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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女山下的小娘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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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连最不爱说笑的王大哥也没忍住,嘴角一弯,扑哧一下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白小菊再次为这上了年纪的竹椅洒下一把同情的眼泪,亲爱的竹椅,你可莫要怪我们啊,要怪就怪自己命运多舛,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主人呢?
  白小菊走进椅子,细细的观摩了一下,残废的太厉害,实在无法挽救。她又指了指那块有点儿发黄的白色土布,“这几个字也是你写的?”
  提起来这字,小慕夕就拧眉,面有羞涩的将整个脑袋都耷拉在肩上,“那是几个月前我逼着哥哥教我写的啦,平日用来挂在茅厕门口的,谁让哥哥每次上茅厕都好久,害我肚子痛,后来我为了报复他,每次人明明不在里面,还将这个布条挂上去!嘻嘻!看见哥哥捂着肚子,满头乱撞我觉得快活极了!”
  
  白小菊无语问苍天,怎地这么小就知道祸害人了。
  王维汉正要把椅子挪开,准备摆摊做生意了,当他破裂如鱼鳞般粗糙的手指刚碰到那泛黄点的白布条时,猛地一下缩了回来,尴尬的望了望施裕,又望了望白小菊,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小慕夕的脸上,这个看似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孩子,怎地比自家那野丫头还不省心呢,想来他那哥哥定然要比自家大宝还要悲催吧!
  小慕夕吃吃一笑,猪蹄儿似的小手一把拿起挂在椅背上白布条,在三人中间蹦蹦跳跳转了一个圈,顺便在王维汉身前用力的挥了挥:“叔叔,瞧你还嫌弃它,又不是挂在茅厕里,一点臭味都没有呢!”
  说罢又跑到施裕跟前晃啊晃,“大哥哥,你闻闻!真的没有!”施裕一脸无奈,哼了哼鼻子别过头!
  
  白小菊上前一把抽走小丫头手里的白布条,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好了,夕儿乖,夕儿说没有异味就没有异味,可是这椅子怎么办?现在坏掉了,若是你哥哥问起。你要如何向他交代呢?”
  小慕夕红扑扑的脸蛋儿明显是有些为难,“我踢它的时候也没想啊,哥哥这次定是不会轻易饶过我了,这可是他最喜欢的椅子,夜间看书他总喜欢坐在它身上的,姐姐,你可要帮我跟哥哥求情啊,要不他定吵吵着让我赔他!”
  王维汉蹲□子,轻抚着小慕夕的额头,用那特有的浑厚嗓音说道:“我正给大宝做读书用的桌椅,回头多砍几根竹子,给你哥哥再做个新的拿来,赔给他就是!”小丫头一听,高兴的凑到汉子的脸上“吧”的啄了一口。“谢谢叔叔!叔叔最好了,比哥哥好多了!”
  白小菊再次为沈慕嘉默哀,有这样一个妹妹,想不闹心都难啊!
  
  今日的生意和往日里一般好,以前的老主顾吃惯了他们做的吃食,别人家掌握不到秘方,做了也是去不掉那股腥臭味,即使争相模仿,生意终是惨淡不堪。白小菊闲下来的时候就让施裕和王大哥去粮食铺买些许粮食,以及他们惯用的各种食料,等晌午过后,吃食卖的差不多了,再出去寻个合适的铺子,两家人也就安安心心的做着吃食的生意了。两人点头应允,反正这镇子小娘子也熟识了,离开一会儿,他倒也没那么担心,吩咐两句便离去了。
  小慕夕这小半天都伴在白小菊身边,两人正拿着一根细麻绳玩儿,笑声连连,传遍街头巷尾。
  
  不远处,一对年轻的夫妇伴着一个中年男人小声嘀咕着,“爹,你看,那丫头就在那儿。听说他们一个季度就能挣上几十两银子呢!”
  中年男人冷哼道:“不孝女!”
  年轻男子添油加醋道:“他们自己挣钱也就罢了,还帮着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外来户,小婿老早就察觉到其中有蹊跷了,爹,妹妹她是猪油蒙了心了,要帮也得帮着咱们自家人不是?哪里有这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
  没错,此三人正是和白小菊一直不对盘,且许久没有来往的白家父女,父亲白仁贵、三姐白桃子,以及三姐夫安大孬,三位凶神恶煞的大神正疾风而来,恨不得早一步能把这白小菊的脑袋掰开,重新将他们的思想注入到里面。
  
  “这不是小菊妹妹吗?怎得听说你和你家相公来镇上做买卖了?”
  白小菊正和小慕夕玩儿的不亦乐乎,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她不悦的抬眸睨了来人一眼,只见那永不讨喜的三姐和她那生来就被人厌弃三的姐夫,俩人正贼眉鼠眼的在她家的摊位上瞄来瞄去,而白仁贵又是一副人人欠他八百吊钱的样子站在旁边装地主财神。
  白小菊自打出嫁后,因为担心弟弟的生活,一个月会忍着不快回娘家一趟,且基本不让相公陪伴。对于白仁贵的白眼,她觉得自家相公根本没有必要去承受,而自己也完全可以应付,施裕正是知道这点,所以每次也不坚持,只是吩咐说天黑前会到白家庄村口接应。她偶尔会顺道去大姐白英子家坐坐,送些点心酥糖之类的给小外甥。
  对于白桃子,虽嫁入同一个村子,却村西头村东头的住着,来往不是很方便。况且俩人又从小不对盘,一山容不得两个母夜叉,没第三人在场的时候,准是三句话不对抡起魔爪,照着对方的脸上就抓。
  白小菊刚来这里的时候,没少受这个泼皮三姐的残害,她几次忍让均不得好果。最终忍无可忍,全面爆发了体内的暴力因子。第一次主动出击,抓的人家本就不是很漂亮的脸蛋儿面目全非,自此之后,她一战成名,白家庄相近的邻里都知道,白家除了泼辣的白桃子,又得一个猛劲十足的小豹子。
  
  这会儿三个惹人嫌的家伙过来,绝不是好事,猜的没错的话,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来这里找茬儿的,白小菊懒懒的回了白桃子一句,“是啊,爹爹和三姐来这有事吗?”接着和小慕夕玩解绳子的游戏,并不太理会他们。
  白桃子见白小菊对自己爱搭不搭理的,不满的嗤了一声,“妹妹这可是自在啊,也不见忙活什么,随手就能挣上个十两八两的,你瞧瞧姐姐,白天黑夜不要命的干活儿,到头来只为那仨瓜俩枣的,如今又有了身子,孩子生下来怕也难养活啊!”
  白小菊闻言,转过头盯在白桃子的肚子上打量一番,复又和小慕夕玩儿了起来,随口丢下一句:“姐姐有了身子,还是在家养着的好,来回走十几里的山路颠了孩子可就不好了!”
  安大孬忙上前,贼溜溜的说道:“不妨不妨,只要妹妹能将这挣钱的生意分姐夫和爹爹一半,什么都是值得的!”
  
  白小菊正在说笑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好个憋不住事的安大孬!三两句客气的话还没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暴露出出自己的目的。想平白要她家的生意,简直是妄想!
  小慕夕在一旁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是有人要欺负她家姐姐了,火爆脾气猛蹿到脑门,肥肥的拳头插着腰,挺着肉呼呼的小胸脯吼道:“你这臭男人,比我家哥哥还不如,一看就是个好吃懒做的无赖,净打着如意算盘来抢人家的生意,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羞羞脸!”
  众人惊愕,连过路的行人都像是被雷劈了,忍不住住了脚看这汹汹的丫头片子。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身子一直不舒服,直到现在才起来更文,在此和亲们说声抱歉了。求亲们撒点鲜花支持一下啦。。。。。。




☆、英勇救场的小乞丐(3)

  白小菊扯了下小慕夕,轻笑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一恼就叉腰挺胸骂街,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小慕夕怒气未消,又被姐姐一说,眼眶里一下子充满了雾气,姐姐好不知道感恩啊,明明自己就是在帮她。
  白小菊看小慕夕委屈的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了,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是姐姐的错,姐姐不该如此说我们的小夕儿,日后夕儿一定会嫁个豪气十足的大英雄,好了吧?”
  小慕夕被说红了脸,害羞的瞪了白小菊一眼,叫道:“姐姐!”
  
  “好啦,姐姐不说了!那你答应姐姐不要理会这些人,他们都比你大,比你强壮,敌强我弱时,要避其锋芒,待时机成熟了才能攻其软肋,要不然你就会吃亏的,知道吗?”
  小慕夕不懂,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
  白仁贵只觉得自己被晾在一旁好半天,也不见自家女儿搭理他,竟花着心思去哄那蛮横的小丫头,这怎叫他人的过去,于是又用一贯命令的口吻说道:“听说你这生意竟让不相干的王家入了股?”
  白小菊站起身,冷冷的答道:“是啊,爹,这有何不妥吗?”
  白仁贵一大早听三闺女和女婿说起,还不大相信,此刻却听白小菊亲口承认,气得他额头青筋直跳,指着她鼻子咆哮道:“你这个不孝女!有了讨钱的活计不念着自家人,竟恬不知耻的拉拢起那八竿子打不着的落魄汉子,枉我一把米一把面的把你养大成精,不成想真的是变成了白眼狼,不孝女!你个不孝女!”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大伙儿都议论纷纷,对白小菊更是指指点点。
  
  白小菊对这便宜爹爹的指控不急不恼,胸中激荡的那口气始终被压制在心底。她不阴不阳的甩出几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爹,女儿记得爹爹您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闺女都是赔钱货,养大了为的就是挣那份儿彩礼钱的。如今我已嫁为人妇,这赔钱货早变成了那瓢水被您给泼出去了,我夫家想跟谁搭伙做生意是那人家的自由,爹爹刚才说的这番话我还真不敢苟同。何为一把米一把面?您说的可是那像石头一样硬的窝窝头,还有那比猪食好不到哪儿去的野菜糊糊,一年四季都占不到肉腥,却为了五亩良田,逼迫女儿嫁给六十多岁的老头。爹,您都不念及这份情了,这会儿再来指责女儿的不孝,不觉得有些自找没趣吗?”
  
  白仁贵脸上红白交替,恼羞成怒之余,挥着巴掌又想上前打人。白小菊负手而立,赌他不敢动她半根手指。她已经不是当日任人揉捏的无知少女了,她早已脱离这暴力男的掌控,如今在她小小的身影背后永远矗立着一位如大山一样铮铮铁骨的汉子,那是她一生的依靠。
  挥舞在空中的手掌正待落下,安大孬适时的伸出胳膊阻拦。随即附在老丈人耳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白小菊白了他们一眼,冷眼旁观,满脸尽是不屑。
  
  片刻,白仁贵怒气腾腾的脸色减缓,甩了甩衣袖,站在一旁。
  安大孬拉着白桃子上前,谄媚道:“妹子,何必动气,姐夫我们今日来也是为妹子好,想他王家要势无势,要钱无钱,平日里对你们好点儿,还不是要贪图妹子这挣钱的方子。外人终归是外人,哪有自家人用着放心。若是妹子不嫌弃,你姐姐和我都愿意帮衬你们一把,共同把这生意搞起来。”
  白小菊娇笑一声,对着白仁贵说道:“爹爹,我三姐家可是也念着我这小生意的,若是我同意和他们一起干了,爹爹您岂不是白跑一趟!”
  白仁贵不知这是女儿的挑唆,梗着脖子叫嚣道:“大孬!你敢!”
  安大孬察觉自己失言,望着老丈爹急忙改正。白小菊站在一旁,脸上尽是鄙视,冷不丁的说:“你们都别白费心机了,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何况是被你们那样对待过的亲戚,我不会犯傻再与你们纠缠。你们都回去吧!不要尽让人瞧了笑话去!”
  
  正在唧唧歪歪窝里斗的三人听到白小菊的话,冷静下来,看来这白家小幺妹是铁了心不肯同意自家入股了。白桃子也是个急性子,从未适应这位打小就被自己欺压的妹妹突然的转变,也不顾围看的人有多少,指着白小菊的鼻子骂道:“不要脸的小蹄子,我们看上你这点儿破玩意那是你家香火烧的好,还给脸不要脸了。惹急了老娘,日后定叫你生意做不成!”
  白小菊怒火攻心,遇上这世宿敌,所有隐藏在她体内的活力因子都被激发出来了。这会儿要是在背人的地方,她一定豁出去揍她个鼻青脸肿,省的就跟只会乱叫的母鸡似的满嘴喷粪。
  一直在一旁观摩战局的小慕夕看到姐姐的脸色骤转,立即双手叉腰,深吸了一口气,完全一副干仗的准备。
  
  人群中一双黑亮的眼睛不经意的注视着这一切,一大一下,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女子,显然都不是什么好脾气,就这两副都没发育完全的身板,还雄纠纠气昂昂的想跟人较劲,待会怎么死恐怕都不知道,他懒洋洋的伸了个腰,静待事情的发展。
  白桃子见一向尖牙利嘴的妹妹不说话,更是猖狂了几分。“怎么不说话了?怕了吧,快点!把你做吃食的秘方交出来,不然?大孬!”
  安大孬站在一旁,听得自家娘子的叫唤,贼贼的应声,“娘子,为夫在!”
  白小菊气得想抽人,可人家相公还在这儿呢,动手可不是明智之举,再说了,这大街上跟个泼妇似的扯人头发,她也的确做不出来。
  白桃子占尽嘴上便宜,可纵使她使尽浑身解数,白小菊依旧不为所动。她气得上前一把将立在地上的圆木桶推倒在地,大半桶红红的香辣肠洒满地面,香味飘进围观的每个人的鼻孔。这里面有些是白小菊的熟客,平日里关系倒还不错,想前劝上一劝,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外人总是不方便介入的。
  
  小慕夕虽脾气火爆,可毕竟年纪尚小,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她见那女人推翻一个还要再对第二个木桶动手,跑过去死死抱住那半桶香肠不放。白小菊着急她被怒火之下的白桃子伤着,正要拉她起来,不想竟还是晚了一步。只见白桃子抬脚对着小人儿一踢,沈慕夕肉肉的身子一下子翻滚在地。
  “夕儿,你怎么样?”白小菊无暇他顾,跑过去抱住地上的小慕夕左右查看。
  “姐姐,我没事!”小慕夕弱弱的声音响起,慌忙安慰白小菊。
  待白小菊再三确认沈慕夕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她慢慢的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到伤人的恶女面前,狠狠地盯着白桃子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今日你惹我在先,就休怪我他日连本加利还在你身上。可你不该伤及一个孩子,这巴掌我只为还了你刚才踢她的一脚。”她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围观的行人没想到一个弱女子在强势压头的境况下竟没有一点畏惧的动手打人,登时错愕当场。
  
  白桃子被打,立刻变得像疯子一样抓着白小菊不依不挠,嘴巴里更是恶语连珠,“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蹄子,老娘我跟你拼了!”
  白小菊不欲与她当街纠缠,可这女人实在是发起飚来像条疯狗一样的缠着她,她别无他法,只能忍着头发被揪的痛,狠狠的向后掰她的手指,这招是她在一本小说里看过的,记得书里的描述是这样的,打架的时候只会握着拳头给人挠痒痒的人,不如尝试着找她最脆弱的关节下手,掰人手指就是其中一种。
  小慕夕在一旁哭喊的叫着,“姐姐,姐姐!”
  白小菊似乎没有听到叫声,忍着痛一心掰扯白桃子的手指,安大孬和白仁贵都是男人,不方便插手,只能在一旁看着两个女人像母鸡一样在抱在一起厮打。
  
  “哎哟……哎哟……你放手!痛死老娘了!”白桃子左手手指吃痛,但右手仍紧紧的抓着白小菊的一簇头发。
  白小菊丝毫不理会疼痛,更不管白桃子的叫嚷,狠劲儿十足的决心要把人的手指给掰断了。
  白桃子受不了这钻心的疼痛,不自觉松开右手想帮帮被人钳制的左手,无奈白小菊就是死活不撒手,眼中凶光乍现,无疑就是一头被惹怒的小豹子。
  白桃子大叫:“大孬,你个死汉子,不想一尸两命就快来帮帮老娘!”
  白小菊暮然想起方才白桃子说自己有孕的事,她这一气竟忘了这茬,正待松手,忽然眼睛的余光撇到一个粗大的巴掌拍过来,她慌忙松了手,正欲闪躲,就见那巴掌倏地一下消失了,伴随而来的是男人闷哼的吃痛声。
  白小菊愕然,只见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小乞丐正抬着脚擦拭自己的烂草鞋,脸上挂满了嫌恶的表情。
  
  白仁贵扶起被小乞丐一脚踹翻的三女婿,吼道:“你是谁?瞎管什么闲事?”
  小乞丐站直了身子,白小菊这才看清了来人的长相。
  约莫十岁左右的样子,脏兮兮的脸蛋儿,乱蓬蓬的头发,可丝毫掩饰不了那眉清目秀的痕迹。尤其是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黑而亮,像夜里的星星一般。
  身上的衣服料子却很是华丽,像是慕嘉常说的南方纺织厂所出,但破破烂烂实在是有愧这上好的绸缎。小乞丐给白小菊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孩子绝不是乞丐,从他浑身散发出的高贵气质来看,倒有点像桀骜不驯而离家的小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鲜花,啦啦啦。。。。。。




☆、英勇救场的小乞丐(4)

  “哼!小爷就管了,你能耐我何?”小乞丐脸上稚气未脱,说话的语调像是富贵人家叛逆的少爷,狂傲不羁的性子为他增添了几分俊色。
  小慕夕止住了哭声,跑过去扯了扯白小菊的衣袖,白小菊优雅的拢了拢凌乱的头发,微笑着给她擦了眼泪,两人静立一旁,注视着眼前形势的转变。
  安大孬被小乞丐一脚踹在腰上,整个人不雅的与地面接吻,晕头转向的,多亏老丈爹拉起,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
  
  他本就是古代版的无赖,渣滓,地痞流氓,整日游手好闲惯了,平日里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曾想今日竟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身上栽了跟头,这叫他心里的这口气如何忍得下去。他推开老丈爹,指着小乞丐的鼻子骂道:“好个破叫花子,瞎了你的狗眼,敢对你安爷爷动手!今日我不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这泼猴,我就不叫安大孬!”
  小乞丐俾倪着安大孬,下巴抬得高高的,完完整整的将“不可一世”这个词演绎的恰到好处。无赖对上傲骨少年,三脚猫对上练家子,谁输谁赢早已注定,然而就有那些个看不清时局的人在一旁充二愣子,就知道傻傻的嗷嗷叫。
  “有本事你踢回来,小爷我……等着!”小乞丐对安大孬这种只会叫嚣,却不敢张开口咬人的狗蛮不在乎。
  
  安大孬怒气冲天,他就不信一个瘦弱的小乞丐能猖狂到哪里去,他猛地,伸出拳头使出吃奶的劲儿向小乞丐砸了过去。小乞丐身形一闪,轻巧的躲避开来。
  安大孬见自己扑空,恼怒之极,转了个身又扑了过来。小乞丐明亮的大眼睛一眯,眼见那无赖扑过来也不着急躲避,倏地,他右腿高高一抬,用力朝来人的胸口踢去。安大孬正在往前冲的身体反而又向后弹了回去,“碰”的一声,整个人被摔了个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哀声连连,起不了身了。
  众人早瞧不惯这两男一女今日所干的勾当,此刻见他们被一个年仅十来岁的孩子打倒,顿觉大快人心,也有人暗暗懊恼这行侠仗义的人不是自己,若不然也能在这娇美如花的小娘子面前逞个一时英勇了。
  
  白仁贵和白桃子慌忙把安大孬拉起来,白桃子一遍抹着眼泪,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撒泼道:“天杀的,这是谁家的死孩子啊,没教没养的东西,看把我家相公打的!呜呜……相公你没事吧?”
  安大孬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揉着腰,哇哇大叫,“啊,疼啊!”又对一旁扶他的白桃子吼道:“你个臭婆娘,轻点儿!想要老子命吗?”
  白桃子委屈的想还嘴,可看到相公暴怒的脸,她识趣的将张到一半儿的嘴巴重新闭了起来,只是凶狠的瞪了白小菊一眼。
  白仁贵忙检查着三女婿的伤,虽有时这个女婿也不讨喜,但毕竟还是最听自己话的人,他怎能忍心一个外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他给揍了呢?
  这一切都归罪于那处处与他作对的小幺女白小菊,他愤恨的瞪着小女儿:“说,这是哪儿来的野小子,赶紧让他滚!”
  白小菊冷哼:“世有不平事,自会有人管!”
  
  白仁贵气得喘着粗气,左手捶胸,右手颤抖的指着白小菊:“你!你个不孝女!你爹找你要点挣钱的法子,你不给也就算了,还找些乱七八糟的人打了姐夫,这怎就成了不平事?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女儿!他是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光天化日的就将人打成这般,为父我……为父我要到衙门里去告你们。”
  白小菊对此恶人的行径只能嗤之以鼻,因为再怎么着,她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发了疯似的去跟父亲扭打啊,那样的话她一定会鄙视死自己的。
  不待白小菊回答,那被冷落在一旁的小乞丐不满的叫道:“喂,老头子,别一句一个野孩子,一个臭小子的,小爷我有名有姓,陆雨泽是也!”
  
  白仁贵是谁?活了大半辈子的老油条了,在他眼里,这小子就是个空有武艺的愣头青,他才不会像女婿那样傻了吧唧的送过去给人揍,他一向是最会把握时机反败为胜的角色。现下女婿被揍了,就拿见官的事要挟白小菊,他们打了人,一定怕去衙门,那就不得已得把方子给拿出来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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