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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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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家可归的可怜姑娘,这本该是多么美好的故事。”
  上官寻怒吼道:“别说了!”
  可我偏偏不叫他如意。
  “那我就再说最后一句。三年前我曾派人彻查你父王真正的死因,他确实不是我娘亲杀的,真正的凶手是阿斐的父皇,他为了皇位要了上官霖的命。”
  周围一片死寂,我想现在上官寻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我却不愿再看他一眼:“我娘亲救你父王一命,居然害的爹爹惨死,满门被屠,自己也没落到个好下场,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现今我也落到这步田地,上官寻,我什么都不同你计较了,只求你放了我和夫君,此生不要再见。”
  “月满……”他的声音在抖,抖得厉害,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没再这般温柔的叫过我的名字了。
  “放我们走。”
  他走到我面前半跪下来,居然哭了。我从未见过他流泪,此时见了心底也无一丝波澜。
  “别走好不好?”他伸过来的手被我挡开,又颤巍巍的放了下去:“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我一声冷笑,补偿?我的血亲怎么补偿?这么多条命怎么补偿?
  “放我们走!”作者有话要说:遗传真可怕……

  逃脱

  他说:“月满;我只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做出那种事情;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说:“月满;那时我更恨自己;我居然会爱上仇人的女儿……”
  他说:“月满;你后来怎么能变心呢?我恨不得杀了你……杀了你……”
  上官寻哭哭笑笑;眼神空洞又含了可怕的执念;整个人都像是疯了。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将脸贴在了上官斐的胸口处,“嘭”;“嘭”,“嘭”,我小心翼翼的感受着他的心跳,上官斐心跳停止的那一刻,就是我的亡命之时。
  上官寻过来拖我的手:“月满,你看,现在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他死了,哈哈,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扬手甩了他一个巴掌,打的指尖都疼了:“他没死!上官寻你清醒一点,要么放我们走,要么看着我死!”
  他执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却是笑了:“我派人治好他,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论卑劣,果然无人能出上官父子左右,他总是能抓住我的软肋和弱点,叫我不得不低头。
  周围皆是可怕的沉默,他用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凝视着我,逼着我不得不做一个抉择:同上官斐一起死,还是此生再也见不到上官斐,生不如死的活。
  可他也有自己的弱点。
  我冷冷的看向他:“上官寻,你被流放之后是怎么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你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他面色变了两变,眯起了眼睛。
  “久闻姜国的云裳公主爱极了她的驸马爷,等闲贴上去的女人都被她处死了……”
  我笑容更胜:“上官寻,你执意让我跟你回去,是想让我死的更快一些吗?若我同你回去,你确定这流苍国的皇位还是你的囊中之物?”
  我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传来一阵激昂的马蹄声,扬起了黄沙灰尘,看起来有三五百人的模样,领头的赫然是原本应在北边封地的老五。
  两军对峙,上官斐同我的性命皆掌握在上官寻的一念之间。
  终于他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远离了我,同时挥手撤走了包围着我们的兵马。
  我一直忘不了他最后看着我的那个可怕眼神,不甘,愤怒,疯狂,欲念,最终归于一片沉寂。
  最后一句话,他对我说:“月满,这次离开,就永远不要再踏入流苍国半步,否则你永远都走不了了。”
  两年后,漠北。
  阳光晴好的日子里,我会同上官斐骑马去二十里外的草场上晒太阳,春日柔软的草地堪比最最舒适的褥床,我们席地而躺,四周青山环绕蓝天绿草,我们有时打打闹闹,有时小睡一场,时光晃晃便是半日光景。
  这样安逸的生活的仿佛是一个绵长的美梦,我爱的人在我身边,我们的孩子健康聪慧,我们衣食富足,有许多许多的时间陪伴对方,神仙都没有我们快活。
  唯一的心结也只是上官斐两年前落下的病根,每逢阴天雨雪他的胸腹、膝盖都会钻心的疼,整夜咳嗽的睡不着觉,有几次甚至咳出血来。
  漠北的名医几乎被我寻了个遍,却没一人能够医好他,大夫们皆说他那次受的伤伤到了根本,只能缓解,无法根除。我不敢想象,上官斐还不到三十岁,病痛已将他折磨至此,若是再过几年,十几年……
  每每想到这里我就怕的浑身发抖,不敢再胡思乱想,依旧广贴告示赏黄金万两寻天下名医。
  后来听说多晒太阳加之坚持运动能够慢慢改善他的症状,我便每日早起拖着上官斐同凌儿一起绕着府里跑上几圈,饭后散步更是必不可少,风和日丽的日子便同他去草场上晒太阳,一年下来果然效果显著,上官斐没再咳过血,只是到了天气不好的时候还是难熬。
  正所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一年治不好,三年治不好,我就不信十年还治不好,但凡他在我身边一日,我都要医好他。
  上官斐相当佩服我的毅力,时常感动的热泪盈眶,哀求我道:“夫人,看在阿斐昨晚同你奋战到半夜的分上,今晨能不能睡会儿懒觉,不去跑步了?”
  我坚定的掀开他的被子,瞥一眼清晨“精神抖擞”的某物道:“不行,赶紧起,不然分房十天!”
  上官斐欲哭无泪,只得慢吞吞的爬起来,再去叫醒他的宝贝儿子。
  这年冬天来得异常早,刚过九月就下了第一场雪,足足有三尺厚。那一日凌儿缠着上官斐去爬山,我因着月事留守在家,明明早上还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不成想刚到中午就变了天,大雪将他们困在半山腰上,我连忙派了许多人出去寻他。
  直到半夜他父子二人才被救了回来,凌儿身上还披着上官斐的衣裳,除了有些着凉倒无大碍,可上官斐面色惨白的像雪片一般,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下人将他搬到床上后他便一直喊冷,盖了两床厚厚的棉被也丝毫没有好转,我用热毛巾不断给他擦拭着手脚,他却又开始喊疼,疼的牙齿碰撞的咯吱作响,眉头深深拧成了一个结。
  我脱了衣裳钻进去牢牢贴住他,他这才好受一些,紧紧的回抱住我,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夜里我隐约听到一阵啜泣声,醒来居然发现上官斐在哭。我极少见到他流泪,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才发现那里早已湿了一片,他嘴里喃喃道:“夫人,我疼……”
  我也疼,钻心的疼。
  我轻轻抚着他的背:“夫君,我在,我在这里的。”
  直到天将破晓他才终于昏睡过去,我披了衣服去看凌儿,他面色安详睡得正香,眉目间已经有了上官斐的影子,日后定也是个很好看的男孩子。
  我想着想着有些心酸,偷偷哭了一会,又跑回去照顾上官斐。
  他这一睡睡了一天,傍晚才堪堪醒来,稍一动就“嘶”了一声,眉目间都是痛色。
  我连忙按住他:“不许乱动,饿不饿?我去拿粥。”
  他一手拉住我,另一只手吃力的抚上我的面庞:“夫人,你的眼睛肿的厉害,怎么又哭了?”
  我连忙背过身去:“我去拿粥,你不要乱动。”
  可我刚走出门去就听见一声巨响,连忙跑了回去,上官斐不知怎的掉到了地上,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一次摔了回去。
  我连忙过去抱住他:“夫君你没事吧?”转而向外喊道:“来人啊!”
  上官斐垂着头默不作声,他乌黑的长发遮了半张脸,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了他轻微的颤抖。
  几个下人将他抬回床上,我端着粥凑近他,扯了个笑道:“睡了一天也该饿了,来,我亲自喂你哦。”
  他抿紧了唇侧过头去,眼睛里都没有了光芒,波澜不惊道:“我是不是废了?”
  我端着粥的手一抖,烫到了指尖,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呢?”
  他缓慢而深沉的呼吸,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自嘲的笑道:“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方才……方才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放下手里的粥,极力克制住眼泪,白天的时候大夫来瞧过他,说这次若是休养不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即使康复,以后也要万般小心,若是再有下一次,便是神仙也回天乏术。
  他只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嘴角向上弯起:“我小时候的志向是造福百姓万民,可流苍国却是毁在了我的手上……我后来只有一个愿望,便是照顾好妻儿,哈哈,上天却连这个都不肯满足我,我这一生,当真可笑之极。”
  “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上你。”我揭开他盖住眼睛的手,看见了他眼角尚未滑去的泪珠:“夫君,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自此我每日寻大夫为他针灸、拔火罐,同时进行药浴治疗,上官斐的疼痛有所缓解,却还是站不起来。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夜晓寄来的信。这么些年来,昙音、风浅、陌安皆不知所踪,只有夜晓还同我保持着书信联络。信上说他在流苍边境寻到了一位神医,能治百病,希望我带上官斐去瞧一瞧,另带一提的是,夜晓说他要成亲了,希望我能去观礼,新娘就是汪桐萝。
  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我看过这么多出惨剧,身边终于也能有人终成眷属,当下立即回信,说我即日启程。
  上官斐听后极力反对,他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一会担心这个一会儿忧虑那个,直到我将一张人皮面具贴在脸上,换了男装,他才稍稍安心了一些,可还是啰嗦个没完,一会怕我遇到劫匪,一会怕我遇到色狼。
  我翻了个白眼,安抚道:“那我再带十个护卫好了吧?”
  他这才稍稍满意,攥着被角小媳妇儿似的望向我:“夫人,那你可要平安归来,阿斐在家等你。”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乖,我去收拾行李喽。”
  两日后我挥泪告别上官斐,同护卫们乔装成商贩的模样向流苍进发,两个时辰后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从装行李的马车里钻出来的凌儿,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几日他听说我要远行,一直哭着闹着说要出来玩,我被缠的没有法子只能暂时应下,天还没亮就出了门,居然还是没能甩掉他。
  凌儿天真无邪的冲着我笑:“娘亲~我来了哦~”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

  陷阱

  因着凌儿赶路的速度慢了许多;直到夜晓大婚那天我们才匆匆赶到;放下行李就直接奔到了请帖上写的地方。
  府门上挂着大红色的灯笼彩绸;不时还能听到鞭炮作响;往来宾客多的吓人;夜晓不愧是夜晓;到哪儿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我听到洪亮浑厚的声音响起:“吉时到!”连忙递了请帖带着凌儿走了进去;正好看到新人过堂交拜。
  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夜晓也还是先前的模样;他牵着他的新娘,恍惚间让我想起自己多年前成亲的模样;不禁红了眼眶。
  凌儿拽了拽我:“娘亲你怎么像是要哭了?”
  我笑笑,把他搂到怀里:“娘亲太开心了。”说罢指了指新人:“那个叔叔喜欢了那个姨姨许多年,现在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娘亲很开心。”
  凌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爹爹也跟我说过,说他喜欢了娘亲好多年呢。”
  我面上一热,羞红了整张脸。
  凌儿把头靠在我的颈间,认真道:“娘亲,我也想看看你成亲时的模样。”
  我摸了摸他的头:“很遗憾,你看不到了哦~”
  凌儿叹了口气:“爹爹说过,娘亲本就是美人,成亲那天更是倾国倾城。”
  我笑弯了眼:“凌儿以后也会遇到自己的娘子,成亲那天她也会美得举世无双。”
  “那凌儿要等多久呢?”
  “不知道呢,但在那之前,凌儿要努力变得很好很好,好到足以让你喜欢的姑娘喜欢你。”
  凌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会的,娘亲。”
  新娘被送回洞房后夜晓在后院宴请宾客,我看到他左顾右盼在寻着什么,暗暗一笑,这家伙绝对认不出我现在这副模样,不会以为我没来吧?
  我伸手招来一直隐在暗处的护卫:“凌儿,你跟阿布先出去玩一会,娘亲一会就去找你。”
  凌儿亲了我一下,乖乖地跟阿布走了。
  我眉眼弯弯的走到夜晓面前,轻轻咳了一声,他用一种“神经病别挡道”的眼神看我一眼后就准备绕开,擦肩而过时我开口道:“怎么,不认得我了?”
  他目瞪口呆的望向我,激动地抓了我的手腕道:“月满?”
  我点了点头,想哭的厉害。
  他也红了眼眶,神色间都是难以名状的悲戚,:“好久不见……”
  我吸了吸鼻子:“大个子恭喜你抱得美人归。”
  夜晓却不知是怎么了,面色一片惨白,居然落下泪来:“月满……”
  我递了手帕给他:“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不许哭鼻子。”
  却只见他的眼泪仿佛不受控制般大颗大颗落下,眼里都是深深的愧疚和难过。
  我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夜晓,别吓我。”说罢挣了挣他攥着我的手,却怎么都挣不开。
  夜晓看向我的眼里全是绝望:“月满,他拿桐萝的身家性命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天罗地网般的恐惧铺洒开来,我慌张的大喊:“阿布,带凌儿走,赶紧带他走。”
  原本热闹的喜堂瞬间被肃杀之气笼罩,周围正在吃酒的宾客瞬间训练有素的聚拢过来,将四下包围的水泄不通。
  我窒息般看向人群,当中流水般让出一条路来,叩拜声此起彼伏,他缓缓朝我走来,笑的志在必得:“谁都走不了。”
  我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愚蠢透顶。
  直到我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被一个侍卫狠狠的勒在手里,凄惨的冲我喊着“阿娘!阿娘!”,泪才终于落了下来,我风一般的冲了过去,却被他一手揽住,只能兀自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
  “放开我!”
  他伸手执起我的下巴眼神炽热的游荡,从眉眼扫到唇角,笑着问:“可还记得三年前我放你走时说过什么?”
  他那时说:“月满,这次离开,就永远不要再踏入流苍国半步,否则你永远都走不了了。”。
  每当我以为自己苦尽甘来的时候,命运都会跟我开一个极大的玩笑。
  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了。
  “我跟你走……放了凌儿和其他人。”
  他笑了起来,眼角眉梢一片冰冷:“我方才说了,你们谁都走不了。不过,放一两个小喽啰回去给我那‘好哥哥’报信也好,不日你们一家就可以在都城团聚了。”
  “不要……不要……”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他太过分的。”
  这人的话我却不会再信了,一个不择手段没有底线的卑劣之人,又怎么会信守自己的诺言?可我却没有法子。
  我看了眼一直哭个不停的凌儿,终于不再挣扎,乖乖被他揽在怀里,却止不住的颤抖,这无意识的触碰极大的取悦了他。
  上官寻低低的笑,话确实对夜晓说的:“今天多亏了你,答应你的我会做到。”
  夜晓的神色难过到了极点,最终只背过身去,说了句:“月满,对不起……”
  可这世上没有谁对不起我,除了上官寻。
  “大个子……”夜晓浑身一颤,没敢回头看我。
  我笑的苦涩:“不怪你的,他本就没想放过我,就算你不帮忙,他也会用其他法子。”
  我看到夜晓攥紧的手心里滴下血来,他突然向我这边儿冲来,瞬间就被几个便衣侍卫层层拦住。
  上官寻冷笑一声,用一种打量蝼蚁鼠辈般的眼神瞥他一眼,握着我肩膀的手紧了一紧,凉薄道:“夜晓,我想借你们的洞房一用,不介意吧。”
  没等夜晓回答,他已拥着我向卧房走去。
  凌儿更加凄厉哭喊起来:“娘亲!娘亲!那个坏蛋你放开娘亲!爹爹会来救我们的!”
  上官寻垂下眼睛,却掩不去杀机和怒意,我心凉了半截,主动伸手环了他的腰。
  他目光深沉的看向我,突然道了一句:“照顾好小公子。”说罢就一弯身将我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穿过长长的庭院,凉风骤起,卷起了我和他的头发,凌乱的纠缠到了一起。我总以为自己忘了,却还是记得他的味道,年少时那短暂地亲密时刻,我爱极了这个味道,可从前的上官寻早就死了。
  我怔怔的看向天上,夜色很好,有明亮的星子和大大的月亮,这般景色适合更加美丽的故事,而不是这般龌龊的事情。
  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一颗心伤痕累累,好不容易有个人小心翼翼的替我缝补好,如今,终是碎得难辨模样了。
  天旋地转,我被放在喜榻之上。
  他迫不及待的覆上我的唇,炽热又狠厉,那已经不可以称之为一个吻,他凶残的撕咬着那方柔软,纠缠着我的舌,直到嘴里有血的味道。
  我不喊不叫不反抗,只是空洞的睁大眼睛,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他仿佛很不满意我的反应,手下更加用力的在周身游走,布料撕裂的声音不断响起,直到身上再无一丝阻碍,他俯身咬了下我的耳朵:“你总归是我的了。”
  大腿被用力的掰向两旁,瞬间的刺入让我疼的高高仰起头来,又重重摔了回去。他低了头由脖子吻到胸房,身下更是卖力的大起大落。
  可那里干涩又紧致,丝毫没有快感可言。持久又猛烈的摩擦让我疼的几近昏厥,却堪堪又被疼痛拉了回来。
  历史总是在重演,多年前那个惨烈的夜晚仿佛又出现在眼前,发出了无声的悲鸣。
  一只手突然狠狠扣住我的下巴,他的脸因为欲望和愤怒扭曲的厉害:“你在想什么?”
  而我永远不会告诉他。
  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还在继续,我不声不响,他狠命折磨,终于他的耐心耗尽,一只手划过我的乳。尖:“给点反应,别让我像奸尸一样。”
  我侧过头去,他却笑了,伸手撬开我的牙床,同时身下狠狠用力,接近于凄厉的呻。吟声响起,诉说着这出惨剧。
  “对,就是这样,继续叫啊,叫啊……”他不知疲惫的索取律动,极尽羞辱。
  我从来没觉得夜有这样长,痛苦可以这样久,终于他发泄出来,我以为苦难终于告一段落,却不想他换了个姿势又深深埋了进去。
  喜烛突然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他沉重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突然开口问:“上官寻,你知道了这所有的事情之后,怎么还能如此对我?”
  他顿了一顿,嗓音温柔的像是在说情话。
  他说:“月满,我以为总有一天我会忘记你,可时间过了这样久,那一天还没来。”
  他说:“月满,你忘了他好不好?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说:“月满,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若是七年前他肯对我说这些话,我定是要高兴的哭鼻子,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
  他后来又说了许许多多的话,像个自言自语的疯子一样,我闭上眼睛默不作声。终于他也沉默下来,突然笑着又咬上了我的唇。
  魔鬼般低沉的嗓音响起:“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那就这样吧,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报】【复】【社】【会】啦!!!!!!!!!!!!!!这一章其实是几个月前就写好的,当时还是第三人称……当时还是放在了第一章……然后被发了小黄牌orz……大改一阵身心疲惫……

  煎熬

  我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重重宫宇之中。
  两年;只用了两年;上官寻铲除异己稳固根基;流苍国在他的治理下一片平和欣欣向荣。不得不说;他比上官斐更加适合那个位置。原来这个国家从来不需要一个善良勤勉的君主;人们更爱戴这个大刀阔斧不择手段带领他们前进的改革者。
  而一个月前云裳公主的“意外”身亡;成了上官寻动手的导火线。
  我先前居住的寝殿早已被夷为平地;上官寻甚至在那挖了个湖;而湖的北边;就是我现在的寝宫。看管我的宫人寥寥无几,我甚至可以随意走动;他却不许我见凌儿,一眼都不可以。
  我的心尖儿上唯有的两人,一个阿斐,一个凌儿,都被他变成了抵在我脖子上的利刃,时刻提醒着我现在的处境,连轻微的喘息都怕被划出血来。
  夜晚成了最难熬的时候,我怕他怕到了骨子里,现在的上官寻比从前更加嗜血暴力阴晴不定,很多时候我都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于他,就会招来狠厉的折磨,长夜漫漫痛苦无边,他却乐此不疲,每每都要在我身上留下些印记。
  有时他也会极尽温柔耐心的讨好我,可我丝毫无法适应,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排斥他,排斥他的靠近、触碰、味道,如此这般的后果便是换来上官寻加倍的暴躁和折磨。
  我不知道在令我如此痛苦之时他为何还能展露出那般沉醉满足的表情,我唯一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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