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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很坚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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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定春被小心地安置在一张铺着大红色锦绣被褥的床上,龟奴们给他盖上被子,便小心地退了出去。
  可怜的赵同学对着桌上的红烛干瞪眼,莫名觉得这场景很像新娘子的洞房花烛,也有点像等待皇帝临幸的后宫妃子。
  不过,他很快就不这么想了。
  一个大腹便便的猥琐大叔映入眼帘时,赵定春只想对天长啸:我草尼玛勒戈壁啊!
  朱员外的心情和躺在床上的这位截然相反,他进屋的时候就很兴高采烈,等看清了床上人的容貌,更加手舞足蹈。
  “小美人……”
  这几乎是所有古代文里色狼通用的一句话。
  赵定春在心里恶狠狠地想:别过来!过来老子就阉了你!
  “让你久等了……我这就来……”朱员外在他脸上轻轻一摸。
  赵定春拼命把脸扭开,这死胖子的口水都快滴到他脸上了。
  朱员外掀开被子,一看见美人身上的袍子就两眼放光,双手颤抖着把那件透视装脱掉。
  被害人默默忍受着被视奸的屈辱。
  脱了衣服后,朱员外将赵定春翻了个个儿,让他趴在床上,接着在他肚子底下垫了厚厚一层棉被,于是小赵就被拗成了屁股朝天高高撅起的姿势。
  朱员外看得心花怒放,脸部肌肉不规则地跳动。
  赵定春心急如焚,奋力挣扎,却只是四肢微微动弹了几下。
  朱员外从嗓子眼里冒出“呵呵呵”的笑声,说道:“小月儿,别急,我们慢慢来……”
  你才小月儿!你全家都是小月儿!
  盛老板取的花名实在令人作呕,赵定春想要破口大骂,却只发出一个“嗯”的单音。
  他是发怒的声音,听在朱员外耳朵里却成了舒服的呻吟。
  “我就知道你一定喜欢这个姿势。”朱员外笑得满脸肥肉横着抖,“接着我们玩儿什么好呢?”
  玩你妹啊!赵定春用尽全力,还是只发出了一个“啊”字音。
  只见朱员外打开床边一只硕大的木箱子,从箱子里又拿了好几个盒子匣子出来。他仿佛十分的难以取舍,一个个抚摸过去后,挑中了一只黑色的多层匣。
  朱员外将匣子的抽屉一一抽出来,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放到桌上,摆弄得有滋有味。
  赵定春趁他转过身的功夫,拼命深呼吸,希望能让药效挥发得快一些。
  “你干爹说你是第一次,后面还嫩得很,那我们就玩简单一点的,这个好不好?”
  朱员外问得好不温柔,语气却是肯定的。
  赵定春抬起眼,简直要气死过去。
  死胖子手里拿的分明是个莹润通透的玉势!
  赵定春又将视线移到桌上。
  烛光下,桌上的物品闪着诡异的光泽,好几样都尖锐带刺,而且从折射光线的质地看,似乎除了玉石,还有金属……
  他总算明白盛老板为什么说他不用□了,因为这个死胖子就是好这口的!
  怪不得山贼会指名道姓地说他是专门为朱员外送来的,合着死胖子的爱好他们都知道,那些金属带刺的东西如果进到他后面,那绝对比任何酷刑都来得残忍!
  赵定春这下真的慌了。
  之前他还很天真地想,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他是穿越过来,一定不会遭受这种非人的对待,一定不会……
  结果朱员外飞快地脱了外衣,穿着白色中衣,像一块切得不规则的巨型脂肪站在床前。
  赵定春感觉到他油腻腻的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和臀部,胃里一阵翻滚。
  随后,死变态手拿玉势,像擀饺子皮一样在赵定春光滑□的皮肤上来回转动,一边还很享受地笑出声。
  “舒服吧,小美人……”朱员外喃喃说道,像是问对方,又像在自言自语。
  小赵绝望了,他现在连握个拳头都难,更别提反抗。当冰凉的玉势抵在他后面那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

  第二章 风月之地(3)

  朱员外两眼充血,嘴巴大张,嗓子眼儿里咕噜咕噜响着。他正要将玉势用力插入,忽然猛扑到赵定春身上,肥大的脸颊紧紧贴住小赵的背。
  赵定春虽然只是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可从小也是娇生惯养要啥有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朱员外扑到他身上的动作,令他以为死胖子决定放弃玉势,亲自上阵,不由气急攻心,眼泪落到最后,几乎是嚎啕大哭了。
  “怎么让美人落泪?该死该死。”
  不是朱员外的声音。
  赵定春一怔,警觉地睁开眼。
  果然,朱员外伏在他背上后就没再动过,后面那支玉势也早不知掉到哪儿去了。
  说话的人穿着一身夜行衣,口鼻用黑布蒙着。他走到床边,伸手接下赵定春下巴上的一滴泪,啧啧叹息:“可惜今晚有事,只好让美人独眠了。”
  赵定春一头雾水,但刚才的惊吓还没有退去,生怕刚出狼爪又入虎口,小赵看着黑衣人的眼神格外防备。
  黑衣人放肆地在他□的后背、臀部和大腿上逡视,最后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爆菊危机暂时解除,赵定春的眼泪也止住了。他尝试说话,未果。
  黑衣人看他张嘴,道:“无妨,那种药只要多喝水稀释开就好。”说罢,取来茶壶茶杯,给赵定春喂了一杯温茶下去。
  一听到喝水可以解迷药,赵定春眨巴着眼盯着茶壶,黑衣人失笑,连倒了三杯给他灌下。
  大约过了十数分钟,小赵觉得手指脚趾比刚才灵活许多,又过一会儿,右手已经可以微微抬起。
  黑衣人看他不停地动,问道:“可是要小解?”
  赵定春摇头,总算说了个清晰的字出来:“水……”
  这回,黑衣人扶他坐起来,赵定春自己拿了茶杯咕咚咕咚往下灌。
  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黑衣人只是帮赵定春倒茶水,扶他坐起躺下,一直把两大茶壶的热茶都喝光。
  赵定春就纳闷了,这位仁兄不求财不求色,难道是来做义工的?
  仿佛看透了他的疑问,黑衣人解释道:“这位……公子,我的一位朋友今晚要在隔壁帮我开一场戏,我本不该来的,不过实在心痒难耐,借你的地方偷听一会儿,听完就走,可好?”
  对小赵来说,他就是救命恩人,当然是点头说好。
  等黑衣人扶着小赵解决了一下三急,隔壁响起轻轻的关门声。
  黑衣人大喜:“来了!”
  在相公馆偷听能听到什么?不就是单音语气词加各种动词形容词词组么……赵定春看着恩人壁虎似的贴在墙上,不禁摇头。
  也不知道隔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黑衣人闷声偷笑,肩膀一耸一耸。
  赵定春也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只是听不清。他起身动动手脚,黑衣人立刻回头作出噤声的手势。
  等到救命恩人的偷听行动结束,赵定春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动作自如了。
  隔壁忽有声响,动静要比之前大了许多,赵定春不用仔细听,都能听到床板摇摆的“咯吱”声。
  果然是来听墙角的么……
  小赵鄙视地去看黑衣人,却见对方肩膀一抖一抖,甚至隔着蒙面巾把嘴捂住,竟是笑得前仰后合。
  赵定春一派莫名其妙,碍于对方是“救菊恩人”,也就不对他古怪的行为有什么异议。
  听了总有刻把钟,隔壁“咚”地一声,似乎是碰翻了凳子,隔着墙又传来“嗡嗡”的说话声。
  黑衣人猛地从墙壁上退开,抹抹笑出来的眼泪,道:“不好,我得走了。后会有期。”
  赵定春连忙问:“这胖子怎么办?”
  黑衣人头也不回地跳出窗:“不到明早醒不了,不用管他。”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赵定春精神一振。明早才醒,就是说他有一整个晚上可以用来逃跑!
  迷药的药效已经基本消退,打架固然不行,开溜总可以。
  赵定春把死胖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拿腰带固定好。他透过门缝看了看,确定外面没有人守着。
  现在,只要等个人多混乱的时机,闷头往外走就行了。
  他正这么想着,耳边传来一声怒吼:“恶贼!哪里跑!”
  这声吼中气十足,如果不是确定房间里没别人,赵定春几乎要以为那人就站在他身旁。
  随着那声怒吼而来的是什么物体砸下的巨响,然后是各种谩骂惊呼、刀剑相碰的金属音。
  赵定春精神一振:天助我也!
  他迅速打开房门,闪出门外,飞快地把门关上,随后用眼下的体力能够达到的最快速度往楼下跑。
  他凭借头一天到这儿时的记忆,穿过长廊直达中庭,飞速往大厅走。
  乱的正是大厅。
  原本一个好好的戏台子已经砸得百孔千疮,小倌和客人们抱头鼠窜。
  房梁上,黑衣人正和几个穿藏青色衣服的人斗得难解难分。
  赵定春顾不得去感叹“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轻功”,埋着头往门外走。
  偏偏小倌们怕被殃及,一窝蜂地往里躲,赵定春遇上人群,一下子被挤了回去。
  “轰”!
  大厅的屏风倒地,不偏不倚砸在回中庭的那道门前。小倌们哇哇大叫着又四处躲闪,赵定春见机,连忙拨开人群,再往外冲。
  “修得猖狂!”又是震耳欲聋的吼叫,“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赵定春边逃边在内心吐槽:有这闲工夫玩狮子吼,还不如把力气放在拳头上呢。
  大厅里打得热火朝天,赵定春本没有心思停下观看,但当他溜到门口,却不得不停下脚步“观赏”了一番。
  大厅北边通往中庭的门已经被屏风挡住,南边这道往外的门是出去的唯一途径,黑衣人时不时想突破,总被门口两个拿长剑的家伙挡住,随后与黑衣人缠斗的那几个就会立马赶上来,再把他逼回大厅。
  赵定春不懂武术,但几个回合看下来也稍微有点明白,大约是黑衣人不肯伤人,否则将门口的两个人砍倒便能顺利逃脱了。
  这一点,赵定春倒是看得很对。
  黑衣人并非打不过他们,只是纠结着要不要等他的朋友出来。兼之年纪大的那家伙招式上不怎的,内力却高深,黑衣人生怕被他扫到,不肯硬招去接,是以久斗不下。
  “几位怎么倒忙着和我较真,不知……慕容小少爷怎么样了?”
  众人皆是一愣,同时扭头去看他们之中最年长的一个。
  那人吼道:“小少爷定是中了你的调虎离山计,卑鄙小人,人人得而诛之!”说罢,又满世界追着黑衣人跑。
  “住手!”
  堵着门的屏风被硬生生打出一个窟窿,一个长发少年提剑站在缺口处。
  只见他一身鲜艳的桃红长裙,外面罩着件白雪纱,领口松开,露出白玉般的脖颈。分明是小倌的打扮,却气质凛冽,教人不敢小视。
  “小少爷!”着藏青衣服的几个人看到他纷纷唤道。
  少年举剑道:“传我的话给姓费的,今日之仇,他日必十倍奉还!”
  黑衣人哈哈大笑,笑了几声才道:“晓得晓得,我一定告诉他。”说完,一边大笑,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突然的变故让门口两人放弃了坚守,赵定春谢天谢地,一猫腰就想往外钻。
  脚才跨出一步,上半身猛地往后一仰,所幸步子收得快才没有跌倒。
  背后,盛老板头发脏乱,衣摆也破了,两只眼睛几可冒得出火来。
  赵定春一看衣服被揪住,连忙施展“金蝉脱壳”,可惜因为死胖子的衣服过大,他穿的时候多打了几个结,所以金蝉一脱,只脱下一根腰带来。
  盛老板面目狰狞,嘴里吐出一句就算听不懂也知道必是脏话的方言。
  赵定春竟无语凝噎。
  难道我真的不是主角?!

  第三章 死乞白赖(1)

  盛老板今天算是踩了两百堆狗屎了。
  好端端的生意被搅黄不说,房子还被砸了,正打算到大厅里撂几句狠话让他们赔钱,又看到一个准备开溜的小相公。
  他看清要逃的是今天刚给朱员外包下□的臭小子,也来不及去想朱员外现在怎样,先把人逮住再说。
  赵定春一看到盛老板黑着的脸就知道坏事了。
  生还是死,只看一念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他气运丹田,骤然发力,猛地抬起一脚踢在盛老板两腿中间。
  盛老板吃痛大叫,赵定春便趁他空出一只手弯腰捂住□时,再猛击一拳,狠狠打在他鼻梁正中。
  两处脆弱的部位同时被殴,盛老板就是铁人也受不住,哀嚎着靠在门板上,慢慢滑坐下去。
  门口看守的人已经走开,赵定春不敢再回头看黑衣人和少年之间的进展,一跃出门,不辨东西,只管发足狂奔。
  之前看山贼与盛老板说话时的态度,估计这个相公馆的老板在本地也算有点势力,赵定春生怕被找到,不敢去投宿客栈旅店,只往民宅前后钻,最后躲在一户人家的柴房里面。
  因为担心天亮后被本家发现,把他当成贼,也没敢睡着,心惊胆战地坐到天亮。
  鸡刚叫过,赵定春就从柴房里离开。
  出了柴房,对面就是一条小巷,他随意找个方向,闷头苦走。
  好在小镇范围不大,不等太阳完全升起,赵定春已经找到了出镇的路。
  他顾不上清理打点,顾不上找东西吃,满心满意都是“逃了再说”,穿着不合脚的鞋踏上了旅途。
  小赵只觉心里沉甸甸的,那个盛老板一看就是个人精,会不会早料到他会从这条路逃走,前面已经安排了龟奴,只等守株待兔?这么想,他又觉得迈不开步子。
  其实赵定春的担心实属多余。
  盛老板的店里被江湖人一闹,损失惨重,盯着那群人要钱都来不及,哪儿有空追一个已经成年的男倌。至于被踢的那一脚,被打的那一拳……盛老板把这笔账都算在了拿剑那群人的头上——自称武林世家的人,总不会赖一个青楼老板的帐。
  至于黑衣人,脸也没露一个,鬼知道是谁。
  赵定春在路上走了不一会儿,拦下了一辆牛车,把身上一件死胖子的绸缎衣服作交换,让赶车的农夫送他到县城里去。
  之前的这一晚,赵定春过得不可谓不精彩。
  先是被下了迷药,差点惨遭爆菊。总算老天垂怜,天降恩人。被黑衣人顺手救了之后,迷药虽解体力却没大恢复。逃出相公馆被盛老板揪住的那一刻几乎腿软。坐在柴房的一宿是备受煎熬。天亮后赶路则是赶得又饿又累。
  等坐到牛车上时,他已经完全顾不上草堆里有一股子牛粪味,仰天一躺,睡得昏天黑地,一路上连眼皮都没动一下。那个农夫也算厚道人,见赵定春睡着了,将自己的一件蓑衣盖在他身上。
  到达目的地后,要不是农夫使劲地拍,赵定春大约睡个一天一夜也醒不过来。
  睁开眼时,脑子里一团糨糊,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完全空白,就是愣愣站在街上神游太虚。
  还是生理反应刺激了大脑皮层,胃里空空如也的“呼叫”提醒他:需要觅食。
  赵定春穿越过来时的“新手大礼包”早不知哪儿去了,从死胖子身上扒来的衣服只有中衣和一件坎肩,外袍已经抵了车资。
  严格地说,赵定春只是从早上开始没吃饭,外加熬了一个通宵。这种事他在学校的时候常干,仗着年富力强,照样活蹦乱跳。
  可惜今天……他算是体验什么叫虎落平阳、人生地不熟。
  往来的人都像看犀利哥……不对,看凤姐的眼光看他。赵定春读多了各式各样的耽美小说,也算有点小常识,他现在这身打扮,要放新世纪差不多就是裸体围裙上街的意思。
  为了防止再次被拐卖到什么涉黄的娱乐场所,小赵同学在某堵墙上摸了一大把墙灰抹在脸上,又把头发揉成鸟窝状。
  县城很大,人来人往,经济繁荣。
  赵定春目光呆滞地坐在路边,想回家的念头疯狂滋长。如果回家,就不用再忍受这种莫名其妙的生活,更不用担心被卖、被爆菊。或许隐藏性向会辛苦一些,但……
  赵定春又想起那只名叫“基基复基基”的招财猫说的话。
  原来那个世界的他们仍旧活得好好的,被复制的思想产生了另一个自我的事,本体应该是没有知觉的。所以自己现在……还是大学生的那个赵定春,现在应该在照旧生活着。
  吃饭,睡觉,上课,漫社活动,依然偷偷地看耽美漫画和小说,独自花痴大三大四的学长,被学姐们YY和漫社的另一位coser有一腿,然后脸上无奈腹中暗爽。
  什么山贼,什么相公馆,什么穿越……那都是小说上的名词。
  回忆着过往的日子,想到好笑的地方,他哧哧笑出声,笑得街上的人都远远绕开他走。
  可赵定春的笑容持续了没多久,就添进了苦涩。
  那种看似没心没肺的日子,如果刨开表层,内心深处还是焦虑苦涩的。
  身边的人仿佛都是个个朋友,都是知己,却没有哪个能让他坦诚自己的性向,放下内心的包袱。所有的事,都只能在他内心进行,言语中稍有表露,就会迈上前辈们都走过的一条路——隐瞒,伤害,出柜,更大的伤害,被侧目,被羞辱,被逼婚,反抗……
  或者屈服。
  思及此,他又鼓励自己。
  既然是被复制的全新的“我”,不如就在这里好好生活。
  作为一个穿越了工业蛋、三聚氰胺奶粉、地沟油、漂白大米、激素黄瓜等“高科技产品”的坚强青年,古代这种纯天然居住区何足挂齿!
  不过……赵定春想到那只猫所谓的“小甜文”……
  小甜文你妹啊小甜文!
  尼玛的骗老子没看过小甜文么亲?!
  这要是小甜文,老子就把自己的小JJ吃下去啊!
  那只“小基基”欺人太甚啊混蛋!
  当然,听到他这么说的话,那只猫一定又会咧着它的Q版猫咪嘴大叫:“你才小基基!你全家都是小基基!”
  等……一下!
  赵定春满头大汗地想,难道自己违背“主角万能定律”,从一开始悲催到现在,就是因为管那只胖猫叫“小基基”?
  是这样吗?
  会吗?
  会……
  的吧……
  赵定春流下两行清泪。
  怪不得单良可以滚下山坡去见神仙哥哥,董宁宁和陈琰可以及时跳上马车一去不返,只有他!只有他被山贼逮住!只有他被卖到相公馆!只有他惨遭一个油头猪脑的死胖子爆菊(未遂)!只有他好不容易遇到个黑衣人英雄救美还把他扔下不管!只有他为了逃出县城只好把衣服抵了在大街上COS犀利哥!
  赵定春的小心肝经过反复践踏,孤零零地在胸腔和腹腔内荡了个水漂。
  小基基……
  原来你才是真·卡米萨玛……
  赵定春一下子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
  他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头,戚戚然地哀叹。
  这就是红颜命薄有木有。
  这就是生不逢时有木有。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对那只招财猫说:
  凸!
  失魂落魄的赵定春从眼睫毛的缝隙中看到一个绝世美男,鬼使神差地转了个方向。
  不要问老子在干嘛,老子死也要牡丹花下死……他毫不犹豫地迈进了美男所在的店铺。
  男人看到他掀起帘子,美目微抬,询问地看着他。
  如果是这个人,被爆菊他也认了!
  赵定春上前一步,挤出几滴眼泪,顺着黑乎乎的脸颊滑下:“山无棱,天地合……郎君……你还记不记得大明湖畔的……”
  说完,他猛扑到那人身上,死死揪住他的衣服,也不管被怎么推搡,就是不松手。
  只是没想到一个不小心……
  他睡着了。
  当一个人决定厚着脸皮去和别人套近乎还死不松手时,“睡着了”绝对是最糟糕的发展。
  所以,赵定春这回睡醒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先摸了摸屁股底下。
  很好,是软软的被褥,总算没有因为睡着而被扔出去。
  再动了动手和脚。
  很好,有力气,呼吸也正常,没被下药。
  然后,他苦大仇深地作了一番心理建设,这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
  首先跳进视线的是浅绿色的帐子。赵定春观察了一下,确定上面没有绣花,没有银丝,没有各种娘娘腔的点缀……
  很好,不是相公馆。
  接着他肯定自己睡着的时候有人帮他洗过澡,从头发到指甲缝,全都清清爽爽,连衣服也换了干净的。
  啧,如果是那位美人给他擦洗的……赵定春嘿嘿一笑,找到了死乞白赖留下来的借口。
  下了床,床头一张圆凳上放着一套深灰色的衣服,料子是细麻,市井人家最普通的款式。
  赵定春凭着仅有那点古装COS的经验,穿上那套衣服。由于是别人的旧衣服,衣服很宽松,衣摆袖子也长许多。
  穿好衣服,小赵开始满世界觅食。
  别人穿越到异世界,都是穿成什么王子太子富家公子,怎么到他这儿就成了“孤儿流浪记”了呢……赵定春很郁闷地发现房间里只有凉白开,也完全没有忠实的仆人进来问他:“公子醒了?陛下or殿下or王爷or主人or老爷or少爷or大人or教主or盟主or宫主or掌门or师父or大师兄or师叔or……让我来看看……”
  受到饥饿的催促,赵定春放弃“躲在房间装柔弱”的方案,暂时选择“大大方方去厨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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