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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妃很淡定 文-蜡蜡蜡笔小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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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哥,你看这娘们长的真是细皮嫩肉,跟飘香院的那些姑娘比起来,可真是云泥之别呢,能不能……”
“二狗,别打她的主意,你忘记我们是在替谁办事了吗?”叫牛二的人语气明显严肃了几分,不禁让青鸾在心下猜测,他们是受了谁的使唤。
“二狗,你出来。”
二狗猥锁的目光在青鸾身上溜达了片刻,伸出右手忍不住捏了捏她脸颊,然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青鸾心下却是一惊,这个叫二狗的男人对她起了其他意图。等马车内安静了下来,她才睁开眼,双眸盯着马车顶。
想起身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但为防被发现,她索性躺着,脑子里在细细运转。两耳竖起,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希翼着能从那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些线索来。
马车外应该就只有牛哥及二狗两人,因为从头自尾只有这两人发出声音,让青鸾失望的是,他们并没有谈到绑架她的人是谁,一直在絮絮叨叨着一些锁事。
那个叫二狗的男人,更是开口闭口等这趟差事完了要去飘香院找小红姑娘乐呵乐呵。
“何需去飘香院,你可听过存香坊?那里的姑娘才叫一个销魂。”牛哥突然开口来了这么一句,听的青鸾心下却是一震。
存香坊?那可是帝都最负盛名的青楼,心下不由的猜测道,难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帝都?
马车帘子突然被掀开,刺目的光线照在眼上,让她忍不住伸手抬了抬,就听二狗乐呵着道,“牛哥,这娘们醒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她早就醒过来,青鸾做出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更在看清自己此时的场景时,发出挣扎,因为口中塞着棉布,那寻问的话便变成了“哇哇哇”的叫声。
二狗一把扯了她口中的堵塞物,青鸾趁着这个空档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眼着水睥看向二狗,声线轻颤。“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是谁……”
一连诸多问题,二狗正待回答,叫牛哥的走了进来,目光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只道了一句,“我们兄弟两个是替人办差,其他的皆不知道,也无可奉告。”
两人再度走了出去,随后扔进一个油包,带着淡淡的肉香,青鸾朝外大喊,“喂,你们绑着我的手,让我怎么吃东西?”
牛哥进入,替她解了绳索,然后再次冷声道,“别动什么歪心思。”
青鸾一边吃着油包内的油淋鸡,一边暗自思量着,这个叫牛哥的男人比那个二狗明显精明的多,要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看来只能从二狗身上找突破口了。
马车一路行驶,过了村庄小镇也没停下歇息的意思,直到夜色降临马车才在一片深山中停歇了下来。
山中一片漆黑,除了牛哥升起的火堆之外,方圆五米之外便见不到景色,深山处还传来几声狼叫,为这漆黑的夜凭添了几分恐怖。
烛火的映照下,将青鸾那张清丽脸庞映的更是美仑美唤,让坐她对面的二狗看直了眼,两眼眨也不眨的直盯着她瞧,心里早已经垂涎万分,此等绝色又岂是那些青楼里的娘们能比的?
目光太过直接,青鸾想忽视也难,她知道是二狗在看她,细皱了眉眼之后,她突然抬起头,对着二狗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这个笑容清丽有之,让二狗一下子震住了心神。
“这里离下一个城镇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牛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青鸾低着头,她知道牛哥这句话是对她说的,她也不傻,这荒山野岭的叫她一个人跑路,她连方向都没认准,又怎么会跑?
先不说这膝黑的夜她两目不能视,就单单这时不时传来的狼叫声已经让她起了寒意,可别没跑出去几步就入了狼嘴。
吃了些干粮,青鸾依旧爬到马车上睡觉,牛哥二狗则守在马车旁,许是认准了她一弱女子,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捆手捆脚的绳索倒也给解掉了。
她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想着事情。马车上已经行驶了一天多,盈雪他们也应当发现了她的失踪,应该着急了吧,不知道段景遇他可有替自己担心?
想到段景遇,她心下飘过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心下一时五味杂陈。
第二日,马车依旧专挑小路山间行驶,也让青鸾意识到,他们这是刻意的,不走官路偏偏走小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是在逃避着某些人,或者不愿让人发现。
到了用膳时间,二狗就会递些食物进来,偶尔会借着两手相触的距离近而揩下她手背上的豆腐,这让青鸾很恼火,但她只能压抑着,还得憋屈的露出个浅浅的笑容。
她知道二狗对她有色心,但末免有那个色胆,她只想借着他的那份色心而从他嘴中探得一些有利消息。
到了午膳,牛哥说他要去河边灌点水,好带着路上吃。二狗趁着良好机会掀了马车帘子,青鸾一愣,看到牛哥离去的背影,心下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低垂了头,微微思量过后,还是决定暂时牺牲点色相,好换得对自己有利的消息。
她抬眸,水光灿灿,一脸娇羞之色,“狗哥哥,小女子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可以。”二狗自是一脸欣喜的,对于美人的如此甜蜜要求,他怎么开口说的出“不”字?
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二狗就有点找不着北了,青鸾估量着牛哥也快回来了,便挑了她想知道的问题来问,“狗哥哥,你要去的存香坊,那是什么地方啊?”
“那是帝都有名的青楼。”二狗在美人的笑魇下自是无话不说的。
“狗哥哥也是要将小女子送到存香坊去吗?”青鸾被自己这么娇滴滴的左一句狗哥哥,右一句哥哥给雷的很焦。
“怎么能将小美人送到存香坊那种地方去呢,你可是主子千交代万交代要护好的人呢。”二狗闭着眼答道。
“主人?”青鸾心脏跟着跳快了几步,眼看着就要问到关键的地方了,牛哥却好死不死的拎着水壶回来了。
见到两人距离这么近,他眸子一闪,厉声道,“二狗,你给我过来。”
二狗一愣,眼睛睁开,立马嗔嗔的跑了过去。青鸾暗叹,只差一步。
自那顿午膳过后,给她送膳食的人便变成了牛哥,青鸾不知道是不是二狗跟牛哥说了什么,总之牛哥盯她盯的特别紧,有时看过来的眸光也略带了冷笑。
确定了马车行驶的目标是帝都之后,青鸾也不这么急着逃跑了,而是在路上安心的呆着,脑内也寻思着到时的逃跑路线。
马车一路行驶,行了将近十天,按路程来算应当快入帝都的国界了。听到马车外二狗说道,“牛哥,过了今日,明天应当是再没有山路可行了吧!”
“嗯,明日走官道。”牛哥应道,然后又叮嘱了一句,“看着那娘们,她可机灵的很。”二狗直说是。
明日就入官道了,初听这个消息,青鸾心下一喜,人多的地方好逃跑,也不怕什么野兽狼群之类的恐怖动物,打听主意明日寻个机会,能逃则逃。
牛哥送晚膳过来的时候,手中还连带着拿了一颗红色的药丸,大小如彩虹糖那般大,有人说,颜色越是鲜艳的东西,越是有毒,那这颗药丸?
“吃了它。”牛哥冷声开口。
青鸾接过,二话不说的就往嘴里塞,然后一脸红绯的开口,“能劳烦牛哥帮忙拿点水吗,我咽不下干药丸。”
牛哥扫了她一眼,确定她已经将药丸放进了嘴里,才转身去拿水壶,青鸾也趁着这个时间立马伸手掏出了藏在舌头底下的药丸,动作快速的藏到了衣袖下。
刚藏好,正逢牛哥过来,她连忙一连苦哈哈的接过了水壶,二话不说的就直往嘴里灌,那模样让人不信也难。
等青鸾喝完了水,牛哥才毫无感情的开口,“此药名为烟花醉,凡食此药者每月定要吃解药一颗,否则定像烟花一样慢慢凋零。”停了停,牛哥继续道,“明日我们就要走官道,你休要想逃。”
好吓人的药,青鸾庆幸自己刚才并没有将此药丸真正吃下去,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慌恐的模样,“牛哥放心,小女子自是不敢有什么其他想法。”
听到她的保证,牛哥嘴角勾着冷笑,方才放心的离开。
边用晚膳,青鸾的脑内也在跟着高速运转,看来今日是她逃跑的最佳机会。因为先前吃了药丸,牛哥肯定会对她疏于防范,他定也料想不到自己会不要命的逃跑。
横量了一番,她才掀了帘子朝外喊道,“两位哥哥,这里可有小湖小河之类的地方?”
“做什么?”
青鸾撇撇自己身上,然后一脸尴尬的说道,“我这都十天没洗澡了,想净净身。”
二狗眼睛一亮,立马道,“有有有,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正好有条小河,我这就带你去。”二狗心里还是存了点别的念想的,就算抱不得美人,也可以享受下眼福的。
牛哥没反对,估计是想到那粒药丸,料准了青鸾不会不要命。但他没让二狗去,而是自己领了青鸾过去。
走了十几米果真有条小河,牛哥比二狗明显君子多了,在五米开外的地方他止住脚步并没有再前行。
今日无月,天亦黑的很,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青鸾摸黑走到了小河边,月黑风高杀人夜,对她来说却是最佳逃跑时机。
小河河水还挺深,足足到了她腰上,也幸亏她会潜水,并不怕这深度。她没有脱衣服,而是将双手在水中扑腾了几下,制造出洗澡的假象。
“啊,牛哥哥,救命……”
女声在这黑暗的夜里很清晰的就传到五米开外的牛哥耳中,他立马奔了过来,会武功的人夜晚也是能视物的,只看到小河上飘浮着一件绿色的衣裙,而他没记错的话,这十来天,那个女人身上穿的就是这件衣服。
想到主子的命令,他也来不及多想,纵身越进了小河。
小河水流有些湍急,那绿裳也飘的飞快,牛哥一时追不上,只能蛮足了劲的往前赶。
等听不到声音了,青鸾才自水中浮出身子,还没来的及喘口气,却听到二狗的奸笑声,“小美人,好智谋啊,连牛哥都被你骗了,既然如此,你就陪你狗哥哥乐呵乐呵。”
这万恶的社会,总是脱离不了被色狼盯上的命运。青鸾二话不说再度潜进了水里,她想借着水盾逃离二狗的目光。
人算却不如天算,她在水中拼命划动双腿,二狗却在岸上跟的悠闲,而她也忘记了一点,先前追着绿裳而去的牛哥。
牛哥追上去的时候,从水中捞出一看,发现竟然只是件衣裙,当下便明白自己上了当,他爬上岸,准备叫了二狗一起去寻找,还没等他走上几步,二狗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牛哥,这娘们在水里,可要小弟去将她捉上来?”二狗跃跃欲试,牛哥一挥手,“不必,前面就没有路了。”
牛哥口中的没有路原来是指这个,本来还算不上特湍急的河流突然一下子变的湍急了起来,在二狗手中火把的映照下,青鸾跟着看清了眼前的局势。
在往前两三米便是水流的下坡,虽不知道高度到底有多高,但在湍急水流下,似乎很危险。牛哥冷冷开口,“这是十丈高崖,你若是不怕死就继续往前游。”
十丈高崖!看到二狗两人一脸的胜券在握,青鸾咬了咬牙,横竖被抓回去也没个好果子,还不如拼了,如果命大还能脱了此险。
心下既已做了决定,便没在多加犹豫,手下划动速度更快,岸上二狗两人神色皆是一变,等他们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青鸾的身影已自崖上失了踪影。
“牛哥,怎么办?”二狗语气变的惊慌。
“找!”
差点失之交臂
风和日丽的日子,微风徐徐,季南殇在几个好友的相邀下一起去了云青山狩猎,说是狩猎,其实也只是背着把弓箭歹落单的小动物罢了。
除了几个男子之外还有存香坊的姑娘陪同着,各人身边都搂抱着一个姑娘,唯独他另外。
“南殇兄,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不是最喜欢香香姑娘的吗?”一个脸皮白皙的男子戏笑的开口调侃着,其他几个男子也跟着一同笑道。
季南殇没予以理会,想不透以前流留花丛的日子,自己怎么能过的这么久?甚至还乐此不彼。他的瞳孔渐渐转深,这一切的改变似乎是从认识一个名叫容青鸾的女人开始的。
容青鸾,青鸾……
将这几个字放在嘴间细细咀嚼,只觉得胸腔的那个位置开始疼痛了起来,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想他季南殇生平何曾为女人动过心,伤过神?唯一的一次却让他伤透了心,知她不喜欢有其他女人共享,他遣送了府中众姬妾,原本以为可以换得一个唯一的她,哪知却也是他的奢望。
“王爷。”娇声软语倚过来,是先前男子口中的香香,她嗔着一张娇俏的小嘴,一脸我见犹怜的模样,“王爷不喜欢香香了吗,是香香哪里没有做好?香香可以改的。”
他皱了皱眉,对于曾经极喜欢的软玉温香,现在看在眼中却觉得烦人至极,从石椅子上站起,他道,“我出去转转,你们在这里玩。”
脚下随意乱踏,并没有一定的目的地,有水流声传到耳朵中,他转了脚步,往水流声走去。
没走几步,眼前果真出现了一条宽约两米的小河流,河水很清澈,依昔能见着河底下流动的小虾小鱼。他踱了步子过去。
“爷,你看那是什么?”贴身小厮锦墨开口,一手指着不远处。
顺着锦墨的手指看过去,小河的中央一根大腿粗的枯木横挡在其中,因为枯木卡到了河边的岩石,所以动弹不得,而枯木上面似乎还有一个人。
“锦墨,过去看看。”他低声吩咐。锦墨一溜烟的跑了过去,稍后迅速的跑了回来,“回禀爷,枯木上的是个姑娘,已经昏迷过去。”
“去将她救上岸吧!”
“爷!”锦墨有点好奇,他认识的爷向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今天怎么……对于主子的命令他这个做下人的自是不敢质疑,立马执行命令而去。
姑娘的手抱枯木抱的太紧,锦墨费了好大的力才将姑娘抱着枯木的手松开,他抬头看看河流的方向,这条河流是从北风国通往帝都的,这姑娘在水中又是经过了几日的飘浮?
被河水泡的太久,姑娘的皮肤都起了皱,脸庞更是苍白的吓人,但依旧无损她的一脸清丽,锦墨只觉得这姑娘的脸容看起来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何处见过。
“爷,这姑娘伤的不清。”锦墨如实禀告道。季南殇皱皱眉,“将她抱起来,送到山脚下去,那里有大夫。”
他是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所以当他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一时心软而救了一个女子时而略微惊讶,惊讶过后,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就当自己偶尔积积德行行善罢了。
山风吹来有些冷,锦墨是个贴心的人物,他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到了姑娘的身上,连头带脸包了个密不透风。
以至于季南殇并没有见着那张苍白的脸容,就是他日思夜念的那个人容颜。
将青鸾送到山下去的时候,锦墨心中一直在想着一个问题,这个姑娘他肯定是见过的,就是该死的他却记不得究竟在哪见过。
到了晚上侍候季南殇磨墨的时候,他才蓦然心思开了窍。一手指着墙上爷每日都要看上一两个时辰的那副仕女图,惊叫道,“爷,这画中的姑娘……”
“怎么?”季南殇挑眉,并没有转移视线,目光仍直直盯着墙上的那副画。
画中的青鸾一手托着下巴,脸庞侧着朝外,两眼迷朦,远处是湖水画坊,这是他同容青鸾相约在酒楼里的那日,他也是那日才知道容青鸾便是魅姬。
“这画中的姑娘,小的见过。”锦墨总算一口气说完了,怪不得他会觉得眼熟,原来这书房里每日都能见着,却因为画中人物是侧面,所以让他一时记不起。
“嗯,你当然见过了。”季南殇只是淡淡的开口,他误以为锦墨的见过是指这副画。
“不是的,爷,小的是在今日见过。”锦墨顿时有些急了。
“今日见过也是正常的,什么,锦墨你刚才说什么?”突然意识到锦墨说的话,季南殇蓦的转过了头,两眼带着灼人的亮光,“你说你今日见过这个画中人?”
锦墨重重的点了点头,“爷,你还记得今日我们从水中救起的那个姑娘吗,她的脸长的就跟这画中人一样。”
“你确定?”季南殇问的犹豫。
“锦墨确定!”锦墨回答的肯定。
“备马,去云青山。”一声大吼下,季南殇大着步子走出了书房,徒留身后一脸呆愣的锦墨,这个姑娘在爷的心中究竟占了多重的地位?
季南殇不知道此时自己心中是什么情绪,有期待、有恍惚、有担心、有激动……但他更怕的是失望,他怕是锦墨认错了人,那个溺水女子跟本就不是容青鸾。
又怕那个女子就是容青鸾,如果真是容青鸾的话,她又怎么会突然从水中而来,她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了吗?
心里如此想到,他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赶到云青山去,身下马儿被他抽的吃痛,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赶到云青山时,那户大夫已经关了大门歇息了,季南殇将门拍的“啪啪”响,没过多久一个带着睡意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啊,还让不让人休息的?”
大门打开,一个六旬老翁手拿烛火出现在季南殇面前,见到门外的华服公子,他下意识就开口,“公子,夜已经深了,想看病就明儿个赶早来吧!”
季南殇哪管的了那么多,他现在只想确定那个女子究竟是不是容青鸾,因为太过激动,他的声音也跟着颤抖了几分,“人呢?”
“什么人?”大夫显然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就是晌午时分送过来的那个溺水女病人。”锦墨赶到,适时给大夫解了困惑。对锦墨老大夫是有印象的,因为从来没有哪个病人一下子给出这么多银子过。
老大夫立刻会意,“那姑娘还在里面歇着。”
季南殇冲了进去,一个一个房间的往里推,在推到第二间房时,他看到了床上躺着的身影。
他细细描绘着那精致的眉眼,柳眉细目,俏挺鼻子,红唇失了血色略显苍白,整张脸苍白之极,但的的确确是容青鸾。
看着如此虚弱的容青鸾,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纠了起来,此时的他分外痛恨自己,如果当初将她从水中救起时,看上一眼,他也不至于将她扔在这山沟沟里。
“锦墨,速备马车。”他朝外喊道。
“爷,你这是?”
“公子是否要将这位姑娘接走?”看到季南殇的点头,老大夫忙开口阻拦,“不妥,这位姑娘身子此时还很虚,现在又是夜晚,不适宜奔波,等到了天明再赶路吧。”
听老大夫的话很有道理,季南殇也不在坚持,依旧吩咐了锦墨去准备马车,还要那种顶级舒服的,锦墨会意,领命而去。
这一夜,季南殇便是一直握着青鸾的手过过来的,他一夜不曾合眼,心内的情绪从翻江倒海,到宁静无波。
锦墨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自家爷伸出手,细细描绘着床上之人的眉眼,那模样认真之极,是他从莫见过的,“爷,天亮了。”
“嗯,回府。”一夜,容青鸾依旧没有醒转的迹象,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从简陋的小椅子上站起,因为蹲了一夜的缘故,刚站起时竟然差点摔倒。
锦墨走到床榻前,伸手就要将床上的青鸾抱起,被季南殇阻止了住,在他不明白的眼神中,爷自己动手将床上女子抱了个满怀。
“爷……”锦墨一脸不可思议。
回到四王府,已经有数位御医侯着,都被季南殇给招了过去,一翻诊断之后,其中一个大夫先开口,“回禀四王爷,这位姑娘只因在水中泡的时间过长,而导致昏迷了过去,调养上半个月自然会好的。”
“那她为何到现在还不醒过来?”季南殇冷着声问,从发现她时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一夜,为何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这个……”先前开口的御医有些踌躇。
“说!”季南殇冷声道,竟然还敢对他有所隐瞒。
“这位姑娘想必在水流中撞到了石头,她后胸勺有个伤口,不过伤口已经结疤,小的认为,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可能跟这个伤口有些关系。”另一名御医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可会有什么后遗症?”
“这个…小人尚不清楚,要等这位姑娘醒过来才知道。”御医小心翼翼的开口,深怕惹怒了眼前之人。
偷来的幸福
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苏北悦边收拾着桌上的包妆品,一边抬头看看窗户外的天色,透过玻璃窗户看到外面的天空已经阴沉了下来,眼看着下一场大雨就要降临,她收拾东西的动作也变的越发麻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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