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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妃很淡定 文-蜡蜡蜡笔小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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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炎的伤口如果不尽快处理,后果会不堪设想,青鸾想到山洞里还有先辈留下的两坛子烧酒,她记得小说中是写着烧酒可以洗净伤口处的脏污,以免感染了细菌。
就是不知道真假,那必竟是小说中的情节,青鸾也不敢妄下定论,便朝段景遇问道,“你的伤口发炎了,烧酒可有用处?”
段景遇面色难看的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已经接近虚脱,没有多余力气去开口说话。
得到他的允许,青鸾将两坛子酒搬到面前,将其中一个小碗倒了三分之二,递给段景遇,“你喝一口,等会伤口碰到酒会很痛。”
“容青鸾,你是想将我灌醉了,然后好对我上下其手吗?”艰难的扯出笑容,直到此时段景遇也不忘出口调侃,被青鸾一个淡淡的眼神扫了一遍。
男子的身体她见过不少,以前在婚纱撮影楼上班时,有些年青夫妇喜欢拍写真,都是脱的光溜溜的,那会她都能从容面对,只不过如今面对段景遇的却让她纠起了眉头。
这人到底是受了多少的伤,才能造成如今背部的千疮百孔?新伤有之,旧伤也有,横竖交叉着,让看的人只觉得触目惊心。
“我要动手了。”
“嗯。”
段景遇本是坐直了身体的,青鸾看他颤颤威威的有倾斜的可能性,她也不方便给他清洗伤口,便索性掀袍也坐到草垛子上,一拍双腿,“扒我腿上吧,方便清洗伤口。”
段景遇抬眸瞧了她一眼,眸内复杂之色闪过,他该说容青鸾不计小嫌,还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呢?在看到她眸色中的清澈,他便懊恼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
当容青鸾说出“在危及生命关头,羞耻两字对我来说,它不值一文时,”他便应该知道她是个舍轻取重的豁达女子,是他的想法粘污了她。
思绪完结,他依言扒到了青鸾腿上,一股子淡淡的香气传进鼻翼,从没闻过的味道,却让人闻着很舒服,只让他有昏昏欲睡的冲动。
他扒在青鸾腿上,而青鸾则用烧酒为他清理背部伤口,当事之人没注意到,其实这个姿势相当的暧昧。
当季沐歌同季南殇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副场面,脸上本带着轻松笑容的季沐歌当场石化,季南殇是局外人,当机立顿让尾随的那些侍卫停留在洞口,但还是有两三人见到这副场面,见到侍卫们的震惊神情,季南殇眸内滑过狠色。
听到声响,青鸾自段景遇的伤口中抬起头,见到是季沐歌同季南殇,她眉色一沉,但还是礼貌着打了个招呼,“四王爷,六王爷。”
青鸾是大度之人,但对于感情,她承认她是个小气之人,更可以说是吝啬,季沐歌同慕容嫣的过去,她不与以质问,因为那是她没有参于其中的。
但后来的后来,季沐歌不应当再同慕容嫣藕断丝连,她可以帮他掩饰过去,但却不想见证如今,今日姻缘寺的一幕,已经让她彻底断了念想。
他眼里没有她,就从他自她身边擦身而过直直奔向慕容嫣便知道。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眼前的一幕让季沐歌忍不住红了眼,一个近乎裸露的男子扒在她的腿上,而她却没有将那人推开,顿时让季沐歌气血了眼。
“王爷看不到吗,他受伤了,而我正在为他清洗伤口。”青鸾不想同季沐歌多说,回答也是尽可能的言简意骇,手下动作不停顿。
“你让他扒在你腿上?”
青鸾淡淡扫了他一眼,眉色清冷,“王爷没看错。”
“你怎么可以让他扒你腿上,他是个男人,而且衣服也没穿戴整齐。”季沐歌眉头不自觉高高挑起,对于青鸾的行为很不赞同。
青鸾“嗤”笑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她算是自身体会到了,她掀唇,轻笑便自喉咙中溢出,“慕容嫣是个女人,还是你老子的女人,你不也让她窝在你怀里吗?”
“她…她受伤了。”季沐歌一时语塞。
“他也受伤了。”青鸾回了这一句就没再看季沐歌一眼,只专心为段景遇清理伤口。段景遇本还昏昏欲睡着,听到他们的谈话自也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此时不方便开口,他便索性闭口不言。
季南殇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青鸾的眉色冷清,眸色冷淡足以证明她对先前之事的介怀,六弟啊六弟,这回你若是想得到青鸾的原谅想必是很难了。
山洞内没人开口,青鸾低眉为段景遇清洗伤口,动作一遍一遍重复着,段景遇时而发出几声闷哼,毕竟当伤口沾上酒精时那种痛常人很难支撑。
季沐歌见着眼前一幕,几欲发狂,明明才几分钟的时间,他却似煎熬了一辈子,他的青鸾怎么可以靠别的男人这么近,他不允许!
“跟我回府。”等他自己发现时,他已经站在了青鸾面前,只差用手去扯她衣袖了。
青鸾一皱眉,想也不想的就拒绝,“那里不是容青鸾应该呆的地方。”
袖下五指紧握,浓浓的气恼就要冲出胸腔,但还是被他强自忍了下来,知道自己先前的一幕惹恼了他,让他不由的心慌,他了解青鸾的性子,她是有说必会做到的人。
而她之前曾说过,她不承受背叛。
想到这里心也慌了,脑子也乱了,季沐歌急急道,“阿鸾,我同慕容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嗯,我亲眼看见的,没有什么想不想的。”青鸾打断了他的解释,想到季沐歌适才说的那句话,还真当是经典,不管是何年何月都常被人挂在嘴边。
“我们还是先出了这崖再说吧,天色入夜也不安全,再说了,青鸾你湿衣着身感冒了可不好,还有他受的伤也不轻。”瞧着他们两这样的谈话,能谈拢的可能性小之又小,季南殇也出声劝道。
青鸾听之,点点头,能出这崖当然是好事,“多谢四哥。”
几个侍卫已经在季南殇的命令下进了山洞,在他的示意下他们扶起段景遇,青鸾也理了理自己乱了的衣着,本是湿透的衣裳经过长时间的人体烘烤,也干了个五六分。
几人就要出山洞,本一言不发的季沐歌却突然开口,“他不准带走。”
那几个侍卫左右为难,两边都是头,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应该听哪头命令?
“为什么?”青鸾秀眉微扬,段景遇却是嘴角扯出个淡淡的笑容,这个季沐歌啊,还真当是……
“他身份不明。”季沐歌扯出一个理由,幼稚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语。
“今日我就是要带走他呢?”青鸾的眸子变的清冷,季沐歌一时语塞。
“阿鸾……”
“别跟我说什么他是刺杀慕容嫣的刺客,不能带走之类的话,若是你还信我的话,便让我将他带走。”眉眼严肃,倔强的眸子与季沐歌对视。
季沐歌不语,青鸾却忍不住嘴角扯出一个冷嘲的笑,她道,“季沐歌,你知道吗,我今天算是看清了你。你不信我,只得慕容嫣的片面之词,便想置我于死地,你就从没想过,那是因为慕容嫣想陷害我,才自残自己。”
停了停,青鸾继续发泄心中的诸多不满,“你又何苦找无辜的人来当替死鬼?对于慕容嫣你跟本就从没放下过,又何必来管我的闲事?”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你……”季沐歌急急道,却被青鸾打断话头,她低垂着头,再抬头时眼里盈盈有笑意,那笑凉薄之极,“对慕容嫣的话你深信不疑,跟本就没怀疑过她话中的真实性究竟有几分,幸好那个人是我,不然的话,岂不是连为自己开脱的机会都没有一个?”
当时他怒急攻心,这件事他确实做的有够离谱,季沐歌不语,当下他只想青鸾原谅他的过失。
“如果不是这个身份不明的人,容青鸾便没有站在这里的必要,如果不是这个身份不明的人,你六王爷也没有资格站在我面前数落。慕容嫣的一句话你便信了?剪刀刺向我腹部的时候你在干吗?落崖时你又在干吗?季沐歌,难道要我一个一个给你答案吗?”
青鸾越讲越愤怒,她本是不大容易发脾气的人,今天却因为季沐歌的种种而发了天大的脾气。
段景遇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摸了摸鼻子,原来这么短的时间,他为容青鸾做了这么多事了,还真当是少见。
季沐歌沉默了,他不发一言的走出了山洞,当看到嫣儿倒在血泊中他确实没有多余的思维去想其它的事情,青鸾将剪刀刺向腹部时,他想阻止,却只能眼睁睁着。当青鸾落崖时,他也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什么都没做,他没这个资格在这里数落青鸾。
那么他选择沉默。
那个身影慢慢消失在洞口,青鸾恢复心情,朝着季南殇微微一笑,“让四哥见笑话了。”
季南殇回以淡淡一笑,“我们也需要这么见外吗?”其实他心里还藏着一个大疑问,他想知道青鸾是否就是当日的魅姬?
当日那一笛子震惊四座,而他自也不另外。为北风国太子办接风宴时,车子轩问父皇要人,当时除了六弟出口说不行之外,其实还有一个他。
如果青鸾真是当日的魅姬,那他……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季南殇忙别过头去,嘴里说道,“我们走吧!”
自她身边而过时,段景遇那个妖孽笑道,“当你剪刀刺向腹部时,我正拼出全身内力为你投剑挡剪刀。当你落崖时,我以身为你相护,小鸾鸾,你要怎么报答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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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妖孽咱地,有没有比季沐歌讨喜点?
看文的亲们,希望段妖孽是什么身份呢?朝堂中人?商业臣霸?江湖老大?
慕容嫣泼脏水,青鸾智计证清白
青鸾白眼相送一个,段景遇真当妖孽,他虽受伤脸色苍白的过份,但仅仅这一笑,便比倾城倾国美人还让人惊上三分。
自崖底出便不要下那999层石梯,来时用了近一个时辰,回去才用了近一半的时辰,一群人到生活美容馆时,馆内还是灯火通明,静好一听见声响便急急奔了出来,还发着高烧的小脸显的过分的苍白。
青瞳尾随在后,一见到青鸾便招呼到,“爷被皇上急召进宫了,爷说明日再来看王妃。”
青鸾点了点头,知道皇帝召见季沐歌是为明日北风国一行做商议,但不知道经过慕容嫣之事,这皇帝同他商议的事情会不会多出一样?但这些青鸾都不想管了,她帮他一次,并不代表就会帮第二次,第三次,自己惹的祸就要自己收拾。
安排段景遇时出了难题,馆里房间多,青鸾本想让他在馆里歇下,季南殇却纠着眉头,说男女有别,青鸾想到他家院子里的莺莺燕燕便挑眉头了,原来这风流成性的四王爷也知道“男女有别”四个字。
青瞳一听王妃的打算也立马跳出来反驳,笑话,临走之前爷可是下了命令的,一定不能让那个着红袍的妖孽男子同王妃亲近,若是没办到,以后自会有他好日子过。
他便急急道,“王妃,就让这位公子住到王府去,府里反正空的客房多。”再顺便王妃你也一同跟着过去住,青瞳想到如果王妃也去王府住,那爷肯定是会夸上自己几句的。
青鸾撇了青瞳一眼,让段景遇去沐王府住还不如让他睡街头还来的安全些?季沐歌口口声声说他是刺杀慕容嫣的刺客,保不准一觉还没睡醒,人就到了天牢了。
季南殇点头,觉得青瞳这个主意不错。
这几番争执下来,段景遇一甩红袍,然后笑的轻狂,“你们这些人确实讨厌,就连本公子想跟小鸾鸾好好接触接触都要跳出来反对,真该找打。”
听之,青瞳俊脸一僵,这个男人长的这么妖孽,王妃能扛的住不?眼角瞄到馆里的其她几位姑娘,她们一边偷瞄着段景遇,那小脸个个都红了个通透。
听之,青瞳俊脸一僵,这个男人长的这么妖孽,王妃能扛的住不?眼角瞄到馆里的其她几位姑娘,她们一边偷瞄着段景遇,那小脸个个都红了个通透,
青瞳为自家王爷犯愁了,情敌如此强大,王爷这回有得苦吃了。
小鸾鸾?季南殇也不悦的挑挑眉。
青鸾拿白眼扫了段景遇一眼,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好不好,别装熟。
最后的结果是段景遇去住客栈,青鸾让青瞳陪着去,顺带请个医术高明些的大夫,被他给拒绝了,笑话,若是让人跟着,他岂不时时处在危险当中。
临走时,段景遇抛了个媚眼给青鸾,她一时没察,险些给晃花了眼。这厮本就长的妖孽,这刻意的一笑,能让路人掉去两魂三魄,幸好青鸾一向美男见习惯了,她很淡定的拿白眼相送。
徒惹段景遇一个哀怨的眼神,青鸾脸上表情不动,心里却在暗自失笑,刚见着段景遇时,还以为这人很狂霸,性格很严肃,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个样。
简直就是个油腔滑调的主。
“这人很危险,以后还是少接触的好。”青鸾正在想问题的时候,季南殇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对于末知又有一些本事的人物,通常都以危险定义,季南殇也是为她好,青鸾点点头算是受教了。
目送季南殇离去,青鸾也转身回了生活馆,她现在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再躺床上好好睡上一大觉,以补回今天损失掉的体力。
馆里的姑娘很体贴,早已经帮她准备了沐浴用的热水,青鸾泡在桶里,脑子里想的是季南殇临去时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话要对她说。
季南殇这副模样她已经见过好几次了,他究竟想对她说什么?青鸾皱了皱眉,似乎是从参加过北风国太子接风洗尘宴之后便这样,莫不是他也怀疑了魅姬的身份?
想到这里青鸾的小心肝跳了一下,季南殇在存香坊是见过她的,虽没见过她的长相,但有同她接触过,声线什么的自是能听出来。
若是他察觉了魅姬的身份,那……
想到这里,青鸾的脑子也乱了,这会极后悔当初魅姬在存香坊的风光,若是不风光,又怎么会被这么多人给垫记着?
还有玫瑰,那个女人当初就看她不顺眼,这次她为帮皇后的忙,做了魅姬的打扮,风月场所混的人最是懂的察言观色,不知道她看透了没?
那个女人最好别给她添堵,不然……青鸾的眸子沉了沉,有冷色从其中滑过。
慕容嫣居住的落华宫,此时人满为患,整个皇宫的御医都被招到了这里,宫女太监也是谨慎小心,深怕自己的一个动静打扰了御医们诊治,而将罪将临到他们头上。
奢华玉床上,慕容嫣躺着,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已成昏厥状态,但腹下的疼痛又深深刺激着她的感觉神经,让她想昏都昏不过去,心里恨透了容青鸾,都是因为她,自己才会受这生不如死之痛。
但想到,容青鸾掉入万丈深崖,小命保不保的住都是个末知数时,她眼角又带了丝丝得意,小笼不愧为她的心腹,果真深得她心。
从今以后,沐就不会跟那个女人呆一起了,想到这里,慕容嫣又觉得自己此时所受的痛也是轻微的。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的吟唱,身着黄袍的皇帝踏门而入,慕容嫣忙将眼底的得意藏尽,取而代之的是病弱。
“皇上…吉祥。”她欲起身迎接,但身子尚末直起一半便又倒了回去,皇帝立马加快步子到床沿,一把将她欲再度直起的身子按在床头,声音缓和,“爱妃莫起了,你的心意到便可。”
美人如此脆弱,引得皇帝怜悯之心顿起,理了理她乱掉的发丝,皇帝轻声软语,“这好好的人儿怎么去一趟姻缘庙就变成了这般?”
慕容嫣眼角扫向站在一旁的纯香,小笼将容青鸾推下深崖时早已被季沐歌给关了起来,目前她能用的也只有纯香了。
她轻咳了几声,纯香自慕容嫣一进宫便跟在了她身边,算来也是久的了,听到慕容嫣这么一咳,她立马心领神会,走几步到了皇帝脚边两步距离,“卟通”一声,就是重重一跪。
话还没说,眼泪便先决堤,皇帝皱了皱眉,见慕容嫣如此脆弱,便转头问纯香,“你先把事情实末说给朕听听,朕自会给嫣妃做主。”
纯香再度抽泣了几分,知道娇情可以,但太过就不好了,于是她便断断续续、抽抽泣泣的将事情说了个大概,那个事情大概当然是按慕容嫣的版本来叙说的。
皇帝听后脸容一拉,声线也不自觉提高了几分,“容青鸾真当如此大胆?如此不将皇权放在眼里,竟然敢伤害皇妃?”
纯香身子一颤,但还是咬着牙说道,“六王爷本要为娘娘重罚刺客,后来知道是六王妃所为,六王爷他……”她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更是气怒了皇帝,好一个老六,好一个六王妃,皇帝大掌一拍,“来人,去将季沐歌,容青鸾给朕招到皇帝里来。”
立马有人领命而去,纯香脸上一喜,下意识便看向慕容嫣,没有想象中赞赏的眼神,而是一眼阴狠,纯香吓了一跳。
慕容嫣跟季沐歌以前的事也就只有小笼知道,这纯香自是不知道的,她哪里知道正因为她的多嘴,告发了季沐歌,所以惹了慕容嫣的恼怒。
“皇上,不气,会伤身。”慕容嫣轻声软语安慰道,佳人如此体贴,直到此时还担心着她的身体,皇帝稍稍缓了怒气之后,才轻声安慰,“朕不会让你白受这无妄之苦的,若属实,朕自也不会轻饶了老六家的。”
慕容嫣听后心下一喜,脸上却装出一副不忍的模样,“皇上不必,臣妾这不算受苦,只是不小心弄了个小伤而已。”
皇帝听后却是大怒,这剪刀都快刺穿腹部了,还说是小伤,这个都算小伤,那什么才叫做大伤?
“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说话的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高公公。他一进来便附耳在皇帝身边嘟囔了几句,就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还没等高公公说完,他便一甩衣袖自床沿站起来,看了一眼慕容嫣,什么话也没说,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高公公临走时也落了个眼神给慕容嫣,那眼神很复杂,竟让看透后宫众人的慕容嫣也没体会出个所以然来,心下却升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御书房,御桌上正静静躺着一封书信,皇帝拿起,拆了封口,一目十行很快看完,看完之后他“啪”的将信纸掷在地上,字迹清秀,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
最末署名是,容允冲之女容华硕。
“去将容华硕给朕找来,朕要当面问个清楚。”皇帝怒极,高公公也不敢怠慢,幸好容华硕送书信来那会,他猜到皇上要见这个人来求证事实,便让她候在了皇帝门口。
看到高公公的身影再度出现在宫门口时,容华硕的嘴角微微上扬。
高公公也不多话,一上来就让她跟着走,容华硕知道等会她要见的人是皇上,便也默默组织着呆会面见皇上时的言语,说辞,以防说错了话。
此事说来也巧,当日因为容青鸾那个小贱人一闹,让她无颜呆在帝都,便选了家寺庙出家,还累及爹爹娘亲陪她一同受罪,让她再恨容青鸾的同时也恨上了季沐歌。
她将季沐歌放在心尖尖上,他看不到便罢,又何必来贱踏,她恨他。
他们容府在帝都人脉甚广,牵扯颇多,娘放不下外公外婆,而爹爹也一时半会的放不下权势,最后她便选了离帝都最近的姻缘寺出家,做那带发修行的尼姑。
姻缘寺白日里发生的一幕她自是清楚的很,她恨容青鸾,更恨季沐歌,看到他们好她的心就会痛,只有看到他们痛苦,她才会笑的开心。
容青鸾落崖她亲眼见着,看到季沐歌的痛苦时,她只觉得那个惩罚还远远不够,她要季沐歌失去容青鸾的同时再度失去权势、地位,及皇上的宠爱。
所以,便有了告发信一说。
在她想这些的时候,已经到了御书房,高公公说了皇上就在里面,他人便候在了门口,等会里面说的事情非大不小,他这个做奴才的没有资格听。
容华硕压下了快跳出心口的心脏,暗自吸了口气,才抬手推开了与外界隔绝的房门,她不知道自己这一趟进去,会有怎样的结果?但不管结果如何,她也不会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
房门推开,窗户边正对着的明黄色身影也转了过来,容华硕立马收起惊慌之心,两膝着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青鸾刚沐浴完正准备躺床上歇着,静好的声音便传了来,还带着焦急,“小姐,宫里来人让你进宫一趟。”末了,静好又加了一句,“据说是皇上有请,跟慕容嫣一事有关。”
“现在?”青鸾看了看窗户外的天色,皱了皱眉问道。
“嗯,现在、立马,公公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轻应了一声,就算有再多的不愿,青鸾也得从床上爬下来,那可是皇帝的命令,她可不敢不从。
脚落地,便是一阵晕眩,让她险些站不住脚,她叹道,看来这穿了数个时辰的湿衣服,终于还是没有让她幸运的逃过发烧一命。
刚出门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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