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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像话:邪魅殿下俏皮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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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絮絮叨叨地说个不休,云蕾却像是被惊雷劈中,呆在那里,呐呐地道:“我,我懦神附体……”
红壶仙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张丹枫没和你说吗?那懦神是个穿蓝衣服的小孩子……”
仿佛是被一道闪电劈中了脑袋,云蕾只觉头嗡地一响,仿佛有钥匙开启了她的记忆闸门,一幕幕往事飞掠过她的眼前。不再是零星碎片,而是所有的记忆,稀里哗啦来到她的跟前,将她完全淹没……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个画面:
峨眉山的初遇同行,白洞,血海底的同生共死,抱月山庄的共同御敌,以及听到张丹枫所说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伤透人心的话语,自己疯了一样在空中狂跑乱走,最后落在一座山的瀑布之中,一夜白头,醒来后看到了一个孩子,被那孩子附体时痛彻心骨的感觉……
一下子潮涌而上的记忆几乎令她昏厥,身子一晃,险些在红葫芦上掉下去。红壶仙忙拉住她:“丫头,你怎么了?哪里不对劲了?”
云蕾大口喘着气,这最后的记忆场景让她心碎神伤。原来,原来自己是早就深爱上他的!怪不得一见他就会有心痛的感觉。可是,可是,他所说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是他的真心话吗?这段记忆让她的心脏疼的紧缩起来。才听到这句话时的震惊,心痛,不甘,绝望,似乎又要将她包围……猛地,她又想起这次和张丹枫同行时,张丹枫所说的想要解开的误会,恍惚中他似乎是说碧苑捣的鬼……
她动念极快,暗道:“难道那一日我所看到,所听到的只是碧苑弄出来的幻境?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恢复了记忆,她心中却有了更多的疑问,恨不得一步跨到张丹枫跟前,要他说个清楚!
红艳的小嘴 (5)
猛地,她又想起钻入她体内的那个诡异孩子,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问道:“仙长,那懦神,懦神还在我的体内吗?”她说这话时声音都有了一丝颤抖。显见她内心的恐惧已至极点。
红壶仙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安慰她道:“丫头,你放心,那懦神虽然还在你的体内。但已被我和张丹枫还有那花抱月联手封印了,再也做不了怪啦。张丹枫这次带你来南疆,大概也是想寻个法子将你身上的懦神彻底清除……”
云蕾神色一黯:“可他不知着了那夕迦什么道儿,居然抛下我在那苗寨里独自走啦……”
红壶仙沉吟了一下道:“丫头,你放心,那夕迦法师虽然脾气有些怪异,但却不是坏人。应该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据你所说,那海妖对张小子企图很明显,所以夕迦更不会害他的性命,他应该没什么危险才是。如我所料不错,他们三人只怕也是去了女娲部落,毕竟要想进那融火洞,必须先经过女娲族长的同意才成。”
云蕾轻轻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张丹枫单独和轩辕水洛在一块儿,心里就极不舒服。同时又心里隐隐感觉张丹枫这次必是遭遇了什么事儿。她又是心急又是担忧,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醋意,恨不得一步跨到女娲部落,找到张丹枫问个清楚。
她正自出神,红壶仙忽然向她丢过一个药瓶道:“丫头,拿着。”
云蕾一怔,看了看那药瓶,那里面骨碌碌有七八粒淡褐色的药丸:“这是什么?”
红壶仙一瞪眼睛道:“避毒丸啊,你以为是什么?丫头你也太莽撞了,没带避毒丸就敢闯这毒障地区,幸好老花子带了不少,不然你的小命非交代在这里不可。”
云蕾面上一红:“弟子也没想到这毒障会如此霸道,还以为飞高些就没事了呢。这么说,大师刚刚给我服的就是这避毒丸了?效果很神奇呀,本来我才中那瘴气的时候头晕晕的,恶心的想吐,现在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红壶仙哈哈一笑,得意地道:“这药丸可是我自制的,前些年我来南疆险些遭了这毒障的暗算,幸好是女娲族的大族长给我解了毒,他还送了我几粒。我回去后根据它这药丸的药性又添加了几种药草,哈哈,解毒障那可是天下一绝,就是他们本地的药也及不上的。嗯,你再取出一颗在嘴里含着,这样再碰到毒障就不怕了。”
云蕾点了点头,依言拿出一颗含在嘴里,只觉又苦又辣,但为了避毒,也只得忍着。剩下的她正欲还给红壶仙。红壶仙却摆了摆手道:“算啦。那些你先收着。以后会用得着。老花子这里还有。”
云蕾谢了一声,将它小心地收在怀中。
红艳的小嘴 (6)
红壶仙的这红葫芦是世间异宝,既可做兵刃,又可做坐骑。催动起来快愈追风。比青猁的脚程也毫不逊色。
红壶仙曾经来过这女娲部落几次,路途甚是熟悉,他避开了几处险恶之处,不大的功夫,远远见前下方有一大片水域,那水域形状甚是古怪,从天空望下去,那大片水域被一个大岛隔开,一半就像一个大大的月牙,另一半就像是一颗五角的星星。而中间的大岛却像是一个四四方方整块大石,上面修建了一栋竹楼,这竹楼的形状更怪,就像一条长长的巨蟒,弯弯曲曲盘在岛上,也不知有几百间?
红壶仙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娲部落了,我们下去看看罢,瞧瞧张丹枫他们在不在这里。”
手臂一挥,足下的红葫芦倏地冲了下去。转眼间已停落在那大岛之上。
脚一落地,一丝怪异的感觉忽然涌上云蕾心头!这地望上去是大石头,踩上去却像豆腐一样松软。云蕾没有提防,脚下猛地一沉,似要朝下陷落。她大吃一惊,忙提了一口气,方才稳稳站住。
红壶仙哈哈大笑:“丫头,吓一跳是不?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吓一跳。不过你不用担心陷进去,这地虽然踩上去软绵绵的,但却柔韧的很,再锋利的刀子也割不开。嘿嘿,也算这里的一大奇景。”
云蕾半信半疑,试着一只脚用力向下踩,果然向下陷落到足踝部位便再也踩不下去。由于她的微微用力,地面竟像波浪般起了涟漪,以二人足下为中心,一波波向外涌动出去。建在这块比豆腐还要软平地上的竹楼也微微晃动起来。像湖水中的一艘船。
这种诡异的景象让云蕾睁大了眼睛,红壶仙哈哈笑道:“丫头,好玩不?这正是这块地奇妙的地方,任何外人来到这里,只要一踩上这块土地,这土地便会主动示警……”
云蕾怔了一怔,道:“这也不太好吧?那他们本族的人出出进进怎么办?岂不是频繁示警?”
“呵呵,不会的,因为我族的人从来不踩在这块息壤上……”一个清朗的声音蓦然传了过来。
云蕾抬头一看,有四个人自那座竹楼上走了下来。
云蕾一见那四个人,心中不由吃了一惊,暗道:“这,这就是女娲后裔么?”
那四个人上半身与常人无异,下半身自腰肢以下却是一条长长的青色蛇尾。中间那个人是一个青年男子,身上的穿着一件麻葛布的偏衫,皮肤是南疆人特有的黧黑色,五官却清秀无比。手腕上,脖子上都盘着一条白色的小蛇,大小尺度一样,如不是它们蠕蠕而动,时不时吞吐着血红的信子,乍一望上去,就如同戴了一圈白玉环。
红艳的小嘴 (7)
他左边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祭师打扮的人,穿着一件纯黑的袍子,眉心处有一个朱红色的月牙突起。手里握着一条青杖,杖头上盘着一条金黄的小蛇。蛇头吞吐,灵活异常。
其他两人看年龄也全在四十岁左右。手里拎着一条盘有青蛇的竹杖。
当中那个年轻人冲着红壶仙一抱拳,微微笑道:“仙长,还认得小侄么?”
红壶仙哈哈笑道:“你是风无涯罢?我记得我上次来时,你还是个刚刚学步的娃娃呢。转眼间这么大啦!令尊可好?”
那年轻人神色一黯,道:“家父已仙逝多年了,谢仙长惦记。”这女娲族虽然比普通人长寿的多,但最多也就活三百岁,他们族长的接任是世袭制,红壶仙一百多年前来时,正是现任年轻族长的父亲主事,而这个年轻人望去虽然年轻,但也有一百多岁了。因为他那时曾缠着红壶仙玩过,故而认识。
他旁边那祭师模样的人冲着红壶仙行了一个颇为古怪的礼:“仙长,可还记得风天祭?”
红壶仙哈哈笑道:“老弟,我不记得谁也会记得你。我的小命还是你救的哩。如不是你,我就死在那毒障下了。”
云蕾听他们居然都讲汉话,颇为诧异。但见他们寒暄来寒暄去,心中颇不耐烦。轻轻一扯红壶仙的袍袖。红壶仙会意,冲着那凤无涯抱了一下拳道:“风贤侄,老花子想请问你们一事,可曾见我这师侄的三位朋友?他们有一个是一身白衣的年轻人,一个是天门寨的夕迦法师,还有一个是海国的女王……”
凤无涯微微皱了一下眉,脸上现出诧异的神情:“夕迦法师方才确实来过,其他两人可没见着。”
云蕾心中一沉,好生失望,道:“他们三人应该在一起啊,怎么会……哦,那夕迦法师还在吗?”
忽听一个清冷的声音淡淡说道:“我在这里。云姑娘,你怎么也来了?”随着话声,一个蓝衣人出现在竹楼门口,苍白的近似透明的肌肤,精致深邃的面容,正是那夕迦法师。
云蕾一看到他,便再也忍不住,脱口道:“你把丹枫怎么样了?他身上的独情蛊解除了没有?他现在哪里?”
夕迦法师目光如冰似雪,看了云蕾一眼,面上神情依然是淡淡的:“姑娘到底是请教我呢,还是审问我?”
云蕾一呆,面上一红,这才察觉自己确实问的有些鲁莽了。但她实在是太过担心张丹枫的安危,鲁莽那也顾不得了。她咬了咬嘴唇,道:“对不住,在下说话莽撞了,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但我实在是担心我那朋友的安危,麻烦你告诉我他的去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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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迦法师望着她,一双漆黑的眸子里似闪过一抹怜悯和歉然,却又随即淡然:“他和水洛有要事要办,提前走了,至于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云蕾一呆,失声道:“怎么会?你的那个徒弟麻益图族长告诉我说,你们三人是在一起的……”
夕迦冷冷地望了她一眼:“我们三人确实是一起离开天门寨,但却并非一路,我来这里是受风族长邀请,而他们却是有其他事要做的……一出天门寨我们就分手了。”
“那—他们去了哪里?”云蕾犹自不死心。
夕迦法师一翻眼睛:“我怎么知道?你那个朋友要去哪里没必要向我报备吧?”
云蕾腿一软,险些坐倒,她实在不相信张丹枫就这样不言不语地把自己扔在天门寨独自跑掉!定是有什么古怪。但如果这夕迦就是咬紧了口不说,她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她又急又气,泪珠已在大眼睛里滚来滚去。
红壶仙一皱眉,他看似玩世不恭,但处事经验却极是老到。他一见夕迦法师的神情便知此事问也问不出来,只能慢慢打听。便向云蕾使了个眼色,打了个哈哈道:“好啦,丫头,人家既然说不知道,我们再慢慢打听别人便是。你也不必着急,张丹枫那小子机灵非常,法力又高,断乎没什么要紧的。也或许确实是他有急事,所以才走的匆忙……”
那凤无涯也打圆场:“姑娘,你可能是对夕迦法师误会了,他是我的至交好友,这次确实是我邀请他前来的,而且他确实是单身前来,来了也仅仅有一个时辰而已。并没有其他人等。好啦,好啦,二位远道而来,也是我尊贵的客人,请进屋一叙罢。”
红壶仙哈哈笑道:“那我二人就不客气了。只是不知道你们还有其他客人,方便么?”
凤无涯笑道:“仙长二人是我请也请不到的客人,怎说方便不方便的话?不瞒仙长说,小侄现在碰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正想向各位请教……”
红壶仙心中一动:“什么难题居然能难住你?你说说看。”
凤无涯叹了口气:“此处不是谈话的所在,我们先进屋说话。”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红壶仙笑道:“那就叨扰了。”率先走了进去。云蕾无法,也只得跟在他的后面。
自那竹门进去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藤萝着地拂垂,此时虽然已是深秋,但南疆天气依然酷热难当。但走进这座竹楼后,却是迎面吹来一阵凉风,让人精神为之一爽。走廊两边的藤蔓中,掩映着数十道门户,门内隐隐传来人语说笑之声,再走上十数丈,前面现出一道数株粗大竹子连接成的弧形门户,门户两边挂着两束坚硬的白色药草,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淡淡的清香。走进这道门户,云蕾眼前豁然一亮,已来到一个极大的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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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厅四面都是极其粗大的翠竹扎成的墙壁,上面攀爬着碧绿的,不知名的藤蔓,藤蔓上开着不知名的小花,幽幽散发着怡人清香。大厅中央放着一张不知什么木头做成的圆形案几,案几两边是几把粗大树根雕琢的椅子。古朴中透着一种原始气息。
几人分宾主坐下。红壶仙沉不住气,哈哈笑道:“风贤侄,老花子喜欢直来直去,你到底有什么事,还是直说了罢!”
风无涯沉吟了了一下,道:“实不瞒仙长,我南疆共有二十多个部族,每个部族都有自己的地盘领土,因为能种植的土地稀少,大部分部族都是以打猎为生,虽然有时偶尔会发生因为抢夺领地而发生械斗事件,但经过我们的调解,都能和平共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措辞:“自一个月前,这种微妙的和平却忽然被打破,有好多个部族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互相攻击起来。而且这些人一开打就是拼命,下手极端毒辣,不致人死地绝不罢休。来发生械斗之时,总会有人来通知我们女娲部族,这次却是大大不同,他们互相拼了个你死我活,却没有一个人来报告。如不是我部族的探子无意中闯到他们打架的那里,这件事我们还蒙在鼓里。”
红壶仙原本还以为他说有事请教,是因为有什么妖魔鬼怪作祟,这时一听只是部族之间的争斗,不由一皱眉:“或许他们是因为有什么仇隙,也或者是发现了什么宝藏,所以抢夺地盘,这事在中原非常常见,不足为奇的。”
凤无涯苦笑道:“若是这样,倒还好了。怪就怪在他们械斗时忽然变的力大无穷,还能驱逐山精野兽一起参战,原先械斗时只是战士对战士之间的打斗,但现在他们却是连老幼妇孺一概全不放过,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械斗过后,常常是一村一寨的全体灭绝!自知道这件事后,我便派人时时巡视,但好多村寨在未发生械斗时,半点征兆也没有。而一旦发生,我族的人却是难以及时赶到……等我们听到信时,好多村寨已经是血流成河,被屠的鸡犬不留了!近期更有愈来愈加剧的趋势,我族的好多派出去的使者居然也有好多失了踪,我派了许多人去找,却是连个囫囵尸体也见不到,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红壶仙心中猛地一动:“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莫非,莫非是恨神跑到这里兴风作浪?!”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都是一惊,凤无涯更是脸色一变,原本黧黑的面容竟然微微有些苍白,他强笑了笑:“仙长是说哪个恨神?难道是……”忽然又摇了摇头,道:“不会的,那五个毛神已被本族的女娲娘娘使大神通,封印在血海之底,怎么能够跑出来做恶?嗯,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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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壶仙长长叹了口气:“风贤侄,事到如今老花子也不瞒你们啦。那封印在血海的五神确实已经跑出来了!至于怎么跑出来的,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想要告诉你们的是,那五神逃逸四方确实是在一个月前……”
说到这里,看了云蕾一眼,云蕾脸色微有些苍白,却不发一语。
红壶仙接着说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妒,贪,懦三神的具体位置,只有那恨神和权神还一直没有露面,如我所料不错,这次在南疆兴风作浪的,应该就是他!”
这个消息对与凤无涯等女娲族人来说,不亚于一个晴天霹雳。一个个惊的面色苍白,一时说不出话来。而夕迦法师虽然早有这个猜测,但如今自红壶仙口中直接证实,给他的震动着实不小。原本就苍白的面容此刻已白的有些发青。
凤无涯猛地站起来,失声道:“这可怎么好?那五神都是远古时期的巨魔,当年女娲娘娘那样大的神通,还是祭出全身的精血才将这五神封印,如今我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这次只怕是真的天劫将至了!”
那风天祭大祭师更是皱紧了眉头:“当年是我们的祖先女娲娘娘将他们封印的,这次他们一旦跑出来,只怕会先拿我女娲族开刀!”
女娲族的其他在场族人个个面有忧色,一副大难就要临头的架势。
红壶仙哈哈笑道:“风贤侄过虑了。那五大神虽然穷凶极恶,但他们到底在深海底被困了数千年,戾气已经被消磨了不少。更何况他们才出世时被我修仙教派的六芒星阵强行分开,他们五兄弟已经流落失散了。我们如果各个击破也不是没有必胜的把握,还有,那懦神已经被我们封印在宿主体内,再也做不了恶了……”
凤无涯一怔,面上忧色稍减,听到红壶仙最后一句,微微一皱眉道:“仙长既然已抓住了那懦神,何不将他彻底杀死?如果仅仅是封印,只怕他还会有解开的时候。”
红壶仙看了云蕾一眼,见云蕾小嘴微抿,低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不由轻叹了口气:“这五神原本就是杀不死的,只要人心中还有这五种欲望,这五神便永远不会消失,也只有是封印了……更何况,他们是寄居在人的体内,要想杀他们,就要先伤害到他们的寄主……”
风天祭忍不住插口道:“如果真能杀死他们,就不能顾及会伤害到他们的寄主,毕竟这是为了天下苍生,牺牲几个寄主也是没办法的事。”
云蕾愈听面色愈是苍白,她一咬牙,忽然站了起来,冷冷地道:“你放心,为了天下苍生,只要真能除了那几个祸害,我想那几个倒霉的寄主也会甘心领死的!”
红艳的小嘴 (11)
风无涯等女娲族人不明白云蕾为什么会忽然发怒,互相看了几眼,风无涯苦笑道:“云姑娘古道热肠,是在为那几位寄主抱不平吗?”
云蕾冷冷地道:“不敢!那几位寄主被上了身虽非所愿,但那也是活该倒霉,如果真能牺牲小我而成全大我,我是不会拒绝的……”
凤无涯呵呵笑道:“姑娘毕竟不是这五神的寄主,这样说说也无妨。如果那些寄主都像姑娘这样深明大义,那就好了,可以少费不少周折。”
云蕾小嘴一撇:“谁说我不是……”她正想说出‘懦神就封印在我的身上’,红壶仙忽然打了个哈哈,打断云蕾的话头道:“好啦,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人心中这五种欲望毕竟是或多或少的存在,所以说这五神是怎么也杀不死的,只能是再想个法子将他们重新封印……”
他话刚说到这里。大厅的门忽然砰地一声被猛烈推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娲族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族,族长,不好了!”
云蕾一看到那位女娲族人的样子,不由大吃一惊,险些惊呼出来!
但见那人满身的鲜血,左侧身体竟然被斜肩带背削去了小半个,整个左臂和小半个胸膛完全不见,伤口处鲜血狂涌,隐隐可见身体内部不停蠕动的内脏……他简直是铁打的,就拖着这样的残躯跑了进来!
这样惨烈的场景云蕾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心惊肉跳之余,心头一阵烦恶,险些就吐出来。她面色苍白如纸,腿一软,险些坐倒。
那风天祭大祭师却早跳了起来,跑到他的身边,双手翻飞如电,将他全身大穴尽都封住,然后自怀中摸出一种不知名的药膏,抹在他的伤口处。然而他身上的创口实在是太大,药膏刚一抹上去,立刻就被鲜血冲走。止也止不住。
风天祭叹了口气,望着风无涯微微摇了摇头,表示已无能为力了。
那人本来面孔黧黑,此刻却苍白的如同游魂,他伏在地上,连连喘息,尚算完好的右手拼命向外狂指:“他们,他们杀—杀过来—来了!就在,在……”他嘴拼命翕张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神志陡然涣散,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头一歪,再也没有了声息。
这人显然是女娲部落比较重要的人物,女娲族人人人面上现出无限悲愤之色,凤无涯不顾血污,亲手将那死者大睁的眼睛合上,他面沉似水道:“看来他们到底是杀到这里来了!走,我们去看看!有我风无涯在一天,绝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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