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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很坚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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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定春一下子落空,难受得直扭腰。硬邦邦的小弟弟渴望更多爱抚,可是手的确很酸……
    于是,他做了件非常不要脸的事情。
    他用牙咬着衣带,解开向怀风的中衣,在他乳首轻舔一下,轻呼道:“大官人……”
    向怀风眸光一沉:“你找死。”带着狠劲压了上去。
    在向怀风手里□时,赵定春居然还能抽空想,要是就这么做到最后,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如果向大官人霸王硬上弓,是真抵抗还是假抵抗?
    日次一早,菊花完好无损的赵小厮死也不承认,自己心里其实已经做好准了,也不承认他那点小郁闷的名字叫做——失落。
    在山庄钓个鱼,喝点酒,也就玩得差不多了,毕竟山里偏僻,只有这点乐子。打猎虽也可以,却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一行人轻装踏青,马和马车都在山下,也就无甚行李要整理,吃过早点,便一同下山。
    赵定春的腿其实还没好全,步子跨大了仍旧酸痛。他咬咬牙,越是酸胀就越是大跨步地走,腿上的疼痛挨了会儿后变成一种爽疼爽疼的感觉,小赵无语地想自己是不是M体质愈盛。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山路本就崎岖,再加上前一天下了雨,更加湿滑难走。
    前半段路,赵定春还是自己咬牙坚持,后来中途休息时,向怀风蹲在他面前,背对着他道:“上来。”
    赵小厮居然就鬼使神差地趴上去了。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拒绝一下,哪怕犹豫一下。反正等到他想起什么主仆贵贱之分,他们都已经出山了。
    向怀风的背很宽,他全身上下赵定春都熟悉,唯有背,第一次触碰到。毕竟在床上,向怀风总是面对他的,眼中是强势和霸气。
    主仆二人一个背着人走得稳健,一个趴在背上心安理得,都未去想他们的姿势有什么不妥,就那么一直走到别馆门口。
    花逢然怕下人们看到乱嚼舌根,好意提醒道:“到了,定春的脚可还能动?”
    赵定春顿时红着脸从向怀风背上滑下来,胸前的衣服被压得皱巴巴的。
    向怀风直直腰,伸手在小赵脸上捏了把,便和花家两位少爷前后进了别馆。
    赵定春盯着某人的背影神游太虚。
    像大官人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哪怕刚刚从他背上下来,小赵也仍然觉得背着人走路与向怀风的身份气质不相配。
    他就该在仆人成云的豪宅里吃喝精致,身旁有美婢服侍,出到外面,凡是听到他名字的江湖人要么闻之色变,要么大献殷勤,总之,赵定春无法想象从他嘴里吐出家长里短,更无法想象他上了年纪后与自己相依相偎的场景。距离……实在太遥远了……
    失落感又一次涌上来。
    别馆里早就打点好了一切,洗澡水、干净的衣裳、清爽的饭菜、稍带温热的酒……热水准备得充裕,而且每个人都单独准备了个桶,赵定春与承轼夫夫俩也不例外。
    赵定春好好洗了个澡,泡得手指脚趾上的皮都皱了起来,才穿衣服。
    想去问向怀风何时用晚饭,却发现他人不在居室内。赵定春收起他换下的脏衣服,四下里找木盆。
    正忙活,只见邢远茗蹦蹦跳跳地进来,问:“定春,向前辈呢?厨房里都摆好饭菜了,一起去罢。”
    赵定春回他:“你先去,我等大官人回来。”
    邢远茗却没有立刻回去复命,而是嘿嘿一笑,跳前一步,面孔上写满了“我很八卦”,笑问:“你和向前辈……定情了?”
    要是嘴里有茶,赵定春一定喷他一头一脸:“定你个头!小孩儿家家懂什么,说这个干嘛?”
    邢远茗不服气:“我看你们分明是两情相悦,难道没有定情?下午向前辈背着你那样儿,哎哟喂!”
    赵定春举起拳头:“再说我打人了啊!”
    “怕人说还那么腻歪?定情信物让我看看呗。”邢远茗眼睛亮闪闪的,只差没长出耳朵尾巴来摇一摇。
    赵定春抚额:“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邢远茗头一扬,得瑟道:“你敢说你不喜欢向前辈?”
    “……”
    “哈哈,脸红了!”
    赵定春脑子里转过无数种借口,可无论哪条都是破绽百出。邢远茗虽然八卦,但是眼睛清澈纯净,叫人没办法对他撒谎。小赵也不想用那些堂皇的借口再掩饰,只好无奈地叹气道:“你别嚷嚷……还有,不许告诉其他人!”
    “什么不许告诉别人?”
    向怀风站在门外,微微笑问。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那章我打算上肉这种事我会轻易说出来么?~~~~
    只是希望不会因为敏感词汇被警告

    68、二十二 菊花盛开(1)

    赵定春傻了;仿佛天上打雷轰到他头上,人都懵了;心跳得像考试作弊被逮到。
    邢远茗嬉皮笑脸:“向前辈,我来喊你们去吃饭。”
    向怀风道:“那劳烦你去和厨房说,我与小赵那份;让他们送到房里来。”他话是对远茗说的;眼睛却只盯着小赵。
    邢远茗也不在意;欢快地“哎”了声,便一溜烟跑了。
    向怀风踱着方步进屋;给自己倒茶喝。
    赵定春看着他的反应;心里像打鼓一样。
    到底……这家伙到底听到没有……他们刚才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响,应该是没听见?但是向怀风不是号称武林高手么……高手不是连人的呼吸也能听得清楚?不过……那是在警觉的情况下,或许他日常不会那么早木皆兵;不会那么在意周遭的说话声……
    “大官人。”赵定春假装自己一点儿也不心慌,“我正找你呢。”
    “嗯。”向怀风拿着茶杯,淡淡道:“水太热,我出去吹了会儿风。”
    “是……是有点……我从浴盆里出来热得衣服都不想穿,哈……哈哈……”赵定春默默为自己的愚蠢懊恼。
    向怀风睨着他:“热得衣服都不想穿?嗯?”
    “……”猪才会接这句话,赵定春选择无视。
    厨房的下人很快将饭菜端过来,岭南这边的菜做法很少,肉类大多是切块红烧,蔬菜则用油爆炒,只有汤还算不错,赵定春帮向怀风弄了碗排骨汤淘饭,两人都很有胃口地吃了一大碗。
    用过晚饭,漱过口后,花逢安的另一个侍卫,齐一全找上门来。
    赵定春之前还打过小算盘要泡他家那口子,这会儿见了齐侍卫便格外心虚,把他送来的小匣子接过后就不敢再吱声。
    说实话,相较承轼,齐一全的确长得普通,不难看,但是离漂亮还有好大一段距离。
    难怪是个醋坛子,小赵暗想,肯定是缺少安全感的缘故,总怕承轼找到漂亮的就不要他了。
    他正胡思乱想同情心泛滥,向怀风问道:“花兄让小齐送什么来?”
    赵定春赶紧把小匣子递过去。
    向怀风打开一看,嘴角勾起:“倒是不忍心叫花兄的好意落空。”说完便将匣子合上,往床上一扔。
    赵定春还在好奇“花兄的好意”是什么,很快就没空好奇了——他也被扔到了床上!
    向怀风一拉一扯脱掉了外袍,再一拉一扯,脱掉了小赵的外衣。
    赵定春扑腾了下,总觉得这场景很像地主富二代强上良家少男……
    ……
    …………
    可不就是地主富二代强上良家少男么?!
    向怀风压上来,笑得阳光灿烂:“你喜欢我?”
    轰!
    赵定春觉得脸红如果也有音效的话,自己这次肯定就是这个声了。
    这丫明明听见了!还装没事儿一样!赵定春见他吃饭说话照旧,还以为他没听见,丫的!
    向怀风亲了他一口,又问:“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
    “别光顾着脸红,说话。”
    赵定春内心倒是气势十足地咆哮:你丫才顾着脸红呢!老子哪儿表现得有点喜欢你的样子了?!
    可惜现实当中,他只能很没出息地喘着粗气,瞪着床幔。
    向怀风轻轻吻他,笑道:“你要是不吭声,我可就继续了。”说着,将他衣襟拉开,照着胸前的红点吻上去。
    身体的反应叫赵定春微微一颤,脱口而出:“大官人!”
    “叫我怀风。”
    “……”这货是谁?!我不认识!我不认识!
    赵定春去推他脑袋:“大官人,我有话说!”
    向怀风隔着裤子在他软趴趴的小弟弟上惩罚性地掐了一把:“叫名字。”
    “怀……”赵定春可以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在升温了,“风……”
    “再叫一遍。”
    “……怀风……”赵定春忍着羞涩辩解,“我和远茗说的,说的那个喜欢,是下人对主人的喜欢,是……是那种喜欢!”
    向怀风摸摸他的嘴唇,道:“那可不行,我对你的喜欢却不是主人对下人的喜欢。”
    轰!
    这下不只是脸,赵定春的耳朵也受到了影响。
    他突然什么都听不到,没有心跳声没有喘气声,更不要说屋外的风声昆虫叫声。他愕然地等着向怀风,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行字飘来飘去。
    什么叫不是主人对下人的喜欢?
    向怀风极有耐性地和他互瞪,两手在他身上吃些嫩豆腐。
    胸前的□终于让小赵回神,他眨巴眨巴眼,别扭地移开视线,心里乱成一团。
    “承认喜欢我就这么难?”向怀风语中带笑。
    赵定春催眠自己:“你是大官人,我是小厮,你是大官人,我是……”
    “是谁告诉你,小厮不能喜欢主人?”
    “没……”
    “既然我能喜欢你,为何你不能喜欢我?”
    赵定春被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弄得不知所措,惶惶道:“身份有别。”
    向怀风坏笑:“我看上的人,谁敢来与我说身份有别,嗯?”
    “……”赵定春还是不太相信,“可是……大官人你怎么会看上……我?”他又不会琴棋书画,草药医术只学了一点,连皮毛也算不上,字又写得很难看,伺候人也经常出错,唯一的有点大概就是脸长得好看。可向怀风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唐以中、花逢然、高书俊……就是还没张开的邢远茗也是个小美男,还有断剑山庄的西门兄弟们也都长得不错……
    为什么是他?
    向怀风一笑:“大约是……我身边从未有你这样笨手笨脚的,新鲜得很,所以就喜欢了。”
    “……”你妹!赵定春很想给他一拳。
    “你救我那晚,我人虽不能动,脑子里却是清醒的。”向怀风语气放柔,在小赵嘴上偷个香,继续道,“那时我便想,这傻瓜杀了人却不逃,实在笨得可以。”
    赵定春没想到那时他竟然醒着,倒不知该怎么描述当时的情况。
    “这么笨的小厮,恐怕除了我也没人愿意收了。”向怀风趁着小赵发呆,把两人脱了个精光,“江湖中传我是个喜怒无常的恶人,我倒觉得,我还算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赵定春呆呆看他从齐一全送来的匣子里取出一个药丸。
    “定春,无论如何你救了我一命,我便只有以身相许了。”向怀风吻着他,将那颗药丸推到了小赵的□中。
    此时才察觉情况不妙的赵小厮奋力挣扎,可惜那点拍打此刻看来反倒似床笫之间的嬉闹。
    赵定春很快体会到了那颗药丸子的效果,后面发热、湿润、还有一种古怪的痒痒……你妹!不是说以身相许么,那你躺平了让老子上啊!他夹紧双腿,用力挥出一拳。
    向怀风轻轻一挡,嘴唇落在身下人的锁骨处,细细地舔咬。
    赵定春又是不甘,又是羞愤,扭来扭去不让他碰。可惜扭动摩擦的后果只是让某人的□迅速崛起。
    向怀风贴在他耳边道:“说你喜欢我。”
    赵定春企图无视内心的悸动,可各个部位都被爱抚过去,呻吟不自觉地冲出口。
    向怀风的手按在他膝盖上,却不动。
    其实,只要这位爷愿意,强迫小赵分开腿只是一眨眼的事。
    可他偏不。
    “乖,说你喜欢我。”
    “呜……”小弟弟被摸得抬头,赵定春为自己辩解,他只是被摸得很爽腿软了,绝对没有自己主动分开腿!
    “我……呜……喜欢……你……”
    向怀风趁机挤进他两腿间:“哪个你?”
    “……大……大官人……”
    坚硬的**在穴口试探:“大官人是谁?”
    “嗯……呜……向……向怀风……”
    菊花盛开的赵定春闷哼一声,只能抓紧向怀风的背呜咽。
    按照小说总结的经验,第一次会痛,会难受,会哭天抢地……就是不会立马爽到。赵定春做足心理准备,抱着视死如归的气概,承受向怀风的攻占。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所谓的“钝痛”,只是因为被塞满了,所以微微有些胀痛。
    根本不太痛嘛?
    赵定春先是诧异,而后惊喜,最后黑线。
    以向怀风的尺寸,□来居然不疼?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那即插即爽的体质囧?!好吧,虽然他一向喜欢猛男,一向渴望被拥抱,也一向知道自己有点小M,对被猛男OOXX的事也经常脑补,可是突然之间知道自己就是个天生的受,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向怀风小心地再顶进去些,一点一点探索,赵定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用脚圈住了他的腰,脸一红,赶紧松开。
    “啊……”舒服的地方被蹭到,他不自觉抬了下腰。
    向怀风露出个坏笑:“是这里了?”说着,又往那处顶了顶。
    赵定春赶紧捂住嘴,被顶得叫出来神马的……太不要脸了!
    向怀风缓缓抽动,每一下都往要命的那一点顶去,最初的胀痛感消去,后面又开始瘙痒。那种挠心挠肺的痒随着向怀风轻柔的动作而变本加厉。
    赵定春亲身体验了“花兄的好意”,肚子里问候他祖宗八辈。
    瘙痒的感觉越来越难捱,他涨红着脸,眼一闭,心一横:“呜呜……快……快点……”
    向怀风等的就是他这句,俯身吻住他,重重地一挺身。
    “嗯!”嘴被堵住,叫不出来,赵定春发出一记闷哼。
    听到向怀风在耳边满足地叹息,后面似乎更有感觉。
    欢爱如暴雨骤至,最初那些不要呻吟不要迎合的想法,早被扔到了九霄云外,赵定春只能凭着本能,渴求更多欢愉。
    作者有话要说:想这章的章节名想了好久好久啊……
    既要文艺,又要含蓄,还要简洁明了,又要吸引人点进来……于是成就了现在的章节名……
    智商不够菊花凑

    69、二十二 菊花盛开(2)

    次日清晨;下人们很有眼色地备了洗澡水送到房里。
    向怀风抱着小赵坐到浴盆里清洗,上上下下;连后面也没放过。
    那里被手指伸入时,赵定春“哗”地从水里伸出手,按住向怀风的胳膊。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让他代劳的话;只有自己动手;当着他的面往那个地方塞手指……小厮君还是情愿让大官人来吧。
    要有点酸痛,昨晚到后来;向怀风把他两腿折在胸前死力地撞……咳;果然纵欲是不对的。
    洗完澡,向怀风大刺刺地往那儿一站,赵定春穿好了中衣才看见他湿漉漉光溜溜的;连忙拿了布巾给他擦身,又伺候他穿衣。
    等两人收拾好,送饭的仆人已经在屋外站了好久了。
    简单地吃了些早点,便要回花逢然的小院去,路上大约又要花半天功夫。
    赵定春一眼就看到马车上多了两张软面小凳,尴尬不已。
    ……这特么不像是和向怀风发生了不纯洁关系,这特么倒像怀了孩子似的……赵定春干瞪眼。
    邢远茗跳上马车,从下人手里接过鞭子,招手道:“定春定春,出发啦!”
    花家兄弟和两个侍卫纷纷往马匹那边走,赵定春不用看也知道他们都是什么表情,低着头爬上马车。
    往回走,似乎总比来时要快,似曾相识的景色流水般地往后退,大约不消半天就能到城里。
    邢远茗一路上嘴就没停过,从天气很好说到马喂得很壮,又说到山里的烤鱼很好吃,眨巴着眼盼小赵快接话茬。
    赵定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的本意是要说什么,就是不理他。
    一个人唱了会儿独角戏,邢远茗悻悻住口。闷了会儿,突然道:“原来你和向前辈是昨个儿才圆的房呀。”
    赵定春喷了。
    圆你妹啊!他深呼吸两下才忍着没动手揍人。
    邢远茗瞄到他瞬间涨红的脸,摆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你们既然彼此喜欢,早就该表明心意了嘛。要不是我昨天出手相助,你们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不对啊,那你们以前在客栈里弄出那么大动静是在作甚?”
    “……”赵定春抓狂。老子就喜欢一边撸管一边叫,你丫管得着么!
    邢远茗误解了他的沉默,道:“你不用不好意思,你情我愿,情到深处,这是很自然的么。”
    赵定春好笑地看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你懂?你做过?”
    邢远茗的脸也红了:“我……我差一点就……做成了。”
    “那就是还没做过?”
    “就……就是……差一点……”
    赵定春的八卦神经复苏了:“哪里差一点?”是前面差一点做了?还是后面差一点做了?看他这小模样应该是后面吧……
    结果邢远茗迷茫地反问:“哪里……是哪里?……”
    “……”小赵顿时怀疑他所谓的“做”到底是不是那个“做”。
    “难道……还能用不同的地方做?”邢远茗怯生生地问。
    赵定春忽然不忍心对他解释那么“深奥”的问题了,一边又在心里叹气:小孩就是小孩,亏他演小倌演得那么像。于是小赵便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等你再长大一点,你就明白了。”
    邢远茗很不开心地申辩:“我都十五了!向前辈十五岁的时候都已经杀过人了!”
    赵定春无语。这孩子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需要好好地调整一下!
    邢远茗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氛围中,兴奋道:“我当然远不及向前辈,但是师父说,我在摄魂术上极有天赋,只要潜心修炼十年,江湖上的后起之秀中,我定能当得起前三。到那时……”他也不知做了什么白日梦,嘿嘿笑了几声,脸上挂了两朵红云。
    赵定春看他那傻乎乎的甜蜜样,倒不忍心打断他。
    邢远茗很快又道:“我连自己的绰号都想好了,就叫夺命狐狸,叫江湖上没人敢看我的眼睛!”
    赵定春听到他的“绰号”差点笑场,不过仔细看看,远茗还真的长了一双狐狸眼,只是他平常总把眼睛瞪得滴溜圆,不很看得出。
    赵定春一拍大腿:是了,所以他演小倌才演得那么像!这眼睛上了妆,再故意作出妩媚样来,可不是毫无破绽么!
    邢远茗哪里知道小赵在想什么,还当他在认真听自己讲话:“其实最厉害的还要像向前辈那样,不用叫那么多绰号,只要把向怀风三个字说出来,便叫人闻风丧胆。再不然就像断剑山庄的前辈们,用兵器做绰号,也好听。像是饮血剑西门律,双孤刃西门彻,碧水青峰西门復……”
    邢远茗刹住口,眼巴巴地盯着小赵:“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他的样子反叫人看不懂了,赵定春莫名:“我为什么要生气?”
    邢远茗便做出那种大惊小怪的表情,掩嘴道:“你不知道么?向前辈差点就与西门復成亲了呢!”
    赵定春想了想,上回去断剑山庄好像是有这么一说。当时觉得事不关己,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復前辈最最痴迷剑法,只要看到高手便一定要和人过招。当年向前辈在及冠礼上杀了个什么恶人,復前辈就巴巴地追到向家,一定要比剑,结果输了。”
    赵定春嘴角一抽:“然后就以身相许了?”
    邢远茗解释:“断剑山庄有家规,子孙中凡男子与男子相爱的,对方一定要打得过西门家的子孙,否则不能成亲。男女或者女女相爱的,只要习武,能比得过五十招就是了。”
    “……所以……向……大官人赢了西门復,他们就要成亲?”神逻辑啊!
    邢远茗见他不生气,道:“其实只是比武而已,好像是有下人看到了乱说话,传到外面教人误会,事情闹大了,才说要将错就错定个亲什么的……”说到这里,他又连忙道:“可是向前辈和西门前辈很快就澄清了,压根就没有婚约,只是外面人胡乱传的。”
    赵定春好笑:“他们要成亲,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我是为你好!”邢远茗恨铁不成钢地对着马挥了一鞭子,“不过向前辈还是和你呆在一起比较好。復前辈娇生惯养,除了剑法什么都不关心,向前辈也是从小随心所欲惯了的,他们俩虽然门当户对,可惜都太乖张,碰在一起如何过得了日子。”
    赵定春汗了:“你直接说他要找一个小厮那样肯伺候他又不敢对他发火的人不就结了?”
    邢远茗正色道:“那不一样,小厮不是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赵定春的鸡皮疙瘩连抖三抖,他就不懂了,这么个小破孩哪儿学来那么多恶心巴拉的话。
    安安静静地赶了会儿路,邢远茗“啊呀”一声:“对了对了,差点忘记问你了。”
    “什么?”
    “你刚刚问我哪里差一点,那件事到底怎样才算做成了?那里……到底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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