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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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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姐没有这么想过,”安元志小声道:“她不同意,你如何让九殿下成皇?”
  “九殿下成皇之后,你姐姐还是可以远走高飞,”安太师说道:“那时新皇唯一可以依仗的人,就是我们安家,而你,新皇年幼,元志,到那时,或许才是你一展抱负的时候。”
  安元志低头默不作声。
  “我不知道你的心有多大,”安太师小声笑道:“不过若是云妍公主对你无用,你怎么会委屈自己?驸马的身份比不上皇兄这个身份,可是让你站在幼帝身边是足够了。”
  安元志扭头看窗外,沙哑了嗓音道:“那四殿下怎么办?”
  “让他与五殿下去争好了,”安太师道:“你要想办法说服你姐姐,让她知道唯有九殿下,可保她与上官勇,亦可保安家日后数十年的富贵。”
  “她若不肯呢?”安元志问道。
  “你姐姐不会不管你的前程,”安太师道:“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安元志起身往外走去。
  安太师这一回没有再拦儿子,伸手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争权就要争最大的权,安家一直就是这样的门风,安太师相信,安元志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安元志带着范舟走在安府长而曲折的游廊里,寒风吹得范舟全身发冷,衣物穿得比范舟少得多的安元志却无知无觉。
  范舟陪安元志走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开口问安元志道:“少爷,你不去公主殿下那里吗?”
  安元志冷道:“我去她那里做什么?”
  范舟说:“哪有人成亲,把新娘子扔房里不管的?要是让人知道,你今天没去新房过夜,公主殿下会让人笑话的吧?”
  安元志在游廊的一个叉口上停了下来,想了一下后,还是往自己原先的卧房小院那里走了。
  范舟追着安元志说:“你真不去啊?”
  “那种女人,上了也没意思,”安元志小声道:“养着吧。”
  新房里,云妍公主坐在床沿上,她把贴身伺候她的嬷嬷都赶出去了,这会儿新房里的红烛燃了大半,没人进来挑灯花,所以新房的烛光昏暗。云妍公主看着床头灯架上贴着的大红喜字,如同在看一个笑话,还是一个主角是她的笑话。

☆、627何宅

  上官勇带着部下,冒着风雪从京都城南门出城,连夜追出去近百里,终于在一个叫李庄的村庄外,看到了一匹没有了主人的战马,在已经被雪覆盖成白色的田梗上撒蹄乱跑。
  上官勇看一眼还挂在马鞍上的刀,说了一声:“进庄。”
  已经是快近黎明,李庄里静悄悄的,上官勇一行人进了庄后,只偶尔喊起了几声犬吠。
  “人不会都死了吧?”有将军大声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看看身旁这些门窗紧闭的村舍,说道:“分两队去找。”
  一队人马马上分成了两队,呈纵向往村子里的两边包抄而去。
  上官勇马到了庄正中的一座大宅时,停了马,大宅的门紧闭,院墙高耸,可是挡不住那股血腥的气味。
  两个跑在最前面的兵卒下了马,冲到了这宅院的大门前,推了推黑漆的大门,没能推开。
  “撞开,”上官勇这会儿也下了马。
  几个兵卒一起上前,连踢带踹,将这大门撞开了。
  门一开,一具尸体就随着门开,栽倒在了众人的面前。
  “是何海生的人,”一个被上官勇从庆楠那里借来的中军官,看了这尸体一眼后,跟上官勇大喊道。
  上官勇走到了这具尸体的跟前,看了一眼后,再往宅院里看了一眼,跟左右道:“进去看看吧,何海生可能已经死了。”
  众人走进了这个宅院,偌大的宅院里,就看见一间间黑黢黢的房屋依次排列在那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就是这些从军行伍之人,心里也有些打鼓。
  上官勇往宅院里走了几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退到了门前,抬头去看门楣上的匾额。这家人在门楣上建了一个小小的石檐,所以这会儿风雪很大,匾额上却没有落雪,斗大的何宅两个字,让上官勇了然地叹一口气,这家人看来也是曲水何氏出身了。
  就在上官勇站在门前看门楣上的匾额时,一个卫**中的将官跑到了他的跟前,小声道:“人都在大厅里,何海生还有一口气。”
  上官勇听说何海生还活着,有些意外,忙跟着这将官快步走进了前厅里。
  前厅里尸体不是倒伏在桌案上,就是倒在桌椅之间,无不是七窍流血,死状可怖。
  “侯爷!”有中军官在厅正中的酒桌前,喊了上官勇一声。
  上官勇走到了这张酒桌前,就看见何海生还穿着盔甲,瘫软着身体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个卫**中略通医术的将官正蹲那儿,给何海生把脉。“何海生,”上官勇喊了何海生一声。
  何海生一张嘴,就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上官勇看着何海生,突然就道:“下毒的人去哪里了?”何海生还没有断气,杀手就跑了,这一定是他们来的动静惊动了杀手,所以杀手没有看着何海生断气,就匆忙逃走了。
  何海生的喉咙里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嗓子被毒坏了?”站在上官勇身边的将官小声说道。
  “带人去追,”上官勇命这个将官道:“下毒的人一定跑不远。”
  将官点头领命之后,带着自己的手下往后堂跑了。
  为何海生把脉的将官这时站起了身,退到了上官勇的身边,低声道:“没用了。”
  “你,”何海生望着上官勇说出了一个你字。
  上官勇忙走到了何海生的跑前,附下身子道:“是谁害了你?”
  “白,”何海生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说出来的话,上官勇耳朵贴到了他的嘴边上,也只是勉强能听清楚,“五殿下……”
  上官勇听到是白承泽,没有产生一丝的意外,刚想再问何海生话时,就被何海生吐出来的血喷了一脸。
  “侯爷?”在一旁站着的众人忙都要上前。
  上官勇直起了腰,冲众人摆了摆手,道:“我没事。”
  有将军把一块巾帕递到了上官勇的手里。
  上官勇一边擦着脸上的血,一边伸手在何海生的颈侧探了一下,然后道:“他死了。”
  前厅里七八张酒桌,上面前的饭菜丰盛,摸上去还都是温热的,只是饭菜只动了一半,吃的人却都死了。
  “侯爷,”有兵卒拉开了一道屏风。
  “妈的!”站在上官勇身边的将官骂了一句。
  屏风里还摆了一桌酒,全是女眷,跟屏风外的男人们一样,或趴或倒,全都没了气息。其中还有三个看上去不到三岁的小孩,两男一女,都躺在地上。
  一个兵卒上前,把其中一个小孩面向了上官勇这里翻过来。
  上官勇一看这小孩七窍流血的脸,就是一皱眉。
  去搜宅院的将官这时带着自己的人回来,走进厅门就跟上官勇道;“侯爷,没看到活口。”
  “用的着这样吗?”有将官小声问上官勇道。
  “信错了人,就是这样的下场,”上官勇说了一句。
  “那现在怎么办?”进厅来的将官边往上官勇这里走,边问道。
  “这里的事我们管不了,”上官勇道:“把何海生的尸体带回去。”
  几个将官一起点头。
  上官勇伸手把何海生还怒睁着的眼睛合上,转身往外走。
  两个兵卒把何海生的尸体从太师椅上抬了起来,跟着上官勇往外走。
  上官勇走到靠着门前的一张圆桌时,停下来看了一眼这桌上的饭菜。
  兵将们看上官勇停下来不走了,也都停了下来。
  上官勇跟跟在自己身后的将官道:“他们的最后一餐还算不错,至少比我们上阵前的饭菜要好。”
  这将官看看一桌子的鸡鸭鱼肉,点头道:“要不人家怎么是富户呢?可惜啊,家业再大,这家人也享受不到了。”
  上官勇迈步又往前走,走了没两步,突然就回身一拳击向了趴在这桌上左上角处的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随即翻身而起,手里的一把软剑直剌上官勇的咽喉。
  等厅中的众人反应过来时,门前的这张酒桌已经被打斗中的两个人踢翻在地上,其中的两具尸体尸首分了家,还有一具尸体被踢飞到了厅外。
  “妈的,这小子没跑!”离着上官勇最近的这员将官反应过来之后,拨出腰间的配刀,就要上前助阵。
  上官勇没等手下冲上来助他一臂之力,一拳将这杀手从门前这里击到了厅中央那里。杀手重重地跌落在一张酒桌上,将这张酒桌撞得断成两半,等他跌在一堆饭菜碗碟之中后,再想起身,已经有四五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庆楠身边的中军官跑上前,看了这杀手一眼,吃惊地跟上官勇道:“侯爷,他是何海生的亲兵啊。”
  也只有最被信任之人下手,才能这样让这一大家子吃着饭就走上了黄泉路吧?上官勇走到了这杀手的跟前,道:“你是谁的人?”
  “别让他自杀!”有机警的将官这时喊了一声。
  忙就有兵卒上前,捏住了这杀手的嘴,不让这杀手咬舌自尽。
  “带回去,”上官勇看这杀手一眼都嫌多,不过随后又想,抓到了这个活口,只要世宗认真一审,这个人说不定能供出白承泽呢?
  一个兵卒将这杀手结结实实地绑了,最后就用地上的一块抹布,把这杀手的嘴堵上了。
  上官勇一行人再从大宅里出来的时候,宅外站上了不少李庄的村民。
  一个看着像是村长的老者,颤巍巍地走到了上官勇的跟前,他也不知道上官勇是谁,只跟上官勇作辑行礼道:“小老儿李复见过将军。”
  “你是什么人?”一个上官勇的亲兵大声问这老者道。
  李复忙道:“小老儿是这里的村长。”
  见到将军不跪,看来这个村长是个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了,上官勇望着李复道:“这家人都死了。”
  李复被上官勇一句话吓得腿软,道:“将,将军杀了何,何老爷他们一家?”
  有将官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杀人了?”
  “他们都是中毒而死,”上官勇冲这将官一摆手,跟李复道:“里面的尸体你们不要动,一会儿会有官府的人来管这事。”
  李复唯唯诺诺地应了声。
  “你们是李姓的村庄,”上官勇问李复道:“为何会有一家姓何的大户这里?”
  李复忙道:“他们是一年前来到这里落户的,说是在京城里做大生意的。”
  “他们是哪里人?”上官勇又多问了一句。
  “说是来自西江,”李复道。
  西江,不是来自曲水?上官勇心里又有了一些疑惑,转身命一个中军官道:“你去找找他们的户籍,看看他们是哪里的人。”
  这个中军官应了一声是后,上马先走了。
  “将军,他们来村之时,给小老儿看过他们的户籍,他们是从西江来的,”李复看上官勇不信自己的话,忙跟上官勇道。
  “来了一年,就能盖这么大的宅院了?”上官勇说道。
  李复忙道:“这宅院有些年头了,只是原先的李老爷绝了户,何家来村之后就看中了这处宅院,跟族里出了大价钱买下了。”
  上官勇道:“地处京畿之地,你们怎么能随便就收留外乡人?”
  李复差点给上官勇跪下,跟上官勇赔着小心道:“他们有九门提督衙门的批条啊。”
  “我不管政事,”上官勇上了马,跟李老村长道:“有话等官府的人来了后,你跟他们说吧。”
  这时出去追的人马也赶了回来,带队的将官手里拎着一个人,到了上官勇的马前后,就将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扔,说:“侯爷,这个人正往村西头跑呢,被我们骑马追上了。”
  “你不是何府的管家吗?”李复看清了地上这人的脸后,叫了起来。

☆、628被杀的人和杀人的人

  何府的管家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手腿没被绑着,可是一动也动不了。
  何府的管家,何海生的亲兵,上官勇坐在马上,回头又看一眼已经没有活人了的大宅,白承泽一年前就在打何炎的主意了吗?可是一年前,白承泽跟他一样在江南啊,上官勇想不明白这里面的事。
  去村子另一边搜查的兵将这时也跑到了何宅跟前,他们带回到了十几匹战马。
  “行李都还在上面,”有将官跟上官勇小声道:“看来他们是准备用过饭后,接着出发的。”
  “将战马赶出去,说不定能引开我们,”另一个将官道:“要不是那匹跑错了方向的战马,我们也追不到这里来啊。”
  “走吧,”上官勇觉得在这里多说无益了,把马头一拨,打马往村外跑去。
  一个兵卒将地上的何府管家拎到了自己的马上,带着走了。
  李复带着村人们看着这一队官兵眨眼间跑没了影,一群人半天不敢动弹。
  “这宅子不吉利,”村里的一个老人拄着拐杖,从村西头走到了何宅跟前,幽幽地说了一句。
  风雪之中,大宅里传出了一声猫叫,凄厉地如同鬼叫。
  “我记得何家的老太太养了一只猫,”有村人小声道。
  猫叫声只响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响起了。
  死寂的大宅,大开的宅门,还有那具就倒在门前的尸体,面前的这一切,让李庄的人们都打了一个寒战。
  上官勇一行人回到京都城的时候,发现城门前的守城官兵,比平时多了一倍。
  街上的行人看到上官勇这一队人马,纷纷避让。
  上官勇等着人直接就往帝宫去,眼看着离帝宫还有一条街了,上官勇听到身后的兵卒喊他。等上官勇停下马来,转身一看,那个原本面朝下,被横放在马鞍上,绑成了棕子模样的杀手,这会儿被带他的兵卒翻过了身来,七窍流血,样子跟何宅里的死人一样。
  “死了?”有将官大声问这兵卒道。
  这兵卒一脸惊惶地点头,跟上官勇道:“侯爷,小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小的就是在进城的时候,听到他哼了一声。”
  上官勇忙就去看那个管家,带着管家的兵卒把自己押着的人脸朝上一翻,然后就叫了起来:“死了!”
  管家也是七窍流血的死状,死的比杀手早,身子都僵了。
  “他们被绑成这样了,还能服毒自尽?”有将官吃惊道。
  上官勇不出声地在心里骂了一声粗话。
  “侯爷,”这时,在前面的兵卒又回头喊上官勇。
  上官勇再转身往前看,就看见安太师正从官轿上下来,上官勇忙下了马,走到了安太师的轿前。
  “何海生呢?”安太师在上官勇走到自己前面后,就小声问道,同时冲上官勇摆手,让上官勇不必给自己行礼了。
  上官勇说:“死了。”
  安太师说:“死在哪里了?”
  “李庄,那里一年前来了一户何姓的人家,买了村里最大的宅子住下了,”上官勇跟安太师道:“全宅上下的人都死了。”
  安太师听到死了一家人,没什么反应,只是问上官勇道:“何姓,曲水何氏?”
  上官勇摇头,道:“村长说他们是西江人。”
  安太师沉吟了片刻,道:“西江也不是没有何姓人家,不过何海生能跑到那里去,就说明这家人跟何炎他们是有关联的。”
  “他们假造了户籍?”上官勇问道。
  安太师摆了摆手,“他们可以把户先落到西江去,再从西江把户落到李庄,这事不难办。”
  “那就是没问题了?”上官勇说道。
  “有人不想让人知道,曲水何氏在京城外还住着一户人家,”安太师道:“你说他们是多久前住去李庄的?”
  “一年前。”
  “一年前,”安太师把一年前这三个字念叨了几遍。
  上官勇跟安太师耳语道:“何海让临死前,说是五殿下害他。”
  “死无对证了,”安太师指指还是被横放在马鞍上的杀手,道:“带回来的活口都死了?”
  上官勇点头。
  “像是皇家人的手段,”安太师小声道:“被杀的人和杀人的人,到了最后都是死。”
  “我要去面见圣上,”上官勇道。
  “何炎全府已经下狱了,”安太师道:“何海生也死了,你就什么也不用说了,多说多错。”
  上官勇点头。
  “圣上也许会问你,何海生之后,可调谁去朱雀大营为将,”安太师都想转身上轿了,想想还是停下来,叮嘱上官勇道:“你不要说庆楠的名字,就说由圣上定夺。”
  “圣上会让庆楠掌管朱雀大营吗?”上官勇小声问安太师道。
  “你已经掌了卫**,圣上怎么还会让庆楠一人掌管朱雀大营?”安太师道:“你什么话也不要说,四殿下若是有心提拔庆楠,四殿下自己会说。”
  上官勇又点了点头。
  安太师这才坐回到了轿中,临走前又跟上官勇道:“平宁在府里很好,你不用为他担心了,办完了差再回府来。”
  “多谢太师,”上官勇冲安太师一拱手。
  安太师坐着轿走了。
  上官勇带着人到了宫门前时,韩约已经在宫门前等着他了,看见上官勇马到了宫门前,忙迎到了上官勇的马前。
  上官勇下了马,就道:“我带了三具尸体来。”
  韩约说:“何海生死了?”
  “死了,”上官勇道:“杀他的人也毒发死了。”
  “这么狠?”韩约小声嘀咕了一声,冲自己手下把手一挥,说:“把尸体先抬进去,收拾一下。”
  一队大内侍卫上前,把何海生三人的尸体抬走了。
  “去个人禀报圣上,”韩约又命人道:“就说卫国侯来复命了。”
  一个大内侍卫又往宫门里跑了。
  “圣上今天在早朝上发了大火,这会儿四殿下和大理寺韦大人在御书房里,好像在说要怎么处置何炎的事,”韩约小声跟上官勇道。
  “我知道了,多谢你了,”上官勇跟韩约道谢。
  进宫去禀报的大内侍卫不一会儿就跑了出去,说世宗让上官勇带着何炎的尸体去见他。
  上官勇由一个御书房的小太监领着,走到御书房的门前时,已经有人把何海生的尸体停放在那里了。
  站在御书房门前的太监看见上官勇到了,忙就给上官勇通禀。
  世宗将上官勇召进了御书房里,在上官勇行礼之后,就道:“平身吧,何海生是怎么死的?”
  上官勇把何海生一行人被毒杀在李庄何宅里的事,又跟世宗说了一遍。
  世宗起身走到了御书房门外,盯着何海生的尸体看了半天。
  白承允站在世宗的身旁道:“何海生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主使者。”
  世宗道:“是谁?”
  白承允看向了上官勇。
  上官勇躬身道:“圣上,臣赶到何宅时,何海生还没有断气,但中毒已深,没能留下话来。”
  “去查这个何宅,”世宗跟韦希圣道。
  韦希圣忙就领了旨。
  “何海生死了,谁可掌朱雀大营?”世宗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说:“臣听圣上的。”
  “你就没有人选?”世宗面容冰冷地看着上官勇。
  上官勇道:“朱雀大营事关京城防卫,臣不敢妄言。”
  “你说呢?”世宗又问白承允。
  白承允道:“先让庆楠暂代吧。”
  世宗未置可否,转身往御书房里走。
  白承允伸手要去扶世宗,被世宗推开了手。
  上官勇就是不懂医术,也能看出来,这会儿世宗的脸色极差。
  世宗这一次没能走到御书案后面就站下来喘了几口气,手按着胸口,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起来。
  “父皇!”白承允一把扶住了世宗,跟吉和喊道:“叫荣双来。”
  上官勇站在这对皇家父子俩的身后,一动没动。
  世宗被白承允扶着又走了几步后,突然就又大咳了起来。
  “父皇,难受得厉害了?”白承允连声问世宗道。
  上官勇这才走上前,帮着白承允扶住了世宗。
  世宗这会儿脸色不能用极差来形容了,而是变得灰败。
  荣双不一会儿跟着吉和跑了进来,看一眼世宗的脸色之后,就让白承允和上官勇扶着世宗去床上躺着去。
  “你带兵去朱雀大营,”世宗躺到了床榻上后,喘息着跟上官勇道:“将何炎的人一起抓了,有不认命的,就杀!”
  上官勇说:“圣上,这些人要关到哪里去?”
  “在营中找个地方先把这些人,这些人先看起来,”世宗道。
  上官勇不好寻问世宗的病情如何,看一眼准备要给世宗针灸的荣双后,上官勇领旨退出了御书房。这时停在御书房门外的何海生尸体已经被人抬走了,等上官勇快步下了御书房的高台后,就看见太医正带着五六个太医往御书房这里赶了过来。
  “侯爷,”一个御书房的太监跑到了上官勇的跟前,给上官勇行礼道:“奴才送您出宫去。”
  上官勇看一眼这个太监,面生,不认识,便道:“你在前带路吧。”
  太监领着上官勇往宫外走。
  上官勇回头,往千秋殿那里又看了一眼。
  “侯爷?”太监往前走了几步,看上官勇还停在那里不走,便又回头小声喊了上官勇一声。
  上官勇把目光移到了正上御书房高台的太医们身上。
  太监顺着上官勇的目光看过去,好像知道上官勇在担心什么了,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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