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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似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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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一家胭脂水粉店闲看(这家店也是景飞扬的产业,我看中了哪些,他们就直接打包好送到我的宅邸,爽啊(^o^)/~),忽然一阵与众不同的香气缭绕,盖过了脂粉店的香味,一位打扮艳丽妩媚的女子进到店来。
  这名女子内着米白长裙,外罩玫红纱衣,罗佩丁当,珠环翠绕,行走间腰肢款摆,谈笑间数不尽的风流。照古代人的眼光,这样打扮做派的女子多半是风尘女子,可我却觉得她很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粗粗看了看店内的新货,似乎不太在意,就径直问掌柜她上次要的什么什么到货了没。掌柜对她的态度颇为热情,直说已经到了,正准备给她送去云云。
  她满意地让丫环付了尾款,行云流水般走出了店铺。
  我好奇地问掌柜那是谁,掌柜自然认得我,忙热心地向我解释,“夫人,那是这京城最大一间青楼——清秋馆的头牌,潘盈盈。以绝佳的舞姿笑傲众美,很多有权有势的官老爷、大将军都是她的入幕之宾呐。”
  果然是个风尘女子,还是个了不起的风尘女子,可为什么这么眼熟呢?
  她叫潘盈盈,盈盈。啊,我想起来了,她长得好像我的陪嫁侍女盈弈,和亲路上被西越兵的袭击冲散了的。可是虽然长得极像,行为举止却完全不同,盈弈有些木讷,哪及这潘盈盈的意态风流,风情万种,会是同一个人吗?
  清秋馆,潘盈盈的落脚处,我要去看看吗?古代的妓院,不是每个穿越女的向往之处吗,对我也有很大的吸引力呢。反正这些普通店铺这些日子也逛腻了,我现在有钱有闲有保镖,不去看看真是浪费资源呐。
  侍卫小齐虽然被命令对我唯命是从,但还是对我的一系列指派不情不愿,不过还是在我的恫吓下,走进了清秋馆。
  我在门外的一个隐蔽处等着,一会儿小齐垂头丧气地出来了。我以为不成的,没想到小齐汇报,潘盈盈这样的头牌自然是分外抢手,不提前几个月预订不到,但那都是晚上黄金时段,下午稍微清闲,若是肯出高价,还是可以见上一面,聊上几句的。
  这个死小子,那是什么表情啊,我能见上潘盈盈一面就够了,只为了证实她是不是盈弈,又不是真的要干嘛,整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给我看,晕。
  既然时间已经敲定,我就不紧不慢地去一家酒楼吃午饭,酒足饭饱后再去成衣店挑了件男装,收拾停当后就大摇大摆地带着小齐晃进了清秋馆。
  这家的装潢气派非凡,果然是京城第一青楼,很上档次。下午不是营业的黄金时段,大多处于休整、准备阶段,还算清静。
  上午是小齐来预定的,让他上前打过招呼,我们就被径直带到三楼一个雅致的包间。
  里面空无一人,我落座后,小厮倒好茶水,摆好琴架就出去了。自我进来就没有见到电视里描写青楼惯常出现的殷勤的招呼,谄媚的老鸨,动不动就围上来的一大群庸脂俗粉,不知是还没到时辰,还是这家的风格就不是定位在那种。反正还没给我不舒服的感觉,抬头看看一旁侍立的小齐也神情自若,看来对此地也不反感呢。
  一会儿房门轻开,进来一个婀娜的身影,正是上午刚刚见过的潘盈盈。
  在胭脂店的时候她并没有正眼看过我,此时一个颇正的照面,她也愣了一下,转而又迅速恢复神情,开始和我公式化的寒暄。
  我没有理她客套的问询,开门见山地唤她,“盈弈。”
  我只是一个试探,毕竟我和盈弈相处的时间也不长,没有十足的把握。
  没想到她的神色剧变,嘴唇也轻轻抖了起来,半天也发不出声音。
  看她的样子,不用回答我也猜到了,她就是当年失散的盈弈!
  我让小齐出去,想单独与盈弈聊聊。面对突发的小变故,小齐似乎不想留下我一人在屋里,但看在对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着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最初的震惊过后,盈弈很快恢复了常态,仿佛我出现在这里稀松平常,她出现在这里更是理所当然。
  我就没有她那份淡定了,拉着她的手问道,“盈弈,你怎么会在离国,会在这,这……,成了,成了……”我吞吞吐吐的,半天也问不清。
  盈弈倒是很坦然地拉着我坐下,自嘲地说,“在这青楼之中成了名妓?”
  我艰涩地点点头。
  她语气平常地叙说,“那日,西越兵突袭,我被冲散了,为了保命,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待我出来,西越兵不见了,可是和亲队伍也没了踪影。”
  “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身上也没多少银两,就想先回浩国去,没想到半路遇上人贩子,被辗转卖来北离,进了清秋馆。”
  三言两语的轻描淡写,却诉尽了盈弈一路上的遭遇,如今身陷青楼,更是苦不堪言了。我脑袋一热,拉着她就要往外走,“盈弈,现在遇到我,你的苦日子到头了,我马上为你赎身,一切都会和原来一样。”
  没想到她拽住我不肯往前走,“公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就算你为我赎了身,也不会和原来一样了。一日为妓,终身都洗不掉这印记。还不如就让我在这环境里继续过活,乐得自在。”
  “你要继续留在这里?”我惊道,“就算曾经误入歧途,难道你还打算破罐破摔一辈子了?”
  “也不是,”她苦笑,“我有自己的打算。公主待我的好,盈弈会铭记于心的。”
  “我待你有什么好,若不是陪我和亲,你也不会被连累到这般境地。”对于我的陪嫁宫女,哪怕是背叛我的送歌,我都怀有一份歉疚。
  “这都是个人的命,我认了。”一句话,道尽无数辛酸。
  从清秋馆回来,我情绪有些低落,晚上景飞扬回来发现不对,问我出了什么事,我便一五一十对他说了。
  他沉吟了一下,似是有话对我说,但话到嘴边终是没了下文,只嘱咐我,“那里终究是烟花之地,以后还是少去为好。”
  我也不想在北离给景飞扬惹什么麻烦,盈弈虽是我的侍女,毕竟相处时间不长,没有太深的情分。景飞扬在北离逗留貌似有什么计划,待事情完结,临走前我会想法把盈弈安顿好。
  之后我便较少出门,重新宅起来,闷了就出去溜溜。偶尔景飞扬有空也会陪我,或逛街散心,或宅在一处,无论怎样,和他在一起,我总是幸福的。
  一日,景飞扬在作画,我在旁边捣乱,正玩得不亦乐乎,一个管事进门来,面色有些阴晴不定,附在景飞扬耳边耳语了几句。
  景飞扬的面色还算淡定,说了一句早晚的事,就打发管事下去了。
  我用眼光询问他,他携着我的手走到窗边,清淡地开了口,“离王要召见我,正式的旨意大概不久就会到。”
  我惊得吞了口口水,那些有关景飞扬和离王不清不楚的传言又走马灯似的从我脑海碾过。
  他并不看我,只望着窗外,“他并不知道周立扬就是我,或许已经知道,只是我还未以这个身份与他见过面。”
  我望着他,“那他召见你干嘛?为了印证周立扬是不是乐平公子?”
  他轻笑,“也许吧,不过表面上的说辞是要招我做皇商。”
  “皇商?”我不解。
  “嗯。”他解释道,“皇商是与皇室、官府关系密切的商人,为朝廷筹措部分军资、粮饷,相应地,会得到朝廷提供的诸多优惠,如为宫廷采办等肥差,可以从中牟利。”
  “听起来不错,也算互惠互利。”我思忖道,“不过就算是皇商,也不用皇帝亲自召见吧。”
  听出我的不解,他低笑看我,脸上难掩一丝得色,“知道周立扬名下的产业有多少吗?”
  我茫然摇头,心想肯定少不了。
  “大概占离国商业的三四成。当然,有很多是隐匿起来的,不过就算是明面上的,数量也蔚为可观。”
  什么?景飞扬掌握了离国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若是这样,离王怕不只是召见,暗杀他都有可能!话说回来,景国人的经商才能真不是盖的。
  不久,离王的圣旨就到了。奇怪的是,圣旨特意提到让周立扬携家眷入宫面圣。我是想进北离的宫殿见识一下啦,可要说整个北离唯一认识我的人就住在宫里,还是少惹麻烦为妙。
  景飞扬自是晓得的,嘱咐我他进宫期间不要随意出门,并加派人手保护我。
  我虽不懂他在紧张什么,但为了让他安心,对他的安排是绝无异议的。
  景飞扬走后,我无所事事,便摸回房里睡美容觉。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睡梦中飘来一股甜香,我睡得更沉了,大概只能用不省人事四个字来形容。
        
作者有话要说:花瓶表妹~~~




☆、第十九章  离王

  再醒过来,是个全然陌生的房间,回忆起梦里的那抹香气,直觉告诉我,我被绑架啦!
  不过绑匪给我安排的房间也太华丽丽了,就风格来讲,倒像是后宫的style。雍容华贵中带着一种中规中矩,刻板守制。若真是后宫的房间,看规制应在嫔以下。
  Kao,我这算职业病吗?!
  正在胡思乱想间,房间的门响了一声,我警觉地往后缩,并环看四周找寻有什么防身物。
  床上的东西都是软软的,拿这些砸坏人还不够矫情的,我只能绝望地盯向发声处,随着脚步迅速又刻意放轻,进来一个人。Oh,卖糕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正鬼鬼祟祟进来的可不就是游婧娆!
  游婧娆比之以前清减了些,却依然明艳不可方物,看到我时也是吃惊不已,睁大了眼睛,声音不自觉拉高,“你怎么在这里?”问完又立即捂住嘴巴,生怕惊动了什么人似的。
  我的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像被下了魔咒般不敢大肆声张,强压着音量质问道,“少装了,你会不知道?我的行踪你倒总是了若指掌啊,以前派送歌监视我,现在又绑架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紧抓着我不放?”想起在南浩后宫她的趾高气昂,送歌的背叛,我真是受够了这位天之骄女不顾他人感受的任性妄为。
  她好像还在状况外,“你不是应该在东耀吗?皇宫也是可以说走就走的吗?你这丫头就是胆大包天。”
  “真不是你把我掳来的?”看她的样子倒不像装的,“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她叹口气,“你不要管这么多,我是受人之托,来看看周立扬家眷的情况,并给她带些话。没想到碰上你,你怎么会和北离首富扯上关系?”
  关于私逃的事我不想与她多说,便应付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绑架了我?在北离,除了你没人认识我。”
  她低笑着看向别处,眼底是深深的轻蔑,“有个人虽然不认识你,却非常介怀你的身份。话说你与他也蛮有缘分的,差点儿成了他后院众多摆设之一呢。”
  我一惊,“你是说,离王?!”我心中暗暗思忖,看来离王果然已经知道周立扬就是景飞扬,我现在顶着周立扬妻室的头衔,联想到流传于各国间景飞扬为质期间与离王的暧昧关系,离王现在对我应该是羡慕嫉妒恨的吧。他在圣旨中就宣召我与景飞扬同去,我有意避过,他就硬把我掳来,是要做什么?不会杀了我泄愤吧?!
  勉强算来,我也算离王的情敌了,一个帝王会怎么对待他的情敌呢?我越想越害怕,回头看见游婧娆这根救命稻草,马上问,“刚刚你说是受人之托,要给我带话,什么话?”
  她回道,“他为什么掳你,这个中情由想必你也清楚,要想不受罪就装作一无所知,只说是周立扬花钱雇的幌子,先拖上一拖再说。”
  我点点头,又突然想到一事,“当初和亲的时候,似乎把我的画像送来过北离,不知离王看过没有,会不会认出我?”
  她嘲讽一笑,“你多虑了,离王对女人从来没兴趣,哪儿有那闲情逸致看你的画像。就算看过,事隔这么多年,你自信你有让人过目不忘的美貌吗?”
  嘁,亏我还以为她成熟了,还是一样坏心眼和毒舌。
  “这里是哪儿啊?离王的寝宫,还是你的?”若是景飞扬派影卫来救我,太有难度可不好。
  “这里是萱贵人的寝宫,他肯定会借看望萱贵人来亲自审问你。不知周围有没有他暗中布置的守卫,你不要抱有谁来救走你的幻想,打草惊蛇等于不打自招。记住我刚刚对你说的话,他是会立刻杀了你,还是另作安排,都取决于你自己的表现。”状似威胁恐吓的话,却是真真实实道出了我现在的处境,我的性命必须靠谎言来维持。
  “行了,我不能待太久,你自求多福吧。”游婧娆转身向门口走去,到门边顿了顿,回过头来,“当初三哥哥有来找你,当发现马车里的人是我时不知道有多失望。呵,虽然被送错,但当时我知道因此而破坏了你和三哥的计划时还是幸灾乐祸的。后来,我以为我们会各就各位地换回来,三哥大概也想趁机再行险招,不想耀皇突然变卦,要将错就错,离王更是对娶谁丝毫不上心,我们就这样一直错下去了。”
  不意她会突然提到往事,我的心里也泛起一丝波澜,我和三哥终是错过了,大概都是天意。听她说“我们一直错下去”时,她的脸上浮现的神情很奇怪,似是有我不懂的深意,但身陷险境的我是没有心思探究的。
  “素绫呢?后来怎么样了?”突然想起那个重伤待治的宫女,游婧娆的贴身陪嫁之一。
  “死了。”她冷冰冰甩下两个字,便拉开门闪身而出。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在等待离王的这段时间我有点无所适从,坐立不安。突然觉得不那么反感游婧娆了,童年和少女时代的她何其风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哪懂得世事艰辛。一场和亲打破了一切,她代替我嫁给了性向有问题的离王,从她的言谈中可以看出她和离王的关系不太好。她的陪嫁大宫女素绫、常歆都不在了,刚刚到离宫的她该有多无助,比之她,我还幸运一点,起码还有惜墨的陪伴。
  之于惜墨,我却是万分对不住的,一而再地为了自己的幸福不顾她的处境。耀皇的为人虽然被我无意中发掘到很多阴暗面,但对宫人、臣僚还是颇为宽容的。希望这次不要牵连她,待她年满出宫时有再相见的机会。
  枯燥的等待和心绪的纷乱使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窗外是明是暗我都没有概念,大约是之前的迷药还有余威,我头脑有些昏昏沉沉,刚想到床上歪一会儿,门再次被推响。我估计应该是离王大驾光临了,瞧瞧,讨厌的人就是会挑讨厌的时刻出现,我不得不振作精神好好表演一场不明就里装无辜的戏。
  离王御承槿也姓御,算起来和耀皇御乘风是同宗,所以离宫和耀宫在很多地方上都是一脉相承的,包括宫室的布局、宫妃的等级、服饰禁忌等等,离王现在穿的这身就是御氏皇帝最普遍的常服。
  说起来,离王也算长得玉树临风了,但是精神状态却委实不好。身形高挑却有些委顿,肩膀松垮,腰板也不直;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略有浮肿,眼袋大且微泛青黑,嘴唇也无血色,一副纵欲过度的病态。算来离王怎么也不到四十,看来却有五六十岁的老态和衰颓。
  看到我,他的眼神像伽马射线一样将我从头到脚扫描一遍,不知道他的心中有没有将我的外形和他自己作比较,什么眼睛没有我大,睫毛没有我长,头发没有我黑等等看待情敌的惯有心态。
  扫描过后,他倒是没露出异色,不知道我的形象在他心中评分几何,越低我的胜算越大,最好就是落个不过如此的印象。
  “周夫人。”他温文有礼地向我打招呼。
  我不能给他继续说的机会,马上露出茫然的表情,对他回礼道,“小妇人先夫姓杨。”
  他一愣,转头问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内侍,“怎么回事?”
  那内侍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可能抓错啊?”
  我又装得好像才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马上摆手道,“不,不,我夫君是姓周,我是周夫人没错,我是周夫人。”
  我越是强调自己是周立扬的妻子,离王就越怀疑。他沉声道,“怎么回事,有什么隐情给朕说清楚,不得有半分隐瞒!”他威严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皇帝气质,我立马装作无知小妇人的样子扑通一声跪地,似是被吓坏了般涕泪横流。
  “这位大爷,不知周公子如何得罪了您,他可是好人呐,求您别为难他。”
  “哦?他如何个好法?”
  “小妇人的先夫一直在浩国做生意,与周公子也算旧识。后来先夫接了宗听说利润很大的买卖,将全副家当都押上了,还借了些外债,不想在运送过程中发生海难,船沉人亡。小妇人无依无靠,走投无路,幸得周公子仗义相助,帮我还了外债,还答应让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只要答应他一个条件……”我声情并茂地卖力演出,说到后来似是难以启齿。
  “条件是,你要做他名义上的妻子?”离王倒是很配合。
  我马上做出有些羞愧有些无奈的表情,轻轻点了点头,又立即辩解道,“我和周公子之间是清白的,我发誓从来没有对不起先夫!”又面带疑惑地看向他,“大爷不是与周公子有仇,难道是先夫家里的什么人,怀疑小妇人对先夫不忠?”
  “放肆!”那个尖嘴猴腮的内侍厉声喝道,“皇上千金贵体岂是你们这些无知小民可以攀附的?!”
  “皇上?”一粒残存的泪珠禁不住地心引力的召唤,直落落滚下来,“难道是离王陛下?”
  “废话!离国的皇上还能有谁?!”仍是那个内监在咆哮。
  我吓得连连磕头,不能言语。
  离王似是心情颇好,唤我平身,我自是不敢起来,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妇人装得十足像。
  离王语气和蔼地对我说,“周夫人无需多虑,此次朕宣召周公子携眷进宫,周公子此刻已在宫中,一会儿就可与夫人见面。”离王决口不提他派人掳我的事,也开口闭口周夫人,算是默认我这幌子身份,不知是不是顺利过关。听他说,我一会儿就可以见到景飞扬,我心里一阵雀跃。
  “夫人好好休息吧,一会儿朕会派人来接夫人,在此期间夫人还是不要到处走动,毕竟是在宫中,之后总有机会让夫人欣赏宫中美景。”离王随□代了几句,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我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庆幸暂时保住了性命。
  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上几位故者,先贴上皇长子的母亲——董修容




☆、第二十章  夜宴

  又过了一段时间,果然有宫女进来给我梳妆打扮,我一问才知道现在已是我与景飞扬分开后的第二天晚上,而我将要赴的是一场专为周立扬而设的夜宴。
  看来离王也知道欣赏美男仙人的最佳时段是在月光下的夜晚,哼╭(╯^╰)╮,真不要脸!
  离王要是这次真的不打算放过景飞扬,他的贞节堪忧啊。不过想到他大老远带我私奔绕道到离国,不可能是为了送羊入虎口,必是有着充足的理由and万全的准备,从他把我从耀国皇宫拐出来的手段就可以看出,他绝非池中之物,乃是有着大智慧、大气魄、大胆量滴银!
  梳妆的整个过程,就是宫女一心要把我扮美,而我一心要把自己扮丑的较量,开什么玩笑,我还没有完全safe,怎么可以掉以轻心,在离王面前出风头,让离王越轻视,越不在意我最好!
  斗争的结果就是,我衣鲜亮丽,却在搭配上有些庸俗无品味,延续了我刚刚在离王面前树立的眼界窄的小市民形象。
  从关押了我30多个小时的房间出来,一路穿花拂柳,绕过亭台水榭,宫殿回廊。离宫还是蛮有气派的,晚上光线不太好,月光烛影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前方一座宽敞的宫殿,门户皆开,里面人影幢幢,应该就是宴饮的所在。
  我进去时,发现各座皆满,后知后觉到我居然是压轴出场的,想大家不把关注的焦点放到我身上都难。
  好在我的打扮实在配不上这种待遇,大家对于压轴出场的女性角色没有相应的艳光四射的硬件设备而略显失望地调转目光,只有一人仍把眼光牢牢锁定在我身上,温柔而炽烈。
  我灿然一笑,提了半天的心终于回归原位。
  刚要举步向景飞扬的座位走去,一路引我过来的宫女MM却硬把我带向了妃嫔席,游婧娆的身边。
  我不明所以地用眼神询问座位上衣冠华丽的游婧娆,她只对我眨眨眼,要我稍安勿躁。
  离王清了清喉咙,假笑晏晏地开了口,“立扬啊,你看看你,还不让你夫人进宫,夫人和贵妃可是相谈甚欢,相见恨晚的。”
  景飞扬看见我拐向游婧娆坐时,脸色就有些不好看,现下只得强颜欢笑,“草民是怕贱内不识宫中礼数,贻笑大方。”
  离王又贱兮兮地笑开了,“哪里哪里,夫人言行得体,礼仪周全,一看就是世家大户出身。既然与贵妃这么谈得来,不若在宫中小住一段时间,陪伴贵妃。立扬啊,就宫中采办一事,朕还有很多话要与你交代,你也多住些时日吧。”
  Kao,打我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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