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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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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我算什么运气?”白承泽轻叹了一声,说:“元志你就不要胡说了。”
  “所以夏将军这会儿来找我五哥叙旧来了?”安元志看着夏景臣问道。
  夏景臣看白承泽。
  白承泽说:“景臣也听说我病了,来看我的。”
  安元志哦了一声,看着夏景臣一笑,说:“我以为我来的已经够快的了,没想到夏将军比我来的还要快。”
  夏景臣默不作声地看着安元志。
  安元志说:“夏将军看起来是一个话少的人。”
  白承泽说:“元志,是你的话太多了。”
  安元志撇一下嘴,道:“五哥,既然你与夏将军是旧相识,那就不如让夏将军到你身边就是了,何必让夏将军在刘将军的麾下为将呢?”
  “又胡说了,”白承泽道:“朝中的将军是我说调就能调的?”
  安元志说:“现在不是要打仗吗?五哥你跟圣上开个口,圣上会不答应?”
  “末将的去处,就不劳五少爷挂心了,”夏景臣这个时候开口跟安元志冷声道。
  安元志的面色一冷。
  白承泽这时又咳了几声。
  夏景臣递了杯水给白承泽。
  这个时候,侍卫长端了药进帐来,跟白承泽说:“爷,药熬好了。”
  白承泽看看放在自己面前的药,看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说:“这药闻着就苦,不过五哥,良药苦口才利于病么。”
  “反正也不是你喝这药,”白承泽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要能替五哥生病,我就替五哥生了,”安元志说:“五哥,你一口气喝了这药,可能就不会那么苦了。”
  白承泽把药拿在了手里,点手招了在身旁伺候的侍卫,说:“你替我试试这药烫不烫。”
  这侍卫接过了药碗,没多想,就喝了一口,然后跟白承泽说:“爷,这药烫嘴。”
  白承泽道:“那就再凉一会儿。”
  夏景臣这时跟白承泽说:“五殿下,末将告退。”
  白承泽说:“你这就要走?”
  安元志说:“刘将军那里忙着往粮草车上盖东西遮雨,已经快忙疯了。”
  夏景臣说:“五殿下,末将这就回去了。”
  白承泽冲夏景臣一挥手。
  夏景臣转身就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方才那个试药的侍卫大叫了一声。
  夏景臣忙停下脚步回头看,就见这个侍卫倒在了地上,嘴里流着黑血,身子痉挛了两下之后,就僵在地上不动弹了。
  安元志呼地一下子从圆凳上站了起来。
  白承泽也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一脸愕然地看着地上的这个侍卫。
  夏景臣紧走了两步,走到这侍卫的跟前,蹲下身试一下这侍卫的鼻息,然后跟白承泽道:“五殿下,他死了。”
  “药里有毒?”侍卫长大叫了起来。
  白承泽看向了安元志。
  安元志这会儿脸上也是神情愕然,说:“药里有毒?”
  夏景臣站起了身,死死地盯住了安元志。
  白承泽问侍卫长道:“这药是谁熬的?”
  侍卫长一想到这药是自己端进帐中来的,马上面如土色了。
  “说话,”夏景臣看了这侍卫长一眼。
  侍卫长被夏景臣看了一眼后,顿时就感觉自己是个死人了。
  在小棚里给白承泽熬药的侍卫被押跪在了白承泽的面前,身子抖若筛糠,跟白承泽大声喊冤。
  白承泽道:“这药除了你还有谁碰过?”
  侍卫摇头,突然就又指着安元志道:“五少爷碰过那个瓦罐。”
  安元志皱一下眉。
  夏景臣看看安元志,又看了白承泽一眼,突然就闪身到了安元志的面前,挥手就是一拳。
  安元志侧身一躲,声音惊诧地问夏景臣道:“你这是做什么?”
  “景臣!”白承泽高声叫了夏景臣一声。
  夏景臣听到了白承泽的喊声,却没有停手,而是拔出了腰间的配剑。
  安元志看夏景臣拔了剑,眉头一拧,在与夏景臣的错身之际,拔刀在手,这正是一个让他杀了夏景臣,一了百了的机会。
  “夏景臣,你给我住手!”白承泽冲夏景臣喊道:“你现在不听我的话了?!”
  夏景臣这会儿就想杀了安元志,对于白承泽的话,半句也听不进去。
  “五哥,他这样你可不能怪我,”安元志跟白承泽喊了一句。
  “你们,”白承泽想欺身上前。
  安元志这时却闪身出了这座营帐。
  夏景臣追了出去。
  白承泽看这两人出帐去了,心里一阵紧张,安元志的本事白承泽很清楚,夏景臣不一定能是安元志的对手,更何况这帐外全是安元志的帮手。
  “少爷?”袁诚在帐外站着,看见安元志跟夏景臣打出帐来了,忙就拔刀在手,喊了一声:“这小子想造反吗?!”
  安元志到了帐外,对着夏景臣就下了死手,白承泽逃过了一劫,对于这个夏景臣,安元志不想再放过了。
  夏景臣跟安元志交上手后,就知道这位安五少爷不是什么靠着家族势力混出来的纨绔子弟了,夏景臣笑了一下,杀这样的安元志总比杀一个草包有意思。
  袁诚本想上前帮安元志的忙,想想又把刀归了鞘,拿了弓箭在手上,张弓搭箭对准了夏景臣。
  “少爷?”袁威这时也带着人到了,一帮人马上就把安元志和夏景臣围在了中间。
  白承泽走出了营帐,看一眼营帐前的情势,阴沉了脸,高声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安元志,夏景臣,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袁诚松了拉着弓弦的手。
  夏景臣飞身躲开了这一箭,身体没落地之时,安元志的刀也到了他的眼前,夏景臣这一回没能躲过安元志的刀,被安元志一刀从胸前划过,夏景臣的胸口就是一片血红。
  “景臣,”白承泽迈步就要往前走。
  袁威这时冲白承泽拔了刀。
  白登吓得叫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夏景臣不能死,所以白承泽直接一脚踢向了袁威。
  袁威手里的刀往下就是一砍。
  “袁威!”安元志在这时喊了袁威一声。
  袁威一愣。
  白承泽的腿眼看着就要踢到袁威的心口了,安元志跃身到了袁威的身后,拉着袁威的衣领子把袁威往后一拽,带着袁威躲开了白承泽的这一脚。
  袁威被安元志甩开之后,手里的刀挥向了夏景臣。
  安元志这时面对了白承泽,目光阴冷,嘴角却还是带着笑意,说:“五哥,你的这个旧相识竟然要杀我。”
  白承泽冷道:“元志,我看你也想杀他吧?”
  安元志说:“我怎么能让一个想我死的人活在这世上?”
  白承泽的手按到了腰间的剑柄之上。
  安元志往后退了一步,他不能让袁威当众砍了白承泽,不过他倒不介意自己动手杀了这个五皇子。
  “爷,爷?”白登双腿打着哆嗦,这会儿他们已经被卫**围了起来,这要是真打起来,他们能有命逃出去吗?
  卫**们这会儿都有些发蒙,不知道安五少爷跟五殿下怎么突然之间就打起来了,还有夏景臣,绝大多数卫**都还叫不出这位的名字来,这位怎么就惹上安五少爷了?
  “这是五殿下!”白登这会儿扯着嗓子喊:“你们看清楚,这是五殿下!”
  白承泽的侍卫都亮了兵器,准备为了自家爷拼命了。
  安元志就站那儿看着白承泽,雨水顺着他的刀尖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道水注。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白承泽往前迈步,剑也出鞘半寸的时候,人群外传来了世宗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
  “圣上!”看到了世宗的兵将们纷纷跪倒在地。
  安元志回头,就看见世宗带着白承允,上官勇一众文臣武将站在那里,正一脸怒容地看着他和白承泽。

☆、760旧相识,旧相好

  “元志!”上官勇看安元志看到世宗后还站着不动,喊了安元志一声。
  安元志这才把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跪倒在地,冲世宗道:“末将叩见圣上。”
  白承泽这时也跪在了地上,说:“儿臣叩见父皇。”
  世宗看看安元志,又看看白承泽,最后目光落在半边身子沾血的夏景臣的身上,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朕要是不过来,你们是不是要先打上一仗?”
  夏景臣低头跪在地上,他的伤势不轻,血被雨水冲着,往世宗的脚下流过去。
  世宗也没有避开这股血水,道:“说话啊,方才打得那么热闹,这会儿全都哑巴了?!”
  “元志,”白承允这时开口道:“你手下的人怎么跟夏将军打起来了?”
  安元志听白承允这么问了,马上就说:“圣上,四殿下,这个混帐要杀我!”
  世宗说:“你说什么?他要杀你?”
  安元志回头看白承泽一眼,道:“圣上,五殿下他们都看见了。”
  刘高正这会儿也跪在地上,听了安元志的话后就是一哆嗦,冲夏景臣喝道:“夏景臣,你是不是疯了?!”
  夏景臣要开口,就听白承泽在后面说道:“父皇,这只是一场误会。”
  安元志冷笑道:“误会?五哥,他可是拿剑要杀我!”
  白承泽道:“元志,夏将军也只是关心则乱,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他一个将军,是小人吗?”安元志说:“要不是看在他是五哥旧相识的份上,我一刀砍了他!”
  “够了,”世宗听这两人说话,听得云里雾里,听不出来这两人在说什么,冷声道:“你们给朕滚进帐中去!”
  世宗一语言毕,迈步进了白承泽的营帐,看也没再看地上的众人一眼。
  白登扶起了白承泽。
  安元志抹一把脸上的雨水,从地上站了起来。
  白承允没有紧跟着世宗进帐去,看一眼直挺挺跪在地上的夏景臣,下令道:“把他先看起来。”
  夏景臣抬头看了白承允一眼。
  白承允冷峻着一张脸,从夏景臣的身边走了过去。
  安元志看了袁威一眼。
  袁威会意,几步上前,从背后狠狠给了夏景臣一脚,这一脚正踢在夏景臣肋上的刀伤处,离着近的人都听见了一声脆响,夏景臣跌在地上,手只按了一下左肋的伤口又飞快地松开,他这里的骨头被袁威踢断了。
  吉和这时从帐中出来,大声跟白承泽和安元志道:“五殿下,五少爷,圣上让你们进帐。”
  安元志率先进帐去了。
  白承泽看了一眼从地上爬起来,又直着腰身跪着的夏景臣,神情关切。
  吉和跑到了白承泽的身边,小声道:“五殿下,圣上已经发火了,您还是快点进帐见驾吧。”
  白承泽冲自己的几个侍卫道:“你们看好夏将军。”
  几个五王府的侍卫在夏景臣的周围围成了一个圈,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把夏景臣护了起来。
  站在帐外的上官睿目光就是一凛,这个夏景臣对于白承泽来说,究竟有什么重要之处?看白承泽护夏景臣的样子,这个人对于白承泽来说,完全就是不可或缺之人。上官睿当即就在想,他大哥上官勇说的没错,他们不能让这个夏景臣再活着了。
  袁威和袁诚这时蹭到了上官睿的身边。
  上官睿说:“怎么回事?”
  袁诚用下巴指一下这座营帐旁边的小棚子。
  上官睿看看眼前的小棚子,没看出什么来。
  袁威跟上官睿咬耳朵,把事情说了一遍,
  “疯了,”上官睿听了袁威的话后,直接就小声骂道:“全都是疯子。”
  袁威和袁诚不敢吱声了。
  上官睿说:“你们方才那么多人在,怎么就没把这个夏景臣弄死?五殿下你们没办法,一个夏景臣你们也没有办法?弄死一个人很难吗?”
  袁威和袁诚听着上官睿的话,都有一股违和感,话说二少爷你一个状元郎,开口弄死,闭口弄死的说话,真的没有问题吗?
  上官睿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狠狠瞪了袁威一眼,说:“成事不足!”
  袁威揉揉自己的鼻子,想跟上官睿解释,他们之所以没有弄死夏景臣,是因为这人武艺不差,但这话都到嘴边了,袁威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了,跟上官二少爷这样的读书人说武艺这事,完全就是说不通的。
  营帐里,世宗看着地上的侍卫尸体,听着白承泽跟他说毒药的事。
  白承泽的话说完之后,白承允说道:“真是荒唐,元志碰一下熬药的瓦罐,这毒就是元志下的了?”
  安元志喊:“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世宗说:“你喊什么?有话你就说。”
  白承泽说:“元志,我知道你不会下毒。”
  安元志说:“可是五哥你的那个旧相识不这么想啊,你和你手下的人都看到了,这个姓夏的冲上来就要杀我,我要不是个练武的,我今天就死在这儿了!”
  “什么旧相识?”世宗说:“老五认识这个夏,夏什么?”世宗问一旁的上官勇。
  上官勇说:“圣上,那员将官叫夏景臣。”
  世宗看着白承泽道:“你怎么会认识刘高正身边的人?”
  安元志说:“五哥亲自跟我说他和这个夏景臣是旧相识,这话还能有假?”
  世宗看了安元志一眼,说:“朕听到你的话了,你好好说话,不要喊,旧相识罢了,又不是老五的旧相好,没什么值得喊的。”
  安元志望着世宗眨巴着眼睛,也许他刚才耳朵出了问题,旧相好?世宗也会说这样的话?
  帐中要不是还倒着一个死人,这会儿有不少人应该会发笑。
  “父皇,”白承泽给世宗磕了一个头道:“夏景臣少年时在京城住过,与儿臣有过几面之缘。”
  白承允道:“几面之缘?我看他对你倒是很忠心的样子。”
  世宗说:“你们两个平身吧。”
  安元志起身之后,伸手又扶了白承泽一把,说:“圣上,五殿下受了寒凉。”
  白承泽望着安元志一笑,说:“你没受伤吧?”
  安元志这会儿身上往下滴水,也沾着血,光看是真看不出这位有没有受伤。
  “没受伤,”安元志说:“那个夏景臣还杀不了我。”
  “这毒是怎么回事?”世宗说道,对于世宗来说,这才是他要过问的事。
  安元志说:“一定是五殿下身边的人有问题,圣上,末将来这里看五殿下的时候,不小心踢翻了侍卫们正为五殿下熬着的药,说不定这药里也有问题。”
  “荣双,”世宗命站在下首处的荣双:“你去看一下。”
  荣双领了旨退了出去。
  安元志说:“圣上,末将本来还想为五殿下熬药来着,只是五殿下没准末将这么干。”
  白承允这时道:“有多少人看到你碰那个瓦罐的?”
  安元志说:“五殿下这边的人都看到了啊,我也就是碰了一下瓦罐的口,就碰了一下啊。”
  “若不是我们对元志了解,知道元志不会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那今天元志就百口莫辩了,”白承允看着白承泽道:“事情都没有问清楚,这个夏景臣就动手杀人了?”
  这下子在帐中的人都听清四皇子的意思了,四殿下这是在说,五殿下故意设套害安五少爷了。
  白承泽苦笑道:“四哥,夏景臣这人性子急燥,他只是看着这侍卫倒地身亡,一时气急失了神智罢了。”
  白承允道:“一句性子急燥,就能为他脱罪了?他要杀元志!”
  白承泽说:“那按四哥的意思要怎么办?杀了他给元志出气吗?”
  “元志是驸马,”白承允冷道:“杀了他以儆效尤,也没什么不可的。”
  世宗问安元志道:“元志,你说,要杀这个夏景臣吗?”
  安元志刚要开口,上官勇冲世宗拱手抱拳道:“圣上,臣以为……”
  世宗没等上官勇把话说完,就冲上官勇一挥手,道:“卫朝先退下,我们看看元志想怎样。”
  安元志当然是想世宗把夏景臣就这么处死算了,可是看着上官勇出来说话的意思,安元志的脑子转了转,冲世宗躬身道:“末将听圣上的。”
  世宗说:“朕问的是你的意思!”
  安元志说:“末将现在是讨厌这个人,可是他是圣上的臣子,末将不敢定他的生死,一切听凭圣上作主。”
  “马屁精,”世宗看着安元志骂了一句。
  安元志低头看自己的脚下,马屁精也总比叛逆之臣要好。
  “你的意思呢?”世宗这才又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说:“战事未开,先斩一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臣请圣上三思。”
  世宗听了上官勇跟白承允唱反调的话后,看了白承允一眼。
  白承允还是神情坦荡地站在那里,没有因为上官勇的话而动怒,看世宗看向了自己,便跟世宗道:“父皇,儿臣不太懂军中之事,一切听凭圣上作主。”
  白承泽心中冷笑,这几个人演这出忠臣孝子的戏演得可真好,看来只有他是战前乱军心的罪人了。
  荣双这时走了进来。
  “查出来了?”世宗问荣双道。
  荣双躬身道:“臣启禀圣上,臣查了碎在火中的瓦罐,上面也有与药中一样的毒。”
  世宗面色变得更难看了,说:“是什么毒?被火烧过之后,还能让你查出来?”
  荣双把一块方帕交到了吉和的手里。
  吉和把这方帕放到了世宗面前的桌案上,世宗看见这方帕里有一些黑乎乎的粉沫。
  荣双说:“圣上,这是臣从瓦罐上剐下来的粉沫,这毒之前臣从来没有见过,但臣看这侍卫的死状,这药的毒性差不多就是让人入喉即死。”

☆、761三十军棍

  安元志吁了一口气,看着白承泽后怕不已地说:“五哥,幸好我踢翻了这罐药。”
  白承泽笑,在这罐药里也下毒,无非就是在自己中毒死了后,安元志给自己脱罪用的一步棋罢了,都救了自己一次了,那下毒的人就一定不会是他安元志了。“元志,”白承泽郑重其事地冲安元志一抱拳,说:“这次多亏了你。”
  安元志笑得很真诚,说:“五哥,你没事就好。”
  “你身边的这些人还用留了吗?”世宗这时看着白承泽问道。
  白承泽又往地上一跪,道:“父皇,他们都是儿臣从府中带出来的人。”
  “毒药汤就放在你的面前,”世宗说:“你还要为他们求情?不是你身边的这些人,还能是什么人给你下毒?!”世宗话说到这里,直接把桌案上已经凉透了的汤药,推到了地上。
  世宗这一发怒,帐中的众臣忙都一起跪下了。
  白承泽冲世宗磕了一个头,说:“父皇,他们是儿臣的奴才,儿臣会审他们。”
  “你的意思是,不劳朕费心了?”世宗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道:“儿臣不敢,父皇,现在大战在即,儿臣不敢让儿臣的事扰了军心。”
  世宗冷哼了一声,道:“你与元志在外面闹事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你会扰了军心?”
  白承泽马上就道:“儿臣该死!”
  “眼前就是一场战事,你们还在内斗!”世宗拍着桌案道:“就是成皇成王了,我祈顺的江山没了,你们去哪里当皇帝,当王爷?!一群混帐!”
  这下子,白承允跟着白承泽一起说:“父皇,儿臣该死。”
  “将那个夏景臣拖下去,重打三十军棍!”世宗大声下令道。
  两个跟进帐中的大内侍卫马上就领命道:“奴才遵旨。”
  安元志心中暗喜,夏景臣已经身受重伤了,要是再挨上三十军棍,这个人还能再活着吗?还不得当场被打死?
  白承泽大叫了一声:“父皇!”
  世宗说:“你还有何话要说?”
  白承泽说:“父皇,景臣已经受了伤,再挨军棍他就必死无疑啊父皇,儿臣求父皇饶他一命吧!”白承泽说着,冲着世宗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几乎将额头磕破。
  “一个夏景臣至于让你这样吗?”白承允说道:“不罚他,日后军中诸人动不动就冲上司动手,喊打喊杀,这要如何是好?”
  白承泽说:“四哥,景臣只是担心我,他没有别的意思。”
  “事情做下了,就由不得他后悔,”白承允冷道:“老五,你身边的人,你的旧相识与众不同吗?”
  “父皇,”白承泽跟世宗道:“儿臣愿代夏景臣受刑。”
  安元志扭头看白承泽,眉头一挑,说:“五哥,这个夏景臣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父皇,白承泽又给世宗磕了一个头,道:“儿臣虽是皇子,但也知道朋友之义,儿臣认景臣为友,所以儿臣甘愿替他受刑。”
  “好,”世宗道:“那你就出去受这三十刑杖吧。”
  白承泽冲世宗叩首道:“儿臣谢父皇成全儿臣的朋友之义。”
  “父皇,”白承允这时道:“五弟已经受了风寒啊。”
  世宗说:“怎么,你要为老五受刑吗?”
  “这关四殿下什么事?”安元志叫了起来。
  上官勇咳了一声。
  世宗瞪了安元志一眼,说:“你又有话要说了?”
  安元志说:“圣上,他夏景臣算什么东西?”
  “元志,”白承泽看着安元志说:“夏景臣于你只是小人物,可是对我而言,他是好友。”
  安元志说:“不是说是旧相识吗?”
  “与我做朋友不是什么好事,”白承泽低声说了一句。
  “五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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