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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爷爷去捉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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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旁边听了几次“置肇”,忍不住问:“爷爷,你说要怎么置肇才可以啊?”
金香阿姨抢答道:“用一张四方的红纸写下走家的孩子的生辰八字。剪下孩子的十个手指上的指甲和十个脚趾上的指甲,还有头顶的一撮头发,用红纸包好。然后丢到烧砖的窑里烧掉。要烧得彻底。”
爷爷点头道:“是的。要是附近没有砖厂,也可以在自己家里烧开一锅油,把包好的红纸放到油里煎,一直煎到指甲头发都化解在油里。只是这样速度比较慢。当然了,要是周围有铁匠铺,打铁的火炉温度很高,可以把它悄悄搁到烧铁的火炉里,但是不能让打铁的人发觉。”
第七卷 尅孢鬼 第070章 下个目标
聊了一会,金香阿姨茶喝完了,说家里还有其他事便离去。
爷爷拉拉我的衣角,悄悄问道:“亮仔,你们村里有和这个孩子同龄的吗?”
我见爷爷一幅神秘兮兮的样子,不以为然。“怎么?”我问。
“这尅孢鬼害完一个孩子后,会找年龄相近的再下手。跟那个孩子出生日期越接近的越有可能被尅孢鬼跟上。你堂姐的孩子是在这里坏掉的,尅孢鬼一定还在这里。”爷爷一口喝尽剩下的茶,说道。
“三湘叔的儿子跟堂姐的儿子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我说。三湘叔家离我家不到两百米距离。堂姐的儿子经常和三湘的儿子一起玩耍,好像还挺投缘。
“那就很可能接下来找三湘的孩子了。”爷爷说,“好了,看来我要在你家多住两天了。你爸妈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我们先睡觉吧。”
当晚我在朦胧的睡眠中听见爸妈回来开门的声音。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气氛很不好。
“哎!好好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妈妈叹气道。
我问:“堂姐一定很伤心吧。”这个堂姐在我小的时候对我很好,我很为她伤心。
“可不是。”妈妈放下筷子,“我们去的时候,她家里乱糟糟的。你堂姐躺在床上打吊瓶,身上冰凉,像死了一样。你姐夫用脑袋撞墙,说不想活了,五六个人才拖住。按照习俗,父亲不能亲手埋葬自己的儿子,也不能用棺材装夭折的小孩。按照几个老人的指点,几个胆子大一点的年青人用挑土的箢箕抬了孩子的尸体,准备埋到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去。孩子的奶奶抓住箢箕的绳子,任凭他人怎么劝说就是不肯松手。她大声哭喊,把我埋了吧,把我埋了吧,把我埋进坑里就能换回他的命哪!让我去见阎王吧,我去跟他说,用我的命换回孙子的命啊!”妈妈哽咽了一声,说不下去了。
爸爸拍拍妈妈的后背。
妈妈眼泪盈眶的复述当时的情景:“你堂姐听到声音竟然从昏死中醒过来,从床上滚到地下,软着身子爬到门口呼喊儿子的名字。孩子的奶奶见堂姐披头散发爬出来,连忙回身去抱住儿媳妇。两个女人抱在一起痛苦起来。孩子的妈妈再次昏死过去。抬箢箕的人乘机迅速抬走箢箕。”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女人失去儿子的痛苦。
我后来又同几个亲戚去堂姐家看望她。我看见堂屋里的正面墙上高高挂着的孩子的爷爷的遗像,那位老爷爷脸扯一丝微笑看着这个不幸的家庭。
妈妈说:“现在不怕和你说,你小时候也出过同样的情况呢。”
“我?”我惊讶问道,以前我从来没有听妈妈说过我也曾被尅孢鬼缠上。
“我以前不跟你说是怕你吓到,现在就告诉你吧。”妈妈说。我疑惑的看看爸爸,爸爸闭着眼睛点点头。
“还是爷爷帮你处理好的呢。”妈妈说。爷爷也笑着点头,爷爷又燃了一根烟,烟雾在他的面部前方萦绕,像一个大大的问号。
于是妈妈给我讲起我小时候遇到的同样古怪的事情。
第七卷 尅孢鬼 第071章 生辰八字
那时你才一两岁,小孩子从五岁才开始记事,所以你现在不记得。那次我带你去爷爷家,爷爷看你一副有气没力的样子,就问你怎么了。可是你也不回答他,一个人闷闷的坐着,一点也不活泼。
爷爷看了看你的眼睛和头发,又捏了捏你的手指,然后告诉我,这孩子八成是走家了。不过不用着急,灵魂刚走不久,还来得及救回来。
于是爷爷在红纸上写下你的生辰八字,什么年什么月什么日什么时辰,剪下你的手指甲脚趾甲还有头顶的头发,用红纸包好。
那时候我们村还没有砖厂。你爷爷说,交给我吧。他拿了根烟就去了画眉村的铁匠铺,假装要点火,顺手将红纸包丢进了他们烧铁的火炉里。
你爷爷一回来,你的脸色就好多了。
当天吃晚饭的时候,打铁的师傅找上门来了,质问你爷爷白天做了什么手脚。
你爷爷就问打铁的师傅怎么了。
打铁的师傅气呼呼的讲,我打了六年的铁,技术已经相当老相当熟练了,还没有遇到这样的怪事,今天一整天就是没有打出一块成形的铁块来。
我听到妈妈讲“生辰八字”的时候打断她,问道:“什么是生辰八字?”说实话,我以前听到别人提到“生辰八字”不止百遍了,一直自以为生辰八字就是出生年月日这么简单。因为我们那边算命又叫“算八字”。
其实跟我想的差不多,但是就这样写上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的话,那就糟了,即使烧化了指甲和头发也失效。
不单我们那个地方,整个中国都有国际日历之外的另一种计算日历的方式——阴历,又叫农历。单从名字就知道两个计算日历的差别。
红纸上要写的是阴历,阴历的年月日说法跟阳历是不同的。不过很多现代年轻人知道阴历但是不知道阴历的说法。我先前也不知道,但是既然跟爷爷学了方术,就也要学习一些中国古代的文化。
假设我是阴历1985年11月24日5点到7点之间出生,就在红纸上写下“乙丑冬月廿四卯时”八个字。而不是我先前想象的“八五一一二四五点”这八个字。如是12月出生就的写“腊月”,1月出生写“正月”。(其他的日期说法,我在作品相关里给大家说清楚,也好让大家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听了妈妈讲述,我才明白爷爷先前说不能让铁匠发现原来是这个原因。
不过我还是不相信那些指甲和头发有这么奇怪的力量,使技术熟练的铁匠打不出铁来。在后面几天跟爷爷一起捉尅孢鬼,我才相信它不仅仅有这么大的力量。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爷爷就在家里等待消息。这样等待不好的消息滋味很不好受,总让我觉得自己是幸灾乐祸的坏蛋。
不过没有办法,像爷爷说的“人都这样”。如果我跟爷爷提前去告诉三湘他的儿子有危险,人家肯定用扫帚将我们像乌鸦一样赶出大门。
第七卷 尅孢鬼 第072章 劝说技巧
我和爷爷警觉的像两只猫,眼神偷看三湘的儿子就像偷看老鼠出洞没有一样。
终于有一天,三湘媳妇抱着孩子在我家坐。她跟妈妈拉家常,爷爷和我也在旁边。我偷偷注意那孩子,果然眼睛无神,两耳发潮,头发粘在一起。我递个眼色给爷爷。
爷爷笑呵呵的走过去,对三湘媳妇说:“这个孩子好可爱哟。看长的多好,又白又胖的,将来肯定是个享福的人。哈哈。”说着捏捏孩子的手指。
爷爷接着说:“你看这手指胖乎乎的,好逗人喜欢呢。”
三湘媳妇听到夸奖,一脸的喜气,马上把话题转移到自己儿子身上,说儿子多听话,叫他喊叔叔就喊叔叔,叫他喊伯伯就喊伯伯,记性还好,喊了一次下次还记得,不会喊错。
妈妈于是跟着她讲她的孩子怎么乖怎么漂亮。
爷爷故意咳嗽两声。
妈妈从小在那样的家庭长大,比别人多知道一些方术方面的东西,虽然因为是女性爷爷没有让她学,但也略懂皮毛。妈妈了解爷爷的咳嗽的含义。
妈妈假装不经意对三湘媳妇说:“你家孩子的睡眠还好吧?”
三湘媳妇说:“很好啊,就是最近更加爱睡,有时吃饭吃着吃着就睡着了。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多睡可以长胖些。”她在怀中孩子胖乎乎的脸上捏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爱怜。
我顿时想起我可怜的堂姐。
这可恶的尅孢鬼!
妈妈见三湘媳妇进了设下的套,便转弯抹角说:“我的孩子亮仔小时候有段时间也这样,一个路过的道士说,你的孩子是走家啦,快置肇吧。我开始不信,后来亮仔不爱吃饭了,我抱着试试的心情按照那道士做了置肇,亮仔果然好了。”妈妈很聪明的转而说我,并把爷爷这个老实的农民说成了道士。这样说即不伤害三湘媳妇,又有说服力。
我老师曾告诉我们班同学:“说话要看什么人说什么话,就像打麻将,要看牌打牌。”看来老师说的不假,如果我们去讲,那场面会很尴尬。妇女与妇女之间沟通就简单多了。我老师很喜欢打麻将,无论说到什么都用打麻将的“哲理”来解释。他说学习就像打麻将,一副好牌不用心保持也会成坏牌,一副坏牌细心打也会慢慢好转。他甚至用这个道理来劝说我们某些同学不要早恋,用他的话说,还没有到胡牌的时候你不要乱胡,搞不好后面还有个海捞明清碰碰胡呢。哦,扯远了,还是回到话题上来吧。
三湘媳妇听了妈妈的话还是将信将疑。
“是不是我的孩子也是走家?”三湘媳妇问道。
其实摆在面前的情况很清楚,但是妈妈装着不懂。妈妈假装犯难的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呢,不过你按照那个道士留下的方法可以试一试,不管行不行都试一下,不是么?又不花你几分钱,是不是?”
三湘媳妇看看怀里的孩子,说:“也是。不管怎样,试一试。说实话,我也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如果置肇了没有好,我再送他去看医生。”
第七卷 尅孢鬼 第073章 砖厂施计
三湘媳妇勉强跟妈妈多聊了几句,便借口回家。
没过多久,三湘跑到我家来,找到我妈妈。
三湘说:“我也说孩子这几天怎么了呢。刚才我媳妇回去跟我说孩子走家了。正在我家借鸡蛋的金香把你侄女的孩子情况说了,我才慌了手脚。”
妈妈点点头,邀他坐下。
三湘不坐,说:“到底怎么置肇?你告诉我,我马上按照你说的去做。”那时候我们村里已经有了一个红砖厂,窑洞里一年四季没有歇火的时候。
妈妈把置肇的方法给三湘说了,三湘急忙又回家。
当夜,三湘找来红纸,写上儿子的生辰八字,剪了手指甲脚趾甲和头发,包成一团便趁着夜色走向红砖厂。
红砖厂有专门的守夜人,防止附近的人偷砖。一口红砖值三毛钱呢。三湘猫着腰在砖堆中间走,突然一个手电照到他。
“干什么的?偷偷摸摸。可不是来偷砖的?”守夜人是一个老头,村里人都认识。
三湘马上直起腰来:“没呢没呢,走到这里想撒泡尿,怕人家经过看见了不好,这不,到砖堆里好藏身些嘛。您老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
守夜人提着手电筒在三湘脸上照照,认出人来:“我睡了就便宜了钻空子的人了。我睡得安稳么我?”
“您老不相信我?”三湘假装愤怒道。
“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晚上最好少到这边走动。缺了东西谁也说不清谁。”守夜人尽忠尽职。
“我真是来撒尿的。你看你看,我的裤带都解开了。”三湘边说边解开裤带。他知道老人眼睛看不太清楚,加上周围黑漆漆的更是看不清。守夜人把手电筒的光移向三湘的下身,三湘已经眼疾手快的解开了裤带。
守夜人见三湘的裤带果然是开的,笑道:“我知道你不会偷砖。来来来,外面风大,到窑上去坐坐。陪我喝点茶抽根烟。”
三湘正是求之不得,连忙:“诶,好诶。”
守夜人走在前头,三湘跟在后头。
三湘边走边问:“这窑上就您一个人啊?也不派个陪伴的?”
守夜人说:“哪里还有别人咯。除了我这个一天到晚闲着,身体还可以动的老头,谁愿意白天晚上颠倒的来看守这个砖厂?一天也就挣个烟钱。”
三湘心里更乐了。
烧砖的厂房是两层的结构,窑洞是第一层的,里面码上整整齐齐的泥胚砖,然后把窑洞门封死。窑洞的上面有疏密合适的洞,烧砖的人就在第二层向洞里添加煤火或者木炭。守夜人带三湘去的是上层。
守夜人和三湘坐下后闲聊了许久,三湘都得不到机会向添煤的洞里丢包好的纸团。万一丢不准,被守夜人发现了可不好。
守夜人递给三湘一根烟,说:“我这里喝茶从来不需要自己烧开水的。”
“哦?”三湘一边敷衍他一边寻找机会。
“你看,”守夜人指着一把放在地上的水壶说,“把水壶往添煤的洞口一放,烧得比柴火还快。嘿嘿。”
三湘顿时计上心来。
第七卷 尅孢鬼 第074章 垮窑奇事
“我不相信。虽然窑里的温度要比一般的火温度高很多,但是水壶和煤之间的距离比一般的要远,不见得比柴火快哦。”三湘说。
他边说边走近那个水壶。
守夜人根本没有防心,说:“不信你提起水壶看看,你一提开就会感到热气冲脸。”
三湘说:“真的么?”他把纸团悄悄捏在掌心,一手提起水壶,低下头假装窥看洞下面烧得通红的泥胚砖,另一只手很隐蔽的将纸团丢进洞里。
他看见红色的纸团在炙热的煤炭间瞬间燃烧已尽,变成煤炭一样的通红,然后渐渐变小消失。三湘舒心的笑了笑,说:“嗯,真的很烫脸呢。就这热气都够厉害了。”
守夜人一脸的得意。
第二天,砖厂正常上班。烧砖的工人将封死的窑门打开,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他们不敢搬出一块砖,慌忙叫人去找厂长来看。
厂长也在窑门目瞪口呆。窑洞里开始码得整整齐齐的砖现在跨得一塌糊涂,乱得如同战争年代被炸毁的房子,断砖破砖到处都是。拿起其中一口砖轻轻一敲,红砖立即如炭灰一般粉碎。
“这哪里是红砖喽!这比豆腐渣还烂!”厂长骂道,“就算火候掌握的不够好,哪能把泥土烧成这样舒软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厂长转过头来问烧砖工人。烧砖工人都摇头。
这时,三湘在屋里偷偷欢喜。他的孩子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活波,手舞足蹈的在他怀抱里折腾。
我问爷爷:“这下您可以安心回家啦!”
爷爷摇头,点燃一支烟,说:“这尅孢鬼要想办法收了,不然还会害别人。”
“收鬼?”我抑制莫名的兴奋问道。提到收鬼,我立刻想到神话中托塔李天王用那个手中的神塔收服其他妖魔鬼怪的场景。
爷爷愁容满面:“我不是专门的道士,收了鬼不知道放哪里好呢。放在家里不安全,放别人那里又不放心。”
“收了的鬼是不是就像养宠物一样可以玩啊?”我立刻打上了鬼主意。
“你想要?”爷爷打趣问道。
“捉鬼都不怕,还怕养鬼?”我仰着头回答,一副神纠纠气昂昂的样子。
“就怕你到时候不敢要。”爷爷说,“好了,你作一下准备,今天晚上我们去收服尅孢鬼。对了,晚饭别吃大蒜和辣椒啊。那个气味大,尅孢鬼感觉灵敏,闻得到。”
好不容易盼到天黑,月亮如钩。
爷爷问道:“你知道跟三湘的孩子年纪最接近的是谁吗?”
我说知道。
爷爷问:“出生日期前后相差超过六个月吗?”
我说没有。
我问爷爷:“为什么要问超过六个月没有?超过六个月的尅孢鬼就不会去害吗?”
爷爷点头,说:“人从娘胎里出来,叫做阳出生;人刚投胎到娘的肚子里,叫做阴出生。阳出生和阴出生中间的时间,叫做空隙时间,刚好六个月。尅孢鬼就是沿着这个空隙时间按地理位置的远近去挨个害人。所以只要知道被害的孩子周围有没有在空隙时间之内出生的其他孩子,就可以知道尅孢鬼的路线。那本古书上有说的,你还没有看到吧。”
那时,我已经将古书翻了五六遍了,只是有些文言的地方不懂,所以理解起来很费时间。但是爷爷一点拨,我就知道这内容大概写在书的第几页。
爷爷拿了一盒火柴,又叫我提了一个陶罐,便出发了。
第七卷 尅孢鬼 第075章 途中遇鬼
爷爷要我指出在空隙时间出生的孩子所住的地方,然后带着我在三湘的房子与那个孩子的房子之间来回的走,两个房子之间有三四里的路程。
爷爷说,尅孢鬼随时可能出现在从三湘家去另一家的路上,我们要把尅孢鬼拦截下来,并收进我手中的陶罐里。
我问:“你带一盒火柴干什么?是要抽烟吗?”爷爷从来不在捉鬼的时候抽烟,所以我有些好奇。
爷爷左看右盼,漫不经心的回答:“这火柴不是一般点火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便百无聊赖的问爷爷:“尅孢鬼怎么害小孩子的?”
爷爷说:“尅孢鬼也是小孩子的灵魂,它一个人很孤单,于是想把其他跟它差不多大小的孩子的灵魂带出来一起玩。小孩子的灵魂跟它玩久了忘记回来,小孩子就有生命危险了。”
“难道没有办法让它带不走小孩子的灵魂吗?”我想,尅孢鬼要害到其他小孩真是太简单了,哪个小孩子不贪玩?
爷爷说:“尅孢鬼要拉走小孩子的灵魂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办到。它只能在小孩子不小心摔倒的地方趁机拉住小孩子的灵魂。这时,只要在跌倒的地方吐一口痰,或者呸一声,或者骂两句,它就不敢拉小孩子的灵魂了。”
我在没有满十二岁之前,妈妈叫我在跌倒的地方呸一口,甚至对着绊倒我的石头踩两脚。我原来一直不理解,现在终于知道原由了。
我们那一带地方,只要你看到小孩子跌倒了,如果妈妈在身边,最先的动作不是扶起孩子,而是对着跌倒的地方骂两句,然后再扶起孩子。这似乎成为了那些妈妈的条件反射。我原来以为这些当妈妈的溺爱孩子,故意在孩子面前骂石头,借以安慰孩子不哭。
我问:“爷爷,我们在三湘家门口等不就可以了吗?何必这样来回的走,多累啊。”
爷爷仍然警觉的看着其他方向,说:“这尅孢鬼走的很慢,一天走不了半里路。并且它只在晚上走,白天不走。所以它可能在这段路的任何一个地方出现。每种鬼有每种特征,尅孢鬼的特征就是这样。”
我说:“那它走到半途到了天明怎么办?”
爷爷说:“路边的大石头下面可以让它容身。每一块石头的阴影都有它容身的地方。等到太阳落山,它会出来寻找空隙时间出生的小孩子。人到十二岁,灵魂才会比较牢固,尅孢鬼拉不走。”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背后有淅淅沥沥的声音,像是一个瘸了腿的人拖着一只脚走路。爷爷的眼睛越过我的肩头,目光炯炯:“来了,亮仔,快拿好你的陶罐!尅孢鬼出现了。”
我心头一惊,转过身来,看见一个怪物!
尅孢鬼个头矮得如同一个小孩,面部为酱紫色,嘴唇苍白,耳朵如倒放的蘑菇。再看那眼睛,即没有白色珠子也没有黑色瞳孔,整个如一块透明的玻璃球,甚是恐怖。眼睛对着那玻璃球看去,仿佛看见一口无底的枯井般阴森。
它缓慢的向我和爷爷走来,我想躲闪已经来不及。
☆‘文‘☆;
☆‘人‘☆;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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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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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第七卷 尅孢鬼 第076章 火柴悬浮
爷爷拉住我的手,小声说:“不用躲。它的视力特别差,只能看见三米见方的距离。它现在看不到我们。”
我注意看看尅孢鬼的表情,果然似乎没有发现我们,它仍自顾自的缓慢移动,两只脚大得吓人,却走不动似的摇摇晃晃。再看它的手脚,既然像鸭子的脚蹼,手指之间脚趾之间连着薄肉!
它唯一好看的地方是鼻子,嫩白而坚挺,如同白玉雕饰的。
它走出石头的阴影,我看见它屁股后面还拖着一根草绳。草绳从腰间悬挂下来,在地上还拖着半米。
爷爷细声说:“看到那根绳子没有?那就是它拉走小孩灵魂的工具。呆会我捉住它的时候,你要把那根草绳扯下来。知道吗?”
我点点头。
“你就站在这里,把陶罐放地上。”爷爷说。
我按照吩咐自己站在路边上,将陶罐放在路中央。爷爷掏出火柴划燃,然后将冒着微火的火柴往陶罐里一扔。此时尅孢鬼离我们不到十米的距离。我急得手心出了汗。虽然爷爷说它的视力听力不好,可是看见它那副恐怖的相貌就寒毛直竖。瘦成一条线的月亮更是增加了阴森的氛围,月亮细得如天幕被锋利的剃须刀划开的一个口子。它周围被照亮的浮云像激流一样穿梭而过。
丢出的火柴落进陶罐里熄灭了,一缕瘦弱的烟从陶罐口飘逸而出。
“怎么不燃呢?”爷爷也有些着急了,“难道我哪里弄错了?”
我气急败坏:“火柴的火焰本来就小,你这么一丢,不熄灭才怪呢。”我看见尅孢鬼慢慢靠近我们,细小的月亮映在它的玻璃球眼睛上,反射出寒冷的光线。它屁股后面的草绳拖动地面的小石头,弄出沙沙的声音,令耳朵中如有小虫蠕动一般痒痒。还有它的呼吸,呼哧呼哧的如哮喘病人。
爷爷重新划燃一根火柴,把它捏在指间,眼睛盯着跳跃的火焰看了片刻,再次掷向我面前的陶罐。
这时,奇怪的现象发生了。火柴落进陶罐,熄灭了。然而不到一秒,一端烧成木炭的火柴悬浮起来,似乎陶罐里有水将它托起到陶罐口。我来不及惊叹,“扑哧”一声,火柴复燃。我蹲在面前双手扶着陶罐,脸上感到火柴的微热。
“扶好陶罐,不要让它移动。”爷爷叮嘱道。
当尅孢鬼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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