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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青楼的日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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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渭南地处关中平原东部,史称“八省通衢”。东濒黄河,西接长安,南倚秦岭,北靠延安,南北长三百六十四里,东西宽二百九十八里,是中原地区进入东南沿海的“东大门”。地势以渭河为轴线,形成南北两山、两塬和中部平川五大地貌类型区,其中中部渭河冲积平原是八百里秦川最宽阔的地带。
城门高耸入云,城外的护城河水,潺潺而流。两边的柳树已发出青芽,远观而去,嫩绿嫩绿的,一片新生的气息。
“我们要进城吗?”莫念情见马车融入涌动的人群,向着城门驶去,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情儿,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先打家客店安寝下来,明日再去游玩。”张元斌微笑着看向她。
“不必找客栈了,这里有我的人,我们可以去他的府邸。”苏世涵放下茶杯,目光炯炯地看向二人。
“你的人?”莫念情与张元斌异口同声地说道。
“是啊,属于我的死士团中的一员,当年父王在中原各地都为我埋下了死士的。情儿还记得血玲珑吗?”
莫念情轻轻点了点头。一想起血玲珑,她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蓝噬子,只觉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失落。
“血玲珑本是号令这些死士的信物,后来被忠于金春秋的尚世门夺去,又遭阴阳二怪窃走,最后被我擅长轻功的死士偷回,可是他惨遭大漠双雄的杀戮,全家一百二十条人命便悄然而逝了。”
“扬州白家的灭门惨案?”张元斌眉毛一紧,厉声问道。
“嗯!”苏世涵点了点头,“白展鹏便是我的死士。多年前父王遣他们跟我一同来到中原,然后把他分散开去,一方面可以为新罗搜集情报,另一方面关键时刻保护我的安全。”
呃,间谍,莫念情在心中想道,原来在古时候就有间谍了啊,自己真是孤陋寡闻。
“可是,世涵,没了血玲珑,你怎么号令他们呢?”一想到血玲珑被自己拿去磨成了粉末,莫念情十分歉意地问道。
“没关系,血玲珑没了,还有代表我身份的玉佩。”说着苏世涵便自腰间取出一块青玉,玉佩周身通体透彻,上面雕刻着祥云游龙,中间是一个清楚的汉字“金”。
莫念情看着笑了笑,这新罗国王对大唐文化还真是推崇,连自己儿子的玉佩都用上汉字了。难怪会娶个汉人做妃子。
谈话间,马车已入了城门,直奔城南而去。莫念情坐在车里看着路上来往的行人、店铺,虽然不及长安和洛阳来的繁华,但从路人的衣着、店铺的生意中,也不难看出人们个个丰衣足食,温饱无忧。
车行了半刻,在一大门前“嘎”地一声停下。苏世涵三人对看一眼,然后缓缓下车。
这是两扇黑漆大门,门上镏金牌匾,写着两个大字“张府”。门中两个铺首由八个长形变体“寿”字围在一起,外加一个比它们大的花环围绕的长形“寿”字铁制门环(注:古代对门环有明确规定,亲王府四城正门以丹漆金钉铜环;公王府大门绿油铜环;百官第中公侯门用金漆兽面锡环;一二品官门绿油兽面锡环;三至五品官门黑油锡环;六至九品官门黑油铁环)。
抬手轻扣了下门环,一个十二三岁模样的门童打开大门,探出半个脑袋向外张望了下。
“几位找谁?”
“找你家主人!”苏世涵道。
“公子可曾有约?”
“不曾有约!”
“那。。”门童面露难色。“我家主人不见生人的。”
苏世涵了然地点了下头,把身上的玉佩摘下递给他道:“将这个交予你家主人,他看后自会明白。”
门童拿了玉佩回去通报,不消片刻只见一灰衫男子急步而来。
开门一见,语带哽咽地唤了声:“公子!”
苏世涵微笑着点了点头。
“快,里边请!”说罢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三人相视一笑,抬步向宅院走去。
到了前厅,男子把苏世涵让到上坐,自己则轻掀袍衫衣襟,跪了下去。
“小人张修远,拜见公子。”
苏世涵连忙起身,双手扶起他道:“修远兄何须如此大礼,快快起身。”
被苏世涵扶着,张修远缓缓起身,眼眸深处,竟隐含热泪。
“公子,小人以为今生只能在这里虚度了呢,没想到如今竟真有了用武之地。”
呃,莫念情被雷了一下,哪有人盼着战斗的?好战份子,战争狂。不过转念一想,也对,他们生来就是被培训成死士的,在他们心中只有以死报主,才是最光荣的归宿。想到此心中也不无感慨,不由多打量了他两眼。
只见此人刀削脸,剑眉星目,身材精悍,头发挽成发髻,用一根金簪别在头顶,没戴幞头。一身灰衣干净清爽地穿在身上,没有一般武士不修边幅的形象。
“修远兄,这位是我的至交张元斌,这位是我的红粉知已莫念情!”
听到苏世涵这样介绍自己,莫念情含住的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红粉知已,听着怎么那么暧昧呢!
张修远挨个抱拳行礼。
“修远兄,这十几年间你在这里生活的可好?”苏世涵问道。
“回公子,修远无时无刻不思念着新罗,也惦念公子的安危。如今公子来找修远,是否……”
“嗯,正是!”苏世涵点了点头,“现在金春秋已经有所行动了,也许不日我们就要回到新罗。修远,你传令下去,召集所有隐居在中原的死士!”顿了一下,又道:“若是有的人已在此成家立业,便不要勉强,让他们安居乐业好了。”
听着他充满人性的话语,莫念情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也对啊,人不能太自私,虽然他们誓死效忠,但也要考虑一下别人的妻儿老小,总不能为了自己而毁了别人的家庭吧!苏世涵看来你成熟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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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星光点点,万物静籁,莫念情独自倚在院子里,看着满园的樱花。
在想念他吗?是吧,虽然刻意回避有关他的一切,但是总是在午夜梦回时下意识地想要探寻属于他的温暖,总是在不经意间掠过一丝属于他的记忆,总是在谈笑间产生一丝莫名的失意。是因为他吧!伸手截住照射而下的月光,莫念情忽然觉得自己很寂寞。
忽然一件长衫披在了自己肩头,回头一望正对上苏世涵探究的眼眸。
“情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他觉得她有些不同了,至于哪里不同,他说不上来,但是他总觉得,她多了许多的心事,虽然明明是在笑,但是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落寞。就像刚刚,他在她的身后注视她良久,发觉原先包围在她身边的快乐的气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份让人忍不住自心里泛起寒意的清冷。莫念情,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睡不着,起来看看樱花。”莫念情幽幽地说。
“情儿!”苏世涵见她那副心事重重地模样,忍不住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想却被她挣脱开来。
“世涵!”
“情儿?”苏世涵一脸疑惑地看向她。
莫念情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她不能与别的男子再有什么亲昵的举动了,仿佛被人碰一下手指,都是对蓝噬子的背叛,甚至连自己的心都会感到羞耻。原来自己是有感情洁癖的,爱上了一个人,他就是自己生生世世的唯一。自己真是一个很迟顿的人,当局者迷,原来真的只有离得远了,彼此分开,才会真真正正地明白自己的心意。
“情儿,你怎么了?怎么和我如此生疏了呢?”苏世涵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世涵,我……”
“情儿,我只想问你,你那日所言可是真心的?”
莫念情猛地回神,想起那日在金府的话来,虽然才几日,却恍如隔世一般。自己当时是真心的吧!可是后来……原来女人真的会爱上自己第一个男人,自己单纯地以为那层薄薄的膜,没有任何意义,但现在看来,那层膜的意义其实就是一个人的真心吧!换个角度想想,若是那人不是蓝噬子,是苏世涵或是上官琰,自己真的能那么轻易地将它奉上吗?不会吧,其实自己的心中一直都是爱着蓝噬子的,不是吗?
“世涵,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一生。”
莫念情的话,让苏世涵的身体为之一晃。“情儿,你是说,我们不可能了?”
莫念情没有回话,只是扭头冲着苏世涵笑了笑,轻哼起一首歌:“桅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爱你你轻声说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总想起当天的星光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现在也不那么遗憾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永远不会再重来有一个男孩爱着那个女孩。”
歌曲终了,只见苏世涵脸色惨白,片刻后终于恢复正常,喃喃地开口:“我们不能重新开始了吗?”
“晚了!我已不是以前的莫念情了。”
弄巧成拙
次日中午,莫念情看着院子里整整齐齐的一百二十一名黑衣人,不无感慨。想苏世涵一声令下,原来布属的一百二十一名死士全部集结,一人不差。这其中有许多人已有家室。
苏世涵看了众人一眼,叹了口气道:“有家室的都散去吧!好好生活,别累及家人。”
语毕一群人“呼”地跪下,为首之人抱拳说道:“公子,我们虽已有家室,但是却念念不忘自己的使命,如今公子有难,却要遣我等散去,我等宁愿一死。我们是生新罗人,死是新罗魂。”说罢众人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准备以死明志。
“住手!”苏世涵大喝一声,看看一脸坚决的众人,他无奈叹了口气,“那就把家里安顿好,此次怕是九死一生。”
“属下都已安排妥当。”
“嗯,你们下去吧!”
“是!”说完一百二十一人,纷纷飞身而去,片刻间不见踪影。
“他们去哪儿了?”莫念情看着如同箭矢飞向空中的众人问道。
“他们隐在别处,暗中保护。”张元斌悄悄说道。
“元斌,我们什么时候去华山?”莫念情一脸雀跃地说道。
“怕是,去不了了!”张元斌一脸戒备地看向大门。莫念情也一脸迷蒙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两扇黑漆大门“轰”然倒塌,蓝噬子等人正一脸黑线的立于门外。
啊!莫念情心里一惊,这么快就找来了?看来是自己低估了金春秋与尚世门。
只见金春秋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金瘐信等人。
见到苏世涵金春秋脸色沉了下来,低声道:“正贤,怎么这么急着赶路啊?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找了你好些时日。”
“因为要见一故人,因此早走了几日,望大人见谅。”苏世涵说得波澜不惊。
“哼,见故人?我看是想趁机逃走吧?”金瘐信厉声道。
“怎么会逃走呢,是我央求着世涵先带我来这里的,我想要看看闻名天下的华山而已。”
见莫念情如此一说,金春秋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但转瞬即逝。半晌,他才开口说道:“正贤,我并无害你之意,你若是逃走的话,你的安危才说不定了。”
“哦,此话怎讲?”听他这样一说,苏世涵不由挑了挑眉。
“想你再怎么样也是我新罗的皇子,是真平王的血脉,我王英明,怎会做自相残杀之事。今次召你回去,是女王不想她唯一的胞弟继续流浪在外,并无其它恶意。这沿途怕是有埋伏的百济武士,你若是私自行动,被他们伏击了,那就危险了。”
见莫念情等人露出不相信的表情,金瘐信愤愤不平道:“无知小儿,若是我们想要你的命,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莫念情三人闻言均是浑身一震,他所言不假,他们个顶个都是高手,想要他们三人的命易如反掌,何必大费周折?
思及此,莫念情便上前一步,颇有大将之风的将所有责任一揽到底。“大人,此事全是情儿自作主张,与世涵没有半点关系,他是我用迷药迷昏之后才带出来的,若是大人要责罚,就责罚情儿吧!”
看了她一眼,金春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是你背后搞的鬼。这次就算了,下次……”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莫念情却感到一股冷意,自脚底涌上全身。
“你们打点一下吧,我们马上出发。”一声令下,众人散去。只留莫念情与蓝噬子对望着。
蓝噬子的眼眸深邃,脸上看不出喜怒。莫念情装傻似的一笑道:“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
呃,这算哪门子对话啊!想想与其这样尴尬的站着,还不如早点脱身。
“我先去整理一下东西!”说完转身便走,可是还没迈出两步,身子便被人腾空抱起。
“自会有人替你整理的。”
“啊,你放我下来。”莫念情惊呼一声。
“我若是放你下去,怕是你又会跑了吧?”蓝噬子阴沉着脸说道。
“不会了!”莫念情轻喃道。
腰上的手一紧,“情儿,答应我,以后永远都不要再骗我。”
“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也不骗我。”莫念情也乘机要胁道。
“你啊,真是记仇。”边抱着她往马车上走,边无奈地说道。
“是啊,我很小气,小气得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你若是不能对我坦诚相见,我也一定会双倍讨回。”
“这算是威胁吗?”
“这只是警告。”
“那我以后,可真要小心了。”
某情得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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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怕招人耳目,金春秋只带了金瘐信,金法敏,蓝噬子三人,加上莫念情,苏世涵与张元斌,一共七人,共三辆马车,直直向东而去。
“蓝噬子,你说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到新罗啊?”说完莫念情便往嘴里塞了一口绿豆糕。
看她吃得满嘴角都是,蓝噬子温柔地帮她擦拭了下嘴角,满眼宠溺地说道:“要一个多月吧,怎么?情儿觉得无聊了?若是无聊就不要去了。”
“不,我要去,我怎么说也是苏世涵的人,总要跟着他吧!”一句话,又惹得某人一脸黑线。
“怎么了?再聊什么?”一掀帘子,金春秋闪身进来。看了一下车里,坐到了蓝噬子对面。莫念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人也太厉害了吧,飞驰的马车诶,他竟然能在马车飞驰的情况下,轻易换车?敢情是空中飞人啊。
“情儿,怎么了?”说着用手拍了拍莫念情的头。
蓝噬子对他这个举动微微拧了下眉头。
呃,看了看挂着一脸暧昧笑容的金春秋,又看了看一脸黑线的蓝噬子,这是哪出跟哪出啊?该不会是这个大叔也看上了我吧?莫念情心中如此一想,便浑身打了个激灵,千万不要,他的儿子比我都大呢!想到这里,轻轻地往蓝噬子的身边移了移。
“情儿在感叹,大人武功了得,这飞驰的马车竟能轻易换乘。”
“哈哈!”听莫念情这一夸赞,金春秋立刻心情大好,爽朗笑道:“在我们新罗,这是再轻易不过的功夫了。”
呃,敢情人家流行这个啊。
正在谈笑间,只听马匹嘶鸣一声,马车“嘎”地停驻,整个车身横在了路中,连里的人全都惯性地向前扑去,幸好蓝噬子眼疾手快,否则莫念情一定要滚出车外了。
“怎么回事?”金春秋探身询问。
“报告大人,前面有一女子昏迷在大路中间。”车夫报告道。
“哦,法敏,你去看看怎么回事!”金春秋冷声差遣坐在前面那辆马车上的金法敏。
不一会儿,金法敏便抱了一个锦衣女子过来。
“父亲,这个女子昏在了路上。”
“看衣着,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于是转头对着莫念情道:“情儿姑娘,劳烦你照顾她一下,等她醒来,我再问话。”
“好的,请大人放心!”说罢便让金法敏将她安置在车里,一旁的蓝噬子也只好换车而坐。
安排妥当,马车又缓缓而启。莫念情找来湿巾替那姑娘擦了下脸。只见姑娘双唇微微颤抖了下,低声喃喃“水,水!”
莫念情赶忙扶她起身,喂她喝了碗水。喝完水,那姑娘慢慢清醒过来,见了莫念情有一瞬间的晃神,随后便起身下跪。
“玉儿,谢过姑娘救命之恩!”
“唉,姑娘快快请起,有话慢慢说,救你之人另有别人。”于是对着前面的马车轻呼两声,不一会儿,便见一个人影飞驰而来。
见金春秋掀帘进来,那名叫玉儿的姑娘先是一愣,然后再次跪拜下去。
“民女谢玉儿,谢过大人救命之恩!”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金春秋连忙扶她起身。
“不知姑娘为何昏倒在路中?”
“实不相瞒,我本是蒲州谢云庄庄主谢凡之女,因几日前与婢女出外游玩,遇上山匪,将我劫持到此,我趁他们疏于防范才逃了出来。由于体力不支,最后昏倒在路上。”边说边泪水涟涟。
莫念情闻言心中不由同情起她来,赶忙用手绢替她擦拭眼角的泪痕。
“既然如此,那姑娘就先跟我们一起行路吧,等到了蒲州,我等便送你回去!”金春秋轻声说道。
“小女谢过大人!”说罢又要起身行礼,却被金春秋按住。
“谢姑娘还是好生休养吧,礼数就免了!”
掀帘对车夫说道:“在下一个县城休整一下,明日再赶路。”
待车夫答了声“是!”他才回身又坐回了车里。
一路上莫念情对这玉儿姑娘照顾有加,很快二个便熟络起来。待到了城里,天色已渐渐暗了下去,随便找了家客栈,他们几人便早早休息了。
远处的天幕中一簇黑影如同幽灵般一闪而过,在这寂静的有丝诡异的夜里没留下一丝痕迹。
遇袭
天边的云彩成鱼肚白,一轮红日缓缓自东升起,照得大地镀上一层金灿灿地光芒,一路上樱花烂漫,桃花夺目,粉白相间,馨香宜人。莫念情手执一枝桃花放在鼻息间用力闻着。
忽然间被花粉刺激到了鼻子,莫念情皱皱鼻头,“阿嚏,阿嚏,阿嚏……”一连打了N个喷嚏。逗得车上正在喝茶的玉儿“呵呵”直笑。
莫念情见用衣襟遮住嘴,笑靥如花却温文优雅的玉儿,心想,这就是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吧!对照一下自己的粗枝大叶,不拘小节来,竟有丝些微地自卑。
“情儿怎么了?不开心吗?”掀帘进来的金春秋正好看到一脸若有所思的莫念情。
“啊?没事,没事,只是见到玉儿这样的大家闺秀,忽然间觉得自己也要跟她学学礼仪。”
金春秋只微微笑着看她,眼里闪烁着不易察觉地温情。
“情儿不用学了,就这样便很好!”正欲进来叫众人吃饭的蓝噬子听到莫念情的话后,颇为宠溺地说道。
“我觉得也是,学了也白学,不如不学的好!”金法敏将半个脑袋探入车内,挖苦她道。
“你……哼!”莫念情气得瞪了他一眼。
“好了,别气了,下车吃饭吧!”蓝噬子轻抚了下她的鼻头,拉起她的手便向车外走。
经他这样一提醒,莫念情才回过神来,原来马车已在她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马车旁边就是一个茶铺。
被蓝噬子扶着下车,莫念情蹦蹦跳跳地向着茶铺跑去。
“老伯,八碗茶水。二十个包子!”蓝噬子拿出一两银子交到一位白胡子老头手上,那老头,一见银子,便笑眯眯地准备去了。
八人围坐在一张桌上,喝着粗茶,吃着淡饭,但也有说有笑,毫不拘束。席间莫念情与金法敏的斗嘴成了众人的焦点,你来我往,二个的妙语连珠常常惹得人大笑不止。
“蓝大哥!”玉儿轻唤一声,蓝噬子扭头,只见玉儿正一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将自己碗中的包子递与他道。
“你多吃点,待会儿还要赶路呢!”
蓝噬子嘴角抽搐了两下,还没回应,玉儿手中的包子便被莫念情夺了过去。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就咬去了半个包子。连咀嚼着,边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蓝噬子很少食的,这么好吃的包子,让他糟蹋了,就太可……咳咳!”“惜”字还没说出来,莫念情就呛得咳嗽了起来。
“唉,看吧,噎到了,你这么急干嘛,又没人跟你抢,是吧,蓝大哥!”金法敏这一路下来,与蓝噬子也混得熟了,不似一开始时的敌视。
苏世涵与蓝噬子各自拿起茶碗递与莫念情,看了看坐在莫念情身旁的蓝噬子,苏世涵径自把茶水一仰而尽。眼底的怒火却若隐若现。
“来喝口茶水顺顺气吧!”蓝噬子边拍着莫念情的后背,边温柔似水地说道。
莫念情拿过茶碗,“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大口,才算把噎在喉间的食物咽了下去。喝完茶水,不忘颇为豪情万丈的拽着蓝噬子的衣袖擦了擦嘴角。
看着二人恩爱的样子,一丝妒火在玉儿的心头燃起。
处在欢笑中的众人,谁也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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