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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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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允伤了,就有太医给看,白承泽伤了,就只是军医看一下?刘高正心里对四五两位皇子的地位,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那个夏景臣是怎么回事?”上官勇问刘高正道:“你的麾下怎么看着像是五殿下的侍卫一样?”
  刘高正听了上官勇的这个问后,就拍自己的脑门,跟上官勇说:“侯爷,这话五少爷也问过末将,末将对这个夏景臣真的是所知不多啊,末将也是到了卫**中后,才知道这小子跟五殿下认识。”
  上官勇说:“夏景臣以前在京城住过?”
  刘高正说:“这个末将不知道,侯爷,夏景臣在来末将这里之前,是在江南水师为偏将的。”
  “江南水师?”
  “是啊,”刘高正点头:“侯爷在江南平叛剿匪的时候,应该认识江南水师总督房春城,房督师吧?”
  上官勇点头。
  刘高正小声道:“房督师给末将来过信,说这个夏景臣性子阴沉,好杀,让我用这人的时候,小心一些。”
  上官勇说:“我听说夏景臣在你那里剿匪立下了不少功劳?”
  刘高正说:“侯爷,事到如今,末将也不怕您笑话了,末将麾下最能打仗的将官就是这个夏景臣,末将不用他也不行啊。”
  “也就是说,他立下这么多的战功,与五殿下无关?”上官勇问道。
  刘高正说:“这个末将可以跟侯爷保证,夏景臣在末将的军中,没有受过五殿下的照顾。”
  上官勇锁着眉头。
  刘高正打量着上官勇的脸色,说:“侯爷,据末将所知,这个夏景臣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身边也没有女人,也不结交朋友,跟末将这里的人都是点头之交。”
  “性子阴沉,好杀,”上官勇道:“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五殿下看上的?”
  刘高正只道上官勇这话是替白承允问的,说道:“会不会在夏景臣从军之前,他已经认识五殿下了?他现在的年纪也不大,应该是少年时就从军了。”
  上官勇说:“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刘高正摇头,说:“没有回来,应该还在五殿下那里。”
  “让人去找他回来吧,”上官勇说:“这个时候,不要再让他往五殿下那里跑了,这样对他,对五殿下都不好。”
  刘高正咂一下嘴。
  上官勇说:“最主要的是,对将军你也不大好。”
  刘高正被上官勇说的身子一震。
  “你好自为之吧,”上官勇看着刘高正道。
  “侯爷,”刘高正心烦之下,决定豁出去了,跟上官勇道:“末将就是一个粗人,除了骑马上阵,其他的事末将都不懂。”
  上官勇一脸认真地听着刘高正说话。
  刘高正说:“侯爷,末将原以为带着兵来卫**中,就是为着打仗来的,末将是真没想到,能遇上这么多事啊!”
  上官勇小声道:“也没有太多的事。”
  “皇家的事,末将不懂啊,”刘高正跟上官勇急道:“四殿下末将不敢得罪,可是,可是五殿下那里,末将也不敢得罪啊,末将跟五殿下还都在后军阵中待着,末将该怎么做?末将跟五少爷没法比啊,真出了事,谁会护着末将?”
  上官勇沉默半晌后道:“夏景臣若是有事,你记得告诉五少爷一声就好了。”
  “那四殿下?”
  “四殿下不会怪你的,”上官勇道:“将军就放心吧。”
  刘高正这会儿口干舌燥,又想喝酒了。
  “你对夏景臣还是以往那样就好了,”上官勇道。
  刘高正点头,跟上官勇说:“侯爷,我不是不能杀了夏景臣,可是人杀了后,末将没办法跟五殿下交待,还望侯爷在四殿下面前为末将美言几句,”刘高正说着话,从衣兜里拿了一沓银票出来,往上官勇的面前一推,说:“侯爷,出征在外,末将身上也就带着这东西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侯爷笑纳。”
  上官勇看看眼前的银票,这要是在往常,他起身就会走,只是抬眼看看刘高正这会儿忐忑不安的神情,上官勇深吸了一口气,把银票拿在了手里。
  刘高正看上官勇收了自己孝敬的银票,这心里莫名的就心安了,卫国侯爷还不至于是收钱不办事的人吧?“末将就全指望侯爷了,”刘高正又讨好了上官勇一句:“侯爷的大恩,末将没齿难忘。”

☆、764谁在强求?

  白承泽走到了自己的寝帐外,白登小声跟白承泽禀道:“爷,上官勇去看了安五少爷之后,一个人去了刘高正那里。”
  白承泽说:“我父皇呢?”
  白登说:“圣上现在一个人待在中军帐里,谁也不见。”
  “四殿下呢?”
  “荣双荣大人给四殿下看了伤,四殿下现在在帐中,跟自己府里的几个幕僚说话。”
  白承泽张嘴“唉”地叹了一口气。
  白登说:“爷,您看现在这事?”
  白承泽没说话,转身又进了帐。
  白登站在帐外,他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只是这会儿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白登冻得直打哆嗦。
  夏景臣这时坐在帐中喝了药,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脚下摆着一个暖炉。
  白承泽走到了夏景臣的面前,小声道:“上官勇去找了刘高正,你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了。”
  夏景臣说:“上官勇也要杀我?”
  白承泽拍了拍夏景臣的肩膀,道:“现在我父皇已经盯上我们这些人了,上官勇暂时不会对你下手,只是日后就难说了。”
  “上官勇有屠夫之名,”夏景臣道:“他会怎么杀我?”
  “你先小心一些吧,”白承泽道:“我会想办法的。”
  “五殿下不必为我为难了,”夏景臣冷道:“我的这条命不值钱。”
  “胡说八道,”白承泽马上就道:“要是这样,我不如现在就杀了你。”
  夏景臣放下了捧在手里的药碗。
  “我从没有骗过你,”白承泽压低了声音道:“我会想出办法来的。”
  夏景臣点一下头。
  “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好了,”白承泽转身给夏景臣倒了一碗热水,道:“这雨不停,大军就没办行军,你不用急着回刘高正那里去了。”
  夏景臣说:“他投靠了四殿下?”
  白承泽苦笑道:“现在只要不是疯子,朝中的文臣武将们,都会投靠我四哥吧?”
  夏景臣抬眼看着白承泽道:“那我还是当个疯子好了。”
  白承泽说道:“景臣,我四哥才诸君啊。”
  夏景臣说:“我不信五殿下是认命之人。”
  白承泽摇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求啊。”
  夏景臣站了起来,说:“五殿下,我不信命。”
  “去休息吧,”白承泽拍一下夏景臣的肩膀。
  “可是……”
  “白登,”白承泽没让夏景臣把话说完,冲帐外喊了一声。
  白登应声进了帐。
  “伺候夏将军去休息,”白承泽道。
  “不用了,”夏景臣在这个时候跟白承泽犟道:“我回刘将军那里去。”
  “军医说你夜里会发热,”白承泽说:“回了刘高正那里,那里有人照顾你吗?既然我已经说了,你我是友,那你就在我这里休息好了。”
  白登跑到了夏景臣的跟前,顺着白承泽的话往下说,道:“将军,您跟奴才来吧,军医也没有回去,在帐外候着呢,就是怕您一会儿发起热来。”
  “去吧,”白承泽跟夏景臣道:“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夏景臣终于是点了头。
  “扶将军出去,”白承泽命白登道。
  夏景臣没等白登上前来扶他,自己迈步往帐外走去,步子走得很慢,腰却始终挺的笔直。
  白登扎着手,看向了白承泽。
  白承泽冲白登一挥手。
  白登会意,跟在了夏景臣的身旁,随着夏景臣慢慢走出了帐去。
  白承泽一直到夏景臣走出帐去了,才坐了下来,他的后背也上过了药,这会儿疼得好像比开始时更加厉害了。
  暖炉里的炭烧完了,最后一点发红的火光乌了之后,白承泽也没有往暖炉里加炭,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一口一口地喝了。这个时候,夏景臣一定是他四哥,上官勇这些人的眼中钉了,事情传回帝宫之后,安锦绣怕是也会想办法杀夏景臣,不对,白承泽把茶杯往桌案上一扔,安锦绣一定会去查夏景臣的来历。
  帐外的大雨声中突然就又混进了战马的嘶鸣声,白承泽看着不停跳跃的烛火,捻动手指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心里全是汗。夏景臣不能出事,他要怎么保住夏景臣的命?白承泽坐着想了半天,这个时候就让夏景臣到自己的身边来,他也没办法把事情做到万无一失,最好的办法,是让安元志离开后军营,只要安元志走了,白承泽觉得自己才有把握保住夏景臣的命。
  一柱香的工夫后,白登跑进了帐中,跟白承泽小声禀道:“爷,夏将军睡下了。”
  白承泽说:“他发热了?”
  白登说:“现在还没有,不过军医就守在夏将军的帐里了。”
  “去看看上官勇走了没有,”白承泽命白登道。
  白登领命后,跑出了帐去。
  白承泽趴伏在了桌案上,下巴搁在手背上,头疼地想着,要怎么让安元志走?杀了安元志?白承泽摇摇头,安元志就是死,也一定会带着他白承泽同归于尽的吧?要怎么办?白承泽苦思冥想。
  白登去了刘高正的营帐那里,花钱打听了一下,得知上官勇已经走了后,又往安元志的营帐那里跑。
  上官勇这时和上官睿在安元志的寝帐前上了马,带着人往前军走了。
  白登离着很远就看见上官勇骑马走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就想回去跟白承泽复命。
  一队巡夜的兵卒这时往白登这里走了过来。
  这是在卫**中,不是在五王府里,所以白大总管忙就往旁边站了站,给这队兵卒让开了路。
  这队兵卒看到了白登,就当没看见这个五殿下身边的太监一样,从白登的面前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在这队兵卒走过去之后,白登转身就想跑。
  “这不是白大总管吗?”安元志的声音这时从白登的身后传了来,白登直接就是一哆嗦,听见安元志的声音后,白登觉得自己的身上更冷了。
  安元志由袁威打着伞,背着手走到了白登的面前。
  白登发僵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冲安元志躬身行了一礼,说:“奴才见过五少爷。”
  “你怎么来了?”安元志好整以暇地问道。
  白登偷瞄一眼安元志的腰间,见安元志这会儿没佩刀在身上,心安了一些。
  白登的动作没能逃过安元志的眼睛,安元志低头看看自己的腰间,冲白登笑道:“白大总管,对我来说,杀你只是动动手的事,我用不上刀。”
  白登想往后退,只是这会儿他迈不动步子。
  袁威大声冲白登道:“我家少爷问你话,你快回话啊。”
  白登的脑筋转了转,跟安元志说:“五少爷,我家爷知道您伤着了,特命奴才来看看您。”
  安元志笑,说:“让五哥费心了,十军棍还打不死我。”
  白登忙说:“五少爷,小伤也是伤啊。”
  安元志说:“夏景臣怎么样了?”
  白登哑巴了。
  安元志说:“我五哥不让你说?”
  白登说:“夏将军没事,就是伤重了点。”
  “妈的,”安元志回头跟袁威说:“伤成这样,这小子还不死。”
  袁威看着白登道:“你没跟我们胡说八道吧?”
  白登忙摇头,说:“五少爷,奴才不敢胡说。”
  安元志回过头来再看白登时,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看着白登说:“这个夏景臣真是我五哥的朋友?”
  白登哭丧了脸,手里打着伞还给安元志作辑道:“五少爷,奴才真不知道这事儿,奴才就没在五王府见过这个夏将军。”
  安元志冷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奴才不会跟我说实话的。”
  白登说:“五少爷,奴才不敢跟您说瞎话啊。”
  “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吧?”袁威跟安元志耳语道:“侯爷说了,圣上盯着少爷你呢。”
  安元志一巴掌把白登手里的伞打掉在了地上。
  大雨一下子把白登浇成了落汤鸡,白登却不敢动。
  “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往我的营帐这儿凑,”安元志冲白登说道:“军营里不是你这个奴才可以乱跑的地方。”
  白登忙就连声说是。
  “滚!”安元志喝了白登一声。
  白登也不敢拿掉在了地上的伞,转身就跑。
  安元志看着白登往前跑,跟袁威说了句:“真想弄死他。”
  “他一个太监,”袁威说:“你跟他较什么劲?”
  “太监?”安元志冷笑道:“他没少帮着他主子干坏事,早就该死了。”
  袁威说:“要杀他,也不能现在杀啊。”
  安元志转身往自己的寝帐那里走,路过一个不起眼的小帐篷时,脚步停了一下,跟袁威一起,往这帐篷后面瞥了一眼。
  袁威要往这帐篷后面走。
  安元志伸手把袁威一拦,低声道:“不要管,我们回去。”
  安元志和袁威往前走了后,站在帐篷后的人往后退了几步,身形晃了两晃,很快就消失在夜幕里。
  袁威跟着安元志进了寝帐之后,小声跟安元志说:“那人是什么人?”
  安元志鞋都没脱,往床上一倒。
  袁威说:“你要急死我啊?那人不是我们的人啊。”
  “圣上身边的暗卫,”安元志用手捂着眼睛道:“来盯着我的。”
  袁威现在听到暗卫这两个字就心慌,说:“我感觉他不是暗零。”
  “暗零是不会离开圣上身边的,”安元志好笑道:“我有多大的面子,让暗卫首领来盯着?我又不叛国,更不会弑……”
  袁威把安元志的嘴捂上了,没让安元志把弑君这个词说完整了,说:“少爷,你让我们这帮人多活一段时日吧。”
  “白承泽不死,我们都他妈的得短命!”安元志扒开了袁威的手,冲袁威道:“你就看着吧,云霄关这仗,有他白承泽在,我们就别他妈想赢!”

☆、765弃奴

  袁威嘴角抽了抽,往安元志的床边上一坐,说:“少爷,圣上能信你这话吗?”
  “那是他儿子!”安元志撇嘴道:“我的话,在圣上那里还不是跟放屁一样?”
  “那少爷你就不要说了,”袁威说:“五殿下再怎么样,也不能毁掉他白氏的江山吧?”
  安元志冷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难说。”
  白承泽这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落汤鸡一样的白登,直接就道:“让安元志看见你了?”
  白登点头,说:“爷,五少爷现在就是要跟您作对了啊。”
  白承泽一笑,什么作对?安元志现在都下毒要毒死他了。
  白登说:“爷,上官勇和上官睿走了。”
  “上官睿也来了?”
  “奴才亲眼看见上官睿跟在上官勇身后的,”白登说:“爷,奴才虽然离得远,但奴才不会看错人的。”
  “上官睿,”白承泽念了一遍上官睿的名字,这个上官二少爷其实也不是什么善类,若是这个上官睿也到了后军营,那夏景臣的命,甚至他的命都更加难保了。
  白登说:“爷,五少爷看起来不像受伤的样子。”
  “十军棍怎么可能伤得了他安元志?”白承泽冷道:“去把施武叫来。”
  白登不敢多问,忙答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
  白承泽起身,披了一件披风在身上。
  施武很快就走进了帐来,看见白承泽正在系披风的带子,忙走上前来,说:“爷,奴才来吧。”
  白承泽看了施武一眼,放下了双手。
  施武抬手,很快就给白承泽系好了衣带,说:“爷,你要出去?”
  “我想出去走一走,”白承泽道:“坐在这帐中太闷了。”
  施武说:“爷,今天的事……”
  白承泽冲施武摆了摆手,说:“你让侍卫们都放心,我不会拿他们的命当儿戏的。”
  施武忙冲白承泽躬身道:“奴才替兄弟们谢爷。”
  “走吧,”白承泽往帐外走。
  施武拿起了帐里的雨伞,跟在了白承泽的身后。
  帐前站着的侍卫们看见白承泽出来,都要给白承泽行礼。
  白承泽冲这些侍卫一摆手。
  侍卫们又都站着不动了。
  “爷,”白登这时又跑了来,说:“夏将军发热发得厉害,在说胡话了。”
  白承泽抿了抿嘴唇,道:“大夫怎么说?”
  白登说:“大夫让我们去熬药。”
  “那就熬药,”白承泽道:“我带施武出去走一会儿,你伺候夏将军。”
  “五殿下,”白登这里还没有应声,两员身着盔甲的将官走了过来,往白承泽的面前一站,给白承泽行了一礼。
  白承泽看看这两员将官,说:“你们是?”
  一员将官道:“五殿下,末将们是刘将军麾下的副将。”
  “哦,”白承泽这才一笑,说:“你们是来看景臣的?”
  两员副将一起说是。
  “刘将军找他有事?”白承泽问道。
  副将说:“五殿下,刘将军让末将来接夏将军回去。”
  白承泽笑道:“回去跟刘将军说,景臣这会儿发了热,我留景臣在我这里休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白承泽的语调客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商量的话,两个副将也不是笨人,当下就不敢多说了,跟白承泽说了一声是后,回去跟刘高正复命去了。
  “再有人来找夏将军,一律拦了,”白承泽看着刘高正的这两个副将走了后,命白登道。
  白登忙说:“奴才知道了。”
  “我们走,”白承泽回头招呼了施武一声。
  白承泽带着施武走了后,白登站着愣了一会儿神。他都说夏景臣这会儿烧得说胡话了,他家爷也没说去看夏景臣一眼,这是相信军医的医术,还是他家爷对夏景臣其实远没有,先前在人前表现的那样在意?
  白承泽带着施武在军营中看着像是漫无目地走了一会儿,营中巡夜的兵将看见他后,纷纷避让到一旁。白承泽对这些人的行礼都没什么反应,要不是施武在一旁紧跟着他,他几次都走出了伞下。
  施武看白承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小声劝白承泽道:“五殿下,现在事情还不到最糟糕的时候,圣上今日也罚了四殿下啊。”
  “是啊,”白承泽叹道:“大战当前,我们兄弟怎么还能相争?可这战打完之后呢?”
  施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白承泽一路带着施武走到了营地外围,站在了一处无人处,看着营地外的荒野,久久未动。
  施武看看身后,又看看身前,这会儿雨太大,前方百米处的景象人眼就看不清了,身后营地里的篝火也是影影绰绰。出了今天的事后,施武这会儿看身遭的黑暗之处,总觉得在这些自己看不清的地方,藏着什么人,紧张之下,施武跟白承泽道:“爷,还是回帐去吧,您身上还有伤,不要站在这里吹风了。”
  白承泽看着营外,跟施武小声道:“那天安元志指着你说见过你的事,你还记得吗?”
  施武说:“奴才记得,爷,奴才能肯定,奴才那日没有让五少爷见到奴才。
  “我信你的话,”白承泽道:“知道安元志为什么要拿你说事吗?”
  施武摇头,说:“奴才不知。”
  “千秋殿的那位应该知道你了,”白承泽小声道。
  施武顿时被雷劈了一般,呆立当场。
  “若不是这样,安元志也不会见过那个大内侍卫之后,就找上了你,”白承泽道:“小武子,你说我该怎么办?”
  施武呆呆地站着,有些听不懂白承泽的话。
  白承泽也没急着往下说,默不作声地站在施武的身前。
  过了半天,施武才说:“爷,奴才是不是应该离开军中了?”
  “安妃这个人诸事小心,”白承泽道:“那两个宫人杀艾婉的事,再过些时日,她应该能查出真相了吧?”
  施武忙道:“爷,死无对证的事,安妃娘娘如何查?”
  “是啊,”白承泽道:“我已经命人去伯山郡,将艾书玉一家都解决掉了,艾书玉的儿子那里,我也派人去了,艾家不会再有人活在这个世上了。安妃顺着艾婉这条线,不可能查到夏景臣这里。”
  施武说:“爷,艾家就没有下人见过夏将军?”
  白承泽一笑,说:“艾家都鸡犬不留了,哪还有什么艾家的下人?”
  施武听了白承泽的这句话后,后脊梁骨就是一阵发寒。
  “可我还是不放心,”白承泽又说了一句。
  施武说:“爷,五少爷现在盯着夏将军不放,是安妃娘娘那里查出什么来了?”
  “这倒还不至于,”白承泽说:“安元志应该是看景臣与我走得近,才起了疑心。”
  “起了疑心就要杀?”
  “对于他们这些将军来说,死人才是最让他们安心的人,”白承泽冷声道:“其实,我也一样。”
  施武一惊。
  “小武子,我知道你是忠心的,”白承泽小声道:“我应该让你在我身边,好好活到老的。”
  施武对白承泽的话反应不过来,正说着夏景臣的事,怎么又说到他的养老上去了?
  “我不能让夏景臣死,”白承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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