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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那个昏君by岚月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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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对,她还能对一个昏君有多高的要求呢?秀兰掩饰了自己的心情,故作不悦的反问:“你这是嫌我待你不好么?你倒是说说,要我怎么哄你?”

  皇帝见她撅起了嘴开始撒娇,就笑着坐到秀兰身边,将她揽进怀里,答道:“我哪是嫌你啊?你这样就很好。”说着话伸手去秀兰胸口轻揉,“现在可还怕么?我试试心跳的快不快了?”话越说越轻,手却开始加了劲揉搓。

  秀兰看见房里没有旁人,推了他两下推不开,也就任他胡闹了,哪知男人惯会得寸进尺,手里摸着总觉不够,还要解开她的衣襟,秀兰忙按住了他的手说:“别闹,一会儿香莲她们进来了,大白天的,你羞不羞?”

  “什么大白天?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外面天都有些黑了。”皇帝一边说一边低头去亲吻秀兰,还低声求她:“都忍了多少天了,好娘子,就解开了让我亲亲……”越说越不像话,手也挣开了秀兰的手,开始扯起了她的衣襟。

  香莲拿了药方回来,听见里面声气不对,就不敢进去,红着脸掩上了门,自己坐在门边守着,又打发玉英:“去看着点,什么时候云妆回来了,叫她来见娘子。”看着玉英走了,她在门口又坐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娘子叫人。

  皇帝还算知道分寸,并没有非要逼着秀兰行房事,只是拉着她好好亲热了一回才罢手,秀兰看他颇有些不足的样子,就假意说道:“我这里到要生可还有大半年,皇上若是觉得辛苦,不如挑两个人在励勤轩侍候吧?”

  “既然娘子都如此说了,我不领你的好意,可也太不知趣了,那就烦劳娘子给我挑两个如何?”皇帝看她一脸的不甘不愿,都称呼上“皇上”了,哪还不知道她是试探呢,所以就故意应承下来逗她。

  秀兰也知道皇帝是逗她,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啊,那我给五郎挑两个绝色的,云妆如何?听说当初可是梁指挥使特意进献给陛下的呢,我偏不识好歹,挑了到身边侍候,现下就把她还给您吧。”

  她这话说得蹊跷,云妆一向是她的心腹,今日怎么好端端的拿云妆来说笑了?皇帝心中疑惑,反问:“你居然舍得云妆?连当初回家都要带着她呢,现在倒舍得给我了?”

  秀兰想起往事更觉自己可笑,就冷笑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她本来就是你的人呢。”

  皇帝伸手捏秀兰的脸颊,调侃她:“今日这又是吃的哪门子干醋?云妆何时是我的人了?我看她倒对你忠心得紧。我啊,便是想要也不要旁人,”说着凑到秀兰耳边,“谁能比得上你?”

  “又哄我!”秀兰推开他,自己整理好了衣衫,又给他把衣襟理好了,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上次燕王妃的事情怎么样了?你下了旨意,燕王府上下一定感恩戴德吧?”

  哪知皇帝听了却长叹一声:“这事我本不愿再与你说,怕你听了伤心。”

  出了什么意外么?秀兰拉着皇帝追问:“到底怎么了?”

  “燕王有个亲兄弟,就是康平郡王,燕王的后事都是由他操办的,因王妃殉葬本是常例,所以……”

  秀兰有些明白了:“可是没有赶得及?”

  皇帝点头:“旨意到的时候,几位王妃都已经自尽了,可怜王府里那几个孩子……”

  秀兰满怀希望,以为自己终于能迈出第一步、努力做出一点成绩了,却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所以在乍然听到皇帝的话以后,好半天都不能反应。

  “北平离京师千里之遥,我们得到凶信本来就晚,那康平郡王却是当日就到了燕王府,第三日就按例命几位王妃殉葬了,那时我的旨意才发出去,原是命数,怪不得旁人……”皇帝轻轻拍了拍秀兰的肩膀,“我们已经尽了心意,你就不要再多想此事了。”

  秀兰一颗心已经跌落谷底,懒得跟皇帝说话,扬声叫香莲进来服侍她去小解,又换了衣裳,才出来跟皇帝一起用膳。

  ~~~~~~~~~~~~

  夏起眼看着皇帝急匆匆的回了逸性堂,自己也从守拙斋往外走,一直到了外面路上,才问送他的赵全:“王娘娘最近时常不舒坦么?”

  赵全点头:“这个月隔三差五就要宣一回御医,常来的还是方御医,小的们都猜着,是不是王娘娘有喜了?”

  夏起站住脚,转头盯着赵全不说话,赵全忙跟着停下,被他师父盯得有些心慌,忙解释:“只是小的们胡乱猜测罢了,若是真的有了,陛下哪里会忍得住,一早就昭告天下了。”

  “哼!你懂什么!有这事怎不早传话给我?”夏起有些恼怒,抬步又慢慢往外走,“我早先怎么跟你们说的,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得立刻报于我知晓,你现在胆子越发大了,这般大事都敢瞒着我不说!”

  他的音量并不高,也没有特别大的起伏,但赵全已经吓得有点哆嗦,“师父,非是徒儿胆大不报,实在是此事没有影,徒儿又进不得逸性堂后院,许多事都不能确信,怎敢随意报给师父?”

  夏起骂道:“蠢材!谁要你能确信了?只要你把蛛丝马迹道来,我自会分辨!哼,打量我不知道呢,莫不是你跟关续闹得僵了,想越过他在我跟前立一个大功,才一直瞒着许多消息不叫他传出去吧?”

  赵全吓得噗通跪倒:“师父,徒儿不敢!”

  “快给我起来!”夏起没想到这个赵全这般没眼色,气的上去踹了他一脚,“这是在大路上,人来人往的,你想作死么?给我跟上来!”说完不理赵全又往前走。

  赵全忙跟着站起来,也不敢拂去身上的灰土,老老实实的跟在夏起后头,问什么答什么,再不敢胡乱分辨了。两人就这样一直走到了水榭,夏起大概问清楚了,就打发他回去:“给我睁大眼睛,多长点心眼!”然后自己继续向前去了励勤轩。

  关续听小内侍禀告说夏大人从里面出来了,忙出了励勤轩去迎夏起,夏起见了他说道:“陛下命我来取一封奏疏。”然后跟他一起进了励勤轩书房。

  “这段日子我没来,都有谁来见陛下了?”夏起只留了关续问话。

  关续从头到尾数了一遍最近皇帝见的人,然后说道:“陛下近来没什么心思,多是在逸性堂陪着王娘娘,并没怎么见外人。”

  夏起抬眼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外人?谁是外人?彭兴、黄国良算不算外人?章怀云常驻西苑,勉强不算外人了,他见了陛下几次?”

  “这,徒儿如今不在御前服侍……”关续现在整天守在励勤轩,章怀云见皇帝都是去逸性堂,他哪里知道底细啊!

  听了这话,夏起越发不悦:“如今不在御前服侍就不知道了?那你早先在御前的时候,都做了什么?连个传话的都没有?如此说来,章怀云打算给王娘娘进献一座白玉观音你也是不知的了,黄国良想送王娘娘一对玉麒麟,你更是不知道了吧?”

  关续给问的张口结舌:“这,师父,徒儿、徒儿……”

  夏起使劲挥了一下手:“罢了,我养着你们,本是为了多对耳朵多双眼,如今看来,你们也只各多了张嘴罢了!镇日在我面前夸口,说已得了王娘娘的信任,跟王娘娘身边的人有了什么交情,你倒是跟我说说,你都换得了什么?”

  关续沉默半晌,又小心翼翼的问:“师父,王娘娘封妃的时候,几位大人都送过了礼的,如今刚入腊月,又是送的什么礼?”

  “送什么礼,总不是年礼!”夏起满心的窝火,“你最近见了云妆没有?她就没跟你透什么风?”


  第70章 一坨八卦


  关续满腔莫名其妙,实在不知道夏起的火气从哪来,只能小心答道:“刚还见了一见,徒儿听师父命,跟她说了香莲的事。”

  夏起却不满意:“我问的是她跟你说了什么!谁问你跟她说什么了?”

  “她说,皇上终于把娘娘要的那个女官送来了,还说王娘娘的娘家姐姐有了身孕,赵和恩带着方御医去探了。”关续屏着气答。

  夏起听了冷笑:“云妆这个小蹄子!真是一朝得志便忘了自己是谁!”看关续似乎不明白,恨得从袖里掏出荷包就砸在了他头上,“蠢材!那王娘娘的娘家姐姐有孕与你何干?她这是尽拿些无关紧要的事糊弄你呢!你给她卖了个大好,她就这么报答你?王娘娘时常宣御医她怎么不跟你说?那方程是为了何事给召到西苑来的,她怎么不同你说?”

  关续不敢躲,硬挨了那一下,又把装的满满的荷包送回到夏起跟前,然后垂手站着听他说话。等夏起说完有些不敢置信,瞪圆了眼睛说:“师父的意思是,王娘娘也……”

  夏起把荷包放回去,叹了口气:“眼下只怕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只瞒着你我师徒呢!不然那无利不起早的章怀云和黄国良,何故要去献这个殷勤?”

  “可是娘娘有喜是好事啊,陛下为何不昭告天下?”

  话一说完,夏起就瞪了他一眼:“说你蠢材真是蠢材!眼下若是就说王娘娘有喜了,太后会怎么说?早先就拿着册封王娘娘一事要陛下回宫,如今若是给太后知道了,可不要立时接了王娘娘进宫去养胎?”

  关续老实受教:“还是师父想得周到。可陛下为何连您都没有透个口风?”

  夏起扬了扬眉:“陛下自有陛下的道理!”又教育关续“我想得再周到管什么用?我一个人能想到多少?你们什么时候能给我争气?你啊,也不用再在云妆面前做小伏低,你就老实告诉她,她的底细旁人不知,我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要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跟王娘娘揭揭她的底。”

  他又细细嘱咐了关续许多事,才起身要走,“你以后多跟彭磊学着点,多长点记性。”

  关续应了,亲自送夏起出去,等送到门口才想起来,悄声问:“师父,咱们要不要也备一份礼?”

  “哼,咱们什么都不知道,备什么礼?等生了再一总送份大礼就是。”夏起拍了拍关续的肩膀,“你要记住,陛下不想叫你知道的事,你就得不知道,知道了也得装不知道。但是,可千万别真不知道,那样你就离陛下越来越远了。”

  ~~~~~~~~~~~~~

  云妆回来就听说娘子要见她,可是一直到了晚间,娘子都跟皇上在一起,也没单独叫她,等来等去等到两位主子都安歇了,才回了房。

  “云妆妹妹回来了。”珍娘手里提着水桶,站在门边跟云妆说话。

  云妆快步上前,点头应道:“嗯,刚回来,珍娘姐姐怎么还自己打水?这些事叫小内侍们做就是了。”

  珍娘笑道:“我是倒水,不碍的,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洗洗早些睡吧,明日还要侍候娘子。”跟云妆作别回了自己房里。

  今夜是香莲和玉英等人当值,附近几间房都黑着,云妆回了自己房里只觉安静的有些不适应,她想起今日关续说的话,实在有些不敢置信,犹豫是不是该告诉娘子,想跟珍娘商量吧,眼看着她那里吹了灯,也只能自己默默寻思,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也没睡好,第二日就起得迟了。

  等她梳洗打扮好停当,香莲等人都已经回来了:“娘子寻你呢,你今日怎地这么晚?”

  “睡迷了,姐姐可见着珍娘了?”云妆问。

  香莲点头:“她已经去了逸性堂了,你也快去吧。”

  云妆不再耽搁,快步去了逸性堂,到的时候里面正在撤早膳,到门边问秀姑,秀姑说陛下还在里面,她就进了堂屋,在次间门口晃了一晃,眼见陛下在和娘子说话,她也就没有进去,老实在外面等着。

  “今日气色瞧着好多了。”皇帝看着秀兰称赞,“比昨日红润好看。”

  秀兰笑了一声:“行了,不用哄我了,皇上有事就去忙吧,我没什么事。”

  皇帝偏头看秀兰:“我也没什么事,就想这么瞧着你。”

  屋子里的宫人都更低了头,秀兰看见身旁的冬梅嘴角都翘了起来,就有些不好意思,赶皇帝:“瞧我做什么?你不是说要去看刘群振拿来的图样,好教他们盖房子么?”

  昨日用完晚膳,皇帝跟她说已经叫刘群振画好了秋塘里的图样,要选个地方造一所大房子他们两个人住,他还要自己设计房子结构,问秀兰有什么想法。秀兰是劳动人民出身,总觉得一个皇帝有皇宫行宫的,还要出去盖房子,纯属劳民伤财,住着也心虚。可她不好直接坏他的兴致,只能不支持不鼓励,表现得兴趣缺缺。

  “这是铁了心要赶我走呢,好吧,我先去看图样,等我画好了草图再拿来给你看。你若是在屋子里闷,就穿好了衣裳,叫人陪着你出去走走。”皇帝又嘱咐珍娘和冬梅等人好好侍奉秀兰,才起身走了。

  云妆看见皇帝走了,才端着一盘桔子进去,“娘子吃个桔子吧。”

  秀兰乍一见到云妆,心里颇有些五味杂陈。她一直视云妆为她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是能理解她想法、能平等沟通的人,可偏偏她身上却有那么多疑点,让秀兰再难以心无芥蒂。她勉强笑了笑,问:“你一早去哪了?找也找不见。”

  云妆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奴婢夜里没睡好,早上起晚了。”亲手掰好了两个桔子送到秀兰跟前。

  秀兰吃了几瓣就擦手不吃了,先打发珍娘:“你昨日才来,又跟着忙活了大半天,今日先回去歇着吧。”又叫冬梅:“叫御膳房午间烧条鱼吃,叫他们仔细点,去了腥味。”等把屋里人打发的差不多了,才拉着云妆问:“昨日关续找你做什么?”

  “娘子想吃鱼了?不嫌腥了?”云妆不答,反故意大声说些不相干的话,自己走到门边去看,见宫人们都守在角落,只有秀姑在门边守着,又回到秀兰身边,低声答:“他跟奴婢说了点事。”

  秀兰看云妆十分谨慎,估计她是怕隔墙有耳,就提高音量答:“嗯,今日忽然想吃鱼了,你把大衣裳拿来,我穿上出去走走。”

  云妆就叫了秀姑进来,跟她一起服侍秀兰穿了羽缎斗篷,然后服侍秀兰出了门。秀兰不叫人跟得太近,只扶着云妆的手走在前面,等走到了外面路上就问:“是什么事?”

  “娘子,其实奴婢昨夜没睡好,就是犹豫该不该跟娘子说,此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云妆一脸的纠结。

  秀兰看了一眼云妆,问:“那你觉得,我该不该知道此事?”

  云妆垂头答道:“自然该知道。”她终于下了决心,“娘子,奴婢曾经跟您说过,香莲与章大人乃是同乡,可是昨日关续说,他们二人之间不仅是同乡那么简单……”

  怎么又说起了香莲?秀兰微蹙眉头:“那还有什么?”

  云妆有些说不出口,她抬头凑近秀兰耳边,低声说:“娘子可曾听过菜户,或是对食?”

  “你是说?”秀兰快速转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香莲和章怀云?”香莲还不到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龄,那章怀云却已经年近四十,又是个太监,这也……

  云妆点头:“关续是这般说的,他说此事仅极少数人知晓。关续说,当初太后宫里有个少监看中了香莲,想与她结为菜户,可是她不愿,那位少监就寻了由子责罚香莲,后来章大人亲自出马,将香莲选到了西苑,此事才得以了结。”

  “英雄”救美啊?秀兰脚下越走越慢,还是不太相信,“他们就是因为这个说香莲跟章怀云?”

  云妆回头看了一眼,见其余人离的都还不近,就放心答道:“不仅是,香莲刚到西苑的时候,也不过是做洒扫的,那时章大人常去看她,他们两人往来频密,这是许多旧人都知道的,香莲还给章大人做过衣裳鞋袜,后来香莲就调去了抱月楼。”

  今天真是天上掉下好大一坨八卦啊!秀兰被这个消息震得脑子有些糊涂,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关续跟你说这个做什么?”总不会是为了传八卦?

  “他说,章大人这个人圆滑世故,心思一般人都猜不透,连夏大人对他都多有忌惮,因此叫奴婢提醒您,小心着香莲。”

  秀兰听了就看了一眼云妆,缓声答道:“哦,是这样。”

  云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她只觉得娘子那一眼似乎包含了很多深意,看得她有些不自在,可娘子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也没有多说什么,她也就觉得确实是自己多想了吧。

  “小心是该小心,不过如果她跟章怀云真是那种关系,对我们来说,也未必是坏事。”秀兰沉默走了一段之后,忽然又开口,“章怀云对我们,还是多有善意的,总比他夏起强!”她忽然站住脚,转头看着云妆:“你知道么?夏起带着人把刘家从高淳赶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菜户、对食,都是指宦官与宫女之间的伴侣关系,菜户之说应是始于明代关于两者的分别,度娘百科是这样说的:对食可以是宦官、宫女之间,也可以是同性之间,且大多具有临时性;而可称为“菜户”的宫女与宦官,多共同生活,如同夫妻,具有相当的稳定性。


  第71章 退步心安


  这事秀兰也是昨日刚知道的,香莲趁着服侍她更衣的空儿,跟她说了这件事:“……奴婢这里听到消息已经有些日子了,却一直不得空跟娘子回禀。”

  秀兰也没有怪她,“也不是什么大事,晚几天知道也无碍。”人都已经早被赶走了,她就算早几天知道又如何?可是夏起怎会在她从西苑出走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去赶了刘家走?“那段时间,夏起可有来见过陛下?”

  “奴婢也不大记得了,许是有的吧,夏大人常来面圣的。”

  秀兰左思右想,干脆坐下来,叫香莲给她讲讲她离开西苑的最初几天,皇帝都做了什么。当初云妆去见她,说的都是皇帝有多么茶饭不思的想她,回来以后身边的人也都只会哄她高兴,说些陛下没有她不行的话,秀兰还没想起来认真过问皇帝都做了什么。

  香莲却有些想不起来了,“奴婢只记得,您回家去的那一天,陛下回来的很晚,一进门就叫把海棠送走……”她凝眉思索了半晌,然后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然后陛下召见了云妆,没一会儿就叫人侍候着就寝,遣了云妆和奴婢等人出来。”

  召见了云妆?“云妆可曾说过陛下叫她做什么?”秀兰掩在袖子里的手已经紧紧握在了一起。

  “这个奴婢没有问过。”主子叫谁进去,说什么做什么,她们哪里敢随意问。

  秀兰抬头看了一眼香莲,见她神色一如往常,恭敬温顺,却莫名有些不卑不亢的态度。她没有再追问,叫香莲扶她起来,作势要走,却又突然站住了问:“当日云妆刚被送到陛下那里的时候,你可在场?”

  ~~~~~~~~~

  相比昨日香莲安然平静的神色,今日的云妆听了她的问话,明显不安许多,她扶着秀兰的手都不自觉用了力,嘴里也急促的小声说:“娘子怎么还惦记刘家的事?这事是谁与您说的?说这话的人才是不安好心。娘子,不论前事如何,您现在是惠妃娘娘,避嫌且还来不及,怎能再过问刘家的事?”

  秀兰皱着眉头停住了脚,却没有答话,只扭头冷冷看了云妆一眼。

  云妆被她这一眼看的有些心慌,手上就松了一些,可还是忍不住要劝:“奴婢知道娘子最是重情重义,那一家子也确实是遭了无妄之灾,可是眼下娘子越是记挂他们一家,他们就越没好日子过,为了大伙好,娘子还是不要再理会这一家了吧!”

  “我几时说要过问这件事了?我又哪里有那个本事能过问?”秀兰深深吸了口气,“不过是听到了这个消息,白说一句!”

  看秀兰面色不好,云妆也有些后悔自己语气太急,忙安抚解释:“是奴婢太心急了,娘子怎会不知这个道理,奴婢一时情急,言语无状,娘子恕罪。”

  秀兰面色渐渐缓和,又扶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眼睛看着前方答:“你说的什么话?我又怎会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只是奇怪一件事,当初既然都已经赶了人到高淳,放了几个月不管,怎么偏偏在我从西苑出走的时候,夏起却又亲自去把人赶走了呢?”

  “娘子从哪里听来的这事,是说夏大人亲自去赶的人?”云妆小心翼翼的问。

  秀兰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点头答:“是他亲自去的,有人看见了。”没有回答是谁告诉她的消息。

  这下云妆不敢接话了,能让夏起亲自出马的人,又是去赶平头百姓、籍籍无名的刘家人走,除了那一位圣明天子还会有谁?

  秀兰心里自然也早有答案,她跟云妆说这些也不过是试探罢了,眼见着云妆对这个话题噤若寒蝉,心里又冷了几分,在外面又走了一会儿就说累了,叫云妆服侍她回去。

  “去看看赵和恩在哪,叫他来见我。”昨日赵和恩从刘家坳回来的时候,皇帝也在,秀兰并没有多问家中情形,这会儿正巧无事,就把赵和恩叫来,想多问几句。

  不一时赵和恩到了,秀兰先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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