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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神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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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晓瑶扬言要把莲香居弄成金陵城最红牌的妓院,她的一双巧手的确使姑娘们的仪容为之大变,吸引了不少的色鬼,呃,应是恩客的眼球,但明显的,大多数的客人似乎是为了门外飘荡的食物香味而来,她已渐渐地怀疑,莲香居是否已正向饭店转型?不过在无数的金银珠宝的攻势下,青楼或饭店已不是那么的重要!
“呦,银子,哦,不,大爷里面进……”。
张晓瑶的手不停地翻动,秀眉已是皱得死紧,一个月来,她成功地帮助媚因跟随穷得一塌糊涂却一往情深的情郎运走高飞,过上梦寐以求的平淡生活,算是报了当日武湖边的一饭之德。姐妹们也已经可以‘选择’性服务,无须饱受那群禽兽男人的摧残,甚至受她的手艺之功,渐渐地让莲香居向饭馆过度,但这都不重要了,日趋丰盛的收入预示着不久的将来,这里的姐妹们将可以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去或留?那可敬的妈妈也可以光辉地退休呢。但是,她的手酸死拉,一个月来,她一直在厨房不停地翻动锅铲,天天累得半死,真是报应不爽,二十年来偷地闲全在此月尝还。
全都怪那群好吃懒做的死丫头,全院上下竟只有小石子弄的菜能吃,其他的家伙,做的东西倒给猪,猪大哥也不会有胃口,难怪以前的生意着般渗淡!
唇一抿,把铁铲往身旁的小石子手上一丢,“你先顶着,我出去透透气。”
“姐姐,不行呀,我……”。
“什么不行,你不信自己,也该信我好不好,名师出高徒你懂不懂,我已经带了你一个月了……”已一溜烟跑出厨房。张晓瑶张开双手,任由湖边的风吹拂飘逸的长发。在厨房里熏得滚烫的双颊以及涌入她大张的胸怀,有种以风共舞的惬意,自由的感觉真好!
自由之神既已招唤,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金陵城真是富裕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仅一个月时间,‘莲香居’的进帐已足以让院中的十几位女孩可以过上平淡安稳的日子,或去或留,随她们便!
十八年来懒散惯了,一下子却负起改变一群花样女孩的命运的重任,一个月来已是不胜负菏,以她的性子能付出一个月已经很勉强,仅有的良心都已磨光。
该是走的时候了!
以后看她们自己的造化喽!
至于小石子,哪个聪明的小女孩根本就不必她担心。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放下了包袱,一时兴起,竟真迎风起舞起来。由于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一直待在厨房,倒不必时时穿着男装。此时她身上穿的还是媚茵临走前为她改做的紫色春衣。及脚跟的裙把对一位平生只穿牛仔裤和迷你裙的女孩来说,实在是长得过分,脚下一拌,眼看就要跟湖水亲密接触,惊呼不及发出,就发现自己跌在一个稳健有力的双臂中。
萧星皓紧握她盈盈一握的娇腰,柔软的触觉让他无法放手。
这一个月来他不停地往返苏南苏北,前两天重来金陵城竟无法躲避心里的兴奋,两天来像傻子一样穿梭于街头巷尾,就只为寻找那抹情影,好象知道她没有离开,而一直都在。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果然仍在灯火阑珊处。
本想来让湖边的风吹拂心底那股淡淡的失望,转眼间,佳人却现于眼前,今夜的她洗去了涂抹的黑灰,褪下了男装,而穿上了紫色的罗裙,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湖边的水光映照下,闪着柔和的媚光。
在她迎风起舞的那刹间,他以为他看到了不小心跌下凡间的紫色精灵,原来在他眼中毫无特色的黄菜花在她衣带的牵引下似乎也有了生命之光。
初见她时,她穿着男装蹲在街角物色能让她借些银两饱肚的行人,行为怪异得让他禁不住对她的好奇,孤独地躲在风中的她单薄得让人心酸。
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她是在那间凭水而立的酒楼上,她那双水灵灵的幽眸直勾勾地盯到他心底最柔软处,就连睡梦中还要不时地出来扰撩他的想象力。
然后在这湖边黄菜花海边化身紫色的精灵狠狠地撞进他不曾设防的心房。
一轮圆月映在他身旁的水中,他才忆起此时已是午夜。他扶住她柔软的双肩,不知是该紧紧地抱住她以解一月来的相思,还是该狠狠地摇醒她,让她明白一个女孩子深夜在这种地方有多危险!
“谢谢……”,张晓瑶不假思索地抬头一笑,虽已是初春,湖水的温度还是让天生畏寒的她不敢恭维,一征,又是一喜,“是你?”刚被风吹散的温度又再回升。
萧星皓垂下的手紧紧握成拳,以防自己再次触摸她的冲动,虎眉紧皱,淡淡“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吗?”
张晓瑶抬头望了望天际,“十二点左右吧,恩,即是卯时啦。你这么晚在这散步?”她怀疑,毕竟能与她有同一癖好的人不多,谁都知道次时该是躺在被窝的时间。
“你也知道很晚了?”他瞪她,随后虎目瞪向另一片花海处的小混混,要不是今晚他忽有看花望月的闲情出来,他有点自嘲,出来之前还真不知为何突有往这边来的冲动,只是跟着心的方向来了,她却在此时奇迹般地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打雷了?张晓瑶缩了缩脖子,随着他瞪去的眼光望去,一征才明白他吼的原因,抬头看着他乌云密布的俊脸,喷火的眼睛,咬牙切齿的神情,似极了三岁那年老爸瞪着的表情,那时她干了什么好事来着?好象是不顾提醒。提示兼警告去把玩家传的匕首,差点就跟拇指说再见时,被老爸当场逮个正着,结果是……
她脸色苍白,低下了头,两眼中泪水盈盈欲滴,贝齿压住下唇,低低道,“我只是想出来走走,也没注意到这么晚了……。”
萧星皓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娇态,惊白的娇颜,早把该怒气丢到九宵云外,该训的话也自无法出口。事实上,她不只不宜晚上出来,而是不适宜在任何时候在外游走。
叹了口气,“算了,你住那里?我送你回去。”
张晓瑶可不敢此时试验他怒火的威力,老实道:“莲香居”。他怒火中所流露出的关心之意,却早已使一颗芳心喜得跳起来。要是在家乡的那些以护花使者自居的家伙敢‘如此’放肆,早被他一双喷火的杏眼瞪到太平洋底去了,但他不经意流露的关心却让她窝心,芳心甜得可挤蜜。
萧星皓长住北方,又不曾游阅风月场所,岁觉这店家的名字过于酸溜溜,倒也不以为意。
“在下萧星皓,姑娘芳名?”
“大哥,说话别这么酸溜溜的,我可不爱。我叫张晓瑶。”
他微微一笑,柔声道,“这么晚了,为什么还没休息?”
“我住的地方,夜里还真没法休息,”秀眉微皱,喃喃道,“长久以往,我的皮肤就完了,回家后百打面膜也补救不了。”
萧星皓听不懂她后半段的话,只好自动省略,“为什么夜里无法休息?客店的客人很多吗?”
“是呀,吵死了,”秀眉轻扬,“大哥,我看你那天就挥挥手,就把那些人放倒在地,真是帅呆了,最让我佩服的是你竟然能一刹见打败他们,又可以让他们毫发无伤。大哥,你是那些可以高来飞去的武林高手吗?以前看武侠小说,还以为是骗人的呢?”
萧星皓微笑看着她兴致勃勃的笑脸,虽然不完全听得懂她话语的全部内容,但他再次庆幸那刻的犹豫,没让那群无赖承担他的怒气,谁愿让这样的一双眼睛去映影血腥之光。她闪亮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崇拜之意让他的内心一阵愉悦,第一次觉得那些武功带来的愉快而不是永远不完的责任和烦躁。
谈谈说说间,时间飞逝,抬眼见,‘莲香居’已在眼前,她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真想这一路永远走不完。
一道黑影飞奔而来,停在他们身旁,她下意识地偎向萧星皓身旁。
定眼一看,却是当天酒楼上坐在萧星皓身边的青年男子。
她不自觉的依赖让萧星皓心头一喜,萧飞的神情又让他的俊眉一皱。
“爷,小姐她……”说着看了张晓瑶一眼。
萧星皓的眉心一跳,有点迟疑地看了张晓瑶一眼。
张晓瑶察言观色,忙道,“大哥,你有事就先走吧,我住的地方就在前面,我自己回去,不碍事的。”
“张姑娘,后会有期,”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她一下,转头吩咐,“你送张姑娘回去再回来。”说完,一闪身就消失在黑夜里。
张晓瑶一阵失落,征了半响,知道萧飞有急事,只得急步返回‘莲香居’。站在小后门边。转头一笑,“这位大哥,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先回去吧。”
“不,姑娘,你先进去,我再走。”忽然有点奇怪主人似乎非常重视的女孩竟是风尘女子,但心中有所牵挂,倒也不及细想。
张晓瑶也不为难他,行了礼,就转身进去关上门。
却没发现萧飞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脸色大变。
内心若有所失,又牵挂萧星皓究竟遇到了何种为难是,芳心团团糟。看来离开的计划又得暂缓。不知他会否来找她呢?心中竟是期盼的。
低头胡思乱想,差点被底下的酒瓶拌倒,这才发现有些昏暗的小后院中,还有一个人在灌酒。
“咦,张大哥,今天怎没喝醉?”
张君涛是这里的‘长客,’半个月前进来后就不曾离开。但却不是宵宵美女在怀,而是夜夜没酒在抱,反而从不近女色,只是在近来客人多为美食的环境下,大家对他的行为也不以为意就是。一来二往,张晓瑶跟他总算混得熟了,不在把全院的人当透明的,
张君涛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眉头一皱,“三更半夜,你就这么跑出去乱逛?”语气是浓浓的责备。
张晓瑶伸伸舌头道,“好了,张大哥,刚才已经被骂过了,你就别再折磨我的耳朵了,总之,以后,我不会再轻易穿女装,好吧!唉,想我在这里住了一月有余,都能安然度过,外面还能有什么危险!”
“安然度过一个月吗?”语气仍是责备,要不是那几次碰巧他遇到,莲香居的红娘就要易主了,害他从此不敢再大醉,这小丫头却完全不把危机放在眼里。
张晓瑶笑嘻嘻,“嘿,我向来运气好嘛,遇事总有贵人相助,”好险,好几次不小心被几个色鬼碰个正着,他们醒来后还以为醉梦中,看到下凡的神女,呃,这可不是她吹,是他们自己说的。虽然自信那些家伙根本碰不到她一片衣角,但别人不这么让位就是。
张君涛有点无奈,抓起酒瓶又是扬头一大口。
张晓瑶看了他一会,坐到他身旁。伸手抓起一小壶,轻尝了一口,轻皱眉头,“好苦!”
张君涛不语扬头又是一口。
“张大哥,我过些日子就要走了,你呢,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泡在酒瓶里?”
张君涛苦笑。
“为情所困?”了然地看着张君涛有些僵硬的神情,“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有些事说出来会舒服点,以后你可能再也找不到像我这种完美的听众喔。”柔柔的嗓音,有着轻怃人心的暖意。
张君涛仰头又是一口酒,倚在拄子上,抬头仰视夜空。
“云与泥怎么可能有交集呢?她那么美!我只是一个小混混,只会利用她的纯真和善良来保护自己,唯一给她的是伤害和欺骗,为什么爱我,为什么还要爱我呢?”
“云和泥吗?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
记得那一天,我刚来到着地方,躺在草地上怎么也想不明白,老天爷究竟想玩什么把样!饥饿挑动着我的没根神经。一个老实憨厚的男子把饿得快不行的我带回到他的住处,用仅有的大米和鸡蛋给我弄了一餐我平生最好吃的饭。他的屋角堆满了很多精致的雕刻品。原来七年前他流浪到金陵,曾受‘莲香居’红极一时的名妓媚茵一饭之德,从此魂牵梦萦,他不懂绘画,姿势闲时拿起小刀和木块回想姑娘的模样,他是外来人口,没有农田,只能干些小买卖来勉强维持生活。每年的余钱也只够在女孩生日那天见她一面,并送上他自己觉得这一年雕得最好的一张雕像。
到了第三年,他不敢想象的美梦终于成真了,女孩跟他说,她已经开始在存钱,等到她能赎回自由的那一天,他愿不愿意带她远走高飞?
但是红颜迟暮,庭院中落,要恢复自由谈何容易,卖身锲上可是一笔不菲的数目。但他们依然 诚地存起每一个铜币,在绝望中静待哪个转折的锲机。
男子曾说,她是天上五彩的祥云,他只是地上的一粒你上泥沙,遇上她是上天的眷顾,尽管如果他若生在我的家乡,他将成为天上最闪亮的星星,他为情所刻的雕塑品若能流传下去,数千年后将价值连城,而她只是一个过气的风尘女子。
女孩也始终认为,自己是众人踩于底下的一片泥洋,而他是上天派来救赎她的使者。
绝望中,他们依然是感恩当初的相遇,仍然在等待能相拥的一天。
现在,他们终于不再是什么烂泥或云彩,他只是她的夫,而她是他的妻。
“你是为了他们才来这里?“
“恩,我那时闲着没事,不如就做件好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我又身无分文,”双手一摊,“只能好好地玩一玩了,”随即正色道,“张大哥,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你与其在这里内疚,不如行动起来祢补你这些无谓的愧疚。因为对一个女生深情的最好报答莫过于还她一样的感情。你爱她,这已足够补偿你所谓的伤害了,去吧,该干嘛就干嘛去,别再婆婆妈妈了,我可没有这样迂腐的朋友。”
忽然,天空中闪过一抹花火……
第二章
萧星皓心痛地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人儿,心中的怒火几可将整个金陵焚烧,该死的男人,该死的名门正派!
“哥……?”
“哥在,小雨,你觉得怎么样?”
“痛,好痛,哥,小雨是不是要死了?”
“傻话,你只是中了点怪毒,只要你能支持住,只要你愿意支持住,哥一定可以为你找到解药,小雨,答应哥,支持住好吗?哥知道你很辛苦,但为了哥,你要努力,不要丢下哥一个人。”俊颜已痛苦地扭曲,他不将昆仑派夷为平地,他就枉费了背负了将近三十年的魔头之名。
“哥,”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住他的衣袖,“你答应我一件事行吗?”
“你说吧,别说一件事,一千件哥都会帮你办妥。”
“哥,不要伤害他,永远不要伤害他。”
“到这时,你还要护着他?”他几乎低吼。
“不是他下的毒……我从来没问过他的身份,他不算欺骗我,而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哥,你答应我,哥?。”
“小雨,这一切等你好起来再谈,若你真不想他被碎尸万段,最好先让自己好起来,乖,先闭眼睡一下。”叹了口气,为萧星雨盖好被子,推门而出的刹那,依然听到她的低语,‘君涛,不要走……’。
长叹了口气,他只离开一个月,回去后,却发觉唯一的妹妹已丢了魂,为了一个名门正派派来的卧底。哪个可恨的男人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他爱娇爱笑的妹妹变了一个人,平日的梨涡盛的是伤心的眼泪,甚至在两个月前留书城堡,千里追寻那可恨的家伙。要不是眼看张君涛痛苦放荡的行为中流露出的同样情感,早被劈成肉酱,只是即使他能放下门户之见,人家能放得下名门正派的身段吗,去接受魔教之女吗?他冷笑……心中升起的却是无尽的鄙夷以及无奈,他曾在母亲面前许诺,让妹妹一生幸福无优,但现在……
“爷,小姐怎么样?”萧飞以匆匆赶回。
“我用内力护住了她的心脉。暂时不会有事。”
“爷,我刚才看见了张君涛公子。”
“在哪?”青筋暴起。
“在一所名为‘莲香居’的青楼上,刚才那位姑娘住的地方。”
他征住。
莲香居?青楼?
“她没事跑那去青楼里干什么?”他大吼,心底仍天真地希望她只是错把青楼当酒楼。心猛地一沉,她不被那些衣冠禽兽生吞活剥才怪,身形一闪,已飞跃而起。
[正文:第二章]
小石子在小小的厨房里来回‘搏斗’,别说额上的汗珠不断,‘挂’在身上的那套大了一码不止的衣衫也早也湿透,真是妒忌死了晓瑶‘清凉无汗’的天禀,难怪晓瑶的那瓶桂花油怎么也用不完,哪像她十瓶倒下来也不够用,幸好晓瑶姐姐会提取香料,真不知她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怎么什么都懂?连紫色的玫瑰花都见过呢,紫色?等等,都快两个时辰了,晓瑶姐姐怎还不回来?她穿的可是那套紫色的衣衫,女装耶,手中的铁铲往锅里一放,脸色已如土色,她会逛到那里呢?三更半夜的,院内院外都不是好玩的,那位姓张的公子今晚有没有醉死,会不会在姐姐的身旁守侯?心内大急,提起裙把就要往外冲,一把雪白的利剑及时地挡住她的去路,一只乌黑的大手在她下意识大喊之前捂住她的口。
“姑娘,在下对你并无恶意,只要你答应不喊,我便放开你。”是冷漠的男子声音。
盈盈的大眼恐惧地眨了眨,终于点了点头,随即感到大手松开了。
“我家主子有话问你,你老实点回答。”
“是。”声音已复镇定。
“张晓瑶姑娘现下在那里?”是更好听,更低沉,却更冷冰的另一男声。
她一愣,找晓瑶姐姐?却不动声色,声音中满是天真烂漫,“这位大爷,原来你是来找姑娘的,你走错了,你该到前院去才是,就是灯光比较亮的那边,”还很好心地伸手指明方向,“不过,我们这边虽然有很多姑娘,但却没有一个叫晓瑶的,倒是有位叫媚瑶的姑娘,她可是我们这里最美的姑娘呢,大爷,你真有眼光……”
“够了。”萧飞底吼出声,成功地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的小嘴,不用看主子的阴沉与着急眼光,也会被她的多话而闹得头晕目昏。
“那张君涛在哪里?”
“哪位张君涛?”随即灵光一闪,晓瑶姐姐曾说过张公子身怀绝技,这两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晓瑶姐姐的朋友,多半是来找晦气的,正好把他们带给张公子收拾了,免得呆会姐姐回家撞个正着,那就完了,“啊,你是说你要找那位整天醉醺醺的公子吗?那么多客人中就他姓张,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兴高采烈地就要拉起那只黑色大手飞奔而去,呆会回来再用十桶水消毒好了。
刚要移步,一声清铃的声音已响在门外,“小石子,我回来了,没累坏了吧?”
小石子大惊,叫道,“姐姐,这里有两位客人要见张公子,你快去请张公子过来”
“张大哥刚走了,”脱口而答了一句,随即心下大疑,飞奔入内,“小石子,发生什么事了?”随即腰间一紧,已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抱入小屋。
张晓瑶大是惊奇,不禁又是欢喜,“大哥,你怎么来了?”随即暗叫糟了,早时在湖边告诉他自己住这里,并让他手下送回来,回到这里后,才想起这里实在不该为外人道也。
萧飞早已知趣地拎着小石子离开小屋。
“为什么要留在这种地方?”见她一如之前活蹦乱跳,心先安了一半,脸色怎么也晴不起来,如果他来晚一步,会不会……
张晓瑶看他一副要把她捏死以免以后贻害人间的铁青脸孔,眼珠干巴巴地转着,“打工啊!”
“打工?”他吼,“你到这种地方打工?你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不会是以为这是客栈吧!”他不抱希望地问。
“烟花场所。”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今日的‘莲香居‘就是在她的手中重生的好不好,虽然距离预料的样子有一点点的区别,只是有一点点哦,但仍无损她的光荣与厉害,但眼前的男人好象不大会欣赏她大志,也许会在被气死之前先把她弄死,不知如何,就是觉得他知道真相会很不高兴,为了她的生命着想,还是识时务一点为好。
“你知道还跑这里来?”
“我没钱。”怯怯的声音。
“什么?”他一征。
“我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她指从21世纪回到了中国的汉朝,在他的耳朵里却成了从外地飘泊到金陵,“我什么也不懂,唯一拿手的厨艺,可是那些正经八百的酒楼之类的地方不可能要一个女孩子掌厨的,所以……”
“所以你就来这里了,”想起初见寒风中的那抹小孤影,心中一痛,怒气早已飞到九霄云外,柔声道,“可是你应该知道,一个女孩子到这种地方,不仅有损名节,而且也是非常危险的。”
“不会有危险啦,这里的姐妹们会帮忙,我也有自保的能力,而且还有张大哥罩着呢,你别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张大哥?”眼一眯,淡淡的语气中有着危险的意味,
“不就是你要找的…。。你找张大哥干什么?”
“张君涛就是你的张大哥?”咬牙切齿的声音。
“是呀,不过他现在不在这里了,他刚走。”
“走了?”他皱眉,那小妹中的毒?
“你找他有急事?他刚才看到天上的烟火,说他的同门有事,就急忙忙地走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我倒希望他不回来了,早点想通也是好事。”唧唧喳喳了半天,听者似乎没什么反应,非常没面子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正不悦地瞪着她,“他算那根葱,你管他回不回来!”
“咦,你不是要找他吗?我是为你着想好不好,真是狗咬吕洞宾!”
他轻哼一声,同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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