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风雪忍他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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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就像在秦奥死前我对他说的，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他为了风雪山庄才会传我武功。我也心甘情愿为了他做所有事……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听到他在床上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说给别人听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气血翻涌。用手死命捂住嘴，迅速远离了那间房。走出足够远，我才将那口鲜血吐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喘气，我的手扶上旁边的一棵树。
　　我知道这一夜，我对他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隐藏不了了。也知道过了今晚，我再也无法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如果他不能爱我，那么起码我自己也不能后悔……
　　翌日清晨，我循例去找寒景霄。一夜过去，我早就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此刻我的脸上再也看不出昨晚心痛失控的痕迹。
　　“庄主。”我在他的房门外轻轻喊了一声。
　　“云翳啊，进来吧。”得到寒景霄的允许，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在看清了房中的一切之后，我惊诧的顿住脚步，不过失魂也只是一瞬间，我很快恢复正常。
　　“昨天忘记让仇三告诉你，今天不用来问安，你也累了，这四年来你几乎没有一天好好的休息过。”
　　“我不累。”我拿起软榻上的外衣。
　　寒景霄身上几乎没有衣物，我看着他裸/露着的胸膛，赶紧转移开视线。
　　“小风，你多睡一会吧，昨晚你也累得很了。”寒景霄低下头在臂弯中的那个人唇上印上一吻。离风还有些迷迷糊糊，不过下意识的勾住寒景霄的脖子回应起来。
　　离风身上没有衣物，露在被子外的皮肤上斑斑点点的都是情/欲过后的痕迹。只一眼就知道昨晚他有多受到寒景霄的宠/爱。我有些尴尬的偏过头。
　　自从寒景霄开始定期做这种事之后，从来没有留过人在他的房间里直到天亮。更别说是不知节制将人弄的如此疲惫。看来这个离风在他心中的地位真的不一般。
　　莫名就感觉到一阵心痛。
　　“等会我要去石室练武。你回云府看看去，在云府的一切上轨道之前，有任何钱财上的需要都直接开口。”
　　“属下明白。”我将衣服替他穿在身上，然后将他的头发束整齐。
　　“虽然你不用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你手下的轻重呢？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替我束发。”
　　“属下以后天天可以帮庄主。”
　　“不用，你到底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云府的事情够你忙。”
　　正文　005、心痛（3）
　　“属下明白了。”是啊，在他的心目中，风雪山庄的霸业永远都是第一位，我努力告诉自己不要介意，只要能够站在他的身边就该心满意足了。
　　他的头发一直都是如此的柔顺，选了一根玉簪，穿过束好的头发。他说的没错，他的生活起居根本不用我打理。风雪山庄梅兰竹菊四丫鬟各个都聪明伶俐。要不是因为他不喜欢女子，我也不会偶尔有机会替他束发穿衣。
　　“今天，你陪我去石室吧。”寒景霄的一句话让我愣在当场。
　　“怎么？没听见吗？”
　　“不，属下只是觉得奇怪。”确实很奇怪，他练武从来都不让人在旁边，就连暗卫每次都只是守在门口。
　　“有什么可奇怪的。你在风雪山庄的地位仅次于我，别人不能做的事，不代表你不行。”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他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有目的，所以我绝对不认为他是真把我当作一个朋友或者是风雪山庄第二高地位的人才让我去石室。
　　石室很大，当我看到在中间舞剑的寒景霄时，我立刻就明白了他叫我一同前来的目的。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听说过，江湖中几乎没有多少人见过风雪山庄庄主出手。我曾经问过爹娘为什么。他们说不是因为风雪山庄的庄主不杀人，而是他们都太厉害，杀人的时候速度太快。几乎没有人看清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儿时的我还以为那不过只是传闻，但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空来风未必无因。这样的剑法，已然可以说是天下第一。
　　“你很聪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寒景霄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属下不明白庄主的意思。”
　　“你已经猜到了我让你来的目的，是吗？”寒景霄勾了勾唇角，俊美的让我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自称『属下』，直接说『我』吧！”寒景霄向我走近一步。我知道他有些不对劲，所以顺着他的意。
　　“我明白了。”我明白他让我来的目的。他是在警告我，或者说，他是让我了解他的实力。云府在江湖上的地位举重若轻。现如今我重新成为云府之主，如果我不再甘于做他的手下，完全可以联合江湖其他势力脱离他的控制。
　　他只用了一套剑法就让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他的用意如此明显，我如何会看不出来？
　　“云翳，如果可以，我想把你当作朋友，而不是一件工具。但这关乎于你怎么做，知道吗？”寒景霄的手又一次抚上我的眉眼。
　　“我知道。”我从未想过要背叛你，因为我喜欢你……可惜，这话我不敢，也不能说出口。
　　突然，寒景霄张臂搂住了我，我吓了一跳，浑身上下不自然的紧绷。
　　“呵，别紧张，让我抱一会就好了，我这几天都很累，”寒景霄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
　　我知道他疲惫的原因，每年到了这段时间，他都是这样。
　　正文　006、失控
　　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年到了七月份他就会变得很脆弱，而到了七月二十日这一天，不是一身的杀气寒意，就是把整个山庄的人都骂的狗血淋头，弄的人心惶惶。
　　总之一进入七月，整个风雪山庄的气氛都变得非常压抑。寒景霄虽然为人冷漠，但是对待庄里的人都很不错，虽然严厉，但不会不将下人不当人看一样的随意打骂。所以平时的寒景霄在所有人面前都一直也是比较好侍奉的形象。
　　但其实我知道，他给人这样的感觉，实际上是因为他对任何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连对待那些在床/上的人也都是一样。
　　这段时间，我忙着在云府重新整顿。每天回到风雪山庄的时候已经午夜。别人不了解，但是我很清楚，我是在用时间收拾心情。
　　这几天里我总是会想到那天石室所发生的事情。寒景霄的怀抱既温暖又寒冷。我在他的怀里用尽了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反抱住他的欲望。如果当时我也抱住了他，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未来一定再也不能维持现状。
　　最后，他终于是慢慢放开了我。我本欲离开，却在最后被他按住肩膀。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亲上我的眼角。
　　“云翳，你的眼睛很美……”
　　因为那一个轻轻的吻，我已经很多天没有睡好觉。但今天，我知道我不能再在云府躲避到午夜才回庄子里去，因为今天是七月二十，谁都不知道他会突然做出什么事来。
　　回到风雪山庄，远远就看到袁总管焦急的来回踱步，这个总管打理庄子是一把好手，除非是寒景霄有事，不然他绝对不会如此惊慌失措，我加快了马速。
　　他看到我回来就迎了上来。
　　“怎么了？是庄主有什么事？”我蹙眉。
　　“云翳，你回来就好了，赶紧去看看庄主吧，他刚刚一直在找你呢，都急坏了，东西都砸掉了很多。”
　　“怎么会这样？”寒景霄虽然每年的今天会发脾气，但是绝对不会如此失控。
　　“庄主喝醉了……”
　　“醉了？”这就更加奇了，他是有名的千杯不醉，我就从未见他醉过。
　　“今天溪曲谷谷主送来几坛子陈年佳酿。庄主一口气全给喝了，据说那酒非常烈，寻常人一杯就会醉的。”袁总管一脸担忧。
　　“我知道了。”我将马交给风雪山庄一个侍从，快步向寒景霄的院子走去。
　　溪曲谷，初听它名字的人或者会认为那是一个美丽幽静，犹如世外桃源的地方。那里风景据说的确很不错，可惜却是一个让江湖中人都惧怕的地方。江湖上有四处地方赫赫有名。一谷，一庄，一楼，一府。谷是溪曲谷，庄是风雪山庄，楼是飞血楼，府就是我的家，云府。
　　这四个地方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暗地里都想要吞并其他势力。云府其实算是最超脱的，我的爹娘早就厌倦了江湖厮杀。
　　正文　007、溪曲谷
　　可怀璧其罪，高处不胜寒。即使我的爹娘不传授我武功，江湖中人也不会体会到云府想淡出江湖的心思。秦奥虽然用不正当的手段夺我家杀我父母，可我现在所做的恐怕会让我死去的父母更加心寒吧。
　　因为我将整个云府，都当作了一份奉献给我爱情的祭品。我为了寒景霄，可以牺牲一切！就连我自己的生命也是。
　　刚靠近寒景霄和我住的濯尘院，我就感觉到一阵寒意和压抑的气氛，所有的下人都远远避开。他们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
　　“云翳公子你总算回来了啊！”在风雪山庄，因为寒景霄的一句话，在下人面前我不是和他们一样身份的奴仆，所以他们都称呼我『公子』。
　　“庄主怎么样？”
　　“刚刚还在发脾气，这会儿没动静了，你快去看看，别醉得不省人事了。”
　　“庄主那都没动静了你们怎么不去看看？都干什么去了？”我有些愤怒，难道就因为害怕，他们对寒景霄就可以不闻不问了？
　　“云翳公子你别对我们生气嘛，我们不过都只是普通的下人，再说今天的庄主就连暗卫们都赶出来了，而且不让任何人靠近濯尘院。我们也没办法啊……万一庄主怪罪，谁可以担当得起啊？”
　　“行了，我去看看，去吩咐厨房煮洗澡水还有醒酒茶，哦对了，准备些清淡的清粥小菜。庄主肯定还没吃东西。”
　　“好，我这就去。”那个下人走了，可惜我叫不出他的名字，只是觉得眼熟知道他是庄子里的人。我刚到山庄不久就被寒景霄带去进行特殊训练。之后更是四年都没和其他人有过什么接触，所以除了暗卫们和山庄的总管，我谁的名字都叫不出。
　　仇一和仇二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庄主怎么连你们都赶出来了？”我蹙眉询问。
　　“溪曲谷老谷主死了，今天是新谷主登位。”仇一回答。
　　“那也不至于心情恶劣到这个地步。”我更觉奇怪。
　　“庄主在两年前曾经出庄数月，这件事还记得吧？”仇二接话，我点头，我记得就是从两年前寒景霄从外头回来之后，他就定期会找美少年伺候床第之事，难道那几个月中发生过什么？
　　“庄主外出之时，认识了一个男子，叫墨子易。他们两个人都是剑痴，所以一见如故一拍即合。一起论剑饮酒，生活很是愉快，而后来……”仇一闭嘴不语。
　　“庄主爱上了那个叫墨子易的？”我愕然，不会的……他一直都那么冷漠，那样的人也会有爱吗？
　　“对，庄主喜欢墨子易，那墨子易却不喜欢庄主，而且这个人是有意接近庄主的，目的就是想试探庄主武艺的深浅。而那个人，就是今天新登位的溪曲谷新谷主！”仇二抱臂，面无表情。
　　“我还是先去看看庄主吧。”我已经基本了解了寒景霄失控的原因。溪曲谷和风雪山庄暗中的矛盾已经维持了很久，虽还未公开冲突，但其实已经势成水火。
　　“小心些，刚刚庄主把离风叫去，结果他被庄主折磨的浑身上下都没一块完整的地方了，现在还昏迷不醒。”仇一一脸的担忧。
　　正文　008、醉
　　这些人和我朝夕相处了四年，除了几个非常冷漠不懂得表达情绪的之外。寒景霄的十个暗卫各个都对我很是不错。
　　“我知道，谢谢你。”我对仇一仇二笑了笑，寒景霄即使要了我的命又怎样呢？
　　走过了凉亭，池塘，曲折迂回的长廊，我在他的房门口站定。
　　“庄主？”我轻轻敲了敲门，但是没有没有回应。
　　“庄主？”我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应。我试探性的推了推房门，门没有闩，我犹豫了一会，推门而入。
　　房内一片狼藉，浓烈的酒味让我蹙了眉头。脚下到处都是瓷器等等易碎物的碎片。衣柜和书桌全部倒在地上，就连他的佩剑都剑鞘分离扔在地上。
　　那是他从不离身的佩剑，我弯腰拾起，还剑入鞘。将它轻轻放于一旁。继续往里走，床榻上的幔帐被扯塌了一半。有人影，我偏头看过去，看到寒景霄躺在全是血的床榻之间，顿时心脏一窒。
　　“庄主，庄主？”我飞奔到他的身边。
　　寒景霄蹙眉睡着，好像很痛苦，但是呼吸均匀绵长，我粗略检查了一下，好像并没有受伤，那么这些血？我想起了仇一说的话，看来这些都是离风的血，他伤得恐怕真的相当严重。
　　寒景霄此刻应该是喝醉睡着了。我想出去看看那些人洗澡水弄好了没有，顺便让人把这里收拾收拾为庄主换一套新的被褥。刚刚转过身，我的手腕就被一把抓住，大惊之下回过头。
　　“庄主？你醒了？想喝水吗？”我看到寒景霄躺在床榻上睁着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那眼睛虽然是看着我，但是却没有焦点，好像透过我在看向远方。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脆弱不堪的寒景霄，他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如天一样的存在。
　　“庄主，我吩咐人烧洗澡水了，你洗个澡吧。还有，现在这里那么多血污，不如我先扶庄主起身，让人来收拾收拾可好？”我蹲下身，柔声的询问。此刻他不是那个大我六岁的风雪山庄庄主，他只像是一个脆弱的孩子。
　　没有反应，我又不敢挣脱。只能又询问了一遍。这一次寒景霄终于是有反应了，他缓缓坐起身，依旧紧紧盯着我。
　　“云翳，我找了你一天了。”
　　“我在云府，庄主为何不派人去叫我……”
　　“你在云府不能被打扰，我以后还要联合云府才能实现风雪山庄多年的夙愿。我喝多了。”寒景霄满嘴都是酒气，可是他的话却没有一丝醉意，如果不是他有些摇晃的动作，还真的看不出他已经醉了。
　　“我吩咐了人煮醒酒茶，我这就去看看。”
　　“云翳！”寒景霄叫住了我。
　　“云翳，他成了新的谷主。”
　　我自然知道寒景霄口中说的他是谁。
　　“他成了谷主，我和他也正式成为了敌人。他还送了酒来我风雪山庄，呵呵，真是无情！你可知道为什么每一个我找来的男宠都不长久？那是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个地方像他，却又不是他！”
　　正文　009、躲
　　“云翳，你说，我是不是犯贱？想我堂堂风雪山庄的庄主，却被一个人甩得团团转，此刻在这里甚至还要借酒消愁！”
　　“庄主，您醉了。”我看着寒景霄凄苦的眼神，心中抽痛。原来他并不是冷酷无情……但他此刻的情却是为了另一个人！我好想逃离，却又不舍……
　　“云翳，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也有些像他。”寒景霄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在距离我很近的地方看着我的眼睛。
　　“就是你的眼神，我以前就说过很喜欢你的眼神，带着骄傲，还有一份超然世外的味道。你和他也一样吧？你们两个其实有些相似，为了目的可以牺牲一切，甚至是自己！”寒景霄的手又抚上我的眉眼。
　　我的心再一次的掀起波澜。但这一次不是因为他的亲密动作而心跳不已，而是因为如巨浪般的惊诧和痛苦。原来，这段时间他对我的奇怪举动，仅仅只是因为我像那个墨子易？
　　我还以为，我、在庄里的地位仅次于他，在他的心里，我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特殊吧？即使他当我是一个工具，那么也应该对这个工具稍微有些感情的吧。
　　“云翳……”寒景霄带着酒香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我猛然清醒过来，他此刻距离我如此近。
　　“庄主，我去看看他们的东西准备的如何。”我逃似的后退几步转身离开。我知道我不应该逃开，但是此刻我不能不走，再留下来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逃出濯尘院，我吩咐下人将洗澡水和食物送进去，又喊了兰儿和竹儿去伺候着，自己则躲进自己的房里。
　　蜷缩着抱膝坐在床榻上，我分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苦涩还是无奈。寒景霄，为了他的夙愿，我甘愿牺牲掉云府的名声和江湖上的地位，可我却忍受不了他看着我去想着另一个人！
　　“庄主，庄主你小心点儿。”兰儿的声音出现在门外，我一惊。寒景霄？他怎么跑这儿来了？濯尘小院很大，我和他的房间根本不靠在一块儿。
　　“你们都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你们都不许进院子，难道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门『咚』的一声被人踹开，我看到寒景霄蹙眉跨步走进来，赶紧翻身下床慌张的看着他，他的袖子一甩，门在他的身后被关上。
　　“云翳，你胆子够大！没有我的吩咐，你居然敢私自回房？”
　　我知道他这一次是真的动怒了。
　　“对不起庄主！我只是，有些累……”
　　“累？谁不累？”寒景霄向我一步步的走来。我一步步的后退，但是房间就这么大，我根本无处可躲避无可避。
　　“云翳，你在躲我？”
　　“没，没有……”
　　“没有？可我觉得你的眼神和他一样，分明就是在躲我，在鄙视我，怎么？我寒景霄就是爱男人，很可耻吗？”他眯起眼睛，周身都散发出浓浓的危险气息，我咽下一口唾沫，此时的他真的好可怕……
　　正文　010、折磨
　　其实如果现在我可以开口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他，我不觉得爱上一个男人很可耻，因为我自己也是爱男人。可是他此刻那种气势让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摇了摇头。我只希望他赶紧回去睡觉休息。明天意起来他就又会变正常。或许是越害怕什么就会越来什么，他非但没有放过我，还突然扯住我的手臂将我压在墙上。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突然吻了下来。
　　唇上一阵痛，他用力的啃咬我的嘴。我的惊讶只是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他在亲我，可是我知道，他其实想亲的不是我。恐怕我和他之前所有的男宠一样，只是一个替代品……
　　我下意识的抗拒，虽然从十岁开始我每时每刻都期待有一天他会爱我，可不是现在这样，绝对不是……
　　我下意识的就开始抗拒，可这举动无疑更是惹恼了寒景霄，他手下的力度更甚，我因为吃痛稍稍抽气，却给了他机会撬开了我的牙关。突然心中的痛无法抑制，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
　　我原本以为我不在乎的，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我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不可能爱我，可是为何此刻心会如此痛？那个离风，应该是和墨子易非常相似，才会得了寒景霄那么长时间的宠吧。
　　他喝醉了，我知道……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即使我长的再像墨子易他都不会如此对我。因为他曾经说过，我不是他的奴仆，也不是他的朋友，他和我之间绝不能有不应该有的关系。
　　可是，我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衣帛被撕裂的声音，我惨然一笑。看来今天有些事实在是在所难免……
　　“云翳，你乖乖的，我会好好疼你……”寒景霄一把将我拽到床上，压了上来。
　　我看着他的脸，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我是否应该感谢他此刻叫对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叫着墨子易吗？
　　“云翳，抱着我……”
　　我闭上眼睛，颤抖着讲手环上他的背。我其实真的很想对他吼出声，可以不要这样折磨我吗？如果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我自然是愿意，即使他是想要发/泄/欲/望，我也甘愿……可现在，他是因为我的眼神，因为我的眼神像那个人才对我……
　　所以，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可是我知道，我根本逃不掉……我和他的实力差距太大……
　　“云翳，睁开眼睛，看着我。不要闭上！”
　　哈……果然，我的眼睛就那么让你迷恋吗？我睁开眼睛，迎上他的视线。
　　“别害怕，别哭，我不会弄疼你的……”寒景霄抹去我眼角的泪。
　　哭？我哭了吗？当年我爹娘死在我的面前我都没哭，我怎么可能会哭？我只是心里像被撕裂般的疼罢了……
　　“云翳，云翳……”寒景霄不断的念着我的名字。他的手在我的背和腰上游移，我不自禁的战栗，可却不是因为快乐……
　　“云翳真可爱，我以前怎么没发觉，虽青涩，可比以前那些人都要单纯干净……”寒景霄的舌头在我胸前流连，我终是忍无可忍……
　　正文　011、痛苦的宠爱
　　“够了，你放开我！我不是你那些男宠！”我猛然推开他。他一定是没想到我有这样的举动，居然轻易就被我推开了。
　　我跳下床，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褪去，我捡起地上那被他撕破的上衣裹在身上，飞速往门外跑，他此刻被我推的愣住，但我知道他很快就会回过神来，我的机会只有这么一瞬间。
　　“云翳，你好大胆子！我宠你你该感到荣幸！”果然寒景霄彻底被我激怒。
　　“敬酒不吃你吃罚酒！本想好好疼爱你，但看来不给你一些教训，你就要忘记你的身份！”
　　刚碰到门的手被一把捏住，我吃痛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