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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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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师啊。
  白承允这时冲着乐手们抬了一下手,锣鼓声顿时就停了下来。
  上官勇跪在地上跟世宗道:“圣上,末将不辱圣命,此去江南平定白笑野之叛,剿灭江南水匪诸大等一干贼人,”上官勇说着,将放在他身旁的一个黑漆木盒打开,举过了头顶,呈到了世宗的面前。
  木盒里用白石灰保存着白笑野的头颅。
  世宗看着这个曾经在江南,拥兵自重,称霸一方的亲王。白笑野已经死去多时,只是这会儿还是面目如生,左半边的脸上稍有一点被火烧过的痕迹,两眼用细钱缝起了,嘴却还是张着,一副狰狞的模样。“他的双眼缝起来了,是没办法让他合眼吗?”世宗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道:“是,圣上,白笑野的尸体被火烧过,臣发现他时,他的尸体已经烧焦,只是头部还算完好。”
  “死不瞑目,”世宗冷笑了一声,从木盒中拎起了白笑野的人头,冲南城外的众人道:“这就是叛朕,叛国的下场!”
  南城外的官员百姓们一起跪倒在地,由白承允带着高喊:“圣上英明!”
  世宗随手就将白笑野的人头扔到了脚下,道:“叛君之臣,就应尸骨无存!”
  众人又一声高呼称颂世宗之语。
  世宗抬手冲众人摇了一下,弯腰扶起了跪在他面前的上官勇,跟众人道:“都平身吧。”
  上官勇起身之后,便往后退了几步。
  “承允,”世宗也不回头,背对着白承允道:“你过来宣旨。”
  白承允从传旨太监的手中接过了圣旨,双手捧着走到了众卫**的面前。
  上官勇刚站起来,这会儿又要跪下。
  白承允看看跪在地上的上官勇,展开圣旨,高声宣读了起来。
  卫**中的一众武夫们,听着由礼部的书生们写成的圣旨,通篇的之乎者也,听得这些武夫们头昏脑涨,听不大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白承允最后的话他们听明白了,他们的大哥,大将军,成了卫国侯!
  世宗一直在看着站在军阵最前排的这些个卫**将领们,看这些人在听到上官勇被封侯之后,个个面露了喜色,没有一个是面露不忿,或者嫉妒之色的。这些将领中,有跟着上官勇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也有当初从京都四营,还有云霄铁骑,周家军中并入的将领。世宗的目光不让人察觉地沉了沉,看来上官勇对于这支卫**的掌控,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了。
  白承允宣读完圣旨后,跟上官勇道:“卫国侯爷,接旨吧。”
  上官勇冲着世宗三叩首谢恩之后,双手接过了白承允送到他手上的圣旨。多少人一生沙场厮杀,不过就是觅封侯,只是上官勇如今手里捧着这道封侯的圣旨,心里却没有半点欣喜之情,功名利禄,他要的东西早已不是这些了。
  “你们还不恭喜你们的大将军?”世宗看上官勇起身,笑着冲卫**们道。
  “末将恭喜侯爷!”
  “小的们恭喜侯爷!”
  兵将们一起出声恭喜上官勇,两种称谓混在一起,听起来却是分外的和谐。
  上官勇冲着自己的部下们拱手一礼,大声道:“上官卫朝多谢各位此次江南之战的鼎力相助。”
  兵将们听了上官勇的话后,知道这也许只是上官勇的客套话,但还是有不少人红了眼框,感动了一把。
  世宗走上前,拍着上官勇的肩膀朗声大笑道:“好啊,这才是上将军的风范!来啊,拿酒来!”
  吉和带着十几个太监和近百的御林军,捧着庆功的烈酒走到了前边来。
  “给将士们都满上!”世宗大声下令道。
  白承允这时走到了世宗和上官勇的跟前,小声道:“父皇,您今天还是不要喝酒了。”
  上官勇听白承允这么说了,忙也道:“圣上,龙体要紧。”
  “无事,”世宗冲白承允摆了摆手,跟上官勇道:“卫朝带兵离京之时,朕说过,卫**得胜归朝之时,朕要与你和三军痛饮庆功酒,君无戏言,”世宗说着从吉和捧着的托盘里,拿起了一杯酒,道:“朕先干为敬!”
  世宗一仰脖,一口便饮尽了这杯酒。
  上官勇忙也从托盘里拿起一杯酒,一口饮下,这酒由口入喉之后,就一直辣到了心口,当真是宫中所藏中,最烈的白酒了。
  白承允也拿起酒杯,他不是个善饮之人,只抿了这酒一口,就被辣得受不了。可是这会儿世宗站在面前,白承允只能一咬牙,硬是把这杯酒灌进了嘴里。
  世宗这时递了第二杯酒给上官勇。
  上官勇躬身接过这杯酒后,转身冲卫**们道:“这杯酒敬埋骨江南,不还故土的兄弟们!”
  三军一起举杯。
  上官勇面朝南方,将这杯酒洒在了地上。
  三军跟着上官勇的动作,洒一杯庆功酒祭他们战死在江南的兄弟。
  烈酒辛辣又带着一丝米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世宗又递给了上官勇第三杯酒。
  上官勇还是躬身接过之后,高举酒杯,跟三军道:“这杯敬各位,我上官卫朝先干为敬!”说完,上官勇一口饮尽了这第三杯酒。
  三军将士在上官勇冲他们亮了杯底之后,才都一口饮下杯中的烈酒。
  “把酒坛子拿给他们,”世宗看着兴致很高地大声下令道:“既是得胜王师,朕今日就让你们喝个痛快!”
  上官勇和三军将士一起谢恩。
  世宗拍拍上官勇的肩膀,又冲军阵中喊:“元志呢?怎么不出来见朕?”
  站在军阵第二排的安元志,听到世宗喊了,应声走了出来,看着步履很稳地走到了世宗的跟前,跪下道:“末将安元志,见过圣上!”
  “你这小子,”世宗笑着双手扶起了安元志,说:“这一回你大难不死,就没有什么想跟朕说的?”
  安元志笑嘻嘻地道:“这一定是圣上保佑的末将,不然末将怎么能掉到江里去了,还能活着回来?”
  “你听听这个臭小子的话,”世宗跟白承允道:“也是个会拍马屁的!”
  白承允笑望着安元志道:“你的伤怎么样了?我听说,你这一次伤得很重。”
  “没事了,”安元志说:“四殿下,末将现在能走能跳,就是骑马也没问题了。”
  世宗说:“是吗?你跳几下让朕看看。”
  安元志说:“在这里蹦蹦跳跳不好吧?”
  世宗说:“有什么不好的?”
  安元志回头看看自己身后的人,说:“圣上,末将好歹也是一个副将军呢。”
  世宗笑了起来,说:“你这是还怕丢脸?朕的话你敢不听?”
  上官勇道:“元志,不要胡闹!”
  安元志冲着上官勇打了一个眼色,然后看着无意地往上官勇的跟前一站,说:“圣上,您就赏末将这个脸面吧,末将进宫谢恩的时候,再跳几下给圣上看,好不好?”
  世宗道:“谢恩?朕要你谢什么恩?”
  安元志说:“末将这一次也立了战功啊,圣上,你封赏的时候,不能忘了末将啊。”
  世宗问白承允道:“你看过这么明目张胆跟朕要封赏的人吗?”
  白承允笑着摇头,道:“元志这也是孩子脾性不改,都要大婚的人了,怎么还是像个孩子?”
  世宗大笑起来,对于安元志他的确是很看重,也很喜欢。
  安元志挠了挠头,当着世宗的面蹦跳了几下,说:“圣上您看,末将的伤真没事了。”
  白承允说:“回城之后,还是要让太医看看。”
  世宗点头道:“嗯,老四这话说的对,年轻时候的伤不在意,到老了就能成顽疾,不能不在乎。”
  安元志把脸一挂,不堪其苦地说:“那末将不是又要喝药了?”
  世宗和白承允听了安元志的话后,都笑了起来,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怕喝药?
  安元志在这边缠着世宗和白承允说话逗乐的时候,上官勇退到了一旁站下,经安元志暗示之后,他悄悄抬头,往城楼上望去。
  高有三丈的城楼之上,旌旗招展,守城的兵将盔明甲亮,站在寒风中岿然不动。城门正上方的垛口后面,一顶苏绣鎏金的华盖之下,一袭淡紫色的裙角在城楼冷冽的北风之中飞舞。
  上官勇往后又退了几步,想更清楚地看清城楼上的这个人,只是那顶华盖撑得太低,将这紫衣女子遮得严实,除了那袭裙角,上官勇什么也看不见。
  “卫朝,”白承允这时一手拿着一杯酒,走到了上官勇的面前,说道:“说起来,我还没有与你喝过一次酒。”
  上官勇忙双手接过了白承允右手拿着的酒杯,道:“末将身份卑微,四殿下的酒宴,末将哪有资格去?”
  白承允笑道:“如今卫朝今非昔比,卫国侯爷,我敬你一杯。”
  上官勇忙道不敢,跟白承允碰一下酒杯,仰头饮酒之时,目光还是在那袭裙角上流连不去。看不到脸庞,但上官勇就是知道,城楼之上,华盖之下的女子是安锦绣。

☆、475旧时衣冠

  安锦绣一早就站在了城楼之上,三军阵中,她一开始没有找到上官勇的身影,正心急之时,突然看见上官勇跃马挎刀出了军阵,到了城楼之下,安锦绣霎时间便呆愣住。她呆呆地看着上官勇下马,看着这个人当众被世宗封侯,饮下庆功酒,洒酒祭英灵,与世宗、白承允说笑,最后抬头看向自己这里。
  安锦绣想走出华盖,让这个只能在安元志的掩护下,偷眼看向城楼的人看到她。安锦绣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这会儿上着上好的妆容,正是颜容最好时,只是这会儿华盖低垂,让她就是有着最好的容颜,也无法去为悦己者容。
  城楼下传来了安元志的笑声,若不是听袁义说了范红桥的事,安锦绣光听这笑声,会以为自己的弟弟这会儿正是少年得意之时,再也不会想到,这一次远去江南,安元志会永失所爱。
  “娘娘,”站在安锦绣身后的袁章,这时递了一块手帕给安锦绣。
  安锦绣经袁章提醒之后,才发觉自己这会儿脸上有泪。
  “娘娘,五少爷看着真的没事了,”袁章不知内情,跟安锦绣说道。
  “是啊,”安锦绣说道。再一次把目光落到上官勇的身上,她突然又惊觉上官勇今日穿着的战袍,还是那年新婚夜后,她亲手为他整理过的战袍,数年的时光似乎转眼即过,这会儿的上官勇,身着旧时的衣冠,两鬓却斑白。当年的上官将军风华正茂,如今城楼之下的卫国侯爷仍是正值壮年,却满面的风霜,早生了华发。
  安锦绣脸上的眼泪被风吹干之后,又有新泪覆上旧痕。
  城楼之下的上官勇,与白承允饮了一杯酒后,就再也没有抬头看过城楼。就算知道安锦绣就在城楼之上,他也没有办法去多眼她几眼,一举一动都在世宗的眼皮之下,方才的那几眼就已经是冒险,他不能将安锦绣置于险境。
  世宗与安元志说完话后,又看向了上官勇,见上官勇只是站在那里恭恭敬敬地跟白承允说话。世宗回头又看了一眼城楼之上的人,看到的也只是华盖低垂。
  安元志这时道:“圣上,城楼上的娘娘是谁?”
  世宗道:“你怎么知道城楼上的是一位娘娘?”
  安元志说:“那是宫里的伞盖啊,虽然看不到人,不过那一定是宫里的哪位娘娘吧?”
  “知道你聪明,”世宗笑道:“那是千秋殿的安妃。”
  安元志忙就看着是不敢再往城楼上看了,压低了声音跟世宗道:“圣上,能不能当末将方才什么也没有说过?”
  世宗也小声道:“怎么?你怕安妃?”
  安元志回头往朝臣那里看了看,说:“末将想起来了,不能在圣上面前多嘴的,末将不懂规矩,圣上就饶末将这一回吧。”
  世宗故意把脸一沉,说:“你也知道你不懂规矩?”
  安元志讨好地冲世宗拱了拱手,说:“圣上,末将身上还有伤呢,您不能看着末将伤上加伤吧?圣上也说了,这时候的伤不养好,等末将老了就会成顽疾啊。”
  “你这小子!”世宗的手指在安元志的脑袋上钉了一下,笑骂道:“你倒是会找话,真当朕不舍得治你的罪?”
  安元志在世宗的面前又跳了两下,说:“圣上怎么会跟末将一般见识呢?”
  世宗对安元志的亲昵之举,都被后面的朝臣们看在了眼里,安太师心中高兴,只是同样在场的安元文,安元礼兄弟两人就处境尴尬了。他们都是安府嫡出,现在被一个原本庶出的安元志压在了头上,这样的事情,只会让人笑话他们安府这一代的公子嫡不庶。
  安元志不会在意两位嫡兄长的处境,这会儿小声跟世宗道:“圣上,末将这一次在江南虽然遇剌受伤,但末将也杀了不少水匪,功过相抵,末将被水匪剌伤之事,以后能不能都不要再提了?”
  世宗原本想再笑骂安元志几句,但一阵晕眩突然袭来,让世宗的眼前就是一暗,身边的声音也一下子离他很远。
  安元志发觉世宗不对劲,忙就一把扶住了世宗,张嘴就要喊太医。
  世宗却强稳着心神,抓住了安元志扶着他的手,小声道:“不要惊动旁人,你扶着朕站一会儿。”
  安元志手扶着世宗,眼睛却看向了自己的腰间,看到自己腰间原本挎刀的地方这会儿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来,方才过来见世宗之时,有大内侍卫把他的配刀拿走了。“妈的,”安元志在心中骂了一声。
  白承允离着世宗原本就不远,看到安元志伸手扶住世宗之后,忙就跟上官勇一起走了过来。
  “四殿下,”安元志看到白承允过来,忙就小声道:“圣上可能是因为方才喝了酒,这会儿不太舒服了。”
  白承允低声喊了世宗一声:“父皇?”
  世宗冲白承允摇了摇手,这会儿他的头更加晕眩的厉害,连脚下的地都感觉在晃悠。
  上官勇这时道:“今天的庆功酒太烈性了,末将这会儿也感觉不胜酒力了。”
  “你会不胜酒力?”世宗一笑,上官勇这个武夫现在也知道要顾全君王的颜面了。
  白承允上前一步,替代了安元志,扶着世宗道:“父皇,还是早些回宫吧。”
  世宗勉强一笑道:“看来不听太医的话是真不行啊,原来朕如今是真不胜酒力了。卫朝,朕在东鹤殿为你们摆下了庆功宴,有朕在你们这些武夫不能尽欢,就让老四代朕陪你们吧。”
  上官勇与安元志一起道:“末将谢圣上赐宴。”
  “回宫!”世宗扭头,也不知道是要跟谁说话,大喊了一声。
  吉和听到世宗的喊声后,忙就命车驾行到世宗的跟前去。
  上官勇和安元志跪下,恭送世宗。
  白承允和吉和一边一个,扶着世宗上了銮舆。
  上官勇在世宗上銮舆之时,再抬头看城楼上,苏绣鎏金的华盖,和华盖之下的安锦绣已经不在了。
  众臣和百姓在世宗的銮舆车驾进了城门之后,才纷纷从地上起身。臣子们跟着世宗的车驾往城内走去,世宗今日为了出城亲迎上官勇等人,罢了这一日的早朝,所以臣子们接下来,或去宫中的东鹤殿陪宴,或是去各自的衙门办差。百姓们则各自散去,亲眼看到了凯旋之师,也见到了卫国侯爷,百姓们是不枉此行了。
  上官勇让卫**回扎在京都城外的军营去,他自己带着安元志,还有十几名卫**中的高阶将领进城,去帝宫中专为武将得胜还朝设庆功宴的东鹤殿赴宴。
  安锦绣这会儿陪着世宗坐在銮舆里,用手帕替世宗擦着头上不停冒出的冷汗。
  世宗道:“不碍事,你不用担心。”
  “臣妾看到您喝酒了,”安锦绣声音焦急地道:“您现在怎么能喝酒呢?”
  世宗一笑,道:“朕想喝就喝了,在宫里被荣双管着,朕都快忘记美酒的滋味了。”
  “圣上啊!”安锦绣冲世宗小声叫道:“荣大人说的是好话!”
  “好了,好了,”世宗说:“如今你也想管着朕了?”
  安锦绣拿了水杯又喂世宗喝水,说:“臣妾哪敢管圣上?圣上等身子骨养好了后,再喝酒也不迟啊,那时候圣上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荣大人敢说圣上一句吗?”
  “是啊,”世宗喝了水后道:“等身子养好了后,再喝也不迟。”
  “以后就不要喝了吧,”安锦绣劝世宗道。
  世宗睁眼看看安锦绣,笑道:“哪有那么多的机会能让朕喝酒?王师凯旋的事天天都会有?”
  安锦绣又拿手帕替世宗擦了擦嘴角。
  世宗说:“看到元志了?”
  “嗯,”安锦绣说:“看到了,能跑能跳的,看来袁义没骗臣妾,这小子真的没事了。”
  “一会儿朕再让向远清去给他看看,”世宗说:“朕看你这个弟弟是个没数的人。”
  “元志又犯错了?”安锦绣问世宗道。
  “唉,算了,”世宗摆摆手,“少年人有些少年心性不是坏事,有朕在,谁敢说他的不是。”
  “让圣上操心了,”安锦绣低声道:“臣妾对不起圣上。”
  “你替朕生养儿子,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朕的?”世宗复又闭上了眼睛,说:“朕不用你伺候了,难得能出来一趟,看看车外的风景吧。锦绣,你还记得京都城的样子了吗?”
  安锦绣道:“臣妾在这里长大,再多年不见,臣妾也能记得京都城的样子。”
  “等你老了后,就不会这么说了。”
  “那圣上不看几眼外面的风景?”安锦绣换了块手帕,接着轻轻地为世宗拭着汗。
  圣上睁眼看看銮舆外,道:“还不就是这个样子?冬日里的京都城,没什么看头。”
  “圣上也是多日未出宫门了,”安锦绣说:“这会儿看着京都的街道,陌生吗?”
  “朕少年时,去过祈顺很多的城池,”世宗道:“都是四方的城墙,护城河环绕,城中是街道,人家,都差不多的样子。”
  安锦绣说:“臣妾除了京都城,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圣上去过那么多的地方,有印象最深的城吗?”
  印象最深的城?世宗握着安锦绣的一只手,在銮舆上闭上了眼睛。
  安锦绣也不再说话,替世宗拭着汗,一眼也没有往车外望去。
  直到车驾到了宫门前,白承允在銮舆外面恭请世宗下车了,世宗才睁开眼睛看向了安锦绣。
  安锦绣说:“圣上,宫门到了,臣妾扶您下去吧。”
  世宗却道:“锦绣,在朕心中最难忘的城是云霄关。”

☆、476臣女

  安锦绣听了世宗的话后,先是愣了一愣,随后就了然的轻笑道:“云霄关?臣妾明白了,那是圣上少年时征战沙场的地方。”
  世宗拍了拍安锦绣的手背,冲銮舆外道:“吉和进来。”
  吉和应声上了銮舆,一脸为难地看着世宗。
  世宗说:“出事了?京都城里又死了什么人?”
  吉和说:“圣上,康家的小姐这会儿正等在宫门外。”
  世宗舒展了没一会儿工夫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说:“她来干什么?”
  安锦绣说:“什么康家小姐?”
  世宗道:“就是要嫁与五殿下的那个康氏女。”
  安锦绣奇怪道:“五殿下还没回京呢,她能为了什么事来见圣上?”
  吉和看世宗不说话,便跟安锦绣道:“娘娘,昨天夜里有人在驿馆放火,把康府为小姐备下的嫁妆烧了一个干净,康小姐应该是为这事来的。”
  安锦绣看向了世宗,一脸惊吓地说:“怎么会出这种事?想偷东西,把东西拿走就是,怎么能放火呢?康小姐伤着了没有?”
  世宗冲安锦绣摇头,说:“你还为她担心?”
  安锦绣说:“好好的一个大家小姐,遇上这种事还不被吓坏了?臣妾怎么能不担心她?”
  “与你不相干的人,你管她做什么?”世宗神情冷漠道。
  “她,”安锦绣看着有点被世宗的话伤到了,说:“她不是皇家的儿媳吗?怎么就跟臣妾不相干了?”
  世宗只得搂了安锦绣一下,说:“她一个王妃,不配你担心她。”
  安锦绣这才脸色缓和了下来,说:“那可是五殿下的正妻啊。”
  世宗说:“你还担心老五?”
  安锦绣忙又摇头,说:“那是齐妃娘娘要担心的事了。”
  “傻丫头,”看安锦绣又发了慌的样子后,世宗笑了起来,“天天操心这些不相干的事。”
  “那康小姐这事怎么办呢?”安锦绣说:“让康府再为她备一份嫁妆?”
  吉和要是没见识过安锦绣的手段,这会儿也会相信安锦绣是个傻丫头了,现在康府要担心的不是再备一份嫁妆,而是要担心到底是谁,一把火烧了嫡次小姐的嫁妆啊。
  世宗跟吉和道:“让她去找大理寺。”
  吉和说:“圣上,守宫门的御林军已经跟康小姐这么说了,可是康小姐还是要见圣上,她,她不肯走啊。”
  安锦绣说:“康小姐还没与五殿下成婚,怎么能先见自己的公公,吉和,你去再劝劝她。”
  吉和苦着脸说:“娘娘,奴才方才已经这样劝过她了,可是康小姐说,说,”吉和说到这里,结巴了。
  世宗道:“有话就走,你要让朕等你不成?”
  安锦绣赶紧伸手替世宗顺气,道:“您别生气。”
  吉和说:“圣上,康小姐说她要见的是圣上,是一国之君。”
  “混帐!”世宗骂了一声。
  吉和打量一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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