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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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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泽也不叫夏景臣起来,跟安元志笑道:“你想喝好酒,日后五哥寻些好酒赔给你。”
  “一言为定,”安元志也笑了起来。
  “君子一言,”白承泽说道。
  安元志看了看身遭,说:“我跟夏将军可能是看这样吧,五哥,我与席大将军先行一步,你带着夏将军在后面走吧。”
  “你与我分开来走?”
  “不然怎么办?”安元志一脸不满地又看了夏景臣一眼,说:“这还有几天路要赶呢,我再跟他打起来怎么办?”
  “末将不敢,”夏景臣这时开口道。
  “算了吧,”安元志说:“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
  “你!”夏景臣眼看着又要火冒三丈。
  “五哥你看,”安元志跟白承泽说:“他这是又要跟我打一架吗?”
  席琰这时走了过来。
  白承泽便问席琰道:“席大将军,元志说要与你先行一步,你看呢?”
  席琰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夏景臣,叹了口气,道:“如果五少爷满意,那末将没有意见。”
  “那就走吧,”安元志说道:“五哥,你路上小心一些,多教你的这个故交一些规矩,云霄关里,将阶官位在他之上的人多的是呢。”
  白承泽点头道:“我知道了,元志,我替景臣谢谢你。”
  “不用谢,”安元志说:“他少让我看到他就行。”
  白承泽的脸上也不见尴尬之色,仍是笑道:“那就这样吧,我与景臣在这里再歇息一个时辰,元志你跟席大将军先行一步。”
  “去准备出发,”安元志跟袁威道。
  袁威答应了一声,带着老六子一帮人跑走了。
  

☆、849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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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元志与席琰先行之后,白承泽把一杯热水递到了夏景臣的手上,问道:“方才那一下,打疼你了?”
  夏景臣摇头。
  “安元志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毒死我的,”白承泽坐在了夏景臣的身边,小声道:“他就是想激你跟他打上一架,他是驸马,将阶也在你之上,他杀你,无人可为你讨一个公道,席大将军也没这个本事。”
  夏景臣双手捧着茶杯,看着面前的篝火跳跃,没有作声。
  “安元志的本事我清楚,”白承泽道:“他真尽了全力,也许真能要了你的命,更何况他身边的袁威那几人,都是杀人的好手,你对上他们,一定占不到一点好处。”
  “爷,”夏景臣小声道:“安元志想杀我,那他又为何要与席琰先行?”
  白承泽一笑,这个自然是白承允的意思。
  夏景臣看白承泽笑,便道:“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话?”
  “安元志这样做,对我们大家都好,”白承泽把手放在了夏景臣的肩膀上,小声叹道:“大战在即,你以为他真就有胆子闹出事端来吗?”
  夏景臣说:“那大战之后呢?爷要怎么办?”
  “唉,”白承泽道:“我觉得我做个贤王也不错。”
  夏景臣看了白承泽一眼,做个贤王?白承允成皇之后,一定会重用安元志这些人,白承泽这个夺嫡失败者有机会作贤王吗?
  “席大将军这一次没有护着你,”白承泽这时却又对夏景臣道:“你不要怪他,我相信安元志要是真对你下了死手,席大将军一定会出手拦他的。”
  夏景臣低头喝水,面色再次转冷。
  白承泽知道夏景臣不喜欢听席琰的事,拍一下夏景臣的肩膀后,便也不再说话了。
  席琰跟在安元志的身后,一路策马南行,几次想说话,可是都忍住了。跟白承泽相处亲密,却又恨不得杀了夏景臣,席琰现在看不出来,安元志跟白承泽究竟是个什么关系。有道是言多必失,席琰满心的疑问,却最终没有跟安元志问出口。
  安元志在回云霄关的这一路上,对席琰很恭敬,但也不多话。既然把席琰弄出来先行了,那他就得快点把席琰护送回云霄关去,不让白承泽有下手的机会。
  四天的路程,被安元志和席琰日夜兼程地赶下来,用了三天就到了云霄关。
  世宗看到安元志和席琰先到了,也不问席琰,看着安元志问道:“怎么你们两个先回来了?老五呢?”
  安元志说:“臣回圣上的话,臣跟五殿下的那个旧交又差点打一架,所以臣跟着席大将军先过来了。”
  世宗说:“夏景臣又怎么惹到你了?”
  安元志笑道:“就是看臣不顺眼呗,臣也看他不顺眼,故交又怎么了?臣还是五殿下的妹夫呢,臣也没像夏景臣那样啊。”
  世宗说:“那样是哪样?”
  安元志眨一下眼睛,说:“这个臣说不上来。”
  “滚下去,”世宗冲安元志一挥手。
  安元志说:“圣上……”
  “下去!”世宗瞪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这回看着乖巧了,给世宗行了一礼后,退了下去。
  安元志退下去后,世宗才跟席琰道:“朕的这个女婿让你看笑话了。”
  席琰忙道:“圣上,五少爷少年英雄,是圣上的佳婿啊。”
  “佳婿?”世宗乐了,道:“你看他的样子,这是朕的佳婿?”
  席琰说了一堆安元志的好话。
  世宗冲席琰摆了摆手,道:“元志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在路上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你不要记他的仇。”
  席琰忙说不敢,只是元志是个孩子?席琰抬眼飞快地看了世宗一眼,安元志怎么可能是个孩子?这个人最多就是外表看起来还有些少年心性罢了。
  世宗招手让席琰近前,他的桌案上铺放着一张云霄关的地形图。
  “圣上,”席琰看一眼这地图,跟世宗道:“臣听说藏栖梧手上最多不过七十万人?”
  “嗯,”世宗道:“上官勇与风光远都这么认为。”
  “那圣上的意思是?”
  世宗手点着地图,道:“所以我们不如一战功成。”
  安元志这会儿找到了在房休息的白承允,打量一眼半躺在坐榻上的白承允,安元志小声道:“四哥,我怎么听说你病了?”
  白承允道:“受了些风寒罢了,你坐。”
  有白承允身边的小太监给安元志搬了张圆凳过来。
  安元志坐在了圆凳上后,看着白承允说:“四哥,你脸色看起来不好,你真的没事?”
  白承允本就不是做武将的材料,这一路行来,被白承泽逼着殚精竭虑,这会儿就是心思过重之后的体力不支。“我不是坐着在跟你说话吗?”白承允皱一下眉头,跟安元志道:“你把席琰护送回来了,我要谢谢你。”
  安元志冲白承允一拱手,说:“四哥跟我说什么谢啊?”他从怀里拿出信,递到了白承允的跟前,说:“四哥,这信我没机会给席大将军看,您还是收回去吧。”
  白承允接过了信,把信很随意地往床上一放,说:“你跟他一路行来,没有机会给他看这封信?”
  安元志叹了一口气,说:“我跟夏景臣在路上又干了一架,我怕让席大将军看了这封信后,他会误会是四哥容不下他儿子,所以我想想,还是把这信藏着的好。”
  “他们父子怎么样了?”白承允问了一句。
  安元志嗤笑一声,说:“老子在讨好儿子,只是儿子不领情。”
  白承允听了安元志这话后就摇头。
  “四哥,”安元志把身子往白承允那里探了探,说:“其实还是我说的那个办法管用,什么儿子?杀母之仇啊,夏景臣不报这个仇,他还是人吗?他现在跟在席大将军的身边,那一定是五殿下让他这么做的啊。四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白承允盯着安元志看了一会儿。
  安元志被白承允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说:“四哥,我脸上有东西?”
  白承允小声道:“你就这么恨白承泽?”
  安元志一撇嘴。
  白承允还是盯着安元志看。
  “我恨一个皇子殿下做什么?”安元志说:“四哥,我帮着你,那我一定是在跟五殿下作对啊,这还用说吗?四哥放心吧,我父亲是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不过我是一定会站在四哥这边的。”
  “一路上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白承允跟安元志道:“夏景臣的事,等打完这场仗再说吧,你也不要再去招惹他了,只要席琰没事就行。”
  安元志也不多留,听白承允这么一说,马上就起身冲白承允一拱手:“那四哥就好生休息,元志先行告退了。”
  白承允冲安元志点了点头。
  安元志出了白承允的屋后,看见伺候白承允的小太监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
  “五少爷,”这小太监看见安元志后,忙就给安元志行礼。
  安元志冲这小太监挥一下手,说:“你去送药。”
  这小太监哈着腰,也不敢抬头,捧着托盘从安元志的身边走了过去。
  安元志扯开了自己的衣衫领子,今年云霄关的冬天,跟他们来剿灭项氏和云霄铁骑的那个冬天相比,真的还不算冷,没想到战事未开,白承允就先得了病。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的安元志,甩了甩膀子,从白承允的这个院子里走了出去。
  帅府里因为住着皇帝和实际上的储君,不但府里巡夜的侍卫多了许多,整个帅府都比往日安静了不少。
  安元志走出了帅府,老六子替他把马牵了过来。
  安元志看看等在帅府外的这帮人,说:“袁威呢?”
  老六子说:“他先回去见侯爷了。”
  安元志点一下头,从老六子的手上接过马缰绳。
  这个时候,一辆马车从街西头那里过来,停在了安元志的面前。
  安元志看向了这马车的车窗,问跟在车旁的,一看就是风家的侍卫道:“什么事?”
  这侍卫说:“小人见过五少爷,小人们护送五小姐回府。”
  车窗这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风玲把头探出了车窗。
  安元志把眉头一皱,说:“圣上在这里,你一个臣女从正门进帅府?”
  风玲手指往南指了指,说:“我从这里绕到后门去。”
  “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了?”安元志又问道。
  风玲小声啊了一声。
  安元志说:“不能说?那就算了,我还有事,五小姐,我先走一步了。”
  “今天我爹爹请人在观音庙给我大嫂做了一场法事,”风玲忙跟安元志说:“我大哥去不了,所以我替我大哥去了。”
  安元志想说你大嫂其实就是白死的,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又被安元志咽了回去,这个时候再往风家人的伤口上洒盐就太不厚道了。
  风玲又看了安元志一眼,说:“你回来了?”
  安元志好笑道:“我要不回来,你怎么能在这儿看到我呢?”
  “也,也是哦,”风玲看着安元志笑。
  安元志看着风家的这位五小姐,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个傻姑娘。”
  风玲没听清安元志的这句话,看见安元志毫发无损地回来,她这心里就高兴。
  安元志想走,可就是鬼使神差一般地看着风玲道:“我看你的眼睛都肿着,今天又哭过了?”
  风玲点头。
  “老哭对眼睛不好,”安元志说:“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再伤心了。”
  风玲还是点头。
  “送你们五小姐去后门吧,”安元志这时跟风家的侍卫们道。
  “我……”
  “回见,”安元志冲风玲笑着挥一下手。
  马车走出去很远了,风玲的脸才迟钝地发了热。
  给读者的话:
  五号是小年,梅果正在休探亲假,上不方便,这是存稿君在祝亲们新年快乐。梅果会在十号左右回南京。)
  

☆、850儿臣愿作贤王

  作贤王
  安元志回到卫**驻军地的时候,上官勇正一个人坐在房里,手里拿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棋谱,在棋盘上专心致致地摆着棋谱。听见安元志进屋的脚步声后,上官勇也只是抬头看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走到了放着棋盘的荼几跟前,喊了上官勇一声:“姐夫。”
  上官勇在棋盘上落了一枚黑子,点手让安元志坐下,说:“袁威去吃饭了,你要不要也吃些东西?”
  安元志自己拿了茶壶喝了几口水,说:“他是饿死鬼投胎的,我能跟他一样吗?”
  上官勇说:“席琰无事?”
  “没事,”安元志道:“一路上我也没跟他说什么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景臣呢?”
  “没机会杀他,”安元志说:“我看席琰很看重这个儿子。”
  上官勇说:“他们相认了?”
  安元志摇头,说:“相认也是夏景臣装的,那就是一孙子,白承泽养的一只狗。”
  上官勇把棋谱放下了,也不知道这人想到了什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安元志看一眼棋谱,突然就是一笑。他姐姐是个琴棋书画皆通的人,他姐夫却没读过什么书,琴书画是没什么指望了,唯有这下棋还能练练,棋局如战事,当将军的人懂兵书战策,玩棋就应该不在话下。“姐夫,你这是想着以后跟我姐下下棋,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安元志打趣上官勇道。
  上官勇把棋盘上的棋子一抹,打乱了这盘棋局,说:“这个时候我想你姐姐做什么?最近心烦,所以找些事做做。”
  安元志的神情认真起来,说:“不是要跟藏栖梧玩一决胜负吗?姐夫你怎么会没事做?”
  “这仗具体怎么打,要等五殿下和席琰来了之后再定,”上官勇道:“这几天,我们都无事可做。”
  安元志帮着上官勇收棋子入盒,说:“白承泽他们最多一天后就到,再等一天吧。”
  安元志说再等一天,白承泽带着夏景臣等人却是两日之后才到云霄关。
  世宗这天是单独见的白承泽,打量一眼也是风尘仆仆的五子,世宗道:“元志他们就算比你先行,你怎么会比他们慢这么多?”
  白承泽恭声道:“父皇,元志跟夏景臣之间的仇好像越来越深了,儿臣也是怕他们再遇上,所以儿臣放缓了行程。”
  世宗说:“这还是元志的错了?”
  白承泽忙道:“这是儿臣的错,父皇,儿臣是不是耽误了战事?”
  世宗冷冷地看了白承泽一眼。
  白承泽仍是一脸恭敬地站在世宗的面前。
  “来人,”世宗大声冲门外道:“召诸将议事。”
  门外有太监大声应了世宗一声。
  白承泽道:“父皇,儿臣也听元志说了,藏栖梧手上最多不过七十万兵马?”
  世宗嗯了一声,起身跟白承泽道:“你随朕去正厅吧。”
  白承泽跟着世宗往外走,说:“儿臣听说四哥病了?”
  世宗的脚步一顿,回头看白承泽。
  白承泽一脸的关切,看不出作假来。
  “只是风寒,”世宗道:“你若是真关心他,一会儿议完事后,你就去看看他。”
  “儿臣遵旨,”白承泽领旨道。
  “你四哥这个人不是个不讲兄弟情义的人,”世宗看着白承泽道:“你懂朕的意思吗?”
  “儿臣明白父皇的意思,”白承泽笑道:“儿臣愿作贤王。”
  世宗扭头又往屋外走去。
  白承泽的神情不变,亦步亦趋地跟在世宗的身后。
  半柱香的时辰后,诸将齐聚在帅府的正厅里。
  白承允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跑进了房,跟躺在坐榻上的白承允禀道:“爷,圣上召集了诸位将军到了正厅里,商议与沙邺人的战事。”
  白承允道:“五殿下也在正厅里?”
  这小太监说:“是,爷,五殿下是陪着圣上过去的。”
  白承允冲这小太监挥一下手。
  这小太监忙躬身退了下去。
  白承允在坐榻上翻了一个身,他有自知之明,打仗不是他善长的事,就是去了正厅,自己也一样插不上话,与其去当个摆件,还不如不去。
  正厅里,一个风家军的将军用手的木棍指着铺在众人脚下的地图,跟诸将说道:“这里就是云霄关外的息龙山。
  安元志插话道:“原来这山叫息龙山啊。”
  世宗道:“息龙山的山谷幽深,行人罕至,里面都是荒坟,不是什么好地方。”
  安元志看着世宗还要说话,被上官勇拍了一下手背,闭上了嘴。
  风光远开口道:“圣上当年在云霄关驻军,想必圣上对云霄关这里的地形了若指掌。”
  世宗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铺放在地上的地图前,说道:“朕当年在这里跟藏栖梧这厮大仗小仗都打过,不过自从朕入京都城为帝之后,跟这厮倒是没有再见过面了。”
  白承泽笑道:“父皇,这个藏栖梧武艺如何?”
  “他的武艺一般,”世宗道:“不过胜在心狠罢了。”
  白承泽说:“他的武艺一般,那他手下的将领呢?”
  世宗看一眼自己的将军们,说:“他手下的那帮人,自然比不过你们。”
  将军们忙一起冲世宗抱拳躬身道:“末将等一定不负圣上厚望。”
  世宗点一下头,走到了地图上,用脚踩一下地图上的息龙山,手指点一下席琰,道:“这仗怎么打,朕与众将军已经商议过了,席琰。”
  席琰忙出列应声道:“臣在。”
  世宗道:“你与老五带兵进入息龙山谷,朕这里派兵出关迎敌,你们听到号角催兵前行之声后,就带后军从息龙山谷冲出。”
  “儿臣遵旨。”
  “臣遵旨。”
  白承泽和席琰都领旨道。
  “臣给你们六日的时间,”世宗道:“后军务必进入息龙山谷。”
  风光远道:“圣上,六日的时间是不是太仓促了?”
  世宗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声,道:“路上没有元志跟人打架了,六日的时间应该够了。”
  安元志把头一低。
  白承泽看着安元志一笑,跟世宗道:“儿臣遵旨。父皇放心,六日之内后军若是不到息龙山谷,那儿臣提头来见父皇。”
  “朕记下你的话了,”世宗点头道。
  这一场议事,世宗跟众将商谈了整整一日。
  议事结束之后,世宗又召了上官勇几个高阶将领随他入书房说话。
  众将在正厅门前恭送走了世宗后,纷纷回各自的军准备开关迎敌之事。
  白承泽站在正厅门前的廊下,跟席琰道:“我要去探我四哥的病,不过在我去之前,大将军先去与我四哥说说话吧。”
  席琰说:“末将与五殿下一起过去?”
  白承泽笑着摇了摇头,说:“不必了,席大将军先去吧。”
  席琰看白承泽转身背对了自己,便自己往帅府后宅走去了。
  安元志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袁威小声说:“今天没看到夏景臣啊。”
  “他是个什么东西,能到这里来?”安元志不屑地道:“你去看看那小子现在在哪儿。”
  袁威马上就警觉起来,说:“你要干什么?这个时候杀夏景臣不好吧?”
  安元志说:“你不是说你杀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吗?你去杀了夏景臣,不让人知道不就得了?”
  袁威说:“少爷,为了个夏景臣你是不是魔怔了?那小子武功不弱,身边全是席家军的人,我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他啊?”
  “直说吧,”安元志瞅了袁威一眼,说:“你就是没本事。”
  “我,”袁威想叫,但眼角的余光瞥见白承泽往他跟安元志这里来了,袁威闭了嘴,嘴巴努起,冲白承泽那里歪了一下。
  安元志看见白承泽过来了,心里不耐烦,但还是笑着给白承泽行了一礼,说:“五哥,这一下你要尝尝拼命行军的滋味了。”
  白承泽道:“这个自然,我以性命作保了,六日之内后军赶不到息龙谷,我就得把头押到我父皇的桌案上了。”
  “一天行军元志说:“六日的时间绝对够了。”
  白承泽说:“你都替我算过了?”
  安元志说:“是啊,圣上下了这道旨后,我就替五哥你算过了,要是算着六日时间不够,元志怎么着也要站出来为五哥说话啊。”
  又来了,袁威走到一旁站下了,每回看这两人演兄弟情深的戏码,他就浑身难受,跟得了病一样。
  席琰这时坐在了白承允的坐榻前,说道:“圣上命下官与五殿下一起,带着后军六日之内,赶到息龙谷。”
  白承允道:“依你之见,这一次大军全数出动,能一举拿下藏栖梧吗?”
  席琰道:“爷,这个下官现在还不好说,沙场之事瞬息万变,不过下官一定尽力。”
  “路上小心,”白承允叮嘱席琰道:“夏景臣是你亲子不错,可是他当你是杀母仇人,你务必记住这一点。”
  席琰点头道:“爷放心,下官一定不会让私事误了战事的。”
  “这不光事关战事,”白承允道:“这也事关你自己。”
  席琰应了白承允一声是,道:“爷的身子怎么样了?”
  白承允坐起了身,道:“我的身子已经好了,只是你们议战事,我什么话也插不上,不如不去,我父皇也不想我去一言不发地站着丢人。”
  “爷,”席琰不知道要怎么接白承允这话,咬咬牙,问白承允道:“安元志究竟在帮着谁?”
  白承允说:“怎么,你看见他跟老五谈笑风声了?”
  席琰点头,说:“安元志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他跟老五有仇,”白承允道:“所以他现在就只能帮着我,你不用担心他,你好好保重,比起上官卫朝,我更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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