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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青楼的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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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我招谁惹谁了?喂,烂柿子,你醒醒啦!妈呀,好烫!”莫念情不经意间碰到了蓝噬子的皮肤,滚烫的体温让她吓了一跳。
“发烧了?天啊,怎么办啊,我不是医生……”在她的哀号声中,天渐渐黑了下去……
惊奇发现
火堆里的木头发出“劈啪”地声音,莫念情一边挑火,一边翻烤着自己的衣服。看看一旁瑟瑟发抖的蓝噬子,莫念情叹了口气,好心的将火堆向他的主向引了引。
“唉!”成功将火堆引到蓝噬子身边,莫念情再次叹了口气,这是什么破地方啊,连点干柴都没有,随便折了点树枝,还被蓝噬子霸占着。说来说去都怪自己心软,管他做什么?如果不是他,她至于掉下山崖吗?还玩昏迷,他好死不死,长那么重干嘛?拜托,她自己也是伤员啊,连拖再拽,终于把他弄进了这个山洞,她早已精疲力尽了,这要消耗她多少体力啊,到现在还没吃饭诶。
“咕噜!”配合她的想法,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唉!”再次叹气,好吧!好吧!她是有点私心啦,她天生胆小,这荒郊野外的,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再说了这山上说不定还真如他所说,有什么豺狼虎豹呢!留着他有用,一方面可以壮胆,再一方面如果真的有猛兽攻进来,他可以“牺牲”掉,换回自己逃跑的机会。嘿嘿,这样想是有点不道德啦,可是谁让他半死不活的呢?
“啊嚏!”大了个喷嚏,莫念情擤了下鼻子,准是这小子知道她的意图了,在梦里骂她。没错一定是,哼,看我不教训教训你,现在你栽在本姑娘手里,我不虐待虐待你,还真是说不过去。
想着,莫念情就起身冲着蓝噬子哆嗦地身影走去。
“哼,蒙面,见得丑见不得人啊?不过你还挺有自知之名地,看你也算体恤大众的面子上,过会我下手轻点就好啦。”自言自语完,莫念情一把扯下了罩住蓝噬子整张脸的头巾。
“啊!”倒吸一口冷气,莫念情呆愣了三秒,手里的头巾掉了都不知道。那是人吗?皮肤白皙,睫毛浓密,一双狭长的睛睛此刻紧闭着,鼻子小巧,鼻梁高挺,一双剑眉纠结在一起,显示主人此刻睡得极不安稳。
“哇塞!好美的人啊,比苏世涵和上官琰都好看。”是啊,莫念情心想,他与苏世涵或是上官琰不是一样的美,苏世涵是狂妄不羁的霸气之美,上官琰是仙风道骨般的逍遥儒雅之美,而他却是实实在在的……饿!?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总之就是一个字美!
莫念情张着大嘴,一脸痴呆地傻笑,连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下来都不知道。想着跟这么一个“美人”共处一室,不对,共处一洞,她就一脸的幸福样。
“嘻嘻!”笑声有点阴险,转身坐到蓝噬子的旁边,想想又往他跟前蹭了蹭,她继续保持一脸的花痴样。终于明白那句秀色可餐的真正含义了,现在我们的莫大小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肚子饿早就被她忘到八国去了。
“娘,别走,别丢下噬子……”梦中的蓝噬子不安的踢着腿,一层薄汗覆在他雪白的额头上。
莫念情转身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测温度(或许还有点私心^_^),却被他一把紧紧抓住了手。
“娘,你回来了娘,你不丢下噬子了……”终于一抹笑容呈现在他熟睡的脸上。莫念情看着他美丽的熟颜,一时玩心大起,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
“乖……儿……子,娘不走……”
“你在说什么?”
“啊!”一声怒吼把莫念情吓得“噌”地站起了身子,一时激动竟忘了自己的伤腿,伤腿支持不住,她连连往旁边闪了两步,却不想正好踩到火堆中,裙摆一碰到火霎时“孜孜”地燃了起来,“妈呀,妈呀!”她连忙用手拍打身上的火苗,终于火苗被她拍熄了,一看裙子,已经烧得惨不忍睹了,好像正应了一个词,秃尾巴鹌鹑。
她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狼狈,抬起头冲着坐在一旁的蓝噬子傻笑,却不意间碰上他慌忙垂下的眼神,而且他脸颊微红,极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莫念情顺着他刚才看她的眼神向自己的胸前望去。
“MYGOD!”一着急连英文都顺嘴溜了出来。拜唐装所赐,她现在的胸前可真是春guang无限好啊,刚刚烤火,她把外衫脱了下去,里面是件没有肩带的诃子(用现代话说是抹胸的内裙)。本来她以为蓝噬子正在昏迷,她这样穿也无妨啦,可是谁成想他半道醒来啊?再加上刚刚扑火时的动作过大,她身上的诃子褪到了胸部三分之一处,马上就要露点啦。虽说唐代人开放,不过想必这么旖ni的画面,他也没有见识过吧?
“你……不许看!”莫念情连忙用手护住胸部,蹲坐在地上。好丢人哦,这荒郊野外的,万一他居心叵测怎么办?就算他不是居心叵测,可是被她刚刚那一幕“勾引”(莫念情:呸呸,什么叫勾引啊?)的居心叵测了怎么办?
正在莫念情胡思乱想之际,忽听一声大叫:“啊!……我的面纱呢?我的面纱呢?”
抬起头,正好看见蓝噬子一脸的焦急,而那块黑布此刻正平静地躺在莫念情的脚边,什么嘛,被他看光的人是她诶!她都没有那么大喊大叫,他至于吗?不就是不小心看了下他的绝色容貌吗?莫念情边想,边坏心眼的用脚趟地上的黑布,直到把它趟起燃烧着的火堆……不出所料,又是一声巨吼。
看看一片狼籍的山洞,莫念情用脚踢了踢将燃烬的火堆,然后第N次打了声哈欠。至于嘛?这男人原来也这么小气啊?不就是把他的面纱烧了吗?就这么干坐一夜?天都快亮了!唉,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饿,还是死亡!
“那个……烂柿子……”
“闭嘴!”
“不是啦,那个……”
“闭嘴!”
“好啦嘛,不就是一块面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等咱们出去以后我给你再买一块赔你不就得了吗?实在不行我给你打个面具,打个纯金的总成了吧?”嘿嘿,莫念情在心里干笑两声,我沉死你,让你戴在脸上抬不起头来。
“你!……”
“怎么啦?你至于吗?你不是也偷看我了吗?我都没你那么小气!”
“我没有偷看!”
“有,你就是有!”
“我没有!”
“有,你就是有!”
“那是你让我看的!我没有偷看!”
“看承认了吧?还是看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就算打平了还不行吗?”
……
“不行!”
“怎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看了我,我看了你,这就公平了!”
“就你那么小,怎么跟我公平?”
……
接下来,又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吼,咦?狼呢?这座山上没狼吗?敢情都吓跑了……
风餐露宿
在莫念情实施的无赖政策下,蓝噬子终于就范在她的魔爪之下,从此面纱与他再也无缘。边一瘸一拐的走路,莫念情边洋洋自得的对蓝噬子一张冷成寒冰的俊脸注目。真他奶奶滴好看。
这男子眉若远山黛,目似水流星,身随微风动,笑语如翠莺。举手阴柔,抬脚刚劲,静如处子,动如狡兔。在这郁郁丛丛的林间穿行,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清晨的薄雾迷漫在林间,蒙蒙笼笼之中他驾雾而来,散在脊背的长发沾着点点露水,在树叶间透过的点点斑驳晨曦的映照下闪着灵气的光泽。
他不适合做杀手,太不适合了,他应该是一个眷养在庭院深深处的贵公子,或是涉世未深的白面书生,最不济在青楼里面做个挂牌男宠也行啊?说不定会是另一个张易之呢?对哦,回去以后把他介绍给蓉妈妈,让她好好栽培,以后准是棵摇钱树,嘿嘿,她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脸阴沉的蓝噬子察觉到莫念情肆无忌惮的目光,回头冷冷地瞥她一眼,不想却正好碰上她一脸奸笑的模样。这女人怎么回事?难道坠崖时伤到了神智?怎么看怎么像是痴儿的表情。可是她看到了自己的脸,她是除了娘以外第一个看到自己模样的女人,难道是天意?这个白痴儿会和他厮守一生?孽缘?孽缘!遇上她,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越想越气,蓝噬子最终无法抑制的大吼一声:“你看够了吗?”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颤动,鸟兽四散,终于拉回神智的莫念情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攀附在蓝噬子身上。
“天啊,地震了,地震了!……”
“你干嘛?放开我!”继续怒吼,大地继续颤动,鸟兽继续四散,莫念情继续攀附,不确切地说又向蓝噬子的身上爬了两下……
“臭女人,放开我……”
“不放不放,我腿脚不便,若是真的地震了,你跑得比我快!”无赖ing……
什么腿脚不便,缠着我的脚很有力道啊!蓝噬子如是想着,便更加用力的往身下推搡莫念情。
“快放开,难道你不懂得什么叫男女受授不亲吗?”
“命都快没了,还在乎那么多礼仪干嘛?”蓝噬子越是推她,她便越是紧紧地扯住他的衣服,生怕他丢下她跑了似的。
就在一推一扯间,只听“嘶”地一声,两人同时低下头去,只见莫念情手中紧紧地扯着一条黑布,而蓝噬子的,仅着的,唯一的黑衣正随风飘荡着,露出他半边肩膀,以及健硕的肱二头肌,以及小麦色的皮肤,以及如黄豆般的……“**”。
“啊!”第一声是莫念情发出的。
“啊!”几乎同时发出的属于蓝噬子的。
“啊!”这是莫念情被某人扔出去的惨叫……。
“唉!”莫念情再次叹息,看看脸色更加阴沉的蓝噬子,像是做了莫大的决定般起身,然后在林间搜索了半刻回来。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冲着蓝噬子递过手中的物品。
“这个……嗯!给你!”
“什么?”阴冷的声音!
莫念情哆嗦了两下,但还是大着胆子说话:“用它遮着点就没事了!”
连看都没看,蓝噬子便接了过去,一摸手感不对,再低下头一看,瞳孔瞬间缩小,暴戾的怒气再次出现在脸上,表情更加阴冷了三分。
“臭女人……”又是一声大吼,不过这次莫念情聪明的如鸟兽般早就四散了。
蓝噬子愤恨地揉碎了莫念情给他的当做衣料来遮挡的东西:树叶!
……
莫念情看着蓝噬子手里面用树枝穿着在火上烘烤的山鸡,一脸的谗样,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两下,又深深地咽了口口水。
干嘛还阴沉着脸呐?衣服不是已经帮你弄好了吗?想她莫念情真的是心灵手巧到了没话说的地步了,她竟然想到了把藤蔓搓成纤维状的细绳,再用烂柿子的鹰钩铁手在他的衣服上扎了几个洞,然后把细绳穿进洞里,像系鞋带似的把撕裂的衣服系好。嗯,虽然看起来样子有些怪怪的吧,但至少不至于坦胸露乳了啊,再说了,这身装扮如果回到二十一世纪,岂止是一个“酷”字了得?一定会成为引领潮流的新新服饰。
烤山鸡的香味溢了出来,一股炭烧的肉香味,诱惑着她往蓝噬子跟前蹭了蹭,拜托诶,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空着肚子步行了一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而且她还是个伤员,伤员啊,需要补的。不是说嘛,吃哪儿补哪儿?她伤的是腿,所以说……鸡腿诶,鸡腿!啊!好似有许多的鲜嫩多汁的鸡腿在她跟前飞啊飞的……
这个女人又在发梦了吗?又是那种一脸痴呆的表情,而且嘴角还带着口水。诶呀!真恶心,蓝噬子厌恶的呲呲牙,张嘴往山鸡上咬了一口。恩,不愧是野味,真香。刚想咬第二口,就发现身前多了一张放大了的脸,目光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山野,仿佛一口就能把它吞下去一样。
“臭女人,离我远点!”还是一样的话,怎么自己觉得好似没刚才有底气?
“那个……可以给我一点吗?”一双杏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双眸子清澈见底,却又看不到边际,仿佛深渊一般将他牢牢吸引住,有一瞬间,他听到自己心底某处柔软的地方塌陷的声音。
“不……不行!”他听到自己咽吐沫的声音,他讨厌这种感觉,仿佛自己的心和自己的行动方向背道而驰。
“哦!”她失望地应了一声,眸子瞬间失去了光泽,像一只受伤的小猫般,乖乖地退到角落,继续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
巫妖,她一定是个巫妖,为什么一遇见她,他就噩运不断?先是坠下悬崖,接着又把容貌外露,然后是衣服被毁,想他堂堂尚世门左护法,何时如此落魄过?是她,一定是她倒的鬼,否则为何堂堂异乡客对她呵护有加,上官琰对她深情凝望,就连那个万通门门主看她的眼神都暗含着暧mei,不行,她一定是祸水,她会乱人心智,他应该一掌劈了她,对,一掌劈了她,从此世间少个祸害。
如是想着,蓝噬子便“噌”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近靠树而坐的莫念情。
莫念情看到手里拿着烤山鸡的蓝噬子向她走了过来,眼里又燃起了希翼的光芒,死死地盯着烤山*嗒嘴巴,她没有看到蓝噬子眼睛里的杀意。
抬起手掌,将全身的力量汇聚成一点,就在落下手的一刹那,他又犹豫了,看着那个带着天真的近乎白痴笑容的女子;那个曾为救人而不顾个人生死坠下悬崖的女子;那个时常忧郁,时常欢笑的女子;那个仿佛承载了太多故事的女子,他下得了手吗?
手在空气中颤抖了两下,最后无声地落下,他知道,他下不了手,他这个杀人无数的人,而今却对这个是敌非友的女人动容。也许他一直在骗自己,留她活着真的只是为了换血玲珑吗?若是苏世涵真的拿血玲珑来换她,他舍得让她走吗?他忽然嫉妒起那些能陪在她身边的人。
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表情复杂的脸,扔下烤山鸡,他飞身走了。
躲在树后面看着莫念情抓起烤鸡很没形象的乱啃,蓝噬子的脸上荡开了一抹笑。
也许,跟她的纠葛才刚刚开始吧!……
初到卞州
走了大约七天,莫念情与蓝噬子终于走出了这片森林,四周景象一下空旷了许多,远远望去一马平川,良田交纵一片欣欣向荣。
“下了这座山,再走不远就到卞州了!”蓝噬子一边手手指着前方,一边对着身边一身疲惫的莫念情说道。
莫念情顺着蓝噬子手指的方向望去,隐约可见卞州的城门。
许是人一看到希望,精神上紧绷的弦就会断掉,莫念情忽然觉得身上犹如压着块千斤重的石头,这时终于再也坚持不住,顺势像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
“怎么了?”走在前头的蓝噬子回过头来一脸关切的询问。
“我走不动了。”边说边揉着自己肿胀得伤腿。
蓝噬子俯身看了下莫念情的伤势,然后屈腿半蹲在地上,回头冲莫念情说道,“上来,我背你!”
听他如是说,莫念情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她没听错吧?他说什么?他背她?他是不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纡尊降贵地说要背她?
“没听见吗?快点上来,再不上来我自己走了?”
听到他说要走,莫念情赶忙不再多想,如饿羊般地扑向那只小绵狼!(小绵狼是什么狼?)
身体接触的刹那,蓝噬子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只一下,然后便背起她健步如飞地奔跑了起来。
天啊,太夸张了吧?莫念情心里想,虽然本姑娘才好几十……饿!公斤吧!但他也不能像背着袋棉花一样轻松啊?不行,明儿个得多吃点,压死他!嘿嘿!又是一脸奸笑。
不过这个烂柿子看似瘦弱,其实也有个很宽阔的肩膀呢!像苏世涵的,也像上官琰的!想着想着,我们的莫大小姐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等莫念情一觉醒来,蓝噬子已背着她来到了卞州城下。
“睡醒了?”蓝噬子则脸问她。
“嗯!”莫念情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声,便挣扎着下来,“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你的腿没事了?”
“嗯!”天啊,你白痴啊,就算我的腿有事,难道说我能让你继续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背着我走吗?这么一个大帅哥,背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狼狈女子在大街上走,被行人行注目礼,都得行地得内伤。
一进城,莫念情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真不愧是大唐盛世,街道上人群熙攘,沿街的店面客源不断,就连路旁打把式卖艺的都被人群围个水泄不通。再看看路上的行人,个个锦衣华服,满面红光。女子一般都是身材丰腴,皮肤白皙,大多身披轻纱,也有身着窄袖胡服的,色彩斑斓。敷铅粉、抹胭脂、涂鹅黄、画黛眉、点口脂、描面靥、贴花钿,一朵朵百花争艳。而男子大都身着胡服,头戴幞头,或是身着袍衫。一整条街望去连个乞丐都没有,好似唯一像乞丐的两个人就是她,和身边那位。
尴尬地笑了笑,莫念情悄悄问向一旁的蓝噬子,“烂柿子,那个借我十两银子可好?”
听她说完,蓝噬子的脸色开始变红,紧接着转白,紧接着又转红,就这么红一阵白一阵之后,转过来看她时,连脖子都涨红了。
“那个……我没钱!”
靠!不会吧!他不是那个什么门的护法吗?这么大的官儿竟然没钱?不过转念一想,也对,谁去打劫还带着钱的?
就这样,莫念情与蓝噬子大眼瞪小眼地在街道中央,各人一身布满灰尘的衣裳,惹得来往行人纷纷避让。更有店铺长柜警惕地盯着二人猛看。那眼神赤裸裸地,就像是在向世人宣布他们二人就是贼一样。
“你等我,我去弄钱!”
“哦!”莫念情一听蓝噬子要去弄钱心下便欢喜了,但转念一想,他去弄钱?他去哪儿弄钱啊?不会又去打劫吧?想到这里她连忙拉住他的手。
“算啦,算啦,你去哪儿弄钱啊?不如我们想想办法!”
在身上左摸摸,右掏掏,终于在内衫口袋里摸出个荷包,“嘻嘻,就是它了。你看……”从里面摸出一个珠子冲着蓝噬子摆弄。
蓝噬子拿到手,只见是一个通体浑圆的珠子,晶莹剔透,里面还有一朵黄色的小花,美丽异常。
“这……这是什么?”
“嘿嘿,不知道了吧?这叫玻璃珠!”
“玻璃珠?”
“对啊!”莫念情拼命点头,这本是她在现代时候跟班里的男同学要的,想放到她养金鱼的鱼缸里,可惜还没放呢,她就穿过来了,不知怎么回事,连身体都没带过来的她,却把这些珠子带来了,因为是在现代时的东西,所以他就一直戴这,不过这下倒好了,可以用它来换钱了,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在这个还没有玻璃的朝代里,她的这些珠子是不是价值连城了呢?
于是乎卞州城里出现了奇怪的一幕两个衣着褴褛的男女,手执奇异的珠子叫卖。
“稀世珍宝啊,传世奇珍,世间独有,绝无二件”
人越聚越多,都互相传看着所谓的稀世珍宝,却无人出价。眼看天快黑了,他们两人还是一无所获。正在他们唉声叹气,准备走人之际,忽听一女声说道:“什么稀世珍宝啊?拿来让我家小姐瞧瞧!”
遇女武照
闻声只见一身着黄色小袖短襦,下衣着绿裙,头梳双螺髻的女子,正以排山倒海之势挤过人群,立在莫念情跟前。
莫念情看着该女子衣着谈吐不凡,当下便想,丫鬟尚且不是一般市井小人,想必她的主子身份更应高贵才是,说不定这就是一买家,于是故作神秘道:“稀世珍宝岂容随意观看,你去回你家主子,若是她真有心想要鉴赏一般,便容我等与她进府一叙。”
那姑娘听莫念情如此一说,当下愣了一瞬,本以为只是小贩为哄抬市价而随意吆喝,可现如今看她这架势好似她手里真的有稀世珍宝似的。
受了蹩,姑娘只好又排山倒海般的挤了出去,只见街口处停着一辆马车,珠帘低垂看不清里面坐的是何许人,只能隐约看见似是个女子。姑娘与这女子低声说了两句。那女子便挑了下珠帘,向莫念情这边张望了一下。
心里想道,这两个虽在街中叫卖与一般小贩无二,且穿着破烂,但却丝毫不减一身贵气。那男子身形飘逸,面容俊朗,一身劲装虽污渍满身,却不见一丝猥琐之气。而那女子虽然面带灰土却仍难掩满脸秀气,虽然她的裙子有被烧焦的痕迹,但衣料及款式都是当下流行,不是一般小人物穿得起的。
心下已然明了,轻声对贴身丫鬟说道:“就说我请他们二位来驿馆一叙,要招呼周道,切莫失礼。”
那姑娘应了声“是”,便又向这边走来,这次见了莫念情,她屈膝行礼道:“这位姑娘,我家小姐有请您二位都驿馆一叙!”
莫念情与蓝噬子相视一笑,好戏开场啰!
跟着黄衣姑娘来到她家小姐下榻的驿馆时,已是华灯初上了。这座驿馆傍依大道,环山而建,围以高墙,最先进入的是门楼,过了门楼是一段长长的回廊,回廊下面是一潭湖水,水自山上缓缓而下,形成一个小小的爆布,潭中有亭一座,水榭自岸延伸至亭处,旁边泊一小舟,可赏景玩水之用。潭两则种了各色植被,以兰、菊、梨树、桃树、梅花为主,配以各时令花朵树木,才使得整个驿馆一年四季绿树成阴。
长廊尽头,一个回旋,便见着一座红墙驿楼,黄衣姑娘领着二人拾阶而上,最后来到一座阁楼前。
“二位,请稍等,容我去通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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