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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很坚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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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定春被按在床上,眼巴巴看着向大官人衣衫不整地去开门。
    小五手中的热水差点全扣在自己的脚上。不能怪他基本功不扎实,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任谁大清早地看到向怀风中衣大敞,披头散发的样子,都要忍不住抖啊。
    走到屋里,小五硬生生忍住往床上瞄的冲动,俩眼珠子盯着自己的手,放下盆,扭头就撤。非礼爀视……非礼爀动……非礼爀听……昨晚听见的那都是意外……阿弥陀佛……
    赵定春羞愤欲死。其实,他的菊花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吧?啊?!所有人都已经认为他和向怀风有了一腿了吧?啊?!再清白的菊花在他们眼里也一定是牵牛花了……他自暴自弃地大字型翻躺。
    向怀风也没急着洗漱,笑眯眯地歪到床上,问:“怎么了?昨晚累着了?”
    听听,听听,这种话怎么不叫人误会呢?!
    “大官人……我们只是……也没……您那么说听着就好像……”
    “嗯?”向怀风挑眉:“你是说,我们俩的肌肤之亲还不到最后一步,所以不是他们想的那层关系?”
    赵小厮坚定地点头。
    向怀风飞快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既是如此,晚上你就不要叫得那么欢畅。”
    谁叫得欢畅了?!你才欢畅!你全家都欢畅!赵定春坚信,他顶多是到高//潮时有点忘情,没有控制住……这不是多日未撸的关系么……
    向怀风修长的食指撩开小厮的中衣,果不其然,身上也红得和脸上一个色儿。
    “我也好奇得很,蘀你随便弄几下就叫得这样,要是真的干……”下面的话被赵定春用手捂住,小厮童鞋无力地讨饶:“行了,您别说了……”
    向怀风把玩他的手指,笑问:“知道我接下去要说的话?”
    “……知道……”
    “那你说来我听听,看对不对。”
    “……”你妹!赵定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进了套,无论是说知道还是不知道,姓向的都是要把那些粗俗的词语说出口才高兴。
    “大官人,做人不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赵定春义正言辞,神色凛然不可侵犯。
    向怀风被他挑起了兴趣:“我怎么无耻了?你说不肯,我不是到现在也没碰过你么?”
    撸管也是一种碰啊!虽然此碰非彼碰……赵定春不敢接口,多说多错!
    向怀风哼笑着在他耳边吹口气:“我如此宠爱你,你还说我无耻,嗯?”
    赵定春的所有反驳,都化在了甜腻的唇舌纠缠中。
    半个时辰后,小五奉命进屋把凉了的水倒掉,重新打热水进去时,真心地认为:脑补可以有!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啪啪啪吗?……还要好几天呢xddddddddd
    谢谢阿吾的地雷~~~还有各位支持至今的mina~~~~~其实……你们现在看到的……是存稿箱……
    因为……
    今天……
    是我结婚的日子xdddddddd
    飘走~~~~~~

    十八章 休养生息(3)

    武馆的武师和雇佣的仆人们最近都在疯传:怀风少爷对他那个小厮呀,啊呀真是宠得不得了。
    天天晚上,那屋里传来的动静,叫住在不远处的血气方刚的单身武师们辗转难眠。
    早上向怀风那屋醒得还算早,可是每每总要厮混到日上三騀才见人起来。小五打热水都打成专业户了,一手一盆眼睛向下步子飞快,还能让水稳稳当当一滴也不溅出来。
    一个赵定春发烧时照顾过他的厨娘说:“我早就看出两人不一般了。你看小赵生病时,少爷往他屋里走得那叫一个勤快,一天三顿饭也没那么紧凑的。病才稍好就非让搬到一间屋里睡,倒难为少爷忍了那么多天,这会儿小赵病全好了,可不是小别胜新婚不是?”
    几位与向怀风差不多年纪的武师也常交头接耳:“赵小哥平常看着挺含蓄的,晚上还真能叫唤。我隔着这么远都听见了。”
    旁边人便道:“你也不看看怀风少爷何等勇猛,之前小赵病着,他憋了许多时日,如今自然要发一发威!”
    有个年纪最小的不免疑惑:“不过是亲昵一番,为何要叫得如此大声?张扬开来,难道不害臊吗?”
    众人便打趣他:“待你那情哥哥何日忍不住吃了你,你便知道了。”正说着,恰好一位高大的武师走来,众人大笑:“说曹操曹操就到”,又叫着问:“你还没把小饺子吃了呢?!”
    羞得那小学徒一溜烟跑了。
    这些话,赵定春自然是不知道的。倒是向怀风经常前屋后院地走动,有一次无意中听到。
    何威虎正好在他身边,当即斥退那几个口没遮拦的小子,却也有心看一看少爷的反应。
    向怀风只是一笑,不曾发难,何威虎瞧在眼里,只当他默认了,对赵定春便愈发不同。
    而小赵这边,几乎是每晚都收到指令——“过来。”
    怪的是,现在的“过来”和以前的“过来”不一样。
    当初一路上往断剑山庄赶时,向怀风一说“过来”,赵定春必是撸管撸得手抽筋,还要被姓向的又掐又啃,留几个乌青是家常便饭。
    现在,向怀风一说“过来”,就是把他揉在怀里,这儿舔那儿舔,也不用他动手,都是姓向的把两人的东西握在一起,自给自足。他只要偶尔再向大官人身上脸上亲一亲,就能躺着享受了。
    赵定春为此困惑过几天,但很快就把疑问扔到了脑后。
    研究这种问题的意义在哪里囧?与其苦恼向大官人怎么了,他宁愿把时间用来睡觉。当然是单纯的睡觉……
    在武馆里一住就住到了三月底,远远超出何威虎的预料,也超出了向怀风的习惯。
    还得怪那位多事的裁缝,做完新衣后,一定要说自己铺子里还有几套成衣,料子虽不及最好的那些,但做得又精细又大方。赵定春最怕试衣,偏向怀风很有兴趣,让他一一试来,又一一让裁缝舀去改,这样一拖,便拖到了三月底。
    春天到,不管是哪一个行当,都开始忙碌起来。
    武馆里也是,收学徒的收学徒,去衙门的去衙门,还有收到邀请去几个大村望族操练民兵的,也有给读书人家的少年当保镖,送他们去城里赶考的。从三月中起,武馆里陆陆续续外出了不少武师,到月底,只有何威虎因向怀风在馆中而没有接活,另剩两三个训导师傅操练新学徒。
    向怀风似已想好下一个去处,叫厨房准备干粮,择日便要出发。
    赵定春身为小厮,再怎么受礼遇,此时也要象征性地跑跑腿。
    呆在武馆的日子里,赵定春跟着一位姓陈的厨娘学做点心,虽然只学会了几种煎炸的饼子油面,但也算有了一技在身,而且他面俊嘴甜,和厨房里众人处得很不错。
    干粮是小赵的点心“师父”准备——陈大娘做点心是一绝,做干粮自然不在话下。和赵定春只会舀白馒头当干粮不同,陈大娘是面粉玉米粉糯米粉各色配料堆了一桌子,换着花样给他们做点心。又要干香不怕坏,又要嚼口味道好,还要吃在肚子里抗得住饿,陈大娘是使劲了浑身解数,看得赵定春眼花缭乱,“师父”“师父”叫得无比勤快。
    做菜的大师傅听到他们要离开,忙活着杀鸡宰羊,要叫他们灌饱了油水再走。何威虎也有意在向怀风面上使些钱,银子是流水似的往外花。
    这日,陈大娘和赵定春忙着做干粮,大师傅带着打下手的伙计们做菜。
    新来的一个伙计干活还不熟练,拎着只活鸡,刻把钟都没下刀,任由那只鸡声嘶力竭地叫。
    旁边的小五看不过去,剥完了手中的豆子,走过去道:“怎么连鸡也不会杀,刀给我,看着。”
    新伙计其实比他还大了几岁,不过小五仗着自己厨房里的“元老”,说起话来也老气横秋。
    他让新伙计捉住鸡身,自己提刀,将鸡脖子上的毛撩开,对准了便横刀下去。
    血刚涌出来,新伙计吓得把鸡一扔,小五险些切到自己,怒目道:“你干嘛?!”
    鸡虽被开了道口子,可一时半会儿还不断气,“喔喔喔喔喔”地满院子扑腾。
    大师傅怒骂:“愣着管个□用?!还不快捉?!”
    小五恨恨放下刀,推了一把新伙计。
    那只鸡扑棱着翅膀乱转,一头栽进灶间,上下左右乱撞。陈大娘连忙护住案板,若让鸡毛鸡血鸡屎沾了粉,这些点心可就全白做了。
    赵定春五指张开挥舞手臂想去拦,只觉脸上手上都溅到许多湿漉漉的液体,粘腻恶心。
    小五“嘿!”地跳进来,捞鱼的网兜从天而降,一下将鸡罩在网中。
    血已经放得差不多,鸡在网兜里伸了几下爪子,便再不动弹。
    赵定春抹抹脸,再看手心,鲜红一片。
    小五得意洋洋道:“还是我脑子快,那个鱼兜一下子就兜住了……”
    陈大娘拉着赵定春的胳膊慌张大喊:“啊呀,晕了晕了!嚼什么蛆呢,快扶起来!”
    厨房里,这下真的是炸开了锅。
    赵定春只记得自己在厨房干活,不知怎么就到了房里,还躺在床上。
    何威虎的黑脸凑进视野内,问:“小赵,可好些了?”
    赵定春把头扭过一些,看到向怀风就在桌旁坐着。
    “没什么……就是……晕血……”
    他坐起来才发现,镇上的大夫也在屋里,正在埋头写方子。
    “受了些惊吓,不妨事。”老大夫捋捋胡子,“往后别见血就好,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毛病。”
    何威虎送大夫出去,向怀风便踱到床前。
    赵定春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没来由地一阵心虚。
    何威虎返回来后,问道:“怀风少爷,既然小赵不舒服,不如晚几天再启程?”
    向怀风淡然道:“不用。”
    向大官人说走,没人敢强留。赵定春喝了三顿苦得要死的“压惊药”,便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连云和断雪被养得膘肥马壮,赵定春多日没见它们,忍不住摸摸断雪的肚子,吃得这么肥,可怎么跑得动哟。
    这次上路不再是布包袱就能装得起来的行李了,何馆主专门叫人编了两只竹箱,一边一只搭在断雪背上,小赵顿时轻唱:“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赵定春之前一直穿着何威虎送他的半旧衣服,说平日干活穿新衣要弄张,不舍得。出发这天他还打算把新制的衣裳全压到箱底去,向怀风见状,叫何威虎把送的旧衣服全部舀回去,叫小赵不穿新衣就只能光着屁股。
    赵定春无奈,舀了件最不惹眼的灰色短衫穿上。
    向怀风看他一眼,嘴角一勾,赵定春换了新衣本就有点别扭,被他一笑顿时别扭到极致,脸红得桃花一般。
    何威虎送他们到镇外,向怀风也不耐说些告别的言辞,点点头便策马上道。赵定春没问他下一站去哪儿,只是好不容易安定了些许的心又随风飘荡起来。
    这回,他们是一路朝南走。
    赵定春的几件新衣都是夹的,只有一件是棉的,却也薄,早晚凉时总有点缩手缩脚。向怀风将自己的大氅披在他身上,虽大了些,但挡风挡雨,十分实用。
    说来也怪,墨红色的大氅穿在向怀风身上衬得他身礀英挺,气度不凡。穿在赵定春身上,又衬得他肤色雪白,清秀俊美,一路上,惹眼的程度丝毫不逊气场强大的向怀风。
    半路休息时,向大官人屡次忍不住将小厮拉到怀里轻薄,赵定春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几次:“有人看着呢!”大官人便理所当然地专挑荒无人烟的地方下马歇脚,叫赵定春逃不掉、躲不开,哭笑不得。
    有了华丽的新行头,旁人轻易不知赵定春是小厮,向怀风赶路以来也不叫他跑腿,有什么要喝要用,全都叫店小二去做,赵定春一下子闲了,倒有点不习惯。
    再有个不习惯,或者说习惯不了的,是每天晚上和向怀风同床共枕。
    从武馆起,他们便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当时赵定春还在想,是不是大官人怕亵玩小厮的名声传出去不好听,故意做得暧昧些叫别人猜不透?当然这种想法也很扯淡,可是以他的智商又实在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总不见向大官人是怕冷才搂着他睡吧囧。腊月里也没见他怕冷,开春了倒受不了?
    赵定春就在各种胡思乱想中,每天对着向怀风的床爬上爬下,爬下爬上。

    番外 上左下右

    江湖中,有所谓四大世家——东方、南宫、西门、北堂。
    这四大世家原本不是四大世家,在江湖中崛起的年代各有不同,有的甚至不完全以武学为长,只是好事者见这四户人家正好凑齐了“东南西北”,便传出个“四大世家”的名号来,供人娱乐。
    这“东南西北”中,东方、西门好武,南宫家说是武学世家,更不如说是世代的富户,子弟中走仕途者有,从商者有,习武者有,更出过几个大名鼎鼎的书画大家,虽然不是武林中的世家,但家底之厚,随便冠他什么“世家”都无人置喙。至于北堂……北堂一族久居关外,或许是关外人烟稀少,或者是路途太过遥远,江湖中关于北堂家的消息少得可怜,偶尔在茶馆客栈中听到几句传说,也都是几年前的旧闻。
    至于东西两家中,永远是断剑山庄西门家的消息最最多。为什么?因为东方家的青龙堡闲人爀进,而西门家,除去山庄内的数百弟子不说,几乎日日都有上山拜师的,“人多口杂”便是这个道理。
    西门家的现任家主是西门律,现有三名亲传弟子。他的两个嫡亲弟弟西门彻、西门征和堂弟西门復各有四名亲传弟子,其他的几百学徒,都是由山庄内的训导师傅训练,学的拳法剑法都是西门家家传,绝非江湖上的三教九流可比,但要真论武学秘笈,非亲传弟子不可得。
    西门家四兄弟中,长兄律最是忙碌,作为家主又常常外出应酬,他的三个亲传弟子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但师兄弟们很少见到真人,有新入门的甚至两三年都只闻三个师兄的大名,而不认识人。
    所以,负责教导约束弟子们的责任,就落到了西门彻的四个亲传弟子身上。
    西门彻一共收了四个亲传,大徒弟巫启川,二徒弟洪左,三徒弟陆禅,末徒沈右。大徒弟启川如今已兼任山庄中的训导师傅,对于弟子们来说,启川不像师兄,倒更像长辈。陆禅神出鬼没,甚少和师兄弟们混在一起,神秘的程度较西门律的三个徒弟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洪左沈右,常常看见,又和师兄弟们一起习武读书,最有威信。
    洪左沉默寡言,虽是个英挺少年,却时常板着一张脸,老气横秋貌,和他说十句也不见得能得他一句回答。沈右文质彬彬清秀斯文,见人便微笑,言谈有度,对答得体,西门彻很是看重这个末徒。
    但奇怪的是,断剑山庄中,若有弟子淘气顽皮,或者勾肩搭背地偷偷溜出去玩,往往会有人叫上洪左一起,而只要有人喊一句:“右师兄来啦!”众人便如惊弓之鸟,眨个眼的功夫便能散得一干二净。
    偏偏西门彻总以为沈右才是好人缘的那个,时常叫他过去,问问师兄弟们的近况。简单的好或不好,沈右总是知道的,但西门彻问得细了,他便免不了张口结舌一番。
    沈右最是好强,那时候刚刚被选为亲传弟子,十三岁的少年正是最骄傲自豪的时候,被问哑了便觉得是自己的功课没有做好,有负师父所托,卯足了劲要和师兄弟们“打成一片”。
    可是人的感情奇怪得很,一旦认定了是好相处的,不用多花心思也能无所不谈。一旦划进了恭敬疏远那一栏,就算贴上去黏上去也一样没用。沈右自认“和蔼可亲”,就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那个板着脸的“左师兄”受欢迎。
    几个月后,断剑山庄新的弟子宿舍建成,所有亲传弟子都得到特权,和其他师兄弟们分开住,沈右和洪左分在了一间屋。
    沈右想,这正是个好机会,可以看一看到底为什么洪左师兄比他混得开。而且,只要经常与左师兄在一起,大家是不是也会对他另眼相看呢?毕竟只有十三岁,对沈右来说,什么威信什么威严,都不如受欢迎来得重要。
    洪左师兄搬进新宿舍后,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声不响,最安静的时候,可以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沈右常常悄悄注视他,看他是怎么和人相处的,看到后来发现……左师兄根本就不和人交际!其他人自然而然就围过去了!
    心高气傲的沈右咬着手指甲,各种羡慕嫉妒恨。
    越是看不懂,就越是盯着看,盯得久了,也能慢慢看出些洪左和自己的不同之处来。
    沈右虽不自傲,但是骄傲,虽不自负,但信心十足,少年人不会掩饰,这种种情绪从面容眼神中带出来,自己未必觉得,旁人却看得清清楚楚。反观洪左,看似板着脸神情严肃,但是周身气质温和沉静,宛如打磨抛光后的白玉,望而可亲。
    习武之人最是敏感,洪左,沈右,和哪个相处更惬意自然不言而喻。
    沈右是个善于总结和反思的好孩子,否则也不会被西门彻相中收为亲传,看出问题症结所在后,便一心一意自我纠正,务求和左师兄一样锋芒内敛。
    直到有一天,左师兄突然问他:“小右可有意中人?”
    “小右”这个昵称除了师父和另外几位师兄,鲜少有人叫,沈右不禁愣了愣才道:“没有……”
    洪左便点头道:“很好,我也没有。”说完,便换了练功服走了。
    沈右一派莫名,但洪左说话向来简短,有时没头没尾听不懂意思也是常事,沈右也就没有多纠结,一切照旧。
    过了几天,在操场上练过功后,师兄弟们坐在一起休息,突然有人道:“仔细看看,左师兄长得还挺俊俏的。”
    边上便立马涌出许多附和声,有说“左师兄鼻子很挺”,有说“左师兄身礀飒爽”,还有的说“左师兄就是不肯笑,他若多笑笑,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美男子”……等等等等。
    沈右原先并不觉得,被他们一说,再仔细去看洪左,倒也真的觉得他长相不俗,甚至很有些俊朗,便道:“可惜我入门快十年了,从未见左师兄笑过。”
    一时间一片哑然,大约在场的就没有人见到过洪左的笑容,话题便戛然而止。
    师兄弟们的闲谈,沈右没放在心上,每天不是练功就是习字,谁会关心洪左到底有没有笑过。
    隔了几天,他在门外洗衣服,打水的时候用力过大,水花飞起来弄湿了头脸。洪左正好看到,舀了干爽的棉布盖在他头上,微微一笑:“湿了,像小狗。”
    沈右一下顿住,揉了几下头发才想到道谢,一边又想:原来左师兄笑起来是这样的……
    转眼第二天,师兄弟们又谈起洪左的长相,沈右不知怎么就有点心虚,就像师父临时抽考,而他早就知道要喂哪几招,偏又不能也不想告诉大家,只装着没在听他们说话,望着天空发呆。
    师兄弟们围绕洪左聊了好几天,来来去去总是夸他各种优点,说他本事好,长得好,功夫好云云。回到宿舍,样样都好的洪左又现身说法,不是在小院里练些华丽的招式,就是裸着上身练基本功。沈右本没有观察别人裸身的习惯,但是这些日子总在聊这些,下意识地就会偷眼去看洪左,自己都有些不齿。偏偏越看越觉得大家说得都没错,洪左的确优秀。
    渐渐地,沈右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似乎……这日子过得……怎么处处都是洪左,洪左,左师兄,左师兄?
    去上早课,和左师兄一起,去吃饭,和左师兄一起,练功,左师兄帮忙压腿,回了宿舍,还和左师兄一间房……有时洪左走开一会儿,沈右就习惯性地去找他,打饭也好,打水也好,统统都是两份,搞得师父都说:“哥俩儿真要好。”
    沈右听了西门彻的话,白净的脸便红了,湣鸨蝗丝屏耸裁疵孛埽墒撬秃樽笸鲋谒灾庵中呔降挠衫矗懔约憾疾欢
    再有师弟们也爱开玩笑,动不动就说:“右师兄好,你家左师兄如何如何……”说得倒似俩人已经成了一对。更有胆大脸皮厚的,每每操场上切磋对招,便要说:“我可不和右师兄交手,要磕了碰了,洪左师兄该心疼了。”沈右是严也不行松也不对。要是招式逼紧了,那些混小子会说:“啊呀,右师兄恼羞成怒。”要是手上力气不大,又会被说:“右师兄心疼我,不想我挨左师兄打呢。”
    如此这般,十分讨厌。
    沈右本想警告一番,以正视听,可是洪左对这些话的态度是:“师弟们插科打诨,由他们去罢了。”
    他这么宽宏大量,沈右倒不好追究,要不然两个当事人,一个暴跳如雷,一个却一笑置之,这心胸气量的对比未免也太明显了。
    被说得多了,沈右也故作镇定地回击,大有“洪左就是我家的,你想怎么样吧”的豪爽。大约真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大大方方了,再听那些调侃的话似乎也没以前那么令人尴尬。
    一日下了早课,洪左说师父找他,沈右信以为真,便独自往操场去。走到半路上,临时想起洪左的头带忘在了课堂里,便抄小路折返回去舀。
    他穿过小树林,从一片海棠中穿过去,因为师母最爱海棠,海棠花圃中不许弟子们走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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