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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秦-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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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的青色巨龙。项梁大惊,措不及防间,只能急速扭身出剑,“叮——!”一声金铁交鸣处,项梁一个趔趄、向一旁连退两步,但青光却已被项梁击偏,重重地没入项梁背后一名楚项兵士的后背。
“扑!”鲜血和着雨水溅落在卫元的身上,使得卫元眼前一暗,几乎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卫元一惊,来了个剑歌舞八方式,“哧、哧”两剑将准备回身迎敌的两名楚项兵士砍倒在地。
项梁见状怒吼一声,格开身旁两条青铜长剑,飞剑直刺卫元前胸,那奇快的剑势竟然给人以一种雨幕突然中断、被剑势拦腰而截的错觉。卫元刚刚恢复了一点视力,便觉剑风大作、扑面而至,也是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急速向后仰倒,依靠强劲的双臂支持地面,腰部一挺、反踢项粱前胸。
项梁见这名秦军反应如此迅速,也是吃了一惊,当下一声怒吼。侧身闪过卫元飞腿,一脚重重地踢在卫元地屁股上。“哎哟!”卫元大叫一声,凌空翻转七百二十度,一个漂亮的飞撞将身前准备扑过来的五六名秦军‘陷阵营’兵士撞了个仰面朝天,包围圈霎那间露出了一个小小地缺口。
项梁见机极快,心知再不突围,今日必死于此地矣,当下一个飞窜,腾空而起,飞起一腿直奔外围虎视而立的一名秦军骑兵,想夺马而逃。
这名秦骑大惊,长剑刚刚举起,胸口便中了一腿,直感到身体腾空而起、飞呀飞地,很快重重跌落在地面,立时晕厥过去。
“碰!”项梁倒落在马上,刚想飞腾转身,便听一声大吼:“项梁休走,曹参在此!”曹参刚才在外围一直插不上手,正自着急时。看见项梁欲逃,如何肯让,大叫一声,急窜两步,一剑夺刺而至。
“可恶!”项梁大怒,项氏马上绝技‘转环杀’使出:便见项梁急速仰身,双手撑住马背,一个倒翻处,曹参一剑顿时刺空。项梁倒立的身形在空中一晃,飞速倒向曹参。电光火石间,一记飞腿正中曹参胸膛。曹参顿感如遭雷击,大叫一声,倒跌而出。而项梁侧双脚一蹬地位,再次飞跨上马。
“嗖、嗖”但就是曹参这微微一阻的功夫,两名秦军‘陷阵’死士赶来,一人砍击项梁胸膛、一人俯击项梁座马,配合非常默契。
项梁毫不惊慌,猛一提马缰处,战马前蹄腾空而起。右手的长剑却一剑将奔到胸前地长剑荡开。“驾!”项梁一摧战马,在身前舞起一道剑光,就想突围而走。
这时侯。跟随项梁的两百多名楚项兵士已经基本尽数战死,项梁一眼看去。都是黑压压的秦军,不禁泛起一股悲恰之情。
“哪里走!”眼看项梁砍翻两名秦军兵士、就要围关突围而走,从泥泞里暴起的卫元顾不得浑身地疼痛,由手手中长剑已经跌落。便干脆向前猛扑、一把抓住了项梁战马地后蹄。
“唷!——”项梁座下战马长嘶一声,被卫元拖得后蹄一软,险些将项粱摔了下来,而卫元也是很惨。被战马巨大的冲力向前一拖,也是立脚不住,一个嘴啃泥便趴在了泥水之中。项梁大怒,回身一看,又是那个讨厌的秦军,长剑一晃,急斩而来。
眼看卫元小命将要玩完,曹参赶来,大叫一声:“项梁死来!”长剑一挥,当作了投枪,飞掷项梁。项梁耳听得雨幕中一股劲风扑来,当下急撤回长剑,听音辨位,一击将飞剑格得无影无踪。
却就这么缓得一缓,被跌得鼻青脸肿的卫元却缓过气来,在泥泞中再次扯住身前的两条马后腿,使足全身力气,大吼一声:“你给我趴下吧!”
战马一声长啸,身体一晃,像一座小山似的重重倒了下来。“碰!”一声巨响,砸得泥泞乱飞,项梁也是跌了个四脚朝天,眼前一黑,一时挣扎不起,连长剑也是撒手而去。
“杀——!”众秦军一看好机会啊,个个也是弃了长剑,像叠罗汉一样猛扑上去,按头的按头,扯腿的扯腿,还有卡脖子的、拧手臂的,揪金冠地……一时间项梁身边围满了秦军将士,将项梁死死按住。
回过神来的项梁大怒,嘶声大吼一声,四肢猛一发力,“碰、碰……”几名秦兵顿时撞成一团;其它秦兵还没有反应过来,斗大的拳头已经撞到眼前,“碰、碰……”几声脆响处,直被打得眼冒金星、倒飞而出。
项梁脱困站起,刚起大吼一声,忽然间后背突的一凉,便觉胸前突出一物。低头一看,赫然竟是一截剑尖,“啊——!”项梁惊天动地般大吼一声,在拳向后猛扫,“碰!”一声一拳击在偷袭之人的左脸上。
“啊!”卫元直觉眼前一黑,如撞巨锤,便飞跌而起,半空中喷出一口鲜血化为了漫天血雨。“扑通!”泥水四溅,卫元直感到自己的骨骼猛然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胸口一阵剧痛传来,看来这一跌至少也要跌折了一两根肋骨!
“杀——!”看着项梁已经中剑垂死,众秦军们大呼着,如同痛虎般涌上。
“哈哈哈哈……”项梁仰天大笑,声音中充满了悲恰与凄凉。凄风苦雨,敌人如潮、剑林如山,不屈的英雄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秦军们一时惊惧,竟然不敢再上前,目光中浮现出深深的敬意:此人独战数百秦军至今,何其英雄也!
“天不佑我,天不佑我!悔不听宋义之言!啊——”项梁又是一声大吼,顿时口喷鲜血,睁目而死!
看着虽无声息的项梁却依然横眉立眉地屹立在秦军身前、死而不屈,曹参心中一时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毕竟他也是楚人!
忽然间,南方处蹄声如雷,竟是有大队兵马飞奔而来。
曹参大吃一惊,大叫道:“快,楚军援兵来了,赶快撤退!”当下顾不得许多,赶上前去,挥起一剑割下项梁头颅,拎在手中。
“小子,你怎么样?还没死吧!?”曹参拎着项梁地头颅,来看功臣卫元。卫元咧了咧嘴道:“死不了,就是估计肋骨断了几根,动不了啦!”曹参急忙抢过身前一匹无主之马,将卫元担了上去,然后自己也飞跃上马,大叫道:“快撤,快撤!”
这一阵浴血撕杀,秦军死战也很惨重,八百勇士战没至少三百余人,伤者更是无数,当下余者立即上马,马匹不够者则两人一骑,向西南方逃窜而去。
等到上千楚军姗姗来迟、抵达战场的时候,战场上除了一地的死尸以及少数垂死地重伤号外,已经空无一人。
很快地,众楚军发现了项梁的无头尸体,顿时魂飞魄散,无不跪地痛哭,哀声震野!
清晨,数万秦军冒雨向楚军四营大举进攻,闻听项梁战死噩耗后楚军军心已溃,再加之饥寒交加,被生猛地秦军几乎一鼓而克,不过半日,四营已被秦军荡平,六万楚军或死、或降、或溃,一夕散尽!
自此,楚军但闻韩信之名,无不丧胆!
巧城,细雨朦胧中,这座古老的城池更彰显了几分古色古日川刚味:雄伟而奇韵。
大将军府,后花园,留亭之中。
一人伟岸的身影和正挺直着腰杆默默地注视着亭外的雨幕,一个窕姚的身影也静静地靠在他的身旁。雄壮与娇柔、细雨与凉亭,景致是多么的和协。
“夫君,你还在为叔父担心吗?!”小鸟依人般的虞姬抬头看了看伟岸的丈夫,柔声道。“嗯……看着虞姬那风华绝代的脸庞,项羽的心中宽慰了许多,柔声道:“是啊,这该死的大雨一下就是半个多月了,还没有停息的意思,叔父远在千里之外,粮草补给困难,我非常担心啊!”
“是担心那韩信会趁机进攻吗?”虞姬问道。“嗯,从广陵之战和淮水之战可以看出,那韩信并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此次连绵阴雨,他的补给线很短,不会受太大影响,很有可能趁机进攻。叔父的担子这回不轻啊!”项羽的眉目间都是忧色。
“夫君,叔父文武双全,非召公、龙且可比,那韩信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是叔父的对手!些许困难,贱身想叔父应该能克服的!”虞姬柔声道。虞姬的语就像解语花一般顿时让项羽的心宽慰了不少,点了点头道:“嗯,我也认为那韩信不会是叔父的对手,也许我是多虑了!”
“对了,”项羽忽地正色起来,把虞姬也引得一愣:“我们什么时侯能生个孩儿啊,现在我项家至今无后,大伯和三叔都眼巴巴地指望着你呢。要是你能先怀上,三叔获胜归来,一定更加欣喜!”
虞姬以为项羽会蹦出什么好话来,没想到是这么个羞人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恼了,施展女性传统绝技——龙爪手。便在项羽的右肩上拧了个梅花,口中还嗔道:“讨厌,谁说为你生了!”
项羽是何等皮糙肉厚之人,虞姬这一拧只当被蚊子叮了一口,脸上却配合似地咧了咧嘴,呼呼叫痛:“痛、痛啊,娘子,你不能轻一些啊!我说得没错呀,你干吗拧我!?大伯和婶娘至今无后,原因你也知道。三叔为了我,至今未娶,更无所出,这传承项氏香烟的责任还不都放到了你我的肩上,你说我能不急吗!?”
虞姬面色羞红,有些扭捏地道:“那,那我只生一个,听母亲说,生孩子很痛的!”项羽有些苦着脸道:“只生一个,那怎么行!”虞姬瞪着项羽道:“为什么不行?”项羽陪着笑道:“虞姬。你是知道我对你的情意的,这一生我再不会爱上别人,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如果你第一胎生个女儿怎么办。我这项家偌大的基业难道能交给一个女儿!?所以你不管怎样也得给我生个儿子出来!”
虞姬被项羽的深情所感动,有些泪水盈盈地点了点头道:“嗯。我答应你,不过我只生一个儿子,多了就不生了!”项羽心中暗喜:“你说不生就不生了,主动权还不是在我地手中!我项羽至少也要有三个儿子。那多痛快!”嘴上却笑道:“当然,当然,我怎么忍心让夫人如此辛苦呢,一个儿子就够了!”“嗯!”虞姬点了点头。又依偎在项羽宽广的胸膛中。
“报,少将军,前线急报!”一名楚项亲兵冒着细雨,飞奔过来。
项羽心中一沉,千万莫要是叔父的坏消息,忙道:“快说!”亲兵急道:“是刘邦将军从大梁前线发回的急报:经过一个多月的猛攻,魏军终于抵挡不住,樊哙将军率先登城,斩关落锁,大梁已经落入我军之手。至此,魏地已经尽被我所取!”
“好,太好了!你速去请我大伯和范军师前来议事!”项羽一脸喜色。“喏!”亲兵去了。
“虞姬,你先回去吧,我和大伯、军师商议一下军情就回去陪你!”项羽看着虞姬,有些不舍地柔声道。虞姬温柔地点了点头道:“嗯,那我就先回去了!”“去吧!”
内室符节堂,项羽正端着其中,静静地等待着。不一会儿,也一起住在大将军府中的范增和项伯各自撑着一柄雨伞走了进来。
“羽儿,有事吗?”项伯合起雨伞,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叔父,军师,“项羽站了起来,笑道:“是这样的,刚才军兵来报,刘邦刚刚攻陷大梁,至此,魏地已经尽落入我手!”
“是吗!?太好了,这样我楚国的地盘又扩大了不少,这刘邦挺争气啊!”项伯有些欣喜地道。
“嗯,是个好消息,不过更要让余樊君和朱鸡石二将加紧提防刘邦,不要懈怠!”范增却没有多少喜色。
项伯是个老好人,与刘邦关系不错,有些不悦地道:“军师,刘邦也是一名干将,你干吗对他如此防备,若泄露出去,岂不冷了将士们的心!?”
项羽对刘邦印象也挺好,也笑道:“是啊,军师太过多心了,我看刘兄为人热情、仗义,不会有什么异心地!”
范增摇了摇头道:“不可大意啊,我看那刘邦野心不小,乃不甘臣伏之辈,大将军也是这样认为的,否则也不会派余、朱二将亲自督阵了!”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项伯看众人意见相左,怕说下去脸红,连忙转移话题:“羽儿,你三叔前线没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还是六天前来的消息,要我们加紧督运粮草。叔父的日子不好过啊!”项羽叹了口气。
范增苦笑一声道:“前两天宋义大将军来找过我,要我通知大将军提防韩信趁我军士气低落时有所异动,只可惜大将军如何会听这宋义所言,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项伯点了点头道:“嗯,以三弟现在的脾气,确实是听不见逆耳之言,只希望他不要有事才好!那韩信的确不是易与之辈!”
就在此时,忽然间,斜风细雨中,一名楚军将领跌跌撞撞地奔向符节堂。满面悲伦地大叫道:“少将军,少将军!”
项羽等一惊,向下一看,便见阶下一名楚军将领满身泥水、踉踉跄跄地正奔向符节堂而来,看来是连日冒雨赶路所致,这不是周殷又是何人。项羽大惊道:“周将军,你不是陪叔父在广陵前线,如何突然回来,又这般狼狈?”
周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触动。大哭道:“少将军,少将军,大、大将军他、他阵亡了!”“啊!……”项羽惊得身子一晃,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范增和项伯也是一时面如土色,惊骇不已。
项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道:“周将军,这、这是真的!?你将经过详细说一遍!”
周殷边哭边说道:“由于连日阴雨,军中兵士又饥又冷,士气低落,所以大将军为鼓励士气。经常到各营巡逻。由于这是在对敌前线,所以末将一直劝大将军多带些兵马,只可惜大将军就是不听。终有一日,被秦军探知行踪。于路伏击。大将军和两百多名近卫就、就此全部阵亡了!大军也被韩信趁机突袭,全部溃散,末将和千余楚项残军杀出重围逃至淮安方才保全了一条性命,只可惜大将军他……”说着。说着,周殷已是泣不成声,号哭不止!
“韩信——!”项羽暴怒,跳将起来。古铜色的脸庞变成了铁青色,狰狞得异常可怕:“我不杀汝,誓不为人!”忽地,项羽“扑通”一声也跪倒在地,大哭道:“叔父!”
项伯、范增在一旁也是悲泣垂泪,默然无语。阶下的楚项亲卫们闻此噩耗,也一起拜倒在地,仰面悲呼:“大将军!”很快地,噩耗传开,整个大将军府陷入一片悲泣之中。
忽地,范增止住悲泣之声,用袖子拭了拭眼角地泪水,原本已经苍老的面容变得更加皱纹堆累。“周将军,那现在韩信情况如何?”范增尽量地平静心中地悲愤,平静地道。
周殷泣声道:“那小贼获胜后,也无力冒雨前进,正仍自在广陵北面驻营,暂时没有北犯之意!”
范增点了点头,离席而起至项羽身前拜倒道:“少将军,如今大将军大业未成,不幸中途而逝,项氏基业就全在少将军一人身上,请少将军节哀顺便,速速处理善后事宜!”
“喜什么后!?”项羽豹眼圆睁,火红的双瞳目中悲愤得似乎要喷出火来:“我这就率领大军,杀奔广陵,将那韩信小儿地狗头砍下,为叔父报仇!”说着,跳将起来,大吼道:“抬我的王戟来!”
范增忙大叫道:“少将军,不可鲁莽啊,您以为现在您还能调得动兵吗?”项羽闻言大怒道:“我为叔父报仇,谁敢拦我!?挡我者死!”范增苦劝道:“少将军,大将军一死,我楚国军阶最高地便是下柱国大将军宋义以及裨将军桓楚,也就是说目前兵权已经自然落在这二人之手。这二人一向与我不和,怎会愿再将兵权交与少将军之手,肯定不会同意发兵的!”
项羽铁青着脸,咬牙道:“他们要敢阻我,我管他什么下柱国大将军、裨将军的,杀无赦!”范增闻言吓了一跳,忙道:“少将军,大将军刚刚崩亡,楚国已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正须稳基固本,再振雄风,若自相残杀,岂不是自取灭亡!?更何况,若硬来的话,我方地胜算不高啊!大将军在时,威望崇高,楚军自然望风而从;大将军一死,除少数大将军嫡系外,楚军中威望再无高过宋义、桓楚者,所以若少将军强要调兵,恐怕没有多少人会听从少将军的!请少将军三思啊!现在万不可与宋义、桓楚等翻脸!”
项羽在战术上还是很有天赋的,闻言一呆,握紧的拳头渐渐松了开来。“扑通”一声坐倒在地,悲愤地道:“那难道叔父地血海深仇就此不报了吗?”“不!”范增急道:“大将军的仇当然要报,只是现在最要紧的是稳定局势,争取军中有势力的大将支持,等我们掌握了兵权后,再除去宋义、桓楚,解决掉所有的掣肘力量。然后发兵为大将军报仇也不迟啊!”
“大伯,你看呢!”项羽一脸不甘地望着项伯。项伯不是莽撞之人,外虽鲁而心细,悲伦地点了点道:“军师所言甚是,切不可莽撞,现在明地里要和宋义、桓楚等搞好关系,暗地里则加紧争夺兵权,这才是上策。至于三弟的仇,迟早是要报的!羽儿,现在项氏一门地重担都落在了你的肩上。你要学会以大局为重啊,切不可再像以前那样逞个人义气!”
项羽见项伯和范增都这般说,黯然地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吧,明日估计大王会举行朝会,商议叔父去后的兵权等事,现在便请大伯和军师去游说朝臣,争取明日能够让我继承叔父之职,掌握兵权!”
范增闻言叹了口气道:“这很难啊,以宋义、桓楚二人地威望,上柱国大将军一职不太可能由少将军继任。裨将军也很危险。如果能为少将军争取到前、后、左、右四将军之首的前将军就不错了,毕竟现在少将军实职只是右将军,不太可能连越数级的!”项伯也道:“我等尽力而为吧!”
项羽闻言有些默然。一时沉默无语!
下柱国大将军宋义府邸。
内室中,正燃烧着一盆熊熊地炉火驱逐着湿寒的天气。室内暖洋洋地。几案后,六十多岁的宋义白发飘扬,正端坐看书,真有一副仙风道骨地味道。
忽然间。门外有亲兵轻声道:“大将军,桓楚将军正在偏厅求见!”宋义顿了顿,平静地道:“请桓将军进来!”“喏!”亲兵退下。
不一会儿,一阵沉重的脚步传来。来人身为进门,声音先至:“大将军,又在忙里偷闲呢!?”说着,一名身材高大、相貌英挺地四句将领迈步进来!
“噢,桓将军来了,快快请坐!”宋义放下书简,笑而相迎道:“我这不也是闲而无事,打算多读点书,以教大王么!”由于项梁不让宋义掌握实权,但又不能让宋义这个下柱国大将军无事可干啊,便让宋义又兼了个太傅的虚名,教导年青的楚王!
桓楚喜孜孜地落座道:“大将军,我等以后再不会闲而无事啦,因为我等掌权的时机来了!”宋义闻言,心中一动,惊道:“莫非……”桓楚笑道:“正是!我刚刚听说,那项梁傲慢自大,在前线只带二百余亲兵出巡,结果为韩信探知,于途中设伏,项梁力战而死,六万大军一夜尽散,只剩少数逃回淮安!您说这项梁一死,楚国地兵权还不落入你我之手!?”
“唉,可惜啊,可惜!”宋义闻言虽然一副早有所料的表情,但却也没有多少高兴的意思。桓楚有些奇道:“大将军,您不是一向和项梁不和吗,怎么项梁现在死了,您不太高兴!?”
宋义叹了口气道:“我虽与项梁不和,却非私怨,只是公仇!那项粱骄横跋扈不仅不把我等放在眼里,还因为自恃拥立之功,连大王也不放在眼里,只把大王架成了个傀儡,故我与之屡屡相斗,只盼能重振王权!今日项梁虽死、王权可以得振,但此人之文才武略却实高出我等一筹,有他在,我楚国毕竟实力雄厚、不惧任何强敌,他今一死,我楚国实力大伤,抗秦乏力,又有何喜之有!”
桓楚闻言愣了一愣,钦佩道:“大将军一心为国,忠心可赞!只可惜那项梁听不见忠言,终被韩信所趁,实是自取灭亡,天意不可违也!大将军,现在虽然项梁已死,可是那项梁余党定然不甘心拱手交出兵权,恐怕来日朝会之上会有所异动啊!”
宋义闻言淡淡一笑道:“项梁一死,项羽不过一右将军而已,有何惧哉!我宋家、桓家、项家合称楚国三大世家,以前项梁在时,惧其威势,我等不能与其相争,今日他之一死,我宋、桓两家只要振臂一乎,朝臣必多会为我所用,又岂会服项羽一区区黄口小儿乎!?更何况。大王亦深受项梁专权之苦,此次趁此良机必然不会再让项氏掌权,所以也一定会全力支持我等。桓将军多虑了,上柱国大将军一职舍我其谁,而桓将军也可再进一步,接替老夫下柱国大将军之位!”
“虽然如此,却也不可不防,我等还是事先有所准备为好,免得到时措手不及!”桓楚笑道。“嗯,桓将军所言有理。我等可一方面联系朝臣,一方面做好准备!”宋义点了点头道。
“大将军,联络朝臣之事便由我来做即可!只是明日朝会之上,以项家余威犹存的势头,以及项羽国戚地身份,恐怕大王也不好不加以抚慰。我等即使抢得了上柱国大将军一职,但恐怕亦阻止不了项羽向裨将军、前将军、后将军三职发起的挑战!”
“嗯,有道理。现在朝庭前、后、左、右四大将军中,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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