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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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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宗快步走到了庵堂东北角的这个院落门前,就看见小小的院落里,安锦绣斜依在滴水檐下的檐柱上,抬头望着天空。一抹晨光从东南的方向,越过院外佛堂高高的飞檐一角,将安锦绣整个人都罩住,微尘在晨光里跳跃乱舞,无声无息中,世宗能看出安锦绣眉眼之间的轻愁,只是一道晨光罢了,这个已经归属于他的倾城女子竟是与他如同隔世一般。
  “锦绣,”世宗喊着安锦绣的名字走进了院中。
  安锦绣愣愣地看着世宗走到了她的面前,好一会儿才惊讶道:“圣上怎么回来了?”
  世宗走上台阶,不由分说将安锦绣搂进了怀中,低声道:“你是朕的女人。”
  安锦绣一惊,以为世宗发现了什么,望向了世宗道:“臣妾自然是圣上的女人,圣上您怎么了?”
  世宗不喜欢方才那一刻安锦绣给他的感觉,但这会儿抱着安锦绣回味方才那一幕,又感觉沐浴在晨光中的安锦绣很美,“送这个来给你的,”世宗从衣兜里拿出一个锦盒放到了安锦绣的手上,说:“打开看看。”
  安锦绣打开了锦盒,看见里面的丝绒布上放着一枚玉戒。“怎么会是红色的?”安锦绣故作讶异地问了一声。
  “这是血玉啊,”世宗只道安锦绣不懂,说道:“可保平安的,你戴着吧。”
  世宗白旭尧还是皇子时,在关外征战,在大漠南端的无根河里发现了金矿,靠着这个金矿,世宗才得以扩充了自己的军队,在未来的皇室夺嫡中,成了最后的胜利者。安锦绣在前世就听说过,世宗的军队在无根河的金矿里还挖出过一块血玉,鲜红如血,通透无杂,盛夏清凉,隆冬温热,堪称稀世玉石。
  “怎么不说话?看傻了?”世宗看安锦绣久久不说话,好笑道:“这就是一个戒指。”
  安锦绣装作无知地道:“怎么会有红色的玉?这是玉吗?”
  “都说了是血玉,怎么不是玉了?”世宗拿起锦盒里的玉戒,将锦盒往围栏上一放,说:“朕给你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安锦绣的手指纤长白皙,血玉戒与这样的手互相衬着,手白如雪,戒红如血。
  “美人如玉,”世宗看这血玉戒正好合安锦绣手指的尺寸,喜道:“锦绣,看来这玉戒天生就是属于你的。”
  安锦绣抿唇微笑,前世里可没听说世宗将这血玉戒送与了哪个女人,没想到这一世里竟然被她得到了。“是不是太贵重了?”安锦绣小声问世宗道。
  “给你就是你的了,”世宗不是那种在乎钱财宝物的人,只要是他喜欢的女人,给多少好东西他都愿意,“你的饰物太少,以后朕得了好东西,还是给你用。”
  安锦绣仰头,终于是展颜望着世宗一笑,“臣妾谢圣上。”
  院中的其他人都是垂首站立,侍卫们不懂这血玉的价值,吉和这些伺候在世宗身边的太监们却是懂的,这帮人此时是再无人怀疑安锦绣的得宠了。
  “大人好福气,”吉和小声对站在他身边的韩约说了一句。
  韩约没敢抬头去看站在滴水檐下的皇帝和安锦绣,只是扭头望着吉和点了一下头。
  世宗又将安锦绣上上下下看了几眼,又捧着安锦绣戴着玉戒的左手把玩了一会儿后,才道:“朕这下子是真的要走了,在这里等着朕来,嗯?”
  安锦绣听话的点头,说:“臣妾等圣上来。”
  世宗微微弯下腰看着安锦绣。
  安锦绣看了一眼院中的侍卫们,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脚尖。
  “朕走了,”世宗知道安锦绣这是害羞,只得说道。
  安锦绣看着世宗转身要走,咬了咬牙,有些事不想做也要做,“圣上,”轻喊了世宗一声后,在世宗扭头看她的时候,安锦绣掂起脚,嘴唇飞快地在世宗的脸上碰了一下。
  世宗轻笑了一声,这一下也算不上是个吻,但世宗还是高兴,“小丫头,朕这一回真的走了。不要送朕了,总是素面朝天的,下次朕命人给你送胭脂来。”
  安锦绣目送着世宗走出院门,右手摸着左手上的玉戒。宫妆一向雍容浓艳,只怕世宗是看多了宫妆,才会觉得自己这样的素颜漂亮。还有这戒指,戴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摘下,安锦绣心事重重地低头又看手指上的血玉戒,鲜红如人血染过一般,到底是哪里看着祥瑞了? 

☆、89丧家之犬

  这一日的早朝世宗皇帝姗姗来迟,坐在了金銮殿的龙椅上,看着自己这一殿的臣子,在安锦绣那里得到的好心情,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
  太子站在诸皇子的最前面,跪拜平身之后,抬头就看见世宗目光阴冷地看着他,太子吓得把头又低下了。
  世宗看到了太子的举动,再看看太子身后的诸皇子,个个垂手肃立,看着都是他的好儿子,只是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目光再移到朝臣们的身上,这一个个的看着也都是恭敬,只是这心是红还是黑就更不得而知了。
  最后世宗的目光落到了安太师的身上,说道:“太师。”
  安太师忙出班道:“臣在。”
  “明日将你的第五子带进宫来,让朕看看,”世宗说道:“朕听闻你的五个儿子中,也就这个儿子尚武,难得啊,浔阳安氏还能出一个尚武的儿子,总算你们安氏有一个人能合朕的心意了。”
  安太师忙跪倒在地,安太师这一跪,朝臣里站着的安元文也跟着跪下了。
  世宗冷哼一声,道:“朕还听闻你不想要这个儿子了?庶出的儿子身份上是低了一些,可庶出的也是你安书界的儿子吧?”
  安太师跪伏下身体,昨天安府里的那场架,看来世宗是知道了。
  “胡闹!”世宗是突然就一拍桌案,“你当朕管不了你安氏吗?!”
  “臣知罪,”安太师忙磕头认罪。
  朝臣们不明白世宗突然当众发作安太师的原因,大多数人以为世宗这还是为了信王叛乱之事在迁怒,可是安太师自己明白,安锦绣现是成了世宗的女人,为了安锦绣,世宗这是要为安元志这个逆子出头了。
  “安元文身为兄长,不爱护幼弟,又该当何罪?”世宗又问跪在朝臣队列里的安元文。
  “圣上,”安太师忙替长子道:“是臣的错,是臣教子无方。”
  “都给朕滚出去!”世宗怒声道:“安元文罚奉一年,安元信也给朕从太学院滚走!安书界你一直跟朕说你们浔阳安氏诗书传家,这就是你诗书传家教出来的好儿子?!”
  “圣上……”
  “几个人欺负一个小的,这算什么本事?!”世宗不给安太师辩白的机会,怒声道:“给朕滚!”
  安氏父子退出了金銮殿,也不敢走,双双跪在了大殿外。
  “有事就出来说,”世宗将安氏父子骂出去了,才跟朝臣们说道。
  有大臣出班请议上奏,祈顺朝这天的早朝才恢复了正常。
  白承泽站在四皇子白承允的身后,世宗的这场火,白承泽在心里稍想一下,便能明白安锦绣这是得宠了。想到养在了自己府里的平安,白承泽觉得自己回去后得重赏那个多事的手下,平安这个小娃娃在手上,简直是个再好不过的棋子了。
  太子一直提心吊胆地站在世宗的眼皮底下,就等着世宗提信王二字。只是世宗在这个早朝上还是对信王之事,只字未提。太子听着世宗跟大臣们议政,明明是与他无关的事,也让太子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架上用小火烤着,活生生要被他的父皇折磨死。
  金銮殿外,安氏父子跪在坚硬的砖石上,只这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膝盖生疼。
  “父亲,”安元文小声道:“我们府里……”
  “闭嘴,”安太师道。
  “三弟是不是完了?”安元文着急道。
  安元文不担心自己,只是罚俸一年,安府的大公子不在乎这一年的俸禄,只是三弟安元信要怎么办?世家子弟从太学院被赶出,日后连科举都无资格参加,安元信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元志以后还是我们安氏的子弟,”安太师跟安元文道:“日后你不要再跟他作对。”
  “圣上怎么知道安元志的?”
  太师没办法跟安大公子说,你庶妹安锦绣得了圣宠,安元志日后有皇帝这个后台了,“不要妄猜圣意,”安太师小声道:“元信,我们安家总还能养得起他。“
  两个时辰之后,殿内有殿前太监高喊了一声退朝。散朝的大臣们三三两两地从安氏父子的身边走过,不管是担心的,幸灾乐祸的,还是袖手旁观的,没有一个大臣敢停下来跟安太师说话。
  安太师倒是没让人看出他落魄来,跪在地上,跟在大殿里跪请圣安一个样,神情除了肃穆外,再无第二种表情出现的脸上。
  太子从安太师的身边走过,犹豫了一下,想停下来说话,只是最后还是一甩袍袖走了。
  等大殿里的人都走光了,吉和从殿侧绕了过来,站在安太师的跟前,说:“圣上问太师,可知错了?”
  安太师忙道:“臣知罪。”
  “圣上有旨,”吉和传世宗的口谕道:“太师明日带五子进宫见驾。侍郞安元文在殿前跪足三个时辰后,回府闭门思过。”
  安氏父子领了这样的圣旨,还是得磕头谢恩。
  吉和传完了世宗的口谕,在安太师起身时,伸手扶了一把,小声道:“太师快些回府去吧,明日早朝后就带小公子去御书房见驾。”
  安太师看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长子,从袍袖里拿了一个钱袋塞给了吉和,道:“多谢公公了。”
  吉和收了安太师的礼,笑道:“奴才不敢,太师慢走。”
  安太师说:“吉利是死了吗?”
  吉和的眉头挑了一下,说:“这个奴才不清楚。”
  安太师又塞了一个钱袋到吉和的手里,说:“如今公公是圣上面前得用的人了,日后还望公公多加照顾。”
  “太师太客气了,”吉和捏了捏这个比方才那个要厚上很多的钱袋,走近了安太师几步,耳语道:“太师府中日后有二小姐照顾,一定还是满门富贵。”
  安太师苦笑。
  吉和又道:“吉利公公就是没开眼,得罪了二小姐,这才落到慎刑司去了。”
  安太师苦笑连连地转身,看着脚下金銮殿前的玉阶,脸上变得面无表情。安锦绣得了圣宠,他们安家要怎么选择?想想那天安锦绣在竹林里的威胁,安太师觉得自己这一次赌不起。
  坐着步辇回到了御书房门前的世宗,看见了站在门前等候他的中宫宫人,“皇后有事?”世宗下了步辇后问这宫人道。
  这宫人忙道:“皇后娘娘这几日身体不适,又担心圣上……”
  “身体不适就去找太医,”世宗打断这宫人的话道:“找朕有用吗?还有何事?”
  这老宫人壮着胆子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看见世宗已经从她的面前走了过去。为了皇后的命令,这老宫人还是喊了世宗一声:“圣上。”
  世宗没有停步,径直走进了御书房。
  老宫人在地上跪了半天,看着御书房紧闭的大门,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再喊门。等这老宫人从地上站起来,就看见御书房里走出一个太监。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彼此间都认识,这老宫人刚想冲这熟人笑一下,算是打个招呼,就听这熟人指着她道:“把她拿下。”
  几个小太监上前来,把这老宫人按到了地上。
  “刘公公,这是怎么了?”老宫人慌忙问这太监道。
  这太监冲几个小太监挥了一下手,说:“处理了,”随后便又走进御书房里去了。
  老宫人没想到自己来御房书只是给皇后传个话,也能弄到性命不保的地方,开口想喊求饶的话,却被小太监捂住了嘴。
  吉和从金銮殿前回来,正好看见四个小太监抬着被绳捆了双手,麻布堵着嘴的宫人下台阶。跟这帮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吉和看了这宫人一眼,发现这人他认识,竟然是皇后身后的老人。
  老宫人看见吉和,又开始挣扎起来,嘴里呜呜作响,想跟吉和讨饶。
  “是圣上的意思,”一个小太监机灵地小声跟吉和道:“让奴才们把她处理掉。”
  吉和往旁边站了站,说道:“那你们还不快走?”
  小太监们抬着死到临头的老宫人一路小跑着走了。
  吉和往御书房走去,昨天安氏庵堂里失了火,今天世宗就把皇后的一个亲信宫人处死,昨天那火是皇后的手笔?吉和觉得皇后不会做这种没弄死安锦绣,又让自己沾一身腥的傻事,可是世宗的心思吉和也想不明白。现在到底是在发生着什么事?这些贵人们人人都像在打哑谜。
  到了御书房门前后,吉和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吉利就是一面镜子,时刻在提醒着吉和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太师回去了?”御书房里,世宗伏案疾笔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问吉和道。
  “是,”吉和道:“安侍郎还有大殿外跪着。”
  “去选一些上好的胭脂水粉,”世宗道:“你一会儿亲自给安夫人送去,告诉她朕可能三日之后才能去看她,让她自己保重。”
  “奴才遵旨,”吉和忙领旨道。
  慎刑司里,两个行刑的太监十几棒下去,刚送进来的老宫人就已经气绝。
  慎刑司里的管事太监走上前,试了一下这老宫人的鼻息,为了保险,又亲手在这老宫人的心口剜了一刀,然后才对手下道:“扔了吧。”
  “这是皇后的人,”有手下小声跟这大太监道:“是不是去问一下?这个可是在中宫管事的人,亲信啊。”
  管事的太监回头看看死透了的尸体,说:“那就悄悄地去问一下吧,暂时存着吧。”
  “我要见圣上!”地牢里,又传来了一个声嘶力竭的喊声。
  “让他闭嘴,”管事的大太监对手下不耐烦道:“他当他还是圣上身边的红人?去几个人,给我们的吉利公公松松筋骨。”
  几个太监跑了下去。
  听着地牢里传来的打骂声,这大太监又对左右冷笑道:“我们都是当狗的命,不过失了势,就只能当丧家之犬了。” 

☆、90莫欺少年穷

  回到府中的安太师,在书房里坐下后,便让管家去找安元志。
  管家以为安太师还是要忙把安元志除名族谱的事,忙跟安太师道:“太师,老太君让您回府后就去见她,她有话要跟您说。”
  “你去叫安元志来,”安太师心中烦闷,让管家去找安元志,自己起身去见周老太君。
  老太君的院子里,安元信跪在院中,看见安太师进来,一脸委屈地喊了安太师一声:“父亲。”
  “哎!”安太师重重地叹一口气后,走进了老太君的屋中。
  老太君手里转着她用了多年的佛珠,看见安太师进来,扭头看一眼伺候在自己身边的大丫鬟,说:“去给太师奉茶。”
  “母亲,”安太师给老太君行了礼后,便道:“元信的事您知道了?”
  “知道了,”老太君道:“元信被官差押送回来后,我便让人到宫外打听去了,不然我这个坐在大宅里的老婆子,还不知道你们父子在金銮殿外跪着的事。”
  安太师跟老太君认错道:“儿子不孝,让母亲你操心了。”
  “元志你是赶不走了,”老太君指指一边的空椅,让安太师坐下,说道:“我已经作主让族老们回去了。”
  “是,”安太师应声道。
  “老话说的没错啊,宁欺白须翁,莫欺少年穷,”老太君叹道:“安元志现在可有人护着了。”
  安太师被老太君说得抬不起头来。
  “都出去!”看丫鬟给安太师端上了茶水,老太君命屋里站着伺候的人道。
  “母亲,”在下人都退下去,房门也关上后,安太师才对老太君道:“锦绣进宫后,一定会跟锦颜作对的,儿子怕……”
  “如果我们的大小姐斗不过自己的妹妹,那是她没本事,”老太君在安太师的话还没说完时,就已经开口道:“安锦绣再有本事,也是姓安的,一笔还能写出两个安字来?安元志也一样,再有出息,他也是浔阳安氏的子孙。”
  “您对锦颜,”安太师的话有点说不出口,听老母亲的意思,这是看着安锦绣得宠,他们要倒向安锦绣一边了?
  “安锦颜是只只顾着自己,养不熟的狼,”老太君道:“比起她来,安锦绣倒是还有点人情味。”
  “人情味?”安太师疑惑道,口口声声骂安锦颜是贱人,威胁他这个父亲的安锦绣,全身上下哪里有人情味?
  “上官勇到了今天还活着,你觉得的是因为什么?”老太君问儿子道:“是圣上仁慈,还是安锦绣硬保了他的这条命?”
  “安府的二小姐已死了,”安太师道:“圣上何必要上官勇的命?”
  “如果安锦绣对上官勇无情,她怎么能让上官勇再活着?”老太君望着安太师冷道:“你身边的女人也不少,你别告诉我,你到了今天还看不明白女人的这点小心思。”
  安太师头晕,说:“她若是对上官勇还有情,圣上能宠着她?”
  “所以我们还是对安元志好点,”老太君道:“你的这个女儿若是进宫之后还能抓住这份圣宠,那么她就是把大小姐踩在了脚下,老身也随她。”
  安太师惊得从椅子站了起来,“母亲!”
  “现在不是你做慈父的时候,”老太君满是皱纹的脸上,也显出了一种无奈的神情,“一个元信我们安府养的起,如果我们安府没了呢?谁来养活这一府的人?如果你那个女儿在宫里站稳了脚跟,你再去跟他说父女亲情,还来得及吗?”
  安太师道:“母亲,我们在这里打算有何用?锦绣和元志并不想着我们这个家啊。我们再帮着锦绣,锦颜那里又会怎么想?我们这是要做墙头草吗?”
  “安元志还小,安锦绣不会这么没眼力的,”老太君道:“有我们安家帮着,她的路只会走得更好。没感情不要紧,只要我们互相都能有好处,那么就能相处下去。锦颜那里也一样,她不像安锦绣,没了我们安家,她就失了根,所以我们不必怕她。你这个父亲做的啊,”老太君望着安太师摇头,“竟然被自己的女儿拿捏在手中,你怕她们什么?”
  安太师听不下去了,说:“儿子明天会带元志进宫面圣,母亲你休息吧。”
  “去跟上官勇谈,”老太君却又跟安太师道:“他可以再娶我们安氏的一个小姐为妻。”
  “你是说锦曲?”
  “我也就这一个孙女儿没嫁了,”老太君说:“三丫头比不上她的两个姐姐精明,可是样子不差,她一样可以为上官勇生儿育女。”
  “母亲!”
  “这么做不但是为圣上解忧,也是为安锦绣做了一件好事,上官将军再做一次我们安氏的女婿,他的这条命就更保险了,”老太君一点也不顾及安太师已经发青的脸色,说道:“锦颜不是也有这个打算吗?”
  安太师连连摇头,“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在命和脸面之间,我选命,”老太君说:“你要是没脸跟上官勇开这个口,我这个老婆子亲自去跟他说。”
  “这件事儿子自有打算!”安太师强压着心头的火,跟老太君道:“母亲你给儿子一些时间,我们再看看。”
  老太君说:“你还要看什么?”
  “锦绣人还没进宫,还没有名份,”安太师小声道:“一切都等她有名有份之后再说吧。”
  门窗紧闭的屋中只有老太君转着佛珠的声音,都已上了年岁的母子二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觉得累,只是他们没办法撂手不管,安氏不能败在他们的手上。
  最后老太君手中的佛珠终于不再发出声响,屋子里静的让人难受,“你去吧,”老太君跟安太师说:“你也不要怪我势利心狠,想做正人君子,你当初就不应该入朝为官。”
  安太师走出了老母亲的屋子,走到了安元信的面前,说道:“起来吧,你祖母已经消气了。”
  安元信跪到现在靠自己是站不起来了,由两个家丁搀着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明日我送你去淮州,”安太师道:“你二叔在那里,日后你帮着你二叔做事吧。”
  安元信叫了起来:“父亲,你让我去从商?!”
  安府的庶出二老爷没有入仕,而是在江南一带做皇商,虽然也是住着大宅,可是在士农工商的年代里,商人的地位底下,所以就算安二老爷日子过得不比人差,跟安氏其他的老爷们相比,却是最被族人看轻的一个。
  “你不去你二叔那里,你还想做什么?”安太师问自己的三子道。
  安元信扑通一声又给安太师跪下了,他是安府嫡出的公子,哪里能认命去江南从商,“父亲,”安元信是双手抱住了安太师的腿求道:“您帮帮儿子吧。”
  “这是圣意,你要我如何帮你?”安太师问安元信道:“你没看见你大哥到现在还没有归府吗?他还在金銮殿外前跪着,要跪足三个时辰才能起来,回府后就要闭门思过,没有开恩的圣旨,你大哥连府门都不能出了。元信,你说为夫要怎么帮你。”
  安元信的双手一松,在安府的四位嫡出公子中,安元信虽然脾气任性,但也是最为聪明的一个,他问安太师道:“所以父亲要全力保住大哥,不管我了吗?”
  安太师说:“你可以去求你五弟,给他磕头,如果你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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