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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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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和说:“太后娘娘,这里不远处有一座石亭,奴才扶娘娘去那石亭坐坐吧?”
  安锦绣点了一下头。
  吉和扶着安锦绣往路的右侧走去。
  千秋殿的人跟在了安锦绣和吉和的身后。
  透过树木的枝头能看到石亭飞角之后,安锦绣跟身后的众人道:“你们在这里等我。”
  千秋殿的众人应了一声是后,停在了原地。
  安锦绣和吉和走进了这座石亭里,安锦绣坐在了亭中的石凳上,吉和却是不敢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安锦绣磕头道:“太后娘娘,奴才差一点就不能活着回来见娘娘了。”
  “起来吧,”安锦绣小声道:“我知道你这一次一定是九死一生。”
  吉和起身站在了安锦绣的面前,把头摇了摇,说:“娘娘,奴才只是伺候在先帝爷的身边,真正九死一生的是军中的将士们,奴才就是苟且偷生,偷了一条命下来。”
  安锦绣说:“安元志回来后,没有跟我细说云霄关的事,你跟我说说,云霄关那里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吉和叹气道:“娘娘,这就要从五殿下说起了。”
  吉和把云霄关的事,但凡是他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安锦绣听,说到情绪激动处,还要停下来平复下一心情,就这么说说停停,整整跟安锦绣说了快一个时辰。
  石亭里没有点灯,黑暗中,雨打花木,滴落亭顶的声音,与吉和说话的声音混在一起,传进了安锦绣的耳中。安锦绣只是安静地听着吉和说话,不时有雨水被风吹进亭中,打在安锦绣的脸上,让安锦绣感觉到了这个春雨夜的寒冷。
  吉和最后跟安锦绣说:“娘娘,五殿下已经把身家性命都压在了夺嫡之上,他不可能对圣上称臣的,娘娘要早做打算啊。”
  安锦绣这才开口道:“那按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办?”
  吉和忙说:“娘娘,奴才一个太监,奴才的脑子哪能想出个办法来?”
  “皇位,”安锦绣小声道:“白承泽这是走火入魔了吗?”
  吉和恨道:“娘娘,不是他,先帝爷也不至于驾崩在云霄关啊!”
  “知道圣上其实是驾崩在云霄关的人有几个?”安锦绣问吉和道。
  吉和忙给安锦绣报人名。
  “还有御林军呢,”安锦绣手指敲着石桌的边缘道:“这队御林军跟着你们一起回来了?”
  吉和摇头,说:“娘娘,卫国侯爷把他们留在军中了。”
  “你一会儿写一份名单给我,”安锦绣跟吉和说道。
  吉和忙就应是。
  “暗零现在在哪儿?”安锦绣又问。
  吉和说:“他带着暗卫们回住处去了,娘娘要见他?”
  安锦绣起身道:“你叫他去灵堂,我有话要跟他说。”
  “是,”吉和说:“奴才这就去传他。”
  “去吧,”安锦绣让吉和先走。
  吉和说:“娘娘,这里没光亮,奴才还是先扶您去步辇那儿吧?”
  “不用,”安锦绣说:“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
  “奴才该死,”吉和忙又跟安锦绣请罪。
  安锦绣冲吉和挥一下手。
  吉和退出石亭之后,快步往南边去了。
  安锦绣在吉和走了之后,才一拳砸在了亭柱上,只是她力气小,手敲得生疼,这根亭柱却没被她弄出什么动静来。
  白承泽。
  安锦绣这会儿念起这个名字,就是咬牙切齿。
  袁义从暗地里走了出去,怕自己突然出现会吓到安锦绣,袁义轻咳了一声后,才闪身进了石亭。
  安锦绣坐在了石亭的亭栏上,看着袁义说:“你怎么也来了?”
  袁义说:“看主子走的久了,所以我有些不放心。”
  安锦绣说:“圣上呢?”
  袁义说:“还在睡,四九和七九,还有一队大内侍卫在守着他,圣上不会有事的。”
  安锦绣说:“我也不会有事的。”
  袁义说:“宋太妃在倚阑殿的灵堂里哭得厉害。”
  安锦绣扭头看亭外的花木,小声道:“她怕是在哭她自己。”
  袁义说:“主子要怎么处置大殿下?”
  “我还没想好,”安锦绣老实道:“在先皇的国丧结束之前,朝臣们还不会问我大皇下的事。”
  “那白承泽呢?”袁义问安锦绣道。
  安锦绣说:“吉和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袁义点了点头,说:“这个人为了皇位已经疯了,将军能在向南河杀了他吗?”
  “向南河在春季里多半是会有春汛的,”安锦绣道:“他们想在这个时候开仗,我看可能性不大。”
  “那就让将军在向南河待着?”
  “白承泽不死,我们就一日难安,”安锦绣复又看向袁义道:“我也不知道,我要怎么跟将军解释现在发生的事。”

☆、977最好的归宿

  “这是少爷做下的好事,让少爷自己去跟将军说啊,”袁义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安锦绣苦笑道:“这是元志自己要去面对的事,我在说我的事。”
  袁义在安锦绣的面前半蹲下身来,说:“要不,等这事完了后,我去找将军,把事情跟他解释清楚?”
  安锦绣还是摇头,说:“这事得我自己跟将军说。”
  袁义说:“将军不信我的话?”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安锦绣小声道:“是我把将军置于何地的问题,袁义,这事只能我自己去跟将军说。”
  袁义稍想一想就想明白了安锦绣的话,派人去说,不管这个人是他还是谁,都是对上官勇的不尊重,夫妻之间的事,本就该夫妻二人自己面对,与他人无关啊。
  “户部已经拿不出粮来了,”安锦绣说完了上官勇,突然又跟袁义说道:“我该上哪儿去筹粮?”
  袁义说:“太师他们没办法?”
  安锦绣笑了一声,说:“这事我不能指望他。”
  “也对,”袁义愁道:“太师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恨主子你呢,他不会出力帮你的。”
  “事情躲不开就只能面对了,”安锦绣跟袁义说:“我们回去吧。”
  袁义站起身说:“你不去慎刑司看看?从千秋殿里抓出了不少人,这些人要留吗?还是再让全福审一审?”
  “不用了,”安锦绣起身道:“杀了吧。”
  袁义点一下头。
  等一行人回到世宗灵堂的时候,守夜的官员们还是跪在灵堂外。好在灵堂的屋檐够宽,可以替那些跪在前几排,上了年纪的官员们挡雨,让这些官员不至于受冷雨寒侵的苦楚。
  “太后娘娘,”见到安锦绣的步辇到了灵堂的门前,众臣一起又给安锦绣行礼。
  安锦绣看了看跪了一地的官员们,吩咐一个管事的太监道:“去给大人们熬些怯寒的热汤来。”
  这个管事的太监大声应了一声奴才遵命,跑去办差了。
  灵堂的外间里,僧侣们还是在颂着经文。
  安锦绣步入了灵堂的内间,累睡着了的白承意已经被四九抱到一旁的小殿休息去了。
  “太后娘娘,”在灵堂里已经等了一会儿的吉和见安锦绣进来,忙给安锦绣行礼。
  安锦绣看向了站在吉和身后,也在给自己行礼的人,这个人身材并不高大,容貌看上去也普通。安锦绣没能从这人的身上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来,袁义却一个闪身,将安锦绣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吉和看到袁义的举动之后,忙道:“娘娘,这就是暗零,奴才把他叫来了。”
  “是我叫他来的,”安锦绣小声跟袁义说了一句。
  “奴才见过太后娘娘,”暗零跪在地上,又给安锦绣行了一礼。
  “起来吧,”安锦绣跟吉和和暗零道。
  吉和起身之后,暗零才站起了身来。
  “你与吉和先出去一下,”安锦绣跟袁义说:“我与暗零有些话要说。”
  袁义看着吉和。
  吉和忙冲安锦绣一躬身,往灵堂外退去。
  “我就在外间,”袁义跟安锦绣又说了一声。
  “好,”安锦绣应袁义的声道。
  袁义和暗零都退出去之后,灵堂里就只剩下安锦绣和暗零两个人了。
  “不知太后娘娘唤奴才来,有何吩咐?”暗零问安锦绣道,态度不卑不亢。
  安锦绣走到了世宗的灵柩前,跟暗零道:“哀家听吉和说,先皇驾崩在息龙山谷里?”
  暗零说:“是。”
  “你当时为何不跟着先皇呢?”
  “回太后娘娘的话,当时先帝爷不让奴才跟随。”
  “知道他为何要去息龙山谷吗?”
  暗零只当安锦绣是想知道世宗最后的事,便跟安锦绣把息龙山谷的事说了一遍。
  “兄弟,”安锦绣听完了暗零的话后,小声念着这两个字。
  暗零低头听安锦绣的示下。
  “你以后有何打算?”安锦绣又问暗零道。
  暗零说:“奴才听凭圣上与太后娘娘处置。”
  “你想殉先皇吗?”安锦绣又问暗零。
  暗零的声音顿了一下,才跟安锦绣说:“奴才听太后娘娘的安排。”
  暗卫殉主,这是皇家的规矩,只是又有谁真正愿意明明能活着,却要去死呢?
  安锦绣回头看了暗零一眼,小声道:“你带着先皇走吧。”
  暗零没听懂安锦绣这话的意思,说:“什么?”
  安锦绣便又道:“哀家想先皇不会愿意去见他的父皇,兄弟们的,息龙山谷应该是先皇为自己选的长眠之地,所以你带先皇去息龙山谷吧。”
  暗零张着嘴,看着安锦绣发傻,这是不把世宗葬入皇陵的意思吗?安锦绣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暗零却仍是不敢确定安锦绣的话意。
  “你愿做这事吗?”安锦绣干脆转身面对了暗零,又一次问道。
  “太,太后娘娘,”暗零说:“只怕皇室和朝臣们,他们不会让娘娘这么做啊。”
  “虽然成皇之人都是天命所归,”安锦绣小声跟暗零道:“只是先皇毕竟是血洗京城之后登上的皇位,先皇不会愿意再去面对这些手下败将的,不然先皇也不会在在位之时,迟迟不在皇陵定下他的归葬之地。息龙山谷里的荒坟,葬着的都是与先皇并肩驰骋沙场的生死兄弟,一生戎马的人,也许与兄弟同归才是最好的归宿。”
  暗零说:“太后娘娘,您就不怕此事败露,您要如何面对天下人?”
  “天下人?”安锦绣扬一下嘴角,道:“怕天下人,哀家就不会坐上朝堂。”
  暗零说:“那娘娘要如何安排先帝爷的国丧?”他把世宗的尸身带去息龙山谷了,那眼前的这场国丧怎么办?
  安锦绣说:“天下这么多的坟茔,有多少是埋骨,又有多少只是一个土堆的?空棺也是棺,你说是不是?”
  暗零被安锦绣看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先皇是不是跟你说过,自己百年之后的事?”安锦绣问暗零道。
  “你怎么知道?”暗零一惊,一句等于是承认的话,没经大脑就问出了口。
  安锦绣说:“你对先皇忠心,听我说不将先皇葬入皇陵,你竟不恼,那先皇一定是与你说过什么了。”
  暗零的咽喉哽滑了一下,低头跟安锦绣道:“先帝爷曾与奴才说过,太后娘娘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子。”
  “不谙世事?”安锦绣摇头道:“不谙世事之人如何在后宫存活?我不是。”
  暗零看一眼世宗的灵柩,发现自己一向英明的主人又一次看错了人,上一次是儿子,这一次是自己的女人,暗零的心里不是滋味。
  安锦绣道:“先皇也就是与你说说而已,在他心里,我从来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女人。”
  暗零忙把自己的目光收回。
  “先皇是怎么安排自己的后事的?”安锦绣问暗零道。
  暗零说:“先皇只是说他不想去见白氏的列祖列宗。”
  “看来我这一次没有猜错先皇的心意,”安锦绣说:“你带着先皇走吧。”
  暗零跪地道:“奴才谨遵娘娘懿旨。”
  “将先皇归葬之后,”安锦绣看着暗零道:“你可以回来,也可能去过你想过的日子。”
  暗零又一次吃惊道:“太后娘娘要放奴才走?”
  “宫外的世界远比宫中的好,”安锦绣说道:“你去到处看一看吧,过你自己的日子。”
  暗零不太相信自己能有这个好运气。
  安锦绣看着暗零道:“明天夜里,哀家会把你带先皇出宫之事安排好,你明天夜里,就与先皇走吧。”
  暗零道:“奴才知道了。”
  “去吧,”安锦绣挥手让暗零退下,连吩咐暗零一声要管好自己的嘴这类的话都没说。
  暗零给安锦绣磕头之后,退了出去。
  灵堂里只剩下安锦绣一人之后,安锦绣伸手抚上了世宗的灵柩。这不是安元志带世宗回京时所用的棺椁了,而是白氏皇族帝王所用的九龙抬棺,金丝楠木的棺椁下,栩栩如生地雕着九只形态各异的五爪飞龙,巨大的棺椁,不要说是世宗一人,就是再躺十个世宗都绰绰有余。
  安锦绣将世宗送她的血玉戒从袖中取出,放在了棺椁前的小香案上,轻声对着棺椁道:“圣上,我能为你做的事,只能是让您归葬息龙山谷。”
  案前的三柱香在这时燃尽了,香烟渐渐在安锦绣的眼前消散。
  安锦绣想再与世宗说些什么,只是几度张嘴,又都觉得自己想说的话,其实没有必要再说。
  重新在香炉里插上三柱香后,安锦绣离开了世宗的灵柩,坐在了灵案前的蒲垫上。
  有些事是永远算不清是非曲折的,所以有些话既然各自都懂,那就没有再说的必要了。春雨下了一夜,安锦绣在世宗的灵案前也坐了一夜,心境竟是难得的平静。
  这天天快亮的时候,守在宫门外的许兴看见安元志从宫门里走了出来。许兴忙就走到了安元志的跟前,小声道:“五少爷要出宫?”
  安元志也没打伞,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冲许兴点了一下头,说:“我要回府去梳洗一下,从云霄关回来,我还没打理过自己呢。”
  许兴说:“太后娘娘那里?”
  安元志忙道:“我去去就回,最多一个时辰。”
  许兴听安元志说只去一个时辰,便点了点头,说:“那五少爷快去快回。”
  安元志冲许兴一拱手,迈步就要出宫。
  许兴却又问安元志道:“五少爷,太后娘娘要是找你,就让人去安府找你吗?还是去驸马府找你?”
  有小厮替安元志把马牵了来,安元志翻身上了马,跟许兴说:“去安府找我,我今天不回驸马府。”

☆、978五叔

  安太师,安元文、安元礼兄弟俩都在帝宫里替世宗守夜,是以安元志回到安府时候,是四少爷安元乐出府来迎他。
  安元志跟自己的这个四哥从小到大就没说过几句话,这会儿两个人在安府大门前站着,彼此还是找不到什么话题可以说。
  最后还是被安太师事先遣回府的大管家在一旁说:“五少爷,四少爷,还是回府说话吧,这会儿雨下得大了。”
  安元志迈步走进了安府里。
  大管家也没顾上安四少爷的心思,追上了安元志,把安元志往安府的正厅里带。
  安元志却说:“不必了,我回来梳洗一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安元乐在后面问安元志说:“那大姐和三哥怎么办?”
  安元志回头看向了安元乐,说:“他们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安元乐是嫡出公子里最小的一个,遇事从来都是兄长们站在他的前面,这一回兄长们要不不在,要不被关,只他一个人的时候,安元乐一个书生气十足的公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安元志这个庶弟说话。
  安元志看着安元乐撇一下嘴,转身就要走。
  安元乐却又道:“就这么把他们关着吗?”
  安元志看安元乐还是要说话,只得停下来又说:“这是父亲的意思吧?你去问他去啊,你问我有什么用?”
  安元乐说:“这不是你的意思?”
  安元志好笑道:“我的意思?我犯得上操心那两个人的事吗?”
  “你,”安元乐这几天几乎为一姐一兄急死,遇上安元志这种完全不在乎的态度,安四少爷的性子再面团,也来火了,这人还当自己是安家人吗?
  大管家看情势不好,咽了一口口水,在他看来,四少爷完全就不是五少爷的对手,动手就不提了,动嘴四少爷也不可能是五少爷的对手啊,“五少爷,”大管家哈着腰跟安元志说:“奴才请您带路。”
  大管家这是想把安元志送回院子去,给安元乐一个台阶下,可是安四少爷这会儿满心的怒火,听大管家岔他的话,冲大管家怒道:“我们在这里说话,有你这个奴才什么事?!”
  大管家被安元乐弄得叹气,安家元字这一代,要不怎么说嫡不如庶呢?
  安元志看着安元乐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元乐没往安元志跟前走,只是看着安元志说:“我只想知道,你要把大姐和三哥怎么样。”
  “你没听到我的话吗?”安元志说:“他们两个不关我的事,这话你要我说几遍才能懂?”
  安元乐终于大声冲安元志喊道:“可是看着他们的人,都是你的部下!这事与你无关?!”
  安元志耐着性子道:“这是父亲不相信安府的人。”
  “这不可能!”安元乐冲着安元志道:“这一定是你的主意!你早就看三哥不顺眼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读书读不出一个明堂来了,”安元志看着安元乐嘲讽到:“脑子不好,读再多年的书也读不出什么来。”
  安元乐往安元志的跟前走了几步。
  安元志说:“跟我动手之前,你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大管家一边为安元志撑着伞,一边抹着脑门上的冷汗,安元乐跟安元志动手,这不是找死吗?
  一院的奴才们都不敢吱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颤巍巍地声音从照壁后面传了出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大晚上的,都不能让人安生吗?”
  大管家跟安元志小声道:“五少爷,是老太君过来了。”
  安元志冷声道:“我又不是聋子。”
  大管家把脖子一缩。
  老太君由安元乐的夫人晃氏扶着,从照壁后面走了出来,直接就走到了安元志的跟前。
  安元志再不待见这个祖母,在这个时候,也得跪下给老太君行了一礼,说:“太君,元志回来了。”
  老太君说:“快起来吧,回来就好,看你平安回来,祖母就放心了。”
  “太君,”安元乐看老太君还这么客气地跟安元志说话,叫了起来。
  “晃氏,”老太君跟自己的四孙媳妇说:“你跟元乐回房去,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晃氏夫人得了老太君的话,忙就跑到了安元乐的跟前,一脸哀求地看着安元乐说:“相公,我们回房吧。”
  安元乐这时就像被人当众甩了十几二十下的耳光一般,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老太君看了四孙一眼,跟大管家说:“你还不快送五少爷回院去?”
  大管家忙就跟安元志说:“五少爷,请。”
  安元志没再看安元乐一眼,径直往自己的院落走去了。
  老太君在安元志走了后,看着安元乐摇了摇头,拄着拐杖,慢慢地转了身。
  “太君!”安元乐跑到了老太君的跟前。
  “你不小了,”老太君着着安元乐小声道:“太子已经死了,你还能为你的大姐做什么?”
  安元乐急道:“那就这么关着他们?”
  “这不是你能管的事!”老太君手里的拐杖在地上重重地跺了跺,说:“朝堂之事,你能管的了多少?你想跟你三哥一样吗?”
  “相公!”晃氏夫人快步上前,拉了拉安元乐的衣袍。
  “元志对你没有兄弟之情,”老太君看着安元乐小声道:“不要去招惹他,你大姐和三哥有命活着就不错了!”
  安元乐直愣愣地看着老太君。
  “回房去,”老太君赶安元乐道。
  晃氏夫人下了死力气,将安元乐拉着走了。
  老太君站在照壁前叹口气,形势比人强,自己不争气,与人何怨?
  晃氏夫人一路把安元乐拉回了房中,房门关上之后,晃氏夫人还是紧紧地抓着安元乐的手,看着安元乐一言不发。
  安元乐一把甩开了夫人的手,怒声道:“是你去找老太君的?”
  晃氏夫人被安元乐甩得一踉跄,站稳了身形道:“我不想我们跟三哥他们一样!”
  “你说什么?”安元乐往晃氏夫人的跟前逼近了几步。
  晃氏夫人却是不怕安元乐,看着安元乐道:“你没看出来吗?三哥他们一家已经完了,你也想跟三哥一样吗?”
  安元乐摇头,说:“这不可能。”
  “不可能?”晃氏夫人道:“三哥是被父亲是从宫里的慎刑司领回来的!你说他做了什么事?相公,妾身拜托你好好想想吧,这事不是你能管的事啊!”
  安元乐往后退了数步,突然就失了精气神,低声道:“是,我位卑言轻,我什么事也管不了。”
  晃氏夫人说:“相公,你得想办法先保住我们自己才是啊。”
  “你要我去讨好安元志?”安元乐的神情突然又是一变,冷眼看着自己的夫人道:“想都别想,大哥二哥还在,这个家轮不到他安元志作主!”
  晃氏夫人站着落泪,她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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