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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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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娘说:“所以说她就是一个蠢人啊。”
  “事情不对,”康春浅道:“她不知道这个是这么烈性的毒药,杨氏是被人当枪使了。有人要借她的手杀我。”
  奶娘又被康春浅吓住了,说:“这个人是谁?”
  康春浅没有说话,坐在了一张空椅上,会是安锦绣吗?杨氏进宫去见齐妃,在倚阑殿门前见过安锦绣,可是几句话的工夫,安锦绣就有本事让杨氏帮着她杀人?当时齐妃,叶氏都在,她们的身边还有宫人太监,安锦绣不可能跟杨氏说杀人的事啊。
  奶娘看康春浅半天不说话,便道:“夫人,是不是你多想了?”
  “我不会多想,”康春浅道:“你去看看爷在哪里,请他来我这里一趟。”
  奶娘又跑了出去。
  康春浅又在屋子里转起了圈,她少有这种坐立不安的时候,只是想到在厅堂时,致命的毒药就在她的面前放着,康春浅也忍不住心慌意乱。那个杨婆子一定要审,慌乱之下,康春浅还是在心里拿定了主意,杨氏的事,这个陪嫁婆子一定都知道,说不定那毒药,就是杨婆子替杨氏找来的。
  奶娘跑到了白承泽的书房院门前,正要探头往院里张望的时候,被一个白承泽的侍卫拦下了,说:“你干什么?”
  奶娘看看这个隐在背光处的人,看不清这个人的长相。
  “快说!”侍卫喝令了奶娘一声。
  奶娘吓得一哆嗦,说:“我是伺候康夫人的人。”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侍卫道:“赶紧离开。”
  奶娘说:“这位侍卫大哥,是我家夫人让我来请爷过去的。”
  “康夫人?”
  “是,”奶娘说:“我家夫人正是桃枝园的康夫人。”
  白承泽这几天天天要去康春浅那里,所以侍卫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得罪康春浅的好,便跟奶娘道:“你在这里等一下,”说着侍卫就往书房的院中走去。
  奶娘在院外等了一会儿,等来了白登。
  白登看看奶娘,说:“你回去跟康夫人说,朝中的几位大人来找爷了,爷今天就不去看她了。”
  奶娘急道:“白管家,我家夫人找爷有急事。”
  白登不耐烦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晓事呢?是朝中的事重要,还是你家夫人内宅里的事重要?康夫人有事,让她等爷得空去她那里再说吧。”
  奶娘说:“我家夫人是为了今天厅堂的事。”
  白登说:“这事在康夫人那儿还没完呢?爷已经罚杨夫人禁足了,康夫人还不满意吗?”
  “不是,我家夫人不是这个意思。”
  “那康夫人是什么意思?”
  奶娘小声道:“我家夫人怀疑这一次是府外的人要害她。”
  白登笑了起来,说:“康夫人真会想呢,这事等爷得空再说吧。”
  奶娘还想再说,白登已经回院里去了。
  方才的那个侍卫看着白登走了,跟奶娘说:“你还是回去吧,爷这会儿不会见你的。”
  奶娘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白登站在院子里,看侍卫回来了,小声道:“那个婆子走了?”
  侍卫说:“走了。”
  “以后这种事,你就不用禀报了,”白登说:“爷忙得过来吗?”
  侍卫说:“白管家,康夫人现在正得着宠,你这样对她身边的人,不会有事吧?”
  白登撇嘴一笑,说:“你再往后看吧,得宠,这府里哪个夫人不得宠?”
  侍卫挠挠头,又闪背光地里守着去了。
  康春浅在卧房里看见奶娘走进来了,马上就问道:“爷什么时候过来?”
  奶娘说:“朝里来了几位大人,爷在跟他们说话,白管家说爷今天没空过来。”
  康春浅手握成拳,捶了一下桌子。
  奶娘说:“杨氏被爷禁足了。”
  康春浅道:“是哪几位大人来见爷?”
  奶娘说:“夫人,奴婢都进不去爷书房的那个院子,奴婢不知道啊。”
  “算了,”康春浅说:“问你也是白问,你就是看到人了,你也认不出他们谁是谁。”
  奶娘说:“那爷那里?”
  “等过过这个年吧,”康春浅起身走到了窗前,窗外的天空又隐隐有了乌云,康春浅跟奶娘说:“等过了年,我再好好跟杨氏算这个帐,我想这个年,爷是不会再到我这里来了。”
  奶娘说:“只要夫人日后不碰杨氏那个女人的东西,就不会有事了。”
  “但愿吧,”康春浅说道。
  奶娘说:“夫人,你要吃点东西吗?我把东西再拿去热一热。”
  “不用了,我这会儿吃不下。”
  奶娘只得把桌上的碗碟又往食盒里装。
  康春浅小声道:“除夕夜过后,你给楚大哥他们烧些纸钱。”
  奶娘的手一僵,应声道:“知道了。”
  康春浅看着夜空里的乌云一点一点地在她的眼前堆积,跟奶娘说:“明天不会是个好天,老天爷连过年,都不让人舒心啊。”
  奶娘没接康春浅的这个话,自从跟着康春浅进了五王府,她没有一天是过得舒心的。
  帝宫的倚阑殿里,齐妃也坐在暖阁的窗前看着天,跟安锦绣道:“我看明天这天还得下雨,要不就是下雪,京都的天气啊,一年到头没几个好天。”
  安锦绣手里捧着个手焐子,看了眼窗外的天空,说:“下雨也好,下雪也罢,日子还不是一样得过?”
  “明天的事都安排好了,”齐妃说:“你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安锦绣一笑,说:“过年的事,都是魏妃娘娘和宋妃娘娘安排的,我也没做什么。”
  齐妃说:“魏妃娘娘要做,你就让她做好了,谁让人家的儿子有出息呢?”
  安锦绣说:“这也是圣上点头的事。”
  “那是圣上心疼你,”齐妃直接道:“不想让你累着。你没看咱们的魏妃娘娘几天没睡了吗?让她忙好了,累死了,她儿子的福,她就享不到了。”
  “你跟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仇了?”安锦绣看着齐妃问道。
  “我看不惯她,”齐妃道:“圣上还在呢,她已经把自己当太后了。”
  安锦绣轻笑了一声。
  齐妃说:“难为你还笑得出来,你当魏妃娘娘有多喜欢你吗?”
  “明天让五王府的杨氏侧妃带着康春浅进宫来吧,”安锦绣笑过之后,突然就跟齐妃说道。
  齐妃反应安锦绣这话反应了半天,说:“明天年三十,你要见康春浅?”
  “嗯,”安锦绣说:“我想见见她,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齐妃走到了安锦绣的身边坐下了,小声道:“你想杀她?”
  安锦绣望着齐妃一笑。
  齐妃忙就道:“不至于吧?你跟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仇?她怎么惹到你了?”
  “其实我认识她很久了,”安锦绣小声跟齐妃道:“她是康氏的嫡次女,出身比我好,人也漂亮,在家里也得宠,这个女人样样都比我好。”
  齐妃吃了一惊,说:“上次她来我这里,我没觉得她认识你啊。”
  “她在装啊,”安锦绣道:“你不也说,这个女人能装吗?”
  齐妃说:“你们俩以前就有仇?”
  “我过去那些丢人的事,齐姐姐就不要问了,”安锦绣摇头道:“这个女人若是当了五王妃,再得着五殿下的宠,我想我与九殿下日后的日子,一定很不好过,齐姐姐,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684承赋

  齐妃站起身在安锦绣的跟前走回来了几步,说:“她真有可能再被抬为五王妃?圣上跟你漏过这个口风了?”
  “明日等五殿下进宫之后,姐姐就召她们进宫吧,”安锦绣没答齐妃这话,只是说道:“进宫之后,让杨氏带着康春浅到千秋殿来。”
  齐妃又在安锦绣的身边坐下了,说:“康春浅肯进宫来吗?”
  “她不会愿意,”安锦绣肯定道。
  齐妃说:“你知道她不肯,难不成让杨氏把她绑来吗?”
  安锦绣小声道:“多派几个嬷嬷去好了,只要我们真心诚意地请,还怕请不来这个康氏女吗?”
  齐妃又被安锦绣吓了一跳,说:“你真要去硬绑这人?”
  “五殿下不在府里,杨氏应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安锦绣道:“明天就麻烦姐姐了。”
  齐妃打量了安锦绣一眼,说:“你不怕得罪五殿下?”
  “一个侧室罢了,”安锦绣道:“五殿下还不至于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就恨上我吧?”
  齐妃觉得今天晚上安锦绣的脑子有点不好用,说:“你把人从五王府硬绑来,这还是一个侧室的事吗?你这样一来,五殿下什么面子都没有了啊!”
  “是请,”安锦绣笑道:“齐姐姐不用担心,我有数。”
  齐妃摇头叹一口气,说:“我也不劝你了,你要做就做吧,横竖我们两个贵妃娘娘,还收拾不了一个五王府的侧室吗?”
  “齐姐姐……”安锦绣要跟齐妃说感谢的话。
  “谢我的话就不要说了,”齐妃冲安锦绣把手一摇,说:“我不爱听。”
  “好,”安锦绣笑道:“我不说了。”
  齐妃又往窗外望望,说:“过子时了,大年三十到了。”
  安锦绣也望向了窗外,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了,窗外却是乌云遮月,夜空又在酝酿一场新的风雪。
  齐妃道:“我想去给八殿下烧些纸钱。”
  安锦绣说:“不是应该三十晚上再烧吗?”
  齐妃一笑,小声道:“在我家乡,白发人给黑发人烧纸钱都是赶早烧,因为年轻人性子急,怕他们等不到年三十的晚上。”
  安锦绣起身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白氏皇族的族人都在太庙享受祭奠,在倚阑殿的一间佛堂里,齐妃在佛前安放了一个小小的牌位,牌位上只写了承赋两个字,连姓氏都没有写。
  安锦绣站在这牌位前,默默地叹息一声,这个对齐妃来说,也只是一个慰籍了。
  齐妃盘腿坐在了地上的坐垫上,往火盆里一张张地丢着叠好的纸钱,火光闪烁间,齐妃的眼中有些许的泪光。
  安锦绣说:“你不与八殿下说些什么吗?”
  齐妃还是笑了一声,道:“我要说的话,他都知道,不用再说了,地下有皇家的老祖宗们照顾着他,我不担心他。”
  安锦绣用自己带着的手帕,把白承赋的小牌位擦了一下,在心里默念道:“蒋嫣然与楚寻岸已死,我已为殿下你报仇,若是泉下有知,殿下就安心静待来世吧。”
  佛堂里有风穿堂而过,将火盆里的纸灰吹起,黑色的纸灰,有大有小,霎时间便飘扬了整间佛堂。
  齐妃跟安锦绣道:“我儿子来取钱了。”
  一片纸灰落到了安锦绣的手背上,安锦绣伸手一碰,这纸灰便成了灰烬。
  “多拿一些,”齐妃望着火盆里上下跳跃地火苗,小声道。
  安锦绣走到了齐妃的身后,静静地站了下来。看着齐妃专心致致地给白承赋烧着纸钱,安锦绣突然就想起了平安,心口便是一疼。
  天光渐亮之时,京都城又下了雪。
  慎刑司一个管事太监找安锦绣找到了倚阑殿来,跟安锦绣小声道:“娘娘,吉大总管请您去慎刑司一趟。”
  “怎么了?”安锦绣问道。
  这管事太监道:“被韩大人抓进慎刑司的那个小太监肯开口了,只是要当着娘娘的面开口。”
  “为何要当着我的面?”安锦绣奇怪道。
  这管事太监说:“大总管答应他不死,可是这个小太监不信大总管的话。”
  安锦绣回身看着精神萎顿的齐妃道:“齐姐姐,我有事要去一趟慎刑司,先走了。”
  齐妃起身走到了安锦绣的身旁,看一眼慎刑司的这个管事太监,跟安锦绣小声道:“大过年的,沾太多血腥不好,你小心一些。”
  “好,”安锦绣笑道:“我记下姐姐的话了。”
  “等五殿下天亮之后进宫,我就派人去五王府叫人,你叫你的那些人先到倚阑殿来。”
  “好,”安锦绣答应了齐妃一声后,出了倚阑殿,坐上步辇去了慎刑司。
  齐妃站在倚阑殿的大门前,看看眼前纷纷扬扬飘着的雪,跟身旁亲信的嬷嬷叹道:“又是一年了,谁都活得不易,是不是?”
  嬷嬷看着渐渐走远的安锦绣一行人,跟齐妃道:“娘娘,安妃娘娘这是回千秋殿?”
  “你好奇她的事?”齐妃回头望着这个嬷嬷道。
  嬷嬷忙道:“奴婢不敢。”
  “她不是个坏人,”齐妃小声说了一句。
  嬷嬷把头一低,安贵妃不是坏人,但也不见得就是好人。
  吉和在慎刑司的门前,看见安锦绣到了后,忙就迎了上来,伸手搀安锦绣下步辇。
  “圣上呢?”安锦绣下了步辇后就轻声问吉和道。
  吉和忙道:“回娘娘的话,圣上这会儿还在与四殿下,户部,工部的几位大人议政。”
  “那你怎么跑出来了?”安锦绣看着吉和道。
  “圣上命奴才到后宫里来看一看,”吉和小声跟安锦绣道:“晚膳时,魏妃娘娘和宋妃娘娘去御书房见圣上,圣上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不满意,把魏妃娘娘给教训了一顿。”
  安锦绣嘴角一弯,道:“那个小太监怎么肯开口了?”
  “韩大人今天来跟他说,找到他的家人了,”吉和说:“这事说来,还是韩大人的功劳。”
  “找到家人什么的,是假话吧?”安锦绣问道,白承泽怎么可能让自己用着的人,有被人威胁的把柄?
  吉和说:“奴才看韩大人说的头头是道,不像是假话,就是这家人是不是在他的手里,奴才还没来及问他。”
  安锦绣往慎刑司里走。
  吉和跟在安锦绣的身旁,道:“奴才派出去的格子没回宫来。”
  安锦绣说:“去大理寺的那个?”
  吉和说:“是,就是他,奴才派人去找了,是五少爷把这小孩留下了,说是再进宫,这小孩一定会死。”
  “是啊,”安锦绣道:“他往大理寺跑了这一趟,五殿下知道他了,还能放过他吗?就让他在元志那里吧。”
  “是,奴才明白了,”吉和忙就答应安锦绣道:“奴才马上就把格子的籍移到宫外去。”
  “奴才见过娘娘,”全福这时从慎刑司里出来,迎面迎上了安锦绣,跪地给安锦绣行礼。
  “起来吧,”安锦绣说:“那个小太监叫什么?”
  “小应子,”吉和说:“奴才之前一点也没发现这小子有问题。”
  全福起身后也跟安锦绣道:“是啊娘娘,这个小应子一直就是个老实人,奴才也没能想到,这小子也能吃里扒外呢。”
  安锦绣冲吉和和全福摆了摆手,要说吃里扒外,他们都是吃里扒外的人,谁也不要说谁的不是。
  刑房里,血腥气似乎是永远凝结在空气里的。安锦绣跟着全福进了这间刑房之后,就看见小应子被绑在刑架上,因为她要来,所以身上穿上了衣服,但脚下的那滩血,还是显露了这个小太监被打得不轻的事实。
  “小应子,”全福在伺候安锦绣坐下后,就喊刑架上死人一样没动静的小应子。
  小应子没反应。
  “泼水,”吉和命刑架旁站着的两个太监道。
  一桶冷水泼身上后,小应子大声呻吟了一声后,醒了过来。
  “你要见我?”安锦绣问小应子道。
  刑架旁的一个太监伸手,把小应子的头抬了起来,让小应子能看到安锦绣。
  “娘娘,”小应子开口喊了安锦绣一声。
  安锦绣道:“说吧,跟你一起的还有什么人?”
  “奴才的家人……”
  小应子的话还没说完,吉和就骂道:“大胆的奴才,娘娘问你话,你敢不答?你……”
  安锦绣冲吉和抬一下手。
  吉和闭了嘴。
  “只要你说实话,你的家人就一定会没事,”安锦绣跟小应子说道。
  小应子看着安锦绣,目光犹豫也透着痛苦。
  安锦绣道:“你现在只能试着相信我了,你关在这里,五殿下会派人来救你吗?”
  小应子把眼一闭。
  吉和道:“你这个小奴才还敢闭眼?”
  “等一下吧,”安锦绣又把吉和一拦。
  过了一会儿后,小应子说出了几个太监的名字,跟安锦绣道:“娘娘,奴才只是跑腿的人,知道的人不多。”
  吉和把这九个太监的名字写在了纸上,呈给了安锦绣看,说:“娘娘,您看这些人?”
  安锦绣扫一眼纸上的人名,跟小应子道:“在御书房是谁带着你的?”
  “我师父,”小应子说道。
  “他师父是吉信,”吉和忙跟安锦绣道。
  “吉字辈的,”安锦绣小声道:“也是个大太监了吧?”
  吉和说:“他也是在圣上身边伺候的人,只是奴才没看他跟五殿下说过话。”
  “嗯,”安锦绣道:“这名单上也没有他的名字。”
  吉和问小应子道:“你师父知道你的事吗?”
  小应子摇一下头。
  吉和便又弯腰问安锦绣道:“娘娘,是不是也查一下这个吉信?”
  “成天带在身边的人,是好是坏,这个吉信不知道?”安锦绣把纸放在了吉和的手上,小声道:“他是在跟谁装傻?”

☆、685以死谢罪

  吉和把纸收进了衣袖里,跟安锦绣点头道:“娘娘说的是,这个吉信一定知情。”
  全福上前说:“娘娘,要把这九个人办了吗?”
  “先查一下,”安锦绣道:“最好不要杀错了人。”
  “那这个?”吉和指着小应子问道。
  “先让他在这里养伤吧,”安锦绣起身道。
  吉和跟着安锦绣走出了刑房,小声问安锦绣道:“娘娘,这个吉信怎么办?”
  “寻一个错处,把他赶出宫去,”安锦绣跟吉和道:“你小心一些,他也是在圣上身边伺候的人。”
  吉和忙道:“娘娘放心,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安锦绣往牢房外走,说:“你真的知道?”
  吉和想了想,说:“这个吉信跟四殿下走得很近。”
  安锦绣说:“他是四殿下的人?”
  吉和说:“四殿下在御书房,都是这个吉信去伺候的。娘娘,他要是四殿下的人,那他手下有五殿下的人这事,是不是得让四殿下知道?”
  安锦绣回头看了吉和一眼。
  吉和忙道:“奴才说错话了。”
  “皇子殿下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安锦绣道:“把这个吉信赶出去就是。”
  吉和说:“其实想要这个人的命,也不是难事。”
  安锦绣一笑,“你方才都说了他可能是四殿下的人,他死了,凭着四殿下的性子,他不查吗?大总管,你若是落到了四殿下的手里,你要我怎么救你?”
  吉和给了自己一耳光,说:“娘娘,奴才又犯蠢了。”
  安锦绣转身又往前走。
  吉和寸步不离地为安锦绣掌着灯,嘴里还说:“娘娘,您看着些路。”
  全福在刑房里,命人把小应子从刑架上解下来,说:“算你小子有福气,安妃娘娘发了话,让你在这里养伤。”
  小应子抬头看看全福。
  全福说:“娘娘这是心好,你就小子还不谢恩?”
  小应子嘴唇动了动,说:“全总管,我家人真的会没事?”
  全福说:“看不出来啊,你还挺在乎家人,把你送进宫来当太监的家人,你还这么在乎做什么?”
  小应子说:“做太监总比饿死好。”
  全福说:“你这话也对,行吧,我不为难你,让你先把伤养好。”
  小应子看着刑房门,门外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到。
  全福说:“你看什么?你还指望安妃娘娘站在门外等你?”
  “奴才罪该万死,”小应子说道:“只求不要连累我的家人。”
  全福说:“你聋了?我不跟你说安妃娘娘饶了你了吗?”
  小应子不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运气,他们这些小太监的命,在宫中主子们的眼里,都是一文不值的。提出要见到安锦绣才招供,小应子只是想保自己家人的平安,现在安锦绣是点头答应了,可是自己若是活着,这位贵妃娘娘能不记恨自己吗?有几个主子会喜欢跟自己作对的人?
  全福踢了踢躺地上的小应子,说:“你小子又想什么心思呢?”
  “奴才多谢安妃娘娘的不杀之恩!”小应子突然大喊了起来。
  全福往后退了一步,说:“你小子的脑子被打坏了?”
  小应子又喊了一声:“奴才对不起娘娘,甘愿以死谢罪!”
  全福感觉到不对了,伸手要拉的时候,小应子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头撞上了刑房的墙壁,只这一下,便脑浆崩裂。
  安锦绣在牢房的过道上停了下来。
  吉和说:“娘娘,这个小奴才在跟您谢恩呢。”
  安锦绣转身又往回走。
  吉和追着安锦绣说:“娘娘,有全福在那儿呢,出不了事。”
  安锦绣没理会吉和的话,走到刑房门前后,她就看见小应子倒在地上,头前的墙上一滩血迹。
  全福看见安锦绣又回来了,忙就跑到了安锦绣的面前,说:“娘娘,这个小奴才自尽了。”
  安锦绣走到了小应子的身前。
  吉和狠狠瞪了全福一眼,说:“你们这么多人在里面,还让这小奴才撞了墙?”
  全福委屈道:“师父,这,这,没人知道他会自杀啊。”
  韩约这时一个人走了来,还没进刑房,就开口道:“大总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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