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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那个昏君by岚月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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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又是个太监!秀兰从来对太监没好感,可此时却也不能硬挺,只得微微福了福:“见过夏大人。”

  “不可不可,王姑娘是有大前程的人,我怎能受姑娘的礼?”这个姓夏的死太监口里说得客气,可是却一点也没躲开,扎实的受了秀兰一礼,又说:“王姑娘请坐。”让人上茶。

  秀兰不理会他的若有所指,也不坐,只问:“不知大人叫我来,有何吩咐?”她还是不愿自称奴婢。

  夏太监也没勉强秀兰,自己坐了下来,先关心秀兰:“姑娘这些日子受苦了。我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姑娘,皇上念及令尊令堂养育姑娘一场实在不容易,特意又命人加了赏赐,令尊已经谢了恩,现在正在家里翻盖新房,去颁赏的正是我那小徒弟,他回来说令尊令堂得知姑娘能有福分进宫,都十分欢喜,还叫姑娘不要担心家里,只管好好伺候皇上。”

  说完喝了一口茶,看着秀兰瞬息万变的神色,又加了一句:“说来也巧,令尊正想扩建宅子,邻居刘家就有意卖房,两下一谈就妥,已经立了字据,去衙门里上档了。”

  邻居刘家?秀兰家所在的村子叫刘家坳,姓刘的很多,可是他家邻居里姓刘的却只有二河一家,刘家为什么会卖房子?秀兰瞪着夏太监,忍不住颤声问:“你们把刘家怎么样了?”


  第9章 不得不从


  “姑娘想是误会了,咱们又不识得那刘家的人,又怎会对他们如何?是他们自家要举家搬走,听说是要去绍兴亲戚那里投亲呢!”夏太监白胖的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可秀兰看着却只觉浑身发冷。

  她直直的看着夏太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夏太监拍了拍袍子下摆,浅笑着继续说:“我自小进宫,此后二十余年再没见过家人,实在是很羡慕令尊令堂的拳拳爱女之心,他们二位一直挂念姑娘的安危,只盼着姑娘能好好过日子,姑娘也当不辜负他们的期望才是。”

  秀兰心中乱极,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夏太监却站了起来继续说:“姑娘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家人好好想想,令尊令堂辛苦养育姑娘这许多年,可不是想姑娘就这么默默无闻的来做一个宫人吧?皇上先前只是恼了姑娘倔强,这几日已有些松动,只是总归没有让皇上低头的道理,我是一片真心为了姑娘好,姑娘若是听得进我的话,就去跟皇上认个错,从此好好服侍皇上,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他停顿了一会儿,见秀兰没有反应,就渐渐冷了声音:“若是姑娘一意孤行,定要辜负了皇上圣恩和父母的养育之恩,那可真是没人能救得了你了,这宫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秀兰心中冷笑,这个死太监真是玩的好一手恩威并施,可是她能怎么样呢?真惹恼了这个太监,只怕家里的父母兄姐也都没有好日子过,于是只能强忍着低头施礼:“多谢大人良言相告,请容我回去想想。”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夏太监看见秀兰低头,以为她只是面嫩,一时不肯下台阶答应,就自己做主:“今日陛下出去行猎,要晚些才回来,姑娘正可趁着这会儿去沐浴更衣,等陛下回来看见有姑娘相候,心中高兴,什么火气也都消了,姑娘若再软语认个错,皇上更只有疼惜姑娘的。”说完就叫旁边候着的小内侍,“赵全,你送王姑娘去香莲那里,让她好好服侍姑娘。”

  秀兰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眼看着赵全伸手等候,只能咬牙跟他走,那夏太监最后还说了一句:“姑娘慢走,他日青云直上,可不要忘了咱们。”

  老娘一定记你八辈祖宗!秀兰心中恨极,却还得转头,勉强应道:“不敢。”然后就快步跟着那赵全去了。

  香莲再见到秀兰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她听了赵全传的话,答应了下来,然后扶着秀兰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问:“姑娘可曾吃过饭了?”

  秀兰老实摇头,香莲就让秀兰先坐,然后出去给她弄了一份饭食来,看着她先吃了,又引着她去沐浴更衣,在此过程中一直没有多话问过任何一句。秀兰松了口气,她心里正乱着,实在不想应酬人。

  她还是没有让香莲伺候,自己脱了衣衫埋进木桶里,回想刚才夏太监说的话,他说刘家自己去绍兴投亲,秀兰是无论如何不相信的,刘家的情形她也知道,在刘家坳算是不错的人家,田地又多,又有壮劳力,日子过得正好,无缘无故的去绍兴投什么亲?

  本来秀兰还想多问一句,刘家到底如何了,可又怕给刘家招祸,于是就忍住了没说,心里对昏君和那死太监的恨意却越发浓了。到了这个地步她反而不想哭了,哭有什么用呢?本来已经想认命留在这里做宫女了,此刻才知道是她太天真,那个昏君根本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现在她还能做什么?反抗不只会连累自己的亲人,更会连累无辜的刘家,就算昏君不屑做什么,那个死太监可不像心胸宽广的人,自己是他弄回来给昏君的,若是自己惹恼了昏君再连累了他,这种阉人能做出什么事来,简直不用秀兰自己去想,电视剧里太多了好么!

  自杀更是不用想了,先不提会不会连累旁人,就是不管旁人,她也下不去这个手,前世化疗的时候那样痛苦她都忍着,只想着一定要活下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新生,又正在最好的年纪,怎么舍得死?

  那么也只能从了?秀兰不期然的想起前世网上流行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强X,不能反抗的话,那就躺下来享受吧。怎么享受得了?秀兰猛地从水中直起身子,就自己这么一个没城府、没心机、没阅历的人,拿什么去和人家玩宫斗?

  还有那个昏君,色迷迷的样子,想起来就恶心!以前也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好女孩了!想到要委身这样一个男人,秀兰真是无法忍受。

  “王姑娘?可洗好了?要不奴婢来帮您洗头吧?”是香莲的声音。

  秀兰回神,轻轻叹了口气:“好,麻烦你了,香莲姐姐。”走一步看一步吧。

  香莲进来帮她洗了头发,又帮着她换了衣衫,秀兰只呆呆的任她摆布,和初来时的防备警觉完全不同。香莲心里悄悄叹气,等给她穿好了衣裳,又扶着她到隔间里去坐着,拿了干的软布给她擦头发。

  等把头发擦的八成干了,香莲就说:“皇上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姑娘不如先在这里歇个午,这里没旁人来,姑娘安心睡一觉吧。”说完出去拿了一条薄被给秀兰。

  秀兰道谢:“多谢你了,香莲姐,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接过薄被来,她自己拿了引枕枕着,就在榻上躺了,然后合上了眼。香莲轻手轻脚的出门,到外间凳上坐下,手上拿了针线做,偶尔还探头去看看里面的秀兰,眼见她一动不动,也没有任何声息,像是睡着了,才安下心来。

  秀兰本来只是想逃避,就躺了下来不用跟人说话交流,可是她上午干了一上午活,本来就累,昨夜又和云妆说话说得太晚,没睡好,所以躺了一会儿就不知不觉睡着了。这一睡着就杂七杂八的梦见许多事,有前世自己临死前父母那心痛欲绝的眼神,也有心脏骤停时,一生短暂经历倏忽在眼前飘过的景象,连那时的不舍和遗憾都这样鲜明的在梦中再现,让秀兰不由的流出了眼泪。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你们还好么?我该怎么办?再死了的话,能回到你们的世界么?哪怕能再看你们一眼也好啊!眼泪越发汹涌,秀兰觉得心很痛,痛的她想嚎啕大哭,可是忽然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为她细心抹去了泪水。

  她的眼泪一直流,那手就一直擦,秀兰看不见手的主人,心里的悲痛渐渐散去,被好奇取代,她想奋力的睁开眼,去看一看是谁在安抚她,于是在努力了几次之后,终于如愿的睁开了眼。

  眼前一个人背光坐着,刚醒来的秀兰只能看见大概的轮廓,似乎是个男人,她眨了眨眼,焦距渐渐找回,终于看清眼前人前胸的团龙补子以及他这一身大红直身袍,偏偏那人还低声问:“醒了?”

  秀兰吓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只手就顺着她的脸颊落在了肩上,她正要挣脱,那手却顺势按住她的肩:“莫怕,是朕。”

  就因为是你才怕!秀兰往后又躲了躲,可这榻上毕竟没多少空间,到底还是躲不开他的手。皇帝还以为她是做了噩梦,又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柔声问:“梦见什么了?吓成这样。”

  秀兰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真的哭了,她侧脸躲开皇帝的手,低声答:“就是想家了。”自己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然后就要从旁边下地。

  皇帝看她眼珠儿红红,还抬着袖子擦,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颇有几分怜意,又见她一头长发披散在身后,增添了几分慵懒,只可惜脸上肉少了一些,没初见时那么圆润了,就伸手揽住了刚好蹭到他身旁的秀兰,说:“怎么瘦了这许多?”说着还伸手到秀兰脸上捏了捏。


  第10章 明皇太真


  秀兰整个僵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那昏君的手却已经顺势到了她背后,给她理顺头发。她赶忙弯腰到地上找鞋来穿上,也不顾被拉疼的头发,一使劲就跳到了地上。

  “你慢着点,刚睡醒起来,当心跌倒。”皇帝似乎没意识到秀兰是想躲着她,还伸手去扶她,怕她跌倒。

  秀兰又往后躲了躲,福身行礼,学香莲她们那样说:“皇上万福。”

  皇帝就站起来扶住她的手:“好了好了,在这里不用这么多礼。”说着话还摩挲了一下她的手,“怎么手粗了许多?这几日很辛苦?这些大胆的奴婢,还真敢让你干活?”又抬起秀兰的手仔细看。

  秀兰心中暗骂,还不都是你安排的,在这装什么好人?她想往回抽手:“民女的手本来就粗,不关别的事。”

  那昏君却紧紧拉着不放:“你不用哄我,你刚来的时候,手可嫩多了。”又叫香莲,“去找章怀云取些香玉膏来。”吩咐完了,拉着秀兰上楼去,“我帮你梳头。”

  “民女不敢。”秀兰推辞,可是被他拉着手,也不敢强挣,到底跟着上了楼。

  昏君很有耐心,扶着秀兰坐下之后,就手拿着梳子给秀兰通头发,从顶上一点一点通到底,而且很轻很细致,甚至没有拉痛秀兰。他一边给秀兰梳头,偶尔还会问她几句话,比如:“喜欢什么味道的头油?”

  秀兰答:“在家时不用头油。”

  或者:“用什么洗头?梳什么发髻?”秀兰简短答了,昏君又梳了一会儿,香莲就上楼来送香玉膏,昏君让她放下去外面候着,然后放下了梳子,自己拿起那个扁扁的小盒,打开盖子,挑出来一点翠绿色带香气的膏状物,又拉起秀兰的手给她细细涂抹。

  “这是南洋进贡的贡品,用这个抹手抹脸,又细又滑。”昏君一边给她涂一边解释。

  秀兰心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护手霜么?也不答话,任他给自己的手好好涂抹了一番。擦完手,昏君又捡起了梳子继续给她通头发,然后说闲话,问她家里几口人,都有谁,听说她是幼女后还笑:“我也是幼子,前面有四个哥哥,可惜大哥二哥都离世太早,如今只剩两个了。”

  幼子还能轮到你当皇帝?秀兰心里嘀咕,这个朝代真的是很奇葩啊,太不按牌理出牌了!

  昏君一直不厌其烦的给秀兰梳头发,可却翻来覆去的只是从头梳到尾,最后秀兰不耐烦了:“皇上,民女自己来吧,也该把头发挽起来了。”

  那昏君还有点依依不舍,把梳子递还给她,看她把头发只简单在头顶挽了几圈,梳成一个小髻,然后很适时的挑了一支金玲珑石榴簪,帮秀兰把发髻簪好。看着头发梳好了,他还退后几步细细观赏,然后说:“今日晚了,就先这样吧,明日让她们给你梳一个好看的。”

  秀兰无语,心说好不好看能怎样?谁稀罕给你看?于是只低头沉默不答话,皇帝看她还是落落寡欢的样,就上前来拉她的手,秀兰下意识往后一缩,皇帝的手落了空,僵了一会儿,才说:“你要是实在想家,改日朕带你出去,让你顺便回去看看可好?”

  皇帝见秀兰没有如他意料的那样转忧为喜,有一些意外,看她这副样子,也不像是关续所说的回心转意,心里有些疑惑,就耐着性子又问:“你还有什么想做的,朕都带你去,如何?”

  我想回家,你能放我回去吗?秀兰不敢说出来,也不想理会那个昏君,就还是低头不语。

  皇帝终于耐性耗尽,抬手托起了秀兰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皱眉问:“你到底想如何?你若是不愿意,怎地又回来了?”

  秀兰被迫迎上皇帝的目光,见他眉毛微皱,似乎已经有些不耐,又想起自己身在这里的原因及夏太监的警告,终于有了回应:“请皇上不要难为刘家的人。”

  皇帝一愣:“什么刘家的人?”

  他不知道?难道这都是那死太监自作主张?秀兰一时也有些无措,如果昏君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提起刘家岂不是没事找事?怎么办?下面要怎么办?

  “哦,你是说先前与你有婚约的那一家?”皇帝自己想明白了,“他们家不是退亲了么?你父母连聘礼都退回去了,朕做什么去难为他们?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朕谁也不会难为,来,现在外面热气消了些了,朕带你出去走走。”

  秀兰被他的话惊了一会儿,退亲了?居然已经退亲了么?也是,自己被人掳走音讯全无,后来又有夏太监动手脚,怎么会不退亲?她呆呆的由着昏君牵着她下楼,一路往外面走,然后沿着长亭一路向前,过了赏荷亭又到了待渡亭,接着带她上了船,去湖里游玩。

  她渐渐回神,这才发觉昏君一直牵着她的手,秀兰悄悄往回抽,昏君握的却紧,感觉到她的动作,还回头看她:“怎么?船速快不快?”

  秀兰摇头,把目光投在湖上,这里的湖面很宽阔,湖中一片一片的荷花开得正好,偶尔还能在水面下看到鱼儿,岸边有翠绿的垂柳,景色十分静谧幽美,可是她的心情却一点也不优美。

  “你会钓鱼么?”皇帝指着水里的鱼儿问秀兰,“叫他们停了船,我教你钓鱼可好?”

  秀兰还是摇头不说话,皇帝也不气馁,又指着前面的湖心亭:“那我们去湖心坐一会儿,在那边用晚膳如何?那里风景更好。”

  晚膳?已经要到晚上了么?秀兰有些惊慌,抬头看看天色,还好,还是亮着的,想到湖心亭总比那什么抱月楼安全,也就同意了。于是皇帝命船工把船划到了湖心亭,和秀兰两个人下船上了岸。

  皇帝牵着秀兰的手,沿着石板路上了长廊,秀兰这才发现他们实际上是登上了湖中小岛,岛上建有回廊,并不是只有一个亭子。在回廊的两边还植有青翠的修竹,湖面的凉风吹来,确实十分舒爽。

  她跟着皇帝一路行到亭子里,早有人铺好了坐褥,在厅内石桌上还摆了时新瓜果。皇帝拉着秀兰一同坐下,亲手拿起一瓣瓜递到秀兰跟前,秀兰伸手要接,皇帝却不松手,示意她张口。秀兰不肯,瞪着他不动,皇帝无奈,只得把瓜送到她手里,然后自己也拿了一瓣吃。

  两人各吃了一瓣瓜,然后擦了手喝茶,皇帝又开始跟秀兰说话:“你闺名是叫做秀兰?”

  “是。”秀兰总算答应了一回。

  皇帝就仔细打量秀兰,然后摇头:“这个名字不太衬你,兰虽香气袭人,终究不够艳丽。不若月季,跟你之气韵更为相合。”

  你才叫月季!秀兰闷闷:“那也没有叫月季的!”

  皇帝看她肯答话,就笑吟吟的说:“单叫花名过于直白,不如我给你取一小字如何?”秀兰不答话,只看着皇帝,皇帝就再次牵起了秀兰的手:“不若叫太真如何?”

  秀兰看着昏君那张满是殷切笑意的脸,很想直接掀了面前的石桌,太真你妹啊太真!你想当昏君学唐明皇,老娘还不想做杨贵妃马嵬坡自缢呢!

  “什么太真太假的,好生难听!”她咬着牙,假作不知,想打岔打过去。

  皇帝偏还要解释:“太真乃是天上西王母的小女儿,后来嫁给了玄都太真王,就改称太真夫人,先唐时有个美人,也曾取号太真,是极好的字。”

  好你妹!秀兰忍怒追问:“唐时的美人?是哪一个?莫不是那先嫁子后嫁父、最后在马嵬坡被逼自缢的杨玉环吧?”


  第11章 霸王硬上


  皇帝的脸色立刻有些讪讪,他清咳了两声:“你若是实在不喜,我再另想一个便是。”然后就转了话头,要带着秀兰在湖心岛上游览。两人在岛上转了一圈,皇帝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就让人传膳到湖心亭。

  秀兰听见要吃晚膳,只担心天黑,什么心思也没有了,皇帝问什么都不答,只揪着手里的袖子揉搓。

  可惜时光从不因任何人的愿望而停驻,不一时饭传了来,秀兰食不知味的吃了一些,眼看着红霞满天,太阳就要落山,那昏君拉着她要回去,她只不肯。

  “你喜欢这里咱们改日再来,现在天晚了,一会儿坐船不便。”皇帝哄了她两句,硬拉着她上了船回去。

  这次回去却没有上抱月楼,从待渡亭下船之后,皇帝牵着秀兰一路向西走,到了一栋更高的小楼下,秀兰抬头望去,匾上写的却是揽星楼。

  秀兰百般不愿想拖延,可是看到楼下那么多人候着,也不能真的撒泼,只得不情愿的跟着皇帝进去了。皇帝拉着她一直上到了二楼,进了一间屋子,秀兰看里面都是一架一架的书,还有书桌和笔墨纸砚,知道是书房,暂时放了心。

  皇帝拉着秀兰,让她到书桌后坐下,说道:“我听说你在学认字?以后我来教你吧。”

  秀兰一愣,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事,应道:“这怎么使得?只怕民女福分不够。”

  “这关福分什么事?我想教你就是想教你,你不用理会那么多,以后也别自称什么民女的,你现在还是民女么?”皇帝笑眯眯的按着秀兰的肩,“只你我二人在的时候,就不用讲那些虚礼,你我相称便了。”

  秀兰也就没再说什么,写字总好过干别的。昏君让人来研开了墨,手把着手教秀兰写字,秀兰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手把着手教写字也就罢了,这姿势也太暧昧了吧?她坐在椅子上,昏君就站在她身后,右手握着她的手,左手搭在她肩上,几乎整个前胸都贴在她后背上,这不是赤/裸裸的占便宜么?

  而且那个昏君还忒无耻,头伸的那么靠前,几乎贴在秀兰脸边,每每转头说话都快亲上秀兰脸颊了,秀兰只得一个劲的往左边躲,可是到底能躲的幅度有限,只能忍受昏君在她耳边呼气说话。

  可那昏君还不知收敛,变着法的调戏她:“你耳垂肉嘟嘟的,跟旁人的不太一样呢!”说完了还伸手去摸,“今日忘了给你找坠子戴了。”

  秀兰手一抖,在纸上画了一团漆黑。皇帝在她耳边笑出声:“好了好了,初学都是这样,今日先学这么多,明日我再继续教你,时候不早了,咱们去歇着吧。”说完拉着秀兰的胳膊,要扶她起来。

  秀兰不放笔也不起来,赖着不动。皇帝就把她手中的笔接过来放下,在秀兰耳边说:“怎么?还没写够?”

  “嗯。”秀兰难得飞快答话,“要不再练一会儿?”转了脸抬头看着皇帝。

  皇帝把目光调到秀兰脸上,笑了笑:“天晚了,明日再练吧。灯下写字伤眼睛,还是早些歇了吧。”说着弯下腰,将手伸到秀兰膝下,将她从椅子上直接抱了起来,一路出了书房,穿过一间敞厅,又进了一个门,再向右一折,里面赫然摆着一个架子床。

  秀兰被昏君抱着,也不敢过分挣扎,看到架子床更加慌乱,正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昏君已经把她放到了床上,手却还揽着她的腰不放,正低头细细打量她的神色。

  “皇、皇上,我,要不……”秀兰彻底慌了,连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皇帝笑吟吟的:“要不什么?”看她脸颊泛红,嘴唇更是红润诱人,头渐渐低下去,想一亲芳泽。

  秀兰飞快的扭头躲闪,皇帝也不在意,就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顺着脸颊往下,沿着颈边亲到了耳垂。秀兰慌得不行,手上用力去推皇帝,却怎么也推不开,正躲闪间,皇帝却忽然张嘴就将她耳垂含进了嘴里,还用舌尖舔了舔。秀兰当时就僵住了,这昏君在干嘛?

  昏君正在自得其乐,这肉嘟嘟的耳垂果然很好吃,软软香香的,怀里的人儿虽然有些僵硬,也不妨碍他有所动作,空着的那只手就先从腰间开始解起。

  秀兰察觉到昏君试图解她的衣服,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试着哀求:“皇上,你能不能,再等等。”

  “等什么?”皇帝还在舔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答。

  秀兰并没下定决心,所以此时无论如何不想顺从,她扭头躲着他的袭扰,嘴里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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