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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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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贤王府的人来接吗?”安锦绣坐在车中问道。
  袁义往前方又张望了一眼,跟安锦绣说:“没有看到贤王府的人。”
  “看来白承泽是什么也不知道了,”安锦绣说了一句。
  “怎么可能?”袁义说道,圣驾一路行来这么大的动静,白承泽会不知道?“戏演得这么假,谁看?”袁义跟安锦绣说:“贤王府的人都死了不成?”
  安锦绣在车中笑了一声,说:“真是这样就好了。”
  白承意从御舆上下来的时候,贤王府的门前已经跪了一大片的人,但这些人里没有白承泽。
  几个大内侍卫把白承意严严实实地围在了中间。
  白承意抬头看看眼前的贤王府,贤王府的门头修建得很高大,人站在门前,仰头看的时候,会有一种阳光都被这门头遮住的感觉。不过看惯了宫里的殿堂楼阁,白承意看了贤王府的门头后,只是眯了一下眼睛,跟走到自己跟前的安锦绣说:“母后,五哥家的大门修得挺高啊。”
  安锦绣看看眼前的台阶,阶两旁的两尊张牙舞爪的石狮,阶上宽阔的门廊,红漆的大门,高耸的围墙。白承泽的府邸跟前世里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包括正从门里走出来的那个人,都跟前世里的那个人重合在一起,只是这会儿看人看物的心境不同了,前世里的心情有多欢喜,安锦绣这会儿的心情就有多漠然。
  白承泽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焦虑,快步走下了台阶后,白承泽就要给白承意行礼。
  白承意却道:“这又不是在宫里,五哥免礼吧。”
  白承泽没再给白承意行君臣大礼,只是冲白承意一躬身,跟白承意道:“圣上和太后娘娘大驾光临,臣惶恐。”
  “这有什么好惶恐的?”白承意不大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五哥会惶恐,问了白承泽一句。
  白承泽说:“圣上可是九五之尊啊。”
  白承意看向了安锦绣,他还是不明白,他是九五之尊,跟他到白承泽这里来探病有什么联系吗?
  安锦绣说:“贤王爷就不要说客套话了,圣上与哀家是来探望七王的。”
  白承泽说:“怎么能劳烦圣上和太后娘娘出宫呢?”
  “没有办法,”安锦绣说:“圣上担心七王,哀家想着与其让圣上在宫里干着急,我们不如来看看七王,听人说的,总不如看的妥当。”
  白承泽低声道:“是下官的手下蠢笨,连传话都传不好。”
  安锦绣牵着白承意的手往台阶上走,跟白承泽道:“是啊,这么不会办事的奴才,贤王还留着何用?”
  “太后娘娘说的是,”白承泽跟在了大内侍卫们的身边,应声道:“下官一会儿就处置了他们。”
  “是要杀了他们吗?”白承意问安锦绣。
  “贤王爷的奴才,还是王爷看着办吧,”安锦绣扭头看一眼白承泽,说:“哀家怎么能在这里发号施令?再没见识,哀家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周遭的人听着安锦绣和白承泽的对话,都是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安锦绣的咄咄逼人在白承泽的预料之中,白承泽看一眼还是懵懵懂懂的白承意,跟安锦绣道:“太后娘娘如今垂帘听政,下官府上的奴才也都是太后娘娘的奴才,太后娘娘若想要他们的命,尽管拿去就是。”
  安锦绣抬手一指白登,道:“最后一个去宫里传话的人,不就是他吗?王爷舍得?”
  白登吓得一哆嗦。
  白承泽这才微皱一下眉头,安锦绣这是不想在人前装贤淑温良了。
  白承意晃一下安锦绣的手,说:“母后,你真要杀这个奴才吗?”
  安锦绣停在台阶上看着白登。
  白登往台阶上一跪,跟安锦绣说:“奴才该死。”
  白承泽说:“太后娘娘想要这奴才的命,下官还是那句话,尽管拿去就是。”
  安锦绣说:“那白大管家,你就找个地方结果了自己吧。”
  白登在台阶上抖做了一团,不敢说话,只能拼命地冲安锦绣磕头。
  “来人,”白承泽下令道:“把白登拖下去处置了。”
  “王爷!”白登抬头冲白承泽惨叫了一声,白登是怎么也不敢想,今天会是他的死期。
  白承意往安锦绣的身后缩了缩,不知道自己的母后为何想要这个奴才的命,可白承意能感觉的出来,这会儿贤王府门前气氛的紧张和压抑。
  两个贤王府的侍卫走上前,架起了白登就往台阶下走。
  白登神情绝望地看着白承泽,却没再说讨饶的话。
  “他倒是知道你的为人,”安锦绣跟白承泽小声说了一句。
  白承泽道:“惹了太后娘娘不开心,这个奴才就该死。”
  安锦绣与白承泽的说话间,白登已经被架到台阶下去了,一个侍卫拿了一张弓等在了那里,看样子是想用弓弦将白登绞死。
  “对不住了,大管家,”拿弓的侍卫跟白登小声说了一句道歉的话后,将弓套在了白登的脖子上。
  “母后,”白承意小声喊了安锦绣一声。
  安锦绣牵着白承意的小手,冲白承意挤了一下眼睛。
  弓弦绞着脖子越来越紧了后,白登张大了嘴,舌头往外吐,眼珠也往外凸,一张脸变形的厉害。
  “算了,”眼看着白登就要死了,安锦绣才出声道。
  正绞着弓弦的侍卫听到安锦绣的话,呆愣了一下后,才松开了手。
  尝过窒息的滋味之后,人会贪恋空气,白登坐跪在地上,大张了嘴喘气,口水都沿着嘴角流到了地上。
  “太后娘娘又不想要这奴才的命了?”白承泽一脸不解地问安锦绣道。
  安锦绣说:“一个玩笑罢了,王爷当真了?”
  拿人命开玩笑?
  除了白承泽还是面带微笑,风清云淡的样子外,府门前的众人一时之间都做不出反应来。
  “白登你还不谢过太后娘娘的不杀之恩?”白承泽跟白登道。
  白登给安锦绣磕头,还没及说出谢恩的话,就听见安锦绣说:“圣上,我们进府吧。”
  白承意看看跪在地上的白登,说:“母后,你又不杀他了?”
  “都说了只是一个玩笑,”安锦绣说:“圣上看,王爷自己还发笑呢。”
  白承意又看向了白承泽。
  白承泽脸上的笑容是收还是不收?
  “五哥,”白承意说:“原来你知道太后娘娘在开玩笑啊。”
  白承泽往台阶上走。
  袁义下了一阶台阶,拦在了白承泽的身前。
  白承泽看一眼袁义,说:“袁总管也太过小心了。”
  安锦绣说:“王爷这是何话?圣上的安危难不成不重要吗?”
  袁义的手按在佩刀的刀柄上,如果能动手,他这会儿就想一刀了结了白承泽。
  白承泽看看安锦绣带来的人,韩约,许兴,大内侍卫加上御林军,这些人足够把他的王府血洗一遍了。
  “那边来人了!”有一个贤王府的侍卫长,这时在台阶下高声喊道。
  众人一起往左手边看去,就看见一队卫**骑着快马往贤王府这里来了。
  “谁来了?”白承意站在台阶上,视线被众多人高马大的大内侍卫们挡着,什么也看不到,就光听见马蹄声了。
  “是侯爷,”袁义看清带兵来的将军之后,跟安锦绣说道。
  白承泽也看清了骑马行在队列前头的人是上官勇,脸上神情还是轻笑温文,跟安锦绣道:“看来卫国侯很关心太后娘娘啊。”
  安锦绣说:“圣上在这里,卫国侯赶来,也是因为忠心。”
  白承泽说:“下官这里难道不安全,要劳烦卫国侯带着卫**来吗?”
  安锦绣叹了一口气,道:“哀家只关心圣上的安危,其他的事,王爷,说实在的,哀家不在意。”
  安锦绣的话说得不直接,但门前的众人都能听得懂,太后娘娘这是在说,只要圣上的性命无忧,你贤王忠心也好,不忠心也罢,与我安锦绣何干?
  袁义看白承泽到了这个时候,脸上的神情还是不变,也不由得不佩服这个人的好忍功了,被安锦绣挤兑成这样了,这个人还是能装笑?
  安锦绣看上官勇骑着马离自己越来越近,脸上的笑意渐渐达了眼底。
  “让开路,”白承泽跟自己的侍卫们下了令。
  贤王府的侍卫们在卫**们还没有到跟前时,就让开了道路。
  安锦绣的目光又移动了白承泽的身上,她不指望白承泽被自己挤兑几句就能当众跟自己撕破脸皮,然后给自己以大不敬的罪名,一声令下血洗他的贤王府机会。不过安锦绣也不准备委屈了自己,该说的话一句也不会少说,说到忍耐,白承泽在忍,她安锦绣又何尝不是在忍?
  上官勇到了贤王府门前后,白承意看清了来人,惊讶道:“卫国侯爷?”
  白承泽说:“圣上没有传召卫国侯吗?”

☆、1054言语的真假

  白承意问安锦绣说:“母后,是你叫卫国侯来的?”
  安锦绣说:“圣上出宫,还是多些人保护的好。”
  白承意看见白承泽在这时冲自己摇了摇头,看着像是叹了口气的样子。白承意的小脸一板,虽然不知道白承泽具体为了什么事摇头叹气,但小皇帝知道他五哥这是在为他叹气呢。
  “圣上,”安锦绣这时跟白承意道:“卫国侯在跟您行礼呢。”
  白承意这才看着阶下的上官勇道:“卫国侯平身吧,这不是在宫里,你不用多礼了。”
  “我们进府吧,”安锦绣牵着白承意的手往贤王府里走。
  白承意进了贤王府后,又想起白承瑜来了,问白承泽说:“七哥怎么样了?”
  白承泽还没答话,安锦绣说道:“请大夫看了吗?”
  白承泽道:“七王的伤口已经包扎了,请圣上和太后娘娘放心,七王没有性命之忧。”
  “不会死好了,”白承意后怕地抬手拍拍自己的胸膛,说:“五哥,那个剌客到底是谁?你看清他长什么样了吗?”
  白承泽说:“臣没有看清那剌客的长相,只看见他往帝宫的方向跑了。”
  安锦绣带着白承意走过了前门庭院里立着的照壁,问白承泽道:“王爷带路吧,七王这会儿在哪里养伤?”
  白承泽走到了母子俩的前头,说:“圣上,太后娘娘请。”
  安锦绣松开了白承意的手,说:“圣上要小心走路,这里的路不比宫里的。”
  白承泽一笑,跟白承意道:“圣上要做软轿吗?”
  白承意摇摇头,说:“不用,朕自己走。”
  白承泽步子走得很慢,大内侍卫们还是将白承意围在当中,小心翼翼地护卫着白承意跟在白承泽的身后走。
  上官勇在这时上前了几步,走在了安锦绣的身后,小声道:“太冒险了,你怎么能带着圣上来白承泽这里呢?”
  安锦绣说道:“他不敢动圣上,不然他这一府人的命都保不住。”
  上官勇说:“白承瑜是怎么回事?”
  “苦肉计,”安锦绣跟上官勇说了一句。
  上官勇看向了走在最前头的白承泽。
  “宫里这会儿少了十多条人命了,”安锦绣跟上官勇低声道:“热闹得很呢。”
  “也是他?”上官勇下巴往前抬一下。
  “嗯,”安锦绣说:“他要斗,我奉陪。”
  上官勇低声骂了句,现在明明要白承泽的命不难,可他们却偏偏还暂时杀不得!
  前世里,从正门走进白承泽的府邸是安锦绣奢望的事,哪怕她多次在路过府前,看过这座宅院的正门,门内是什么样子,安锦绣从来也不曾知晓过。如今走在贤王府的长廊里,四周的景色到底如何,安锦绣没有用心去看,曾经最渴望看到的风景,如今亲眼看了也不过就是寻常的绿树红花,安锦绣回头看一眼上官勇。
  上官勇看安锦绣回头看他,忙道:“怎么了?”
  安锦绣笑了一笑,道:“无事。”
  周围都是人,上官勇不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只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安锦绣。
  安锦绣的嘴唇动了动,然后回头看着脚下的路,又往前走。
  安锦绣没出声地念了上官勇一声傻瓜,只是上官勇没能读懂这个唇语,他甚至没意识到安锦绣跟他又说了一句话。上官勇打量着白承泽的王府,生怕白承泽在哪里藏了人手,上官大将军这会儿就顾着一心一意地想着,自己身前这个女人的安危了。
  天气入秋之后,风便变得清凉起来,安锦绣理一下自己的鬓发,想着护卫在自己身后的上官勇,安锦绣便觉得贤王府高门内的风景看起来好像也不错,有上官勇陪着,哪里的景色又是不好的呢?
  等白承泽带着一行人在一处庭院外停下来后,白承意说:“七哥就住这里吗?”
  白承泽点头。
  安锦绣走上了前,道:“看来七王住的地方不错,圣上你觉得呢?”
  白承意走进了庭院里,庭院里的花草一看就是被人精心修剪过的,整个庭院看着宽敞,干净。白承意走上了台阶,通过开着窗的看一眼屋子,这个屋子看着没有人住,但也是窗明几净,白承意一拧眉头,白承瑜住的地方,可不像他说的那样不好。
  白承泽这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庭院里的安锦绣。
  安锦绣抬手抚一下花台里的月季,看着白承泽说:“七王的院子不错,王爷费心了。”她就是要让白承意亲眼看看白承瑜住的地方,白承泽指望着白承瑜给自己卖命,这个人怎么可能让白承瑜住不好的院子?有些话只须亲眼看看就知道真假,看白承意板着小脸的样子,安锦绣便知道,白承瑜装出的那些可怜相,可能不太管用了。
  看着安锦绣走进了走廊里,白承泽小声道:“对于此事,臣惭愧。”
  白承意说:“五哥你惭愧什么?”
  白承泽说:“圣上,臣随太后娘娘远征白玉关后,府中人对七弟照顾不周。这院子是臣回京之后,重新为七弟安排。那些该死的奴才,应该被臣打发了。没能照顾好七弟,臣愧对父皇,四哥,也愧对圣上和七弟。”
  袁义恨不得马上一刀砍了白承泽,他就没见过这么能睁眼说瞎话的人!
  “无耻!”上官勇也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是这样吗?”白承意看着白承泽问了一句。
  安锦绣轻声一叹,道:“一路行来,王爷府上最差的院子又能差到哪里去?柴房不成?”
  白承泽说:“圣上若是想看,一会儿臣可以带圣上去看一看。”
  “也好,”安锦绣替白承意答应道:“王爷的府上下人众多,收拾出一间房子出来,应该不是难事。”
  白承意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是啊,王府里这么多人,想弄一间破烂的院子出来给他看,想想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七王在哪里?”安锦绣扫一眼并列的六间屋子,问白承泽道:“说了这半天的话了,怎么连个药味都闻不到?七王不用服药吗?那七王应该还好。”
  白承意问白承泽道:“七哥在哪里?”
  白承泽指了指白承瑜住着的屋子。
  安锦绣喊向远清道:“向大人,你快随圣上进屋去看看七王。”
  向远清忙从后面走上前来,躬身应道:“下官遵命。”
  白承意走到了屋门口,一个大内侍卫人挡在白承意的身前,伸手推开了关着的房门。
  白承意鼻子嗅了嗅,跟安锦绣说:“母后,屋子里有药味。”
  安锦绣走到了门前,说:“这么淡的药味,王爷,七王这是用的什么药?良药苦口才利于病,药味淡成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白承意先是不懂,听了安锦绣的话后,恍然大悟道:“对啊,药不苦是治不好伤的,五哥,这是怎么回事?”
  白承泽一时间词穷了,他跟安锦绣争药理的事?向远清就在这儿站着,安锦绣就是信口胡说,向远清也会站在安锦绣那边,太医跟自己,白承意会信谁的话?
  袁义在这时神情一凛,闪身就进了屋里。
  白承意看袁义在自己跟前身形晃了那么一下,人就进屋去了,忙也迈过了门槛。
  安锦绣回头看了上官勇一眼。
  上官勇和向远清一起,跟着白承意进了屋。
  安锦绣跟白承泽说:“哀家不方便进屋,王爷进去看看七王吧。”
  白承泽走进屋的时候,袁义正将白承瑜按在床榻上。
  白承意问袁义:“这是怎么了?”
  “放开!”白承瑜低声跟袁义道,一副气力不足的样子。
  袁义道:“七王爷恕罪,您受了伤,不能大动的,不然伤口会裂开,伤情反复就不好了。”
  白承瑜在屋里听见了屋外的对话,对于安锦绣,白承瑜现在是恨之入骨,这个女人杀他不成,这会儿又在白承意的面前装好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跟白承泽在欺君。白承瑜什么也来不及多想,就想着他得让白承意看到自己伤重的样子,当面打安锦绣的脸,只是他刚刚从床榻上半坐起身来,袁义就进了屋,一把按住了他。
  上官勇看一眼白承瑜,从军之人都有些眼力看外伤的轻重,上官勇光看白承瑜的脸色,就觉得这个少年人最多就是失血多了点。
  向远清站在床榻前,拿起一旁小几上已经空了的药碗看了看。
  白承泽这时道:“向大人给七王看看吧。”
  袁义这时还按着白承瑜没松手呢。
  “受伤了就应该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动,”白承意看着白承瑜道:“七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向远清恭声跟白承瑜说:“七王爷,请恕下官多嘴,您的伤若是动得狠了,是会加重的。”
  “你听见向大人的话了?”白承意问白承瑜道。
  “对,对不起,”白承瑜低低地说了句。
  “袁义松手吧,”白承意命袁义道。
  上官勇这时说了一句:“看七王爷还能动弹,那七王爷的伤应该还好,这样下官就放心了。”
  白承瑜看了一眼白承泽。
  白承泽冲白承瑜微摇一下头,让白承瑜稍安勿躁,他自己走上前,跟白承意道:“圣上,让您见到血不好,臣陪着您去外室里等吧。”
  袁义冲上官勇使了一个眼色,看白承泽这副不想让白承意看到白承瑜伤口的样子,白承瑜的伤一定不重,这得让白承意亲眼看啊。
  上官勇却把白承泽的举动在心里又过了一遍,然后跟白承意道:“圣上,贤王爷说的对,请圣上去外室暂歇一下吧。”

☆、1055龙生九子

  袁义听了上官勇的话后,心里发急,白承泽却是明显的一愣。
  上官勇跟袁义说:“袁总管,你陪圣上先去外室里休息一会儿吧。”
  白承瑜在白承泽的视意下,看一眼向远清,跟白承意道:“圣上,这位大人是谁?臣不认识他。”
  白承意说:“向大人是太医啊,治外伤最拿手了。”
  向远清冲白承意一躬身,说:“臣谢圣上夸讲。”
  “是,太,太后娘娘的人?”白承瑜尽力装出了害怕的样子。
  袁义在这时,往白承意和床榻之间一插,挡住了白承意望向床榻的视线,跟白承意小声道:“圣上,七王爷的伤要紧,还是让向大人先给七王爷看伤吧。”
  白承瑜在床榻上说:“你又是谁?”
  袁义知道这个七王在跟自己说话,只是袁义没理白承瑜,只看着白承意说:“圣上,奴才陪您出去吧。”
  白承意转身往门口走去。
  袁义没敢让白承意从白承泽的身边走过去,赶了一步,用自己的身子将白承意与白承泽隔开了。
  上官勇扭头看了看白承泽,跟向远清说:“向大夫,您动手吧。”
  向远清将白承瑜伤口上的纱布解下来后,他和上官勇一看白承瑜的伤,神情就都是了然了。这伤口一眼看上去还挺吓人,伤口不但大,而且伤口周围的皮肉都有破损。
  上官勇又瞄了白承泽一眼,说什么见血不好,让白承意出去,再让袁义开口硬要留下,这样一来,安锦绣就是说破了嘴,白承意看着这皮开肉绽的伤口,会再相信他的七皇兄是在装可怜吗?上官勇越想,手就越往刀柄上去,很想一刀下去,把白承泽砍了算了。
  向远清吁了一口气,他也庆幸上官勇坚持让白承意出去,光看这个伤口,不知道的人可能真会以为白承瑜受了多重的伤呢。
  上官勇忍着心头的怒气,问向远清道:“向大人,七王爷的伤势如何?”
  向远清干咳了一声,清清了喉咙,说:“七王爷的伤看来不算严重,箭没有入体太深。”
  “那这伤口怎么看着这么大?”上官勇又问。
  向远清说:“这应该是取箭的人手法不对。”
  上官勇看向了白承泽,说:“王爷,是谁替七王爷取的箭?”
  白承泽说:“当时护在七王身边的侍卫。”
  上官勇冷道:“这种不中用的侍卫还留着做什么?”
  上官勇发狠的时候,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杀意,白承瑜不自觉地一抖。
  白承泽看着也不恼,叹气道:“那是七王的侍卫,交由七王处置吧。”
  向远清也没再给白承瑜上伤药,把伤口又原样给白承瑜包扎好,转身跟白承泽说道:“王爷,七王爷的伤只是皮肉伤,还请王爷不要忧心,七王爷只要好好养上几日就好了。”
  白承泽说:“向大人去给七王开药吧。”
  向远清忙道:“王爷,下官已经看了大夫给七王爷开的药方,那药方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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