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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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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泽道:“卫朝你将人伤成这样了,这会儿又心疼了?”
  上官勇说:“末将只是觉得,五殿下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不觉得我这是在浪费时间,”白承泽说道:“元志虽然一直说没有犯人逃掉,可是王襄府里的尸体一定是数不出数字来了,谁能保证元志的话没有错呢?”
  上官勇说:“五殿下觉得这孩子是逃犯?”
  “是不是逃犯,查一下就知道了,”白承泽说着就跟侍卫长道:“犯人的手上都有镣铐磨出来的伤,你看看他的手腕。”
  阿忠扛着少年人就往后退。
  侍卫长问阿忠说:“你这是心虚吗?”
  站在阿忠身后的亲兵,紧张之下,把腰刀拔了出来。
  侍卫长看上官勇的人亮了兵器,忙就后退几步,也拔刀在手了。
  五王府的侍卫跟上官勇的亲兵,没分先后,同时都亮出了兵器。
  戚武子这时带着数百卫**,从东头的一条小巷里跑了出来,看到面前的这个场面后,就大声问上官勇道:“大哥,出什么事了?”
  侍卫长看到戚武子带着人来了,退到了白承泽的马前,大声喝问道:“你们要干什么?想造反吗?”
  戚武子瞪着侍卫长说:“你这个奴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江潇庭这会儿头晕目眩,恨不得自己能跟那个昏过去的少年人一样,昏迷不醒才好。今天他遇上的都是什么事?就算日后继承大统的人是四殿下,可五殿下也不是说杀就能杀的人吧?他就是有心护卫白承泽,可是看看上官勇,他手下的这帮人,能打得过上官勇手下的这帮卫**吗?好像他这会儿做什么都是找死。
  “侯爷好大的威风啊,”白承泽突然笑了起来,看着上官勇道:“你这是想与我比试一下武艺?”
  上官勇坐在马上又是一躬身,道:“卫朝不敢。”
  戚武子这时跟上官勇的亲兵们道:“都是长着耗子胆的人,把家伙什都收起来。”
  亲兵们看上官勇点了头,这会儿戚武子又带着人来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都把手里的兵器收了起来。
  “五殿下的侍卫太容易受惊了,”上官勇看着站在白承泽马前的侍卫长,跟白承泽道:“没出事,也能被他闹出事来。”
  戚武子这时马到了上官勇一行人的跟前,先给白承泽行了礼,然后就说:“所以他这辈子就只能当个侍卫啊,五殿下,末将看啊,您还是再找找,比他好用的人多的是。”
  侍卫长气得满脸通红。
  “还跟个女人似的红脸,”上官勇道:“殿下是该重新找人了。”
  白承泽笑道:“那卫朝军中可有好用的人手?”
  上官勇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跟白承泽道:“殿下,军中粗人多,他们伺候不好殿下。卫朝找不出什么好的人手来,请殿下恕罪。”
  “是吗?”白承泽看着上官勇道。
  上官勇点头,说:“卫**中的人,五殿下也信不过不是?”
  江潇庭在一旁整张脸都在抽,怪不得人说,老实人说话更气人呢!
  “那边又来人了,”有卫**这时指着十字路口的西头喊了起来。
  江潇庭打了一个哆嗦,真怕再来一个不怕死的货。
  世宗身边的一个太监带着几个大内侍卫跑了来,下马后就跟上官勇道:“卫国侯爷,圣上有口谕。”
  上官勇下马接世宗的口谕。
  江潇庭听这太监说,世宗让上官勇回宫去复命,不知怎地,就感觉自己从什么险境里,逃出生天了一样。
  太监向上官勇传完了世宗的口谕之后,跪在了白承泽的马前,给白承泽行礼。
  白承泽道:“安驸马回去了?”
  这太监忙道:“奴才回五殿下的话,圣上罚安五少爷为王襄大人全家发丧。”
  江潇庭说:“圣上罚他做这事?”
  太监说:“是,圣上说安五少爷日后若是再犯错,就一定不饶他了。”
  江潇庭干咳了一声,这还真是一个“严厉”的惩罚,不知道王襄一家人在地底下,会不会“感激涕零”。
  上官勇上了马,冲白承泽一抱拳,道:“殿下,卫朝先回宫复命去了。”
  白承泽看着上官勇,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走!”上官勇大声下令,掉转了马头,带着卫**,往帝宫的方向跑去了。

☆、675五王妃

  戚武子从阿忠的手上接过了少年人,打马跟在了上官勇的身后,从白承泽的身边跑了过去。
  江潇庭这会儿都不敢看白承泽,也不知道该跟白承泽说些什么。
  “爷?”白登小心翼翼地喊了一直坐在马上,看着面前空荡荡的街道,不作声的白承泽一声。
  “去宫里,”白承泽把马头一拨,说了一声。
  大雨在这天的黄昏时分停歇了下来,安锦绣坐在千秋殿的小花厅里与齐妃说着话,白承意趴在坐榻上,手里拿着一只小毛笔,在纸上又是写字,又是画画,忙得不亦乐乎。
  齐妃拉着安锦绣要说王襄一家人的事,安锦绣却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可说的,算王大人倒霉吧。”
  “一家人都死了啊,”齐妃却道:“这不是祸从天降吗?”
  “今天死了很多人,何止那一家子?”安锦绣道:“齐姐姐有空为别人伤心,不如想想自己吧。”
  齐妃说:“我能有什么事?”
  “我听说你去找过沈嫔,”安锦绣小声道:“你去找她做什么?”
  “摆摆贵妃娘娘的架子,”齐妃也不拿安锦绣当外人,实话实说道:“让那个女人难受一下。”
  安锦绣笑着摇摇头。
  齐妃说:“我现在也就这个乐子了,天天吃饱了就睡,我人都胖了不少。”
  白承意抬头看看齐妃,说:“齐母妃一点也不胖,就是脸圆了一点。”
  “写你的字,”安锦绣忙就说道:“你四哥是不是还要看你写得字?”
  安锦绣一提白承允,白承意立时就蔫了。
  齐妃说:“四殿下对九殿下倒是很上心啊。”
  安锦绣说:“不要说他了,姐姐,马上就过年了,五王府来人看过你吗?”
  齐妃说:“客氏来过了,给我送了不少过年的东西,其实我也不差那点东西。”
  安锦绣说:“这也是二殿下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就是。”
  齐妃说:“我收下了啊,五王府的杨氏前天也派人来说,要带着府里的两位小王爷和他们的生母来看我。”
  安锦绣道:“王襄的事一出,五王府的王氏侧妃不会来了。”
  “我也不用她来,”齐妃先时还在同情王襄一家,现在却又嫌弃王氏侧妃道:“这个女人我看也是个背运的,少往我跟前凑的好。”
  “杨氏这些年管着五王府,也算是兢兢业业了,”安锦绣道:“也没见她出过什么大错,可见这个女人还是个有本事的。”
  齐妃有些奇怪地看了安锦绣一眼,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杨氏一个侧妃罢了,值得你这么夸她?”
  安锦绣一笑,道:“杨氏的出身其实不错,只是她嫁与五殿下时,五殿下还不到大婚的年纪,否则怎么能轮到康氏那个女人占了五王妃的名头?”
  齐妃说:“妹妹,你没糊涂吧?康氏没当成王妃啊,她跟杨氏一样,都是侧室。”
  安锦绣往齐妃那里探了探身,小声道:“你啊,日后对这个杨氏好一点,对你没坏处。”
  齐妃好笑道:“我对她好?犯得上吗?”
  “杨氏对你有用,”安锦绣道:“拢住了杨氏的心,你还怕五王府里的事,你插不上手吗?”
  齐妃把安锦绣的这句话想了半天,说:“安妹妹,你是不是觉得我日后可能会去五王府养老去?”
  “客氏现在什么也不缺,”安锦绣道:“你就是对她再好,这个二王妃也不见得能多感激你,倒是这个杨氏,齐姐姐你能试试看,给她点恩惠,为将来做些打算。”
  齐妃看着安锦绣,“你之前可是说,我们两个凑作一对养老的。”
  “四九,”安锦绣冲小花厅的门外喊了一声。
  四九应声走了进来。
  安锦绣指一指白承意,跟四九道:“你带九殿下出去玩一会儿吧。”
  白承泽马上就把手里的小毛笔一扔,说:“母妃,这可是你说的哦!”
  安锦绣说:“是我说的,你去玩一会儿吧。”
  白承意连蹦带跳地跟着四九走了。
  齐妃看着白承意出去了,才小声跟安锦绣道:“日后就真是四殿下了?”
  “差不多吧,”安锦绣道:“四殿下可能会给九殿下一块封地,我那,会跟着九殿下离开京城。”
  齐妃点了点头,道:“那我还真没办法跟你一起走,九殿下是小皇子,四殿下放心他离京,二殿下和五殿下日后能不能离京还真是难说呢。”
  “所以姐姐你现在要做两手打算,”安锦绣道:“与其跟着客氏过日子,你倒不如在杨氏那里下些本钱。”
  齐妃咬了咬牙,突然就跟安锦绣道:“沈如宁的儿子,我不指望!”
  安锦绣叹气道:“姐姐,你那两个养子都是沈嫔所生啊。”
  齐妃无话可说了。
  “好好想想,”安锦绣拍一下齐妃的手,“还有几十年的日子要过呢。”
  齐妃笑了一声,说:“我对杨氏下功夫有什么用?日后五王妃进府,她还能再给五殿下管家吗?我这不是白费劲吗?”
  “你怎么就不想想,杨氏为何就不能当这个五王妃呢?”安锦绣看着齐妃说道:“你若是帮了杨氏这个忙,我想她日后不孝顺你,一定会被天打雷劈吧?”
  齐妃从坐榻上站了起来,瞪着安锦绣看了一会儿后,才又坐下了,说:“这种事我要怎么帮她?圣上还能在这事上听我的话?”
  “为了齐姐姐,我也愿意帮杨氏这个忙,”安锦绣说道:“事情不做,我们怎么能知道结果如何呢?”
  齐妃坐着想了半天,安锦绣这话说得太突然,让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不管怎样,你先探探她的口风吧,”安锦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先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一个识趣的。”
  齐妃摇头,“杨氏的出身不差,可五王府里比她出身好的不是没有。”
  “可那些没有管过家,也没有生过孩子,”安锦绣道:“那个康氏倒是要在意一些,毕竟刚入府不久,之前还差一点就当了五王妃。”
  “康氏,”齐妃说:“我坐着听你说了好几遍这个康氏了。”
  “这个女人让我忘不了啊,”安锦绣苦笑道:“也不知道我跟她是不是前世里就相克,一想到这个康氏,我就心里不舒服。”
  齐妃想想康春浅那时在倚阑殿的样子,说:“这个女人是不讨喜。”
  “一想到齐姐姐以后要跟这个女人住在一个府里,我这心里就更不舒服,”安锦绣道:“那时,我就不该让这个女人活着出宫去。”
  齐妃被安锦绣的话吓了一跳,安锦绣可还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说过想让什么人死的话,“她就这么遭你的厌?”
  安锦绣摆了摆手,说:“不说她了,齐姐姐见到杨氏后,跟她好好说说吧。”
  “帮她做成五王妃?”
  “不管这事成不成,齐姐姐的这个情,杨氏若是识趣,她就会领,”安锦绣道:“她管了五王府这些年,就算日后王妃进府,也不一定能压过她一头去。”
  齐妃说:“你让我想想吧,我日后说不定一个人过呢。”
  “就算一个人过,宫外有个记挂自己的晚辈,总比没有强吧?”安锦绣笑问齐妃道。
  齐妃起了身,苦着脸说:“等我见过这个杨氏再说吧。”
  安锦绣也起了身,往外送齐妃,道:“杨氏也好,谁都好,五王府里总归不能让康氏当了家,不然日后,我与齐姐姐的日子就难过了。”
  齐妃说:“我们是都得罪过她,不过一个五王府的侧室,她能让我们两个的日子难过?”
  “我听说五殿下还挺宠她的,”安锦绣说了一句。
  齐妃忙就摇头,说:“我怎么听说五殿下碰都没碰过她?”
  安锦绣陪着齐妃走出了小花厅,突然摇了摇头,说:“齐姐姐,你看吧,我们现在连这个康氏到底得不得宠都不知道。”
  齐妃被安锦绣说得一愣,然后说:“看来这个女人是有点本事啊。”
  “小心一点吧,”安锦绣道:“也不知道这个杨氏对上康氏,有几成的胜算。”
  齐妃被安锦绣一席话说得,心事重重地回倚阑殿去了。
  齐妃刚走,吉和就跑了来,见着安锦绣的面,就跟安锦绣说:“娘娘,方才在御书房,圣上把五殿下训了一顿。”
  “五殿下还没走?”安锦绣把手焐子抱在了手里,声音有些慵懒地道。
  吉和说:“五殿下白天里进宫来复命,圣上一直没让他走,方才安五少爷进宫来说为王襄一家发丧的事,圣上突然就把五殿下教训了一顿,说五殿下连林小王爷的舅舅都要害。”
  安锦绣没听明白吉和的话,说:“圣上为了王襄的事,把五殿下教训了一顿?”
  吉和把白天里在观刑台,白承路,安太师他们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跟安锦绣说了一遍,然后说:“娘娘,奴才不明白,圣上既然也疑王襄跟何炎的事有关,圣上怎么就不查这事呢?”
  安锦绣转一下手里的手焐子,凡事都得有个度,再把王襄的事当成何炎一案查下去,那就得查到白承泽的头上去了,现在还不是世宗跟白承泽翻脸的时候,所以自然就不会命人去详查。“我也不清楚,”安锦绣跟吉和道:“宫里的西江人,你处置的如何了?”
  “都除干净了,”吉和忙道:“娘娘,一会儿奴才命人把这些人的名册,给娘娘送来。”
  “不必了,”安锦绣道:“你接下来就安心伺候圣上吧。”
  “是,奴才明白,”吉和说:“娘娘,这下子五殿下在圣上的心里,可真是……”
  “不要说了,”安锦绣没让吉和把话说完,“挨一顿骂而已,”安锦绣说道:“这不算什么。”

☆、676寒冬腊月

  白承泽在御书房被世宗一顿痛骂,白承允在一旁为白承泽求情,安元志就只是站在边上冷眼旁观了。
  “退下吧,”世宗把白承泽骂了一顿后,直接就让白承泽走。
  白承泽也不跟世宗分辨什么,给世宗磕了一个头,道:“儿臣告退。”
  世宗看着白承泽退着往外走,眯一下双眼,怒气匆匆,但没再开口说话。
  “父皇,”白承允就劝世宗:“您不能再动怒了。”
  世宗没理白承约允,看向了安元志道:“下次还犯错了吗?”
  安元志忙道躬身道:“圣上,臣不敢了。”
  “退下吧,”世宗冲安元志挥了挥,道:“尽快把那家人葬了。”
  安元志领了旨后,也退了下去。
  白承允是欲言又止。
  世宗道:“有话你就说。
  白承允这才道:“父皇,您这样宠着元志,他下次一定还是会犯错。”
  “元志还年轻,”世宗不以为意地道:“犯错就犯错吧。”
  “他一个当将军的人,老是这样犯错行吗?”白承允有点发急地道:“今天儿臣到王襄的府前时,他就与五弟站在门前说话。”
  世宗说:“那你想他做什么?”
  “他怎么能不带着人,去看看城南街市如何了呢?”白承允道:“那时上官勇还没到,他就是卫**的主将,他却什么事也没做啊。”
  “你啊,”世宗叹气,道:“老四,你得有些容人之量。元志那时刚带着人从王襄的府里杀出来,你就不能让他喘口气吗?街市上有九门提督府的人在,你是不信江潇庭,还是你要苛求元志?”
  白承允摇头道:“儿臣不是在苛求他,元志现在真的还不是一个将才。”
  “将军是在沙场上练出来的,”世宗道:“元志好与不好,朕心里有数。”
  “父皇!”
  “好了,”世宗道:“你去大理寺看看吧。”
  白承允只得告退。
  等白承允到了宫门处,他府中的管家便跟白承允小声道:“二殿下一直在宫门外等着五殿下,方才两位殿下一起走了。”
  白承允点了一下头后便上了马,说:“我们去大理寺。”
  白承允到了大理寺门前下马时,白承路也跟着白承泽回去了五王府。进了白承泽的书房后,白承路便跺了跺脚,搓着手道:“等你这半天,冻死我了!”
  白登给自家主子和白承路端了热茶上来,不用白承泽吩咐便退了下去,还替两位皇子殿下带上了书房门。
  白承路灌了一杯热茶下肚,身上才有了一点热乎气,问白承泽道:“王襄是不是跟何炎的事有关?”
  白承泽说:“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白承路小声念了一句,说:“今天在观刑台,为了王襄的事,一帮人差点就吵起来,安书界,周孝忠都说要详查王襄的事。老五,王襄的事经得起详查吗?”
  白承泽说:“今天在观刑台发生了什么事?二哥,你跟我都说说吧。”
  白承路把在观刑台上众人说的话,大概地跟白承泽说了一遍,说:“你老实跟我说,何炎的事你是不是也插手了?”
  白承泽总算是知道,方才在御书房,他为什么会挨那一顿骂了。
  白承路看白承泽不说话,急道:“你这会儿哑巴了?”
  白承泽说:“看来父皇还不想与我翻脸啊。”
  白承路说:“你说什么?”
  “我说看来父皇还没想不认我这个儿子,”白承泽笑道:“何炎的事与我无关,二哥就不要瞎操心了。”
  白承路说:“那安书界说这些话做什么?”
  白承泽一笑,道:“他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安书界是不是已经投到老四那里去了?”白承路又问白承泽道。
  “可能吧,”白承泽说:“四哥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那你怎么办?”白承路急道:“他春风得意,你是什么?”
  “放心吧二哥,”白承泽笑道:“寒冬腊月,我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白承路盯着白承泽看了一会儿,突然就起身道:“我走了。”
  白承泽说:“二哥这就走了?”
  白承路这会儿觉得自己在宫门前,等白承泽这大半天是白等的,这个人就没个实话跟他说。“走了,你家的饭我不爱吃,”白承路跟白承泽道。
  白承泽站起了身,说:“我送二哥出去。”
  白承路都想好了,白承泽要是再留自己,他该跟白承泽说什么推辞的话,没想到白承泽不留他了,白承路的面部表情有些发僵了。
  白承泽说:“二哥,你又怎么了?”
  白承路掉脸就往书房外走,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白承泽把白承路又送出了五王府,兄弟二人一句话也没再说。
  白承路坐在了自己的轿中就在想,他跑来五王府一趟,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又走了,自己到底是干嘛来的?
  白承泽站在门前看着白承路一行人走了,一回头,就看见伺候王氏侧妃的婆子站在府门里。白承泽走到了这婆子的跟前,说:“王氏怎么样了?”
  这婆子抹着眼泪说:“爷,夫人哭昏过去好几回了,杨夫人为她请了大夫,大夫给夫人开了安神的药。”
  “你们好好伺候她吧,”白承泽说完这话就要走。
  婆子忙说:“爷,夫人想去舅老爷的府上看看。”
  白承泽道:“那里的尸体已经被拖走了,没什么可看的了。”
  婆子说:“听说安五少爷会为舅老爷一家发丧?”
  白承泽点头,说:“你跟夫人说,她带好林儿就行了,王襄的事,杀他的人已经死了,让她就不要再想着了。”
  “那夫人能去灵堂上柱香吗?”婆子又追问了一句。
  “不必了,”白承泽道:“安五少爷怕是会嫌她麻烦。”
  白承泽的这句话,这婆子听不明白。王夫人是王襄的胞妹,去王襄的灵前上柱香,这是件麻烦事?
  白承泽问这婆子道:“你还什么话要问?”
  婆子摇了摇头,让到了一边。
  白登跟在白承泽的身后,看白承泽往府里走了,便问了一句:“爷,您这就回书房吗?”
  白承泽道:“去桃枝园。”
  王氏侧妃的房里弥漫着一股药味,杨氏侧妃陪坐在床前,能劝的话她都劝过了,王氏还是哭,杨氏侧妃现在只剩下叹气的份了。
  婆子进了屋,走到床前看一眼哭肿了双眼的王氏侧妃,想说话却开不了口。
  杨氏侧妃道:“你见到爷了?”
  婆子说:“爷送二殿下走,奴婢在府门前跟爷说的话。”
  王氏侧妃哭着道:“爷怎么说?”
  婆子说:“夫人,爷说害舅老爷的凶手已经被杀了,让夫人不要伤心了。”
  王氏侧妃从床上坐了起来,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灵堂?”
  婆子摇了摇头,说:“夫人,爷说您不要去了。”
  王氏侧妃愣怔了一下,随后就叫了起来,说:“为什么?!”
  婆子用蚊子哼一样的声量说道:“爷说,怕安五少爷会嫌麻烦。”
  王氏侧妃看向了杨氏侧妃,说:“安元志凭什么嫌我麻烦?”
  “这话不能说,”杨氏侧妃忙冲王氏摇头道:“这个可是驸马爷。”
  王氏侧妃要下床,说:“我要见爷,他这话我听不明白。”
  杨氏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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