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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作者:梅果-第4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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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遵命,”这太监领命之后,退了下去。
  “四九和七九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白承意问安锦绣:“朕一定不再让人打他们了。”
  安锦绣说:“先让他们养好伤,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哦,”白承意低头揪着自己的手指,这是他一个人侍着时,常干的事。
  安锦绣伸手替儿子理了理头发,“个子长高了,应该要更懂事了才行,圣上,”安锦绣跟白承意道:“我以后除了指望圣上,还能再指望谁呢?”
  白承意把头靠在了安锦绣的肩头,直到这时,小皇帝才问安锦绣道:“母后,什么叫朕的江山还没有坐稳?”
  安锦绣道:“圣上还能相信我的话吗?”
  “是大哥还是五哥?”白承意说道:“太师跟朕说过,他们都有资格坐朕的龙椅。”
  “所以他让圣上要防着他们?”
  白承意点头。
  “人心难测,”安锦绣低声道:“圣上,你就学着如何看透人心吧。”
  “大哥小时候还抱过朕,”白承意说:“四哥罚我的时候,五哥还替朕求过情。”
  安锦绣摸着白承意的头。
  “母后,朕不开心,”白承意在安锦绣的耳边说道:“朕想父皇。”
  小花厅里,一时间没有了人声。
  白承意看着开着的窗户,窗外的庭院里,雨把枝头上的花都打落在地上,地上的积水里,很快就飘上了一层落花。“花都落了,”白承意开口跟安锦绣道。
  “入秋了,”安锦绣说:“不下这场雨,这些花也总是要落的。”
  “就好像人一定会死一样?”
  “圣上啊,”安锦绣将白承意揽在了怀里,轻声叹道:“没有谁能陪着圣上一辈子的,先皇没办法,我也……”
  “母后!”白承意不让安锦绣把话说完,小声叫道:“我不要听!”
  “以后圣上会有自己的家的,”安锦绣小声道。
  白承意看着落着雨的窗外,不再肉嘟嘟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倔强,小皇帝有满腹的心事,却不愿再说话,只将头靠在安锦绣的肩头。
  上官勇与庆楠一帮兄弟这时坐在花街的香屑楼里。
  酒桌上放着好酒好菜,离酒桌不远的地方,几个身着轻衫的女子在和乐起舞。
  酒过三旬之后,庆楠拿着酒壶给上官勇倒酒,张嘴说话的时候,一嘴的酒气,“大哥啊,不能跟着你和兄弟们一起上沙场,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有卫**里的将官骂道:“去你的吧,你如今媳妇也有了,还当着大官,当着兄弟们的面,庆不死你他娘的装什么孙子?”
  庆楠娶了吏部三品大员的嫡出女儿做媳妇,兄弟们也是这次回京之后才知道这事儿。
  话说到了这里,有兄弟瞅着庆楠道:“你小子嘴还挺严,我们从云霄关回来的时候,你他娘的已经定了亲了,就是不说,等我们从白玉关玩儿命回来,你这孙子儿子都住媳妇肚子里了!”
  “大哥,”有兄弟跟上官勇道:“不能便宜了庆不死这孙子!”

☆、1060出身与门第

  上官勇抬眼看看庆楠,说:“兄弟们要怎么罚他?”
  “趴地上学狗爬吧,”马上就有将官道:“如今庆不死大小也是个官了,不能让他太丢面子。”
  众人一起起哄,让庆楠趴地上去。
  齐子阡看着这帮人笑闹,庆楠这会儿的样子让他很意外。在京都城里为将,庆楠也是个平日里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的人,就是成亲那日,这人脸上的笑容都欠奉,没想这人其实也能跟人闹腾到一块儿去。
  上官勇摇了摇头,跟齐子阡:“齐将军,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齐子阡跟着上官勇站起了身来。
  众兄弟看上官勇带着齐子阡往隔壁的屋子走,都知道上官勇这是有话要跟齐子阡说,也都不拦着,只是有一个兄弟笑嘻嘻地跟上官勇说:“大哥,你不看庆不死学狗爬了?”
  上官勇说:“我连他学狗叫唤都听过,你们好好操练他吧。”
  庆楠要喊,被几个兄弟合力按在了地上。
  上官勇带着齐子阡走出了这屋后,就听见屋里庆楠喊:“你们这帮货脑子里都长草了吗?这会儿面前站着这么多女人,你们盯着我不放?活该一辈子打光棍啊,孙子们!”
  齐子阡噗得一声笑了起来。
  上官勇把屋门带上了,跟齐子阡道:“让齐将军看笑话了,这帮人没什么规矩。”
  齐子阡摇一下头,说:“侯爷,平日里可看不到这样的庆将军。”
  “他平日里什么样?”上官勇一边把齐子阡往隔壁的屋里带,一边问道。
  齐子阡说:“庆将军平日里是铁面无情的样子,他的手下都怕他,很少看他跟人玩笑过。”
  隔壁的屋里,也放着一桌的酒茶,上官勇招呼齐子阡坐。
  齐子阡坐下后,看看这桌酒菜,说是酒菜点心却占了一多半,全都做得精巧,切成花瓣状,摆在小碟里,一看就不是能让人吃饱的东西。
  上官勇给自己和齐子阡倒了茶,说:“齐太妃娘娘的事,还望将军节哀。”
  对于齐妃的死,齐子阡也谈不上伤心,齐氏家族甚至还把齐妃的殉死当成了一种天大的荣耀,想到这里,齐子阡一笑,说:“侯爷客气了,这对齐家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上官勇看一眼齐子阡,看齐子阡也不像伤心的样子,上官勇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掩饰性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
  齐子阡开门见山地跟上官勇道:“贤王爷派人来找过我。”
  上官勇放下了茶杯,说:“是贤王爷回京之后的事?”
  “是,”齐子阡道:“不光是我,很多在京为将的人,贤王爷都找过了,但具体有多少人跟贤王走得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勇点一下头,说:“那齐将军是怎么想的?”
  齐子阡道:“我没什么可想的,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得太后娘娘的赏识,我这人爱权,可也知道什么叫知遇之恩,所以我不会叛了太后娘娘。”
  上官勇说:“贤王爷就没有许给将军什么好处?”
  齐子阡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跟上官勇道:“贤王爷许给我的好处,太后娘娘一样能给我。”
  这话倒是跟安锦绣的话对上了,上官勇笑道:“看来这日子是不得安生啊。”
  齐子阡说:“有侯爷护着,太后娘娘和圣上应该无忧才是。”
  上官勇没接齐子阡这话,他能带兵去把贤王府灭了,但在现今这种情势下,这么做得不偿失。
  齐子阡尝了一块通红的梅花瓣,没想到这看着小小的米糕,像是用糖水浸出来的一般,齐子阡一向不喜欢吃甜,这一块小糕入口之后,眉头直接就皱了起来。
  上官勇说:“不好吃?”
  齐子阡没怎么嚼,把这块糕囫囵吞枣地干咽了下去,说:“太甜了。”
  齐子阡这一说,上官勇就没有再动筷子的必要了,只嘀咕了一句:“庆不死怎么点了这么一桌点心?”
  齐子阡把筷子也撂下了,说:“侯爷,还有一事我要跟你说。”
  上官勇说:“何事?”
  “客氏王妃可能在贤王爷的手上,”齐子阡说道。
  上官勇想不起来这个客氏王妃是什么人,问了一句:“她是谁?”
  齐子阡说:“二殿下的王妃,侯爷不知道?”
  “原来他的王妃姓客,”上官勇摇头道:“之前没在意过。”
  “侯爷,”齐子阡见上官勇对此不太上心的样子,便又跟上官勇道:“二王府被烧之后,客氏王妃在二王府前侍了一阵子,然后就不见了踪影,我们只知道她跟着两个男人走了。”
  上官勇说:“那两个是贤王府的人?”
  “二王府没有活人了,”齐子阡道:“除了贤王府的人,我想客氏王妃不会跟其他人走的。”
  “贤王爷跟二殿下是一母同胞,”上官勇说:“他照顾兄长遗孀,这事没什么奇怪之处吧?”
  齐子阡说:“可能是我多事,我找贤王府的人打听过,他说客氏王妃不在贤王府里。”
  “二殿下是起兵作乱之人,”上官勇说:“贤王爷这是把客氏王妃护起来了?”
  齐子阡说:“按说那么大的一个王府藏个人很正常,我只是觉得奇怪。”
  上官勇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没把齐子阡的话当一回事,随口道:“奇怪什么?”
  齐子阡说:“就是觉得贤王爷不像是个这么好心的人。侯爷,对皇室之事,我也知道一点,贤王爷与客氏王妃这个皇嫂的关系一向不怎么好,二殿下的子嗣如今都死绝了,他还护卫客氏王妃做什么?”
  上官勇说:“毕竟是寡嫂,他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齐子阡说:“侯爷还是能把贤王爷往好的地方想,末将佩服。”
  齐子阡的话带着一些嘲讽,这个上官勇听得出来,但上官勇也没生气,道:“这事我放在心上了,会说与,会禀报太后娘娘的。”
  齐子阡说:“太师也在找客氏王妃。”
  上官勇说:“太师知道客氏王妃在贤王府吗?”
  齐子阡道:“这个我不清楚。太师也一直在打军中人的主意,只是安府不是有一个五少爷了吗?”
  上官勇神情无奈道:“元志跟家中的关系,要如何说呢?不过是个庶子罢了。”
  上官勇一说庶子,齐子阡就明白了,小声道:“原来如此。”
  “齐将军如今已经是白虎大营的主将了,”上官勇问齐子阡道:“接下来,将军还有什么打算?”
  齐子阡道:“从军之人当然希望有仗打。”
  从军之人只有上沙场,才能凭着军功步步高升,上官勇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齐子阡起身冲上官勇一抱拳,道:“末将谢过侯爷。”上官勇是个坦荡人,既然这人答应会给自己机会,那齐子阡相信上官勇会一诺千金的。
  上官勇冲齐子阡摆了摆手,道:“其实将军在京城这里,也是可以再上层楼的。”
  齐子阡道:“有侯爷的卫**驻在京畿之地,末将这些人的机会就不会有多少了。”再有人在京城造反,在上官勇在,安锦绣又怎么可能再依靠他们这些人?这一点,齐子阡看的很清楚。
  上官勇说了一句:“将军倒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齐子阡冲上官勇又行了一礼,道:“在侯爷的面前,末将没什么可隐瞒的。侯爷,末将营里还有事,末将这就告退了。”
  上官勇没有劝人玩女人的习惯,听齐子阡说要走,便点了点头,没说一句挽留的话。
  齐子阡前脚走出了屋子,庆楠后脚就走了进来。
  上官勇看一眼庆楠,见庆楠的脸上还沾着胭脂,便道:“你这样回府去,让你夫人看见了,不好吧?”
  庆楠抬手胡乱地在脸上擦了擦,说:“那女人能跟我说什么?大哥,你不知道,我跟那女人就不是一路人。”
  “什么?”上官勇把脸一沉,说:“这个夫人不是你三媒六聘娶回家的?”
  庆楠说:“什么三媒六聘,做戏给外人看呗。”
  上官勇说:“这个女子不好?”
  “也就长得还行吧,”庆楠说:“不过比不上大嫂,半分都不如。”
  上官勇不觉得庆楠这话有假,在他眼里,天下间比安锦绣更漂亮的女人,应该没有几个。
  庆楠灌了一口酒,“大小姐脾气,我手下的那些人在她眼里,那是做什么都不对,又脏又土。妈的,她直说嫌老子配不上她,不就完了吗?跟老子摆什么大家闺秀的架子?”
  上官勇就是不想听,也得听庆楠接着往下说了,道:“女人管后宅,你让你手下的那帮人不往她跟前凑不就完了?”
  “凭什么?”庆楠说:“她老子三品官,老子如今也是三品,老子得矮她一头?老子已经把她赶回家一回了,要不是看她现在怀着老子的种,老子早他妈休了她!”
  “不喜欢,你娶人家做什么?”上官勇问自己的这个兄弟道。
  “就是看她的一个出身,”庆楠说:“不然,老子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谁让老子是他妈小门小户的出身呢?”
  上官勇把茶杯里的茶一口喝光了。
  “我知道,大哥你看不惯我这样,”庆楠看着上官勇道:“我干了这事后,也后悔,不过事我都干下了,再后悔有什么用?”
  “干下了,你就好好跟她过日子,”上官勇说:“欺负一个女人,这算什么本事?你如今是缺钱还是官儿不够?”
  庆楠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说:“大哥,道理我都懂,就是看到那女人,我就高兴不起来。”
  上官勇拍下庆楠的肩膀,这事他帮不上这兄弟的忙。

☆、1061铲除异己

  庆楠在酒桌旁坐了一会儿,这屋子不像隔壁那屋子脂粉香气与酒气,鱼肉鲜香混在一起,庆楠坐了一会儿后,感觉脑子里清爽了不少。接过上官勇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后,庆楠说:“不说我家里那女人了,大哥,齐子阡这人你觉着怎么样?”
  “有野心,做兄弟差点,不过能坐一条船,”上官勇说道:“他想调离京畿。”
  庆楠说:“他想去别处混去?”
  上官勇点一下头。
  庆楠叹口气,“这个人聪明啊,大哥你回来了,以后能得好处的事,你一定得先紧着兄弟们啊。”
  上官勇说:“我是这种假公济私的人?”
  庆楠说:“齐子阡要这么想,你还去揍他一顿去?”
  “把京城那天的事跟我说说,”上官勇说道。
  庆楠说:“哪天啊?你和太后娘娘离京这些天的事?”
  “圣上登基之前的事,”上官勇说。
  那天的事情太多,庆楠不知道自己得从哪里说去,“那天就是杀人呗,”最后庆楠跟上官勇道:“我也没在宫里,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京城一下子就乱了,那天京城里死了不少人,宫里也一样。”
  “你知道什么就跟我说什么。”
  大哥这样要求了,庆楠就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事,跟上官勇大概说了说。
  上官勇骂了一句:“该死!”那个女人,怎么总是拿自己的命在玩?
  庆楠不知道上官勇在骂谁,说:“白承泽可不是该死吗?我听说在那帮子流民的身后,站着的人就是白承泽。”
  “太后娘娘离京之后,宫里有什么消息?”上官勇又问。
  这下子庆楠摇头了,说:“我不进宫,宫里的事我没法知道啊。”
  “太师还安分吗?”
  “他们那帮子文官,我就没看到一个安分的,”庆楠说道:“妈的,不用上沙场去拼命,这帮人凭什么觉得自己是朝廷重臣?一个个小鸡崽似的,老子用手都能捏死他们!”
  “木方艺呢?”听了庆楠的牢骚后,上官勇又问到了木方艺。
  “他守着他的玄武大营啊,”庆楠说:“他是太师的人,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玄武大营现在多少人?”
  “五万多人,”庆楠说:“大哥,你问木方艺做什么?”
  上官勇低头看看面前空了的茶杯。
  庆楠说:“太后娘娘想除掉木方艺了?”
  上官勇手指弹一下茶杯,道:“太后娘娘没有这个打算,是我想除掉他。”
  庆楠忙就问道:“为什么?”
  “他是太师的人,就不可能跟我们一条心,不是吗?”上官勇说道。
  庆楠张大了嘴,坐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上官勇?该不是自己喝多了酒,眼睛和耳朵都出问题了?庆楠用劲揉了揉眼睛,再看看坐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上官勇没错啊。“大哥,”庆楠小声跟上官勇道:“你这是要铲除异己?”
  “算是吧,”上官勇说了一句。
  庆楠心说,什么叫算是?这就是铲除异己啊!“大哥,”庆楠带着小心地打量了上官勇一眼,说:“木方艺这个人惹着你了?”
  上官勇跟木方艺没仇,两个人甚至没说过话,可这是安太师的人,自己的这个老丈人现在在上官勇的心里,比白承泽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官勇有自知自明,要他玩朝政,那他一定玩不转,自己唯一能帮上安锦绣的,也就是手里的这些兵。上官勇这会儿就想着,京畿之地的兵都应该握在他上官勇的手里才行。
  庆楠看上官勇往杯子里倒水,说:“那要怎么办?把木方艺就这么宰了?”
  上官勇说:“有下手的机会吗?”
  庆楠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了一声,说:“大哥,这事是不是先去问问太后娘娘?”
  上官勇嗯了一声,说:“木方艺现在出玄武大营的门吗?”
  这还是想下手杀人啊,庆楠说:“木方艺难得出营,出营的时候也是带着一大帮亲兵,想杀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上官勇说:“他手下的亲信有多少?”
  看上官勇是真想弄掉木方艺,庆楠也认真起来了,说道:“玄武大营现在就是他木家的地盘,木方艺的子侄们都在营里,最得用的是木方艺的长子和次子。其他的亲信,反正得木方艺重用的,都是一直跟着他的老人,大哥,这帮人也是打过仗见过血的,真要玩起命来,不比我们兄弟差。”
  上官勇没吱声。
  庆楠说:“木方艺现在也没干犯法的事儿,想杀他,不在暗地里下手,那我们拿什么理由杀他?你还得想想太师,木方艺和玄武大营,现在可是太师手里的宝贝。”
  上官勇把一根手指伸进了茶水里泡着,跟庆楠道:“太师弄来这支军,不是留给元志的?”
  庆楠说:“留给元志,那元志这会儿就应该被太师领去玄武大营坐坐了,太后娘娘去白玉关之前,元志在京城这么多天,也没见太师跟元志提过玄武大营的事啊。”
  “他的东西不留给元志,留给谁?”
  庆楠咧嘴一笑,说:“太师那种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太多,谁能猜着他们那帮人的心思?安家除了元志,还有四位公子呢,哦不对,安三公子说是要常年卧床不起了,是还有三位嫡出公子。”
  上官勇皱眉道:“那三个都是书生。”
  “安家的事,大哥你管不了啊,”庆楠说着话,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说:“妈的,大哥,你要冲木方艺下手,不会是元志那小子跟你说了什么吧?”
  上官勇忙摇头,说:“与他无关。”
  庆楠眯一下眼睛,他不信上官勇这话,不为着安元志,他大哥怎么可能生出动木方艺的心思来?
  “真与元志无关,”上官勇跟庆楠道。
  庆楠说:“随便吧,想除去木方艺不是易事,是暗地里下手,还是明面上找他的罪名,大哥,这个你先要想清楚。”
  上官勇头点点,说:“我会想想的。”
  “明面上太师那一关,我们就过不去,”庆楠说:“暗地里吧,光杀木方艺一个人也不管用,他的哪个子侄再掌了玄武大营,这人我们就等于白杀了。”
  上官勇显然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小声道:“要把他的子侄都杀了?”
  “这是一定的啊,”庆楠说:“还有他的那些亲信,你要杀,这些人就一个也不能留,不然你坐等着这些人来报仇吗?我说哥,你这光说要杀人,你是不是其他的事什么也没想呢?”
  “是还没想,”上官勇道:“我今天刚回京。”
  庆楠好笑道:“刚回京就没遇上好事吧?”
  上官勇冷哼了一声,道:“都是一把龙椅闹的!”
  “这可是江山呢,”庆楠小声道:“白承泽费了那老鼻子劲了,换了谁是他,走到这一步也不可能放手了吧?”
  上官勇看了庆楠一眼,说:“看来你不光是娶了一个不讨你喜欢的媳妇,见识也涨了不少。”
  “我天天待在京城里,”庆楠说:“什么没见过?白承路死时的样子,我就看见了,听说太子死的时候,尸体就吊在东宫的大门上,什么皇子,没了权势,就他妈什么都不是了,那死相跟人老百姓寿终正寝的相比,简直不能看。”
  “我只关心白承泽什么时候死,”上官勇低声道:“那么多兄弟死在他手里,这帐我得跟他算,不能兄弟们就白死了。”
  庆楠又灌了一口酒进嘴里,道:“沙邺人用几十万担粮草换回了藏栖梧的人头,南疆的人靠着这些粮草,总算把洪灾给熬过去了。这是太后娘娘的主意,听说我们祈顺的使臣人还没到沙邺,就放出风去,说要把藏栖梧的人还给他们沙邺,儿子不迎回老子的人头,那就是他妈的不孝啊,”庆楠说到这里,笑了起来,“沙邺其实也缺粮,太后娘娘真是要了藏东川的命了。”
  上官勇一笑,安锦绣能干,上官勇很开心。
  庆楠说:“大哥,怎么我一说太后娘娘好,你就乐呵呢?”
  上官勇脸上的笑容顿时就不见了,看向了庆楠,说:“你想说什么?”
  “没,”庆楠忙就摇头,说:“我就是这么一说,没别的意思。”
  “去打听一下玄武大营的事,”上官勇跟庆楠道:“最好是暗地里下手。”
  “行,”庆楠点头,“我派人去办这事。不过,大哥,你最近也要小心一些,你能想着弄死木方艺,别人说不定也正想着要弄死你呢。”
  “嗯,”上官勇应了庆楠一声。
  “平宁和小睿子他媳妇是不是可以从江南回来了?”庆楠又问道:“老让他们在江南躲下去,也不是个事啊,万一白承泽丧心病狂的,把手伸到江南去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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