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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女山下的小娘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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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杏女山。
  
  “姐姐,你先喝碗热水吧?”小慕夕端着一个碗,递在一旁。
  “姐姐,听人说,我爹当年的病就是风寒引起的,后来没治好死了,姐姐你可不能得这个吓人的病啊,呜呜呜,你还是喝口热水吧!”小女孩儿站在跟自己一样高的炕前,脸上挂着泪痕举着个比手掌大的碗。
  
  “姐姐,呜呜呜,你怎么不说话啊,不要吓唬夕儿,夕儿答应过施大哥要好好照顾姐姐的!要是他打完仗回来了,知道夕儿没照顾好你,他一定会打夕儿屁#股的!”
  白小菊的鼻头再次发酸,她忍着大声哭泣的冲动,将泪水咬着牙往心里流。她回过神,接过小慕夕手中的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索性这水是昨夜烧的,没那么烫,要不然,白小菊的舌头此时差不多要半熟了!
  
  她弯了个身,把小慕夕抱上炕头,塞进被窝,这孩子一大早出去站了那么久,也是冻坏了的。白小菊躲在被窝里给她搓了搓手,吸着鼻子心疼的说道:“冻坏了吧?我给你搓搓,就不冷了!”
  “姐姐!”
  白小菊继续给小慕夕搓着手背,问道:“他走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施大哥说,要我们好好照顾自己,照顾你!他说你虽然年纪长我们一些,其实还是个孩子,很多时候都是比较任性的,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他还说,他不愿意你去送她,说你要是瞧着他走了,你就会哭鼻子的。他不想看到你哭鼻子!”
  
  白小菊心里酸的要命,好你个施裕,你不想看到我流泪的样子,是怕自己于心不忍吧。你可知你这样离去,我会哭的比那时要凶得多,你个坏男人、臭男人就知道为你自己考虑,一点也不为我着想,等你回来了,我一定要给你好看!
  
  周代夫过来给她把了脉,又开了些驱寒的药,再三叮嘱一定要按时吃,家里的几个人这才算安下了心。
  可白小菊还是小病了一场,时不时的咳嗽上几声,弄得大家担心不已。镇子里的铺子都过了破五了,还一直没开门营业,三个孩子一直住在施家,陪着心情低落还有些微恙的白小菊。
  
  王大嫂吃饭前后都会抽时间过来坐坐,自从三个孩子来她家过年,造饭洗碗的事儿全被几个勤奋的孩子分工了。所以每次吃完饭白小菊就开始坐在屋里发呆。王大嫂恰好过来,也算是陪着她说说话,解解闷儿,两个女人的丈夫是同时充军的,又是心照不宣的好兄弟,许多共同的情绪可以互传。不过白小菊这两天静下来,也思考了许多,家里的男人走了,又不是死了,她为什么总是哭哭啼啼的像是在给人号丧。
  
  既然命数不可变,那么他们这些小女人就必须坚强的挺过去。她愈来愈不喜欢王大嫂在她耳旁一阵阵哭诉她们的夫君了,她巧妙的将话题引到生意上,“大嫂,相公和王大哥走了,我们生意还得照做啊!今后的日子是真的得靠我们两个女人了,他们在外面保家卫国,我们也得替他照顾这个家,等他们回来之时,可别叫他们瞧不起咱们!”
  
  王大嫂试了试眼泪,故作坚强的说道:“是啊,妹子,我这男人一走,心里就没个主心骨了,乱糟糟的一片。我听说除夕的那日夜里,有人到铺子里闹事,可是真的?”
  
  “恩,是有这么回事!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我总觉的和镇子上的广福记有些关联。他们是做饭店生意的,却在白酒里掺水,现下镇子上的人都喝上了我们的佳酿,又怎会委屈自己的胃,去他们那里受骗!我想那广福记的王员外必定是客源渐少,对我们怀恨在心了,故而才演出了除夕夜的那场戏!”白小菊细想那天沈慕嘉的话,猜测着此事的可能性。
  
  “那可如何是好?我听说王员外可是个不能惹的大户啊,家里有钱有势不说,就说那县衙里的人好像都和他沾亲带故的,万一,我是说万一他昧着良心找县太爷寻个由头,把我们都抓去坐牢可不怎么办啊?”王大嫂一脸担忧的说道。
  
  “是啊,我也在担心这个事情,所以这两天都没让雨泽回镇子开门,小慕嘉那边也托人给东家回了个信儿,晚几天再回去上工。我怕他们找事,平白再连累了慕嘉!”白小菊脸上是更深的担忧。
  
  两人正在谈话,小慕夕跑了进来。笑嘻嘻的摇晃着小脑袋塞到白小菊手中一封信。白小菊不解。小慕夕道:“是老伯说,我把这个信给你拿过来,便叫我坐小百灵!”
  
  白小菊感到奇怪,公爹和他在一个院子里,有什么事过来吩咐一声便是,怎么还会递上一封信这么麻烦?
                          




☆、第四十七章

  白小菊思忖,这信定不是公爹所写;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她手指慌乱的扯开信纸的一个小角;龙飞凤舞的大字落进眼底。“夫施裕笔”!
  白小菊眼神发亮;展开信纸;寥寥几行字映入眼睑。
  
  “娘子菊儿:
  见信如见夫!
  为夫不愿与菊儿两两相对;泪眼惜别;实是担心沙场之险滩;古人征战几人回?
  此去也为报母仇;仇家乃是当今昏庸的天子;敌手太过强大,困难重重,我并无十全的把握能手刃仇人,心中愁色难言。
  只怕这一去数年,耽误了娘子的芳华。可为夫不做他劝,因我会一直抱着必归的决心,愿千日之后与你相聚。
  再有,家中事宜均可多由爹爹来拿主意,你年轻气盛,阅历尚浅,爹爹虽是虎落平阳多年,但见识谋略远胜于常人,菊儿切记!
  天冷加衣,莫要多劳累,注意多歇息!
  此外,为夫想要坦诚一件事,菊儿知晓后要打要骂,且待为夫回来,一并承担,切不可太过生气伤身!你我夫妻同炕半年多,我见你年龄小特意向周代夫求了秘方,未经你同意,在每次做那事之时都会注意不让你受孕,而且每次都会再帮你清理□。此事在我心中已搁置许久,怕你怪罪,但若重来,我亦不会后悔!
  夫施裕笔”
  
  白小菊看完通篇,由震惊再到破涕为笑,弄得一旁的王大嫂摸不着头脑。字里行间,白小菊能够感受到夫君内心的纠结,从刚开始的担忧自己无命归还,到后来的指天誓日定要归还,无一不体现在此。他心里的纠结和难以启齿只不过是担心时日久了,她是否会弃他再嫁,说什么“为夫不做他劝”言下之意就是不许他嫁。可笑他刚开始的“古人征战几人回”!
  
  只是最后一段,彻底的激发了她心中欢乐的因子。回味两人的肌肤之亲,她羞愧的难以抬头,每次做完那事,她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后来是怎样的情形,她压根儿是没有半点印象的,例如这次的送别,若不是他没有节制的折腾自己个没完,她又怎会晚起,误了时辰,想来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他从一开始就在筹谋设计自己了。
  
  王大嫂见她一会儿高兴的笑,一会儿又满脸颊子的红,倒也不以为怪了。想来施兄弟没让菊儿相送,确是后来又留了书信,闺房蜜语定有所涉及,这才平白招惹了小娘子的赧意了。
  
  “是施兄弟走时留的?”王大嫂问。
  “恩!”白小菊笑意明显,点点头道。
  “怕是里边写了什么甜言蜜语吧?瞧把你乐的!”王大嫂打趣道。
  “哪里有?只不过是些嘱托的话!对了,我相公说,有事可以问下公爹的想法,除夕夜出的事儿,我想他会给我们一个很好的建议!”白小菊急于掩饰羞涩,连忙转换了话题,她可不能忘记相公曾说过这是位曾统帅三军的大将军。
  
  “对呀!还有你公爹呢?”王大嫂叫道。
  “走!咱们过去瞧瞧!”白小菊将信纸往怀中一塞,拉起王大嫂走出屋门。
  沈慕嘉拿了个木盆在院子里清洗碗筷,陆雨泽正掀开酒缸,查看新酿制的白酒,小慕夕和小梨花这几日成了好姐妹,俩人兴趣盎然的围着施老爹听故事。白小菊和王大嫂看到这院子里的情景,相顾一笑,走了过去。
  
  小慕夕眼尖,瞧着白小菊过来了,忙手脚麻利的搬了个小板凳。小梨花瞧着姐姐这样,自己依样学样也给娘亲搬了一个。
  白小菊和王大嫂各自坐了下来,想和施老爹谈点正事儿,又不忍心打断孩子们听故事,恰好小慕夕快嘴快舌的打了个叉,施老爹识趣儿的闭上了嘴。
  
  “姐姐,我同你商量件事如何?”小慕夕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白小菊。
  “你能和我商量什么事,定不是什么好事吧?”白小菊笑道。
  “姐…………姐…………!”小慕夕不满意的叫道。
  “好好,你说!”百晓可不想把这可爱的小娃子都哭啊,说起来这小慕夕可是自己的铁杆儿粉丝,万事姐姐最大。
  “姐姐,我想留在你家住,不想跟哥哥还有陆雨泽住在一起了。”小慕夕垂着眸嘟着嘴说道。
  
  “哦?这是为什么?你不是正在和雨泽学武吗?”白小菊知道小慕夕和陆雨泽时常斗嘴,她以为这两个人就是欢喜冤家,而且小慕夕学武兴趣那么浓厚,应该是不会半途放弃的啊。
  “我才不要天天撅着屁#股给他生火烧饭呢,哥哥都没让我这样伺候过,还有,他每日里都要忙着做生意,根本无暇教我,我要改投名师!”小慕夕故意提高声音,哀怨的抬起眼,扫过正在感受酒香的陆雨泽。
  
  陆雨泽忍不住要爆脾气,为自己正名,白小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颤着手指指向沈慕夕。
  院子里所有的人表情都是一片茫然,不知这句话到底是哪里逗乐了这位哭丧着脸多日的白小菊。
  撅着#屁股给他……,好吧,白小菊知道自己思想龌龊了点,大家都是孩子,什么都不懂的,说话难免让她这个被施裕欺压惯了的小色女浮想联翩。她许久未笑了,这一笑却是让她心里的堵塞彻底打开。
  
  陆雨泽握紧拳头,青筋暴跳,“你可是笑我?”
  白小菊渐止笑意,疑惑道:“我笑你做什么?”
  “笑我教徒无方,让徒儿弃师改投他人!”陆雨泽愤恨的说道。
  “她要改投别人,与你有何相干,人家也是择优求之嘛,谁让你每日不给人家好脸色,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儿,竟让你当成兄弟欺负着!不过,这次真不是笑你!”
  白小菊越说,陆雨泽越怒,是她自己不像女孩子啊,骄横无理,不知分寸。女孩儿就应该像他的昭雪那样懂事聪慧才是。
  
  “你既不是笑我,那该是笑她了?”陆雨泽一直不知羞耻的与一个小姑娘计较着。
  白小菊啧啧两声,是笑他们两个好不好,这可要如何回答,自己这龌龊不堪的想法是千万不能让人知晓的啊。
  “好了好了,谁都没笑!”白小菊的嗓音高了几分,意思是大家不要再进行这个话题了。
  
  几个人都觉得莫名其妙,连一直都很高深莫测的施老爹也为曾猜出她真正发笑的原因,试问谁会想到一个妙龄少女会有此不堪的想法,不过施裕若是在场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王大嫂示意慕嘉他们带着两个女娃子出去玩儿,自己也好将心中所忧说与施老爹听。施老爹早已猜到她们心中所虑,故也坦言自己的看法。
  
  他和施裕的猜想一致,背后捣鬼的人一定是王员外使了银子派去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搅合自家的酒铺子撑不起来。若猜的没错,过几天前去开张,一定会有人再去闹事。地痞无赖他们做生意的惹不起,背后有人撑腰的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若避之,势必以后的生意挣不着钱,还得搭进去几个人的劳力;若是咬着牙迎上,最后说不定连铺子和人一起都得遭大灾。这两种结果,他们都不能选。
  “我听裕儿说,镇子里还有一家做米粮营生的大户?”施老爹一脸睿智,慢条斯理的说道。
  “对,此人姓赵,我记得!相公曾说这个人在镇子上开了两家粮行,其他镇子都有分号,是我们邺水镇上数一数二的富户,衙门里也是有些交情的。爹爹是想……。?”白小菊脑子转的快,听公爹提起此人,必是心中已经有所计较。
  “不错,明日里泽儿架上驴车,你同我一起去会会这粮行的赵老板!”施老爹捋着胡须,一字一字说道。
  
  次日拂晓,白小菊、施老爹、沈慕嘉以及陆雨泽四人进镇。驴车上,白小菊有一个困惑自己一天的问题要问公爹,可又担心他瞧见过信里的内容,扭扭捏捏羞红了脸几次张口都为发出声音。施老爹看不到儿媳妇的表情,但能听到她焦虑烦躁时一声声的叹息。笑着开口道:“菊儿可是在想,我为何要待裕儿离家几日后才将信件给你?”
  
  白小菊心事被猜中,脸色更加红润起来,道:“是啊,爹爹,这是为何?”
  “当日你情绪不稳,我怕我那傻儿子信中有什么不好的话刺激到你,再引起误会,倘若你悲痛之时有个什么好歹,那我儿回来时,我也不好向他交待啊!”
  “那您是见我近日情结舒缓,才敢把信给我的?”
  “恩!你性子较硬,同时心也比较脆弱,我不知信中内容,但很了解儿子的为人,此次出去,凶吉难料,必是对你最是放心不下!”
  “爹,相公说他会回来,要我等他!”白小菊能体会到这位慈父的良苦用心,笑嘻嘻的说道。
  施老爹心下大喜,儿子能够想明白,他也不用再有过多的担忧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写文特别顺利,希望各位姐姐妹妹们也看的畅快一些,偶有小悲,只为怡情啊!




☆、第四十七章

  白小菊、陆雨泽和施老爹三人从镇子上的吴记粮行走出,心里都松了好大一口气。
  
  经施裕描述这位吴老板的为人还是挺坦荡的;只是生意人嘛;多是重于利;疏于情;只要加以诱导;对方觉得有利可图;那这事儿也就成了八九分。他们之所以瞅准了吴老板;也是看中他这点;重要的是他完全有实力与王员外抗衡。
  
  陆雨泽搀扶着施老爹走在大街上;皱着眉头;终于忍不住问道:“老伯,那这白酒生意咱就不做了?全给他了?”
  
  施老爹不答反笑,白小菊摇了摇头,道:“谁说全给他了,秘方在我们这儿呢!”
  
  “那老伯不是说要把在外开铺子行销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他吗?”陆雨泽不解。
  
  “是啊,但是他拿货的货源只能是我们!”白小菊神气的说道。
  
  “你是说他找我们取酒,我们也只需负责给他酿酒即可。不再开铺子卖酒?”陆雨泽豁然开朗。
  
  “是啊,吴老板他比我们有路子,人手也足。酒铺可以在各地粮行旁边开设,也利于打理,而我们再有几年也难做到的这样规模。何况如今又处在乱世,像我们这样连一点关系网都没有的人家,做个生意本就是难事,一个不小心,钱赚不到不说,命说不定都给丢了。”白小菊叹道。
  
  “可是,如果他们需要那么多白酒,我们人手可是不够的啊!”
  
  “这个不用愁,我们安泽村多的是人手,如今还是冬天,大家都闲置在家,想找一批人帮忙是没有问题的。”白小菊道。
  
  “可是万一秘方外泄了,还有这吴老板若是从别家拿货,我们岂不是吃了大亏?”陆雨泽一脸的不理解,白小菊怎就如此放心了呢?
  
  “这两个问题都不必理会,我酿酒的程序是要分批进行的,只需让他们各自负责一道即可。至于吴老板拿货的问题,诺,你看,方才爹爹已经让我欠下字据了,他每年都要向我买上上万斤的白酒呢!其实,即使没有这个字据,我也有妙招让她求着我来拿货!”白小菊说的洋洋自得。
  
  “什么妙招?”陆雨泽好奇道。
  
  “保密!走啦,跟慕嘉告个别去,我们以后多数时日都是要待在村子里的,这家伙一个人要寂寞了!”白小菊拍了下陆雨泽的后脑勺。贼兮兮的笑道。
  
  “干嘛打我?”陆雨泽咆哮着,这个女人给点颜色就开起了染坊,好吧,瞧在她有一颗精明的头脑的份儿上,暂时放过她。
  
  白小菊一副欺负了人还天经地义的摸样,真是让人咬的牙痒痒的。
  施老爹听着他们的嬉笑声、咆哮声,突然觉得神清气爽,感觉像是换了一种空气,没有了前几日的压抑。
  
  白小菊回到村子便着手准备自己的酿酒厂,请的帮手大多是安泽村的本村人。白桃子两口子生意渐淡,又好逸恶劳,得了配方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挣得些个银子又都被安大孬拿去挥霍了。他们念着白小菊这边肯定又是有了什么挣大钱的法子,要不为何平白无故的请了那么多人来干活儿,听说一天五十个铜板儿呢!每到夜里聊起的时候,便想入非非,口水洒满床单。
  
  自打听说了白小菊准备大肆酿酒后,他们更是一个上午不停的东西村头两地跑,精确到十几趟不止,白小菊拒绝理会这俩恬不知耻的家伙。当初给他们那做吃食的秘方时,已说的清清楚楚,白小菊可不是怕他们闹腾,她不是他家相公,因担心连累她名誉受损而不做追究,她是真心心疼她失了的孩子,一心想给孩子做的一个补偿罢了。如今再来闹,白小菊岂能容忍。
  
  白桃子舔着笑脸却是来贴人家冷屁#股的,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怪不得别人冷淡。白桃子又开始胡闹着:“妹子,姐求你了,瞧着一母同胞的份儿上,就给我们个活计做做,工钱什么的比别人稍高一点儿就行,姐姐姐夫不贪心,妹子,您说句话啊!”
  
  白小菊对这种自己把自己脸甩出去给别人践踏的人相当无语。她轻轻抬了抬手,冷漠的说道:“雨泽,守着门口,这俩人要是再耍无赖,拖出去两百丈扔到山沟里,免得在这碍眼!”
  
  陆雨泽喷笑,这个女人实在是……够狠!大声应道:“交给我,你放心,一脚踢他两丈,踢上一百脚当是练功了。”
  
  白桃子两口子打了个哆嗦,唧唧嗡嗡迈着大踏步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陆雨泽年岁不大,可却是个出了名的煞星,安大孬对此最有发言权,当初是一脚就险些让他口吐白沫,横尸街头了,一百脚,怕是尸骨要七零八落的飘得杏女山到处都是了吧。
  
  白仁贵听闻自家女儿搞了个这样的营生,请的短工就十多个,自己作为亲爹却从未从中得过半点好处,心里着实气愤,刚要再来胡搅蛮缠一通,被吓得灰溜溜的刚从村东头跑来的白桃子两口子劝说一番,当然吓得成分居多。他自个儿又是憋闷,又是咬牙切齿的,骂骂咧咧的转个身又回白家庄去了。
  
  白小菊的白酒批发生意逐步走上轨道,她先后用红高粱、糯米、江米、大米等粮食为原料,逐步酿制了低浓度的桂花酒,普通浓度的白酒,以及红高粱为主多种粮食混杂的浓香型白酒。最后这种酒名气最广,销量最大,只是工艺也比较繁杂,白小菊起名为裕菊老窖。它类似于现代的泸州老窖特曲,但白小菊实在不是技术人员,只是一些脑海中微存的理论知识。不过理论联系实际,便也得出了这种仅次于泸州老窖特曲的东西。此酒有一些普通酒没有的特点。它芳香浓郁,棉柔甘冽,入口甜、落口绵、尾净余长(原谅我吧,这点是问的度娘,以前村子里虽有个酿酒的厂子,但那时太小,其实工艺是记不清的)。
  
  三年的光景,吴老板也将此生意扩展到十几个镇子,分号开上了二三十家。原本他就是做粮食买卖的,现在加上白酒的生意,正好是粮食酿酒,货源也齐了。白小菊倒是在战乱之年省了许多到处找粮的麻烦,她只需出钱,便可买到粮食,因为这是凌北的东北部,近年来并未有什么灾情,战争开战两年半,凌北在严格征兵,又备量充足的情况下,并未忍心再去加收百姓的赋税。总之眼下的境况,还称不上慌乱,至少对于白小菊这个圈子来说,不算是。
  
  施裕离家半年,南北之战正式拉开帷幕。初时他会托人捎来几封家书,书信中从不罗嗦,大致都是那么几个字,什么‘一切安好,勿念’之类的。白小菊不满,总是赌气的说不想回信。但她口是心非的毛病亲近之人都心知肚明,也不戳破。
  
  王维汉一直和施裕待在一个军营,闲暇时就跟着施裕学习认字,倒也能歪歪扭扭写出一封朴实的家书。只是王大嫂不认字,回回都是劳白小菊代读,后来有一日,王大宝发现书信中的字他都是认识的,便一家人拿着一页旧黄纸藏到家里细读去了。
  
  白小菊每次回信,都会罗里吧嗦说上好几页,然后再拖人带上满满的两罐子猪肉香肠以及一坛子两年陈酿“裕菊老窖”。惹得送信之人一阵口酸。
  
  只是一年前书信就断了,白小菊写信,施裕也没回,怕是战事一启,那些书信都石沉大海了。不过白小菊王大嫂他们只是为此小小担心了一下,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夫君正在遥远的他方努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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