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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似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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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过之后,我严肃地看着他,“原来你的真实身份是景国皇子。”
  “真实身份?我并没有隐瞒你什么,你不是也没告诉我你是浩国公主吗?”
  “是呀,不过是萍水相逢。”我有些怅然。
  相对沉默了一阵后,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你不是要嫁去北离吗?怎么会在东耀后宫?”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瞪了他一眼。
  他两手一摊,冲我装无辜。
  装吧你就,“真是服了你了,明知道是搞错了,还问。”
  他哈哈大笑出声,吓得我差点儿伸手去捂他的嘴,远处的宫人已经探头往这边张望了。
  “哈哈,搞错了,这种事也能搞错?真像是你做出来的事。”
  “喂,这可不关我的事,是前面的人先上错车走了,只给我留下这一辆,我刚饱受惊吓,哪顾虑那么多!”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坐错车呢?”
  “到丰都的时候。”我对着手指说。
  “哈哈~~~呜”这次我眼疾手快,趁他发出更大声响以前堵住声源。
  月光下他的双瞳如黑曜石般闪亮,我离他如此之近,他嘴巴被我捂住,鼻翼翕动,呼出的气若有似无喷洒在我的脸庞上,带着一股清冽之气,我就想到了“吐气如兰”这四个字。
  他用手轻轻握着我的手腕,我才发觉我的手腕是如此之细,在他大手的包裹下,仿佛微一用力就能折断。
  美男仙人当然没有这么暴力,他不仅没用力,似乎还用指腹轻轻摩挲我的腕骨。
  我缓缓挪开手,他仍没有放开我的手腕。“那天怎么不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把我扔在荒郊野外的,我又不识东南西北,要不是刚好遇上来迎我的车队,我没准儿连嫁错的机会都没有。”我气哼哼地埋怨他,仿佛一切不过发生在昨天。
  提到这儿,他忽然一脸的不自然,放开了握着我的手,我的心顿时空落落的。“发生了一点意外,当时我离开你,对你才安全。”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也不打算向我解释。“知道吗,也许嫁错才是你的福气。”
  想到我本来要嫁的离王,和传言中景飞扬在离国的遭遇,我悚然一惊,“离王,很残暴吗?”
  “残暴?倒也说不上。”景飞扬眼中充满讥诮,“不过是爱好特殊罢了。”
  “等我忙完手底的事想去离宫救你时,才听说和亲队伍送错了公主,且将错就错你嫁到了东耀。心中便想着你能嫁给耀皇也不错,就绝了再见你的念头。”
  “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有上错马车,一切按部就班,也许就能和美男仙人在一起?”
  “呵,不过是有这种可能,毕竟离宫也不是等闲之地。”
  “你真的愿意为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涉险?”
  “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是说要救人救到底吗,我怎能见你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虎穴?离宫真的如此可怕?代替我嫁过去的是我姐姐。”
  “这都是各人的命数,你也无需自责。”
  我凄苦一笑,“是呀,当时我自身都难保。”我无谓地耸耸肩,“算了,反正除了三哥外,其他的兄弟姐妹于我不过是路人。”
  “我也一样,除了飞音,其他兄弟姐妹不是拿我当挡箭牌,就是以我为笑柄,比路人还不如。”
  他语气轻松,我却听得颇为辛酸。有事就推他当人质,回来后还要拿他的遭遇讥笑嘲讽他,这样也配为手足,真是猪狗不如!
  “那个,景妃娘娘对我很好,很照顾我,不过我们最近有些许误会……”凌锦瑟的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总让我觉得对不起景妃,有一种事成之后又挖她墙角拆她台子的歉疚之情。
  “呵,你们的事我不了解,但后宫中的事我见多了,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各凭本事罢了。”提到妹妹,景飞扬的表情又骄傲又怜惜,“我总是让飞音活得轻松些,她却总是往自己身上背负太多东西,何苦啊?!不过你放心,飞音不是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做事有分寸,不会主动害人。只要你愿意,她还会是你在东耀后宫的盟友,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我慢慢点了点头。“刚刚看见长公主了吗?”
  他轻吐一口气,“看见了。”
  “你,愿意吗?”这件婚事由于长公主的反对从一开始就聚焦在如何说服长公主,而一直忽略了另一当事人的态度。
  “不愿意。”意料中的答案,还是让我的心花怒放了一下。“我至今未娶,难道是要把正妻的位置留给这个素未谋面的琢玉长公主?”
  “皇上对你们的婚事似乎十分看重,到时候只怕就算你们都不愿意也要被迫接受。现在极力劝说长公主,也不过是为了照顾姑娘家的小女儿心思罢了。”
  “我知道。耀皇要对西越用兵,需要我们景国大量财力的支持,联姻是最好的战前合约。”
  “什么?皇上要打仗?”我不自觉提高音量,又用手捂住嘴,轻轻叨念,“天哪!茉儿怎么办?”
  “王者争霸,难免的事,西越近来也是越来越猖狂了。呃,茉儿是谁?”
  “哦,就是萨淑仪,西越的天香公主。”
  “你啊,自己冻得流鼻涕,还有心思给别人加衣服。”
  “喂,什么比喻啊,这么粗俗,对得起你那一身白衣服吗?”
  “穿白衣就不能讲粗话吗?”
  “那当然,白衣翩然,就应举止脱俗,温文尔雅,说话不能大声,更不许讲粗话,最好不要吃饭喝水,非得吃喝时也不能吧嗒嘴儿。”
  “噗,这是谁规定?”
  “我规定的,《白衣守则》。”我很认真的说。
  “我的妈呀,下次再也不敢在你面前穿白衣了。”他拍着胸口,做着小生怕怕的表情。
  “不行,美男仙人必须穿白衣!”长成这样不穿白衣多浪费啊。好吧,我承认我有变态的白衣美男情结。
  他宠溺地要拍拍我的头,却在满头珠翠前无处下手,只顺着我的刘海沿着散落的一缕鬓发轻刮了我的脸庞。
  “我曾立誓终身不娶,却在遇见一个兔精般的女孩儿时有过动摇,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娶谁都是一样的。”
  他语气中的绝望悲伤感染着我。是呀,一切都不可能了,都来不及了。
  “我出来得太久,再不回去就有麻烦了。”虽然万分不舍,离别的话还是不得不说,这里是后宫,随时危机四伏。
  “嗯。”他轻应着,身体却丝毫未动。
  终是我先迈开离去的脚步,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美男仙人,算起来我们见过三次面,却每次都是在夜里。不是月光下,就是灯光下,哪一次我们可以在阳光下见次面?”
  他笑着,柔美的面庞在月光下越发朦胧,“我也想在阳光下见你,只要你不躲着我就行。”
  想到前两天还怕见到他而故意躲着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朝他挥了挥手,转身朝宫人们等我的地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景妃凉凉~~~




☆、第四章  惊 变

  那天之后,长公主竟然同意了与景飞扬的婚事,太后和皇上十分高兴,重重嘉奖了我一番。尤其是皇上,当夜还召我侍寝。
  “还是好好有本事,当初刚和琢玉提起婚事,就被那丫头一口回绝了,别看她平时不言不语的,关键时刻嘴上也分毫不饶人,把我和母后堵得接不下话茬。来,好好,给我讲讲怎么劝动那犟丫头的。”
  我摆弄着手绢,心不在焉地回道,“也没说什么,就是安排琢玉亲眼见了乐平公子,回来后她就答应了。”
  “只是这样?”他从榻上斜倚过来,揽着我的肩头。
  “嗯,”我往他颈窝靠了靠,“闻名不如见面,臣妾深以为然。”
  “呵,这个乐平可真有本事,第一次露面就迷晕了朕的半个后宫,再露面就让朕的皇妹轻易改变初衷。幸亏是男子,若是女儿身,迷晕了朕,岂不是要祸乱天下了。”他故意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造型,笑得我直打跌。
  “皇上啊,您忘了您后宫里还有位景妃娘娘了吗。若乐平公子生成女儿身,大概就是那样子,也没看见人家祸乱天下什么哒。”
  “呵呵,也对,不愧是同胞兄妹,长相、气度没有十分,也有八分像了。”
  “皇上刚得此佳人时,是不是每天都咬着被角乐啊?”
  他用食指弹了一下我额头,“我就这么没出息啊?”
  哎呦,疼死了,大坏蛋。
  “美则美矣,却让人如隔千里之外,想亲近却亲近不起来。”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我怪声怪调地唱起来。
  他又弹我一下,“瞎唱什么呢?”
  我揉着额头,“人家那叫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气质,皇上您真不懂欣赏!”
  他又伸出那万恶的食指呵我痒,“我就不懂,我就喜欢这烟火味儿重的凡婆俗女。”他边把鼻子探到我领口用力吸气,便流氓的解我衣带。
  “噗哈哈,凡夫俗子,凡婆俗女?皇上您太有才了!”
  “好好,你怎么这么不爱叫我归郎,都纠正你多少遍了。”
  “抱歉啊,皇上,实在是每次叫这个,我头脑中总是不自觉地出现一种慢性子带硬壳的爬行动物,我实在叫不出口哇。”归郎=龟郎~~~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用力咬了一口我已经光裸的肩头,“是谁给起的?你说,你说。”
  “哎哎,好痛,别急嘛,当时是瞎文艺了一把,没起好,我再想,再想哈。”
  “快想,快想!”他把身子探入我两腿之间,摸索着作着准备。
  “哎,你这样我怎么想啊?”
  “那就先别想了。”
  “(⊙o⊙)…好吧。”
  这桩婚事一定,景飞扬就要回国了,程序上还要征得景侯的批准。谁都知道那不过是个过场,景侯近年对耀皇可是唯命是从的。
  景国使者的欢送仪式,我有幸参加,也如愿看见了阳光下的美男仙人。
  我一直认为御乘风和景飞扬是两个风格迥异的极品男人。御乘风就如旭日般耀眼夺目,光彩照人,景飞扬就如朗月般清冷孤高,朦胧梦幻。
  今天二人同站在一片艳阳下,却是分外和谐。景飞扬的身上不再笼着清寒的月光,而是金灿灿的阳光时,使他整个人都温暖生动起来。
  两人在一处嘀嘀咕咕,当然不是联姻和亲这等儿女情长的小事,估计应该与景飞扬提到的攻越大计有关。
  我的左手边是景妃,右手边是琢玉,一个是人家妹妹,一个是未婚妻,都名正言顺来送行。只有我,貌似昨天是景妃以半个媒婆的身份让我也出席,皇上就允了,囧。
  那边聊得差不多了,使者队伍开动。要说皇上也真没人情味,临别之际,光顾着自己的国家大事,也不让人家兄妹、未婚夫妻告别几句。
  大队人马已走在前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景飞扬显得特别有型,果然是神采飞扬啊。落在最后的他朝我们这边深深看了一眼,不知是看向我的左边,还是右边。我就当他是在看我了,朝他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嘿嘿。
  不知他是不是被我的笑容雷到,调转马头一下就冲到队伍前面去了。
  嘁,本宫的微笑有那么惊悚吗?
  随着美男仙人的离开,日子又归于平静。去年酿的桂花酒该启封了。
  谈到桂花酒,就想起皇上让尚司珍,也就是现在的尚才人给我做的那套雷人的菊花套系首饰。
  我让惜墨帮我翻腾出来,打算戴着这堆找皇上喝酒去。
  这一套本来有发叉、素簪、耳针、项圈、手镯、戒指共六件,可是盒子拿出来却少了那支菊花簪。其它地方我们也翻了个遍,都没找到。
  奇怪,这一套从收到起就再没打开过,怎么会好端端少了一支?
  又翻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烦躁了,先这么戴着吧。
  等玉露帮我把剩下的佩戴好,哇塞,整个一个“满城尽带黄金甲”啊。再穿上一身嫩绿的衣裙,活脱脱一个菊花盆栽,对着镜子我笑得直不起腰来,这个造型很有喜感呐。
  我就这么一身装扮,带着一篮子菊花糕、桂花酿、蒸蟹什么的,一路风风火火来到了龙章宫。
  皇上看到我时,手里的折子都掉到了地上。嘁,惊讶什么,还不是你给我置办的这一身,我只是烘托一下效果,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皇上饿了吧,臣妾带来了很多好吃的,还有去年埋下的桂花酿,现在可以喝了哦。哇,好香。”我忙不迭地摆桌,皇上也终于恢复了神智,凑到桌前开吃。
  折腾这么久,我也饿了,螃蟹很大很鲜,就是剥起来麻烦,不过情趣也在于此。本来想剥些给皇上的,奈何手脚不给力,最后反而是皇上给我剜出好些蟹肉吃。
  酒足饭饱剔着牙,生活无限美好。(最近我有些原形毕露,在皇上面前也有些懈怠,懒得装淑女了)
  皇上突然神情严肃地从上到下打量我,我被他看得发毛,摇着他的胳膊问怎么了。
  他站起身,在书柜架子上拿了一个雕花木盒,打开来,把里面的物事拿起来拢在袖子里。
  我探头探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他转过身走向我,按住我不停乱动的脑袋,将一个针状物□我的头发里。
  我用手一摸,愣了一下,把它□,果然是刚刚我遍寻不着的菊花簪子。
  这个怎么会在皇上这里?而且今天打我一进门,皇上看到我的装束开始就一直不对劲。
  正当我疑惑重重的时候,皇上居然笑了,但明显笑容未达眼底,“如果我没记错,这套首饰加上这个簪子才算完整。”
  我赶忙要跪下,“是,臣妾粗心,遗失皇上赏赐,请皇上责罚。”
  他单手拦住我,从我手里拿过那枚簪子把玩,“好好你是够粗心,自己的东西丢了便罢了,还丢在琼花园的一口井边,要不是原平无意中发现,捡了回来,你的麻烦就不止弄丢赏赐这么简单了。”
  “琼花园?井边?啊!”我惊恐地捂住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气定神闲地回看我,等我慢慢梳理前因后果。
  选秀后那场惊动整个后宫的凶杀案,轰轰烈烈发生,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平息,至今仍疑点重重。难道事情果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凶手另有其人?更有甚者有人故意把我的首饰扔在案发现场,想栽赃嫁祸给我?要不是原平把我的菊花簪捡回,被怀疑杀死罗采女的就不是乔宝林而是我?!
  我越想浑身越发凉,一会儿就冷汗涔涔了。以我的地位就算被怀疑倒也不至于像乔宝林那样无依无靠,任人宰割。但当时我正怀着身孕,遇此大事不可能不劳心伤神,难保胎儿无恙。若是因此失了孩子,还是以此等不光彩的因由,进而再失了宠,我在后宫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正胡思乱想间,一只微温的手抹了抹我的前额,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攀附着他的手腕,语气已带了哭腔,“皇上,有人要害臣妾!”
  他摩挲着我的脸颊,语带怜惜,“知道,不然这枚簪子也不会在我手里搁着。不过你也太大意了,丢了这么久也没发现。”
  意识到现在已安全,心下放松,撒娇道,“皇上怎么至今才拿出来,要不是今天我突发奇想穿戴这么一身,你打算多久才还给我?”
  “就是要治治你这小糊涂虫。”他大力捏了下我的鼻尖儿,又将这支差点儿惹祸的簪子戴回我的发髻上,颇语重心长地叹道,“在后宫里可容不得你一丝大意。”
  我心下悯然,想到他的曲折身世,又联想自己不知不觉中躲过的一劫,胸中温情流动,“是皇上特意保护臣妾,才让臣妾免此大难,皇上的心意让臣妾铭感五内,臣妾……”
  他用修长的手指搭在我唇上,堵住了我还要喋喋不休表忠心的话,“我能帮得了你一次,却不能处处都帮你,你今后要多留个心眼。”
  我点点头,复又疑道,“那当时井边乔宝林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好像是个手镯什么的。”
  他淡淡地道,“是她运气不好,把东西掉在不该掉的地方。”
  我欲再问,他已把头别到一边去,似是不想我再纠缠这个问题,我便识趣地住了嘴。
  回去后我仔细一琢磨,想出一种我不愿相信的可能。当初确实有人杀了罗采女想嫁祸我,被原平识破,将嫁祸的证物捡回并禀告皇上。出于某种原因,皇上不愿彻查此事,揭露凶手或许还有幕后主使人什么的,便派人得到与罗采女不睦的乔宝林的随身物品丢于现场,牺牲无关紧要的人以求保全大局。那被禁足的乔宝林真是自杀吗?是凶手想杀人灭口,抑或是皇上想息事宁人?
  我越想越害怕,叫来惜墨、良辰,将整件事情说与她们听,她们也都很震惊,认为我的推测极有可能。
  我心中懊丧不已,本觉得这件事我一直是个局外人,不成想原来一切皆因我而起,更不愿相信一直给我阳光正面形象的皇上如此地视人命如草芥,不让心狠手辣的凶手伏法,他在顾忌什么?虽是为了保护我也让我无法认同。
  惜墨、良辰思虑的重点显然比我现实,到底是谁偷拿了我的菊花簪?能够名正言顺动我首饰盒的只有惜墨、送歌、良辰、美景、琼芝、玉露,都是我十分信任的人,而其他负责洒扫的宫人也是有机会得手的,打击面太大,一时没有头绪。而且秉着东耀后宫奇怪的主仆绑定原则,他们真的会拼着自毁前程的可能来背叛陷害我吗?
  事情已过去一年有余,要查也无从查起,反而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不如不动声色,暗中观察,让作祟之人自露马脚。为了保险起见,此事仅限我们三人知道,以免走露风声,打草惊蛇。      
作者有话要说:慎妃凉凉,有些稳重的赶脚有木有~~~




☆、第五章  锦妃

  景飞扬走后,皇上就加紧了战争准备进程,去龙章宫找他时案上总是一堆奏折,还有穿军装的人出入频繁。
  他忙得很少来后宫,更少召幸茉儿。我算了一下,他一个月才召了茉儿一次。害的茉儿跑我这儿来哭,说是不知何处得罪了皇上。我只能好言相劝,又不能讲深,我能说,“皇上不久就要攻打你的国家,他现在没脸见你,你也识趣点不要在他眼前晃了啊”?
  之后景国那边传来了信儿,景侯同意乐平公子与琢玉长公主的婚事。景飞扬应该把皇上的用意传达给景侯了,二人婚事的缔结就是战时同盟的签订。皇上这边似乎准备得差不多了,已蓄势待发,等不及正式完婚,表示先订下婚约,日后适当之时完婚。这适当之时应该就是攻越成功以后了。
  在大雪纷飞的冬季,军备充足的攻越大军浩浩荡荡出发了。原来此次攻越,皇上不止联合景国作为军备物资供给的后备力量,还悄无声息地联合了北离、南浩。并没有要他们出兵、出资多少,只是装装样子,让他们充充场面作壁上观即可。
  东耀和西越并不接壤,要借道离、景、浩三国。听说之前商议时,浩帝并不同意,觉得东耀借道打完西越,拍拍屁股走了,西越日后报复,挨得近的南浩脱不了干系。还是淮王游靖逸,也就是我三哥,力排众议,说服那些迂腐顽固不思进取的老臣以及我那首当其冲贪图安逸不成材的爹,才使得联盟顺利结成。
  大军主要是东耀军,两翼有人数不多的北离、南浩军,打得旗号却颇有意思。皇上把当年我和游婧娆遭西越兵劫掠的旧事重提,这招很高杆呐。南浩的两位和亲公主遭劫,虎口逃生,一位成了东耀昭仪,三公主的娘,一位成了北离贵妃,离王独子的娘,日后很可能是离国太子的娘(吼吼,游婧娆在离国比我混得好哇)。一件事把三个大国都卷进去,而且都事关颜面,可大可小。想不到我也有作为战争源头的一天,红颜祸水啊,哇咔咔!(自我陶醉中,其实谁都知道那不过是个借口,要讨说法当时干什么去了?俺娃儿都一岁多了!)
  几国的混战究竟如何,身在后宫只望得见一片四方天的我们无从知晓,尤其是皇上为防茉儿伤心,特意不让战况流入后宫。
  茉儿日渐深沉,早已不复当初的天真烂漫、活泼开朗,生活的境遇总是迫使人成长。让人可喜的是,她并没有就此颓废,而是在成长的同时学会了坚强。虽然偶尔还会来我宫里抹几滴眼泪,但出去前总是把它们尽数擦干,不露一丝异样。本来还担心杨乐芙会趁机在芳菲宫里作威作福,喧宾夺主,还好茉儿极力守住了主位的尊严,再加上我从旁威慑,杨乐芙倒也不敢造次。
  新年因为战事的原因一切从简,过得没滋没味。我有时会忍不住向皇上打听战争的情况,皇上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告诉我一切顺利,别担心。也对,他那样的人,明显就不会打无把握之仗。
  胜利的消息在春末夏初之际传来。西越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在冬季河封草枯,皇上选择在这个时候攻越,就是捡他粮草不足的便宜,将西越军打得大伤元气,退居桑昆河以西。并留下了一支为数不少的精悍部队在桑昆河以东修筑工事,常年驻扎。其余三国作为同盟军得以分一杯羹,相应扩充了自己的西面版图。战争的结果我方可谓皆大欢喜。
  大军班师回朝后,皇上摆下庆功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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