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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那个昏君by岚月夜-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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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只要贵妃不嫌麻烦,肯放在心里,我就感激不尽了。”
两人经过这一番对话,似乎生疏之意去了不少,一路慢慢说着话,等进了逸性堂却听说皇帝去了守拙斋,两人也跟着拐了过去,还没等走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欢笑声。
“怎么这样高兴?”秀兰听出里面还有女孩的笑声,很惊奇那么腼腆守礼的孩子也能笑得这般开怀,跟长公主一起进了院门,原来两个孩子正在荡秋千,皇帝坐在一边看,还指挥着推秋千的下人们。
杨娴正玩得高兴,一看见母亲进了院子,立刻让身后的人停手,乖乖的下了秋千,收了笑容上前行礼。
阿鲤也看见了秀兰,从宫人怀里挣脱,扑过来抱秀兰,秀兰弯下腰给他又擦了汗:“瞧瞧你玩得满头汗!”又摸他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被汗湿了,正要叫人带着孩子去换衣服,一转头看见长公主正给皇帝见礼,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有别人在,竟从进院就没理会过皇帝。
长公主也有些惊奇秀兰对皇帝的态度,不过她性格内敛,也没什么表示。
皇帝站起身,让长公主免礼,说道:“难得今日皇姐带着娴姐儿过来,我刚让御膳房多备了几道菜,一同用午膳吧。”又看了一眼离他不远的娴姐儿,叹道:“这孩子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长公主拉过娴姐儿,点头笑道:“就是呢。娴姐儿见过陛下了?”
“嗯。”娴姐儿看了眼皇帝,又看她母亲,小声说:“陛下让我叫舅舅。”
长公主闻言也看了眼皇帝,笑道:“这里没外人,叫就叫吧。”
秀兰忙招呼大家回逸性堂去坐:“日头高了,这里晒得很,孩子们都出了汗,进去坐坐消消汗吧。”
于是皇帝当先而行,秀兰陪着长公主,让乳母抱着阿鲤在后跟着,一起回了逸性堂。
一顿饭吃的鸦雀无声,秀兰看娴姐儿是宫人布什么菜就吃什么,吃的也不多,恐怕她没吃饱,饭后又让上了些点心。
正好阿鲤玩得累了,要乳母带着去睡,秀兰就提出也让娴姐儿去歇一会儿,顺便把点心给她带着。
长公主因有话要跟皇帝说,就让嬷嬷陪着娴姐儿进去歇着,自己跟皇帝说了来意。
“倒是我疏忽了,枞儿今年有十四了吧?是该选妃了。”皇帝捧着茶盏,神色倒算得上平静,“既然母后让皇姐帮着参详,皇姐跟枞儿也一向亲近,此事就有劳皇姐了。只要母后喜欢,我自没话说。”
他不太在意卫王娶什么样的王妃,反正皇室可选的范围都一样,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若是卫王府人手不足,也可以叫黄国良帮把手。枞儿是皇兄的长子,婚事还是要好好操办的。”他现在有了儿子,对这个侄子也就没有了以前的芥蒂。
长公主应了,又替卫王道谢,然后坐了一会儿就要告辞。皇帝也没挽留,只说以后有暇,让长公主常带着娴姐儿来玩,又让秀兰替他送长公主母女。
等送走了长公主,秀兰回来问皇帝:“今日是谁求见,怎地去了那么久?”
“唔,是李东阳。”皇帝有了些倦意,眼睛微微合上,答道:“白昂那边治河已有成效,我让他回京了,总算没白花了我的钱。”
……,你挥金如土买地盖大宅子、弄影视基地(秀兰始终觉得刘群振干的那一手,实在很像后世的影视基地)的时候怎么不心疼钱?
不过她看皇帝似乎困了,也就没跟他理论,给他垫好了枕头,让人打扇服侍着,自己去看阿鲤了。
皇帝一时也没有睡着,他在寻思边军的事。刚刚听长公主说起卫王选妃,他一下子就想起燕王今年已经十六了,今年出了孝也该成亲了。
这几年趁着他年幼,手下兵将各有私心,皇帝也想法收拢回了一些兵权。可因有康平郡王从中捣鬼,他收回来的也不过是十中二三,倒让康平郡王捡了些便宜。
不过现在燕王出了孝再娶了妻,也该开始掌事了。燕王府里的人也说,这位年轻的燕王颇有些雄心,对他那个叔叔也很是不满,早年埋下的种子开始发芽,皇帝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成果了。只是却要把局势掌控好,万不能叫那个鞑靼小王子渔翁得利。
唔,还是缺大将啊。武举的事总要抓紧才好。
所以说,当皇帝真是麻烦透顶的一件事。再偷懒不管事,边疆战事也不能不管,军权制衡更得花心思,再加上各处天灾,简直要了人的命!
虽然皇帝一向对军事就比对朝政有兴趣,可是他自己去不了边塞,不能实际掌握情形,只能派人出去处理,这派出去的人吧,信得过的能力一般,能力强的他又不太相信,总是难以两全其美。要不然,采取秀兰的建议,在五军都督府之下弄个武将学馆培养亲信?
想起秀兰来,皇帝又有些惊奇,他真搞不清楚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哪来的。虽然很多都是异想天开之语,倒也不乏能让他茅塞顿开的地方,而且很多事从她口里说出来,总能让自己多那么一点兴趣。
当然他也不是不知道秀兰的一点私心,一是不愿他闲着跟太监们厮混,出去胡闹游嬉,二呢,也是不希望将来留给阿鲤一个内忧外患的江山。可他并不反感,也不觉得秀兰有什么不对,说到底,秀兰也是为了他们父子俩。
她肯如此尽心,想得如此周到,那不就是爱重他么?他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秀兰倚在阿鲤旁边闭目养神,心里也在琢磨事情。公主的这档事,管自然是该管的,可是她要如何管起呢?这事本来就该太后来管,可是长公主的意思,太后估计是不愿费这个心思的,她自己的女儿日子过得不坏,她当然不会管旁人的女儿了。
可是长公主说得对,万一自己生了女儿呢?就算她没有女儿命,那万一阿鲤有了女儿呢?这种事当皇帝的日理万机,恐怕顾及不到,万一再遇上个古板的妈,那孩子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话说回来,就算没有女儿,在目睹了宫内女子悲催的生活之后,她也有心想改善一下女子的生存环境呢。
要不然,让广善公主出首告那个老宫女,然后杀鸡儆猴,彻查各公主府的情况?就怕广善胆怯,不敢出头。或者,让几个驸马联名上折子,自己再敲敲边鼓,让皇帝出面去办?
这个主意好些。从外面来办,最后才能形成制度上的改变,从重处置了这些刁奴之后,也才更有震慑之效,或者干脆改了这些万恶的制度才是最好!
第111章 棒打刁奴
在做决定之前,秀兰还是找了一些人来了解情况。先问的香莲,她没有出过宫,对外面的情形并不太了解,不过也隐隐听说过公主府的管家婆很有体面,是连驸马都要巴结的。
赵和恩以前也没留意过这方面,因此知道的也很少,最后还是章怀云送到秀兰跟前的两个太监了解的最多,从下面人的角度给秀兰又详解了一番。
原来公主自在宫中时即是受年纪大的宫人管教,积威之下,到出嫁时敢反抗的自然是极少极少了。而公主府的管家婆又多和有名位的内监有私,彼此互相打掩护,风险利益分摊,而无论是出嫁的公主或者是出身平常的驸马都不及这些人能常见到宫内的贵人,所以他们自然就更加有恃无恐了。
秀兰跟珍娘商量:“你说此事我要不要事先跟陛下通个声气?”
“娘子若是不事先跟陛下说,万一驸马们突地上了折子,引得朝野哗然,就怕陛下脸上过不去。”珍娘觉得出了这样的事,总是对皇室颜面有损,所以还是倾向于让秀兰跟皇帝商量。
秀兰就怕她跟皇帝说了,皇帝为了颜面,直接派人去悄悄处置了那几个刁奴,却不公开处理,起不到震慑的效果,也没有改变这个做法,以后还是会照旧。
珍娘看她不说话,就又劝道:“娘子,自来您跟陛下提的话,陛下可从没有当面就驳了的,只要您好好与陛下分说,陛下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公主们也是陛下的姐妹,陛下怎会不为她们着想?”
也对,那可是他的姐妹,自己再拿可能会有的女儿和孙女来说事的话,总能劝动他想法子。秀兰打定了主意,等用完晚膳,两个人上了床铺要睡觉的时候,就提起了长公主所说的事。
“……我真是万万料不到竟有这样的事,公主们出身何等高贵,竟然要受这种窝囊气,唉,我可不要生女儿了。”
皇帝那里已经气得肺疼了,又听秀兰这样说,颇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凑的什么热闹?我怎会让咱们的公主受委屈?”
秀兰往他怀里靠了靠,怏怏不快的说:“那几位公主还是先帝的女儿呢!”
皇帝伸手轻揉秀兰的肩膀,闻言皱眉叹气:“这事也不单是刁奴胆大包天,几位公主也实在是懦弱,身为主子竟让刁奴这般欺侮,自己管教不了,竟然连说都不敢说,难怪刁奴越来越胆大!”
一听他这样说,秀兰立刻翻身坐了起来:“你这话说得轻巧,几位公主能跟谁说去?她们是能见着你还是能见着太后娘娘?”亲爹妈都死了,能靠着谁去?
“……”自己的母亲皇帝自己也知道,对他也不过如此,更何况那些旁的妃嫔生的公主。能好好养大让她们出嫁,太后就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责任,哪还有心情管她们过得好不好?他自己更不用说,本来就不亲近,自然也是漠不关心了。
秀兰看他没话说了,就趴到他胸膛上建议:“这事可不能这么容易就算了,今日敢打驸马,明日是不是连公主也敢伸手了?还当着刚周岁的孩子,万一把孩子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好?”
皇帝拉起薄被给秀兰盖上,说道:“你好好躺着,别折腾着凉了。放心,这事我知道了,会叫人去整治那班刁奴的。”
“这样的天着什么凉。”秀兰还觉得热呢,“你打算怎么办?能不能把这个公主和驸马见面需要通过老宫女的先例给改了?这像什么话?人家夫妻俩要见面,还得叫旁人管着。”
皇帝点头:“本意是公主可以随意召见驸马,驸马想见公主须通报而已,谁知这班刁奴借此生事,既然如此,以后就改了便是。公主府还是公主做主,老宫女只是帮衬。”
若真的完全不要老宫女,又怕公主自己照应不来,所以秀兰也没有想要直接裁了的意思。不过她另有建议:“这个老宫女能不能让公主自己选?或者每个公主府派两个,哪个能合公主的意留哪个。”竞争上岗,看她还敢不敢一手遮天!
“便是两个都留着也不是不行。你若是还不放心,那就每个老宫女在公主府服役不得超过年限,除非公主挽留,这样总该放心了吧?”皇帝的手一开始环在秀兰腰间,说着话的时候就开始游移,待说完这句话就已经伸到了亵裤里面。
秀兰被他弄得痒痒,忍不住吃吃笑了两声,不忘恭维他:“还是我们圣上想得周全呢!哎,轻点!”那个昏君居然拧她的屁股,秀兰不甘示弱,拉开皇帝的衣襟,也在他胸口上啃了一口。
两个人已经说完正事,当下就开始折腾起来,不一会儿秀兰就被逆转压倒在床,再过一会儿就开始讨饶了。不知不觉大战数个回合,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叫人进来服侍擦洗,然后复又躺下,这次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皇帝这次动作很快,先召见了几位驸马,然后叫黄国良抓了打马义的内侍,也不问话,就在内官监直接宣布罪名,然后活活打死了。再叫宫正司传了各公主府老宫女和其余宫人分别问话,老宫女虽不肯招认,却有别的宫人指控,再加上先打死内侍的事已经传开来,广善公主府的老宫女分辩不得,定了割舌杖毙。
其余各公主府的老宫女,凡有不法者都按例治了罪。
皇帝又下旨命各位公主自行选择管事的老宫女,同时以太后的名义,给几位公主都加封了长公主。另外他还当面温言慰勉几位驸马,赐了宴,对挨了打的马义格外安抚了一番,并给了刚满周岁的外甥世袭金吾卫指挥佥事职位,按制本来该当等马义上奏请封,礼部和宗人府核定了才有。
几位公主联袂到西苑谢恩,又一起来见秀兰。广善公主眼含泪光,扶着秀兰的手连声称谢:“……皇姐与我说了,此事多赖贵妃娘娘进言……”
“长公主万不可如此,我哪里当得起?”秀兰扶着她不叫她行礼,“说来都是一家人,我既然知道了此事,总要说与陛下听,当不得什么。”
其他几位长公主也跟着解劝,广善公主这才罢了,秀兰留她们坐着喝茶,还想留饭,几位公主却都只是领了茶就告辞,过后到端午节的时候都给秀兰送了重礼。
由此秀兰的名声就算传出去了。宫里人人都说,咱们陛下这般倔强的性子,连太后的话都不大听的,偏偏只有贵妃娘娘的话能听得进去,贵妃娘娘可真是陛下的克星呢。
这话传到秀兰耳朵里,险些把她气个半死,命人严查是谁胡说,无论查到谁一律交内官监和宫正司治罪,这些闲话才慢慢停歇了。
其实秀兰也不觉得自己有多特别,只不过是她说话更讲究方法罢了。她跟了皇帝三年,知道皇帝生平最厌恶两件事,一是有人对他指手画脚,逼着他做不喜欢的事,二是不喜墨守成规、按部就班,尤其不喜别人提祖制(当然他自己是可以提的)。
拿广善公主这件事来说,本来皇帝知道了就不会不管,秀兰再把事情扯到自己身上,让皇帝知道他们未来的女儿也会受害,他自然就不会等闲视之,然后她顺便提出些建议,皇帝觉得有道理,自然就会顺势采纳了。
再比如选取专科人才的事,秀兰先是提出这是盛唐就有的事,这家伙本来就是个铁杆唐粉,一听要他仿唐制,他的兴趣自然就来了。然后又是本朝所无,再在合适的时机提出来(治河缺人才),加上大臣们骗了他的钱(他始终这样认为),此事自然就办起来了。
皇帝确实是个昏君,但此昏非昏庸无能,也非昏聩无知,他只是懒、贪玩,用一个成语总结,就是好逸恶劳。他自来就不是储君的第一人选,从小接受的教育也不是为治国做准备的,冷不丁被推上去本来就有点糊涂,偏偏朝中的大臣也不了解他的脾性,只想一步就把他教成个明君。
自由惯了的人,忽然被许多人看着管着,他那时候也不过才二十岁,如何能没有逆反心理?一番大闹之后,索性不管了,咱们谁也别见谁,免得相看两相厌。
所以秀兰认为,皇帝只是开头开的不好而已,这个昏君还是可以慢慢改造的。阿鲤还那么小,她可得看着皇帝,不能让他提前把家败光了,留给阿鲤一个空壳子,那阿鲤得多累多凄惨。
眼下看来,她确实选对了方向,皇帝虽然细务还是不管,但起码军事和官员选拔以及教育这几样是放在心上了。进展慢没关系,只要阿鲤继位以后用得上就行,治大国如烹小鲜,是急不得的。
有事做时间总是过得快的,一转眼就到了六月间,秀兰跟云妆扳着手指算日子,她的月事已经晚了两月,近来又胃口不佳,都怀疑是不是有了,就打发人去请了御医来看。等御医来请了脉以后,果然回说贵妃娘娘是有了喜。
第112章 孕期杂事
本来因是第二胎,秀兰还以为孕期会更好过,却不料这一胎从查出有孕开始就特别难熬。胃口差就不说了,还总是干呕,但凡有点气味的东西都闻不了,一闻见就要犯恶心,唯一爱吃的东西就是黄瓜。
可身边人又说黄瓜性凉,不许她多吃,只有在她吃不下饭的时候才让她吃一点当开胃。这么过了一个月,秀兰小脸都熬尖了,皇帝看了分外心疼,每日里就想着怎么让御膳房多出点花招,能让秀兰吃下饭,余事全不管了,甭管谁求见,一概都没空。
好容易满了三个月,秀兰的状况略有好转,虽然饭还是吃的不多,水果起码是吃得下了,精神也比先前好了一些。前段时间因她不舒服,什么也顾不上,阿鲤都是珍娘和乳母带着,皇帝有空还会陪阿鲤玩玩,秀兰却真的就是每日和阿鲤说几句话罢了。
于是待她有了精神,第一件事就是把阿鲤叫到身边来,好好弥补一下母子感情。
阿鲤已经知道他娘是有了孩子了,明年就会给他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于是一脸好奇的打量秀兰,上上下下看过,问:“娘,弟弟在哪?”乳母都跟他说是弟弟,所以他问的也是弟弟。
“在这。”秀兰拉着他的手来摸自己的肚子,“他现在呀可小呢,你还摸不到。”
阿鲤颇有些敬畏,摸了一下就收回手,小心翼翼的对着秀兰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又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秀兰摸了摸阿鲤的光头,笑道:“等我们鲤哥儿长大了,他也就长大了。”
皇帝亲手提着一篮子葡萄进了房门,眼见秀兰母子俩正依偎在榻上说话,就笑道:“正好都在,瞧瞧我带了什么回来?”将葡萄放到了方几上,“我想着咱们宅子里的葡萄该熟了,特意命人去摘的。”
他让人在秋塘里大宅的园子里栽了葡萄藤,每年倒还能结几颗葡萄吃。秀兰看那葡萄一个个圆润饱满,似乎刚刚清洗过,上面还挂着水珠,又放在手编的柳条篮子里,份外的引人垂涎。
“难得你还想着。”秀兰挑了一个葡萄,亲手剥了皮,给阿鲤喂到嘴里,又让他吐籽。
皇帝也坐下来,叫云妆过来服侍阿鲤吃,然后对秀兰说:“我来服侍你一回如何?”说着亲手剥了葡萄喂给秀兰。
阿鲤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秀兰颇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能拂逆了皇帝的美意,还是低头接了葡萄吃了,等吐了籽说:“我还是自己吃吧,这哪还用人服侍。”
哪知阿鲤看了有趣,也想自己伸手去剥,他手上哪有准头,使劲一捏,吧唧就把葡萄捏扁了,还溅了一脸的汁水,把秀兰和皇帝笑得不行。阿鲤傻乎乎的,看他爹妈笑也跟着笑,还要把捏扁的葡萄递给秀兰吃,秀兰直接笑倒在榻上,云妆无奈接过那已经几乎只剩皮和籽的葡萄,又拿了帕子给阿鲤擦脸擦手。
从这以后秀兰状况渐渐好转,加上天气慢慢转凉,胃口好些了,也能用的进饭食,脸上的肉慢慢又回来,恢复了原先的圆润。
八月里各地秋闱出了结果,除了正科之外,各省专科考试情况差异颇大。在直隶、闽、浙、皖、赣等文风昌盛之地,专科考试的冷清与正科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而在西北西南等偏远地方,专科虽及不上正科的规模,却也正经录取了不少学子。
皇帝拿到结果还算满意,毕竟才刚开头,总不能真的一口就吃成了胖子。当下下旨给各州县衙门,命他们选取吏员时优先从通过专科乡试的学子中择取。然后他就又开始躲大臣们,只等十月的武科乡试结果。
没想到刚到九月,王恕就上疏以老病乞休,他是帝师,德高望重,皇帝少不得亲自出面挽留。王恕又再三请辞,皇帝再反复挽留,这么折腾了几个来回,皇帝终于确认王恕是真要请辞、而不是想借此进谏,就准了王恕的请求。
到王恕顺利辞职要离京的时候,也已经到了武科乡试开考的时间。皇帝命内阁几位大学士替他去送王恕,自己跟秀兰说:“等武科乡试过后,就可让李东阳入阁了。”
秀兰很意外他对李东阳的赏识,就说:“难得也能有大臣入了五郎的眼。”
“难不成你以为我只偏爱用宦官?”皇帝斜瞟秀兰。
噗,这人还听出来了啊!秀兰不承认:“我可没说!不过你从前是多用宦官。”
皇帝也不跟秀兰解释,只偷偷伸手捏了一把秀兰的屁股,然后就拎着阿鲤出去玩去了。
这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小被父母忽略的关系,对阿鲤整个父爱爆棚,好像要把他自己小时候没有得到的一切东西都给阿鲤。整天带着阿鲤上树下河的,连捉虫子都陪着阿鲤,高兴了也不管仪态,直接把阿鲤搁到肩膀上坐着,反让看的秀兰胆战心惊,怕他摔着孩子。
阿鲤也爱黏着他,他现在说话很溜了,整日问东问西的,难为皇帝也有耐心答。有一日秀兰就听见阿鲤问皇帝:“爹爹,小鸟吃虫儿,那虫儿吃什么?”
“虫儿吃树叶啊。”他爹答。
阿鲤很认真的端详手里的大青虫,又问:“那树叶吃什么?”
这位大明的统治者思忖半晌,答:“吃雨水。”
阿鲤仰头看天:“可是有好多天不曾下雨了,那树叶饿不饿?”
某个自觉给错答案的人也跟着看天,半晌才答:“要不咱们去给树叶浇点水?让它吃饱了。”
阿鲤欣然同意,父子俩叫人带着喷壶去给树叶洒水去了。留下目瞪口呆的秀兰,心里还在想,让昏君教儿子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他不会教出另一个昏君吧!
十月的时候,秀兰的肚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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