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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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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元志从地上爬了起来,甩了甩膀子,动了动腿。
有亲兵过来,替安元志把马鞍放到了马背上。
“将军说先杀了那个夏景臣,”袁威趁着这个机会,跟安元志把上官勇和上官睿的话跟安元志说了一遍。
安元志打着呵欠,目光却已经清明了,说:“知道了,路上找机会吧。”
大军整装之后,又往南行。
一连又是三天的急行军,在第四天的晚上,天降大雨,大军冒着雨赶了大半夜的夜路,冷雨浇灌之下,军中不少兵将都冷得脸色发青。
四更天之后,前军来了一个中军官,跪在世宗的马前大声道:“圣上,卫国侯爷遣小人来报圣上,前方河水暴涨,大军无法渡河。”
世宗道:“没有桥?”
这中军官说:“小人启禀圣上,卫国侯爷已经命人去寻过,河上的吊桥无法行马,此时河水暴涨,平日在河两岸摆渡的船也无法行船。”
“让大军原地休息一下,”世宗命身后的一个员将官道。
这将官大声应了一声是。
世宗马往前走,跟上官勇派来的中军官说:“你带朕去前军看看。”
中军官上了马,跑在了世宗的前面。
上官勇这时带着前军阵里的将官还站在向南河前,顺着向南山脉蜿蜒向南的这条大河,这会儿水流声如同雷声咆哮,万马奔腾一般。
世宗到了向南河前,下了马,跟迎到他身前的上官勇道:“地方你都看过了?没有地方可让大军渡河?”
上官勇摇头,手指着河面跟世宗大声道:“圣上,这会儿就是有船,大军也过不去。”
世宗看看因大雨而暴涨了的河水,说:“绕路而行呢?”
上官勇抹一下脸上的雨水,道:“圣上,那就得多行五天的路了。”
别说是五天,就是一天,世宗现在也耗不起。
上官勇冲身边的一个将官说:“你放一艘船。”
这将官带着一队兵卒,跳下了河堤,将一艘泊在河滩上的船推到了河里。
世宗等人在岸上眼睁睁看着这条不算小的船到了河里后,被几个浪水一打,马上就翻倒在河水里,被湍急的水流带着往南去,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踪影。
上官勇跟世宗说:“圣上,现在无法行船。”
世宗说:“你的意思是等?”
上官勇说:“还是等雨小一点后再行军吧,臣问过这里的老船工,雨停之后,这河的水就会下去了。”
“你知道这雨什么时候能停?”世宗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摇头。
“那桥呢?”世宗道:“你带朕去看。”
上官勇抬头看看世宗,世宗这会儿穿着蓑衣,吉和还给他打着伞,世宗的身上看着却还是湿透了,脸色发白,气色看上去很差。
世宗说:“卫朝,你没听到朕的话?”
“圣上,请,”上官勇把手往前一伸。
一行人又到了向南河的渡桥前,一座吊桥悬在河面上,疾风骤雨中,这桥大幅度地左右摇晃着,不要说马了,就是人也走不过去。
世宗站在桥前面沉似水。
上官勇说:“圣上,臣问过这里的老船工了,这桥……”
“等雨停吧,”世宗没等上官勇说完话,便道:“过不去,强求也没用。”
上官勇忙道:“臣遵旨。”
世宗叹一口气,跟上官勇说:“照这样下去,大军何时才能到南阳城?云霄关那里还能等我们几时?”
上官勇往世宗的跟前走近了几步,小声道:“圣上,卫**本就是重装铁骑,行军的速度快不起来。”
世宗说:“你让兵将们把身上的盔甲都扔了吗?”
上官勇摇头道:“圣上,臣想是不是让一队人马先行?后军带着军中的辎重,先行的兵马全部轻装,这样至少有一队兵马可以先行赶到云霄关去。”
“你是说让他们连南阳城都不用去,直接去云霄关?”世宗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说:“大军在路上还要等粮草,先行的这队人马自带干粮,不必再管粮草的事。”
世宗在河堤上踱了几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上官勇说:“这支兵马去了云霄关,无法解云霄关之危,但至少能让风大将军有喘息的机会。”
“谁带这支军先行?”世宗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忙道:“这个臣不敢作主,请圣上定夺。”
世宗停下脚步,看着奔腾南下的河水发了一会儿愣,突然就问上官勇道:“这是你上官勇的意思,还是老四的意思?”
上官勇没在第一时间回世宗的话。
世宗说:“朕知道老四现在经常找你说话,跟朕说实话,分兵这是谁的意思?”
上官勇冲世宗躬身道:“圣上,这是臣一人的意思,与四殿下无关。”
“那他找你做什么?”
“四殿下对军中之事所知有限,所以他找臣去问。”
世宗盯着上官勇看了一会儿,上官勇这会儿全身上下透湿,但一身戎装的大将军,就是这样淋着雨,也不见狼狈。
“圣上,”上官勇说:“臣不敢欺瞒圣上。”
“回去吧,”世宗道:“今晚大军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好了。”
上官勇和众将官异口同声道:“臣遵旨。”
世宗转身下河堤时,还踉跄了一下。
上官勇伸手扶了世宗一把,轻声道:“圣上小心。”
大雨之中,世宗看看上官勇扶着自己的这只手,目光晦暗不明。
上官勇也只扶了世宗这一下,在世宗站稳身体之后便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吉和赶上前,伸手要扶世宗下河堤。
世宗甩开了吉和的手,说了一句:“不必了。”
“桥要倒了!”这个时候,有将官大喊了一声。
众人一起回头,就看方才在风中摇摆如同秋千的吊桥,这会儿断成了数截,断桥掉进了水中,溅起了几丈高的水花,被水一冲,很快就如同先前的那艘船一般,瞬间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众将官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若是强行过桥,那桥上的人,这会儿就一定都随着这桥一起,全都没了。
“走,”世宗喝了一声,迈步就下了河堤。
大军安营扎寨的消息传到后军营的时候,安元志已经坐在马上,淋着雨都要睡着了。
袁威下了马,跑到了安元志的马前,喊安元志道:“少爷,你下马啊!”
安元志睁开眼,在马上又坐了一会儿后,才下了马。
“圣上下旨安营扎寨了,”袁威说:“少爷你再忍一下,等我们把营帐扎起来,你再睡一会儿。”
安元志冲袁威摆了摆手,抬头看看天,下着大雨的天这会儿黑沉沉地一片,“我去军里看一下,”安元志跟袁威说:“你在这里看着。”
“小诚子,”袁威扭头就喊袁诚,说:“你跟着少爷。”
袁诚跟到了安元志的身后,说:“少爷,我们去哪儿?”
安元志没说话,迈步往前走。
伙头军们在世宗下旨安营扎寨之后,便在空地上搭了一个棚子,架起几口大锅,开始煮热汤,想让后军的众兵将喝点热汤,驱驱寒凉。
安元志带着袁诚走到了棚外,没看到来给白承泽煮食的五王府侍卫,“去看一下五殿下,”安元志小声跟袁诚道。
袁诚跑走了。
安元志又往刘高正那里走。
刘高正这会儿正站在泥地里,盯着手下给粮草车加盖子呢。
“进水了?”安元志走到了刘高正的身边后,小声问了一句。
刘高正这会儿跟安元志已经很熟了,张嘴就暴了一句粗口,跟安元志说:“这贼老天再这么下下去,我往车上盖再多的东西,都他妈的白搭。”
安元志抹一下眼睛。
“这雨一下,前路更难行,”刘高正压低了声音,又跟安元志说:“这一路太不顺!真他的见鬼!”
安元志摇了摇头,笑道:“快要入冬了么,这叫一场秋雨一场凉。”
刘高正干笑了几声,说:“五少爷,我去前面看一下,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一起喝酒。”
“好,”安元志答应的很干脆。
刘高正带着几个副将和亲兵往前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喝呼兵卒们看好粮草车。
袁诚一路找了过来,跑到了安元志的身旁小声道:“五殿下可能是着了凉,白登去找了军医。”
安元志说:“只是着了凉?”
袁诚说:“我听到他在帐里咳嗽啊。”
“他的人这么快就搭好帐篷了?”
“少爷,我们那里的帐篷也搭起来了。”
安元志小声道:“这种人病死了才好呢!”
袁诚说:“着凉这病要不了人命。”
安元志往白承泽的营帐那里走去,说:“他们找的哪个军医?”
袁诚说:“是从中军那里来的,我没见过这个军医,会是太医吗?”
安元志回头看了袁诚一眼。
袁诚说:“五殿下是皇子啊,让太医看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安元志没进白承泽的营帐,只是站在了这座营帐的附近,没站上一会儿,从这营帐里就走出了几个人。
袁诚指着其中一个人道:“那个就是大夫。”
安元志看了看这个被袁诚指着人,见不是荣双,心里有些失望。
袁诚说:“他是太医吗?”
“看着不像,”安元志小声道。
“那也不是我们军里的大夫,”袁诚说:“军里的大夫我都认识。”
“走,”安元志带着袁诚,跟着这个来为白承泽看诊的大夫往前走。
☆、758寒凉
看着送大夫出帐来的五王府侍卫都回帐之后,安元志也还是一直跟着这大夫快走出后军营了,才在这大夫的身后喊了一声:“大人,走在前面的那位大夫。”
大夫回头,看向了安元志。
安元志带着袁诚走到了这大夫的跟前,不认识这位是谁,安元志也是笑着对这大夫道:“你不是在中军吗?怎么会到后军这里来?”
这大夫倒是认识安元志,给安元志躬身行了一礼,说:“下官见过五少爷。”
这大夫一自称下官,安元志就知道这是位太医了。
袁诚在后面拽了安元志一下。
安元志把袁诚拽自己的手一巴掌打开,冲这位太医笑道:“大人免礼,你怎么到后军这里来了?”
这位人到中年,看着年纪比荣双还要大一些的太医说:“五殿下的身子有些不适,所以下官来看看。”
“我五哥身体不适?”安元志回头看着袁诚说:“这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袁诚的反应很快,马上就说:“少爷,我们方才去了刘将军那里,五殿下的人应该没能找到您。”
安元志扭头又看着太医,一脸关切地道:“大人,我五哥的身体没事吧?”
太医说:“五殿下受了寒凉。”
安元志心中失望,但表面上还是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受了点寒凉?那还好,不是什么大病。”
太医看看安元志,安元志这会儿盔甲里穿的衣服不少,只是从里到外,全都湿透了,脸上也隐隐有冻出来的青白之色,太医跟安元志说:“五少爷,受了寒凉可不是什么小病,您也要小心一些,不要再受冻了。”
安元志说:“多谢大人提醒,我一会儿回去后会喝些热汤,大人,你给我五哥开了药了?”
“开了药方,也留了药,”这太医说:“其实五殿下应该多休息。”
安元志苦笑一声,说:“休息?大军一日不到云霄关,我们一日不得休息啊。大人去中军吧,我就不留大人站在雨里说话了。”
太医给安元志又行了一礼后,带着自己的小徒弟走了。
“我们回去,”安元志看着这对太医师徒走远了后,跟袁诚说了一句。
两个人再走到白承泽的营帐前时,就看见营帐前的小棚子里,一个白承泽身边的侍卫正蹲那儿给白承泽熬药呢。这药已经熬了一会儿了,这会儿站在这位营帐前,就能闻到一股药的苦味。
“看见那人了?”安元志问袁诚。
袁诚点头,说:“五殿下的侍卫,怎么了?少爷要杀他?”
“我在你心里就是天天杀人玩的吗?”安元志用胳膊肘撞了袁诚的腰一下。
“那少爷要做什么?”袁诚笑着问道。
“一会儿你去把那人撞一下,”安元志小声道:“其他的事我来。”
“这儿人多啊,”袁诚看了看四周后说道:“要在这里动手?”
“真出了事,抵死不认帐就行,”安元志冲袁诚挤了一下眼睛,往前走去。
袁诚也不知道安元志这是要做什么,看安元志往前走了,只能也跟上。
小棚子里,侍卫正看着熬着药的瓦罐,被烟和药的味道弄得不时就要咳上两声。
袁诚走上前,开口问道:“五殿下这会儿在吗?”
侍卫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看袁诚。
袁诚趁机走上前,把这侍卫的肩膀一拍,说:“你怎么在熬药呢?”
侍卫的武艺其实不弱,只是比袁诚要差,被袁诚按住了肩膀之后,挣脱不开,只得冲营帐里喊道:“有人来了!”
营帐里顿时跑出好几个侍卫来,冲到小棚里,就把袁诚围上了。
袁诚还是按着这侍卫的肩膀,不让这侍卫起身,说:“你们想干仗是怎么着?”
“你是什么人?!”为首的侍卫长手指着袁诚大声问道。
安元志这时走进了小棚,说:“他是我的手下,你们想干什么?”
“五少爷?”侍卫长看见安元志心里就发憷。
安元志往前走,让人看着就是故意地把火上吊着的瓦罐踢翻在地。
深褐色的药汁浇到了火上,冒起了一股白烟。
“五少爷,你!”侍卫长看安元志一脚踢翻了自家爷的药,大声叫了起来。
“哎呀,”安元志说:“这是药吗?”
几个侍卫一起瞪着安元志,只要眼不瞎,鼻子没坏,是个人都应该知道这是药。
安元志又是一脚,将地上的瓦罐也踢进了火堆里,就听“嘭”的一声,这个瓦罐在火里裂成了两半。
几个五王府的侍卫都想跟安元志拼命。
安元志却在这时又看向了一旁放着的另一个瓦罐,往这瓦罐前走了一步后,安元志就蹲下了身。
在安元志手碰到这瓦罐,看着想把这瓦罐也弄坏的时候,侍卫长从安元志的手里抢过了这只瓦罐,冷声跟安元志说:“五少爷,你来这里做什么?”
袁诚这时叫道:“你什么意思?这里我家少爷不能来吗?”
安元志拍了拍手,说:“是啊,这里我不能来?”
“你们想打架?”袁诚瞪着这侍卫长道:“这里可是在卫**中!”
“你,”侍卫长看着安元志说:“你怎么能踢翻我家爷的药?”
“不小心,怎么,一个不小心,我就得死吗?”安元志问这侍卫长道:“谁给你的胆子杀我的?”
侍卫长差点呕出血来,他什么时候说要杀安元志的?
“我五哥呢?”安元志把手一背,问道:“他病了?”
侍卫长紧闭着嘴,怒视着安元志。
袁诚说:“说话啊,你哑巴了?”
这时,有卫**的兵卒在往这里来了,几个五王府的侍卫这个时候更是紧张了。他们这几个人,就是再加上帐里的侍卫,要跟这些卫**干仗,怎么想死的都是他们。
白承泽这时走出了营帐,白登在旁边为他打着伞。
“爷,”有侍卫看见白承泽出来了,忙就喊了一声。
白承泽掩嘴咳了一声,哑着嗓子喊安元志道:“元志。”
安元志白了侍卫长一眼,走出了小棚,走到了白承泽的跟前,说:“五哥,你真病了?”
“受了一点寒凉,”白承泽道:“没什么大问题。”
“找大夫看过了?”安元志问道。
“看过大夫了,”白承泽说:“你们这是怎么了?”
“哦,”安元志说:“五哥,我方才不小心踢翻了你的药,我之前也不知道那是你的药。”
白承泽笑了一声,说:“翻了让他们再熬就是,这算是什么事?”
安元志一撇嘴,说:“可五哥你的侍卫们好像不想放过我啊,要不,要不我给五哥把这碗药熬出来?”
“你一个少爷,干些少爷该干的事,”白承泽瞪了安元志一眼,看向了还站在小棚里的侍卫长道:“你过来。”
侍卫长跑到了白承泽的面前。
白承泽扬手一记耳光就打在了这侍卫长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连安元志都是身子一震。
侍卫长挨了白承泽一记耳光,也还是站着不敢动,低头站在白承泽的面前。
白承泽冷声道:“还不跟五少爷请罪?你是个什么东西,敢与五少爷瞪眼?”
侍卫长面向了安元志,双膝一弯就跪下了,说:“小人该死,请五少爷责罚。”
安元志看着一下子跪在了自己面前的侍卫长,半张了嘴,神情有些尴尬了。
白承泽说:“元志,这个奴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安元志往旁边跨了一步,避开了侍卫长的跪,冲白承泽摇手说:“只是个误会,五哥你不用弄得这么严重,好好的一个奴才,不能说杀就杀的。”
“你还不谢五少爷?”白承泽跟地上跪着的侍卫长道。
侍卫长又面向了安元志跪了,给安元志磕头,说:“小人谢五少爷的不杀之恩。”
安元志嘀咕了一句:“我没要杀你啊。”
白承泽又是一阵咳嗽,跟安元志说:“元志跟我进帐说话吧,你跟一个奴才有什么可说的?”
安元志跟着白承泽进了帐。
袁诚站在帐外,跟起了身的侍卫长说:“再给五殿下熬碗药吧,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侍卫长带着人走回到了小棚里,跟先前熬药的侍卫说:“给爷熬药。”
这侍卫拿起了被侍卫长放在火堆旁的瓦罐,打开药包,把药倒进瓦罐里,重新又给白承泽熬药。
袁诚想往小棚里凑,被几个五王府的侍卫挡在了棚外。
帐中,白承泽坐下后,就让白登给安元志上茶。
安元志说:“算了五哥,我喝白水就行,这茶你留着自己喝吧。”
“你真当自己是大老粗了?”白承泽笑道。
安元志抹一下脸,抹了一手的水下来,说:“行军打仗的时候,我什么也不讲究。”
“给五少爷倒杯热水来,”白承泽吩咐白登道。
安元志看了站在帐中的夏景臣一眼,然后就看向了白承泽道:“五哥,大夫是怎么说的?”
“小毛病,”白承泽说:“我身上带点暖就行了。”
“天亮之后,我想我们就又得接着行军了,”安元志看着完全就是在关心白承泽的样子,说道:“五哥,你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白承泽说:“我要是撑不住,该怎么办?”
安元志说:“那就不要骑马,坐马车好了,圣上不会因为这个说五哥你吧?”
“我们现在骑马都嫌慢,”白承泽叹道:“我还坐车?”
安元志摇头,说:“明天要是还是下雨呢?五哥你还能淋雨吗?别说了,一会儿我让人去你套辆车,明天就坐车走,什么时候寒凉好了,你什么时候再骑马。”
白登这时给安元志送了一碗热水来,说:“五少爷,请。”
☆、759杀
安元志接过水碗,看着是喝了一口水,其实这水都没能碰到安元志的嘴唇。
白承泽说:“我病了的消息已经在军里传开了?”
安元志把水碗捧在手里当手焐子,说:“那就要看五哥你请的是什么大夫了。”
白承泽说:“你这话何意?”
安元志说:“你要请荣大人来看诊,那这会儿前中后三军一定全都知道五哥的事了。”
白承泽笑了起来,“荣双是专为父皇看诊的人,我可请不动他。”
安元志说:“五哥要找荣双吗?我去找他。”
白承泽忙摆手,说:“算了,受了寒凉的小毛病找荣大人,我会被我父皇骂死的。”
“怎么可能呢?”安元志说:“生病了还不让人看大夫?”
“你是想我去找骂吗?”白承泽看着安元志笑道。
安元志摇了摇头,说:“反正五哥你没事就好了,后面的路还长呢。”
白承泽笑了一笑,手指一指站在角落里的夏景臣,跟安元志说:“来元志,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安元志看向了夏景臣。
白承泽冲夏景臣招一下手,说:“景臣你过来。”
夏景臣这才走到了白承泽的身边。
“夏景臣?”安元志看着夏景臣笑道:“五哥,这位将军是叫这个名字吧?”
白承泽说:“你知道他?”
“刘将军身边一共才几个牙将?”安元志说:“他不就是刘将军麾下的牙将吗?”
白承泽手指点一下安元志,跟夏景臣道:“他是太师府上的五少爷,也是我的妹婿,姓安名元志字霜天。”
夏景臣冲安元志抱拳行礼,语调没有一点起伏地道:“末将夏景臣见过安五少爷。”
安元志坐着冲夏景臣一抱拳,说:“夏将军。”
“日后你照顾景臣一些,”白承泽跟安元志道:“他与我,也算是旧相识。”
安元志一笑,说:“能跟五哥是旧相识,看来夏将军的运气不错。”
“认识我算什么运气?”白承泽轻叹了一声,说:“元志你就不要胡说了。”
“所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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