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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起床都看见教主在化妆 作者:钟晓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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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几杯小酒,卢雅江突然从袖子里抽出一卷书,狠狠砸在桌子上,语气不善地质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杨仁和定睛一看,是那本被他换了《论语》封皮的《龙阳逸史》,明明已经被他藏在柜子最里面了,不知道卢雅江是怎么翻出来的,顿时傻了眼。

    卢雅江寒声质问道:“你不是满心圣贤的书生吗!为什么论语里头竟是这种东西!”

    杨仁和心肝颤了颤,嘴角往下一撇,泫然欲泣道:“这……韩兄……我……我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啊!”他突然暴发,卢雅江反而被他吓了一跳

    杨仁和大声道:“我与韩兄天天在一起,你我亲密无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又不敢对韩兄有非分之举,奈何我心思凡,我就只能……只能……”

    卢雅江有些恍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他的心,在十五岁的时候就被高晟风占据了,后来又被韩骋硬生生地剜去一半。他知道杨仁和待他好,当他找到这本书的时候,再想到杨仁和这几天对他做的事,只觉荒唐无比,本想拔剑剁了杨仁和的手,然而又狠不下心去。他不舍得杀杨仁和,但他自认也没有情能分给杨仁和了。

    他冷冷道:“你痴心妄想。”

    杨仁和颤声道:“我、我就是痴心妄想。”

    卢雅江双眉紧锁:“你还是想你的功名吧!”

    杨仁和又颤了颤,轻声地道:“若是此生能与君相伴,功名不要也罢。”

    卢雅江蓦地站起来,拔剑挥剑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一转眼剑就已经搁在了杨仁和的脖子上。他一字一顿道:“我与你不是一路人。我念你对我有恩,留你一条命,你好自为之。”说罢卷起桌上的酒坛,冲了出去。

          50。

          杨仁和坐在屋子里发呆的时候,卢雅江冲了回来。他一身都是酒气,眼红红的,显然已经喝醉了。

          杨仁和连忙搀住他,道:“天色暗了,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烧热水来给你洗澡。”

          卢雅江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即使喝醉了,力气还是很大。卢雅江红着眼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我?”

          杨仁和愣了愣,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这几天卢雅江的表现完全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如果书生喜欢上他,只能说明书生是个受虐狂。

          杨仁和还没想到答案,卢雅江又道:“为什么他不喜欢我?”

          杨仁和一愣:“他是谁?”

          卢雅江闭了闭眼,又道:“为什么他也喜欢我?”

          杨仁和再一愣,旋即明白第一个“他”大概是“高晟风”,第二个“他”应该是“韩骋”。他试探地问道:“那你喜欢谁?”

          卢雅江突然睁开眼睛,恨声道:“我谁都不喜欢!”

          杨仁和瘪瘪嘴,嘀咕道:“小没良心的。”

          杨仁和抽出手要走出去烧水,卢雅江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肩窝里,哽咽着道:“我好疼,你抱抱我。”

          杨仁和酸溜溜地说:“你要谁抱你?”

          卢雅江就只是抱着他不出声,没一会儿,杨仁和觉得自己的肩膀的又热又湿,才惊觉他竟哭了。

          杨仁和转过身,将他搂近怀里,柔声哄道:“乖,不哭了。”

          
      卢雅江抬起头,表情倔强地看着他,突然抓着他的手腕将他一扯,便将他推倒在床上。卢雅江翻身覆了上去,压在他身上,摁着他的胳膊道:“我该走了,我要回出岫山了。我与你是不可能的,我无以为报,只这一夜,日后便忘了我,考你的功名去。”

          杨仁和傻眼了。

          
      卢雅江弯腰附上来,啃咬他的脖子,是真正的啃咬,把杨仁和疼的哇哇乱叫。他撕开杨仁和的衣服,手往他手下探去,学着从前韩骋和高晟风对他做的那样将手指往杨仁和体内挤。然而他手上什么也没涂,干涩的手指硬往里顶,把杨仁和疼的抓狂地叫道:“谁要你用这种方法报答,不用了,我谢谢你了!”

          
      卢雅江根本不理他,像只小兽一样在他身上生涩地乱拱。杨仁和一把将推开,卢雅江直起腰,怔怔地看着他:“你不愿吗?”他双眼睁得大大的,表情是单纯、茫然、混合着痛苦和挣扎。杨仁和突然觉得有些心疼,怔了一刻没问答,卢雅江便当他是默认了,手指又硬生生往里顶。

          杨仁和疼的翻了个白眼,叹气道:“罢了,让你试一次吧。”

          
      卢雅江抱着他啃了一阵,润滑和扩张都没做到位,就换了正经家伙急匆匆地往里顶。他根本顶不进去,疼得他自己满头是汗,杨仁和连白眼都翻不动了:“混蛋……以前我是这样对你的吗……”

          卢雅江是真的醉的不清醒了,顶了半天顶不进去,不悦地对杨仁和道:“太小了。”

          杨仁和点点头:“对,太小了,孔子说,一根棍子一个孔,对不上就放弃吧。”

          卢雅江长臂一捞,蹭的一声,软剑出鞘。他面无表情地说:“开大一点就行了。”

          杨仁和差点昏过去,急急忙忙往后退:“你喝醉了,还是好好睡觉吧。”

          卢雅江抓着他的腿坚持道:“我没醉,你让我试一试。”

          杨仁和见再这样下去就要玩出人命了,连忙握住他握剑的手,柔声哄道:“不用剑,你抱抱我就好了。”

          卢雅江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杨仁和将他的剑推开一点,双手搂住他的背,卢雅江松开了握剑的手,也搂住他的背。杨仁和一击手刀劈下,怀里的身体软了下去。

          
      杨仁和松了一口气,翻身坐起来,把卢雅江摁在床上,对着他光裸的屁股用力抽了两下,怒道:“小混蛋!”然后用被子将他盖好,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烧水。

          
      杨仁和刚走出房间,便见一个白衣飘飘的人背对着他负手站在院子里。这大半夜的,一身突兀的白衣吓得杨仁和心脏差点停跳,下意识摆出架势就要出手,再定睛一看,立刻收起招式,毕恭毕敬地对着那人低下了头,心虚地叫道:“右、右护法。”

          尹言缓缓转过身来,含笑轻声道:“教主,你玩够了吗?”他明明带着笑意,却让杨仁和不寒而立,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尹言柔声道:“教主,十一个门派的人马已陆续在洛阳聚集,等他们备齐人马,就要来攻打我出岫山了。教主,你该回教中主持大局了。”

          杨仁和始终低着头,喃喃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喵~的长评~这短小的一章就算是长评的加更吧~

        51。

          
      翌日一早,卢雅江醒过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他躺在床上,睁眼望着房梁,回忆昨晚的事情——他喝多了酒,他把杨仁和压到床上,他拔剑打算把杨仁和的洞开大一点……再然后,不记得了。

          
      卢雅江惊得倒抽一口冷气,这才发现杨仁和不在身边。他掀开被子,想看看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出那么荒唐的时候,结果真的在床铺上找到些微血迹,不过不多,应当没有用上真剑。

          
      卢雅江垂了垂脑袋,低声咒道:“该死。”他慢吞吞地走出房间,却看见院子里坐了一个人。那不是杨仁和,是一个他熟悉的,又陌生的背影,他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见过这个人了——天宁教的教主高晟风。

          高晟风出现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卢雅江抓着木门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声道:“教、教主。”

          
      高晟风站起来,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卢雅江。他冷冷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这个教主。我给你半年时间执行任务,你两个月前就已拿到秘籍,为何迟迟不归山?”

          卢雅江心虚道:“教主,属下……”

          高晟风道:“我不要听你狡辩!”

          卢雅江只得道:“属下知错。”

          
      高晟风道:“你生为我天宁教堂堂左护法,玩忽职守,成何体统?如今正道十一大门派已在洛阳集结,不日即出发攻打我出岫山,你却在外流连!”他高声道,“左护法,你玩够了没有!”

          卢雅江的身形几乎低到尘埃里去,颤声道:“属下……知错。”

          此刻站在屋顶上的尹言听着教主大人义正言辞的教训,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转身先行离去了。

          高晟风道:“你起来。”

          卢雅江慢慢爬起来,还是低着头不敢看高晟风,高晟风的语气里隐含着怒意:“左护法,你瞒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

          
      卢雅江慌忙抬起头,看清高晟风的脸以后,愣住了。以前的高晟风虽说相貌平庸,然而至少脸上也是干干净净的,然而现在的他,脸色蜡黄,皮肤像是泡久了水似的皱巴巴的,简直像被人毁过容一样。卢雅江情不自禁地惊呼道:“教主,你的脸……”

          高晟风冷冷道:“我新练的神功会损伤人的相貌。怎么,左护法,我的脸碍了你的眼?我长得丑了,就不是你的教主了?”

          卢雅江习惯性的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去:“属下不敢!”

          高晟风缓声道:“我听说,你在外面,用了一个假名,说你叫高魔使?”

          卢雅江的心狠狠一紧,心虚地不敢对上高晟风的视线。

          高晟风挑起他的下巴,迫他看着自己,凉薄的嘴一张一合,讽刺道:“左护法,你配吗?”

          不知是否旧伤发作了,卢雅江胸口像是被一把银针用力扎了一下,疼的几乎喘不上起来。

          高晟风看着他瞬间褪去血色的脸,冷冷一笑,道:“走吧,回出岫山去。你这玩忽职守的护法,竟还要本教主亲自来寻!”

          卢雅江跌跌撞撞跟着他往前走,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住了许久的草庐,忍不住问道:“教主……那书生……”

          高晟风头也不回:“被我杀了。”

          卢雅江用手捂住心口。他的心一半被高晟风占据了,一半被韩骋剜走了,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留给杨仁和。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这里会觉得有些难受?

          52。

          高晟风和卢雅江快马加鞭,当夜在一小镇的客栈里歇下。

          卢雅江刚刚洗完澡,高晟风就推门走了进来。话不多说,开门见山:“脱光衣服去床上趴着。”

          卢雅江衣服才穿了一半,迟疑片刻,慢吞吞地走到床边,将衣服又脱了,然后趴了上去。

          高晟风丢给他一罐油膏:“撅起屁股,自己弄。”

          卢雅江的表情很委屈,但是他很听话,高晟风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慢吞吞地把油膏涂抹在自己手指上,然后往自己身后送。

          高晟风在一边看着,心想:小兔崽子,明明就会做,昨晚是故意折腾本教主吗?!

          等卢雅江弄得差不多了,高晟风走上前压到他身上,从背后将早已挺立的物事长驱直入刺进他身体里。卢雅江隐忍地低吟了一声。

          高晟风的动作很野蛮,欢|爱之事对他来说就像一种惩罚。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韩骋,韩骋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先顾忌卢雅江的感受,生怕把卢雅江弄疼了。

          抽|插了没一会儿,高晟风察觉身下人有些不对劲,扳过他的脸来看。猝不及防,卢雅江惊慌失措的表情和满脸泪水就撞进他眼里。

          
      高晟风略有些吃惊,按捺下心中的喜悦,故意板着脸道:“怎么,左护法下山半年,连心性都变了?本教主的脸毁了你就觉得很委屈?还是……你心里有了别的什么人?”

          卢雅江还是又隐忍又乖巧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颤声道:“属下……不敢。”

          
      高晟风有些生气,伸手在他屁股上啪啪打了几巴掌,将他一推,摁着他的背,把他的脸摁进枕头里,身下用力冲撞起来。卢雅江那微不可闻的呻吟声就尽数被埋没在枕头里了。

          53。

          
      高晟风和卢雅江回出岫山用了近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几乎每天晚上高晟风都要和卢雅江欢好,每一次都很野蛮粗鲁,以至于卢雅江每天骑马的时候把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在脚蹬上,尽量少让自己的屁股和马背接触,到了出岫山下,他腿上的肌肉多了许多,大腿粗了一圈。但即使这样,他一次也没拒绝过高晟风,每次高晟风拼命欺负他,问他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的时候,他都只是闭着眼流着眼泪摇头,把高晟风气的肝疼。

          回到出岫山,一大堆教务等着高晟风处理,高晟风就没精力去折腾卢雅江了。这样一来,卢雅江反而松了口气。

          卢雅江住的地方叫做江潮居,回了出岫山以后,除了高晟风传唤他,他就整天呆在自己的江潮居里面足不出户。

          他弄了大小不一的十余杆枪放在居处,每天除了练剑,都会腾出个把时辰来练枪。

          
      很奇怪的是,那天他在谷水镇里的确用枪用的很自如,可是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发挥出那般水准过,十几杆精打的枪都找不到手感。不过他的发挥很不稳定,有的时候会突然找到感觉,使出一套枪法,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会连握枪都握不好。

          
      这天他又在练枪,依旧找不对感觉,突然间一声锐器破空声,卢雅江一抬头,只见一杆明晃晃的钢枪兜头砸下来,他吓了一跳,立刻横枪去挡,截住了那一击。那杆钢枪旋即往他腿根出扫来,卢雅江反手一抡,再当下一击。偷袭者出手极快,连着又是三搠,卢雅江全来不及思考就出招,挡下他的攻击,反防为攻,一枪向那人劈去,两柄枪一撞,只听咔的一声,卢雅江手里的木枪断成了两截。

          卢雅江将两截断枪丢开,低着头道:“右护法。”

          尹言表情淡漠地问道:“梨花枪法你使的不错。是谁教你的枪法?”

          卢雅江不敢说,垂着脑袋默不作声。

          尹言倒也不追问,只道:“没想到你竟有这个天分。”

          卢雅江忐忑不安极了。

          尹言站了一会儿,无话可说,转身就走。卢雅江却慌慌张张地抬起头唤道:“右护法!”

          尹言停下脚步。卢雅江咬了咬嘴唇,纠结地问道:“右护法,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身世?”

          尹言眉头一跳。

          卢雅江鼓起勇气问道:“我、我跟青衣客韩江,又没有关系?”


          54。

          卢雅江鼓起勇气问道:“我、我跟青衣客韩江,有没有关系?”

          
      尹言听到这个名字,有片刻的恍神。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了?二十年前,前任教主下令出岫山之人不准在提起那个人,他似乎就没有听人提过了。他轻笑一声,道:“听说你杀了金蝉剑刘远通,是不是?”

          卢雅江道:“是。”

          尹言道:“不错,你已为你生父报仇。”

          卢雅江虽然早就猜到过,可是听尹言亲口承认,他还是万分震惊。尹言抬步要走,卢雅江急急道:“右护法,那我的生母是谁?”

          尹言再度停下脚步:“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卢雅江满腹疑惑,接着又问道:“那‘阔刀’为什么会以为他才是韩江的儿子?”

          尹言微微蹙眉,冷冷道:“他误会了。”

          卢雅江又道:“他说他有个弟弟,难道我爹娘还有其他的儿子吗?”

          
      尹言心里把高晟风骂了个狗血喷头,即不否认,也不肯定:道:“你问的已经太多了,左护法,你只要记得你是天宁教的左护法就够了,旁的不需多想。近日来教主教务缠身,你闲的有空练枪,不如去为他分忧。”说罢飘然离去。

          卢雅江哑然。他突然有些为韩骋心疼,韩骋到死都不知道他自己真实的身份,顶着别人的身份活了一辈子。

          卢雅江回到屋里,默默擦了会儿剑,突然听见外面有个低沉粗犷的女声低声喊道:“左护法大人。”

          卢雅江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人称孟大妈。孟大妈皮肤黝黑粗糙,身形魁梧,脑袋上盘着一个乱糟糟的鸟窝头,好像一个女土匪。

          
      卢雅江第一次遇到孟大妈是在他十三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被左护法罚到思过崖去面壁思过,要不吃不喝不睡对着一块光秃秃的岩壁跪三天。那时候孟大妈就在思过崖干活,看他小小年纪很可怜,每天偷偷给他送水喝。卢雅江跪完三天以后昏了过去,孟大妈把他捡回自己住的小屋里照顾了他一天,还给他揉跪到僵硬的腿。后来孟大妈调到山顶总部来工作了,负责倒江潮居的馊水,但是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倒,卢雅江也搞不清楚他们分班的次序,有时连着三天是孟大妈,有时十天半个月孟大妈也不出现一次,都是别人来倒。

          
      卢雅江并不喜欢孟大妈,因为孟大妈是个很奇怪的人,每次一进门就用一种特别腻歪的眼神看着卢雅江,如果是一个十六七的妙龄少女做出这种神情,会让人觉得很可爱,但是一个黑壮大妈这么做,就徒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果然,这次孟大妈一进门,有用那样欲语还休的眼神盯着卢雅江看,突然,她惊呼一声,冲上来握住了卢雅江的手:“孩子,你受苦了,怎么半年不见,你瘦了这么多?”

          
      卢雅江的手被她粗糙的大手握住,只觉得刺剌剌的,那手还是温湿的,不知道上面沾了什么。他一个哆嗦,赶紧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拂袖怒道:“快点收了快点走!”

          
      如果这是一个寻常妇人,卢雅江很可能已经拔剑把她的手剁了,但是孟大妈曾经在他十三岁的时候照顾过他,那是他人生中第一个照顾他的人,他固然不喜欢孟大妈,但是他不会对她动手。

          孟大妈收了馊水,用恋恋不舍的目光看着他,看得他背后阴嗖嗖的凉,拼命甩了甩手,怒道:“快走快走!”

          孟大妈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孟大妈一走,卢雅江立刻冲出院子,打了一桶井水上来,用皂角洗了三遍手,这才松了口气。

          没多久,一名弟子进来通报:“左护法大人,教主传召。”

          卢雅江将剑一收,匆匆过去了。

          55。

          
      高晟风坐在高台的蟠龙椅上,卢雅江和尹言站在他身后,脚下是上千名弟子排成的阵列。高晟风道:“据探子回报,再有半个月,江湖上的那些伪君子们就要到我出岫山脚下了。此次参与的有十一个大门派,二十个小门派,总共三千多人。他们嫉妒我天宁教人杰地灵,又有传世武学典籍,想来抢夺我出岫山的宝藏。我们要让他们有命来,没命回,出岫山就是他们的削骨之所!左护法,朱雀尊使手下九令人马由你统帅,把守西山入口。玄武、青龙二尊使听命于右护法,守卫总坛。本教主亲自带领白虎九令,守东路。”

          四尊使在被点名的时候便出列下跪,待高晟风说完,又迅速闪回列队中。

          高晟风分配完任务,即刻让人去操练。出岫山上的弟子们每个月都会有两次大型的保卫战演习,已经被操练的麻木了,所以他们并没有很紧张的感觉。

          卢雅江带人练到晚上,收队回去,正要回他的江潮居,此时高晟风又派人来传召他,于是他匆匆赶往高晟风居住的紫霄院。

          高晟风站在花苑中,听见卢雅江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卢雅江单膝跪了下去:“属下参见教主。”

          高晟风道:“起身。”

          卢雅江缓缓站起来,还是低着头。

          高晟风冷冷道:“自从本教主的脸变了以后,你好像很不愿意看本教主?你嫌弃本教主污了你的眼?”

          其实从前卢雅江当着高晟风面的时候也一直不敢与他对视,只有站在他身后的时候才敢全神贯注地看他,高晟风这根本属于无端发难。

          卢雅江很是无奈,只得抬起头来,这才发觉高晟风的脸好像比上一次看更丑了一点:“……属下不敢。”

          高晟风走上前,扳起他的下巴,道:“左护法,你觉得本教主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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