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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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后来跑了嫁与了安梓落，不到一年安梓落惨死，司马嫣也不知所踪，现在又被发现同纪澜生死在了一处。谈论这个这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最大的消遣，此后又有重磅消息传来，司马嫣的大哥屠了纪家满门。
　　而这桩案子正是由上官寻负责的。
　　故事讲到这里已经接近尾声，司马敬圈着我的手很紧，几乎要把我捏碎了。
　　此太阳已经落了山，他整个人都融在阴影里，配着阴冷的神色很是可怕。
　　我伸手擦了擦眼眶，心里很是难受。我看过那么多的话本，其中有许多结局并不美满，却没有一个比得上这个故事惨烈。
　　此时再看司马敬，我竟觉着他有些可怜，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司马敬突然把脸埋到我的肩上，声音有些苍凉道：“小小啊，其实大哥是喜欢姐姐的。”
　　我瞪圆了眼睛，没记错的话，他们是兄妹……
　　又听他道：“大哥是父亲朋友的遗孤，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
　　“他那个人有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从来只是默默对姐姐好，什么都不肯说。可姐姐那般聪明，又怎么会不知道？可她心里有人，不愿委屈了大哥。”
　　“得知姐姐失踪后，大哥疯了一般去找她，这里离岭南那么远，大哥不吃不睡赶了三天三夜的路。后来看到姐姐死的那样惨，他怕是要疯了。”
　　司马敬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我这个人从来没有求过谁，只除了上官寻，可他连见都不愿见我，更别说赦免我哥哥。”
　　“临刑前我去见过大哥一面，他已经有些痴傻了，我跟姐姐只有三分像，他却冲着我又哭又笑，叫我嫣儿。”
　　我牢牢捂住嘴巴，怕自己哭出声来。
　　司马敬轻轻拍了拍我道：“小小啊，自那之后我有些信命了。上天让一个人来到另一个人身边总有他的道理，你又是因为什么来到我身边的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又听他说：“不知道也没有关系，你一直呆在这儿就好。”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间，呆呆的坐在墙角。今天是我来这儿的第六天，前五天我对他是又恨又怕，今天却只觉得他可怜。可我既然已经站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决心尽快做一个了断。

　　强迫

　　第七日，天晴。白日司马敬外出办事，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
　　同我吃晚饭时他的面色很是阴郁，不知哪个倒霉鬼又惹到了他。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管埋头吃饭。
　　吃了个半饱再抬头看他时，司马敬已面色如常，过了一会儿还如平时般调戏我道：“小小啊，月事尽否？”
　　我掐住手心含糊道：“大约是……尽了。”
　　他眼睛一亮：“今夜侍寝否？”
　　我苦着一张脸：“可以否吗？”
　　他笑的一脸猥琐：“不可以。”
　　“……”
　　我踌躇的回到自己房间，焦虑不安的趴在桌前，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　我已经躺在床上，而司马敬这个变态正在欢快的剥着我的衣服。
　　我：“！！！”
　　他抬头笑的一脸期待：“哎呦，终于醒了啊。”
　　我：“！！！”
　　他继续埋头扯我的衣带：“小小啊，你也太瘦了些。”说罢还嫌弃似的捏了捏我的胸。
　　我：“！！！”
　　记得上次稍有反抗这厮就把我的手给绑了，这次我丝毫不敢动弹，只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老子被你亲过抱过摸过舔过就差被你睡过了，今天是个夜黑风高杀人放火的好日子，你别怪我。
　　我挺尸一般干躺着，琢磨着下手的时机。
　　那边司马敬很是不满道：“小小，身子太僵了，放松点。”
　　我深呼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更僵硬了。
　　司马敬埋首在我胸前，衣服脱到哪他就啃到哪，滑腻的舌尖游走在皮肤上的感觉着实不太舒服。
　　魂游天外间司马敬重重咬了我一口。
　　“啊！！！疼！！！”我捂住胸口道。
　　司马敬撇了撇嘴：“想什么呢？真扫兴，叫的跟杀猪一样。”
　　扫兴？！你的眼睛都绿的跟狼一样了你跟我说扫兴？！我在心里深深鄙视这个口是心非的骗子。
　　又听他指挥道：“小小啊，你是不是不正常？我亲别的女人时她们都叫的很欢的。”
　　哈哈哈哈哈！被一个变态神经病说我不正常哈哈哈哈哈！而且居然在即将跟我滚床单的时候提起别的女人？！这样真的好吗？
　　所幸我不是爱慕他的女人，只一脸严肃的虚心求教道：“她们都是怎么叫的？”
　　司马敬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唔……声音软软的，叫的很好听。”
　　我摇摇头：“不懂。”
　　司马敬一脸嫌弃的看我一眼：“我给你学一下，大概就是啊～啊～啊～这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当即笑的肚子都疼了，倒不是司马敬“啊～”的有多可笑，而是我记起了风浅，他平日动不动就“啊啊啊～”的，现在想想光天化日之下他无时无刻都能叫的那么销魂，实在是太j□j了！
　　笑够之后才发现司马敬正黑着一张脸瞪我：“好笑吗？”
　　我咧嘴又想笑，赶紧拿手把嘴捂上猛摇头：“不好笑不好笑。”
　　司马敬把我的手拿开，又开始埋头啃我的肉，边啃边道：“那就给我叫，欢快地叫！”
　　好吧……我酝酿下情绪先。
　　“啊！”
　　“啊！”
　　“啊！”
　　只听“噗嗤”一声，司马敬已经笑翻在我身边，他捂着肚子打了几个滚，一手锤床一手指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太逗了……哈哈哈哈哈……”
　　这下换我一脸黑线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能不能严肃点？
　　司马敬又笑了好一会儿，这才揉揉肚子从新翻到我身上来，伸手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下：“能不能别胡闹了？”
　　“……”我真没想胡闹。
　　他又专心的左啃啃右啃啃，渐渐地我的衣服越来越少，司马敬的衣物也剥的差不多，比起我干瘦的身材，司马敬明显有看头得多，精瘦结实线条流畅，贴在身上还感觉……很是光滑。
　　此时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吓人……难以形容的吓人。
　　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用此生最最恶心的声音叫了声：“三爷～”抬头啃他的唇。
　　司马敬的眼神一暗，急切的同我的唇纠缠在了一起。
　　就是现在！
　　我伸手极快的拨动手腕上的镯子，将那匕首抽了出来，狠狠向下捅去。
　　伴随着“咯吱”一声，我的手软绵绵的垂了下去，抽筋剥骨般的痛，汗和泪皆如雨下，我隔着水雾，看到司马敬冲着我阴冷的笑。
　　他j□j着上身坐了起来，伸手拿走那把匕首上下抛递：“小小啊，怎么这样不乖？”
　　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他看着我像一只虾米般蜷缩在床上嘲讽道：“就凭你还想杀我？”
　　他拿着那把匕首在我身上游走，让那刀尖恰好能触到我却又不会流血：“让我猜猜，是谁派你来的，是上官寻……对不对。”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司马敬笑的一脸得意：“是不是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知从哪抽出一张画像，上面赫然是我的脸，下面有几行小字，大致写的是平遥王的义妹丢了，提供线索者赏金千两。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上官寻派我来的，又怎么会大张旗鼓的寻我？
　　司马敬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小笨蛋，你彻底被上官寻利用了。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先是派你来刺杀我，若是侥幸成功，他从此就可高枕无忧。可看着我府里这么多天都没动静，大概是觉得你已经被我杀了，这才四处张贴告示，想让我知道我错杀了他的宝贝妹妹，抵了我大哥的那条命。”
　　我这是让人坑了啊，那人居然还是上官寻，他平日里那样聪明淡定的一个人，这次看来是被逼急了。
　　司马敬抬手掐住我的下巴怜悯道：“女人啊，就是蠢。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好吗？刀子和血一点都不适合你。”
　　他舔了下嘴角问：“你猜，你会有怎样的下场？”
　　事已至此，大不了就是一条命的事，我甚至还笑了下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司马敬比我笑的还要开心：“哈哈，这时候倒很有骨气。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没有好好珍惜。”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可我舍不得杀你啊，难得见到这么有趣的人，我定要好好j□jj□j，让你那双爪子，再也不敢对我伸一下。”
　　事已至此，不如寻死。
　　我逮着空积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向床头撞去，在离墙一指宽的时候头皮一疼，又被司马敬狠狠拽了回来，他冷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好好体会吧，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重新覆到我身上，凶狠的撕咬着，我认命的看向窗外，浓云密布不见星月，很是衬我现在的心情。
　　司马敬掰开我的腿正准备一举攻城略地之时，窗外有个人影一闪而过，随后只听“哐当”一阵巨响，那人破门而来。
　　司马敬倒很是淡定，头也没回的披上衣袍旋身躲过了迎头一击。
　　来人黑衣蒙面身量纤长，执一柄薄剑，打斗间如行云流水般挥洒自如，我吃力的撑起身来，只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人竟是风浅！
　　我揉了揉眼睛，不枉我俩平日里老在一起厮混，风浅果然是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司马敬此时赤手空拳迎战，竟然游刃有余丝毫没落下风，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纵使我不会武功，还是看得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浅逐渐占了下风，到后来只能勉强接着司马敬狠厉的招式。
　　我焦急的冲他大喊：“别管我了，快走。”
　　那黑衣人顿了一下，可就这小小的一下，要了他的命。司马敬劈手夺了他的剑，电光火石间已反手将那剑刺穿了他的胸口，血液瞬间喷涌出来，甚至溅到了我身上。
　　我眼睁睁的看着风浅慢动作般的倒了下来，他捂住胸口想再站起来，又被司马敬狠狠踩住胸口，颓然的倒了下去。
　　司马敬一把扯下他蒙面的黑布，薄凉的冲我笑道：“啧啧，这世上傻子可真多，一个个都不要命了。”
　　我从床上滚下来一点点爬到他的身边，拨开司马敬的脚，吃力的把他搂到怀里：“风浅……呜呜……你别吓我……”
　　他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张嘴就有大股大股的血往外涌，趁在他白皙的脸上很是吓人。
　　他伸手擦了擦我的脸，眼神还像初次见面时一般明亮。那双漂亮的眼睛在对我说保重，还同我道了别。
　　我胡乱的捂住他的胸口惊慌道：“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
　　他勉强冲我笑笑，又吐出了一大口黑血，那剑上有毒。
　　我转身扑倒司马敬的脚下哀求道：“三爷，你救救他……”
　　司马敬笑的满面春风，可下一秒，风浅胸口又挨了一剑，司马敬握着剑柄的手还旋了一个圈，我甚至能听到剑刃摩擦骨头发出的“呲呲”声。
　　有更多的血溅射出来，喷了我一脸。
　　剜心之痛是什么感觉，我大抵知道了，这个笨蛋总是无条件的对我好，我们很有好多日没有说过话了，我很想他。
　　风浅的嘴唇微微动了下，好像要同我说些什么，我俯下身去听，他气息微弱的说：“妹妹啊，别难过。”
　　这句话仿佛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最后看了我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从没这样撕心裂肺的哭过，司马敬扯了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一边，在我耳边柔声道：“难过吗小小？”
　　我抡起拳头向他打去，司马敬轻轻一扯就把我按在地上。身下是厚重的绒毛毯子，两步外就是风浅的尸体，我一转头便能看到他苍白的脸。
　　司马敬把我的头掰过来让我看向他：“小小啊，他的帐算完了，现在该算算你的了。”他扯了身上的袍子搂住我道：“有他在旁边看着我们，是不是很刺激？”
　　说罢狠狠埋进了我的身体。

　　重演

　　我倏地睁圆了眼睛，心跳急的如擂鼓一般，只听耳边传来欢快的声音：
　　“哎呦，终于醒了啊。”抬眼正是司马大爷正淫～笑着的脸。
　　我：“！！！”
　　“小小啊，你也太瘦了些。”胸口被捏了一把。
　　我：“！！！”
　　“小小啊，身子太僵了，放松点。”
　　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马敬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如我刚刚梦到的一模一样。现在是另一个噩梦，还是我本就生活在噩梦里？
　　突然胸口被重重咬了一口，我：“啊！！！疼！！！”
　　司马敬撇了撇嘴：“想什么呢？真扫兴，叫的跟杀猪一样。”
　　“……”！！！？？？
　　事情还在沿着既定的轨道发展，若是继续下去……风浅会死！
　　司马敬皱着眉瞪我：“喂，怎么突然哭了？”
　　若那个梦是真的，继续这样下去……风浅会死的……
　　司马敬又戳了戳我的脸：“跟我……就这么难受？”
　　我呜呜的哭道：“三爷，你放我走吧……”
　　他皱着眉问：“放你走？你要去哪？”
　　“去哪都行，我不想呆在这里。”
　　他抱胸看我：“哦？这是为何？”
　　我从来就不聪明，连风浅那个笨蛋都说过我傻，傻瓜就只剩坦白从宽一条路了。
　　我一咬牙豁出去道：“三爷，有人派我来杀你，可我现在不想杀你了，你放我走吧。”
　　此时司马敬的反应倒有些不寻常，他有些想笑却又故意绷着脸，瞪我道：“为何不想杀我了。”
　　他瞪过我那么多次，这次一点都不凶狠，甚至有些撒娇的味道。
　　我的脑子从来没转的这么快过，司马敬该不会是以为我喜欢上了他，所以不舍得下手了吧？这可真是天大的乌龙。
　　我努力的回忆着翠花先前教导我的种种，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三爷……你别问了。”
　　司马敬贴了过来仔仔细细看着我的脸研究了一番：“小小，你的脸抽成这样，是在害羞？”
　　我……真心觉得对不起翠花了……
　　司马敬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道：“小小，我说过我喜欢诚实的姑娘吧？”
　　“唔……大概说过吧。”
　　他把我搂到怀里愉悦道：“好，那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大概是……喜欢的。”因着说谎，我的脸一阵发烫，司马敬只觉得我在害羞，倒没有任何怀疑。
　　他此时面色也有些微红，掩面咳了一下道：“小小，从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呆在这陪我就好。”
　　我拨浪鼓似的摇头，继续忽悠：“那个……我抱了那样的心思接近你，现在觉得很是愧疚，你还是让我走吧。”
　　他捏了捏我的脸：“既然你喜欢我……我也……挺中意你的，干嘛要走？”
　　我我……我挖了个坑又自己跳了进去！真是没有比我更笨的人了。
　　司马敬见我支支吾吾的还是想走，又一把将我按倒：“我先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怎么走。”说罢又开始欢快的剥着衣服。
　　我：“！！！”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我正急的上火，就听“哐当”一声，那可怜的门如梦中一般被揣了个粉碎，来人一身黑衣，身手极快的闪了进来。
　　我看那人举起剑就想动手，连忙大喊一声：“那个谁谁谁！你给我住手！”
　　黑衣人呆愣愣的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显然是被我吓到了。
　　“出去出去出去！没看到人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吗！过来凑什么热闹！”我一阵大吼，心里不断祈祷风浅的脑子能更聪明些。
　　黑衣人显然没有认清现在的状况，站在那一动没动，熟悉的眼睛里只向我传达出一个讯息：你脑子没被门夹吧？
　　司马敬一直在笑，倒没有其他的动作。我不耐烦的又挥了挥手：“赶紧走赶紧走。”
　　黑衣人踌躇了下，往后退了一步。
　　下一秒我的喉咙就被司马敬紧紧攥在手心里，阴森道：“那个谁谁谁，你走吧，你前脚出门，我后脚就拧断她的脖子。”
　　我喘不上气来，狠命去扒司马敬掐住我的手，他的手又紧了些，看着我冷笑：“小小啊，方才你才说过喜欢我的，可我看了这么久的戏，倒觉得你更喜欢他呢。”他闲着的手遥遥指向风浅，紧接道：“谁谁谁，把你手里的剑放下。”
　　风浅立马扔了手里的剑喊道：“啊啊啊～我扔了扔了，你快松手，她快要憋死了！”
　　是风浅的声音没错，还是那么活蹦乱跳的，我有好多好多的话相同他说，可眼下的状况实在很是不妙。
　　司马敬攥着我的手松了些，让我能勉强呼吸，嘲讽道：“小小啊，你真当我是傻子呢。好一副舍己为人的模样，我都要感动哭了呢。”
　　风浅气的蹦脚：“你快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
　　司马敬这才凉凉瞥了风浅一眼：“冲你来？先来跟我说说，你是她的谁？”
　　风浅一挺胸膛理直气壮道：“我是她哥哥！”
　　“唔，原来是小小的哥哥。”司马敬满意的点点头：“小小哥哥，那你选吧，你二人之间……只能活一个。”
　　我睁圆了眼睛，若不是此时还被他掐着喉咙，我定要好好问候问候他的长辈们！
　　周围一时寂静，我看不到风浅的脸，只看到他欲哭无泪眼神，他俯身捡起那把剑，左右比划着往哪捅利落些。
　　“笨……蛋……咳咳……”我拼了全身的力气嘶哑道：“要死……也是……我先来……”我伸手解了手腕上的机关，抽出匕首就往自己身上戳。
　　司马敬一把打掉那只匕首，笑的很是恐怖：“哈哈，小小，你真是好样的，哈哈哈哈……”他缓缓摇头：“我原本也没真想杀他，只是拿来试探试探你……现在啊，他非死不可了。”司马敬刚说完这句话，就见风浅从他身后袭来。
　　司马敬冷笑一声回身迎战，一时间打的难舍难分。
　　噩梦这是要成真了吗？我整个人都像身处寒冬腊月，抖得停不下来。
　　风浅这个笨蛋平时只知道吃喝玩乐，定是没有好好练过武，他舞剑的花式像他的人一样好看，却全然没有司马敬那种狠绝的气场，眼瞅着又处了下风。
　　司马敬没再同他周旋，劈手夺了剑刺向风浅，没入的却是我的胸膛。
　　疼……真疼啊……血的味道弥漫咽喉；我刚张了下嘴，就有腥红的液体不断往下落。
　　风浅从身后抱住我，像是在哭。
　　我只直直的看着司马敬道：“三爷……他真的是我哥哥……你放他走好不好？”
　　司马敬往后踉跄了两步，突然仰天大笑：“好，我放他走！你们都给我滚！”
　　风浅哆哆嗦嗦把我抱到怀里，冲出门外疾驰在夜色里。
　　我有好多话想同他说，可一张嘴血就哗哗的往外流。
　　风浅的泪霹雳啪哒的落在我脸上，哭起来跟个娘们似的：“妹妹……呜呜呜……妹妹……呜呜呜……”唔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地话来，急的我又吐了两口血。
　　风浅哭得更猛了，前进的速度又快了许多。
　　我强忍着恶心往下咽了咽嘴里的血，开口道：“风浅啊，你要帮我一个忙啊……”
　　风浅那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甩了我一脸眼泪鼻涕：“你说你说！”
　　“我有个喜欢的人……一直没敢告诉他……若是我死啦……你替我转告他好不好？”
　　风浅的眼睛睁得圆圆的，里面还倒映着小小的月牙，一脸震惊的问我：“妹妹啊，你喜欢的……不不不……不会是我吧？”
　　我又喷了一口血……风浅啊……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奈何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骂他，闭了眼睛撇撇嘴道：“不是……我喜欢的人是……上官寻……”
　　风浅许久没有说话，我勉强睁了眼瞧他，却怎么也看不清了。只听他在我耳边道：“妹妹啊，我是不会告诉他的。你千万不能死，你死了，他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我迷迷糊糊的陷入一片黑暗，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平遥王府，胸口被白色的纱布裹的严严实实，吸一口气都能让我疼上半天，这一躺就是一个多月。
　　风浅伙同夜晓几个天天有事没事就来转转，非让我笑得胸口痛才肯罢休。他们几个还丧心病狂的买来许多吃的放我跟前，美其名曰探望伤患。
　　我馋的两眼发光，奈何昙音现在只许我喝些清淡的稀粥，连个肉粥都喝不得。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自我回府后上官寻时常来看看我，他听完我在司马敬那里的遭遇后很是过意不去，自此对我亲切和蔼了许多，也愿意同我多说几句话。
　　我逮着机会偷偷问过风浅，是不是把我给出卖了？风浅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并以此为威胁敲诈了我两顿饭。
　　就此我安下心来，同上官寻说话也自在了许多，时不时听他讲讲正在着手调查的案子，很是心满意足。
　　一个多月后我拆了绷带，胸口上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疤痕，看着很是影响美观，可一见着它我就能想起上官寻，又有些甜蜜。
　　待终于能下床活动活动，我赖着让风浅扶我四处走走，府里还是先前的样子，不少下人都笑着冲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