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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宫嫡女-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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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一口白盐笋汤,清淡的味道在唇齿留香,她微微侧头,笑着对长平王说:“那么我便做一个让你确定心意的妒妇吧?吃了这顿饭,你就快去把满府的女人清走,只留下年老色衰、鸡皮鹤发的婆子们伺候,尤其要把压在我头上的那位弄走,让我站在最高处。等来日你遂了愿,我也要在那红墙金瓦之中做最高,做唯一,什么三年一选五年一选的规矩都统统废掉,从内到外不许有女子侍奉,全换成内侍,你看如何?”

    长平王抚掌:“妙,我看可以如此!”

    “王爷说话算数?可不许哄妾身。”

    “自然算数。不过,最近有些忙,府里清理的事暂且放一放,等时机成熟再说。”

    如瑾故意追问:“那么什么时候算时机成熟?若是一拖三四年,清与不清都一样。”

    “安国公府这次的事看进展,若能让太子六哥都卷进来掺和,局面越乱与我越有利。早些在朝中站稳脚跟,得到朝臣和皇上的赞许之后,我再做什么也就方便了许多。我估计,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吧,你可等得起?”

    长平王认认真真地分析,如瑾只好收了戏谑之心,“好了,汤水都凉了,先吃饭吧。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倒让你嘴皮子不停了。”

    “我并没开玩笑。”长平王接过如瑾递来的汤碗,将碗放下,顺势捉了她的手,“遣姬妾的事情以前与你提过,肯定会做的。至于来日,若能进入红墙之中……你觉得,我会坐拥三千佳丽逍遥么?”

    被他盯着认真问,如瑾沉默一瞬,也露了认真的神色,道出自己看法:“坐拥三千是荒淫,你不是那种人。但我也不是心胸狭窄、眼睛只在女人堆打转的无知妒妇。高处不胜寒,那位置也有许多无奈,即便你不要人家,人家未必会放过后族、贵戚的位置,这些我尽皆明白,你要做什么也不必顾虑我。莫说来日,就是现在你扶起张六娘,或者再娶几个对你有助力的人,我也不会不明事理。蓝家对你没有任何帮助,反而还可能拖后腿,我能做的就是帮你打理你交待的事情,这是你信任我,比宠爱我更强。人说两情长久不在朝暮,其实也不在专宠。只要心里有位置,其他并不算什么的,你说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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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2 春风良夜

    

    轩窗半开,春日夜晚的凉风送进屋中,窗边长桌上闲放一卷《孟子》,是长平王消遣时随手乱翻的。此时被风拂过,书页沙沙而响。两点桃花瓣落在卷册上,靛蓝的封,嫣粉的花,静谧而娇艳。

    如瑾的目光落在花觚上,心思如供奉桃花的清水,安静之中透着淡淡芬芳。

    和长平王说出这些话,她没有委曲求全,更不是曲意粉饰。她所说的,正是她心中所想,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所预测的未来。

    自从知道了长平王的心思,甚至在两人成婚之前凭着直觉揣测,她就已经可以预料一旦随了他,将会面对什么样的生活。他府中姬妾众多,上有正妻,下有宠妾,她原本就没对婚后生活做太多期冀。她是怀着报恩、从命的心思进来的,而婚后所得到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当一个人本无奢求却凭空接到金饼子,原本的恬淡心境会不会就此改变?因为得了一,知道了一的好,所以对二三四也有了期待,想得到更多,想过得更好?

    这是世人常有的心思。

    如瑾并非无垢圣人,她的心中也起过波澜。尤其是尝过了夫君的体贴爱护,两情相悦恩爱日深之后,就越发不想让两人之间插入第三个人。有时候半夜醒来在朦胧光线中看见长平王的侧脸,她会静静地注视许久,惟愿此刻永恒,岁月莫要往前走。

    因为她很明白一旦他得偿所愿,迎接她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或许她会成为第二个皇后,第二个庆贵妃,第二个媛贵嫔、宁贵嫔,甚至第二个前世的蓝如瑾。

    不过,当情思缱绻的午夜过去,新的一天开始,理智便胜过了一切。不为人道的一点点属于女子的小心思,像海水里翻卷的浮沫,随着日出而消散无踪。她明白自己的位置,更明白活在当下的道理。

    他对她好,她便对他好。他肯信任她,她便为他做好他交待的一切。

    除此之外,任何想法都是多余。

    她想通之后的心静无澜,使得她能心平气和与他说出上面的话。

    然而长平王却似并不认可,听了之后反而摇了摇头。

    “瑾儿你错了,两情长久既在朝暮也在专宠,我要的是和一个人的一生一世,你应该也是这样期待才对。”

    他深沉的眸色映着烛光,熠熠生辉。

    如瑾与之对视,心底有怦然之声响起,如夜空渺远鼓歌。

    一生一世,和一个人么?

    自然是很美好很美好的事情……然而戏文中尚有变故波动,何况现实世事。

    “阿宙,你可知道你所期待的事情有多难。”

    如瑾的手被长平王握着,能清晰感受到他手心的薄茧。这薄茧便是他辛苦向前的见证。他背着人练武,人前装体弱,他洁身自好,人前却要用荒唐掩饰光华,他背着人筹谋经营,那遍布王土的各种生意,以及一册册厚厚的卷宗,皆是他这些年打拼苦熬的记录。

    见微知著,他以前那么难,以后还会更难。而他若真得期待什么“和一个人的一生一世”,那便是难上加难。

    长平王点头:“我知道。”

    他的眼睛比平时更亮,声音很低,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做得到,你呢?”

    如瑾静默一会,别开脸转向窗外,想平复一下心绪。

    长平王的坚定让她动容,心跳都加快了几分。平稳的情绪像是缓慢流动的溪水突然遇到险滩,激动,忐忑,更有澎湃直击三千里的冲动。

    一瞬间她赶紧控制住心情,认为不能这样草率决定。

    鹅黄色的月亮从天边升起来,透过尚未成荫的柳梢映入轩窗。长桌上的桃花又落了几片浅粉的痕迹在书页上。人间四月芳菲尽,这是早起去山中探望蓝如琳的婆子顺路带回来的山桃花,刚拿进来的时候尚且开得活泼,一天过去已经有些打蔫,花瓣也片片凋落。

    “阿宙,乌飞兔走,花开花落,世上一切都自有规律和道理。若是逆了这个规矩道理,会有想象不到的艰辛困苦,而且最终未必能够如愿。就比如这几枝桃花。”

    如瑾示意长平王看过去,“它们本来好好开在山上,正常的话还能开好几天,人却偏要将它折下来,断了它的生机,回来反倒要供在水里求它多活一会。这便是违背了道理。所以你看,它已经开始凋谢了,明早换鲜花的丫鬟就会把它丢掉。”

    长平王摇头,“你这个比喻不好。我要做的事说不上顺应天道,却也不是逆情理而为。规矩和规律是两种东西,花开花落是规律,妻妾成群却是不成文的规矩,规律尚且可破,何况规矩呢?又何况是不成文的规矩呢?真到了那一日,我想做什么,没有人能拦得住。”

    他的语气相当肯定,有居高临下睥睨一切的气势。

    面对这样的男子,心静无波是不可能。

    如瑾对着桃花默默良久。

    他是这样坚定,而她该如何?

    信吗?未来不但做他私下里的唯一,也做明面上的。可想而知哪会有多艰难。

    不信吗?的确是非常难以实现的愿望。他若做不到,她也没有理由强求。

    市井贩夫若多了一些银钱还要典个年轻小妾来享乐,何况是皇亲贵族?何况他身不由己。

    不但不应该相信,而且应该劝他也放弃这种打算——这是一个清醒的女人、一个贤德的妻子理所应当该做的事。

    可是……

    即便侧着脸,她也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

    那么浓烈的渴盼,希望得到回应。

    两个人相处以来的片段飞速闪过脑海。他的忍耐,体贴,信任,玩笑,耳鬓厮磨,肌肤相亲……

    每一个片段都是一朵浪花,汇聚成海潮汹涌而来。

    阿宙……

    “我该相信你。”

    如瑾突然在一瞬间下定了决心。

    即便脑袋里有另一个小人儿在狂呼不可以,但此刻她愿意冲动一次。

    她重新转头看向他,同样目光灼灼。

    “你所求的一生一世,我曾经想过,但那时想想也就算了。既然你要坚持,那么从此刻起我就开始期待了。你准备好了么?”

    她露出笑容,殷殷看向他。

    笼烟眉下横波目,像是三月时节的山山水水,陡然间春风吹度之后便活泼明朗起来,令人目眩神迷。

    “自然可以。”长平王手上稍微用力,将她拽到了怀中。

    如瑾靠着他的肩膀,柔顺地让他抱着。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吉祥亲手在廊下点灯,一盏一盏的六角琉璃灯在檐下亮起,暖暖的光芒笼住院子里含苞欲放的花树。

    春风拂度,月色温柔。

    饭桌上杯盏渐冷,可此时此刻两个人都没有动筷的心思。

    如瑾的唇角一直上翘,半晌不曾落下。长平王伸指抚过她的唇瓣,笑,“就这样高兴?”

    “当然高兴。”

    “可你方才并无一点喜色,反而处处提醒反驳我。”

    “那是担心你只一腔热情却没有深思熟虑,将妻妾的事情想得太简单。”如瑾将他摩挲的手指握住,轻声说道,“你们男人在外运筹帷幄,对女人的事向来大而化之,若是此时说得斩钉截铁,后面遇到障碍却又以百般借口和无奈来做搪塞,推翻最初的诺言,那么倒不如你起初就不曾说,我也从来不曾信。”

    “我是那样的人么?”

    如瑾笑盈盈地看着他,不说话。

    长平王只得说:“好,那便日久看人心好了。”

    如瑾只是微笑。她心底已经信了他。相处日久,她知道他是说到做到的人。

    这样的承诺突如其来,却又显得那么顺理成章,此时此刻她是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的。

    在深宫里过了那么久,又亲眼看着父母之间嫌隙日深,她怎会不明白姬妾是夫妻之间最大的障碍。什么正室贤良,什么内宅和睦,全都是男人用来自我安慰自我麻痹的鬼话罢了。

    不信去问那些妻妾,哪一个真得喜欢和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子?哪一个不是有种种无奈,委屈心酸都往肚子里吞?

    皇后就是典型的贤妻。安国公府出事之前,举国上下提起国母谁不赞一声贤良?但真正能接触到内幕的人,又有谁不为皇后的面甜心苦、杀人于无形而感到惊惧?

    或者如母亲秦氏那般,心灰意冷,夫妻形同陌路?

    她在出嫁之前,对婚姻和情感没有任何期待。前世种种告诉她一个刻骨铭心的道理,男人的喜好很短暂,欢愉过后,移情别恋,留给女人的便是无休无止的内宅琐碎、枯燥苍白的生活了。深宫如此,贵门如此,市井人家也大抵相同。

    长平王的爱护和信任于她来说,是一场莫大的惊喜。

    所以她懂得惜福,愿意全心全意陪伴他,做他贤良的妻。是主动贤良,而非被迫。

    即便没有正妻的名分,她也愿意担起正妻的责任。陪他向前,陪他迎接成功或失败——这是她的理智。

    如果日后岁月淡化了感情,她便做他最可靠的同伴。

    但现在他说,一生一世都是她。这锦上添花的惊喜是如此珍贵,让她更提醒自己要珍惜。

    “阿宙,希望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不管我们在哪里,你都不要忘了今夜的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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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3 出府同游

    

    草长莺飞之后时间便过得飞快,比冰雪皑皑的冬日好过多了。这一年的春天很短,前几天还下了一场微凉的寒雨,一放晴,天气骤然开始热起来,除了早晚略有些凉意,白日里站在太阳底下能把人晒晕过去。

    五月初五端阳节,朝中休沐,长平王一早就带了如瑾登车出府。

    仲夏登高,顺阳在上,这一天登山是顺应天时有利身心的好事。丑正的时候两人便起了床,盥洗收拾了出门时天色还是黑的,几点星子在高天闪烁,明亮的灯笼前后左右簇拥着马车,只有几个贴身的服侍和二十多个护卫随行。祝氏带了木云娘和另外两个姬妾随在后面的马车里,一则给如瑾做掩护,二则贺兰也跟着,算是她们夫妻同游。

    本来还给张六娘备了一辆马车,端午节是一年中最重要的几个节日之一,出游带上正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也就是让她去应个卯罢了,出门在外不比进宫,一切都是长平王说了算,自没有什么正侧高下的区别。然而头天晚上着人去舜华院知会,张六娘却一口回绝,说自己身体不适。

    丫鬟回来禀报,长平王没放在心上,如瑾想了想,觉得她自己推说身体不好不便同去,外人知道了,却大约要误会到长平王身上。于是便问:“身体不适的借口用多了,让外人看了不成样子。既然王妃身体不适,要不要情个御医过府看看?”

    御医到府,便可让外人知道张六娘是真有病痛,并非是长平王找借口不带她出门,省的一次一次的这种事情多了,落一个宠妾灭妻的话柄。然而这样也不好,妻子在家里病着,当丈夫带姬妾出游就更不合适了。

    真是左右为难。

    长平王不以为意,“请什么御医,就这样罢了,谁有那么多心思照顾她高兴。”

    如瑾道:“毕竟她担着府中主母的名头,你刚入朝前后不过半年,名声上要注意些才是。”

    “你是在跟本王争名分?”长平王板了脸一本正经。

    如瑾哭笑不得,好好地说着正事,他惯会这样开玩笑。长平王却捉了她的手,神色一松,笑道:“且不急,早晚都是你的。”

    谁急了?丫鬟们都在跟前,他这样握着手不放,如瑾不太自在,眼角余光瞄一下几个丫鬟,吴竹春和吉祥正忙着收拾出门的东西,没往这边看,荷露菱脂给姐姐们帮手,也没注意两位主子的亲昵。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任长平王捉了一会,努力将手抽出来。

    出府之后,马车并没有直接出城,而是去蓝府那边兜了一圈,和蓝泽秦氏的马车汇合。如瑾本来并不太想让父亲接触长平王,免得他得意忘形,无端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然而长平王说无妨,坚持要带上岳父岳母,说这样热闹,一家人也显得亲近。

    “谁是你岳父岳母?他们可在安国公府呢!”如瑾道。

    长平王笑而不语,如瑾拿他没法,只得仔细叮嘱,“你和我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千万莫在外头不注意露了这个口风,可是要惹麻烦的!”

    “知道知道。”长平王给了一个“你真啰嗦”的眼神。

    如瑾瞪他,他笑道:“其实,我常想,若是寻常人家里,出门登高的日子一定是老子儿子孙子好几辈一起,女眷孩子一大群,热热闹闹,兴兴头头的。祖孙婆媳挤在一处车里,兄弟姐妹、妯娌姑嫂,不分彼此也挤在一处,各房仆役们更是挨挨挤挤,这个碰了那个,那个踩了这个,笑语里夹着吵闹拌嘴,定是非常有趣的光景。大家出了城到山上,若是遇见寺庙,女眷们就陪着老太太到单僻出来的客房里歇脚,兄弟孩子们爬山登高,下了山大家一起吃斋饭,也是别有风趣。”

    他所描绘的场景也是如瑾所向往的。

    前世在青州时倒是真有这样的举家出游,然而一边是面甜心黑的东府,一边是相敬如冰的父母,姐妹们也是各有心思,当时的她又不耐烦这种表面一团和气实则裂痕甚深的虚假亲情,便觉得每次随长辈同游都是煎熬。

    同城的其他富贵人家,倒是真有和长平王所述差不多的,那个有儿子在广西任按察使的卫家就是这样。如瑾看不上他家的几个姑娘,觉得她们少些教养颇为张狂,然而却也不得不承认她们一家子的确是和睦。

    因为自己无法拥有,便觉得别人的越发珍贵。

    于是便顺着长平王的话头接下去,“……等一大家子用过了饭,将庙里师傅们都吵得头疼了,歇够了脚便下山回城,一路上可以随处闲逛山水。端午节的时候江南已经是仲夏,京城附近却刚好春末夏初,乡野之间不比春游踏青时草色浅淡,又不比盛夏绿荫成片,正是恰到好处的时节,最是养眼不过。若是走走停停的逛着,等进了城估计也就快中午了,再去有名的酒楼里包个场,请名班名角唱出热闹喜庆的戏,等唱完了之后满戏台撒赏钱,铜板银裸子磕碰得叮当作响,又开心又热闹。午后回去睡一晌,醒来随便消磨一阵,又到了晚上家宴的时辰。这样整整一天下来,那才叫喜庆和美。”

    长平王听得笑意深深,将如瑾纤长细嫩的双手尽皆握住,轻轻用指腹摩挲。如瑾一大段话说完,抬头发现他眼睛里流动的暖煦光华,不由微微一愣。

    她只顾自己说得高兴了,倒一时忘记他根本就没可能享受这些。蓝家再如何,昔年表面上还是有这种热闹的,她见过经过,而他却是根本没这等机会。

    皇族,深宫,连所谓的表面热闹都是一场盛大的浮华,若有团聚宫宴,生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生母是卑微沉默的妃妾,长平王哪个都不便接触。他处在华美尊贵的宫殿里,岂不比她目睹家中的面和心不合还要不适?

    “阿宙……”她反手去握他的手。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有力,完全不同于她的柔软,握起来让人无端感到心中踏实。“阿宙。”她叫他的名字,眼底有怜惜的情绪。

    长平王一瞬间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了然地笑笑,说:“没关系,我们以前没有的,以后都会有。咱们多多地生儿育女,生一大家子出来,等儿孙长成,你就是家里的老太太,我是老太爷,看底下哪个小辈不顺眼了,拎出来就劈头盖脸痛骂一顿,骂完了拍拍屁股走人,管他们心里乐意不乐意,反正咱们最大!”

    “哈!”如瑾笑出声来。

    长平王看着眼前如花笑颜,不免有些蠢蠢欲动,顿时贴了上去,“你也觉得有趣吧?所以,咱们还得努把力。”

    他低声在她耳边细语,充满暧昧,如瑾顿时脸红心跳。这次出门没有坐大车,用的普通出行的小车,车内空间不是很宽敞,他一凑上来,她就避无可避。

    “离远点,好热。”她连忙肃了颜色。

    却不知自己眼角眉梢笑意未曾褪去,光是抿嘴肃脸,不但没有任何杀伤力,发而像是冰雪里盛开的红梅,嫣然娇俏得让人情不自已。

    不能自已的当然是长平王。

    于是辘辘车轮转动之中,如瑾就被他紧紧搂着亲近了一回。到最后她头晕脑胀,几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他的手伸进她衣襟里,不停抚摸她胸前的柔软。

    “好像大了点?”他用手掌丈量她的尺寸。

    “……”

    “唔,的确是的。”他浑然不觉她的羞窘,自问自答地开心极了,“经常揉一揉是会变大的,这事你得好好谢我。”

    如瑾羞得恨不得晕过去,他这说的是什么话!

    “放开!”她呵斥他。

    脸颊红红的,目光也迷离,于是这呵斥听起来更像是娇嗔。长平王得寸进尺,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覆在她胸前的手就慢慢下移,去撩她的裙摆。

    “你……”

    如瑾不敢高声,怕被赶车的和跟车随侍的人听见,心下又惊又急,他不会要在车里吧?!后头可还跟着蓝府的车呢!

    这时节早就换了春裳,轻薄柔软的衣衫解起来非常方便,转瞬间长平王灵活的手指就将里外衣带盘扣之类全都解开了。如瑾愤怒瞪着他。

    “王爷!侯爷请您喝茶!”

    车外马蹄声起,有人骑马过来朝车里喊。如瑾听得出来,正是从王府过去伺候蓝泽的小厮之一。这声禀报简直犹如救命符,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长平王却颇为不悦,眉头低了低。

    “侯爷说,是今年的明前龙井,他得了之后只用过一回,这次专门带出来请王爷品尝。”

    车外的禀报还在继续,未成年小厮清亮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悦耳。如瑾飞快将被解开的衣带全都系上,将某位危险人物推到一边。

    长平王不好再坚持,又不能像呵斥属下那样将小厮喝走,毕竟人家是奉了岳父大人的命令而来,打狗还要看主人嘛。

    “嗯,停车吧。”

    车子停在路边,小厮交了茶壶,由跟车的至明递进车中来。如瑾接了茶,给长平王郑重倒了一杯,恭敬奉上,面上不露声色,内里却憋着笑。一直找机会巴结王爷的父亲大人终于是做对了一回,救场相当及时。

    长平王接了茶盏,作势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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