣望着窗外一笑,白承泽可不是什么受不住失败,受不了辱的人,只要世宗不把他逐出皇族,再回京城之时,他还会是那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皇五子,“去让韩约打听一下,将军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京,”安锦绣跟紫鸳道:“五殿下比他们后走,都已经到了三塔寺,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紫鸳答应了一声,说:“会不会是回朝的路上,将军他们又出了什么事?”
  “乌鸦嘴!”安锦绣呸了紫鸳一口,“你能说些好话吗?”
  紫鸳往花厅外面跑,说:“我说的话从来也没有灵验过,主子你着什么急呢?”
  到了这天的晚上,吉和带着一匣子世宗的赏赐,来千秋殿见安锦绣。
  安锦绣看看自己面前的木匣子,里面摆着几套玉雕的首饰。
  “娘娘,”吉和说:“这是内廷司新供上的首饰,圣上让奴才一起给娘娘拿来了。”
  安锦绣随手拿起一支碧玉簪,簪头一朵睡莲,雕得惟妙惟肖,与真花没有二样。
  “娘娘,”吉和看安锦绣看这碧玉簪,趁机说道:“二殿下今天白天里请旨去三塔寺看五殿下,圣上准了,二殿已经离京过去了。”
  安锦绣说:“那个被五殿下从江南派回来报信的人,现在还被圣上关在宫外吗?”
  吉和忙压低了声音道:“奴才打听不到苏大人把这人关什么地方了,奴才只知道这个人一定还活着。”
  “确定人还在苏养直的手里?”
  吉和说:“圣上没有再提过这个人,那这个人一定还在苏养直的手里。娘娘,您说圣上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他不信五殿下了吗?”
  安锦绣将碧玉簪放进了匣中,上官勇的手里握着一支卫**,又是跟白承泽翻了脸,跟白承允也有过间隙,只能忠心自己的人了,世宗在这个时候当然要保上官勇,这样一来,白承泽的处境他就只能当看不到了。这个被白承泽从江南派回来的人,世宗不关又能怎么办?让人知道他对着亲生儿子,也能为了帝位见死不救吗?
  “娘娘,”吉和看安锦绣不说话,便又道:“您问这个人,是这个人现在有什么不妥吗?”
  “这个人不能留了,”安锦绣说了一句。
  吉和忙道:“娘娘要杀了他?”
  “如果这个人被关在慎刑司里,我们还好下手,”安锦绣一副跟吉和商量事情的样子,小声道:“只是现在我们连他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
  吉和说:“那,那娘娘,奴才这就去打听?苏养直的手下,奴才就不信能是铁板一块。”
  “你一打听,苏大人就知道了,”安锦绣冲吉和摇了摇手。
  吉和说:“娘娘,您为何一定要让这个人死?”
  “安家的二老爷安书泉,这一回在江南得了卫**中的不少好处,”安锦绣说:“这事要是传出来,安家不又成第二个自身不正,宅倾族灭的沈家了?”
  吉和倒吸了一口气,说:“太师在这个关口还不小心着些?”
  “你还是如常伺候圣上吧,”安锦绣道:“这件事我再安排,你不要多事。”
  吉和忙道:“奴才明白,要是有人在圣上面前说什么,奴才一定马上就命人来报娘娘知道。”
  安锦绣这才笑着点了点头,对于吉和这样的人,你得让他知道一些自己的秘密,让他感觉你把他当自己人了,他也才能忠心。安书泉收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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