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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同游人间_远日归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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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冠,你到底想怎么样?'华山派的掌门石哲曦站出来问道。
漠然的看了他一眼,赫连冠淡淡的说:'没想怎么样,不过是来跟各位打个招呼而已。完了,就走了。'
'想走?'衡山派的掌门倪魄上前一步,'没那么容易。'
他勾起一边的唇角,斗笠下的俊脸显得有些邪魅,'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留得下我了。'
'咱们手下见真章吧。'倪魄握剑上前。
'你还不配跟教主交手。'明漾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中年大叔的鄙视。
倪魄不怒反笑,望着那个一身红的男子说:'那我就先收拾了你,再跟这个魔头打。'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明漾向天大笑三声,才再望向倪魄,'希望你不要让在下失望。'声音轻如鹅毛。
说话的同时,一手收起纸扇向倪魄射去,那身影在灰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优美的红光。
在场者见了,立刻倒抽一口气。
好快。
倪魄不敢掉以轻心,长剑出鞘,寒光闪闪。
一时之间只看到两条纠缠的人影,剑光与白色的纸扇交织出的网。
高低很快就分出,明漾依然摇着他的扇子,潇洒的模样………即使看不到脸,还是让众家侠女倒吸一口气。
捂住胸口,倪魄费了好大的劲才稳住后退的身形。
这个红衣男子的武功,他运气压住翻腾的气血,绝对在自己之上。
各大掌门看他如此,心下骇然。才两人各自露了一手,就足够让在场所有武林人士心惊,弯月教中人都是一流的高手。
'不知道,我们可以走得了吗?'勾出一个讽刺的微笑,明漾开口,声音听来也很欠扁的嚣张。
所有人脸色一变,这话实在是太瞧不起人。
赫连瑾看得轻轻摇头,这男人啊,给他一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哼。'倪魄冷冷的瞪他一眼。
了智大师看了倪魄一眼,双手合十的望向明漾说:'阿弥陀佛,施主何必一出手就伤人呢?要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
'啪'一声合上纸扇,明漾对他拱了拱手道:'昔日佛祖割肉喂鹰,最终成佛。可是在下没有佛祖的伟大,就算放下屠刀,也不会立地成佛。'
'阿弥陀佛。'了智大师叹了一声,可惜的说道:'施主有佛性,又何必助纣为虐呢?'
赫连瑾在那边听得脸额抽筋,明漾这色狼有佛性?老和尚,别逗她笑了,好不好?
明漾朗笑一声,'大师,你又岂可轻断人性呢?只要是人,就会有欲念,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你拜佛,说自己无欲无求,若真是如此,你今天就不会站在这儿了。你的欲念是,不让弯月教染指中原武林。'
了智大师一窒,跟着叹息一声:'阿弥陀佛。'
'大师。'枯梅师太上前一步。
宋巧巧跟在师傅身边,防备的望着那四人。
了智大师看了她们一眼,跟着退到一旁。在佛学上,自己居然说不过一个邪魔歪道,汗颜啊。
枯梅师太望向赫连冠,那双锐利的眼睛闪着冷光。
'赫连教主,不知我徒儿秀青水在贵教可好?'她冷冷开口。
嘴角弯出一个邪魅的微笑,如果那些侠女见了,肯定会为他尖叫的。'师太不必担心,青水是我的妻子,我自会善待她。'赫连冠淡淡开口。
枯梅师太冷冷一笑,'善待她?那为何十年来不让她回来探望同门?'
赫连冠打了个呵久,有些不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麟儿还小,总爱黏着她。而青水也放心不下孩子,所以一直就没会来探望了。'
唉,教主老爹说谎的时候,赫连瑾望着那些闪着淡淡金光的弯月,肯定没有眨眼。
'我们今天来,只是打声招呼而已。'明漾潇洒的握住纸扇拱了拱手,'他日,我们教主定会亲自拜会中原各大门派。'
灵千秋望着他,微微勾了勾嘴角。这话,暗藏玄机。
弯月教,已经不想再隐忍下去了。
云仲涵望着赫连冠,沉静的脸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别跟他们说那么多,我们中原武林现在就联合起来,今天让他们走不出揽天抱月半步。'武当派的宣和道长喊着。
'这……'众人有些犹豫。
'似乎不太合道义吧。'石哲曦看了看那四人道。
'哼,跟这些邪魔歪道,没有必要说道义。'枯梅师太冷哼一声。
'全部来吧。'赫连廷微冷的声音响起。
这话,完全不将各派掌门看在眼里。
够狂,够傲,够嚣张。
'欺人太甚。'枯梅师太挥着尘拂第一个动手。
武当,华山二派掌门也同时各自拔剑向赫连廷攻去。
雷霜护着赫连冠后退一点,明漾则是继续摇着他那把扇子微笑看着。
这三派的掌门也是当今武林的一流高手,现今联手对付一人,实在有失一代宗师的身份。
只是,天下群雄都认为,对方是邪魔歪道,不必在乎这些。
被三大高手围攻,赫连廷依然轻松自若,就见他那如灵蛇般的黑色身影穿梭在三人之中,依然以一手对敌。
所有人看得暗自心惊,知道自己绝对无法跟他过上一招半式。
第一个被踢出来的是武当派的宣和道长,云仲涵一手接着,他才没有被震出几丈之外。
第二个是枯梅师太,被灵千秋稳住身形。
最后一个,华山派的石哲曦,他还能自己险险的稳住身形,没有被震出去。
天下闻名三大宗师,居然不敌一人,而且这脸还是在天下群雄面前丢的,不免会难堪。
微冷的秋风吹来,撩起那黑色的衣摆,漫不经心的拍着身上的尘土,赫连廷冷冷的开口:'还有谁?'
所有人都望着他,却没有动。
云仲涵望着他,听声音这个男子很年轻,武功却不在自己之下。望了望那个无聊得在打呵久的男人,赫连冠的武功就更加深不可测。
明漾摇着扇子走到赫连廷身边,很嚣张的说:'如果没有人,那我们就走了哦。'
等了下,没有人出声。
他笑着对身边的三人说:'走了,走了,还得去买今晚赏月的祭品呢。'
哇塞,中原武林人士掉了他们的下巴。
望着那四人的身影消失在树林后,在场人士才吐出一口气。心里都在想,弯月教的人实在太可怕了,得罪不得啊。
云仲涵脸色严肃,赫连冠再次破坏了武林大会,就像十年前一样。但这一次,他感觉到一丝的不平常。
是那个黑衣男子身上散发出来,那种君临天下的霸气。
这次的破坏,不过是弯月教给中原武林一个下马威罢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未来的武林,危啊。
笛子离嘴,赫连瑾对身边的尚隽说:'我们走吧。'
'是。'
携手同游人间 重生 武林大会(完)
章节字数:6226 更新时间:08…09…26 19:36
武林大会(完)
有耳莫洗颍川水,有口莫食首阳蕨。含光混世贵无名,何用孤高比云月?
吾观自古贤达人,功成不退皆殒身。子胥既弃吴江上,屈原终投湘水滨。
陆机雄才岂自保?李斯税驾苦不早。华亭鹤唳讵可闻,上蔡苍鹰何足道!
君不见,吴中张翰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行路难三首之三》,李白
微微小雨渐渐变大,没有撑伞走在雨中很快就会湿身。
一路走来,赫连瑾都没有施展轻功。既然这些人没有看出自己懂武功,那她也乐得继续装下去,方便将来行事。
跟在她身后的尚隽没有说什么,主子不用轻功,自己可不能将她丢下跑了。
赶回别院,她已经成了现成的落汤鸡。
明漾见到她这样,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问:'小五,怎么湿成这样?'
'淋雨回来的。'她漫不经心的应着,一边走向房间。
明漾立刻吩咐人准备热水,煮姜汤,乱忙一通的。
尚隽看了紧张得像个老爹似的左护法,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我先回房。'淡淡交待一句,她就离开了。
可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敲赫连廷房间的门。
刚才在揽天抱月楼前,他一人对当世三大高手,似乎赢的轻松。可是她心里怎么也不放心,要亲眼看看他无事才安心。
'谁?'里面传来微冷的声音。
她吸了一口气,力持平静的开口:'是我,老五。'
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拉开,映入她眼帘是那张熟悉的俊脸,此刻带着些许的苍白。
见她湿了一身,赫连廷皱起好看的剑眉,'怎么了?'尚隽怎么做的,居然让她淋着雨回来。
'嗯。'她伸手去捉他的手腕。
他挑了挑剑眉,任由她捉住自己的手腕。
望着水滴从她脸上流下,他有一股想要伸手去擦的冲动。但他忍住了,只是定定的望着那张认真的小脸。
她沉默了一会,抬头望向那张平静的俊脸,'你受伤了。'
'不碍事。'望着那张透着淡淡担心的脸,他淡声说着。
淡淡一笑,她放开手,'嗯,只要静养几日就好。'以他的功力,这内伤很快就好。
'回房换衣服吧。'他淡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不舍。
伸手拨去黏着脸旁的发,她吐了吐舌,也知道自己此刻很狼狈,'那你好好休息吧。'说罢,转身离去。
望着她消失在旁边的门后,好一会儿,他才关上门。
下人送来热水,她脱下了湿淋淋的衣服,解开了发,跨进大木盆里。
背靠着木盆,她闭上了眼睛,舒服的吐出一口气。
一直都知道赫连廷的武功很好,但是今天与他交手的三人是一流的高手。他看似无事,那是被斗笠遮住了。
他们离去时,从那微微不稳的脚步,她已经看出,他受伤了。
刚才给他把脉时,她吐出一口气,幸好伤势不重。这也是因为他本身内力深厚的原因,不然难以估计。
不舍,是的,那种感觉叫做不舍。
今天,她第一次领略到。
不舍他受伤了,不舍他默默忍受着伤势,不露出一丝表情。
这个最宠自己的兄长,她为他感到不舍。
受伤,在江湖上,从来就不少见。
称霸中原武林这条路上,如果赫连廷没有强到像赫连冠那个境界的话,他将会受到更多的伤。
杀戮,从来都是残忍的。
如果,她没有足够的认知,是没有办法跟兄长一起站在征途上。
以丝巾轻轻擦着手背,她望着那紧紧掩着的门。
轻轻叹了口气,她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独立。
一直以来,她都依赖着赫连廷。
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她最安全的避风港。
记得五岁时,他第一次抱自己。
在他的怀抱里,她找到了安全感。也是从那时开始,自己渐渐依赖上这个冷漠又沉默寡言的兄长。
现在,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依赖他了。
可是,不行啊。
她必须独立,不能再依赖别人了。
依赖,只会让人变得胆怯。
闭上眼睛,默念《碧云诀》一遍,让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安静下来,她才睁开眼睛。
'阿嚏。'
她苦笑一声,从已经凉了的水里起来。
'阿嚏。'又打了一个喷嚏,拿过放在屏风上的衣服穿上,她怕是感冒了。
亏自己还是练武之人,这么容易就感冒了。
唤来下人将洗澡水抬下去,她从包袱里找出离开弯月峰前,莫云天硬是塞给自己的药,希望会有治感冒的药吧。
将所有的药都翻了出来,金创药,生肌丸,乱七八糟的各种药,就是没治感冒的药。
'阿嚏。'
将东西随手丢在房中的桌子上,她爬上了床。莫云天是够准备齐全了,什么铁打刀伤药都有,就是没猜到会生病。
拉了拉被子,她闭上了眼睛,睡醒了也许就会好点吧。
雨下到了傍晚就停了,一条彩虹跨过半边的天空。
家家户户开始准备今晚赏月的祭品,街道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
别院里,挂满了红色的灯笼。
'明漾。'赫连冠唤来那个指挥人布置院子的男子。
'教主。'明漾走到他身边。
赫连冠问:'有没有见到老五?'那个女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明漾愣了一下,努力的想了一下说:'回教主,从午后开始,属下就没有见过小五了。'
'嗯。'他应了一声,'你说,她能去哪儿?看门的人说没见到她出去,暗卫也没见到她离开别院。'
'哦?'明漾也觉得奇怪,'少主也许知道吧。'
赫连冠望着天边的彩虹摇了摇头,'我让雷霜去问过了,老大一个下午都在房里运功疗伤,没有出过去。也是从午后就没有见过老五了。'
'这个小五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还跟我们玩捉迷藏的游戏。'明漾故作轻松的说,可心里担心那小丫头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你继续忙吧。'赫连冠淡淡的说:'我自己再找找看。'
'嗯。'
赫连冠一边走一边,那丫头能躲在什么地方。
想了一下,对了,他没有去她的房间找过呢。
他带着雷霜走进两个儿女住的院子,赫连廷已经站在自己的房间外。
'爹。'
'嗯。'赫连冠走过去,'好点了吗?'
赫连廷淡淡的应了一声,'嗯。只要再静养几天就没事了。'
'那就好。'
'找到老五了吗?'
'没。'赫连冠摇了摇头,微微皱了皱剑眉说:'我让人找过了整个别院,也问过所有人了,没有看到老五。'
闻言,赫连廷皱起了好看的剑眉。
'我现在来碰碰运气……'赫连冠露齿一笑,走到女儿的房前举手敲门,'看看她在不在房里。'
赫连廷脸额抽筋的望着父亲,小妹的武功只比自己略差一筹。如果她在房间,他们这么大动作,她早就出来了。
'老五,你在不在?'赫连冠一边敲门一边喊。
里面传来一声些微的声响,父子二人互望一眼,赫连冠再敲门:
'老五,我是爹,你在不在?'
'在。'里面传出回应,可不是二人熟悉的声音。
二人心里都觉得奇怪,互望一眼,站在门外等候。
过了一会儿,门被拉开,一张睡眼惺忪的小脸出现在他们眼前。
'爹……'打了呵久抬头望着二人,赫连瑾再喊:'大哥。'
听到她的嗓音沙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赫连冠皱了皱好看的剑眉:'你的声音怎么了?'
'没,阿嚏。'她连忙以袖子遮住嘴,'没事,只是着凉了而已。'
闻言,赫连廷皱紧了剑眉,眼里带着一抹淡淡的自责。
'吃药了吗?'赫连冠摸了摸她的额头问。嗯,有些烫手呢。
她摇头,'不用了吧,我待会打坐运功一会也许就没事了。'得准备一些丝巾才行。唉,没有纸巾就是麻烦啊。
见她精神不错,他也放心,点了点头说:'明漾在院子里准备好一切,今晚我们父子三人一齐赏月。'
'知道了。'她又打了一个喷嚏。
'那你休息一下吧。'说罢,他转身离去。
用袖子擦着鼻子,她在心里为它默哀一秒,麻烦那个洗衣的大婶了。
'大哥……'她抬头望着那个立在门前没有离去的男人,'还有,阿嚏,还有事吗?'
'进去再说。'他推着她进屋。
进房后,他一甩手,房门自动关上。
她爬回床,拉着被子抱着自己。
看着她将自己抱得像粽子似的,他不禁露出一个不自觉的浅笑。
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他淡淡开口:'爹找了你一个下午。'
'哦?'她应了一声。现在幸好不是夏天,不然自己就成了傻瓜了。'找我干什么?'她刚才在补眠啦。
将手掌放在她的背上,他平声说:'不知道。也许没见到你回来,觉得不放心罢了。'
'大哥。'感觉他将真气输入自己的体内,她一惊,'停。你还有伤在身,这样会造成真元损耗甚大的。'
'没关系。'他淡淡的道。
'大哥,我自己可以。'她急急的说。这不过是小小的感冒而已,他没有必要将真气输给自己。
'我的内伤已经好了一半。'他依然不停。
'大哥。'她在心里轻轻叹气。
觉得身体开始发热,没多久开始流汗。大约过了半刻,她已经汗流满身。
'好热。'她低喊。
他这才收回手,平静的俊脸有一丝淡淡的红,看来竟有些妖异的迷人魅力。
微微愣了一下,这样的他,她第一次见到。
心,微微的一动。
她拉下了身上的被子,跳下床,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
'好多了吗?'他淡淡的问。
'嗯。'她点着头,身子都没那么沉了,说话也没有浓浓的鼻音了,'好多了,多谢大哥。'
他勾了勾嘴角,想要起身,眼前却突然一黑,失去了知觉。
'大哥。'
见他身子微微一晃,赫连瑾吓得立刻冲过去扶住,可是个子小的她被倒下来的身躯压在床上。
鼻端围绕着男子的气息,那一刻,她的心微微的乱了一下。
可是,她立刻回神。
'大哥。'推了推身上的兄长,可是没有反应,她慌了,'大哥,你没事吧?'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她知道,他昏过去了。
用力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她喘着气将他搬上床。
望着床上的男人,她只觉眼眶刺痛不已。说内伤好了一半,是骗人的,只是不想自己拒绝而已。
把脉,知道他是虚耗真气太多,身体承受不了才会昏过去,很快就会醒来。
她这才放心下来,可是心里的某一角却微微的抽痛着。
他,这又是何苦呢?
给床上的人拉好被子,望着那张俊脸好一会,她才转身走出房间。
打了一盆水回来,在屏风后大略擦了擦身子,换了衣服,她才去看床上的男人。
黝黑的俊脸此刻显得有些苍白,那禁闭的唇也有些干了。她倒了一杯茶,在床边坐下,以手指沾了水轻轻的涂在上面。
那柔软的触感刺激着她的手指,一种奇怪的感觉划过心湖。
想什么呢?
她摇了摇头,将那种奇怪的感觉甩去,继续将茶水涂在那薄唇上。
觉得差不多了,她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坐在床边望着那个禁闭着眼的男子。
从小,他就特别照顾自己。对别人总是冷着一张脸的他在她面前总会露出淡淡的笑容,总是将最好的留给她。
深入变幻莫测的大漠,只为给没有抵抗毒物体质的她找到能解天下所有毒的翠寒玉。
现在,不顾自己有伤在身,硬是输真气为自己驱寒,弄得真气虚脱自己昏了过去。
'大哥,为何?'望了望紧关着的门,目光再落在那个睡着的男子脸上,她轻轻喃着:'为何?'
回答她的是,一屋子的安静。
'咯咯。'有人在敲门。
她像是梦醒一样的猛地睁大了眼睛,起身向门口走去,'谁?'
'五小姐,小的送饭来了。'门外的人说。
她拉开门,门外的人拿着两个托盘。
'有一份是给少主的吗?'
来人愣了一下,跟着点头,'是的。'
'都给我吧。'她伸手去接,'少主正在与我聊天。'
'呃,是。'将两个托盘都交给她了。
她转身往回走,那人伸手帮她将房门关好,转身走了。
将两个托盘放在桌子上,她拿出火捏子将房中的蜡烛都点燃。她讨厌黑暗,总喜欢有光的地方。
火光照亮了房间,她望了望床的男子,觉得在烛光照耀下的他让自己有一种温暖。
收好纸捏子,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她露出一个笑脸。
'大哥,你醒得刚刚好,饭菜送来了。'
赫连廷坐了起来,望了望桌子上的饭菜。在望到那只杯子时,他的眼神暗了一下。
抬头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小妹,原来那不是他的梦,是真实的。
'快来吃饭吧。'她拉着他起身,有点唠叨的说:'之后,你得打坐半个时辰。晚点,还得陪爹赏月呢。'
他沉默的被她拉到桌子前坐下,与她一齐吃饭。
'大哥……'她打破沉默,眼里闪着担忧,'下次不要这样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吃饭。
'我……'她吸了口气,握紧了手里的碗筷,压抑着心里的不安,'看着你倒在我身上,任我怎么唤也没有反应,我,我会怕。'
抬起眼皮看着小妹,他轻轻叹了口气,'不用怕,大哥不会离开你的。'
听他这么说,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就是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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