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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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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林懵懂地看向自己的生母。
  王氏侧妃想叫儿子不要理这个女人,可是康春浅没有等白林回应她的话,就已经从母子俩的身边走了过去,脚步走得不急不慢。康春浅的这个样子,让王氏侧妃可以很明白地看出,她一点也不乎白林这个人,她行礼问好,完全只是因为礼数。
  王氏侧妃气结,却没有胆量叫住康春浅,她本就是一个性子偏软的女人,强势不起来。直到康春浅走远了,王氏侧妃也只是看着康春浅的背影,没说出一句话来。
  白承泽在院中冷眼看着康春浅演完了这出戏,这个女人有做五王府女主人的本事,只是这个女人他喜欢不起来。
  白林拉了拉王氏侧妃的手。
  王氏侧妃这才回过神来,看向白承泽的目光有些慌张,她好像又在白承泽的面前丢脸了。
  “进来吧,”白承泽对站在院门外的母子俩开口道。
  王氏侧妃带着白林走了进来。
  “什么事?”白承泽看着白林问道。
  白林看白承泽问他话,忙就把头一低。
  王氏侧妃忙道:“小王爷知道自己方才不对了,特来向爷道歉的。”
  “你自己说,不是要让王氏替你说话,”白承泽跟白林说道。
  白林过了半天才说:“父王,对不起。”
  “你对着我尚且这样,日后出府对着外人你怎么办?”白承泽问儿子道。
  白林被王氏侧妃拉着手,还是往后退了一步,想躲生母的背后去。
  王氏侧妃说:“爷,小王爷一直跟着妾身住着,妾身哪会教小王爷养成好性子?”
  白承泽说:“那按你的意思?”
  “就像柯小王爷那样,爷给小王爷安排一个院子吧,”王氏侧妃想这事,已经想了很久,今天终于有机会跟白承泽把这话说出来了,不禁有些激动了。
  白承泽的脸色马上就转冷了,道:“你们跟柯儿比什么?”
  王氏对着白承泽的冷脸,害怕了,为了儿子强撑着说:“小王爷也大了,再说,柯小王爷也常年不在府中住。”
  “怎么,”白承泽道:“你还想他住远渚书斋去?”
  “不,不是,”王氏忙摇头道:“妾身没有这个意思,妾身只是……”
  “还有,府里的小王爷只有柯儿一人,你喊林儿小王爷?”白承泽打断王氏的话道:“只有你们母子俩的时候,你爱喊他什么都行,在我的面前,你最好守规矩。”
  白林听着白承泽训王氏的话,本就害怕见到白承泽的小人儿,马上又哭了起来。
  白承泽看到白林哭,心情更是糟糕了,厉声对王氏道:“带他走!”
  “爷,”王氏还想再跟白承泽说些什么好话。
  “滚!”白承泽吐出了一个字。
  白登跑了过来,跟王氏说:“王夫人,您带着林小王爷跟奴才走吧。”
  王氏看着白承泽,突然也掉下泪来,抱起白林就走了。
  白登送了王氏母子俩出了院子,站在院门口再看白承泽时,就看见自己的主子还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天空,影子在身边的雪堆上被阳光弄成了很小的一个黑团。白登没敢进院再打扰白承泽,退到院门边上站下了。
  白承泽看着头顶的一片云飘远,突然就伸腿把身边的雪堆踢得整个碎开。他没有想到,把安锦绣这个女人当成自己的对手,是能让他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就好像他亲手葬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永远也追不回来了一样。
  白登在院外看着白承泽的动作,把身子缩了缩,就算离白承泽还有些距离,他也想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没有什么东西比江山重要,身为皇子不去夺那把龙椅,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只是安锦绣呢?这个女人对自己而言又是什么?白承泽知道自己没有选错,没有了江山,他便什么也不是,得到了这座江山,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白承泽按着自己的心口,明明做了对的事,为何心里却又会这么难过?
  康春浅这会儿站在远渚书斋的门前,白柯走了后,这座有前后两个花园的书斋大门上便挂了锁。
  奶娘从桃枝园一路找了过来,看见康春浅站在书斋门前,忙就上前跟康春浅小声道:“夫人,爷不准人在这里逗留的,您还是跟我回去吧。”
  “爷对白柯这个儿子还真是很好,”康春浅跟奶娘道。
  奶娘说:“爷偏爱小王爷,这是府里人都知道的事啊。”
  “一个庶子罢了,”康春浅道:“我也打听过了,他的生母余氏生前也没有多得爷的宠,怎么她的儿子就这么入爷的眼呢?”
  奶娘说:“这可能是爷跟小王爷投缘吧。”
  康春浅笑了一声,道:“这世上哪有没有来由的缘份?爷若真是一个慈父,我怎么不见他对另两位小王爷多加照顾的?”
  奶娘被康春浅问住了,道:“那夫人的意思是?”
  “这个小王爷一定对爷夺江山有用,”康春浅说道。
  奶娘说:“有什么用?”
  “我不知道,”康春浅转身往桃枝园走去,小声道:“不过再给我一些时间,也许我就能看出来了。”
  娘娘追着康春浅,说:“夫人,这个小王爷对夫人还是尊敬的。”在奶娘的心里,白柯是康春浅进府那日,唯一一个命人送了礼去,对她家小姐进府表示过欢迎的人。
  康春浅停下脚步,望着奶娘一笑,低声道:“不过几匹江南的布料,就把你的心收买了?”
  奶娘被康春浅说得张口结舌。
  康春浅回过头,继续往前走,说道:“我只知道我日后若是有了孩儿,这个小王爷就是他的拦路虎,我很希望他这次走了,就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奶娘脚下一滑,险些跌在地上。
  康春浅没有管奶娘,径自往前走了。
  白承泽这时在书房里,得到了安太师去千秋殿见安锦绣的消息。
  看着白承泽挥手让传信的人退下去后,白登给白承泽把凉了的茶水换成了热茶,问白承泽道:“圣上怎么就这么宠安妃娘娘呢?奴才那时在宫里受教的时候,哪有后宫的娘娘能这么见母族之人的?”
  白承泽瞄了白登一眼。
  白登忙说:“奴才多嘴了。”
  “安元志去了卫**营,”白承泽道:“安书界就是心有怀疑,能劝住安元志吗?”
  白登说:“爷,那安妃娘娘能劝得住吗?”
  “让人这些天盯住了韩约,”白承泽道:“看见他去城南旧巷,朱雀大营,又或者是去卫**营,就在路上杀了他。”
  白登忙应声道:“奴才明白了。”
  “经常替韩约传消息的那几个大内侍卫也盯好了,有异动就杀,”白承泽又道:“对了,有往去安府的,也解决掉。”
  白登说:“爷,奴才就怕他们没办法把人杀了,袁义他们就失手了。”
  “韩约的武艺不如袁义,更别说他手下的那几个了,”白承泽冷道:“再失手,我何必再养着他们?”
  白登说:“就怕安妃娘娘派她身边的人传消息啊。”
  白承泽喝了一口热茶,道:“她身边那个叫袁章的若是出宫,就下手杀了。”
  白登说:“那要不是袁章呢?爷,奴才觉得,吉大总管都有可能被安妃娘娘用上。”
  白承泽一笑,道:“安锦绣有些事只会让自己人去做,这个袁章她都未必会用,更何况吉和?袁义伤了对我也有好处,至少断了安锦绣往外传要紧话的一个人手,最得用的人手。”
  白登挠着头说:“那她就这么信任韩约?”
  “韩约的命早就是她的了,这个人不会叛她,安妃自然敢用,”白承泽晃着手里的茶杯,道:“没有安妃,哪有如今的韩大人?安妃出事,韩约一族都难逃一死。”
  白登呵呵笑道:“奴才还以为是因为那个紫鸳呢。”
  “凭着一个女人,还是身在奴籍的女人?”白承泽好笑道:“安锦绣有这么天真吗?在身家性命的面前,男女之情算得了什么?”
  白登连声说是。
  “你去吧,”白承泽放下了茶杯。
  “奴才这就去传爷的命令去,”白登冲白承泽躬身道。
  “你最近小心一些,”白承泽道:“出门多带几个人在身边,我能想到要袁义的命,安妃娘娘也能想到要了你的命。”
  白登差点掉下泪来,说:“奴才感爷的关心。”
  “你不如袁义,”白承泽低头翻桌案上的公文,头也不抬地跟白登道:“只是我用着你顺手,不想你这么早就死了。”
  白登如鲠在喉,却不敢再跟白承泽说什么,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658夫妻

  这天夜里,京都城又下了小雨,将原本就因为化雪而显得泥泞的街道,弄得更加难行。
  安府的门前在这天天黑之后,就显得人来人往地很热闹。
  先是安长公子带着身怀有孕的宁氏夫人出门,然后就是安府的一个管事的,行色匆匆地离了府,再然后就是安四公子独身一人出了府,骑马往城北走去。就这样安府里不断有人外出,让看在安府外的眼线们,有些无所适从了。
  很快五王府就来了命令,让眼线们只要盯住安太师的行踪即可。
  在夜色已深的时候,还留在安府外的眼线看见,安元志骑马走在安太师的官轿前,安府大管家走在官轿旁,几十名安府的家丁护卫着,安元志的十几名亲兵骑马走在最后面押阵。一大群人簇拥着安府的当家人离了府后,一直往南走,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出了城,一路走到了安氏在城南郊外的家庵。
  远远尾随其后的五王府探马,在安氏家庵外等了没一会儿,就看见上官勇带着一队亲兵也到了庵堂门前,没经通报,便进了庵堂。
  在白承泽接到飞鸽传书,说安太师与上官勇在安氏庵堂见面的时候,一顶小轿落在了大理寺卿韦希圣的府邸后门前。
  韦希圣听了门人来报太师求见,还是在后门,愣了半天还特意又问了一句:“是安太师?”
  门人都想笑,世宗朝就一个太师,除了安太师,还有哪个太师?门人冲韦希圣点头道:“是安太师啊,老爷。”
  韦希圣到了后门一见安太师就又是一愣,安太师这会儿还穿着进宫要穿的官服呢。
  “韦大人,”安太师看见韦希圣迎了出来,笑着冲韦希圣一拱手。
  韦希圣满心狐疑地把安太师请进了府中,小声道:“太师,您这是刚从宫里来?”
  安太师说:“韦大人怎么这么问?”
  韦希圣看看安太师的身上。
  安太师顺着韦希圣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穿着的官服,然后安太师就是一笑。他白天离宫之后,就让大管家抬了空轿回府,他自己去了一家背街的小客栈,一直呆到了天黑才来见韦希圣。
  韦希圣说:“太师,圣上有旨意?”
  安太师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跟韦希圣道:“韦大人,我来找你有事,我们找个地方细说吧。”
  韦希圣忙把安太师往书房里让,心里隐隐感觉不妙,安书界这样避人耳目地来找他,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安太师跟着韦希圣往书房里走,还有心情欣赏一下韦府里的景致,跟韦希圣道:“韦大人的府里太素净一些了。”
  韦希圣道:“太师有所不知,下官老了之后是准备还乡的,这座宅子不作养老之用,下官就无心情打理它了。”
  安太师笑道:“韦大人现在就想着告老还乡之事了?”
  韦希圣说:“下官无事之时,也会想想后路的。”
  “韦大人的后路,就是告老还乡?”安太师意有所指地问道。
  韦希圣的心肝就是一颤,扭头看着安太师道:“太师这话何意?”
  安太师看看跟在他与韦希圣身后的韦府下人,道:“韦大人,有些话还是我与大人单独说比较好。”
  韦希圣被安太师弄得满腹心事,把安太师让进了自己的书房里,命人给安太师上了茶点后,就命下人们退下去,只他自己跟安太师两人坐在了书房里。
  安太师出于礼貌,抿了一口韦府的香茗。
  韦希圣道:“太师,您夜访下官这里,究竟有何事?”
  安太师抬眼看向韦希圣,叹了一口气,道:“韦大人,有些话之前我一直不好与你说。”
  韦希圣道:“什么话?”
  安太师一副与韦希圣同悲的神情,小声道:“例如韦大人嫡亲胞姐的事,事关皇家隐秘,我真的不好在信王身死之时,跟韦大人说一声节哀。”
  韦府的管家守在书房门外,听不到自家主人与安太师的说话,但屋里那声茶杯落地的声响,他是听得真切。管家听到这声响后,以为韦希圣会喊他进去收拾,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屋里烛光闪烁,却再没有声音传出来了。
  这天夜里,安太师在韦希圣的书房里,跟这位大理寺卿足足说了两个多时辰的话,才告辞而去。
  韦希圣在送安太师出了自家的大门后,又回到书房里,一个人独坐大半夜后,命人去后宅请自己的夫人郭氏到书房来。
  郭氏夫人在睡梦中被贴身的婢女叫醒,睁眼一看窗外,天还没亮,不禁神情不睦地道:“出了什么事?大半夜的叫醒我?”
  婢女忙道:“夫人,老爷请您去书房。”
  郭氏夫人的睡意顿时被婢女这话吓醒了,韦希圣这个时候叫她,这一定是家中出事了。等郭氏夫人匆匆穿好衣服,没有梳洗就赶到书房,一看韦希圣神情凝重,心下就更觉不好,急声问道:“老爷,出什么事了?”
  韦希圣冲跟着郭氏夫人进来的婢女挥了一下手。
  郭氏夫人忙回头跟两个婢女道:“你们退下。”
  等书房里只剩下夫妻二人了,韦希圣才道:“你天一亮就收拾行李,带着儿女们去谦磊那里吧。”
  韦谦磊是韦希圣的长子,在岭南为官,郭氏夫人听韦希圣这么一说,心里就更是惊慌了,说:“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就不要问了,”韦希圣道:“我就不留信给谦磊了,你跟他说,若是京城传出我出事的消息,让他什么也不要问,带着你们由岩关出关去,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郭氏夫人踉跄着,几步走到了韦希圣的跟前,说:“你不说出了什么事,就要赶我们走吗?若是我们没有逃出关去,老爷你是不是要我们这一家子到死,也是一个糊涂鬼?”
  韦希圣看着自己的结发妻子,道:“你也知道如今圣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四五两位皇子为了夺嫡斗得厉害。”
  郭氏夫人说:“这关老爷什么事?”
  “我是不想沾这事,只是现在看来我逃不过去了,”韦希圣道:“坐在我这个位置,好像一开始就不该抱置身事外的侥幸。”
  “是谁在逼老爷?”郭氏夫人声音带颤地问道。
  “不能说,”韦希圣道。
  郭氏夫人说:“我来的时候,问过了,安太师方才来过了。”
  “韦平那个混帐!”韦希圣马上瞪眼就骂知情的管家道。
  “是我逼他的!”郭氏夫人道:“我是他的主母,他不说话,我一样能打发了他。”
  “我不知道是谁在逼我,”韦希圣拉住了郭氏夫人的手,低声道。
  他们老夫老妻了,早已难得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只是如今再牵着手,郭氏夫人满心的惊惶,韦希圣满心的无措。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郭氏夫人小声叫道:“不是安太师来,老爷你又怎么会要我们走?”
  “因为我不知道安太师在帮哪位皇子,”韦希圣说道。
  郭氏夫人道:“不是四殿下,就是五殿下,我这个妇人都知道的事,老爷会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他好像两个都不帮的样子,”韦希圣小声道:“你知道为何四五两位,到现在也分不出一个胜负来吗?”
  郭氏夫人摇头,她一个内宅妇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在四五两位殿下之间,总有一只手,”韦希圣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拨动的动作,道:“这只手在摆弄他们,让他们谁也没办法一步登顶。”
  郭氏夫人惊道:“这个人是谁?”
  “不能肯定的事,我不好说,”韦希圣看了看窗外,道:“你回去收拾行李吧,城门一开,你们就走。”
  郭氏夫人扭头,发现就在他们夫妻说了这几句话的工夫里,天已经快要亮了。
  “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你们了,”韦希圣松开了郭氏夫人的手,道:“也不用太担心我,我不一定会出事。”
  郭氏夫人站着没动。
  韦希圣道:“你想儿女们跟着我一起在京城赌命吗?”
  韦希圣说到了儿女,郭氏夫人没办法再坚持了,想了想说:“让他们自己去谦磊那里,我留下来。”
  韦希圣看向了郭氏夫人的脸。
  “我陪着你,”郭氏夫人跟韦希圣说道:“我活到这岁数也够了。”
  “同生共死?”韦希圣笑了起来。
  郭氏夫人含泪点头,这个时候她笑不出来。
  “我以为我们只是夫妻,”韦希圣说道,他也有好几位妾室,他以为自己跟这个夫人远不到要共死的地步。
  郭氏夫人却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就因为我们是夫妻啊。”出嫁从夫,在郭氏夫人的心里,这个夫君就是她的天了,没有了韦希圣,她要怎么活?
  “走吧,”韦希圣又拍了拍郭氏夫人的手,道:“你若有心,替我看着儿女们都成家立业吧,将来到了黄泉,由你来亲口告诉我儿女们的事。”
  成婚数十年,这可能是韦希圣唯一跟郭氏夫人说过的情话了,如果这也算是情话的话。
  郭氏夫人转身,走了几步后,又问韦希圣:“那你的那些女人呢?”
  “她们若是都走,整个京城的人就会知道,我韦希圣举家外逃了,她们留下,”韦希圣道:“只你一人带着儿女们走吧。”
  郭氏夫人回头再看韦希圣一眼,突然掩面快步走了出去。
  清晨的南城外,安元志护送着安太师的官轿走在进城的官道上,与一队赶着不少车马的行人迎面而过。
  大管家看看这队人,赶到了安元志的身边,小声道:“五少爷,那是韦府的几位公子。”
  安元志回头看看大管家指给他看的几个少年人,轻笑了一声,看来他的父亲昨天威胁利诱韦希圣成功了。

☆、659家门不幸

  “走,”安元志命身后的众人道。
  韦府的小公子骑在马上,跟坐在马车里的郭氏夫人道:“母亲,方才安五少爷带着人过去了。”
  “安五少爷?”郭氏夫人在马车里惊叫了一声。
  小公子被郭氏夫人叫得吓了一跳,说:“是啊,这会儿他带人走了,方才他还回头看我们这里一眼。”
  “我们快点走,”郭氏夫人在马车里急声道:“不要理安府的人!”
  大管家一直在回头看,看韦府这一队人行进的速度突然就快加了,忙又跟安元志道:“五少爷,他们好像跑快了。”
  安元志坐在马上没有回头,道:“我想他们是去岭南韦长公子那里探亲去了,不用理他们,这事回城后,也不要再说了。”
  大管家忙又答应了安元志一声,说:“奴才明白。”
  韦希圣这时站在府中的祠堂里,在一个只刻着韦氏二字的牌位前上了三柱香,道:“姐姐,你若泉下有知,现在一定心中惊惶,弟弟跟你说,你只管安心,官途本也是险途,我若心有怯意,就走不到今天。”
  安太师昨晚说的话,半真半假,在安太师这个老谋深算的人面前,韦希圣显然道行还不够深,被安太师说得分不清这个当朝太师,到底知道了他多少事,自己还有什么事是在这个人的算计中做下的。在这种分不清之下,韦希圣就不敢拿整个韦氏家族的性命来跟安太师赌,妥协是韦希圣唯一能做的选择。
  “现在朝臣们的处境都艰难,”韦希圣对着胞姐的牌位自言自语道:“四殿下与五殿下各有劣处,圣上的心意又一向多变,我看不出谁才是日后的新君,安书界这个人历经数朝不倒,素来眼光毒辣,我宁愿信他一回。”
  黑漆的牌位在烟雾缭绕中,显得面目模糊。
  韦希圣摸一下牌位上的字,神情黯然却又语调平稳地道:“姐姐,为你报仇是弟弟该做之事,所以我不后悔。”
  韦府的几位姨娘听说韦希圣在祠堂后,都赶到了祠堂的院外。
  韦希圣在胞姐的牌位前又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出了祠堂。出了庭院后,看见自己的女人们站成一排在等着他,便沉了脸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知道郭氏夫人带着府里的公子小姐们,天一亮就走了之后,姨娘们心里发慌,打听不到出了什么事,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能跑来跟韦希圣打听消息了。
  “老爷,”平日里最得韦希圣宠的一个姨娘问韦希圣道:“夫人带着少爷小姐们走了,他们做什么去了?这是府里出什么事了吗?”
  “能出什么事?”韦希圣背着手道:“夫人想大公子了,想去一趟岭南,我准了。”
  这姨娘说:“去岭南那么远,怎么还要带着少爷小姐们呢?”
  “少年人不出去走一走,能成什么大才?”韦希圣道:“让他们跟着去,一路上长些见识不好吗?”
  另一个姨娘道:“少爷们是长见识,那两位小姐呢?”
  “我韦某人的女儿,不养在深闺做无识妇人,”韦希圣扫了姨娘们一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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