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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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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荣双又被世宗叫进了屋去,向远清突然就觉得自己主修外伤,是他年经时做过的最英明的决定。宫中的女人没有多少机会能受外伤,也不会有人找他这个治外伤的大夫说什么生子,调养的事情,所以比起荣双这个倒霉蛋,向远清的日子一向要好过很多。
  荣双进屋一看安锦绣的样子,就知道这位大病一场的下场是逃不掉了。
  安锦绣被荣双用针扎醒,睁开眼时,眼中的阴冷让荣大太医的手就是一抖。
  “锦绣?”世宗探头来看安锦绣,喊着安锦绣名字的声音中带着关切。
  “圣,圣上?”安锦绣看见了世宗的脸,马上就回到了现实中。
  荣双看着面前又是一副茫然神情的安锦绣,怀疑自己方才是看错了,一个人再会变脸也不可能变得这么快。”什么也别说了,先把药喝了,”世宗摇手让安锦绣不要说话。
  吉利端着一碗已经凉了一会儿的汤药走了上来。
  安锦绣哪能让这个太监伺候她服药,她现在看见这个太监就作呕。自己强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安锦绣伸手就要接药。
  吉利却还不敢让安锦绣自己服药,一脸恭敬地对安锦绣道:”夫人,奴才伺候您。”
  安锦绣求救一般地看向世宗。
  世宗出人意料地从吉利的手中拿过药碗,对安锦绣道:“你总得习惯让人伺候,这一回朕喂你喝。”
  安锦绣一口苦药入喉,面色讪讪地对世宗小声道:“妾,妾身有丫鬟。”
  世宗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安锦绣的话后,世宗是放声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丫头,他是一个太监,你就把他当作女人一样使唤,你在他的面前还要害羞?“
  安锦绣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吉利,张嘴要说话。
  吉利却在安锦绣开口之前就给安锦绣跪下了,说:”奴才伺候夫人是奴才的福份。“
  世宗一勺药又送进了安锦绣的嘴中,笑道:“宫里太监比宫女多,你若是习惯不了,以后还怎么在宫中生活?“
  安锦绣把头一低,看着像是体力不支的样子,又像是面子上被世宗说得过不去的样子。
  “你们下去吧,”世宗一边命荣双和吉利退下,一边就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把安锦绣扶躺下了。
  荣双出了客房后,就看向了吉利,说:“大总管,看来我们还得在这庵堂里多呆些时日了。”
  吉利只是笑笑,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世宗对于一个已经到手的女人还能这样捧在手心里。
  “大总管,”荣双这时就想从吉利这里要一句话,世宗对这个安锦绣到底是个什么打算。
  “再看看吧,”吉利小声对荣双说:“等她进了宫后,我们就知道这位夫人到底是个什么命了。在这里,我们小心伺候着就是。”
  荣双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个安锦绣就算是入了宫后,还是能活下来。只是只凭一个感觉的事,他不好跟吉利说。
  客房里,被世过喂完了药的安锦绣问世宗道:“圣上,妾身的父亲知道妾身还活着吗?”
  “怎么,”世宗说:“你想见他?”
  “妾身怕他骂妾身。”
  “他如今怎么敢骂你?”世宗道:“他知道你没死的事,这件事朕不打算瞒他。你若想见,朕就让他来见你一面。”
  安锦绣心里有些讶异,以为要费一番心思才能让世宗答应让她见安太师一面,没想到她还没说要见安太师,世宗便自己说了。
  “他这个父亲对你还算好?”世宗却问安锦绣道。
  安锦绣点头,“父亲待妾身和弟弟一向不错,其实安府中人不曾亏待过妾身。”
  世宗搂着安锦绣,下巴抵着安锦绣的头发蹭了一下后,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女子到了今天,也没想明白,她的嫡母和嫡姐是想害死她的?也罢,世宗随后又想,这个小女子笨一点也好,他反正也不喜欢太精明世故的女子,偏偏宫里最不缺的就这种女子。
  “圣,圣上,”安锦绣这时又结结巴巴地喊世宗,仰头看一眼世宗,马上又把头低下,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
  “你这个丫头啊,”世宗道。
  丫头?安锦绣仰头又看了看世宗,世宗四十出头的年纪,喊她一声丫头也平常。
  世宗道:“朕不会动上官勇,他还是朕朝中的将军,这下你这丫头放心了?”
  安锦绣嘴唇哆嗦了一下,把头主动靠在了世宗的怀里,低声道:“妾身只求一个心安。”
  世宗想着荣双说的话,怀里的小女子心脉已经不好,再悲伤过度,患上心悸的毛病,这辈子也别想好了。不杀上官勇就能让这丫头心安,那他就不杀上官勇,日后将这武夫远远的遣走,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罢了。
  安锦绣埋首在世宗的怀中,看着顺服,心里却在猜着世宗不杀上官勇这话的真假,她不会信什么君无戏言这样的傻话,帝王向来翻脸无情,只一句话,还保不住上官勇的命。
  “朕在宫中还有事,朕让你父亲这就来见你,你得向朕保证,见到你父亲后,不准再哭了,”世宗对安锦绣道:“跟朕说,你哭还是不哭了?”
  “不哭了,”安锦绣道:“以后都不哭了。”
  安锦绣柔顺的样子,让世宗想起家猫,身子不自觉的又有些发热了。昨夜他神智不清,没能好好品味这个小女子的滋味,不过,世宗摸一下安锦绣的脸,这个小女子如今连车马颠簸都经不住,哪里还能再承欢一次?来日方才吧,世宗把安锦绣又好好地看了一回,这张脸病容之下尚且倾城,若是换上宫装,不知道要美艳到何种地步。
  “圣上?”见世宗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安锦绣有些着慌。
  “朕明日再来看你,吉利是朕身边的太监,朕将他留下来伺候你,”世宗在安锦绣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后,说道。
  “吉利?”
  “就是方才进来的那个太监。”
  “妾身有点怕他。”
  “你是主子,他是奴才,你怕他什么?”世宗好笑地问安锦绣道。
  安锦绣小声道:“妾身听屋外的人,都喊他总管。”
  吉利在宫里管事已久,气势上跟一般的太监是不同,安锦绣连自己的嫡妹都拼不过,面对吉利,想到这里,世宗只得再退一步,说:“先让他伺候着,朕会再选一个老实的来伺候你。”
  安锦绣这才点了头。吉利这个大太监前世里投靠了白承泽,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这样的人她安锦绣用不起,也不能让他留在身边碍手碍脚。
  世宗喜欢安锦绣,可是也不会放下国事不理,又安慰了安锦绣几句话后,便起驾回宫去了。
  安锦绣在世宗走后,看到了被吉利领进房来的紫鸳。
  “夫人,”吉利对安锦绣笑道:“这丫鬟是在夫人身边伺候惯了的人,奴才把她给夫人领来了。”
  安锦绣忙跟吉利道谢,一句道谢的话也说得结结巴巴。
  吉利暗自好笑,这样小家子气的女人,到底是怎么迷了圣上的眼的?还是说世宗大家闺秀看腻歪了,才又想着这种小家碧玉了?其实安锦绣这个样子,在吉利看来离小家碧玉也还差着一大截路呢。“夫人跟紫鸳说一会儿话吧,奴才就不打扰了,”心里看不上安锦绣,可是吉利与安锦绣说话时,还是一脸的恭敬。
  “有,有劳吉总,总管了,”安锦绣还是把话说得结结巴巴。
  吉利转身就走了。
  紫鸳在吉利走了后,才敢看着安锦绣掉眼泪,从昨天到今天,对于紫鸳来说也是整个世界天崩地裂了一般,“小,小姐,”紫鸳跑到了安锦绣的跟前,哭道:“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下子大家都死了呢?”
  “不哭了,哭也没用了,”安锦绣抬手替紫鸳擦了擦眼泪,说:“紫鸳丫头,一会儿我父亲会来,我让他带你走,你不用再跟着我了。” 

☆、65忠仆

  “小姐要我去哪里?”紫鸳问安锦绣。
  “你也不小了,找个老实的好男人嫁了,”门外有吉利的人在,安锦绣说话也不能大声,轻声对紫鸳道:“我给你文书,你以后不是奴了,好生过自己的日子吧。”
  安锦绣嫁入上官家后,就跟紫鸳说过,等将来紫鸳嫁人时,她会给紫鸳放奴的文书,给紫鸳一个自由身。不过这时安锦绣再跟紫鸳说这个,紫鸳跟安锦绣急眼了,说:“我不嫁人,小姐这样我怎么走?我跟着你,哪里我也不去!”
  “你听话,再跟着,一定没有好下场!”安锦绣一边捂紫鸳的嘴,一边说道:“你让我再看着你死吗?”
  紫鸳甩开了安锦绣的手,知道安锦绣为什么捂她的嘴,压低了声音跟安锦绣说:“小姐把我当什么人?要死就死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
  安锦绣被紫鸳弄得哭笑不得,这丫头还要跟她讲义气!
  “你要赶我走,我就,”紫鸳在房里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到有什么称手的物件,便跟安锦绣道:“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给你看!”
  安锦绣想发火,可是面对紫鸳她又发不出来,只得拉着紫鸳坐下,好声好气道:“我是要进宫去了,你这个脾气在宫里一天都活不下来,你不想让我急死,就乖乖听我的话!”
  “小姐能活我就能活!”紫鸳也不明白为什么安锦绣要进宫去,不过这会儿她也顾不上管这个了,说:“我横竖就是一个伺候你的丫头,去哪里不是伺候?我不怕。”
  “你是不知道怕!”安锦绣说:“将军在香安城,你要不然去找他,伺候将军也等于是伺候我了。”
  “小姐!”紫鸳跳了起来,说:“你要把我送给将军?”
  安锦绣被紫鸳喊得一愣,她倒是没想到这个,不过被紫鸳这一喊,她倒是有这个想法了。突然想到,日后会有另一个女人陪在上官勇的身边,安锦绣这心里又是被刀割了。
  “我不干,”紫鸳也不等安锦绣说话,直接跟安锦绣说道:“我就伺候小姐,我不能看着小姐一个人进宫去!”
  “你知道我去干什么吗?”安锦绣问紫鸳道。
  “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紫鸳又坐在了安锦绣的身边,说道:“我不知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平安,二少爷,三小姐,奶娘,还有绣姨太太都死了,小姐一定是要报仇吧?”
  安锦绣没说话,只是眼中的目光变得狠厉。
  “紫鸳也要报仇!”紫鸳跟安锦绣说:“害了平安他们的人,也是紫鸳的仇人!不报这个仇,紫鸳这辈子也活不安心!小姐,你身边也需要一个人照应,你说宫里有哪个人能对小姐忠心的?”
  宫里的人谁是忠心的,安锦绣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她不想再连累紫鸳了,冲紫鸳摇了一下头,“你在我身边,我要担心你,你要我怎么专心去报仇?”
  紫鸳一听安锦绣这话,伤心了,刚止住没一会儿的眼泪水又流了出来,跟安锦绣发狠道:“那我也不连累小姐了,我这就见平安他们去!”紫鸳话说到这里,一头往身侧的墙上撞了过去。
  “你!”安锦绣伸手就拉,只是正生着病的人能有多大的力气,拉是拉住了手,却没能拉住紫鸳不动,被紫鸳带着跌在了地上。
  吉利在外面听见房间里传出桌椅倒地的声音,忙带着手下进屋来看,就看见房里的主仆二人一起跌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吉利忙跟太监们一起上前来,他是亲手扶起了安锦绣,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安锦绣指着紫鸳对吉利道:“她不听话,你替我将她赶出去!”
  被两个太监从地上拉起来的紫鸳,呜呜地放声哭了起来,“小姐不要我,我就死去!”
  “放肆!”吉利突然就吼了紫鸳一声,说:“这是你跟主子说话的态度?这要在宫里,一定活活打死!”
  紫鸳被吉利这一吼,连哭都不敢哭了。
  吉利转身又一张笑脸面对着安锦绣,将安锦绣扶坐下后,对安锦绣小声道:“夫人,这丫头是您用惯的人,还是带着吧。到了宫里是不愁没人伺候,可是您也要有个知冷知热的忠心人在身边啊。”
  安锦绣看着紫鸳叹气。
  “她跟您进了宫,等到年纪可以外放的时候,找的人家也比现在她能找的人家好,”吉利接着劝安锦绣道:“奴才这是为夫人着想,也是为这丫头着想。”
  自己进宫,还不知道能活多久,怎么给紫鸳找个好人家?安锦绣还是摇头。
  “夫人,让这丫头伺候您,也是圣上的意思,”吉利这时把世宗也抬了出来,跟安锦绣说:“您看这圣旨,我们谁也不敢违啊。”
  安锦绣看向了吉利。
  吉利又小声跟安锦绣耳语道:“这可是夫人身边的人,夫人的事这世上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丫头夫人若是不要了,那她的这条命,圣上也不会再留着了!”
  安锦绣倒是忘了杀人灭口这事了,安锦颜和皇后连她的家都烧了,还能再留紫鸳一条命吗?想明白了这事,安锦绣故作惊得要跳起,被吉利在肩头按了一下,才又坐着不动了。
  “好了,”吉利看安锦绣听明白了自己的话,有点满意了,直起身子,对屋中的手下道:“这里没事了,我们出去吧。”
  屋里又只剩下了主仆二人,紫鸳冲到了安锦绣的面前,开口还是那句话:”我不走。”
  安锦绣起身走到了屋里新置的铜镜前,对紫鸳说:“不走就不走吧,我也不能把你打走。一会儿太师要来了,你帮我梳一个妆吧。”
  紫鸳听安锦绣不赶她走了,这才放了心,走过来替安锦绣理头发。
  安锦绣着着铜镜中的自己,对紫鸳低声道:“紫鸳丫头,你跟着我,以后我们就做不得好人了。”
  紫鸳说:“小姐不是坏人,我们怎么就做不到好人了?”
  这会儿身边也没个信得过的人能将紫鸳护送离京,安锦绣就只能将紫鸳带在身边,那么昨夜发生的事情,她就得让紫鸳知道。
  紫鸳把安锦绣的话听了一半后,手里的梳子就掉在了地上,惊得魂飞天外,嘴里反反复复地念叨着:“她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安锦绣为自己上着妆,等着紫鸳自己安静下来。
  紫鸳六神无主地念叨了一会儿,把安锦绣正在上妆的手一拉,说:“小姐,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嗯,”安锦绣说:“是不能就这么算了。把梳子拿起来,我们以后的日子不比从前了,你的性子也不能再毛糙了。”
  紫鸳弯腰把掉在地上的梳子捡起来,拿在手上却不知道要为安锦绣梳头了,说:“小姐,我们昨天就不该来这里的。”
  安锦绣苦笑一下,说:“不来,我们就跟平安他们死在一起了。事情都发生了,你说这话又有何用?别愣着了,替我把头发梳了。”
  紫鸳死死地咬着嘴唇,替安锦绣梳头的手一直颤抖着。
  安锦绣却狠心地将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了紫鸳听,最后问紫鸳道:“你现在还想跟我进宫去吗?”
  “去,”紫鸳抹一下眼睛,带着哭音跟安锦绣说:“紫鸳说过要报仇的。”
  主仆二人一时间都默然无语了,一个画着妆容,一个帮忙盘着发髻,看着专心,其实都是心不在焉。
  安太师是在大理寺被吉利手下的小太监找到的,一听说要他去家庵,安太师是本能地就摇头。
  来传人的小太监也不跟安太师废话,只是说:“太师大人,这是圣上的意思。”
  再不想见安锦绣,安太师此时也不能说不去了。
  坐在一旁的韦希圣倒是奇怪道:“圣上叫太师去你们安家自己的庵堂?”
  安太师只能对韦希圣笑道:“昨夜圣上在我安氏的庵堂里过了一夜,想是对于我们安氏的这座庵堂有话要对老夫说。”
  这种话在韦希圣听来就是骗鬼的,圣上有什么话不能把你宣进宫去说,非要把你宣进庵堂里去说?“既然圣意如此,下官也不敢多留太师了,”韦希圣笑着站起身,冲太师一拱手道:“太师路上小心。”
  安太师从大理寺出来,上了轿便直往家庵赶。坐在轿中,安太师就在想,他一会儿面对安锦绣时要怎么办?安氏选择了安锦颜,安锦绣这个女儿其实是被他们安氏放弃了。可是当着刚刚家破人亡还丧了母的安锦绣的面说,以后家里不会再管你的死活了?安太师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听着轿外此起彼伏的人声,安太师一阵心烦,几次开口想叫轿夫回头,可是世宗的话太师又不敢不从。如坐针毡一般地坐在轿中,安太师真恨不得这会儿有哪个宫里来的太监能追上他,跟他说不用去庵堂了。只是等轿子落了地,自家的庵堂就在眼前了,安太师也没能等到这个太监。
  在庵堂门前站了一会儿后,安太师才对随从道:“我进去一下,你们在这里等着。”
  安府的下人们看庵堂门前站上了带刀的侍卫,都是暗自心惊,也不知道主人家的庵堂里这是又出了什么事。昨天到今天,安府出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虽说还不至于让他们心惊肉跳,但也是头晕目眩了。
  安太师走上了台阶,有一个带刀的侍卫替他推开了门。这侍卫安太师在世宗的身边见过,是世宗自己的近身侍卫,让这些人来看着庵堂,是为了保证安锦绣的安全?安太师想不出答案,也不能开口去问,只能是满心狐疑地进了庵堂。 

☆、66父女

  安太师先见到的是紫鸳,小丫头洗过了脸,但是脸上的泪痕还是很明显,板着一张小脸跟他说,安锦绣在花园里等他,叫安太师跟她走。
  庵堂里是有一个花园,占地还很大,因为老太君爱竹子,所以二十几年前,安太师就命人在花园里种了近三亩地的竹林。安太师跟着紫鸳走进这竹林的时候,林中清风徐徐,丝毫让人感觉不到林外已是初夏的时节。
  紫鸳带着安太师在林中走了一会儿后,便指着不远处的石亭一角,跟安太师说:“太师,小姐就在那里等你。”
  安太师独自走到了石亭前,看到坐在亭中的安锦绣后,便有些紧张,此时此刻,他这个为人父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这个女儿。
  安锦绣听到了脚步声,回过身来看见是安太师到了后,起身冲安太师笑道:“父亲来了?”
  安锦绣脸上的笑容平平淡淡,一如平常,让安太师看得呆立当场。这个时候,安锦绣还能笑得出来?
  安锦绣说:“父亲怎么这么看着我?”
  “锦绣,”安太师道:“你还好吗?”
  安锦绣站在石亭里没有动,这里是这片竹林地势最高的地方,她站在这里,可以将整片竹林尽收眼底。吉利就是想安排人偷听他们父女说话,也没这个机会。
  安太师看安锦绣不回答他的问话,只能几步走进了石亭里,又开口问道:“圣上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安锦绣也不看安太师,背对着安太师道:“我听去传父亲的公公说,他是在大理寺找到你的。”
  安太师说:”没错,为父去大理寺有事。”
  “家里有丧事,父亲去大理寺做什么?难不成如今大理寺还管官员家中的丧葬事宜吗?”
  安锦绣话中嘲讽的语气太重,让安太师面上挂不住地道:“你这是想与为父说什么?”
  “是为了太子妃娘娘吧?”安锦绣说:“是她让父亲去大理寺找杀我全家的凶手的?”
  “锦绣?”安太师往后退了一步,安锦绣怎么会知道这事?
  安锦绣转身,脸上的笑容不见后,这张在世宗眼中倾城的脸上,一脸的寒霜,“不过就是母亲不同,我也是你的女儿!安锦颜要母仪天下,要一世的富贵荣华,我可跟你要过这些?”
  安太师跌坐在了亭栏上,惊疑道:“你是谁?”
  “我是安锦绣,我还能是谁?”安锦绣突然又笑了起来,“不过世人皆道太师庶出的次女已死就是了。”
  “锦绣不是你这样的,”安太师摇头不信道:“她不会跟我说这样的话。”
  “父亲,”安锦绣冷笑道:“你又不是女子,何必做这种姿态?你找大理寺卿,商量出要把谁定罪为灭我上官一家的凶手了吗?”
  安太师突然就羞恼起来,他是对不起安锦绣,可是他也不能容忍安锦绣这样跟他说话,居高临下,就好像她这个当女儿的是君,而他这个当父亲的是臣一样。“我是你父亲!”安太师对安锦绣道:“你当你在跟谁说话?”
  “父亲?”安锦绣嘴角一撇,“我安锦绣还有父亲?你认了我这个女儿,东宫里的那位又要怎么办?”
  “你!”
  “安锦颜想我死,那父亲你呢?是不是也觉得我该死?”安锦绣问安太师道。
  安太师不知道自己该回答安锦绣什么,从内心来说,他真的觉得安锦绣不应该再活着,这个女儿再活着,对他浔阳安氏来说,就是一个耻辱。
  安锦绣坐在了亭上的石凳上,望着安太师一笑,说:“安锦颜……”
  “她是太子妃娘娘,你不该直呼她的姓名,”安太师打断安锦绣的话道。
  “太子妃?”安锦绣笑道:“她不过就是一个贱人。”
  “你这丫头!”安太师腾地站起身来,抬手就要打安锦绣的耳光。
  安锦绣却道:“如今我是圣上的女人,父亲要打,最好先想想后果。”
  “圣上的女人?”安太师急道:“那上官勇呢?与你拜堂成亲,你为他生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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