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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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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美好的许诺让人沉醉,可他下一句话令人通体生寒。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单是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呢。”
  他的瞳仁里像是有什么在燃烧,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许是感觉到我的害怕,他换上无辜的眼神拍了拍我的背:“对不起,吓到您了。”
  “凌儿,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别为难你弟弟。”
  “我没有弟弟!”他瞬间阴沉着脸侧过头去:“母后莫不是糊涂了?他是那个人的儿子,我为何要放过他?”
  “可墨儿是无辜的,他从小就没了娘亲,那个人也对他很冷淡……”
  “可他有母后不是吗?在您对我视而不见的这些年里,对他倒是很亲近,难道您忘了,他的父亲都对我们做过些什么?”
  “别说了!”
  “对不起,我总是让您难过。”
  “凌儿……”
  “我会留他一条命的,您放心。”
  终究还是不欢而散,我疲惫的回到寝宫中,刚一坐下就被人捂住了眼睛。
  “猜~猜~我~是~谁?”说罢还没等我回答就自己笑出声来,吃力的踮起脚尖抬起短腿儿爬到我的腿上:“母后方才去哪了?墨儿等了一上午也没等到,肚子好饿。”
  “那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母后……”
  “嗯?”
  “你有心事?”
  “没有啊。”
  “我能看得出来。”
  “墨儿可真聪明。”
  “墨儿希望母后天天开心,不要再像从前那样了。”他一本正经的严肃道,摸了摸我的脸颊。
  “走吧,吃饭去。”
  “母后你这是在敷衍我吗?”
  “……”
  饭后墨儿还有功课要做,先行离开了。
  我目送他小小的身影渐行渐远,心情很是复杂。
  不是没有讨厌过他,不是没有恨过他。
  可是在最初的那几年里,不论我对他有多冷淡,有多厌恶,他都装作毫不在意,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的贴近过来,唤着我“母后”。
  我依然记得那个孩子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后牵强尴尬的笑容,以及最后的那次爆发。
  他哭的整个人都在抖,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眼睛通红的看向我,断断续续的问:“为什么……父皇不喜欢我……母后也不喜欢我……既然你们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生下我?”
  刹那间心痛如割。
  “墨儿,别哭了,母后错了。”
  “母后,呜……”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保护他,可是我真的不希望这个同曾经的凌儿一般天真的孩子,变成他现在这个模样。
  夜晚很快来临了,上官寻如往常一般如期而至。
  岁月的磨砺让他的面容深邃不少,仔细一看却还是先前的模样。
  惯有的沉默无限绵延。
  他笑了下:“今日云国三皇子和五公主到访,明天会有盛大的欢迎仪式,别忘了出席明天的宴会。”
  “嗯。”
  “你身子不好,早些歇息吧。”说罢牵起我向床边走去。作者有话要说:↖(^ω^)↗

  夜宴

  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当一件令你害怕又厌恶的事情重复上千百遍;再负面的情绪都会被消耗殆尽;只在心尖留下了苍凉。
  上官寻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我身上;伴着最后的冲刺和低吼;他在最深处停顿下来;抱住我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很久之前他说过这样一句话:“不反抗;不拒绝;不迎合;月满,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
  事实证明他的耐心极好;我的忍耐性也极强,这么多年都没疯掉。
  十指相扣的夜里,他总是喜欢回忆从前,剔除不好的回忆,反反复复说着我们短暂的甜蜜时光,那些过往我听了一遍又一遍,难受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可以在他低哑的声音中缓缓入睡。
  第二日黄昏,戌时一刻,我准时到了惊栾殿,那里惯来是迎接外来使臣的地方。
  大殿中歌舞升平一派祥和,凌儿同云国五皇子坐在右手首位,觥筹交错你来我往,聊得十分尽兴。
  “凌儿的年纪也不小了。”
  手中的花茶溅出两滴。若不是你……凌儿在这个年纪本该可以勇敢的追求自己喜欢的姑娘。
  他却若无其事的说道:“云国那位公主据说色艺双绝,若是凌儿喜欢,我会成全他的。”
  话音刚落,就见一人身着由无数银色坠珠制成的长裙婀娜而至,没有任何装饰的长发披至腰间,肤色健康,身材凹凸有致,五官有着不同于流苍的异域美感。
  她轻轻拍了下手掌,欢快的曲调伴着鼓点声由慢及快的响起,刹那间她衣裙上的每一颗珠子都潮水般的舞动起来,亮的像是银河里的星星。
  众人的目光皆被他吸引过去,连呼吸都轻了半分。
  一曲终结,她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陛下、娘娘万福,云国愿与流苍永世交好。”
  上官寻遥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大抵就是昨日那位“雪儿”姑娘,云国的五公主。
  她毫不避嫌的走向凌儿身边,笑靥如花,凌儿客气的笑笑,往旁边挪了几分,给她让了个位置。
  清俊的少年和妖娆的美人,看上去倒有种异样的和谐。
  又有一群蒙面舞姬步入大殿,伴着轻缓的曲子舒展身姿。
  周围人却都在偷瞄凌儿那桌,看向他们的目光多少含了些暧昧,任谁都看得出,这位云国公主很是中意大皇子。
  凌儿一直维持着彬彬有礼的模样,我却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准备提前退场。
  只一刹那,我被上官寻扑倒在地,身后的屏风上插了一支暗器。
  尖叫声此起彼伏,四下乱作一团,原本娇弱的舞姬手执薄剑,瞬间化为取人性命的罗刹,一批与殿下众人交战,另一批训练有素的向我们这里包围过来。
  诡异的是,居然没有一个护卫上前护驾。
  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上官寻护着我小心后退,他手上除了一柄折扇,再无其他武器。
  细微的一声响,暗器夹杂剑光齐齐飞来,我们已退无可退。
  上官寻打开折扇上下飞舞,片刻之后突然半跪下来,呕了一口血,没有缓冲多久,他又一次站了起来,劈手夺了一柄剑,笔直的挡在我身前。
  一刀,两刀,他挥剑的动作越来越慢,直到再一次倒地,明黄色的长袍都被血色浸染。
  这一次他挣扎了许久都能没再站起来。
  “母后,去看看父皇吧。”墨儿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饿不饿?”
  “母后!”
  “想吃什么?”
  “父皇为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你怎么能……”
  “给我出去!”
  好久没有这样歇斯底里过了,墨儿吓了一跳,眼睛里瞬间盈满泪珠:“母后……”
  我背过身去:“母后累了,下去吧。”
  他却不依不饶,跑到我面前攥住我的裙摆:“母后,父皇真的很需要你,他连在昏迷的时候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不要再跟我提他!”我扯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看向他:“还有,不要再叫我母后,你不是我亲生的这件事,很早以前不就有人告诉过你了吗。”
  他的眼泪尽数消散,皱着眉不说话。
  皇家培养出来的孩子,还是一个从小受尽冷眼饱尝辛酸的孩子,又怎么会真的天真无邪。
  “很崇拜你的父皇是不是?”我以手支颌:“流苍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帝王,带领这个国家由低谷走向辉煌,雷厉风行的铲除贪官污吏,大刀阔斧的进行选拔改革,即便冷漠一些,严厉一些,你还是很喜欢他,想成为像他一样的人是吗?”
  他撇过头去:“你怎么知道?”
  “墨儿,你终究是年纪小了一些。”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看向上官寻时的眼睛里散发出怎样的光芒。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为什么来接近我。”指甲敲击桌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接近我后,那个人对你好了许多是不是?愿意同你多说两句话了是不是?让我猜猜,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你的乳娘?”
  沉默。
  突然累的再无一丝力气。
  “世人皆在相互利用,我不怪你,从今以后,不必再勉强自己对我嘘寒问暖强颜欢笑了。呐,最后一件事,不管你信不信,你的生母不是我杀的。”
  不是不难过,真心假意这种事,时间一长必然会露出马脚。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他双目通红的拽住我的手:“跟我去见父皇!”
  “不去。”
  “父皇对你那么好,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他对我好?哈哈,哈哈哈……”真的是许久没有听过这样可笑的话,我笑的肚子都疼了,笑声在至高点戛然而止,我疯了一般吼向他:“你根本不知道你的父皇都对我做了什么!!!对我的家人做了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整个流苍国都知道你是父皇最宠爱的女人,你还想怎样?”
  “十年专宠,父皇为博你一笑无所不用其极,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愿意为你摘回来,你还想怎样?”
  “可是你呢?你就只会伤父皇的心!不管他对你多好,你都可以这样冷漠无情,连一个笑容都不肯施舍给他。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即使他为你丢了大半条命,你都不肯去看他一眼,你想怎样?说啊,你到底想怎样?!”
  吼完这些话他瘦小的胸膛一起一伏,看向我的眼神全部化为怨恨。
  “哈哈,我想怎样?”
  “我想他死!”
  “死个十次八次都是便宜他的,我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饮他的血!”
  许是我的表情太过可怕,上官墨惊悚的望着我。
  我逼近一步摇了摇头:“你居然还想让我去看他?不怕我趁机杀了他吗?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那帮杀手围剿时落井下石,只需推他一小下,他就可以下地狱了呢哈哈,哈哈……”
  “疯子,你这个疯子,等父皇醒来我一定会拆穿你的真面目,你等着!”上官墨风一般的跑出大殿,伴随着压抑的哭声。
  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没有他的夜晚,一定能做个好梦。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刚一醒来,入目就是上官寻苍白的脸,恍惚间让我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我伸手颤巍巍的掐向他的脖子,还没触到就被人攥住了手心,入目是陌安似笑非笑的脸:“既然醒了,就起床吧。”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哦,陛下昏迷的时候不停嘟囔什么您怕黑啊要跟您一起睡什么的,我就擅作主张把他运过来了。”
  “呵呵,你还真是忠心耿耿。”
  他谦虚的摇了摇手:“一般一般,不过照刚才那种情况,我还需要派更多人手过来保护陛下的安危,娘娘,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就不要再耗费力气了。”
  接下的一炷香的时间里,我原本宽阔的寝宫被数不清的玄衣侍卫站的满满当当,他们的面无表情的睁大眼睛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四周依旧寂静无声,气氛却诡异极了。
  我自顾自的坐到梳妆镜前,刚拿起一根玉簪就被劈手夺下:“娘娘,属下冒犯了,左相有领,不许您接触任何有杀伤性的物品。”
  我冷哼一声,走到桌子旁执起一只釉瓷圆杯,还未递到嘴边就被人抢了过去:“娘娘,这个也不可以,属下给您换一个。”
  桌子上摆了一溜泛着银光的杯具,掂起来轻如鸿毛。
  我冷笑一声,挥手打碎了右边的花瓶,又一发不可收拾的把能砸的砸了个精光。
  众人噤若寒蝉,无声又迅速地打扫完满地狼藉,一人悄无声息的凑近我道了一声“娘娘得罪了”,随即从我的袖口和腰带里翻出几块碎瓷扔了出去。
  好,好样的。我坐在窗前气的胸口生疼,只安分了半个时辰,又有一个侍卫靠近了我。
  “怎么,我连坐着发呆都不可以了?”
  “那个,方才陛下喊了您的名字,左相吩咐过,陛下喊您的时候您要呆在他身边。”
  “如果我说不呢?”
  “那……属下就得罪了。”
  我面目狰狞的坐在床前,恨不得用眼神杀了这个即使昏迷不醒还在纠缠不清的男人。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虽然他不是那么漂亮养眼,却是我的心头血,我的大宝贝,我会按照原定计划好好写完,那啥,更新太慢实在愧疚,鞠躬。

  算计

  这一天里上官寻只清醒了一次;呆呆的看了我许久后很是欣慰的一笑;随即又昏迷过去。
  许是疼的厉害;他的面色苍白如雪;稍一动弹就会激起一头冷汗;发出细微的闷哼声。
  就这样干坐了几个时辰;我撑着下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到几位太医来给他换药才把我惊醒;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我叫那几个讨厌的侍卫给我端上一壶花茶;连带零零总总的各色糕点蜜饯摆了一桌,一边吃喝一边欣赏上官寻的惨烈模样。
  一人上去掀开上官寻盖着的锦被;小心翼翼的抱起他的上半身,目之所及皆被绷带覆盖,由颈下缠到了小腹,许是睡着时牵动了伤口,绷带上面开了一朵又一朵暗色血花。
  面对此情此景,我直想点上几挂鞭炮大肆庆祝一番,奈何只能故作淡定,张嘴吞了一颗大红色的蜜枣。
  随行的太医凑上去帮忙,一点一点解开层层绷带,解到最后一层时j□j涸的血迹粘连住了伤口,即便再小心谨慎,也还是有不少伤口被重新撕裂,流出新鲜的血液。
  心情愉悦的简直想载歌载舞,我掩饰着举起杯子抿了几口,眼角上上下下打量他那一身“漂亮”的伤口,深一些的是剑伤,稀疏的分布在胸口和腹部,浅一些的是被暗器弄出来的伤口,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上身,晃一眼看上去很是恶心。
  我撇了下嘴,放下手中的杯子冲看着有些面熟的那人勾了勾手指头:“张太医,过来一下。”
  那人许是年纪太大反应有些迟钝,左右看了几看没敢动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小声问道:“娘娘,您是叫我?”
  “没错,就是你。”
  “微臣……微臣姓李,不姓张。”
  “哦,张太医啊,我想问一下,陛下这伤到底有多严重啊?”
  “这个嘛,说严重也不太严重,说不严重倒有点危险……”
  “讲重点,还有,我要听实话。”
  “张太医”缩了缩脖子:“陛下、陛下的外伤虽未伤及要害,却也伤了几处大脉,失血过多导致低烧不退,若是在七天内清醒过来一切好说,否则……”
  “否则?”
  “性命堪忧。”
  唔,七天。
  夜晚来的很快。
  我打了个呵欠向外走去,不出所料被拦了回来:“娘娘,您不能出去。”
  我拿手指狠狠戳向他的胸膛,一字一顿问道:“那你告诉我,我该睡在哪里呢,嗯?”
  那人颤巍巍的指了下床。
  很好。
  我径直过去脱鞋上床一气呵成,正想拉上帘子又被人拦住:“娘娘,您不能脱离我们的视线。”
  好,很好。
  这帮人从早气到我现在,简直要把我笑了。
  我媚眼如丝的将他从头扫视到尾,身材高大健硕,浓眉大眼,长得还不错,此时许是被我“热情”的眼神吓到,那个侍卫后退两步,害羞的低下了头。
  我又看了下他身后连体婴儿般一个挨一个站在一起的侍卫们,伸手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齐刷刷的低头声响起,先前那人慌忙跑了出去,片刻后所有的侍卫都被换成了宫女。
  待我脱掉外衣躺□后更有两个宫女笔直的站在床前,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
  在烛火的映照下她们的面庞十分可怕,多看一眼都要做一整晚噩梦,我负气的翻过身去,正对着的却又是上官寻的侧脸。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咬牙切齿中渐渐睡去。
  半夜醒来,站在床前的那两个宫女已经相互依偎着进入梦乡,我心下得意的冷笑,将上官寻身上的被子尽数扯走,哼,不信冻不死你。
  后半夜睡得极不安稳,有人不断扯我身上的被子,我怒极给他一肘子后那人安分不少,没再有太大的动作。
  早上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四肢沉甸甸的还有些发麻,活像跟谁打了一架,睁眼就见上官寻离我极近的面容,面色红润了许多。
  !!!
  这人是什么时候到我被子里来的?!
  还敢手脚并用抱着我取暖?!
  渗出来的血把我的衣服都染红了,恶心!
  当下扯开他推到一旁,只听闷哼一声,他睁开眼睛迷茫的看我半响,突然笑了起来。
  脑子烧糊涂了?
  几个宫人看到他们伟大的陛下醒来早已喜极而泣,欢快的跑出去通知彻夜守候在殿外的太医进来。
  我背过身去随便批了件衣服,打算泡个澡,还未起身就被他拽住了手。
  虚弱的声音响起:“其实你……还是舍不得我死掉的,是不是?”
  “千年王八万年龟,陛下必定寿与天齐。”
  他笑出声来,又是一阵咳嗽。
  神经病。
  我扯了扯手:“放开。”
  “不放。”
  伸手照着他的伤口狠戳一下,他捂住胸口一阵猛咳,脸色更白了。
  我头也不回的摇了摇手,大摇大摆的向门外走去。
  还未跨出门槛儿就被一人撞翻在地。那人满头大汗一脸焦急,正是上官寻的亲近小辉子。
  小辉子慌忙把我扶起来后又是一溜小跑,扑倒在上官寻的床前瑟瑟发抖:“陛……陛下,不好了,寺阳城被叛军攻陷了。”
  寺阳城?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流苍西北边境上最大一座城镇,因为地处是非之地,几乎每年都有各种j□j、起义在那儿小打小闹,往常都极快的被镇压下去,这次怎么会……
  等等,寺阳城,寺阳城……
  那里曾经是老五的封地!
  十二年前上官寻夺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今终究是要风水轮流转了吗?
  冥冥中果然自有天意,我第一次相信了老天有眼因果报应。
  回头看向他时很是失望,没有想象中的震怒焦虑,他的反应太过平静,平静的像是早已预感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真是无趣,我打了个呵欠,扭头走了出去。
  说来也巧,刚一出门就遇见了哭的脸都肿掉的上官墨,他狠狠瞪我一眼,马不停蹄的向殿内跑去。
  再一抬头,就见凌儿在不远处的树下冲我摇了摇手。
  “那个人的情况怎么样?”
  “我还以为你比我更清楚。”
  “母后越来越聪明了。”
  “过奖,反倒是你,既然派了杀手刺杀他,又何苦留他半条命。”
  “先前的恩恩怨怨,我要加倍奉还,从云端跌入低谷的感觉,也该让他感受一下不是吗?”
  “不要玩火自焚就好。”
  “母后放心,为了那一刻的到来,我已经计划了很久很久。”
  “照理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中,真的没问题?”
  “我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自然经营了自己的人脉,何况,父皇还留给我了一些东西。” “什么……”
  “血统,我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不是吗?这几年对上官寻不满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呢。”
  突然间觉得无力。
  我的凌儿在很久之前就背负上了血海深仇,这么多年他卧薪尝胆韬光养晦,可即便有一天他能够复仇成功,也得不到解脱,因为我们失去的东西,永远都回不来了。
  分别前的最后一句话,他意味深长的对我说:“母后,对那个人好一些吧。”
  没想到我活到三十多岁的年纪,还要再使一次美人计。作者有话要说:晚安o(﹃_﹃)o

  养病

  回想十年间我同上官寻相处的过往;明明度日如年;可一眨眼居然也过去了那么久。
  头几年里我一心只想着怎样弄死他;明明有许多种方法;比如曲意逢迎;比如伺机而动;时间一长;必定能逮到机会。
  可我偏偏选择了最笨的一种。满腔的恨意根本压抑不住;像是冲天的大火彻夜燃烧;让我连掩饰的力气都没有。直到后来心力交瘁,才慢慢平息下来。
  反观上官寻;在刚开始一系列禽兽不如的行为过后,他能伤害我的筹码越来越少,便展现出了强大的包容力,后来甚至到了一种你扇他耳光他高兴、咬下他身上的一块肉他也高兴的可怕地步。
  可他却一丝一毫都没忏悔过,在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之后,毫无愧疚的活到了现在。
  现在令我头疼的是,在过去那么决绝的情况下,如何一点一点改善我们的关系呢?若是反差太明显,傻子也该知道我没安好心,更何况是上官寻。
  后来发现是我多虑了。
  病床上的上官寻就像一只粘人的苍蝇,根本不用我去主动招惹他。
  “月满,我想吃苹果。”
  心里暗骂一声“关我屁事!”,面上只露出一个冷笑。
  四下的侍卫却高兴地很,当下就有一人出列表演了用长剑削平果,那苹果皮又细又长,居然断都不断。削好后又细心的将苹果切成一片一片,插上牙签送到了我手里。
  我佯装手滑,“啪嚓”一声将那碟子摔了个粉碎,果肉滚了一地。
  四周隐隐有咬牙甚至拔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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