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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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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元志的头动了动,含糊不清地说了声:“困了。”
上官勇这下子没办法了,这会儿向远清和荣双在哪个雪洞里窝着避雪,他也不知道,“元志?”又喊了安元志几声,看安元志都没动静,上官勇只得在安元志锁骨的伤处上,拍了一巴掌。
安元志被上官勇拍得叫了一声,疼痛终于让安五少爷清醒了一点。
上官勇问安元志道:“还睡不睡了?”
安元志抽着冷气,疼得龇牙咧嘴。
上官勇总算是把安元志的一双手搓热了,随即把安元志的手也焐在了自己的怀里,问安元志道:“是不是好点了?”
“这什么天啊?”安元志强打着精神跟上官勇抱怨。这雪也就停了一天不到的时间,之后就又是狂风暴雪,风吹雪刮地让人连眼都睁不开,眼看着路上的积雪就过了腰,这老天爷连生火暖温,喝口热水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你跟老天爷还要较劲呢?”上官勇声音带笑地道:“我们上次来这里,不也是这样的雪天吗?”
“不一样,”安元志说:“那次雪没把我埋了。”
上官勇说:“你个子要是再高点,就不会被埋了。”
个子再高点?安元志把上官勇这话想了半天,然后急眼了,他的个子矮吗?他也就比自己的这个姐夫矮那么一点点吧?好吧,矮一个头不算一点点,但有几个人有上官勇这样的个头?“我个子还矮?”安元志从上官勇的怀里坐起了身来,马上就又冻得打了一个哆嗦,说:“我要是矮,那这军里就都是小矮子了。姐夫,我这也勉强到八尺了啊。”
上官勇知道安元志的个头不矮,他这会儿也就是想逗安元志说话,把这个晚上熬过去就行。
安元志抱着膀子搓了搓,这一回的暴雪,让安五少爷明白了一件事,这天要真冷起来,你穿再多的衣服都没用。
“过来吧,”上官勇让安元志靠到他的身边来,两个人就这么挤着,还能暖和点。
安元志说:“姐夫,以后你想带着我姐去哪儿啊?”
上官勇说:“不知道啊。”
“不知道?”安元志一笑,说:“那你是要带着我姐去浪迹江湖吗?我就怕我姐不是这么爱动弹的人。”
上官勇说:“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把眼前的关过了再说吧。”
安元志打了一个呵欠,迷瞪着眼说:“也是,能不能活还两说呢。”
上官勇看安元志就这么两句话的工夫又要睡了,只得又找话问安元志道:“你姐姐有没有什么喜欢去的地方?”
安元志想了想,说:“不知道啊,她出嫁前,她就没出过几回安府的大门。”
“那你姐姐喜欢做什么?”
安元志又想了半天,不确定地说:“绣花?”
“绣花?”上官勇说:“这不是干活吗?”
安元志皱一下眉头,低声道:“就是干活啊,我姐绣活好,她从小被养在秦氏的身边,就跟秦氏的绣房丫头一样。”
上官勇听安元志这么一说,心里不舒服了,半天才说:“你们安府就是这样养小姐的?”
“庶出,”安元志说:“姐夫,你真当我跟我姐是安府的少爷小姐呢?”
“庶出,不也是太师的骨肉?”像上官勇这样出身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弄不明白世族大家嫡庶的这一套。他跟上官睿不是一个娘生的,可一个爹不也是亲兄弟吗?
安元志叹了一口气,在这个刮着暴风雪,他实在没事可做的时候,安元志倒是愿意跟上官勇说说安府的事了。“我姐以前对秦氏是讨好的,”安元志跟上官勇小声道:“以前我还讨厌过她,不过我娘跟我说,我姐是姑娘家,跟我不一样。我是男儿,日后可以自己去挣个前程,但我姐除了靠秦氏,她没别的出路了,所以我不能怪我姐。”
上官勇默不作声地听着安元志说他和安锦绣的过去。
“一开始我父亲把我姐许配给姐夫的时候,我不乐意,”安元志小声道:“你别生气啊,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姐夫你是好是坏啊,就是听个名声,我都害怕你要是恼了,会不会把我姐揍上一顿。”
上官勇没好气地道:“我那时候的名声,就是会打女人?”
安元志笑了一声,说:“不过我姐说她会跟你好好过日子啊,头一天她还哭得要死要活,过一晚上,她就又好了,我都差点没敢认她。”
上官勇不无苦涩地道:“这事我听说过。”
安元志忙道:“你听说什么了?我姐哭,那也是被秦氏她们逼得,听说我姐被许配给姐夫你了,你是没看到府里那帮人的嘴脸,就好像我姐马上……”安元志的话没能说下去,好像他后面怎么说,都是在骂上官勇了。
上官勇说:“你姐马上什么?”
“就是小看姐夫,小看我姐啊,”安元志说:“安家那帮人的嘴脸,姐夫你又不是没看过,狗眼看人低呗。”
“行了,”上官勇说:“你也是安家人。”
“我可没长一双狗眼,”安元志嘟囔了一声。
上官勇笑着摇了摇头,
安元志动了动发麻的双脚,问上官勇道:“不是说白承泽在路上派了人手吗?那些伤了袁远的人,我们怎么一路过来,没遇上呢?”
上官勇道:“知道我们在云霄关打赢了后,白承泽应该把他的人都撤到落月谷去了,他没必要让他手下的这些江湖人跟我们拼命。”
安元志咳了一声,说:“可惜了,我还想着先替袁远把仇报了呢。”
“什么人?”上官勇这时听到有脚步声,停在了他和安元志的这个雪洞前。
“哥,”上官睿喊着上官勇钻进了雪洞来。
安元志一撇嘴,说:“这洞就这么屁点大,你来干什么啊?”
上官睿踢了踢安元志伸着的腿,说:“让点地方。”
三个大男人挤在一个雪洞里,这雪洞一下子连让人转身的地方都没有了。
“酒,”上官睿把酒壶递到了安元志的手上,说:“你身上有伤,喝几口暖暖身就行了。”
安元志自己灌了一口辣喉的烈酒,然后喂上官勇也喝了一口。
上官睿说:“哥,我跟乔先生商量过了。”
“商量什么?”上官勇把酒咽下肚后,问道。
上官睿压低了声音说:“明天若是风雪停了,我们就把圣上的事说出去吧。”
上官勇和安元志都看向了上官睿。雪洞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这会儿上官睿的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上官勇和安元志是一点也看不清。
“明天?”安元志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到落月谷,还不一定呢。”
上官睿道:“现在这个天气,我们若是说圣上于风雪夜病故,不会被人怀疑。哥,元志,隐瞒圣上驾崩之事,这毕竟是要被灭族的大罪,这场风雪正好是我们彻底脱罪的一个机会。”
安元志说:“彻底脱罪?这事又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你要怎么彻底脱罪啊?”
上官睿说:“你傻啊,明天我们说圣上病故,那些人会跳出来说,我们的话不对吗?这些人不出来说,那日后他们就没机会说了。”
“万一我们日后得罪了他们,”安元志说:“这帮人不说吗?”
上官睿说:“都说了是我们得罪了他们,那他们的话就是对我们的诬陷啊,谁会信?就是有人信,我们只要不承认,没证据,这帮人能拿我们怎样?我知道,你一心想杀人灭口,可是犯不上啊。”
“你想杀人灭口?”上官勇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含糊道:“没,没有的事,姐夫,你别听小睿子胡说八道,我在他眼里,那就是杀人狂。”
上官睿“哈”了一声,说:“是,没错,你在我眼里,一天不见血,你可能都睡不着觉。五少爷,你以为你是个正常人啊?”
“你别逼我动手啊,”安元志冲上官睿道:“我招你了?”
“行了,”听跟前这两个人吵架,上官勇几乎是本能性地就头疼,这两个人就不能呆一块儿!“卫嗣,”上官勇问上官睿道:“乔先生也是这个意思?”
上官睿点头,然后想到上官勇和安元志看不到他点头,便说:“乔先生也说,这是个好机会,错过可惜。”
安元志说:“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后,白承泽先跑了怎么办?”
上官睿小声道:“这军中就算有白承泽的人,风雪不停,我们走不了,他就能走的了?”
安元志问上官勇道:“姐夫,你看呢?”
上官勇没作声。
上官睿知道自己的哥哥还在犹豫,便说:“让白承泽先走一步,对我们也是好事啊,大哥,你也不想在落月谷跟白承泽打一场啊。”
上官勇道:“我只是怕他先走了,我们没办法先他一步赶到京城。”
上官睿说:“这没办法,我们只能让白承泽先走,不然我们过不了落月谷。”
安元志这时道:“这也好办,过了落月谷之后,我带着一队轻骑先行,抢在白承泽的前面,渡过向南河,这样不就行了?”
“若是元志能先白承泽一步过向南河,那白承泽就是腹背受敌,这个主意好啊,”上官睿跟上官勇说:“哥,我看我们就这么办吧。”
☆、925一呼百应
天亮之后,风雪未停,只是比夜间时要小上一些。
就在在雪洞里窝了一夜的兵将们准备钻出雪洞,活动一下身体的时候,几声嚎哭声,从一个雪洞里传了出来。
众人都是愣了片刻之后,纷纷从避雪的雪洞里钻了出来。
上官勇这时带着十来个卫**里的将官,站在一处雪洞前,哭声就是从这雪洞里传出来的,而安元志这会儿就跪在这个雪洞前的雪地里。
“哥,”上官睿看了看自己的身遭,轻声喊了上官勇一声。
上官勇回头看上官睿。
上官睿说:“差不多了。”
“传令下去,圣上驾崩,全军素缟,”上官勇命自己身后的几个将官道。
“是,”这几个将官的脸上还带着惊愕之色,但听上官勇下令后,还是一起应了上官勇一声。
世宗于昨天风雪夜驾崩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军上下。
跟着卫**一起北归的别军将领们,纷纷赶到这个雪洞前,不亲看一眼,他们怎么也没办法相信,世宗竟然于北归路上驾崩了。
卫**本身就是着黑甲,说是要素缟,不过就是把身上带着红色汗巾拿下来。
恫哭声一时之间响彻了这片雪原。
“圣上没有下遗旨?”伤痛之后,很快就有将军问吉和。
吉和这会儿哭得几乎断气,连连摇头,说:“圣上睡着睡着就去了,奴才,奴才不知道啊!”
荣双在一旁道:“这样的天气,将军们尚且承受不住,更何况圣上这样的久病之体?”
有性急的将军抹掉脸上的泪水,直接就问道:“那,那谁继位啊?”
乔林这时道:“圣上驾崩,自然是太子殿下继位。”
太子?众人一起呆住,白承诺?项氏皇后所生的白承诺?他们被项氏害得还不够惨,现在还得看着身体里流着一半项氏血的白承诺当皇帝?
“这,”呆愣半晌之后,有将军说:“这不是可笑吗?”
“何止可笑,”另一个将军说:“可笑之极。”
“诸位将军,”乔林说:“请恕在下多嘴,四殿下也不在了啊。”
“先生还是闭嘴吧,”有将军看着乔林道:“我这会儿听你说话,心里就着火。”
上官勇这时走上前扶起了有着世宗半子身份的安元志,在雪地里时间跪长点,他怕安元志的这双腿就得跪坏了。
安元志这会儿两条腿又麻又涨,站立不住,只能靠着上官勇站着。
“这要怎么办啊?”将军里有人高声道:“我们就站这儿吗?”
这会儿众人完全是群龙无首了。
程绍的长子程润说:“你们不要忘了,五殿下还在落月谷等着我们呢。”
程润这话一说,众将军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总不能让白,让五殿下继位吧?”有将军没好气地道:“这都他妈什么事啊?”
是啊,让白承泽当了皇帝,那他们死在云霄关外的兄弟就白死了啊,叛国之人,转眼间,还有可能当上皇帝,这事说出去,有人信吗?
“不可能,”有将军喊道:“他都叛了圣上,叛了国,他还当皇帝?”
上官睿这时道:“证据呢?”
“什么?”这将军看着上官睿。
上官睿说:“我们说五殿下叛君,叛国,证据呢?”
“这,”这将军急道:“这明摆着的事,老子亲眼看到的,这还要什么证据?”
上官睿说:“骆将军,我也亲眼看到了,只是除了我们,云霄关的人,还有谁看到了?回到京城后,五殿下完全可以说我们诬蔑他啊。”
乔林在旁边补了一句:“沙邺人可以证明将军们所言非虚,只是,诸位将军,沙邺人会做这事吗?他们的君王都被卫国侯爷诛杀了啊。”
就是上官勇不杀藏栖梧,沙邺人也不会干这事吧?
“我们手下的兵也能证明啊,”有将军说:“我们这么多人,还能都说假话?”
“兵听将令,”乔林说:“五殿下只需说这四字就可以了。”
将军们一起口瞪口呆,这还有天理吗?合着闹了半天,世宗一走,他们拿白承泽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程绍的次子程涵突然就火大,上前一步,揪着吉和的衣领子,把吉和从雪地里拎了起来,恶狠狠地道:“圣上就没说五殿下的事?!”
吉和哭着摇头。
“老二!”程润喊了兄弟一声,道:“你跟吉大总管发什么脾气?”
程涵把吉和又扔雪地上了。
没人开口说话了,众将军都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了。
安元志扫了众人一眼,问上官勇道:“姐夫,我们要怎么办?”
上官勇问众将:“各位的意思呢?”
程涵道:“其他的我不管,也管不了,反正白承泽不能当皇帝!”气极之下,程二公子连五殿下都不喊了,直呼了白承泽的姓名。
“那太子殿下当皇帝就好了?”有将军小声道:“项家那帮人在地底下,是不是正在看我们的笑话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站在雪地里,顶着风雪商量了半天,也没能商量出一个办法来。最后众将军一起看向了上官勇,总要有个拿主意的人。
乔林暗自点了点头,凭着云霄关一战,上官勇在祈顺军中的地位,不能说就是军中第一人了,但一呼百应,卫国侯爷完全可以做到了。
上官勇还是平日里的那副表情,跟众将沉声道:“哪位皇子殿下继位,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事,我看我们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护送圣上灵柩回京。我想朝中的诸位大人,也不会看着母族是项氏的太子殿下登基为皇的。”
“那五殿下呢?”程涵问上官勇道。
“这个人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上官勇道:“我不畏人言,与白承泽兵戎相见,我也在所不惜。”
“侯爷,”乔林说:“五殿下毕竟是皇子啊。”
“背主叛国之人,还谈什么身份?”上官勇道:“我上官勇就是拼掉这条命不要,不会让白承泽成皇。”
安元志这时道:“姐夫说的没错,我管他什么皇子,我那么多兄弟死在云霄关前,不是他白承泽,他们就都不会死!这个仇不报,还让他白承泽继续得意,我死之后,我要怎么去见我的那些兄弟?呸!”安元志说着,往雪地上唾了一口。
“要是兵戎相见,五殿下会不会反过来诬我们叛国?”在上官勇,安元志接棒似的拱众将火的时候,还是有性子沉稳谨慎的将军问上官勇道:“侯爷不畏人言可以,可就怕五殿下反咬我们不忠啊。”
上官勇道:“既然撕破了脸,那就是你死我活,我们不能给白承泽反咬我们一口的机会。”
这将军说:“侯爷要在落月谷与五殿下决一死战?”
“我只怕白承泽未必肯与我们在落月谷一战,”上官勇道:“圣上驾崩,他还会在落月谷看着太子殿下登基吗?”
再不通政事的人,在上官勇把话说到这份上后,也听明白了。
“那我们怎么办?”有将军问上官勇道。
“我们要比白承泽先回到京城,”上官勇道:“总之不能让白承泽带着席家军兵临京师城下。”
众将有的点头,有的交头结耳,有的默不作声。
上官勇等了众将军一会儿,然后问道:“诸位的意思呢?”
“就按侯爷说的办,”有将军马上就说道。
上官勇又等了一会儿,问了一句:“诸位没别的意见了?”
众人都看着上官勇,没人说话。
“那好,”上官勇道:“等风雪再小一些,能行军之后,我们就护卫圣上的灵柩上路。”
众人一起应了一声是。
吉和这时跪在地上跟上官勇说:“卫国侯爷,那圣上?”
“元志,”上官勇看向了安元志道:“这会儿没有皇子殿下在,你是圣上的半子,你跟吉大总管他们,还有荣大人,向大人一起伺候圣上更衣。”
“知道了,”安元志答应了上官勇一声。
上官勇拍一下安元志的肩膀,小声道:“这会儿能自己站着了吗?”
安元志点了一下头,站直了身体。
上官勇看安元志真能自己站着了,才跟众将道:“我们给圣上行礼吧。”
诸将一起跪地,给世宗行了大礼。
到了这天的下午,风雪总算是停了,上官勇派了人去探路,结果几个斥侯回来都跟上官勇说,前方的官道还是不能行走。
上官勇挥手让几个斥侯退下。
有卫**中的将官说:“大哥,要不我们不走官道,另找路走?”
上官勇摇头,道:“向导这会儿都分不清路,我们不走官道,万一走到险道上去怎么办?”
“那就得在这里再停一晚上了,”上官睿道。
上官勇问自己的一个将官道:“战马昨天晚上冻死了多少?”
这将官说:“两百多匹。”
对一支以骑兵为主,十几万人的军队而言,死两百多匹马,这个损失上官勇完全可以接受。
“那我们在这里再过一晚上?”另一个将官问上官勇道。
上官勇点了点头,小声道:“走不了,就只能等了。命人拿些粮草出来喂马,我们过了落月谷,就有地方找粮了,让将士们不要小气,马腹中有食,才熬过这个晚上。”
一个将官应了一声是,去传上官勇的将令去了。
上官勇想想又跟几个将官说:“去别的军里看看,若是缺粮什么的,你们补些给他们。”
戚武子说:“大哥,我们的东西不多啊。”
上官勇看向了戚武子道:“你守财守到这里来了?你带着人从沙邺人那里搬了多少东西回来,你当我不知道?”
戚武子这才不吱声了,所以说上官睿舍得一把火把他们的家当都烧了噻,上官家的人都是攒不了家当的人!
(梅果消失了几天,然后小伙伴们一直木有放弃治弃和挽救梅果这个犯心死病的“病人”,梅果要谢谢小伙伴们。梅果现在身在外地,文是编编大人代发的,所以也要谢谢编编大人。最后,梅果发一个声明,重生之毒妃在3G书城发表,禁止任何人转贴盗文改编宣传,梅果这个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吧?)
☆、926天子守国门
在这个夜里,风雪没有再来,夜空是近黑的深蓝,星月闪耀。南疆的夜空,在没有风雪的时候,如同坠满了宝石的深蓝锦布。
雪原上,偶尔能听到战马的嘶鸣,身边听不到人声的时候,窝在雪洞里的人能清楚地听见风声。
到了三更天的时候,一个中军官钻进了上官勇和上官睿窝着的雪洞里,跟上官勇小声禀道:“侯爷,有两个校尉跑了。”
上官勇道:“往云霄关那里去了?”
中军官说:“是,小人们听从侯爷的吩咐,没去惊动他们。”
“去查一下,”上官勇道:“看看这两个是谁的麾下。”
“算了大哥,”上官睿这时道:“这两个人不可能再回到军中来了,这两个是校尉,将军们稍稍查一下自己手下的人,就应该心里有数了。这个时候在军中大张旗鼓地一查,反而让军心不稳,毕竟是个人都会想,跑了两个白承泽的人,军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现在军心乱不起啊,大哥。”
上官勇听了上官睿的话后,跟这个中军官道:“按卫嗣的话办吧,让将军们自己查一下,不要宣扬这事了。”
“是,”这个中军官领命退了出去。
听着雪洞外的脚步声走远了,上官勇问上官睿道:“军中还有白承泽的人?”
上官睿说:“应该还有,还有圣上安排的那些人,大哥,这些人大嫂之前让你放着不管,可现在圣上驾崩了,这些人你要怎么办?”
上官勇没想到上官睿这会儿会跟他说这个,愣了一下,说:“圣上都驾崩了,这些人能干什么?只要他们不去跟着白承泽就行。”
“这些人不能留,”上官睿却小声道:“不跟大哥一条心的人,留着就是祸害。”
上官勇道:“圣上驾崩了啊。”
“哥,”上官睿说:“圣上驾崩了,很快就会有一个新的圣上的。”
上官勇叹口气,说了句:“再说吧。”
“哥,这事你现在就得想想了,”上官睿道:“让这些人在军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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