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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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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无情呢,”安元志自言自语了一句。
  范舟打着伞,手里还拿着一把伞,从院外走了进来,站在廊外的台阶下,跟安元志说:“少爷,我们回客房去吧。”
  安元志回头,通过虚掩着的窗,他看见上官勇坐在书桌后面,目光定定地看着桌上的烛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爷?”范舟又喊了安元志一声。
  安元志叹一口气,从范舟的手里接过雨伞,走进了雨中。
  五王府的桃枝园里,白承泽站在卧房门外,看着站在门里迎他的康春浅。今晚的康春浅把自己仔细地打扮过了,妆容精细,衣衫很薄,将诱人的身段完全勾勒了出来。
  “爷,”康春浅望着白承泽一笑,道:“请进吧。”
  白承泽站在门前没有动,说:“你急着找我?”
  康春浅看白承泽不进屋,便自己从屋里走了出来,跟白承泽一起站在门前,道:“白管家来过了。”
  白承泽说:“事情你都知道了,还要找我做什么?”
  “既然安锦绣已经知道安元志他们要冒险,为何今晚她没有动作?”康春浅问白承泽道:“还是说,爷的人看漏了为安锦绣报信的人?”
  “康氏,”白承泽道:“不是只有你的那些手下才是有用的。”
  康春浅说:“那就是安锦绣没有动作了?”
  白承泽道:“他们不会明天就动手,她有什么必要着急?”
  “夜长梦多,”康春浅道:“凭着安锦绣的性子,她怎么会遇事不做?”
  “安元志不过是她的族人,”白承泽故意道:“你不用操这个心。”
  “可是安元志是安家诸公子中,手中唯一握有兵权的人,”康春浅道:“一直以来她都很看重这个安家庶子,这一次她怎么会这样无动于衷?”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白承泽问道。
  康春浅看着白承泽道:“妾身只是想提醒爷,事有不对,爷还是小心为妙。”
  白承泽道:“哪里不对?”
  “太师他们会不会在跟爷演戏?”康春浅道:“乍一看今天的这出戏,是太师劝不动安元志,为了不让安家被安元志连累,迫不得已做出的弃车保帅之举,可是,爷,这会不会是他们为了让爷相信,他们一定会冲进王襄府中行凶,而演得一出戏呢?”
  白承泽眉头一蹙。
  “安锦绣不派人出宫报信,这事就是反常,”康春浅道:“俗话说的好,反常必妖。”
  “袁义出事之后,她不会轻易再派人出宫,”白承泽道:“若是出来的人被活捉,她会有性命之忧。”
  “安元志不值得她冒险吗?”康春浅道:“安锦绣在后宫这些年,连一个肯为她送死的人都没有养出来?被抓之后,自我了断,安锦绣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白承泽看向廊外的雨,陷入沉思。
  “爷也许会想,安锦绣会在这几天派人出宫,”康春浅又往白承泽的身边走近了几步,小声道:“可是妾身觉得,她若今天不派人出宫,那就说明,安锦绣从来就没有这个打算,杀王襄对他们来说,也许只是一计。”
  “什么计?”白承泽问道。
  “妾身猜不到安元志他们要怎么下手,但妾身想安锦绣一定有了安排,”康春浅道:“能让安元志他们全身而退的安排。”
  “这不可能,”白承泽冷声道。
  “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妾身望爷对事不要太笃定,”康春浅笑道:“妾身还是那句话,反常必妖。”
  白承泽说:“你想我怎么做?”
  “把安排在王襄府中的人撤出来吧,”康春浅说道:“妾身不在乎王家人的命,不过那些兄弟,妾身不能让他们白白送死。”
  白承泽一笑,说:“兄弟?”
  “他们若不是妾身的兄弟,他们又何苦将性命交到妾身的手上?”康春浅反问白承泽道。
  “爷,”白登这时带着几个人,抬着一个用布裹了全身的死人,跑进了桃枝园里。
  “他是谁?”白承泽看着被放在了院中地上的人,问白登道。
  “御林军,”白登站在廊下淋着雨,跟白承泽禀道:“为安妃娘娘往卫国侯府送口信的。”
  康春浅道:“他怎么死了?”
  站在白登身后的一个人道:“爷,属下们活捉了他,只是在离府还有一半路程的时候,这个人就毒发身亡了。”
  白登跑过去,掀开了盖在这个人脸上的布,这个人的鼻孔外有血,嘴唇发黑,一看就是中毒而死。
  “你们没有审他?”白承泽问道。
  “安妃娘娘让他跟卫国侯说两个字,”为首的这人道:“收手。”

☆、662还好有你

  白承泽扭头看康春浅,说:“你还有话要说吗?”
  康春浅看着地上的尸体,道:“怎么会是御林军的人?”
  “这不奇怪,”白承泽说道。
  “许兴,”康春浅小声说出了许兴的名字,这个安锦绣的手下,是他们这一次想顺带除掉的人,只是袁义没死,弩箭的事也被安锦绣识破,所以他们所有的安排成了无用功。
  白承泽冲白登挥一下手。
  白登带着人,抬起尸体就要走。
  康春浅却又道:“等一下。”
  白承泽道:“你还有事?”
  康春浅说:“这个人是安妃娘娘的人吗?你们能确定?”
  白登答不上来了,御林军的人他们不可能全认识啊。
  “你怀疑这个人有问题?”白承泽道。
  “妾身为什么不能怀疑呢?”康春浅说:“事关我那些兄弟的性命,妾身不能大意。爷,安锦绣就不能送一个替死鬼出来吗?”
  白承泽摇头,道:“你太高看她了。”
  “安锦绣不是一个可以小看的人,”康春浅道:“这个人既是御林军,那查查他是不是许兴的手下,平日里跟许兴的关系是不是很好,是不是许林的亲信,妾身相信,这些事一点也不难查。”
  “明天去查,”白承泽命白登道。
  白登正要应声,就听康春浅道:“还是连夜去查吧,夜长梦多。”
  白登看白承泽,他听谁的?
  康春浅跟白承泽道:“爷,妾身是一心为您的,您千万不要小看了女人,特别是安锦绣这样的女人。”
  “现在就去查吧,”白承泽跟白登说道。
  白登应了一声是,带着人,抬着尸体退了出去。
  康春浅看着白登一行人出去了,把手放到了白承泽的手臂上,带着邀请意味地上下摩挲了一下,说:“爷,您今天就留下来吧。”
  白承泽低头看看康春浅的这只手,指节有些大,比不上安锦绣那双纤长白皙的手,戴在指上的金戒太过俗气,也比不上安锦绣指间的那只血玉戒光华流转。
  “爷?”康春浅抓着白承泽的手臂晃了晃。
  白承泽抬头再看康春浅的脸,然后猛地移开了视线,他不能让安锦绣老是这样乱自己的心神。
  康春浅松开了白承泽的手臂,声音很轻地道:“爷方才在拿妾身跟谁比?还是爷看着妾身,想起了哪个女人?”
  “呵,”白承泽笑了一声,道:“其实我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女人。”
  “女子无才便是德,”康春浅道:“只是爷你志在天下,愚蠢的女人如何有资格站在爷的身边?”
  “我还有事,今天就不留在你这里了,”白承泽道:“你早些休息吧。”
  康春浅也不留白承泽,后退几步,冲白承泽半蹲行了一礼,道:“爷慢走。”
  白承泽打着伞,走到了廊外。
  “爷,”康春浅站在廊下,跟白承泽道:“若是确定不了那个御林军的主子是谁,您就尽快把我的那些兄弟,从王襄的府中撤出来吧。”
  白承泽背对着康春浅“嗯”了一声,然后快步走出了桃枝园。
  康春浅在廊下站了片刻后,奶娘从自己的卧房里走了出来,看康春浅一个人站在那里,又回房拿了一件外衣出来,走到康春浅的身旁,给康春浅披上了这外衣,道:“夫人,外面冷,还是回房去吧。”
  康春浅扭头就看见奶娘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我都不愁,你要愁什么?”康春浅问奶娘道。
  奶娘叹道:“爷还是走了。”
  “他迟早会来,”康春浅道:“这种事不急于这一时,我还不到人老珠黄,生不出孩子来的年纪,急什么?”
  奶娘说:“那爷什么时候会来?”
  “等他离不开我的时候,”康春浅道:“这个府里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像我这样可以帮他的。”
  “夫妻间,要讲这个的吗?”奶娘摇头,她的这个小姐,还是不知道什么叫夫妻。
  “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康春浅看着奶娘道:“对一个要夺天下的男人,指望这些东西?这才是笑话。”
  “夫人啊!”
  “他无心,我无情,这样最好,”康春浅道:“祖父说过,不要指望一个帝王的情爱,那是奢望,人生苦短,有比情爱更有意思的事,情爱只是庸人的自扰。”
  奶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过已人在土中的康老太爷,男儿志在天下,把一个女儿家教成这样,到底是图什么?天下的女子哪个不是相夫教子,难道都是庸人蠢货?
  康春浅看着庭院里,在大雨中枝桠乱晃,仿佛很快就要被风雨折断生机的桃树,饶有兴趣地跟奶娘道:“来年春天,桃花一开,我这园中的景致应该很美,奶娘,到时候你多收些桃花。”
  奶娘应声道:“知道了,到时候奴婢晒好桃花,让夫人泡花茶喝。”
  “很快了,”康春浅抬头又望天道:“过了年关,就是开春了。”
  安锦绣这时也坐在小花厅的窗前看雨,手指还是无意识地敲着窗台。
  “主子,”袁章带着两个太监抬着袁义,走到了小花厅的门前。
  “袁章?”安锦绣听出了袁章的声音,坐在窗前道:“你不伺候你师父,怎么跑来这里了?你师父不舒服了?”
  袁章很哀怨地看一眼自己的师父,说:“主子,我师父已经来了。”
  安锦绣忙就从窗前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快进来吧。”
  袁义睡在一张躺椅上,让两个太监给抬了进来。
  “你们退下吧,”袁义进了花厅之后,就命两个太监道。
  两个太监看安锦绣也冲他们一挥手,忙就退了出去。
  安锦绣就看袁章,说:“袁章,我之前跟你怎么说的?”
  袁章低着头不敢看安锦绣,嘴里委屈道:“我不能不听我师父的话啊,主子,我没办法。”
  “是我逼他的,”袁义看着安锦绣道:“他怕我生气,向远清说了,我现在不能动怒。”
  安锦绣走到了窗前,把半开着的窗“啪”的一声关上了。
  袁义趁着这个机会,跟袁章说:“你出去吧。”
  袁章看看安锦绣。
  “没事,”袁义笑道:“出了事,我替你兜着。”
  袁章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安锦绣回身看见袁章不在了,责怪袁义道:“你怎么不听劝呢?”
  袁义说:“我想你今天晚上会睡不着。”
  安锦绣坐到袁义的身边,道:“早知道,我什么事也不让你知道了。”
  “这样我更心急,”袁义说:“更没有心思养伤了。”
  “你也知道你伤了?”安锦绣碰一下袁义的手,说:“手还这么冷,向远清就是神医,碰来你这样的,也没办法了吧?”
  “主子……”
  “你等一下,”安锦绣起身走到了坐榻那里,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给袁义盖上了,说:“什么也不要问了,明天元志他们就去王襄府里,是死是活,我们明天就知道了。”
  “事情都安排好了?”袁义不放心道:“五殿下那里没有生疑?”
  “王襄的府里今天进了人,没有出人,”安锦绣又塞给了袁义一个暖炉,小声道:“五殿下没有生疑。”
  “那你还让韩约找一个许兴的对头去办差?”袁义说:“这个人会不会坏事?”
  “这个人应该已经死了,”安锦绣道:“韩约给他喂了毒,现在过了毒发的时辰了。”
  “有这个必要?”
  “以防万一,”安锦绣说:“要不要喝点水?”
  袁义忙摇头,说:“主子,我不想你出事,你到底有没有打握?”
  “我也不想你出事,”安锦绣望着袁义笑道:“放心吧,一定不会出事的。”
  “我这次帮不了你了,”袁义小声道。
  “你活着就是帮我的忙了,”安锦绣道:“好好养伤吧,紫鸳日后要是知道这事,不知道要怎么怪我呢。”
  “我以前喜欢过紫鸳。”袁义突然就跟安锦绣道。
  安锦绣就是一呆,这是袁义第一次跟她说起他跟紫鸳的事,“以前?”安锦绣问袁义道:“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现在也喜欢,只是我能确定我把紫鸳当妹妹,一直都是,”袁义小声笑道:“真的只是妹妹。”
  安锦绣仔细端详着袁义的神情,没看出袁义是在说假话。
  “主子,”小花厅外,又传来了一个小太监的声音。
  “是小邓吧?进来,”安锦绣忙又扭头对着厅门那里道。
  袁义望着安锦绣一笑,笑容很苦涩,他抬手从安锦绣的肩头拿下了一根落发,细长墨黑,微微有些弯曲,袁义把这落发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有些事情,他说不出口,没资格,没理由,深藏心底就好。
  安锦绣这时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小邓,错过了袁义的苦笑和动作。
  小邓走进花厅后,就跑到了安锦绣的跟前,说:“主子,韩大人让人送了消息来,五王府的白登来宫门前,打听艾玮的事情了。”
  “艾玮是谁?”袁义问道。
  “就是那个御林军,”安锦绣小声跟袁义道。
  小邓说:“主子,你有话要吩咐韩大人吗?”
  “让他看着办吧,”安锦绣说:“艾玮一定是死在五王府了,让韩约把白登打发走。”
  “奴才知道了,”小邓领命后又跑了出去。
  “韩约能应付?”袁义小声道。
  “他又不傻,”安锦绣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给袁义,“你要是这么不放心,就在这里休息好了,你没说错,我今天睡不着。”
  袁义就着安锦绣的手喝了几口水,笑道:“好。”
  “还好有你,”安锦绣看着袁义叹道:“不然就是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心慌了。”
  袁义说:“主子放心,袁义会陪着你,直到把主子送到将军身边的那一天为止。”

☆、663安锦绣的奴才

  韩约和许兴站在宫门前,许兴有点不安,不时就搓着双手,韩约就要老道的多,斜眼看着许兴道:“我说你的这个胆子可能还没女人的胆子大,你这样的就应该去读书,做个大学士什么的官,你怎么能当御林军呢?”
  许兴小声道:“这跟胆子有关系吗?我们现在做全族一起掉脑袋的事!”
  “嗨!”韩约说:“这你就怕了?那我不是天天得掉脑袋?”
  许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宫门前的路,他现在就没心情跟韩约说话。
  快一个时辰后,那个被白登约出去的御林军,终于骑马回到了宫门前。
  许兴马上就要上前,被韩约一把拉住了,说:“你慌什么?”
  许兴只能耐着性子,看着这个御林军走到了他和韩约的跟前。
  韩约上下看看这位,说:“怎么样了?”
  这个御林军的校尉冲韩约一躬身,小声道:“韩大人,我按你的吩咐把话说了。”
  许兴说:“真的?”
  “废物!”韩约嘴里骂着,把许兴推到了自己的身后,问这个御林军道:“白大管家都问你什么了?”
  御林军说:“问我艾玮是不是在宫里。”
  韩约说:“你怎么说的?”
  “我说他被韩大人派出去了。”
  “哦?”韩约道:“他没问你,我怎么能支派一个御林军的?”
  “问了。”
  “你怎么说的?”
  “我说艾玮是许大人的人,许大人跟韩大人的关系一向很好,所以艾玮得听韩大人的话。”
  韩约这才笑了起来,说:“不错,很会说话。”
  “韩大人,我的家人?”这个御林军校尉问韩约道。
  对这位校尉来说,今天的事就是从天而降的无妄之灾。在宫里好好的做着差事,突然在家中的小儿子哭着来找他,说是家里所有的人被一伙人劫走了。这个校尉大惊之下就要报官,结果就被韩约和许兴两个人找到,说他的家人在他们的手上,让他听话办事,办完事他的家人自然无事。校尉先是愤怒,嚷着要报官司,要去找他的将军为他作主,结果韩约直接命人把他的小儿子也抓走了,一伙大内侍卫把他围在中间,一顿痛打,校尉被打得吐血,却没被打破相。
  “我说过的话,自然算话,”韩约把手搭在这个校尉的肩膀上,小声道:“你早点这么听话,何必挨那顿打呢?”
  “我要见他们,”校尉站着没敢动。
  “你去放人,”韩约回头命自己的一个手下道。
  这个大内侍卫跑走了。
  另一个大内侍卫这时又跑了来,说:“大人,白登在往宫门这里张望。”
  “这个奴才,他还是不放心呢,”韩约跟许兴道。
  许兴说:“我们这里他看不到。”
  “派个人去问问他,”韩约命自己的这个手下道:“没事让他赶紧滚,这是宫门,不是他家主子的五王府。”
  “是,”这个大内侍卫领了命后,也跑走了。
  “我们其实早就知道你小子拿着什么人的钱了,”韩约又看向面前的御林军校尉,小声道:“一直没动你,就是觉得留你小子一条命也许有用处,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校尉说:“韩大人还有吩咐吗?”
  “如果你骗了我,那你和你那一大家子就一定还是死,”韩约又威胁了这校尉一句。
  校尉忙道:“小人不敢。”
  “你大小也是一个官,不用自称小人了,”韩约说:“你跟着我的人先回宫里去,明天我会放了你。”
  校尉一听韩约这话就急了,说:“韩大人还有何事?”
  “你要是再跑去报信呢?”韩约说:“你就当我韩约是小人吧,再委屈兄弟你一天。”
  两个大内侍卫走上前来。
  “跟他们走,”韩约跟这校尉道。
  “韩大人,我的家人真的没事?”校尉不放心地问韩约道。
  “他们要是有事,我这会儿就杀了你,一了百了了,”韩约说:“快走吧,别逼我改主意。”
  这校尉被两个大内侍卫押着走了。
  许兴担心道:“他那队的人要是发现他不在,会不会去给五殿下报信?”
  韩约抬头看看天,虽然雨很大,但天边已经隐隐发白了,“把人都看好了,不放人出宫就可以了,天马上就要亮了。”
  许兴说:“老天爷保佑吧。”
  “把你那苦瓜脸收一收行吗?”韩约在许兴的脸上拍了一下,“我的天,小耗子的胆子都比你的大。
  许兴这会儿骑虎难下,除了叹气没别的办法。
  韩约又命自己的一个手下去千秋殿,告诉安锦绣已经把白登打发走的事。
  这个大内侍卫说:“大人,安妃娘娘这个时候还不休息?”
  韩约说:“安妃娘娘一向觉少,你去吧。”
  这个大内侍卫往宫门里跑去。
  韩约看看宫门前站着的御林军和大内侍卫们,张开手接了点雨水洗了一把脸,这个晚上,他相信安锦绣一定没办法合眼。
  在这天卯时刚到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吉和就到了千秋殿,站在殿门前问迎出来的小邓,说:“娘娘起了吗?”
  小邓没跟吉和说安锦绣一夜没睡,而是跟吉和说:“回大总管的话,我家主子刚起。”
  吉和一听安锦绣起了,忙就道:“那快去替我通报一声。”
  小邓跑到了小花厅,刚要开口,就看安锦绣冲他摆手。小邓一看在躺椅上熟睡的袁义,忙就捂了嘴。
  袁义毕竟重伤在身,陪着安锦绣说了一会儿话后,就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安锦绣带着小邓走出了小花厅,说:“怎么了?”
  小邓压低了声音说:“主子,吉大总管来了。”
  “那你去迎他吧,”安锦绣把小邓跑得有些歪斜的衣领正了正,说:“快去吧。”
  小邓又往外跑。
  安锦绣把小花厅的门关上了,跟在廊下候着的宫人们道:“你们先退下吧,要是饿了,就去吃些东西。”
  几个宫人答应着退了下去。
  安锦绣在廊下站了没一会儿,吉和就跟着小邓来了,看见安锦绣站在走廊里,忙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安锦绣的面前,说:“娘娘怎么在这里站着?”
  “小声些吧,”安锦绣小声道:“你怎么来了?”
  吉和看一眼身侧的小花厅,小花厅里点着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里面,但吉和不敢问,压低了嗓音跟安锦绣说:“娘娘,圣上说您若起身,就去御书房见他。”
  安锦绣说:“圣上有何事?”
  吉和说:“娘娘,圣上今天要去刑场观刑,娘娘也知道……”
  “这个我知道,”安锦绣打断了吉和的话道:“今天何炎一家也会被处死。”
  吉和说:“是,娘娘,圣上就是去看这场刑的。”
  “下着这么大的雨,何必呢?”安锦绣看着廊外道。
  “圣上这也是想给在京的将军们一个教训,”吉和说:“何炎这人真是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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