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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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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明一想,记得先前朱常泓封的是襄阳,如今倒换了相邻的荆门,还当是小皇帝为了避嫌才有意为之,其实他是高估小皇帝了,这分明是朱常泓担心他这老丈人不好惹,才要跟他左家远着一点啊。
因朱常泓父母双亡,自小被外祖母陆氏养大,可陆氏也在几年前过世了,虽在京中有一处府第,却无甚亲族长辈,在京中也不认得什么人可以当大媒,小皇帝在圣旨中便特意指定了由礼部尚书杜宏仁来当大媒。
杜宏仁接了皇命,当然不敢有违,第二天便上左府来,先是恭喜一番。
眼瞧着维明写了允贴,仔细收好,也不敢多留,转头便去朱常泓的王府交差。
朱常泓取了那允贴来看,见上面的生辰八字果然是仪贞的,且有老左的亲笔签名,不由得乐呵呵的,连声谢过杜宏仁,“多谢杜大人帮忙,后日便是吉日,还要劳烦大人来帮忙下聘。”
杜宏仁嘴里谦虚着,心中却想,这位小王爷倒是比我儿子还要心急啊,瞧瞧这速度,嗯,是了,左家小姐名震京城,这位小王爷心仪着急想娶回来也是有的。
杜宏仁原本以为这位王爷身为小皇帝最器重的皇亲,且上无父母,下无兄弟(有也远在河南),那聘礼定是厚重得要晃瞎了京师人的狗眼去,因为当年他亲爹潞王就是这么干的,潞王成亲时,把全京城的珍珠宝石都买空了啊!身为他的亲儿子,估计也要子承父习的,不料那些聘礼瞧着倒也不算出格,也就比杜家给左家下聘时多了三四成,加了几样御赐之物而已,心里倒对这位小王爷有些刮目相看了。
维明瞧了这些聘礼也心中暗自点头,他就怕这位也和潞王似的穷奢极欲,毕竟都穷奢极欲了,荒淫无道还会远么?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些都是仪贞在后头暗箱操作的,仪贞早就耳提面命,“泓哥哥,千万不要弄太多聘礼,不然我爹一定当你是个穷奢极欲的,咱有钱也不能都显摆出来,要低调啊。”
因此朱常泓这才狠狠心减了一多半去,虽然觉得有些寒酸了,不过仪贞也说了,将来咱们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何必讲究在这上头。
呵呵,就是,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地也要生个五六个小子,三四个闺女,这养儿育女哪一样不需要银子?仪贞说的对,从现在此就要好好节省起来啊。
一来二去,这婚期定在了五月里,算算就离永正成亲的日子往后半个月,维明盘算着,叹了口气,唉,才多了一口人,就要外嫁一口,左府里何时才能热热闹闹的弄成一大家啊。
四月里,赵家派了家人送来了嫁妆,铺设了新房,又两日,吉期已到,各家都来左府相贺,一时宾朋云集,各位相知公子齐来陪着永正迎亲,一番热闹排场,将赵家小姐的花轿接进了左府。拜过天地,入了洞房,永正挑开红盖头,见赵家小姐眉眼清秀,面如美玉,生得端庄可人,秋波不过一转即回,倒也神态动人。
永正登时放下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心想虽不比黄家姐姐仪贞妹妹一般美,但也是个美佳人了,乐滋滋地共饮交杯,与新娘子携手共渡良宵去也。
第二天新妇拜见爹娘,赵舜娥与永正一同上正厅来给维明桓清敬茶,又拜见了二房致德与周氏,见新妇长相端庄秀丽,行事落落大方,倒像个长媳模样,维明与桓清都是心下满意,给了厚厚的见面礼,致德与周氏也没小气,给的见面礼也不轻,不过周氏精神仍然不好,有些病容,说话也没气力似的。
舜娥又与众位小姑各见过礼,因知道这边有三位小姑子,舜娥准备好了三份礼物,都是她亲手绣的针线。三贞谢过大嫂,见这位大嫂说话做事倒与桓清有些相似,想必也是个温和端方的,都觉得十分可亲,未过几日,便都相熟热络起来。
转眼便到了仪贞出门子的时候,桓清因这是头次嫁女,恨不能把好东西都给当了闺女的嫁妆,还不时地抱怨日子定得太急,都来不及打些好的家什当嫁妆。
仪贞笑道,“反正日后也要回乡去的,打了那些,粗笨的都不好带走,娘若是实在想给嫁妆,倒不如真金白银的实在。”
结果被桓清又好气又好笑地骂了一顿给推走了,“呸,哪家女儿似你这般,张口闭口的要嫁妆的,也不害臊的。”
真到了成亲那天,仪贞自己只觉得如同个牵线木偶般,被人推来拉去,梳头上妆,又塞进了轿子,抬走,扶出来,听着指挥拜了天地,又被送到屋里枯坐。
要说仪贞成亲,虽然朱常泓是个名不见经传突然冒出来的宗室王爷,与人交往甚少,但左相之女,又曾经是皇上亲封的二品夫人,来贺的客人却是不少,只大多在左府那边,真到这破落王府里来吃酒席,却是不多。
因此新郎倌朱常泓也不用有太多应酬,只让高骞在席间照应着,自己觑了空子,乐颠颠地溜出去找仪贞。
呵呵呵,洞房一刻值千金啊,哥能浪费在喝酒陪客上么?
☆、一三七 云髻花颜旖旎红
朱常泓意气风发地朝新房大步走,路上正好碰着拎着食盒正往正院走的两个丫环,这处王府本来破落,除了房子什么也没有,虽然宫中赐下了十来名宫女和太监,但人手还是远不够用,高骞陆原两个又去买了几十个婆子丫环小厮进来,朱常泓身边虽不要丫环伺候,但新王妃进门,就算有陪嫁来的,院子里也总是要些丫环伺候的。
这俩丫环瞧见了一身朱红织金喜服的王爷大步走来,进了这王府快两个月,这还是头回离得王爷这般近,都忙低头行礼,娇声请安,“王爷。”
朱常泓瞧着其中一位胖乎乎的丫环貌似还挺了挺胸,发出的声音也跟抹布没拧干净水一般的粘乎,不由得一阵厌恶,不过大喜的日子,他也懒得搭理这些,指了指丫环抱着的食盒,问,“这可是要送去给王妃的?”
“回王爷,正是。这是小厨房刚做好的,都还是热乎乎的,奴婢们担心王妃饿着,便赶忙…”
某个体态丰满的丫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主子贴上了胖乎乎的标签,仍然极力娇声加长着自己的台词。却觉得手中一空,食盒已被王爷抢去。
朱常泓一手拎着一个食盒,“不用你们去正院,都麻溜的去厨房干活去,打扫劈柴洗碗,王府里可不养闲人。”
那俩丫环听着大惊失色,泫然欲泣,正要说自己不是粗使丫环,是管家特意挑出来伺候王妃的,可王爷已经走得不见影儿了,哪里理会得两个丫环那弯弯曲曲的心事。
朱常泓拎着食盒三步两步就到了自己的正院,这处王府占地不小,光大些的院子就有十来个,因不长住,他倒也没全都收拾出来,只把这正院好好的布置了番,如今瞧着悬红结彩。宫灯如星,倒也十分的热闹。
朱常泓走进院子,院子里的下人们纷纷朝他行礼,有丫环看见他居然亲自拎着食盒都有些发愣,待反应过来要上前接下。都被他挥手赶开了。
几个丫环守着新房的门,有几个面生的,想来是左家陪嫁过来,不过其中一个丫头生得黑,他倒是特意瞧了一眼,仪贞可跟他提过,有个心腹丫环珍珠生得黑些,果然,这模样倒像个小子。
朱常泓倒是破例地问了珍珠一句话。“你们小姐呢?”
问完才觉得自己这话有问题,复又改口,“咳,本王是说,王妃呢?”
珍珠见这位王爷黑着脸,看着挺凶的模样,小声道,“王妃在屋里。”
朱常泓又觉得自己问的不对。仪贞不在屋里还能在哪儿,应该是问现下是否王妃一个人在屋里才是啊。
哎呀,算了,还是自己进去一看就知道了。
侍女们给他打起了帘子,朱常泓迈步进了房中,一眼瞧见穿着大红嫁衣的仪贞端正地坐在床上,头上顶着大红金线盖头,屋里倒是没有别人。
哈哈,太好了。没有多余的人来碍事。
朱常泓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几步就窜了过去,“仪贞,我来了呵呵呵。”
盖头下的仪贞微微动了下身子,却没出声。
“仪贞,我要揭了啊。”
朱常泓用两只手捏住了盖头的边缘,旁边虽有喜秤,但他还是喜欢亲自掀开,这样离得媳妇不是近么。
仪贞轻声嗯了一下,朱常泓咧开嘴。急忙把那绣满了宝石珍珠的盖头揭了开来,丢在床边,好家伙,虽然珠光宝气地看着好看,还挺沉的,顶着这东西一天,也真不容易。
但见红烛高烧,仪贞面上着了盛妆,更显得眉目精致,肤光粉艳。长睫浓黑如扇,微微抬起,眸光流转,笑容初绽如春花盛开。
朱常泓屏住了呼吸,目光灼灼地盯着仪贞看。
仪贞被瞧得有点面上发烧,喊了声,“泓哥哥~”
朱常泓只觉得那朱唇微启,更显得嫣红娇嫩,低头便要吻下去,不过刚到一半,忽然想起暗道中自己被凤冠碰伤的糗事来,这回吸取了教训,忙先帮着把那凤冠取下来,这才亲了上去,四唇相就,只觉得甜美畅快,芳香满溢,怀中人儿也娇软得不可思议。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呼吸不上来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仪贞本是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觑见对面的小泓哥目光嘴边上一片乱红,配上那烱烱的目光,很是喜感,不由得指着朱常泓的脸,扑地笑出了声。
朱常泓初始还愣着,等瞧见仪贞的唇边口脂花得乱七八糟,才明白过来,抹了抹自己嘴边,果然一手胭脂,也嘿嘿笑了起来。又觉得是自己干的好事,心里很有点小得意。
还好这屋子后头有个小房间,里头放着热水等洗浴之物,二人都过去擦了把脸,瞧着两人都清清爽爽的,这才相视一笑。
“仪贞,饿了吧,我带了食盒过来。咱们一起用些。”
朱常泓理直气壮地把带饭的功劳全归在自己的头上,果然见仪贞又对他送上甜甜一笑,让他心里乐得直痒痒。
打开食盒,朱常泓有点傻了眼,原来送食盒这种活他头一回做,走得太快,倒把里头一盅虾丸鸡皮汤洒了大半。连两边摆好的菜也波及了。
“这不能吃了,再去换新的来吧。”
仪贞瞧了瞧,笑道,“不用换了,好饿,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一边把还完好的菜和米饭取出来,又去拿了帕子给朱常泓擦手。
嘻嘻,贞儿好贤惠啊。
仪贞从早起吃了些点心外,几乎就没用过什么东西,幸好小泓哥回来得快,不然真是要前心贴后背了。
见那米饭倒是上好的碧粳米,菜也是八道,有两道鱼被汤洒得太厉害,就没有端出来,余下的四荦两素,用着味道倒也还可以,原本还以为这王府初开,只怕没有什么像样的厨师呢。
见仪贞吃得香甜,朱常泓也觉得有些饿了,平日虽是一样的饭食,今日吃起来只觉得格外好。嗯,倒让他想二人住在小院里的时光,那时每日便是这般共坐而食,就跟平常人家的小夫妻一般,不过,那时吃完了饭也只能坐着说说话,拉拉小手,今天么,哇哈哈哈…
想着一会儿的好事,朱常泓几口就扒光了自己碗中的米,还殷勤地给仪贞布菜,“贞儿,尝尝这个鸭脯。嗯,这个鸡髓笋也不错。”
仪贞笑道,“泓哥哥别给我挟了,看吃撑了。”
忽一抬眼瞧见小泓哥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嘴角还噙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再配上他原本上挑的丹凤眼,倒真是有些邪魅王爷范儿了。
被这样盯着瞧,真是压力山大啊,仪贞本来还想多吃一碗的,也作罢了。
朱常泓贤惠地递了手巾过去给仪贞擦嘴角,“可饱了么?”
仪贞点点头,朱常泓欢呼一声,一把抱住仪贞,先在脸上狠狠亲了口,“终于可以洞房啦!”
说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仪贞,急火火地就要往床上送,仪贞忙拍打他的肩,脸上发烧,小声道,“哎,泓哥哥,还没,还没洗澡呢…”
“洗澡?”
朱常泓愣了下,很想说咱能跳过这个么,不过看到仪贞那白里透着红晕的小脸,半垂的如扇浓睫,想到那香汤沐浴的美景,就乐不可支,抱着仪贞向浴房而去,“好啊,正好一起洗。”
仪贞本是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没想到这位一下子就要来个共浴,更是脸上烧成一片,把头藏在小泓哥怀里。
那浴室就挨着净房,用一道木门隔着,朱常泓一推开门,阵阵热气扑面而来,仪贞自他怀中抬起头,哇,居然是一个数十平的浴池!
这浴室不算大,约有个三十四平,地上铺着大理石,窗子开得极高,用白纱蒙了,四壁挂着数十盏宫灯,将室内照得昏黄温暖。
浴池里一泓淡黄色的水,热气自水面氲氤而起,将池边笼罩上层淡淡白雾,还有一丝硫磺的气息,居然还是温泉!
池子边上空着的地儿摆着小几和矮榻,上面摆着叠得整齐的长巾和寝衣。
“是温泉!”
仪贞惊喜地叫了声,从朱常泓怀里挣下来,扑到池边,用水拨着水花玩儿,这可是天然的温泉,不是烧热了兑出来的啊,而且就在卧房边上,想什么时候来泡就来泡,太奢侈了啊!这可是在京城一环里的天然温泉呐!放在后世那得多少银子啊。
“就知道贞儿会喜欢。”
这处王府虽其它地方不怎么样,就是有温泉这点好处,不然也不会暗示小皇帝给他这里了,亏小皇帝还以为朱常泓这位皇叔格外的谦虚低调哩。
“贞儿,我来帮忙。”
朱常泓异常地热心,七手八脚地帮着把仪贞那件描着金凤的喜服外衣脱掉,到只剩下贴身的小衣时,仪贞觉得脸都快烧着了,忙把小泓哥推了个转,“不许看,我自己来。”
虽然仪贞前世也不是那保守的,赤果果的男女也见过不少,但让自己头一次暴露在未来老公面前,还是觉得很难为情,又有些担心自己的身材不够美好。
朱常泓转过身来的时候,仪贞已经跳进了池中,池水刚及胸口,如雪玉一般的肌肤半浸水中,更显得那肩头圆润脖颈修长,黑发盘了个简单的圆髻,头饰全无,几丝碎发调皮地顺着白皙如玉的脖颈洒落,顶端却被池水浸湿,贴在肌肤之上,更显得雪白的雪白,乌黑的乌黑。
☆、一三八 只为情痴只为真
朱常泓一眨不眨地盯着池里的小美人儿,手下却是飞快地除去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
仪贞身在池水中,心中安定,倒是好整以暇地瞧着小泓哥,嗯,小泓哥果然没白练武这些年,看这胳膊,这肩膀,还有胸膛,虽然没有传说中的八块腹肌,倒也是线条分明,肌肉健壮,不是软趴趴的白斩鸡…
见仪贞双眸亮晶晶地瞧着自己,朱常泓初时还有些自得,故意挺起胸膛,举举胳膊,秀一下健壮的身材,不过脱到最后一件小裤时,那湛如秋水的眸光仍是落在自己身上,且仪贞红唇微抿,唇角弯弯,又带了丝促狭的笑意,朱常泓忽然脸上也发起烧来,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想叫仪贞转过头去吧,又觉得自己男子汉纯爷们,在娘子面前脱一下还要扭捏真是弱爆了。
念及此处,小泓哥飞速地扯下最后一件小衣,瞬间就跳进了池中,扑嗵一声,池水四溅。
“贞儿我来啦!”
仪贞惊叫一声,却是躲避不及,被打湿了满头满脸,温热的泉水顺着光洁的额头往下淌,差点迷了眼。
“坏家伙。”
仪贞嘀咕着就朝池子的最角落处划水过去,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安全。
朱常泓哪能让自己的福利飞跑了,伸臂一捞就搂紧了娘子腰肢,皮肉相贴,只觉得异常滑腻娇软,且行动间娘子胸前风光尽收眼底。让他虽是人在泉水中,却觉得口干舌燥。火苗乱窜。
“贞儿莫跑,让我先亲亲。”
朱常泓自上而下。粗略一扫,只觉无处不可爱,一时倒可惜只长着一双手,只有一张嘴,便先从额头亲起,一点点地印下去。双手则是时轻时重地抚摸着,如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仪贞半靠在池壁上,任他施为。间或发出轻声嘻笑或呻吟,也不知何时,一双玉臂搂住了对方的肩头。
朱常泓的亲吻已到了胸前,但见脂光堆雪,红樱娇艳,哪里还撑得住,越发率性而为,仪贞晕晕乎乎地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了手臂,贴在面上依偎磨蹭。
但见无瑕玉腕当中点着一记殷红。
朱常泓忽然暂停了动作。捧了仪贞左臂细细地看。
仪贞半眯着的眼张开,见小泓哥宝贝一般地瞧着那粒守宫砂,鼻子都快凑上去了啊。不由得大窘,就要收回手去。
“这个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次性的东西,还有背后隐含的意义什么的,让仪贞很这讨厌这臂上的红点,嗯,想到明天这个就消失了,倒也是件好事。
朱常泓却是抓得死紧。手指轻轻爱抚着那点血红,复又印着亲吻,无赖兮兮地坏笑。
“好仪贞,今儿不看,明儿可就没了。”
仪贞嘴角一抽,心中哼了声,大男子主义!
听着朱常泓喊自己的名字仪贞仪贞的,她心中一动,依偎在他怀里,道,“以后泓哥哥要叫我亦真!亦是胜固欣然败亦喜的亦,真是只为情痴只为真的真。泓哥哥可要记好了。”
她一点也不喜欢自己这世的名字,音虽相近,意义却还是从前的名儿好。
朱常泓应了一声,也不知记清了没有,欣赏够了那朱砂一点,又转战他处,寻幽探胜,只听得室中娇呤婉转,沉声喘息,交织着水花声响,共谱一曲鱼水图。
也不知睡了多久,仪贞睁开眼睛,只觉得左边胳膊腿好象放在了炉边烤着一般热乎乎的,待醒来了才瞧见身边睡着小泓哥,跟个火炉般,被子都踢掉了一半,露出了胸膛,不过却是将自己的一只手抱在怀里,跟抱着什么宝贝似的。
仪贞一瞧见枕边人,脸上就禁不住地发热,昨夜那般折腾,难怪这人一大早的也不醒呢。
但见朱常泓那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目此时正闭着,长睫乖顺地低垂着,配上那斜飞的长眉,直挺的鼻子和略薄的唇,睡着了倒正是一副邪魅美男的长相,不过微黑的皮肤却拉低了邪魅指数,显得乡土气了许多啊。更别说醒来时偶而地犯起二来,完全地就跟邪魅美男沾不上边了。
就说昨夜吧,本来瞧着他轻车熟路的,好象很厉害的样子,身为菜鸟的仪贞便放心地把一切全交给小泓哥来掌控,谁知道这位也只有纸上谈兵的经验,差点让洞房花烛变成了杯洗具。还好熟能生巧,后来总算是新手上得路了,她吃的苦头才小了些。
忽然朱常泓翻了个身,一只手臂伸过来,搭在仪贞的身上。
仪贞瞧得一窘,小泓哥太会找地方了!
瞧着那眼眸仍然闭着,仪贞悄悄地抬起这越界的大手,准备解救自己,不料眼前一黑,小泓哥居然整个人都压了过来,原来这厮是在装睡啊!
二人在床帐间嬉闹了好一阵,这才消停了些,仪贞微微喘息,问,“今日可要拜祖宗的么?”
朱常泓半躺着,一边把玩着仪贞的小手,懒洋洋地答,“不用,明天进宫去谢下恩,见见小皇帝。后天就回门。今儿在房里一天都没关系,叫他们把饭送进房里就是。”
想想自己终于得偿所愿,朱常泓就洋洋得意,在仪贞玉手腕上找着那红点。
果然玉臂光滑,哪里还有什么痕迹,“呵呵,这东西果然神奇,居然一夜就没有了。”
仪贞没好气地瞪他,“那只手臂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好伐!”
朱常泓挠挠头,傻笑,“呵呵,是我记错了,来,看看这只。”
此时光线不错,那雪白的藕臂上果然红点淡了许多,若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
朱常泓在那处亲了下,觉得很有成就感,这有点犯二的举动又遭到了娘子的白眼。
仪贞抽回手,起身穿着衣服。
朱常泓伸手捣乱,把刚系着的带子又拉开,盖着的地方又揭开,还要这摸摸那捏捏的趁机揩油。
“亦真别起了。”
在床上赖着多好,时不时的还能作点坏事。
仪贞眼波一转,使出怀柔战术,两手摇着朱常泓,“好哥哥,我要出去看看这府里的模样,你领我去看呗?”
朱常泓见她双唇微嘟,眸光含情带笑,心里受用的很,终是自床头坐起,抱着娘子狠狠亲了几下,这才肯穿衣起床。
等这新婚的小两口收拾好了也快到晌午了。
朱常泓便吩咐在花厅中摆饭,二人手拉手地闲逛到了花厅,慢悠悠地坐下吃饭。
因这府里正经的主子就两个,朱常泓也跟仪贞一样,不爱吃饭的时候边上有闲人,饭摆好之后就挥退了人,二人并肩坐着用饭。
瞧着小泓哥勤快地帮自己盛汤挟菜,虽然这顿饭的滋味不过尔尔,仪贞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心想,还是我有眼光,若是嫁到那些黄王赵杜家里,虽是通家之好,当媳妇的也难免要立规矩,上头有公婆两座大山压着不自由,如今自己可算是成了名符其实的富贵闲人了。
大丫环珍珠垂手立在厅门口,听候差遣。
在门口的除了珍珠还有两个陪嫁过来的丫环,都是稳稳地站在门口处听着吩咐,倒是原本王府里的两丫环虽也站在门口,却是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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