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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上来逼婚:女人我只想宠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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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狂野的她居然也温顺的不再挣扎。
  流潋紫不无担忧的望了宫无彦一眼,完了完了,看来自家主子是真的沉沦进去了……
  “你可知挟持娘娘是死罪?!!”
  秦煜轩将宫无彦按坐在这个房间内唯一的一把破椅子上,背着手,言辞锐利的对着林茵黑着一张脸。
  林茵看了一眼宫无彦的手,言语变得稍微柔和了一些。




☆、美人陷阱

  “林茵当然知道,可林茵也知道,林茵如果贸然进宫找圣上,万一被宫婧月的人盯上,那林茵就再无可能在圣上面前为林家伸冤!”
  “哼,强词夺理,你分明是信不过朕,朕与贤妃百般为你想办法,你却还是不领情,如今却挟持了朕的贤妃,迫使朕到此审案!!”
  “林茵也是不得已而用之,望皇上谅解!”
  林茵口中虽然说请皇上谅解,眼睛却连看都不看秦煜轩一眼,她现下这么客气,全是看在宫无彦为她接了那一剑的份上。
  打心底里,她还是不敢完全信任眼前的人的。
  “你把朕引到这里,朕就算是想给你公道,也没办法!”
  秦煜轩冷冷的咧了咧唇角,这个叫做林茵的女人,触了他的底线,伤害他的女人,他绝对不允许!!
  “只要皇上有心,又有什么能难得倒你?!”
  林茵有些不屑道。
  “好一个有心,好,朕今天就破例让你与朕一同入宫,让众大臣一起听听你们林家的冤情!!”
  秦煜轩说着,大手一挥,立刻有几个死士上前。
  那几个死士当中,有一两个还是昨天被林茵耍了一通的,现下肚子里多少有些怨气,对林茵也不甚客气!
  “林姑娘,走吧!!”
  林茵哼了一声,跟着几个死士进了一顶轿子。
  秦煜轩这才转身,不无心疼的摸着宫无彦的手,“彦儿,还疼吗?”
  “不疼,皇上,我们还是赶紧回宫,为林家主持公道吧!”
  “这件事,朕来处理就好了,现下你不宜抛头露面,流潋紫听令,带你家主子回去,好生养伤,如有半点差池,拿你是问!!”
  “是,皇上!!”
  流潋紫忍住笑,上前搀扶宫无彦。
  宫无彦有些无语,“潋紫,我又不是伤的脚,自己走便是!”
  “那可不行,朕的彦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也不活了……”
  流潋紫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好歹也回宫再说吧?这里这么多人,也不嫌害臊……”
  “你个死丫头,走了啦!”
  宫无彦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流潋紫一把,逃也似的朝轿子走去。




☆、娘娘害羞了

  看到一顶轿子,就要钻进去。
  流潋紫忙在后面唤,“娘娘,你就是想皇上想得紧,也得等他处理完这宗案子啊,咱们的轿子在那头呢!”
  宫无彦顿时愣住,看了一眼眼前的龙轿,脸唰的就红了,窘迫的逃出那轿子,几个点足跨步,就飞窜到另外一顶轿子里,扯下轿帘,这才扶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真糗啊,她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么不淡定了?
  呼呼,降火,降火,快降火!
  宫无彦拼命的用手扇脸,可是心里还是像有一股热浪在往上涌一般,烧得她全身难受。
  突然,一张阴邪的小脸钻了进来,紧接着轿子一沉,流潋紫一脸坏笑的理了理衣袂,正儿八经的坐在她的身旁,唤了一声起轿。
  轿子就晃晃悠悠的前行了。
  “死丫头,进来也不说一声,想吓死人啊?”
  宫无彦不无责备道,其实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这一切哪里逃得过流潋紫的法眼啊,她坏笑着转头盯着宫无彦的脸。
  “娘娘,你若是心里没有鬼,有什么好怕的?你惨了,被我说中了,你不仅喜欢上皇上了,还喜欢得不得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那么神经,谁要喜欢他?!”
  宫无彦抵死不认!
  流潋紫笑得越发的坏起来,“你看你看,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这么幼稚,这么语无伦次了,哎,一代女侠,就要被皇上的柔情融化喽!”
  “你,你个死丫头,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咯咯,咯咯咯……”
  轿子里传出两个女人欢快的笑声。
  秦煜轩远远的看着,心里一阵欣慰,直到那轿子已经看不到影子了,他才钻入龙轿内,缓缓盖下轿帘道:“起驾回宫!”
  一路到了宫里,秦煜轩亲自带着林茵上朝。
  文武百官早就等在了那里,见皇上带了个女人来上朝,皆不明所以,纷纷嘀嘀咕咕交头接耳起来。
  “皇上,自古女子不能上前朝,这是铁一般的规矩,还望皇上谨遵祖宗教诲啊……”
  首先站出来讲话的正是宫无彦的老爹,宫丞相。




☆、你血口喷人!

  秦煜轩顿时乐了,“丞相请起,朕这可不是带女子上前朝撒欢来的,这女子乃是前日里被灭门的林家唯一的一位生存者,她声称有冤情,却又害怕被暗杀,故而朕亲自保护她上前朝来禀明冤情,不知这样可有违祖宗教诲?”
  “这……”宫丞相顿时无言。
  “既然众位大臣都无异议,那就请大家先听听林茵的冤情如何?”
  众大臣虽还有些顾虑,可皇上既然开话了,这规矩上也不曾提到不能在朝堂之上审御状,于是只能纷纷站着等候林茵的陈述。
  林茵长长松了一口气,既然这个男人真的是当朝皇上,那林家的冤情就有处伸了。
  她清了清嗓子,“草民林茵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来人,赐座!”
  皇上给一平民赐座,而他们这些大臣却都还站着呢,大臣们又蠢蠢欲动了。
  这一次秦煜轩不让他们有机会唧唧歪歪,笑看着底下道:“谁若是想坐,跟朕说一些,朕立刻给你们赐座!”
  “臣等不敢!”
  “那就开始吧!”秦煜轩淡然道。
  林茵朝众位大臣做了个揖,于是义愤填膺的道:“民女状告丞相府之女,当今德妃娘娘,通敌卖国还栽赃嫁祸,最后还杀人灭口!!”
  “什么?你,你血口喷人!!”
  宫朔天没想到此女子会在皇上面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当下激动不已。
  几个踉跄,差点没摔上一跤!
  “宫丞相,你且莫要激动,先听这林茵细细道来!”
  宫朔天虽然极不情愿,心里也极不相信这是事实,但还是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林茵将宫婧月如何杀了人,还嫁祸给林家之女,柳儿,柳儿怕宫婧月继续祸害自己的家人,这才将那些通敌卖国的书信交给了小孙子,小孙子偷偷将那些重要的证物交给了林家保管……
  不知为何,小孙子竟然惨遭宫婧月的杀害,临死前透露了这个秘密。
  宫婧月还怕事情败露,故而派人翻查书信,可那些书信都被林家人转移了。
  宫婧月找不到东西,进而起了歹念,将林家人全部杀害!




☆、抓贼抓赃

  林茵说完这些,一双眼已经刺红,恨不能将宫婧月捏死一般。
  众位大臣皆是唏嘘不已。
  听这小女人讲得有头有尾,格外逼真,竟也开始有几分怀疑起来。
  宫朔天简直要气爆了,拍着大腿道:“不可能,我宫氏一门对皇上一直忠贞不二,琉国国君几次三番想要拉拢我丞相府,都被老夫一一拒绝,老夫又怎么可能容许女儿做出这等忤逆之事?林茵姑娘,抓贼抓赃,你说这种话,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宫朔天知道自己的女儿,脾气虽然坏点,心肠也狠了点,可你要让她做出什么通敌卖国的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民女自是有真凭实据,方敢说这句话!!”
  林茵正色道。
  “哦?那朕倒是要看看了,不过,朕倒是觉得,这件案子,既然涉及到朕的德妃与准王妃,朕以为她们有权知悉这件事,来人,将德妃娘娘与准王妃请到朝堂之上!!”
  林茵的身子微微颤了颤,脸色有所变化,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众大臣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件事关系重大,大家能避嫌,都巴不得避嫌。
  平日里与宫朔天走得近的几位老臣,现在都悄悄的往两边靠了靠,尽量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宫朔天在心底长叹一口气,人心那,果然是难测啊……
  很快,宫婧月与准王妃都被请了过来。
  宫朔天在见到两人的时候,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只听说王爷劫了和亲公主的轿,而皇上仁慈,将和亲公主赐婚给了王爷……
  可他万万没想到,那准王妃居然跟他的彦儿长得一摸一样?
  当下颤巍巍着双手,上前拉住准王妃的手,“彦儿,你这是……”
  “爹,月儿不孝,让您跟着担惊受怕了……”
  宫婧月暗地里撞了一把准王妃,扑向宫朔天的怀里。
  宫朔天强行收回思绪,有些寒心的看着宫婧月,摸着她的脑袋,低声问道:“月儿,这件事,你当真没碰过?”
  “爹,你怎么也不信女儿?女儿真的是被人冤枉的……”




☆、皇上的情敌

  宫婧月一副梨花带泪的样子,转身,噗通跪在朝堂之上,俯首,以额触地。
  “请皇上明鉴,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
  “哦?月儿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这么一小会的功夫,竟然就知道朕这里发生了何事?”
  宫婧月微微一讶,抬眸,对上秦煜轩那双高深莫测的眼眸。
  突然想起他昨夜对自己下的禁闭令,自己现在可是足不能出户,消息如此灵通,确实有些不合常理。
  心里顿时一阵紧张,手心都捏出汗来。
  幸而秦煜轩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叫了给她和准王妃赐了座。
  她坐定,瞟了一眼准王妃,心底恨得牙痒痒,为什么这个宫无彦每次都那么好运?
  想要冤枉她,却总是能让她逢凶化吉?
  环顾了一下,看到那坐在一旁的林茵,眉心蹙起来。
  那女人是谁?
  她怎么没见过?
  难道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告御状的人?
  她可不记得她们有什么过节,难道她是林家的人?
  可是林家的人确实已经全部都死绝了,平白怎么就又多出一个来呢?
  正盯着那女人看,女人突然站起来,逼近宫婧月。
  “宫婧月,你这个毒妇,你不认识我吧?那我来告诉你,我就是林家灭门惨案里死里逃生的人,现在,我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宫婧月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很快恢复平静。
  “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想抵赖?好,我这就给你看证据!皇上,民女想要皇上帮民女宣一个人上殿!!”
  林茵转身,抱拳请求皇命。
  “只要是与这宗案子有关的人,朕一律准了!”
  秦煜轩笑得不置可否,眼底隐隐泛出危险的光芒。
  “他就是本案的重要证人,也是证物保管人,民间第一神医,战卿恒!!”
  此言一出,连秦煜轩都微微讶了讶,原来她口中的高人就是战卿恒!
  宫无彦一心护着的男人,一定有过人之处,难怪林茵会选择信战卿恒,而不信他……
  心底隐隐的泛起一股醋意,那是男人之间人格魅力的较真!




☆、救命稻草

  “来人,去接战卿恒入宫!!”
  秦煜轩的声音冷冷的,好像随时都能把人冻死一般。
  宫婧月微微讶然,眼眸紧紧的盯着坐在一旁,一直若无其事的准王妃!
  她就知道,一定是这个准王妃在搞鬼,宫无彦,哼,你想要陷害我,也高明一点好不?
  谁都知道战卿恒跟你的关系,就连皇上也知道!
  你还想用他来做挡箭牌?
  做梦!
  宫婧月在心里将宫无彦与战卿恒从头到尾的问候了一遍,这才气呼呼的坐在凳子上,等着战卿恒的到来。
  宫朔天此刻是瞪大了双眼,战卿恒他自然知道是谁,他对彦儿的暧昧不清,他自然也有所耳闻……
  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件事非要扯上他的两个女儿?
  而她们似乎总是站在对立面上,难道今天他就非得失去一个女儿不成?
  宫朔天一会看看气火攻心的宫婧月,一会看看一直冷落冰霜的准王妃,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停的在朝堂之上踱来踱去,搓揉着双手。
  如果事情真的是月儿做的,那该怎么办?
  不管月儿做过什么,可她总归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他哪里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出事?
  宫朔天咬着牙,闭上眼,做了一个决定:如果这件事真的跟月儿有关,他就出来顶罪!
  自己一把老骨头了,迟早是要归天的,但月儿还小,她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她……
  “战卿恒带到!”
  门口传来公公的声音。
  大殿之上顿时燃起一股肃穆的气氛,众人齐刷刷的向战卿恒行侧目礼。
  战卿恒一眼就看到坐在一旁,冷漠的准王妃,朝她微微点头,奇怪的是,准王妃居然对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一味的冷漠的坐在那里,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一般。
  而宫婧月则有些怨恨的瞪了他一眼,碍于皇上和众位大臣在场,她也不敢嚣张。
  林茵则在看到他的时候,欣喜若狂,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冲到他的身边,死死的抓住他的手。
  “战神医,谢谢你,你是我们林家的大恩人,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了,东西带来了吗?”




☆、神医的秘密

  林茵也许是过于激动,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众人也都死死的盯着战卿恒,就等着看他手里的书信,那些书信,不仅仅是关系到皇上的妃子是否与琉国勾结,还涉及到丞相府是否与琉国人有勾结。
  一些平日里与丞相府素来不合的官员,此刻巴不得立马见到那些书信,好幸灾乐祸一番,最重要的是,能够排挤掉丞相。
  而那些平日里与丞相府走得格外近的,此刻却是人人自危,希望没有那些书信,或者那些书信是假的,反正就是巴不得丞相府与这件事无关。
  倒不是他们多不希望丞相府出事,他们只是怕丞相府一旦出事,会连累到他们头上。
  秦煜轩笑看着下面人生百态,心里隐隐的也有些期待那些书信。
  虽然他知道,那些是陷害宫婧月的,可还是想看看,究竟是些什么玩意,那幕后之人,究竟在搞些什么鬼,又是哪些人非要陷害丞相府……
  战卿恒缓缓的推开林茵的手,站定,面朝秦煜轩,深深的做了一个揖,这才双膝跪地,中规中矩道:“草民战卿恒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来人,给战神医看座!!”
  众大臣又是一阵唏嘘,皇上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来个人都给看座?
  这不是摆明了贬低他们这些大臣的身份地位吗?
  然而大家依旧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江湖郎中坐着,他们站着。
  “战卿恒,林茵口口声声说,你手中有宫婧月通敌卖国的证据,可有此事?”
  众人睁大双眼,等着他回话,他却似乎显得不慌不忙,整了整衣袂,这才缓缓抬起头。
  “皇上是要草民说真话,还是假话?”
  众人皆唏嘘,这个江湖郎中是活腻了吗?
  居然敢在皇上面前这样说话?!!
  林茵更是懵在了骨里,那日她在林家,受了重伤,是这位德高望重的神医救了她。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守住那些书信,一心信任他,才将东西交给他的,可他现在说的这又算是什么?
  手心紧紧的拽在一起,紧张得都开始冒汗了。




☆、王者之风

  想起贤妃说过的,那位高人如果出卖她,她该怎么办?
  他该不会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出卖她吧?
  她抹了抹额头,决定静观其变。
  秦煜轩显然没想到这个战卿恒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愣了愣神,继而笑起来。
  “战卿恒,你以为朕坐在这里,是来看你演戏的吗?”
  那唇角的纹理弯得诡异,梨涡里藏着深深的魅惑,让人不敢逼近。
  “草民自是不敢,草民只是想知道,皇上更想知道真话还是假话,现下草民明白了,皇上想知道真相……”
  战卿恒暖暖一笑,起身,又朝秦煜轩做了个揖,那好看的银发轻轻随风而动,他捻起耳畔的一缕长发,猛地抽出手中的匕首,以飞快的速度,截下一段。
  捏在手里,朝众人扬了扬,“大家现在看到这缕长发是什么颜色?”
  “白色!!”众人皆有些不耐烦起来,以为战卿恒是个爱显摆的疯子。
  秦煜轩却来了兴致,摸着下巴,微笑着看着他手里的那缕长发,陷入了沉思。
  “白色,对吧!”
  战卿恒笑了笑,复又从随时携带的布袋里面掏出一个小药瓶,朝众人展示了一番,轻轻的倒了些许里面的药水在上面。
  又扬了扬手中的长发,“现在呢?”
  “还不是白色?我说郎中,这里是朝堂,不是杂耍团,你在这里耍这些,分明就是藐视圣上,按照律例,当斩!!”
  有人不耐烦的站出来指着他的鼻子叫道。
  战卿恒也不管他,只微微笑着,将手中的长发高高举起。
  奇迹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那缕白色的长发,正在一点一点的变黑,到最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中,变得油亮发黑。
  “现在,大家看到的又是什么颜色?”
  “黑色……”
  众人明显底气不足了。
  “好了,卿恒做这个实验,只是想告诉大家,肉眼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圣上觉得呢?”
  “好,很好!!”
  秦煜轩鼓着掌,从金銮殿上走了下来,一步一步,尽显王者之风!
  他凑到战卿恒的耳畔,压低声音,“你想告诉朕,那些书信是假的?这其中有隐情?”




☆、臣妾不敢

  战卿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大声道:“皇上想要看的书信,就在卿恒的布袋里,卿恒这就给皇上呈上,请皇上看仔细了!”
  战卿恒说着,从不布袋里掏出一叠书信,林茵总算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只要书信能够落到皇上的手上,那宫婧月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在劫难逃!!
  宫婧月明显坐不住了,她没想到,真的有那些书信的存在,可她真的没写过那些书信,那里面的笔迹,真的会是她的吗?
  众人也伸长脖子,等待着那神秘一刻的到来。
  只见那一封封的书信足有百来封,此刻正被战卿恒拿在手里,高高举起,呈给秦煜轩。
  秦煜轩微微笑看了一眼紧张不已的宫婧月,突然折过身子,走到宫婧月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往脸上凑上去。
  以无比温柔的声音道:“月儿的手为何这边冰冷?莫非这件事真是月儿所为?”
  宫婧月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月儿绝没有做过此事,月儿不知这林家人为何非要陷害月儿,更不知这郎中手中所为何物!!”
  “啧啧,月儿,瞧你吓得,起来吧,朕也希望那不是你所为,去吧,打开那些书信看看!”
  众人皆是一愣,皇上居然让本案的嫌疑人去碰证物?
  难道他不怕嫌疑人从中调包,或者摧毁证物吗?
  宫婧月自然也是惊讶不已,抬起眼眸,看着秦煜轩依旧带笑的眸子,心底却感觉有一丝凉意滑过……
  “臣妾不敢!”
  秦煜轩的眼眸陡然一紧,“朕的月儿是在忤逆朕的意思吗?”
  “臣妾不敢,臣妾只怕有心人陷害臣妾,臣妾以为,这证物该由皇上亲自打开,以还臣妾一个公道!”
  她没做过,怕什么?
  就算是有人能模仿她的笔迹,她也还留有一手呢!
  “嘿,月儿倒是谨慎,好吧,既然如此,朕就亲自打开证物,朕的弟媳也一起过来看个清楚吧,免得有心人非将这顶帽子扣到你的头上!”
  “是,皇上!”
  准王妃一脸淡漠的做了个揖,款款朝战卿恒的方向走去。




☆、神医辨是非

  林茵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仰着头,冷眼看着宫婧月。
  宫婧月则怨恨的瞪了她一眼,她倒要看看,这个叫林茵的女人,究竟有多高明,居然敢陷害她!!
  秦煜轩将第一封信封打开,伸手进去掏……
  眉头却紧紧的蹙了起来,半天不将手拿出来。
  林茵耐不住了,脸色陡然变了变,“皇上,怎么了?!”
  “朕问你一句,你确信这些就是月儿通敌卖国的信件?!”
  “确信,除非是神医从中做了手脚!”
  林茵看着秦煜轩脸色的变化,大概猜中了几分,有些怨恨的瞪了战卿恒一眼。
  战卿恒却不以为然的朝着她暖暖一笑,朝皇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煜轩笑着抽出手,手上并不见有信件。
  林茵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不可能的,那些信件我还特意看过,每一封都写满宫婧月与琉国人的勾当,怎么会突然不见了?神医,是你,一定是你把那些信件烧毁了,你,你赔我信件,赔我!!”
  林茵激动得满脸通红,手死死的拽着战卿恒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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