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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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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偏偏小皇帝就吃这一套,终于松口答应等明日左维明上朝时为魏候二人免去死罪。
客氏这才如吃了一粒定心丸,跟小皇帝告辞,出宫回府,想着三个女儿还在府里,也不知被吓成什么样儿了,可要回去好生安慰。
☆、一六九丞相黯然欲回乡
客氏的马车离得客氏花园还有几百步远的时候,忽然见园中跑出来两个客氏的下人,见了是客氏车轿,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哭嚎道,“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两位公子都被…”
客氏吓得心中一跳,一手撩开车帘,喝道,“可是被左维明押走了么?”
哼,左贼你捆走了我儿,明天照样我就有本事把我儿好生生地救出来!
“…两个公子,被,被那左丞相砍了头了…”
自从客氏被封夫人以来,家中就是一只猫狗,跑出去都极有面子,这附近哪个敢惹?谁能想到那左丞相说杀就杀,下手恁般狠辣无情啊!
客氏一听这话,登时目瞪口呆,好似头顶三江水,脚踏五湖冰,寒气自脚底直蹿到了心窝之中,淋头夹面地出了层层冷汗,头目森森,身子摇晃几下,好半晌才自喉咙间发出一声长嚎,扎撒开手脚就要跑进花园子里头去,却是腿软骨硬,一个翻身就跌出了轿门,身子僵直不动,竟然昏死过去。
众客氏下人连忙上前扶起客氏,又给顺气又是拍背掐人中,连声喊叫,总算把客氏给折腾醒了,客氏睁开眼就放声大哭,众人将她抬进园中,才进园门,就见门口挂着一对人头,左边的不是候国兴她亲儿子又是哪个?
昏暗中客氏连滚带爬的奔进去,下人们将头解下来,客氏进了园子,见假山边上血污满地,一对无头尸体倒在地上,一对灯笼搁在边上,正好将那场景照得格外可怖。
客氏眼一晕,腿一软,就坐在泥土地上长嚎了起来。
前后脚却又奔进来一个人影,正是未来厂公大人魏忠贤。
他听了报信也赶紧从宫里出来,见了魏良候国兴尸首,也是头晕目眩。放声大哭。
这位日后横行大明朝野挥挥手就可以让无数高官望族抄家灭族的厂公,如今却跟个市井妇人一般。坐倒在地,哭得涕泪横流,声音震天。
魏忠贤哭得那是字字血泪,真个伤心啊!
这死的不只是他侄儿,其实这个侄儿是他和嫂子的私生子。他进了宫里当公公,原本还有些未净之根,能让宫女怀孕,可自从上回刺杀案发后。他就彻底地被一刀斩断了是非根,日后是不可能有子孙了,如今连最后的私生儿子也被左维明断送。…他就是将来权倾天下,无子孙继承,还不是镜里的影,水里的花,全都一场空了么?
左维明!
咋家跟你誓不两立!
就把你抄家灭族。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你给咋家等着!
魏忠贤咬牙切齿,面目扭曲地在心里发着毒誓,不过他虽然心中诅咒得欢,但以他目前的实力也还搬不倒身为丞相的左维明,反倒是因为这集芳园之事。明日还有一关要过。
果然到了第二日天亮,左维明把集芳园之事奏上。并奏请圣上治魏忠贤私设酷刑之罪,同时也参三位翰林行止不慎,应罚俸一年。
小皇帝听得那两个人已经被杀了,心里略有些不快,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三翰林之事证据确实,牵连甚广,那两人也的确是死罪。
但毕竟是乳母之子,本来还想赦免死罪的,如今也只得和一下稀泥了。
“既然已经当场诛杀了元凶,这私造刑具之罪就免了吧。”
小皇帝见左丞相的神情,就知他不满意,唉,当这个皇帝可真麻烦,这些公公和大臣为神马就不能和谐共处呢,不是这个想杀了那个,就是那个想杀了这个,大家和和气气地不好么?
维明听得小皇帝的意思,就是魏忠贤这回又是逃过了,本来客氏也是有罪名的,只是他权衡之下,想着小皇帝简直把客氏当亲妈一样,动客氏是不可能了,但动下魏忠贤还是应该可以的,没想到小皇帝就这般轻轻放过了魏忠贤的罪名!
维明面上虽然不露,胸中却是气得不轻,又添了些心灰意冷。
唉,有君若此,不若回家种地去!
维明回到家中,越想越恨,不日便上表乞休,无奈小皇帝只是不准。
而仪贞和朱常泓两人,在左府里一住就是小半年,眼瞧着再住就有些不像样了,才又搬回了王府里。
王府里春天时又送了一批人去湖北,那边的王府装修也全齐活了,就等着男女两位主人入住了。
最迟七月底,他们两个就要离京就藩去了。
这两人想到天高皇帝远,在封地一家独大的自在,都很是向往,也开始动手收拾物件准备打包动身。
虽然到了那边就无人拘管,但一想到要离开左老爹这棵庇护儿女的大树,仪贞还是有些心里没底的,而且留着一家人在京中,宫里还有仇家在虎视眈眈,自己也放心不下。
幸好左维明那边想到了办法,上表要回乡祭祖扫墓,与致德兄弟二人都要请假一年。
左桓王三个年轻翰林也上本请假回乡扫墓。
这三个也是害了怕了,原来客氏死了儿子,深恨左家和这一干关联的人家,自然不会再提什么结亲之事,偏偏那候荷娇和梅娇仍然惦着他们,尤其是风流王礼乾,时不时地还偷着派人送个什么信啊,帕子之类的。
王礼乾就是再好色风流,也不会跟这样仇家之女勾搭上,这种外表不美艳,内心却似罗刹,行事又豪放的菇凉们他是真心惹不起呀。
有了三个娇做对比,他顿时觉得他老婆德贞简直从外形到性格到举止简直可称得上是完美好娘子了,幸福指数大大提升了。
连一向对女子有一手的王礼乾都这般想,永正和小桓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三个年轻翰林想着正好跟着回去扫墓,也能躲过这些可怕的客氏女们。
至于剩下的小杜,则打定了主意两点一线,旁的地方绝不乱入,免得再引事端。
朱常泓则毫无压力,因他那狠辣无情以梅娇为人质的举动,在客氏大小姐心里埋下了深深的阴影,以至于严重影响了候梅娇后来选女婿的评价标准,不过她的标准变不变,朱常泓是没兴趣知道就是了。
这回小皇帝倒是准了维明的奏本,他也是觉得天下太平,左丞相这个老古怪回去一年,也能让自己松快松快,免得想做什么事还要顾忌着,而且客氏他们也老在小皇帝耳边说些左维明的错处,虽然都是无中生有,但说得多了,也难免在小皇帝心中留下些印记。
小皇帝准了维明的假,倒是好言让维明假满了就回朝中,不过维明心里却是打定主意,再不入朝的了。
当下安排行李,寻了大船十六只,都停泊在张家湾口,令家中仆从先过去一半,三位公子过去坐镇着,看着行李。
仪贞和朱常泓也打算跟着同行,他们的行李不算多,只带上了十来名侍卫和仪贞贴身的几个丫环,其余人留在王府看着宅子。
留下的人里头大多是从宫里出来的宫女和太监,仪贞和朱常泓都对这些人不大欢喜,也不想千里迢迢地带过去,到时候反而成了自己身边的钉子。
就是苏嬷嬷和汪公公这两人,还算知机的,这小半年来管理王府倒是兢兢业业,若是不带去,倒有些刻薄了。仪贞和朱常泓道商量了之后,还是带上了他们。那些宫女和太监有家乡在京郊的,若是愿意放出府回家也随意。不过也只有两个宫女愿意出府,太监们却是没一个想回乡的。
朱常泓让陆管家把要带走的东西都归置好,也送到通州张家湾去。
因八月初一左家就要动身,只有一两日的工夫,许多亲友们都来相送,便把仪贞送回左府,自己先到张家湾去等着。
仪贞到了左府,维明入宫赴小皇帝的饯行宴去了,家中只有一干妇女。
黄镜英一早就过府相见,众人说笑一回,用过午饭,正清闲无事,说起外间房屋,清客西宾都去了张家湾,如今都是空空无人。
桓清笑道,“自来京城,便住在这里,好些房舍都不曾见过,咱们娘几个如今便去认认房舍罢。”
几人来到外书房,略坐了坐,见各处修整的精致,黄镜英便问起这房舍可是要被赎回,桓清道,“正是原价赎回的,这后来装修的花费,就没有算在内。”
仪贞想起当日姐几个一起到花园中,见到的那云中阁,端地气势非凡,颇有些登高望远的清奇。
“唉,倒是可惜了那园子,来了这些年,也只去看过一两回。”
还每次都有事故发生,唉,倒真是可惜了。
桓清笑道,“莫说你们几个小的了,就是我也只去看过一回哩,如今那园门锁也去了,倒是可以随意进去,就怕去逛了,又惹出些古怪是非来。”
老左这人罗嗦得很,万一让他知道了,只怕又要说园子墙修得不高,不大安全云云。
德贞和舜娥都笑道,“咱们多带些下人婆子,这么多人手,有什么可怕的。”
仪贞点头笑道,“正是呢。我可是有剑在身,正好当个护花使者。”
可惜罗师娘前些日子说是有事要远行,等日后再去湖北寻自己,不然有罗师娘在,还怕什么宵小之辈?
这些人也是平时在闺中没有什么娱乐,一听可以去园子里逛就来了精神,何况是现下再不去,日后就没机会了,这便点齐了丫环婆子,浩浩荡荡一同到花园中来。
☆、一七十 逛后园平地起波
却说左维明在宫中赴宴,君臣都说了些临别之语,小皇帝虽然有时也觉得老左管得太多,但想到这位能臣就要远行,也觉得心中依依不舍。
维明的心思也有些复杂,虽然对这位天子十分失望,但就这般撒手不管,也是心下难过。
交了兵符印信等物,出了宫,领着从人到了大街之上,只觉得肩上如去千斤重担,一时轻松,只是心中却又有茫然失落的空虚感。
维明心中暗叹一声,骑在马上,朝着自家走去,转进巷子,正好路过左家花园,见一处墙边,有三个彪形大汉,骑在三匹高头大马上,正靠着墙,一手扶着墙头,不住地朝里头张望。
两边随从众见了呼喝一声,“什么人!”
那三个大汉惊觉回头,见了维明一行人,忙呼啸一声,打马疾走如飞去了。
维明眉头微蹙,心想这三人目光猥琐,行止可疑,想来不是什么好人,就不知他们在看些什么。这般想着,他自己打马来到墙边,也学着那三人朝里头张望。
这一望,可把老左气得不轻。
原来花园中好不热闹,一干左府的女眷们都在园子里头,没一个落下的。
桓夫人穿着秋香色的薄罗袖子,玉手执着团扇,正斜坐在太湖石上,眉眼微微带笑地看着园中众女,尽显端庄沉静之美。
仪贞和黄镜英两个则背靠着栏杆,不知在说笑着什么话题,这两人都是华芳年纪,更兼姿容清绝,眉眼干净,肌肤雪白,不经意间就洋溢着青春凌厉之美。
再看那木樨花下,正嘻笑着攀枝折朵的两个年轻女子,正是德贞与儿媳赵氏,行动间也是芳姿如画。透着自然雅致。
余下那些丫环仆妇也放松了态度,自由地在各处闲走。
如此这般倒真是一副仕女行乐图!
图画虽美。维明却是气恼地冷笑了一声。
打马离开墙根,自大厅回了府,大步进到中厅,见厅中空空无人,想是自然都在花园子里头游玩得正美。只有左忠家的坐在台阶上,见了老爷回来忙起立行礼。
维明心中冷笑一声,摆摆手道,“快去花园里请夫人回来!”
这不过半日不在家中。这娘们几个就要反天了啊!
左忠家的见老爷面色不好,忙应了声,飞也似地向花园去了。一厢走,一厢暗自吐舌,这可怪,老爷才在外头回来,如何就知道夫人在花园子里呐?
见左忠家的飞奔过来道是老爷请夫人回去。桓清面上笑容一滞,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老爷可是知道我们在花园里头了?”
左忠家的叉手而立,呐呐道,“老爷一进门就说到花园里来请夫人,想是已晓得了。”
桓清抿起唇。心想,怕什么来什么。本以为老左不会这么早回来呢,没想到又被他知道了。估计又要说两句闲言碎语,等会儿只让他说便是。反正明日就要起程,日后好一阵子都只能在船上过,今日松散一阵也是好的。
桓清忙叫了众女,带着丫环婆子出了花园,来到中厅。
维明见了夫人,便问,“中堂一个人都不见,可是去了花园?”
桓清心里有点不自在,仍是笑道,“正是想着明日就要起程,这房舍都认不全,就和她们几个小的到各处转转。”
维明不悦道,“若只是外书房也罢了,却是去那花园里做什么?你们可知道,方才花园外墙上,有三个大汉贼眼灼灼,正在偷窥么?”
桓清吓了一跳,忙道,“啊?竟有这事,方才却是没见有。”
又问女儿们,“你们可见着外头有人偷看么?”
众女相看一眼,都是摇头不知。
维明微微冷笑,“想来是在园中游治,乐令智昏,哪里还顾得上墙头有没有贼。夫人坐在湖石上,仪贞镜英两个靠着栏杆,德贞舜娥摘花,我说的是也不是?”
桓清一楞,听他说的真切,又想此人为人促狭,想必是自己个在外头窥视一回,却编出个三大汉来吓唬自己和女儿们。
桓清笑道,“原来倒是老爷在墙头窥看的,怎么倒说是三大汉?”
维明见夫人毫无惊悔之意,不由得更恼火,语气加重道,“我见那三人看得高兴,不知他们在看什么,才也来看上一回,不这般怎知夫人你年纪一把了,还要领着一班少年女子,到这园子里,任人窥看,犹不自知!”
桓清见他这般说,不由得面上飞起红云,老脸阵阵发烧,心想当着女儿媳妇的面,就这般说自己,这老左也太过分了。
却听老左又道,“夫人你好歹也是皇封诰命的夫人,指望你掌管后院,约束闺中女儿们,怎么反倒带起头来?有这般母亲,怎能教导得了女儿?”
又看着仪贞德贞道,“看你母亲为老不尊,日后也莫要叫她娘亲,直呼其名称她为桓清姐姐罢!”
仪贞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德贞等几个却是吓得不敢言语。
桓清气得眼眶发热,差点就要落下泪来,忍不住反唇相讥。
“今日不过是说起在此八年,连房屋都认不全,仪贞又说起园中风景,这才去看了一回,哪来的什么恶客窥视?老爷这般平空嚼舌,造出是非,又说我不像夫人,想是起了他心,既然如此,我便连夜让了位,凭老爷再娶一位端庄稳重的夫人便是!”
维明冷笑道,“原来又是仪贞起的头,仪贞过来领家法,只当是替你母亲受的便是!”
说着就去寻戒尺。
仪贞心中暗暗叫苦,真是爹娘打架,自己遭殃啊。
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道,“爹爹要行家法,若说是女儿的错,女儿自当领,但既是女儿有错,为何说是替母受罚,这就恕女儿不敢领受了。”
维明斥道,“你若不受,就推你母亲来抵挡就是了。”
说着手起尺落,就要打在仪贞身上。
桓清听他说的连削带刺,早就气得不行,上来一把将仪贞拉开,挺胸昂头,瞪着维明道,“哪里用得着仪贞做替身,我真人在此,给你打,让大家都瞧瞧当朝一品,却是个在家里耍威风会打妻子的!”
躲过了家法的仪贞心里叹气连连,唉,老娘的性格倒和德贞一样,有时也会激化矛盾啊!
维明气恼之下,手里的尺子却是落不下去,只道,“你方才说是仪贞挑头,引诱众人,我便责罚仪贞,有何不对?”
桓清道,“方才不过是提了仪贞一句,你倒拿着指桑骂槐,再三羞辱,我如今倒偏要去园中游览一番,也不带你左家女儿,看你还能找哪个代替!”
说着气呼呼地拉了黄镜英,道,“侄女随我接着去逛园子,你可不姓左,也当不了替身。”
黄镜英与仪贞交换了个眼色,也不反驳,跟着桓清,二人带了几个丫环竟又重返园中。
倒把个老左晾在中堂,手拿着尺子,半天也没落得一下。
维明瞧见仪贞虽是低着头,唇角却微微弯起,想来在偷笑不已。
维明心中暗自冷笑,家中这是要变天啊!
却是扔了尺子,抬脚往外便走,仪贞还担心他该不会也追到花园里吧,那可就闹大发了,见他却是去了书房,这才松了口大气。
舜娥一直都躲在角落里,毫无存在感地不敢多说多动,见公爹出去,便忙一溜烟的回了自己院里去了。
德贞过来拉了仪贞袖子一把,拍拍胸口,偷笑道,“这回娘亲倒是十分厉害起来了。”
老娘威武,逛个花园子怎么了?干什么总是这般大惊小怪的!
仪贞扯扯嘴角,这事也说不上谁对谁错,从娘亲的角度来说,不过是在自家花园子里逛逛,就要挨这一顿削,果然十分郁闷。
可是若真如老爹所说,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若真落到歹徒眼里,却也真是不妙,难怪要生那么大的气呢。
正纠结着,却遥遥望见老爹的身影从书房出来,又到花园方向去了,袖子里似乎是放着什么东西。
这个,不会是要引发家庭大战吧?
仪贞忙匆匆跟了上去。
快到花园门时,却见维明已经回身而行了,面带微笑,眼神中有一丝可疑的促狭。
见了两女,维明道,“你们母亲喜欢游园,那便游个够好了,如今我已经把园门上了锁,等明日起程时再开便是。你们两个不许强行开锁,否则定当重罚!”
说完也不等二女答话,拂袖而去。
德贞仪贞面面相觑,朝园门走了几步,果然见园门上头挂着一把大铁锁,铁将军把着门,将负气逛花园的桓清等人,给锁在了花园里。
仪贞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老爹去书房,就是去拿锁的啊!
这两个的气性都够大的啊!
德贞推了推门,见锁得严实,愁眉苦脸道,“这可怎么好?眼瞧着天就黑了,娘亲她们可是连灯笼都没带一盏的。”
仪贞笑道,“德贞也太老实了,难道还真让娘亲她们在花园子里待上一夜不成?自然要开锁的。”
“可是爹爹说…”
仪贞笑道,“怕什么,若要责罚,都推我身上便是。”
姐就是那背黑锅的命啊!
☆、一七一 佳月水青再启程
姐俩一齐上去瞧那把锁,德贞还念着,“这把锁是爹从书房里拿来的,想必钥匙还在书房,不然我们去寻了钥匙来开…咦,这锁是没有钥匙孔的!”
仪贞也上前细看,但见那锁乌黑暗沉,约有手掌来长,长长的锁轴上装了四个可以来回转动的拨轮,每个拨轮上刻了一圈字,转动拨轮的时候那些字就会产生不同的组合。
“啊,这是万字锁啊。”
这万字锁是正是现代密码锁的前身,只是现代的密码锁大都是阿拉伯数字,而这个万字锁上面却都是汉字,只有当旋转拨轮对出正确的汉字组合时,锁才能被打开。
这个密码却只有老爹才知道了。
仪贞有点挠头,细细拨了一下,原来一个拨轮中却是有二十个字,排列组合算下来,就有一万六千种组合,若是要一个个试下来,只怕至少也要试个八千次。
好家伙,这试下来,天也该亮了。
仪贞正琢磨着,德贞扯扯她衣袖,小声道,“姐,咱用石头砸开如何?”
仪贞一窘,这办法够简单粗暴哈!
见德贞已经指派身边丫环去寻趁手的石头,仪贞再瞧瞧那把万字锁,觉得这把锁做工精致,还真有些不舍得给弄坏了。
丫环们已经寻了块拳头大小的石块来,德贞让力气大点的丫头来试,只听得呯呯做响,却是劳而无功,看来这万字锁的质量还真不错,经打又经砸,赞一个先。
丫环的手都震得肿了,也没在那铁锁上留下个小坑来,德贞瞧得也不忍,便让丫环停了手,细细研究那锁的材质。
“好结实的锁啊,这砸也砸不开,可怎么好呢?”
德贞忽然眼睛一亮。道,“啊!有了。姐,承影剑,用你的承影剑!”
传说中削铁如泥的宝剑,砍这把锁还不是小意思么?
仪贞心里更窘,德贞出的主意肿么都是这般暴力的?
摸摸腰间荷包。仪贞想了想才道,“眼下离天黑还有点工夫,让我想想怎么开锁,实在不行。咱再用承影剑砍。”
仪贞转动机关,细细地看那锁上的字,虽然这四处的字有一万多种组合。但是要说不同的字,加起来也不过八十个而已。
仪贞把这八十个字都看完,在心中细一正琢磨,忽然微微一笑,福至心灵。下手一试。
“水青佳月…嗯,不是,那便是,佳月水青…”
只听喀地一声轻响,正是机关打开的声音。
德贞惊喜地叫道。“哎呀,居然猜对了。”
看到那露出来的四个字正是佳月水青。念了一遍,复问道,“姐姐是如何想出来的?”
仪贞将那锁取下,笑道,“爹爹偶然在书房游戏书画,刻个印章什么的,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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