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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妃很淡定 文-蜡蜡蜡笔小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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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好。”他大喝一声,随后静好便出现在了房中,“公子有何吩咐?”静好哈着腰问道,小姐出去之时将段公子交给她负责,因为段景遇先前正纠结着眼睛这么快就复明的问题,所以静好跟本不知道,他其实已经看的见了。
“你家小姐回来了没?”他假装问,静好咦了一声,“公子好神,小姐刚刚下了马车。”
“那你推我下去吧,一日没见,怪是想念的!”段景遇淡淡的说道,好似这话由他口中说出来是很自然的事。
静好的小脸蓦的一红,不禁偷偷瞄向段景遇的脸庞,段公子的倾城之姿配上小姐的清丽,两人似乎更是般配呢。
季沐歌要扶她,青鸾有些不自在,想避开,但落水一事让她身上有些无力气,便借了他的手臂一用,刚进大厅,段景遇坐在轮椅上被静好推了出来,他的眸光一亮,转瞬即逝,让青鸾有片刻的恍神,是否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
刚才那抹明亮,似乎不应该是一个失明之人所拥有的。
“静好,你去泡点茶水上来。”她开口吩咐。
静好看到青鸾身后尾随着的季沐歌,小脸不快的扬了起来,都是这个男人才害的小姐如今这副样子,还有那个车梦儿,他们都不是好人。
“静好!”青鸾再度喊了一声,静好才闷闷不乐的退了下去。
“鸾儿,你回来了。”很温柔的声音,让听的人不自觉的心里会漾出一抹柔情。盈雪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刚…刚才发出那种能滴出水来的男声是出自公子的口中吗?
鸾儿?初听,青鸾也是险些没稳住脚,有必要这么肉麻吗?她吞了吞泛滥到舌尖的口水,回答道,“嗯,回来了。”
“回来就好,几个时辰没见到你,我很想你。”段景遇说这话时,眸光的焦距并没有对准青鸾,而是对着窗户的方向。
要想把季沐歌弄走,他只能委屈一下自己。这些话让他当着青鸾的面他说不出来,也只有对着没人的窗户了,更何况,他现在是一名瞎子,并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这份动机。
这回吞口水的声音明显大了几分,盈雪一副见到天塌下来的大惊样,她忍不住走上前,伸出小手碰了碰段景遇额头,小声寻问道,“公子,你是不是发烧了?”不然怎么这么肉麻,让她的隔夜饭都险些吐出来了。
青鸾叹了口气,看来段景遇失了明,这心性也变了很多,怕是身边没有熟识的人才会如此想念她吧,看到他虽是对着自己说话,那眸光却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这让青鸾的心微微酸涩了起来。
走上前去,她也柔声回道,“嗯,下次不会再出去那么长时间了。”这样的段景遇让人很是心疼,也让她心里的那份愧疚越变越深。
“我今天晚上要洗澡…”段景遇趁机提要求,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他唇角微微掀了起来。
“好,我帮你。”
静好的茶水端了上来,季沐歌却没有喝上一口,而是告别离了去,步子跨的很快,就好似后面有几头老虎在追着他。
其实对于季沐歌来说,青鸾跟段景遇的那段谈话,比几头老虎在后面追他来的更吓人,看着那一幕,他的心也会跟着一起滴血。
春光无限好
本无几个人的街道,迎面走来一个手执招牌的男人,上写“铁口直断徐半仙”几字,一看就是靠张嘴吃饭的人,季沐歌并没有理会,两人本要擦身而过,那徐半仙却突然睁着一双大眼,驻足停住了脚步。
他的眼睛本来就小,这蓦的睁大,让人心里也跟着一寒。
“公子,请留步!”徐半仙开口,季沐歌并没有理会,以他的认知里,这些江湖术士都是骗人的,而从他们嘴中讲出的话自也不可信。
他的步子依旧往前迈,那徐半仙一急,突然开口喊了声“六王爷。”季沐歌的步子停了停,后想到,自己时常在帝都出面,有认识他身份的人自也不会奇怪。
他本来没加以理会,听到徐半仙接下去的一句话,却让他生生停住了步子,眸光落在对方身上,徐半仙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胡须却留了一大把,贼小的眼睛正闪着灼灼亮光,他一手摸着胡须,一边笑着开口,“六王爷若是想听小的说上几句,便换个地方,可行?”
季沐歌点头,在徐半仙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一幢酒楼,酒楼档次不高但胜在干净清爽,因为时辰已经有些晚,酒楼里并没有什么客人,两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季沐歌皱着眉问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问完之后,季沐歌却懊恼的甩了甩头,这些江湖术士他明明不信的,为什么今日却会傻傻的跟着过来?
许是容青鸾的那一幕让他受了刺激,他心里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就是这样。
徐半仙摸了摸胡子,目光在季沐歌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才一脸凝重的开口,“季国皇帝的命数将尽。”
季沐歌“啪”的一声大力拍打向桌子,摆放在桌子上的茶壶也跟着一起跳了起来,引得掌柜的及店小二频频将目光往这边飘过来。
“你胡说!”
徐半仙指指放在自己身后的那张招牌,摇头晃脑的道,“老朽不敢妄自断言,这些都是从六王爷的脸相上看出。”
“你可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谏言,若是本王说出去,你的小命将会不保。”季沐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徐半仙也不苦恼,而是笑道,“老朽若是怕死,又岂会拦下王爷说上这些话?”他喝了一口杯中茶,然后接着道,“再过一段时间,帝都会出现大乱,而六王爷,你将会是帝都的下一任主人……”
季沐歌的瞳孔猛的睁大,帝都的下一任主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吗?
被徐半仙的几句话说下来,自己心里就生出了其它意想,这不禁让季沐歌自嘲的笑了起来。
江湖术士的话又怎可信?先不说父皇如今还健康明朗,就当论其他的,父皇尚立有太子,怎么轮也轮不到他的这个身份上,又怎么会有他是帝都下一任主人的说法呢?
谈话在季沐歌扔下的一两碎银中结束,他开口冷冷说道,“这种话本王下次不想听见,若你还想活命的话,就离开帝都。”
身后传来徐半仙模糊的话语,“六王爷,你等着看吧,不出四月,当前局势定会如老朽今日所言这般。”
季沐歌并没有将徐半仙的话听进耳朵中,他向来不喜欢束缚,坐上皇位就等于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鸟,他对皇位自是没有多余的念想。
但这个想法会随着一个人的几句言语而打翻……
本是艳阳的天气,转瞬成阴,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雨水便倾盘而下,路上有赶不及回去的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模样个个狼狈不堪。
青鸾也成了这群落汤鸡中的一员,出门时天气晴好,便没有想到带伞具,等事情刚办好走在回馆的路上,天气却像变了脸的孩子,说下雨便下雨。
等她赶回生活美容馆时,已经淋湿了一身。
静好去帮她备洗澡水,青鸾沿着楼梯爬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这浑身湿答答的粘在身上怪不舒服。
她平日穿的衣服都被静好整理在一处,她一进门便直直走往存放衣服的地方,挑了套粉白色的衣裙,挂到屏风后。
脱了身上的湿衣服,只留下贴身肚兜,湿透了的发辫也被解下,等她做完这些,静好也刚命了人将洗澡水抬进来,尚冒着热气,水面上撒着成片的玫瑰花,带着盈盈的清香。
让静好等人退下去,她一边将仅留的那件肚兜也脱了去,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却传来一声异响,她抬目四望,在屏风的死角,段景遇正坐在轮椅上,两眼直愣愣着瞧往她这个方向。
目光微微的收缩成了一条缝隙,姓段的怎么会在她的房里?
下一刻,意识到自己现在身上已经全裸,不由的也羞红了脸,随后怒道,“段景遇,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里?”抽了屏风上的衣服,随着披在身上,眸光微眯的往段景遇走过去。
段景遇两手在空中挥舞,一脸迷茫的开口道,“青鸾,是你吗?你回来了?”
眸光微微松开,青鸾怪自己的大惊小怪,段景遇现在失了明,眼底除了一片黑暗,又还能看到什么?她叹了一口气,先前的薄怒也慢慢消散了去,抓住他在半空不停挥舞的手,她道,“嗯,是我,你怎么会在我房里的?”
心虚之色转瞬便被迷茫给取代,段景遇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四处乱瞄,“我想看看你回来了没有,静好他们都很忙,没人推我,我就自己跑到你房间里来了,你会怪我吗?”
青鸾只觉得失了明的段景遇就如同丢了心智的孩子,行为上不如之前的嚣张,而成了一个乖乖听话的孩子,看他一脸小心翼翼的问会不会怪我,只让她心里泛出了一阵柔软。
她轻声开口,“不怪!”
“刚才外面下雨了,你有没有被淋湿?”段景遇开口问道,他一个人无聊便跑到了容青鸾的房间里寻寻看有没什么好东西,哪知他才刚进来没多久,容青鸾便一身湿透的进了来,他正想出去,对方已经开始了脱衣的行为。
下意识里,他便悄悄退到了屏风的死角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生出这种想法。
直到两人面对面对上,还有青鸾美丽的身子,让他的目光也不自觉的久久停留在上面,两人虽有肌肤之亲,但那次他是给她解毒,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细细欣赏,这次却让他一览无遗。
不自觉弄翻了身边的物品,引得了容青鸾的注视。
看到她薄怒的脸,他知道自己此时不适宜“复明”便假装继续当瞎子。
青鸾抖了两下,说道,“被淋的个正着,这会正准备洗澡,你……”看到段景遇急切推动轮椅的动作,她将即将说出口的话一转,“我先洗澡,你就在房里等我吧!”
段景遇咽了口口水,推动轮椅的动作也停了停,他提出外面下雨只是想找个借口出去,呆在两个人的空间,只让他觉得暧昧之极,没料到,他的反应看在青鸾眼里,却成了不想离开,还让他在房间里侯着。
这让他的脸色数度变了几变,他是男人一枚,而这个女人则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最严酷的惩罚。
不等他再说出拒绝的话,青鸾已经将他的轮椅转了个方向,推到了屏风外面,口中也喃喃着说道,“反正你也看不见,无所谓了。”
听到她近似呢喃的话语,段景遇却是有些欲哭无泪,他这简直是自作自受。
屏风外面的段景遇白皙皮肤成了胭脂红,耳朵中听到的便是身后的水声,他背对着屏风,看不到屏风另一面的风景,这该死的水声却更是让他浮想联翩。
想着那光盈洁白的水珠正顺着容青鸾的脸上一路滑,滑到她性感的锁骨,滑到丰满的胸部,滑到平坦的小腹……他只觉得自己身上就如同被点了火一般,在四周肆意乱窜。
水声停止,在他以为这痛苦的折磨就会终止时,身后却传来了穿衣服的摩擦声,他的脑子便再度自动浮上了联想……
等洗好澡的时候,青鸾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只拿了件外裳,平日里她都是晚上洗澡,是洗了便直接爬上床睡,这里衣自是没穿的。而今天,她抬头看看屏风外面的那个身影,红唇一咬,将外裳披在了身上,腰间带子随意一绑,便走了出去。
青鸾抿抿唇自段景遇身边而过,却看到他一脸的红晕,她挑了挑秀气的眉,脸这么红,难道是发烧了?
走到段景遇面前,弯低了身子,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额头的温度并不高,证明段景遇并没有发烧。
段景遇不自觉的再度咽了咽口水,容青鸾身上着的衣服领口是V型领,加上里面没穿衣服,这一低头,便有春光外泄的危险性,而她此时正弯着身,对着自己的便是胸前那一片盈白。
青鸾突然“咦”了一声,她惊讶道,“段景遇,你怎么流鼻血了?”
听到她这么一问,段景遇也察觉到鼻子下一凉,连忙伸出手去擦拭鼻子,让他怔然,竟然真的又流鼻血了,看来对容青鸾,他还真的是不能免疫了。
看到容青鸾突然眯起来的双眸,他心下一跳,该不会是。。。。。。
“段景遇,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流鼻血呢?”她弯着眉眼,状似无辜的问道,而做为心虚的段景遇则是目光闪烁的厉害,他总不至于回答,因为看到了无限春光吧。
“我。。。我这几日补的太好,怕是虚火太旺。”他呵呵着笑道,手中推动着轮椅就准备逃离。
青鸾呵呵笑了两声,突然将两手放到自己的领口处,段景遇不知道她要干嘛,目光不自觉的被她的动作引了过去,青鸾的动作却没有接下去,而是将手再度移到了腰间的细带上,而段景遇的目光也随着一同往下。
所有的动作全部停顿,青鸾冷笑了数声,“段景遇,你看的见!”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段景遇一怔,下意识里就是反驳,“我看不见。”
冷笑声接着响起,眸子闪闪发亮,“是吗,你真的看不见?”
眼看着青鸾就有发怒的迹象,段景遇哪敢承认自己已经复明,便咬定了自己还是看不见,青鸾没再说什么,而是唇角弯起了一个弧度,笑道,“我这就去请大夫来,让他好好的给你诊治诊治。”
段景遇想说些什么,青鸾已经先一步将他推出了房间。
上次的那个老大夫被青鸾派人请过来,对着段景遇的眼睛就是一番察看,然后摸着胡子一脸严肃的道,“这位公子的眼睛怕是这辈子也难复明了。”
段景遇心下只觉得好笑,他的眼睛明明已经看见了,这大夫却说他一辈子也无法复明,这不是庸医又是什么?
“大夫,怎么会这样的,上次不是说只是暂时性的吗?”青鸾一副心焦的模样开口问道,老大夫再度摸了摸胡须,开口道,“怕是药性侵入了脑内,想要跟除那是难之则难啊。”
“大夫即说难,那肯定是有办法医治的,可请大夫说出来,不管有多难,青鸾都愿意一试,他也肯定愿意一试的。”青鸾的目光转向段景遇,“你说是吗?”
段景遇只能点头,如果说不试,他的嫌疑就会更大。
有胡须的人似乎都很喜欢在讲话的时候摸上几把胡子,老大夫看了青鸾一眼,然后笑道,“既然你们两都有这个决心,那老夫便将这偏方说于你们听,至于医不医治的好这位公子,那就得看公子的毅力了。”
见青鸾点头,段景遇自是也跟着一起点的。
“那好,老夫的这个偏方是这个样子的,你们听着。。。。。。”
等老大夫说完,段景遇的脸色僵住了,而青鸾则是抿着唇在偷偷的乐,姓段的,本姑娘让你装!
而接下去的几天,段景遇总算体会到了自作自受的罪孽,他真是后悔的可以。。。。。。
遇险
然你们两都有这个决心,那老夫便将这偏方说于你们听,至于医不医治的好这位公子,那就得看公子的毅力了。“
见青鸾点头,段景遇自是也跟着一起点的。
”那好,老夫的这个偏方是这个样子的,你们听着。。。。。。“
等老大夫说完,段景遇的脸色僵住了,而青鸾则是抿着唇在偷偷的乐,姓段的,本姑娘让你装!
而接下去的几天,段景遇总算体会到了自作自受的罪孽,他真是后悔的可以。。。。。。每日天还末亮,便要从床上爬起来,由小八子在一旁监视,而他却要做那劳什子眼保健操,让他本就昏昏欲睡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
到了午时,老大夫会过来,为他扎针,说是打通经脉,好将经脉中的残留药物驱散。接着便是泡药浴,满满的一桶药草,人还没爬进去便已经闻到了重重的草药味,而更让他吃不消的是,浴桶内竟然还爬着几条毒蛇。
对这种软绵绵、冰冰凉的生物他最是厌恶,但碍着一旁有人监视,他忍。
而最让他受不了的则是膳食,本来一直都是好饭好菜的款待着,这会,他面前的桌子上却放着一碗汤水,清汪汪的上面还浮着几条条形状生物。
一旁容青鸾正扬着一脸笑意,露出狼外婆的笑容,她手中拿着的匙子里面正盛着一条条形状生物,”来,嘴巴张开,吃药了,吃了药眼睛就会复明的。“
他状似无意的开口寻问,”今天喝的是什么药?“
青鸾眨了眨眸子,笑着开口,”冬虫夏草,大夫说吃这个好。“
冬虫夏草?段景遇的眉头不自觉的往上挑了起,冬虫夏草长的是这个样子吗?是他孤陋寡闻了。
”冬天的虫子夏天的草,合起来不就是冬虫夏草了。“青鸾无意间来了这么一句,让段景遇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冬天的虫子,虫子!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目光小心翼翼的飘了过去,看到那碗中浮着的条形状生物,他只觉得想吐,更别说让他吃进嘴巴了。
”来,吃了这冬虫夏草,你的眼睛就会复明的哦,要乖。“汤匙再度往前递了几寸,离他的唇也就几分毫的距离,段景遇突然头猛的一歪,身子也整个往后倒了去。
后脑勺碰到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重响,他暗自呼痛,却也不敢叫出声来,相比起吃那所谓的”冬虫夏草“,他倒宁愿受这身体上的疼痛。
”段景遇。你怎么了?“青鸾放了碗上前来拉他起来,在心里将心思回转了一圈,计较了个前前后后,段景遇决定他应该”复明“了,省的还要被怎么样的折磨。
他揉了揉撞到的地方,然后抬眼看向容青鸾,”不知道,刚才就是觉得头晕的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可千万别撞的更伤了,快,继续把这冬虫夏草给喝掉,免得病情加重。“青鸾抿抿唇,继续着手中的伟大事业,盈雪说她家公子最是怕这软绵绵的生物,她就不信这招逼不了他现形。
段景遇探头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碗,然后皱着好看的眉,手一指,问道,”这是什么,怎么这么恶心?“
青鸾放下汤匙,紧紧盯着他的眸光看。
段景遇却突然做出一副大喜的模样,两只爪子不停的往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嘴里也同时说道,”小鸾鸾,我看的见了,我看的见了,这老大夫果真是医术高明啊,这冬虫夏草果真是宝贝,光闻着就能让本公子复明。“
青鸾的嘴角不停的抽搐,这个装的特夸张的二货。
结束了”失明“的日子,让段景遇颇为失望的是只享受了几天美人在身旁贴身照顾的待遇,但也庆幸自己幸好”复明“了,不然接下去水深火热的日子可是他经受不起的。
这日,大家正在用午膳,任同手拿一封书信一脸急色的进了来,低首附在任肃天耳边耳语了一通,就见任肃天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饭桌上本是欢声笑语一片,现在因为任肃天的眉色严肃,也让众人安静了下来,他放下筷子对着任同道,”去准备马车,马上起程回北风国。“
任同领命而去。
青鸾也跟着放下筷子,开口寻问道,”外公,是不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在任肃天沉下眉目的时候,才让青鸾有种上位者的威严。
任苍海也将目光投了过去,若不是遇到紧急的事,爷爷向来不会有这种严肃的脸色出现。
”府里出了大事,用过膳后我便起程回去,你们呢?“任肃天将目光停在两个小辈的身上,任苍海自是要回去的,青鸾怔了怔,也跟着点头。
看任肃天的表情就知道定是发生了严重的事情,自己虽然不一定帮的上忙,但多一个人总是多一分出力的人。
府里只有任老夫人一个人在,想到这里,几人匆匆忙忙用了膳便起程爬上了去北风国的马车。
段景遇也随行,一行八人浩浩荡荡的往北风国而去。
静好自是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留,青鸾想想也有些于心不忍,每次都将馆子丢给静好,她寻思着,是否要将这馆子给关掉,移个地方再度开起来。
帝都有季沐歌,想到这三字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些微的疼痛。
车梦儿的事第二日便在大街小巷传开了,因为被季沐歌的那一推,导致了流产。两个月大的孩子在母体里不易呆住,更要小心谨慎。
青鸾不知道车梦儿知道自己没了孩子时是什么反应,但她却还是忍不住为那个孩子抱可惜,毕竟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事后想想,若是知道到最后事情会发生成那种结局,她还会不会应邀去后院小亭子,若是她没有去,那孩子便不会流掉。
但是世界上并没有”早知道“,青鸾也无法给出这个答案。
马车上,任肃天说了那封信中的内容,信是任夫人寄过来的,说是任家名下的各处店铺都有受到大大小小的威胁,有好几家都快濒临关门。
任夫人对这些商场上的事都没去多在意,等管理店铺的下属告知时,事情已经严重了起来。
任家名下的店铺在北风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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