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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秦-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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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出于伤亡方面地考虑:如果我军只是采取猛攻的方面攻打这一段新筑城墙的话。虽然可以保证三五日攻破城池,但伤亡恐怕也不会小;我的计策是:将我军五万主力分成五班,每万人为一班,五千骑兵队为机动兵力,日夜不停轮番袭扰广陵城,楚军兵力不过万人,必然疲于应对。这样,在前六天时间里我们把广陵楚军肥得拖瘦、瘦得拖死,等到第六天晚上,我军突然在东南方向广陵发动虚假地猛攻,将楚军主力诱往东南,届时我军再以全部兵力猛攻西北角城墙薄弱处,必可一击奏效!另外,早在出兵之前半个月,我便已经派遣了一百‘陷阵营’死士以各种身份潜入广陵,届时以事先约定好地焰火相召,也会全力配合我军攻城。如此,我军可以最少的损失攻陷广陵,且又不会耽搁与龙且地决战!各位将军以为如何?”
众将闻言愕然:这韩信简直将算盘打得是精到家了,不仅将召公算了进去,甚至连千里之外的龙且也落在了他的算计之中!
曹参钦服道:“大将军用计如神,某不及也!曹某愿听号令!”“末将愿听号令!”诸将哄然出声。
韩信笑了笑,坚毅地面孔上浮现出一种自信的神彩,慷然道:“此役若能成功,我等必名震天下,望各位将军共逸之!”“喏!”
广陵城、城守府内室。
夜深了,内室里一名大约二十多岁地美丽姬妾正在灯下坐着女红,但却不停地向外张望着,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忽然,室外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脚步之声,姬妾一喜,手中的细脚一晃,险些扎到手指。“吱嘎”一声,房门开处,一名四十多岁地将领身穿重铠、迈步而入。
“夫君,你回来了!”姬妾连忙放下手中地女红,款款迎了上去。
“回来了!”召公应了声,随手解下了身后的披风递了过去。
姬妾接过披风,细心地去帮召公挂好,口中问道:“夫君,适才又是秦军来骚扰吗?”
“哼!”召公恼怒地哼了一声:“不是怎地!?那个叫韩信的小毛猴子,真是无赖之徒,从昨日白天到现在,就没让我消停过,只是不停地骚扰,却又不和我军真打。真是气杀我也!”
姬妾笑道:“夫君,他竟然不敢真打,那夫君就不要理他!”“。多,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召公不以为然道:“他这是在疲扰我军:我军如果不加防备,他就会突然将骚扰转成强攻,打我军一个措手不及;如果加以防备,那便正中了他地意,我军人少,难以轮班,不数日。便会弄得筋疲力尽!真是左右为难,可恼啊可恼!”
“那龙将军的援军什么时候可以到,我广陵城可以坚持到那时候吗?”姬妾显然有些担心!“龙将军的援军总要七八天吧,能不能坚持到那时候却很难说,那韩信小毛猴子太狡猾了!”召公也有些忧虑。
“夫君,那不如让军士们分成两班,轮番休息吧,否则日夜坚守,便是铁打的人儿也难以坚持啊!”看召公郁闷,姬妾出了个主意。“我也正有此意。这是没办法中地办法了!”召公正说着,忽然间城外又是战鼓大作,喊杀声震天。紧接着一名传令兵如飞般奔至内室门口,大叫道:“召将军。秦军又来了!”
召公内心里呻吟了一声,痛苦地道:“告诉军士们顶住,我马上就到!”“喏!”军士飞奔而去。姬妾闻言,默默地将披风又拿了回来。帮召公系好,柔声道:“夫君,刀枪无眼,千万小心!”召公点了点头。毅然出门,大喝道:“卫兵,随我上城!”呼啦啦一群卫士跟了上去,前呼后涌地奔向城头而去。
太阳从广陵城头缓缓升起,洒下了万道金黄的霞光,将天地万物都镀上了一层美丽、灿烂地金边。在这略显暖意的朝阳中,历经战火地广陵城显得有些苍凉而悲壮:城墙在秦军几近五天五夜的日夜袭扰中破损不少,很多地方的青石都碎裂了,露出了黄土夯制的内胆;原本坚实的城垛很多也碎裂了,远远看上去像一个豁了很多牙的病人;而城墙上高耸的箭楼更是幸存者无几,大多数已经在火矢、火油弹下葬身火海。
在有些烟熏火燎般的城头上,一些燃尽地箭楼、守城器械兀自在冒着垂死的余烟,不少地方还在燃着小火。历经五天五夜痛苦折磨的楚军将士战事一结束,便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城头上,抓紧一点点宝贵的时间就呼呼大睡起来。
日夜操劳,脸色疲惫的召公胡子拉砸地行进在城头上,身上的铠甲血污处处,身后的披风更是被战火摧残得不成了模样。看着熟睡的楚军兵士们那疲惫的脸庞,召公心中不禁有些心疼:“这样的折磨还要挺多久,龙将军地援兵何时可到啊!”
而在不远处的小丘上,一脸轻松的韩信和诸将也正惬意地打量着广陵城头。看着楚军兵士那精疲力竭地惨样,众人心中不禁涌上了一种报复般的快感。
“看来,楚军快挺不住了!”韩信微微一笑道。
“嗯,我看也差不多了!”曹参笑道:“各位请看,战事一结毕,这些人便立即倒头就睡,可见已经疲劳到了极点,甚至连警戒地都是无精打采、躬腰驼背的。大将军,时机应该差不多了!”
“嗯,原定于今晚全力破城的决策不变,但是白天也不难让楚军好过!各位将军,再辛苦一下,拉着楚军再玩玩!”年轻的韩信一点调侣地神情。“喏!”诸将应了一声,随即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不久,“咚咚咚咚……”的战鼓声又在广陵城下响了起来,一万吃饱喝足、休息充分的秦军勇士再次推动各式攻城器械、气势汹汹地扑向广陵城。“当当当当……”广陵城头的警钟瞬间又急响了起来,“又来了!”楚军们痛苦地爬起身来,睁着疲惫已极地双眼怒火万张地盯视着扑上来的秦军士兵,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叫秦军们生吞活录
夜渐渐地深了,夜幕中的广陵城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悄悄舔拭着浑身的伤口,显得痛苦而无奈!
白天又被秦军们‘勾引’了一天的楚军们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城头上,也不管天寒地冻地便呼呼大睡起来。偶尔有些条件反射似的楚军突然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看着城外静悄悄的夜幕就不禁有些惊喜:“看来今夜秦军不打算来了,总算能睡一个安稳觉了!”心情一放松下来,沉沉的睡意再度袭来,很快。几乎所有地楚军都陷入了沉睡当中,甚至在警戒的哨兵也有些大意地开始了打钝!
月亮渐渐爬到了最高点,三更很快就要到了,忽然,广陵东南面的旷野里像变魔术似地亮起数以万计的火把,紧接着响起了山崩地裂般的响杀声,催动着漫如星海般的火把卷向广陵城。
“当当当……”这样大的动静楚军们如何察觉不了,急促而悠远的警钟声迅速在广陵城上空响起。从熟悉睡中被惊醒的楚军们一跃而起,探城向城外一望,那漫山遍野的火把吓了众楚军一跳:“秦军来了这么多人。看来这回是玩真地了啦!”火速张弓搭箭、各执枪戟准备大战。
召公巡视了一遍城防,刚刚回府、准备睡下,忽然间听到东南方喊杀声震天,声势要比平时大得多,心中就有些一林:“难道秦军开始真正的总攻了!?”当下不敢怠慢,顾不得许多,便火速带亲卫赶往广陵东南角而来。
当召公赶到东南角时,防守东面城池的约两千楚军已经全部上城,冒着城下秦军铺天盖地的矢雨猛烈地向城下还击着。不时的有两军将士的矢雨中中箭,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召公探头向城下一望。不禁吓了一跳:“这数以万计的火把,难道是秦军主力开始全力攻城了!?”仿佛是为了让召公确信这一点似的,忽然间。城下夜幕里一阵战鼓震响,紧接着秦军矢雨突然变稀。数以万计的秦军呐喊着推动各式攻城器械猛扑向东城而来。
一时间,召公只感觉到黑夜里秦军无边无涯,像是巨大地蚁群般扑向城头而来。
惨烈的肉搏战几乎瞬间便开始了,身体疲惫的楚军士兵无力阻挡数以万计地秦军士兵奋勇登城。当全身黑甲的秦军兵士扑上城头之时,楚军兵士们只能选择以死相搏!
“杀——”巨大地呼声震得召公耳鼓发涨,他奋力挥动长剑斩翻了一名扑上来的秦军士兵,右臂却被反震之力震得有些发麻。忽然间。召公身边的城垛旁猛地又探出一名秦兵的身影,召公大喝一声,长剑一晃,便自奋力劈下。谁知这名秦军见势不好,身形略略一晃,便避过召公长剑,然后双手按在城垛上稍一借力,便飞身腾上城头。
召公吃了一惊:好身手!当下不敢怠慢,怒吼一声,长剑一挥,旋起一阵剑光猛击对手腰胁。这名秦军竟是丝毫不慌,上身向右猛地一扭,一声“仓啷”地龙鸣声响起,一柄青铜长剑出鞘,正好挡住了召公猛击下来的剑势。
“杀——!”这名秦军怒吼一声,籍势飞起一脚直取召公下阴,端得狠毒非常。召公大怒,急抽剑扭身,一剑斩向敌人飞脚。这名秦军大笑一声,急速将脚收回,忽地籍势凌空一个翻腾,似苍鹰搏兔般从高空扑下,青铜剑青光闪闪,直奔召公顶颅。
召公愤怒,双膝发力,向上一跃,长剑,急迎。“叮叮叮叮……”四声击响处,召公和这名秦军各自踉跄落地。
“咝!”召公兀自立脚未稳时,这名秦军竟然已经稳住身形,像一头暴怒的捷豹般舞起一团青光迅速扑上。召公大惊,长剑一颤,在身前筑起一道剑网,并向后急退。
“哪里走!”这名秦军有些怪声怪气地喝了一声,青铜长剑向前急探,籍助前扑的速度似狂风卷境般击碎了召公地剑网,在召公的右肩“哧”的一声留下了一条半尺多长的伤口。
“将军!”在一旁和秦军激战的几名召公亲卫见状大惊,连忙弃了敌手,来救召公。
“敌人厉害,小心!”踉跄而退的召公见亲卫们不顾生死地扑向这凶悍的有些过分的秦军小兵,不禁出言示警!
说时迟,那时快,烈焰熊熊中,青色的长剑忽地绽放出一阵灿烂的光芒、带着刺耳的龙吟攻向召公的几个亲卫。
“扑、扑、扑……”青铜长剑划过一轮诡异地孤线,斜带起一溜激溅的血珠,三位召公亲卫惨叫一声。几乎被拦腰斩断。
“恶贼,死来!”召公怒吼一声,不顾右肩上的伤痛,猛扑上来。“来得好!”这名凶悍的秦军怪叫一声,身形一旋,一个反手倒刺将召公又一名亲卫捅了个透心凉,然后身形一晃,青铜剑急速抽出。“扑——“一鼓血箭从召公亲卫胸膛口喷出,溅向召公,召公措不及防。顿时被淋了一头一脸,正狂怒间,这名秦军狡诈的大喝一声,一脚身边的召公亲卫尸体踢向召公,随即动若脱鬼,猛扑上来。
召公大惊,飞起一脚将亲卫的尸体踢开,就在此时,一袭青光如黑夜厉闪般直奔召公胸膛而来。召公心中一凉:完了!忽地,斜刺里冲出一柄长剑。“叮”的一声正击在那袭青光之上,却是召公又一名亲卫奋力来救。
这名秦军眼看将要得手,又被破坏。气得发狂,大骂一声:“格老子的!死来!”一剑下去。将这名坏了好事的召公亲卫连头带肩斩成两片。
召公身边地亲卫多是跟随他多年的家兵,感情深厚,如今接连战死,召公心痛如绞。眼睛也红了,趁着这名天杀的秦军一时还不及回剑,的当口,连人带剑猛撞向过去,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这名秦军见状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和召公同归于尽,连忙向后急退,召公剑如电芒,龙吟大起,紧追不舍。这名秦军有些慌了,急退间情急生智,忽然地退往两名秦、楚兵士搏杀的战场。“碰”的一声,这名秦军飞起一脚将身旁没有防备的楚军兵士踢飞,撞向召公。
召公一愣神间,手中长剑“扑”的一声没入了飞来的楚军兵士胸膛。就在此时,这名秦军兵士大叫一声,倒卷而回,青铜长剑化为一道青芒,从楚军兵士地后背透出直取召公小腹。
“扑”召公只感到小腹一痛,一柄青铜剑已经没入其中。“啊!”召公大叫一声,飞起一脚正踢在正自得意洋洋的这名秦军兵士胸口。“啊呀——”这位秦军兵士被召公剧痛一脚踢得飞将起来,手舞足蹈地向城墙下落去,夜空中传来一阵不甘的怒骂声:“格老子地,以多欺少,我蜀中卫元不服你!”
“将军,你怎么样?”又有两名亲卫赶了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召公。
召公小腹血流如注,脸色苍白地看了看城头上越来越多地秦军直压得楚军步步后退,不禁心急如焚道:“快,将西、北、南三城的兵士各调一半前来支援东城,一定要将秦军压下去,不然广陵就完了!”“是,将军!”一名亲卫急忙赶去传令,而召公则在几名亲卫的保护下来到一旁包囊伤口。
很快,东城上的求援警钟响了,广陵西、南、北三城各分出一半兵士火速来援。一时间,广陵东城上地战斗更加的白热化,远在数里之外都能听见那暴烈沸腾的喊杀声。
韩信此时正率三万主力兵团灯火不张地在西北角处等侯,他们的身后则是现在兵团所拥有地几乎全部投石机和重型弩机。正焦急等待时,猛听见广陵东城传来紧急求援的警钟声,不禁心中大笑:“好小子,终于撑不住了!”看了看左右跃跃欲试的大秦雄兵,韩信笑道:“再等一等,等西城的楚兵去得远了,再动手不迟!”
又等了一会,估计西边的楚军最少有一半赶去增援东城了,于是,韩信喝了一声:“放响箭!”“喏!”立时间,三支响亮的火箭在空中尖叫着腾起,这是进攻的信号,也是对城中隐藏的‘陷阵死士’发出的配合信号。
“杀——!”广陵西北角的旷野里猛然爆发出一片更加声势庞大的喊杀声,灯火四起处上百架投石机和弩机开始向西北角那片新筑的城墙发动了全力的猛攻。一时间,巨矢如雨,大石如云,遮天蔽日般急袭而来。
“碰碰碰……”无数的大石一记接着一记的猛击在城墙之上,青石崩裂、黄土飞扬,巨大的城墙像打摆子的病人般发出剧烈地颤抖。那片新筑城墙附近的楚军们几乎无法在那疾若狂风、猛若雷霆般的攻势下立稳脚根,纷纷像滚地葫芦般栽倒在地,随后难免地被密集的巨石砸成肉饼。
“喀嚓、喀嚓……”的崩裂声不时地响起,那片新筑的城墙在猛烈的矢石攻击下迅速开裂。产生了一条条巨大的裂缝,像是一张张丑恶的大嘴般发出狰狞的骂语。
“矢石攻击停止,步卒全力攻击!”三五轮猛烈地矢石攻击之后,韩信便下达了强攻的命令。
战鼓如雷中,秦军兵士们推动着沉重的冲车在弩兵的全力掩护下开始向已经开始的新筑城墙段猛烈攻击。“咚、咚、咚……”一声声沉闷的巨响屡屡响彻着夜空,裂缝迅速扩大,逐渐蔓延至整段城墙。
忽然间,经过了六天五夜的踩蹦以及刚才铺天盖地的猛攻后,西北角这段新筑的城墙再也经不起数十架冲击发狂似的集中猛撞,“轰然”一声巨响处。向后崩塌下去。
“噢——!杀呀,杀光楚军!……”秦军兵士们吼声如雷,像是奔腾地潮水一般向着缺口处猛冲过去。西城的残存楚军见状不好,纷纷向缺口处聚集,想堵住缺口。
忽然间,楚军背后杀出一支悍兵,人人手持长剑,表情冷漠而残忍,直将本已疲惫不堪的楚军杀得衣甲平过、死尸乱滚,原本已经人心不定地西城楚军顿时大乱。
西城外大股秦军见状大喜。奋力夹攻,不一会儿,便将千余楚军残兵杀得杀。赶得赶,迅速夺占了西城。然后。训练有素的秦军各奉军令,像水银泄地一般向广陵城内扩散而去。
烈火,在广陵城内四处燃起,照亮了整个夜空。
而此时地召公正率领西、北、南三方面的援军刚刚奋力将东城秦军的攻势压制住的时候。猛然听见西北角杀声震天,声势犹胜过东城,不禁心中一凉、顿时呆住了:“原来秦军真正地攻击方向是在西城,完了。上当了!”
但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再将援兵调回去,累得半死的疲军还能抵挡得住西城秦军的攻势吗,更何况东城的秦军攻势依然猛烈,哪里脱得开身啊!
召公傻了眼,心知广陵失守已成必守,不禁一时呆若木鸡。
忽地,感受到楚军战意急速消退地东城秦军复整旗鼓,开始全面反扑,再次到处登城,和东城上的楚军展开惨烈的肉搏。
“呔,召平老贼,我蜀中卫元又回来了!”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召平抬望上望,身前一名秦军兵士正提着青铜剑,得意洋洋地忘着他,正是刚才几乎杀得召平毙命的那名秦军兵士。不过,此时的卫元头上包着一块白布、嘴角、鼻尖还有些血迹斑斑、青肿处处,看来刚才掉下城头,将卫元摔得不轻。
召平一时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叫一声:“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跳将起来,提剑直奔卫元。
卫元大笑:“垂死之人,也敢挣扎,格老子的,这次一定砍了你的狗头!”说着,挥动青铜剑也是直奔召平。当下二人叮叮当当地再次杀成一团。
忽地,大地猛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随之传来一声轰然的巨响。“西城塌了!”这是所有楚军们第一时间的反应。
召平稍一愣神间,卫元抓住机会,一脚将召平长剑长剑踢飞,然后青影一闪,一个反手急旋,“铮——”,青铜剑从召平脖颈划过,带起一道血线。“扑哧”一声鲜血激溅处,召平轰然倒地,立毙当场。
“召平死了!召平死了!”卫元一剑割下召平头颅,欢呼雀跃。这可是大功一件,对于只是一个小兵的卫元来说,加官晋爵指日可待!
卫元的这一阵欢呼彻底将楚军们残存的意志摧毁,再也没有心思进行抵抗了,纷纷逃窜。于是,东城秦军势若破竹,迅速夺战了城头地带。
随后,东、西城的秦军开始迅速向广陵城内渗透而去,全面攻占广陵城。
至天明时,广陵陷落,楚军死伤殆尽,守将召平战死。蜀中小兵卫元一战成名,因功升为少尉!
第二十章龙且之死
江淮大地,淮水之滨。
天阴沉沉的,凛冽的寒风在天地间不住地呼啸盘旋着,卷起漫天枯黄的草屑与落叶;在天空中,乌云也在不断地聚集着,越积越多、越积越厚,慢慢地形成了一堵巨大的黑色穹盖,却低得仿佛随时可能从头上掉下来似的令人十分压抑。
在这阴云密布、寒风怒吼的时候,却有一支庞大的军伍在艰苦地跋涉着:旌旗猎猎、人头攒动,队伍竟是无边无涯一般一眼看不到尾。这支队伍的最前端飘扬着一杆威严的帅旗,上面斗大的‘龙’字随风狂卷,竟是气势凛凛、杀气腾腾。
这,正是龙且所领的八万临淮大军,接获广陵的紧急求援后正火速赶往增援。
凭地里,又是一阵寒风卷来,风影中乱七八糟的杂草、石糙没头没脸的卷向楚军队伍,打在盔甲上竟然发出轻微的叮当声响。
“他娘的,这死老天怎么老跟老子对着干!前两天天气还是好好的,今天却突然变成了这德性,可千万别下雨、下雪啊,丢了广陵,大将军非扒了我的皮不可!”龙且看着这糟糕的天气,有些忧心忡忡!
“雍和!雍和!该死的,给我滚过来!”龙且忽地大叫道。
“龙将军,末将在此!”随着龙且的呼唤,身后的队伍中奔出一名三十多岁的彪悍将领,催着马、低着头、右手护着头盔,急急奔了过来。
“龙将军,有何吩咐?”裨将雍和在寒风中拱了拱手。
“嗯,现在我军在哪里?离广陵还有多远?”龙且有些焦急难耐。
“启禀将军,我军现在大概在六水镇附近,离西边最近的县城涂唐大概有三百里。离广陵大概有四百里,其中还隔着一条淮河!”雍和飞快地说道,不时还从嘴巴里吐出点泥沫、草屑!
“该死,还有那么远!这样说,每天赶一百里吧,再加上要一天渡河,也要五天后才能赶到广陵?”龙且焦急地问道。“是的,将军!这是最好的情况了,如果天色不好,下起大雪或大雨的话。可能五天还赶不到!”雍和给龙且泼了盆冷水。
龙且抬头又看了看天,这天气实在不像好脾气的样子,恐怕大雨或大雪是难免的了,不禁有些沮丧道:“希望召公能够支持得住,否则丢了广陵,我们这一仗就难打了!”“将军不必担心,广陵城坚,召公又很谨慎,应该没有大碍地!”雍和安慰道。
就在此时,忽然间道旁有几句快马逆向奔来。由于风大,个个腰压得都几乎趴在了马上。“龙将军,广陵有信使到!”奔到近前的一名斥堠直起身子禀报道。
“信使何在?”龙且迫切地想了解广陵的近况。“小人便是!”斥堠身后一名布衣打扮得精干年轻人拱了拱手。
“怎么样。广陵情况如何?召公还支持得住吗?”龙且急道。
“龙将军,那韩信十分奸诈。只是日夜不停地袭扰我军,却又不和我真正交战。现在,我广陵军士已经十分疲惫,恐怕坚持不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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